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很好!”肖腾‘啪’地一下将手中的碗摔在地上,踩著碎片,大步流星地踏上去,扯住他的头发,就狠狠往外拖。华泽元的眼里被他野蛮的动作逼出了一丝泪光,虚弱的挣扎扑闪了几下被他的暴虐所覆盖。
将男人拉到浴室里,一脚踢开马桶盖,肖腾冷笑著:“你以为骗到了药就不用怕我了,我看你未必太天真了!”说罢掐开他的下巴,将手指伸进去压在他舌根上催吐,一把将他甩开时那人一头撞在墙上手握住喉咙痛苦地狂呕,黄色的胃酸和著两颗还没来得及消化的药丸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肖腾则居高临下地抱著肩,冷冷地看著他吐得稀里哗啦难过得直撞墙,一点恻隐之心也不见有,而对方吐完了,转开头,看到旁边的浴缸盛满了水,只见他四肢并用笨拙地翻了进去,跪在冰冷的水里手指伸进胯间狠狠地抠,肖腾差点气得吐血,心中愤懑不已也懒得去阻止,直到从水下浮出一些血丝,他才恶狠狠地一声叹息将男人强行弄出来抱回卧室。
妈的,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肖腾一边用床单给他粗鲁地擦去身上的水渍,一边泄恨地在他身上死劲地掐。最後才把被子甩在他身上,脚把他踢得翻了几转,总算全部裹住保上了暖。
而华泽元缩在床角,簌簌发抖地蜷成一团,湿漉漉的发丝把床单污了很大一块,肖腾摇了摇头,手搓了搓浏海,手‘啪’地一声打在腿上,屁股落在床弦脸上一片颓然。
这家夥怎麽就那麽难搞,他少倔一点要死?真是的。
做了个深呼吸,将提在嗓子眼里的心脏放下去,才转过身,将男人拨过来不计前嫌地抱在怀里。
“你那里我早帮你清洗过了,你别这麽让我为难好不好?你和我使气,只会加重你的病情,难道这麽简单道理都不懂?你他妈再不好起来你的公司就会被那些饭桶搞垮了!”肖腾婆婆妈妈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大堆,说得口干舌燥,把杯子里满满的水一口气干了,才从柜子里取出一床新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将男人紧紧嵌在怀里,身体挡住窗外泄进来的光,说了声:“睡觉。”
怀里的人仍是颤,颤得停不下来,努力歇出的空隙,好不容易拉出的距离,被那双强健的手臂一紧,两人又贴得严严实实,几乎合二为一。
“宝贝,我知道你冷,你拗不过我的,就别浪体力,啊?”肖腾温柔地抚著他的背,嘴唇若有似无地戏弄著他的耳垂,甜腻的气息里满是坏坏的笑意:“如果睡不著,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恩,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
华泽元受不了地头摇了摇,肖腾立刻住嘴,身体往边上侧了侧,露出他死死闭著的眼睛,显得困难的喘息,不禁怜惜地帮他拨开凌乱在脸上的发丝:“睡不著?是不是肚子饿了?现在饭还是温的,不如我弄来给你吃?”
华泽元没搭腔,嘴巴蠕动了几下,上面又裂开一道口子,眼上的睫毛微翘了翘,脸陡然地苍白让眼底那窝阴影深了几许,他不由挨过去捧著他的脸:“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如果你顺著我一点,也许我会对你好也说不一定,恩?”
似乎想证实自己的诚意,肖腾低下头,吻住他干涸的嘴唇,用口里的唾液将它湿润。对方一声嘤咛,唇微启,肖腾心头一热下面一硬,裤裆抖了几下将恶劣的小弟弟抖进去,舌头见缝插针地伸进去,刷过里面的牙根又退出来舔了舔他嘴上的裂痕。
华泽元脸随著他的舔弄红了起来,渐红渐深,冰冷的身体也有些回暖,却不由自主地绷紧。肖腾抬起头,仔细地将他看了看,在发现对方神志不清并非是有意识地对他欲拒还迎,心头有些失望,但也轻松了不少。
男人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像尾在岸上被阳光暴晒得可怜巴巴的鱼,身体又滚烫了起来,忽冷忽热的搅得他心神不宁。
“痛……好痛……”男人翻过脸,牙齿咬上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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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低低地梦呓。
“痛?哪里痛?”肖腾疑惑地上下打量著他的身体,突然一拍脑袋,滚过去拉开桌子的抽屉,取出一支药膏,再滚回来,悬在他身上,掀开铺盖,将他的纠结著腿轻轻分开,看到下面肿成一团,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当沾著药的手指刚探进去,华泽元就‘唔’地一声双腿夹紧,全身抖得像筛子,肖腾没办法,他已经尽量小心,无奈对方那里的伤势太严峻,不用力根本插不进肿胀里:“放松,我不会弄疼你的,这里不擦药不行。”
听闻华泽元竟然睁开了眼,先是迷迷茫茫大梦初醒,当视线足够分明,便转为瞪视。瞪得肖腾心虚,甚至有点无地自容地让自己努力笑得歉意。
“我以後再不会对你乱来……”肖腾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既让自己看上去是诚心悔改,不是做戏,同时也不至於不分青红皂白退到悬崖里,毕竟他罪不至死。好歹也是对方先惹他生气,他只不过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而已。
华泽元仍是瞪著他,用尽力气,不一会就有些倦了,恨绵了下去。肖腾不敢再刺激他,撑开他的腿,公事公办地快速把药涂好了,不带感情地将他的双腿放平,被子回归原地,却又忍不住给他拈好被角才翻到一边磕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肖腾醒来发现旁边的人木木地睁著眼睛,已无睡意,便爬起来挪到厨房弄饭。他以前学过厨师,对营养学有一定的研究,但最擅长的还是色香味俱全,要不是男人现在不宜吃太辣的,他肯定会弄一桌子美味佳肴来炫耀自己居家的潜质和逗人开心的本事。
“你几天都没吃饭了,肯定饿坏了吧?”坐在床边,肖腾打了个呵欠,拿起勺子将碗里的藕粉翻来覆去地搅拌,“先把这个吃下去垫底。”
而对方看著他像看著怪物的眼神让他忍俊不已,他偏著脸,拨了拨浏海,秀出一个极具魅力的微笑:“喂,老子有这麽帅?”
华泽元白了他一眼,翻出来的黑色瞳孔在他手上转了一转,然後肚子咕噜一声,脸红了红继而白到底,神色又恢复到先前的漠然。
“喂,一天别老板著脸好不好,你笑起来说不定比老子还帅!”肖腾不满地咕哝了句,挖了半勺子藕粉,戳了戳他抿著的唇瓣:“啊──张开。”
华泽元无语,又给了他一个白眼,脸偏到一边把他的苦心拒之门外。
肖腾是有话就要说的那种人,一根肠子通到底,他露出不削地表情:“你他妈别这样,看我不爽的话就自己去厨房拿把菜刀把老子宰了,只要你能下得了床。”
华泽元愣了愣,转过来的眼对他放了千万冷箭,哪知火候不足,最後变得像放电。肖腾脖子一缩冲他无辜地眨了眨眼:“宝贝,爱情都是先苦後甜,你看,现在不又是一个春天。”
这个笑话够冷,男人不由分说地吐了一地。
在赖皮男的坚持之下华泽元无奈再修身养息了三天才回到了岗位上。而对方不仅没有见好就,履行诺言,反而把那特助的位置给坐实了。天天跟在他身後让他丢人现眼。
“你怎麽还不滚?”华泽元终於怒了,“你还要怎样!”
肖腾两手摊开,痞痞地咧著嘴笑:“华总,我说话一向不算数,你早该知道。现在赶我走,怕是晚了。”
“你──”华泽元瞪著他磨了无数道牙齿,一脚将他揣翻,拂袖而去。
再次见面时,华泽元扔给他一个黑色箱子:“一千万,够不够?”
肖腾坐在沙发上,手里挽著他不择手段弄来的房间钥匙:“华总啊,你玩了我,以为拿钱就把我打发了?小心老子去法院告你!始乱终弃!”
男人肺都气炸了,在地板上跺来跺去,最後转过头冲他大吼:“你到底想怎麽样?!”
“不怎麽样。”肖腾低眉顺眼地,脸上又是委屈又是伤心,慢慢抬起头像只被人吃得只剩骨头的无害小羊羔:“华总,一日夫妻百日恩,像我这样进得厨房上得厅堂,对你一网情深,贴心巴肠的情人你去哪里找?”
说完还从眼里掏出一滴泪放在灯光下惆怅地瞧。
华泽元彻底痛苦了。有口难辩,有火难泄。
“好了好了,阿华你也别尽心思和我打情骂俏了,我再给你个机会好了,我们重新开始,你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得罪过的你的以往让它一笔勾销,咋样?”
华泽元一声不吭地唬著脸,从他伸出的脚上重重踩过,走进卧室,摔门不出。
肖腾唰地一下蹭起来,奔进厨房里捧著盆盆罐罐,操著油盐锅铲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他在里面像个陀螺忙得团团转,大显身手到傍晚,终於做了炒的蒸的煮的一大堆各式各样的菜。
虽然现在还抓不住男人的心,只要先抓住他胃口就好办。如果要征服一个像华泽元这样的人,他愿意使出琳琅满目的手段,因为他不仅有目的,更有兴趣,重要是他喜欢。
终於弄好一桌浪漫到死的烛光晚餐,肖腾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结果敲半天都敲不开,他不得以狠狠一个扫腿,脚尖刚好够到正打开门的男人的脸。
一个满头黑线,一个快要哭出来,两人就这麽大眼瞪小眼,尴尬一片。
肖腾放下腿,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装模作样地咳了声,抬起头就潇洒地甩上来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我特意弄了些菜……”
话说到一半,对方就拉开门,躲苍蝇一样从他身边滑开,步子有多快就多快地往门外窜。
肖腾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一个死不回头,一个就不准走,双方都卯足了力气拗,结果只听咯地一声,华泽元的手臂不幸脱臼。
“……”
惨了惨了。肖腾一张脸都差点笑烂点头哈腰地力挽狂澜,而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道歉,一巴掌就甩在他脸上:“放开!”
肖腾彻底给打愣了。先前的嬉笑不再,脸垮了下来:“你敢打我!”然後又七十二般变化眉毛眼睛全柔成一团:“阿元,对不起,我……”
“你装什麽装,他妈的恶不恶心?”
“恶心,妈的我都觉得恶心!”肖腾这家夥还理直气壮地。这阿谀奉承也挺另类的。“你他妈就没装?明明对老子就有感觉,在床上叫得那麽浪!”
“你──”华泽元脸都气变色了,蓝绿橙黄蓝挨著变,最後笼罩著厚厚一层灰烬,慢慢偏过了脸。
肖腾见机行事一脸‘我他妈该死’地蹭了上去,低低地涎著声音:“阿元,我以前的确是很过分,但你能不能设身处地替我想想,你伤害了我的朋友,害他丢了命,我能不伤心,能不对你……”
嘴巴上东拉西扯地手也开始不规矩,眼尖地看见对方冷漠里似乎有些举棋不定,赶忙添油加醋地舔上他的耳垂,色色地品尝著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华泽元果然中招。浑身酥软地被他技巧地带到桌边。每当他的态度要恢复强硬都被他恰好在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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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用力地一吸给夭折了。
“放开……放开我!”只要握住了他的死穴,对方再怎麽反抗也不过打情骂俏,只不过是有些过激的情趣罢了,肖腾笑著将舌头快速伸缩在他耳孔里,听著他有些无法自拔的喘息,心里无比得意。
经过这麽多次,他敢笃定对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自己,只要他稍稍加以暗示,便会沈沦到欢乐与痛苦交加的地狱。
“这里应该没有问题吧?”拉下他的裤子,肖腾在他前面弄了会,便潜到下面按揉布料下的蜜穴。
华泽元咬著嘴唇,一双不复尖锐而满是羞恼的眼睛盯著他,甚至有点点哀怨的影子,盯得他头皮发麻。
“这是很正常的事,不用羞,床第间的事我可以慢慢教你。”
“教你个头!”华泽元狠狠推开他,趁他捏著自己的老二晃悠悠站不大稳,提起裤子就拼命往外跑。
结果没跑几步,就绊倒在地,华泽元回头,看著钩著自己的脚不知哪来的伞柄,细密的瞳孔似乎感到了危险而毛刺刺地发湿。
肖腾丢掉伞,一个猛扑就压了上去,真他妈丑陋至极。他也顾不著形象了,一把拽下男人的内裤,就往那个红嫩的小孔插了把手指。
“你滚……唔……”肖腾抓住男人冲自己挥舞著的拳头,身体紧紧嵌在他双腿间让他乱蹬的脚伤不到自己,同时用嘴封住他即将脱口的怒骂,像只八爪鱼缠住他全身上下并且不断用力挤压他的胸腔,逼他拼命喘气而无暇挣扎。
这一刻,华泽元真想死,肖腾侵犯他的无耻行径虽在他的抗击下休想风调雨顺,但每次都能够得逞。他想不通,自己明明比对方高大,却次次都被压在底下沦为供他泄欲的女人。
衣襟散了,头发乱了,两人搏斗时的粗喘交织在一块,都是不肯服输的眼神,接著又是一阵的衣服摩擦的声响,以及皮肉之间的撞击声,然後华泽元以极其不雅观的姿势被压制在地板上脸因为长时间的扭曲而抽筋,而肖腾则风姿勃发地盯著他垂涎三尺,嘿嘿笑著直赞他秀色可餐真他妈了不起。
上面亲得啧啧作响舌头挑著唾沫翻来覆去地搅,下面则是弄著花穴的手指钩动著水淋淋的媚肉不规则的水声吱吱地响,两面夹击华泽元只有喘息的份,身体一下下地弹跳。
“唔……唔……”被对方含著猛吸的舌头几乎被牵扯进对面的口腔里,不争气的花穴违背他意志地湿得一团糟,几根手指四面八方地攻城掠池在深处纵火得不可开交,华泽元紧紧闭著眼睛,努力控制著下体不那麽明显地缩,可惜事与愿违那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自甘堕落地在快感上跳跃。
“都做过这麽多次了,凭良心说,哪次没让你爽著?”肖腾放开他红肿的嘴唇,舔去淌在他嘴边的唾沫,舌尖调皮地在他的门牙上戳了戳:“放松一点,我要进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对方更是紧张。硕大的男根在穴口上蹭了半天才勉强进去个头,肖腾纳闷,这一次都湿了怎麽还会这样?
“出来……出来……你敢进去,我跟你没完……”华泽元的威胁显然底气不足,肖腾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男人的花穴也只是松了一秒又合拢了,肖腾只好再接再厉地继续舔,哪知下面的入口仍是闭关锁门,紧得容不下一根针。
肖腾没办法,只好手绕过去照顾他的前端,面面俱到地抚弄著对方的分身小球以及凹槽马眼,功夫不负有心人,肉棒终於挤进去了,但仍旧紧得很,抽动不能。
“妈的,放松啊,深呼吸,深呼吸!”肖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些很铁不成钢地,“你快把老子夹断了,啊,我靠,别紧张,拜托你放松好不好?”
华泽元也很痛苦,他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做,而且那里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两人都痛得冒汗,过了好一会,身下的人终於无师自通,找到了窍门,花穴慢悠悠地打开了一点。
肖腾赶忙挺了进去,抵住里面僵硬的花心大大松了口气,下一秒他不由後悔,裹著他肉棒的穴道再度紧,像紧箍咒般差点把他掐断。
“啊……”肖腾有些垂头丧气地,手狠狠地拍著地板:“叫你放松!老子快被你夹死了!”
华泽元脸涨得通红,满头的大汗,被男人骂得气都喘不过来。但无论他怎麽努力,下面还是越越紧,肖腾见事不对,赶快回对他前端的刺激,也不再舔他耳垂,碰都不敢碰他一下,两人都痛得哈气,吊著舌头。
“我……不行了……”肖腾率先举白旗,伸手把电话捞过来,有气无力地朝对面求救:“快拿一支松弛剂……”
约莫十分锺,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肖腾已经被夹得奄奄一息,身下的人也气若游丝,两人半斤八两地耗在那里,肖腾没好气地狂吼:“把门撬开!你个猪头!”
李先打开门,一进来就看见地上的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连体婴,而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脸红红地偏头恨不得把脑袋甩出去,这一对活宝脸丢大了,没见过谁做爱做成这副模样,李先一声叹息提著医药箱来到他们身旁,掏出针给华泽元屁股上刺了一记,然後很有道德地带上门退了出去。
男人死死夹著他的地方没一会就松了,肖腾屁滚尿流地将东西拔出来,倒在一旁,半死不活,神失常地又哭又笑。华泽元则蜷在一旁,肠子都悔青了。
“他妈的,真是搞笑……”肖腾嘴里喃喃地,回味著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场,真的是想不通,怎麽会搞成这样,天下第一大笑话看来不过如此了。
而华泽元太累,不一会就睡过去了,只剩他独自一人在旁边神经兮兮地傻笑。
经过这麽一次,两人好几天都没说话,特别是华泽元眼睛都不愿和他对上,肖腾也将他视为灾星,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妈的上次他差点成了太监,所谓吃一!长一智,他梦寐以求的男人的花穴已成了噩梦,从此以後再也不敢冒失地深入龙潭虎穴。
其实怎麽看华泽元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连著几天他那里都疼得寝食难安。以至於碰到一点不顺心的事情就暴跳如雷,公司的员工一时人人自危,辞职信络绎不绝,更有的人间蒸发唯恐淌了浑水。
华泽元也没心思工作了,让得力手下帮他善後,自己则回到家里安眠药不停地吃人整日整夜地睡。那件事对他打击太大了,只要一想起就痛彻心扉。他是个男人,竟然被同性这麽睡。情何以堪!
幸而那个魔鬼没有再纠缠他,准是去找女人看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功能。这样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迟早他会疯掉,一定要找人把他做了,一定要一定要,他咬牙切齿就这麽碎碎念地睡过去了。
深冬腊月不适合出门‘打猎’,肖腾便回到刘起那代替他当起了大爷。这麽大个团夥,全他妈是废物。他肖腾虽然上不得刀山下不得火海,受不了苦,但他妈就是会降龙伏虎。自然要拽给人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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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饭,好茶,好睡。好言,好语,好玩,只有他有资格包揽。前几天他回来的时候,为他接风洗尘的人全都死沈沈的,会里一片愁云惨淡。问他们老大去哪了?旁边的人委婉地答道刚去警察局喝茶。肖腾最讨厌唧唧歪歪死要面子的人,反驳的时候也懒得客气,什麽喝茶,喝尿还差不多吧。还是一个小夥子比较聪明,他连忙说,肖哥,你终於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们老大三天两头就被请到警察局,而且每一次都要交不少的保释金,交一次钱老大就得少嫖一次妓,欲求不满就该我们小的受苦受难,肖哥你大人大量哦弥陀佛无量功德观音菩萨如来佛主,救救……
不等他说完,肖腾就一脚把他踹上了天。
“到底是谁搞的鬼?”肖腾问。
答案五花八门,有人说是钱帮,因为钱帮的老大和条子的上司有那麽一腿。
有人说,是刘起过於吝啬,去年春节给警察局长送礼,就送了个灯笼,还自以为有创意。
有人说,会里肯定有卧底,究竟是谁,哼哼……(被打了)
还有人挺疯,说,光说没用,得要付诸行动,马克思不是说……(开出会籍)
肖腾扫视‘群雄’,评价道:“猪头。”
事情其实很简单,不外乎借刀杀人,用不著和替死鬼两败俱伤,而是要幕後指使者自食其果目的才算达到。刘起这样的白痴,根本无敌可树,他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断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想想,也只有一个人会去剐他了。
这一天晚上,肖腾打算放松一下,於是去了某个sm俱乐部,准备吃喝玩乐一番顺便探探风声。
经商的人喜欢去打高尔夫,一张会员卡一百多万,一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大小小的老板,热衷於在高级会所里交朋会友,互相贿赂,就是为了自己的入有个著落。
而黑道的人,也会在固定的地点聚头,好拉帮结派,彼此利用。
不过肖腾,还是注重享乐。他一去就叫了几个熟手,女的魔鬼身材,男的天使面孔,妈的真是变态。
他让这些人先自己玩,看了一会,借口出去透风,便溜了。这地方挺大,足足十八层楼每一层都伤风败俗得与众不同。他在十七层,这里全是玩np的,大厅里还有这方面最热辣的表演,不过他不感兴趣,於是想跑到楼顶去吹风,不料上了一楼竟然碰到了华泽元。
真是不枉虚行,不过这家夥怎麽看也不像会来这种地方的人。而且被他上成那样,万万不可能出轨……
他跟在後头,看见华泽元和一个肌肉男进了拐弯处一个房间,於是他在门外掐好了时间准备进去捉奸,但渐渐有些按耐不住,他总不相信华泽元会如此愚蠢地找人干或者尝试在上面。
当他踹开门时,傻了眼。只见华泽元双手被拷在两边,趴在床上还戴著口塞,而肌肉男手里握著皮鞭大刀阔斧地在他背上直甩,古铜色的皮肤上血痕交错,淫糜四溢。大汉鞭子正甩得热火朝天,见门轰然倒塌,转过来看,不过一只皮鞋已准确无误地印上了他错愕的脸。
解决了碍眼的人,肖腾拍了拍手,弯下腰看著不停挣扎试图把手腕从铁拷里脱出来一脸惊恐的男人,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华总还有这个嗜好,真不懂皮开肉绽有什麽好。”
华泽元弓起背跪在床上,拼命地扯著镣铐,在男人靠近时,慌乱地爬到床头瞪著他,可惜他这副样子鱼死网破不了,同归於尽也要打个问号。
“你别害怕啊。”肖腾谦谦君子地微微一笑,拾起地上的鞭子,抖了抖,忽而甩他屁股一道,华泽元吃痛嘴里呜呜地叫。
“过来!”肖腾好整以暇地冲他勾了勾手指,手拍了拍跟前的床。
华泽元誓死不从,蹲在枕头上,眼圈红红的,不削地冲他翘起脚趾。
肖腾也不再勉强,慢悠悠地走过去,华泽元像只猴子跳到另一方,手把镣铐拉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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