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娘的!”肖腾被磨光了耐性,单脚上床,抓住他撇到极限的手臂狠狠拉过来,哪知对方一头撞过来,反应慢了一拍的他顿时鼻血横流,气得他一耳光就扇过去同样让对方嘴角见了红心理才平衡不少。
当华泽元被无可挽回地压在身下时,终於目露凶光,仰著头脸上是铜墙铁壁的倔强。
肖腾冲他摇了摇手指,膝盖压上他的裤裆:“阿元,你怎麽到现在还这麽不识时务哩?放心,我今天不想搞你,我知道你那小穴厉害著呢。”
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一句话勾起不愉快的回忆,华泽元的脸惨惨地发青。毕竟对方只痛了一时,而自己那里痛了好几天,甚至要痛一辈子。而想到今日又要重蹈覆辙,只巴望以求速死。
华泽元任他拔掉裤子也不反抗闭著眼睛装鸵鸟,让肖腾很不爽。不过当他拨开男人沈甸甸的囊袋看见下面露出的开得丽的粉色花瓣,一缕嫩肉从缩的甬道挤出来影影绰绰冒了个头,後面的肛门也连锁反应地扩动著褶皱。
肖腾盯著华泽元缩的後穴轻轻笑了起来,随後用手指抵住褶皱的中心戳了戳,调笑道:“你前面伤还没好,今天就试试这里的滋味吧。”说著指头微微插入菊穴中。
“唔!”华泽元没想到他居然这麽做,使劲地摆动下身想要挣脱出来,哪知这反应把肖腾的火燎得更旺。肖腾抽出手指两手一把扳开华泽元的两腿,直接用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茎抵住了他的後心,威胁著说道:“你再乱动,我现在就破了你的菊花,呵呵。”(以上乃蘑菇之作)
两人正僵持不下,突然敲门声响起,一个蒙面男人推开门轻手轻脚地拖进一个箱子,在两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下打开,并一一进行说明展示,华泽元曲著腿躲在男人身下脸像被人打了一拳般严重变形,肖腾则是笑眯眯地点头把一张钞票大方地挥了过去。
“这里的服务还蛮周到。”肖腾瞟了一眼慢慢闭合的房门,由衷赞叹了一句。他可能不知道,华泽元被绑的床头有个红色按钮。由於这个房间是专门适用於鞭挞的,如果需要额外的sm道具,只要按下这个键马上就有人把全套送上来。
由於肖腾初来乍到,而且鲜少涉足类似领域,上十八层的顾客必须预定房间并且在前一天进行培训,而他属於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自然不了解这里的规矩。
想来,华泽元有够倒霉的,无论多麽低调,走哪里都能被逮著,肖腾简直是他命里的克星。其实他并没有受虐的爱好,只是先前发生在他身上那些零零种种的不堪之事,只有痛到极限才能够忘掉。他所受的良好教育所处的正统家庭,已经把他塑造为只会兢兢业业循规蹈矩的中流砥柱,连半点差池都不允许。哪知偏偏在他不断翻腾的时候不小心按到床头那个红色的东西。华泽元後悔得要死,把头埋在床单里手捂著耳朵不听那人故意大声的造次。
“这根绳子蛮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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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来捆大象的吧?”
“这副超大眼镜怎麽没有镜片啊?”华泽元歪著脑袋偷偷看去,那人正拿著一副生铁做的分腿器,像个乡巴佬眼里满是令人唾弃的惊奇。
“这个假阳具挺逼真的嘛,不如我先拿它给你试试。”华泽元一听两腿赶忙夹紧,恨不得用强力胶粘在一起,绝不能叫这个色胚打他那里的主意。肖腾言出必行,手分别握住他的膝盖,正要分开不料一个抬头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贼笑了起来。
“我终於明白了,天花板上有个铁钩,想必应该先把你绑住再吊起来,做的时候才方便。”
看著男人偏著头忍无可忍的样子,肖腾呵呵一笑,拉出绳子,在他身上一阵乱绕,然後从箱子里找出钥匙,将他拷在床头栏杆上的镣铐解下来,不给对方挣扎的时间迅速将他的两只手拷在一起,身体一蹭,握住天花板的钩子,不料这钩子是可以伸缩的,正合他的意,肖腾喜滋滋把人吊上去,再给他上好了分腿器。
从头到尾华泽元都没挣扎一下,只是闭著眼睛,豁出去了般淡定。肖腾对他现在这个可以媲美耶稣受难的造型十分满意,被迫分开的腿间垂吊著软软的生殖器,只要拨一下就会像锺摆晃来晃去,这样一来,下面若隐若现凸起的花形比先前的一览无余还要养眼。
“阿元,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姿势有多麽诱人。”男人特有的带著情欲的暗哑声音沙沙响起,华泽元仿佛受了晴天霹雳,双腿微微地颤抖起来,旖旎著渐渐混浊起来的空气。
肖腾笑了,他喜欢男人逆来顺受的样子,也知道男人是不甘的,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让他羞耻,何况是接下来要做的事,他越来越期待这个人的冷淡被抹得一干二净,张开嘴转著舌头媚吟的样子。
但肖腾也明白,要让华泽元六神无主彻底沦为性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一次,他是有思想准备的,他绝不会认命,说不定他正养蓄锐准备在自己进入的时候用某个部位给他致命一击。
肖腾想了想,决定运用新式武器。他有预感,只要这一次让男人屈辱,一切便水到渠成,华泽元将彻底成为自己的禁脔,一个性玩具。於是他低头,刻意用那种叫人心荡神驰的嗓音贴著男人的耳朵上娑动:“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麽?”
华泽元身体一僵,眉毛一竖,神色冷硬。毫不畏惧地脊梁直挺。
“你真是可爱,我就喜欢你这倔脾气。”肖腾嘴里说些有的没的,手握住他的屁股,抚摸著他美好的臀线,捏出上佳的弹性。
华泽元一直闭著眼睛,他不知道男人会从哪里开始,但万变不离其中,因为有所觉悟并不那麽怕得要死。
神色平静的他突然抽了口气,那家夥竟然用嘴含住了他的阴茎!生平男性受如此纯粹的刺激,这是第二次。但肖腾具备的技巧给他带来的曼妙不可同日而语。他努力调整著呼吸,口塞也缓慢地向他嘴里凹去,当那细小的舌尖反复戳著他的马眼时,身体终於有了一丝汗意。
要命的是,在肉棒半勃起只需再加以一把力就能站起来前途一片光明,舌头却离开,沿著他虚掩的股沟前进,一路留下濡湿里夹杂著叫人酥麻的火热的奇妙触感,而那软物来到他花穴舔著周围的肌肤欲登门拜访时,他下意识就要夹紧腿,无奈受到分腿器强硬地阻止。
肖腾一边舔著他的花瓣,一边翘著眼睛看著男人忽而痛苦忽而舒适的表情,便转来转去一会从下往上舔,一会横著刷动,娇嫩的花瓣跟著他的动作浮肿地飘逸。在对方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时,他换了个位置,转到後面让男人的屁股翘起,回到花穴上外三圈里三圈地挑著饱满的肉片,将充血的花瓣吸入嘴里用唇夹著磨来磨去,时而探进去一些缓缓冲刺。
“唔……恩……”华泽元难受地仰起头,身体直起来不让他舔下去,肖腾握住他的腰在最柔韧的地方一掐,男人往前挺了一下屁股上扬比上次撅得还要狠些。肖腾心头大喜,加大马力,用嘴唇包住他整片花形,上嘴唇和下嘴唇同时运作地夹动著那抹战栗。
“唔……”男人的呻吟有大了些,随即想起什麽又消了声,换作拧眉,眼睛闭得死紧。肖腾离开他股间,那尝了一次好处的嫩穴在滋润停止时,不满地剧烈缩,挤出的湿液流出一道淫糜的轨迹,将结实的大腿蜿蜒得妩媚。
肖腾心里一阵沸腾,又凑了过去,舌头卷起,伸进那大开大合的淫穴里一放,严严实实地盖住滚烫的穴底,然後伸缩有致,来来回回地在媚肉里甩来甩去。
“唔唔……唔……”华泽元猛地睁开眼睛,身体胡乱地扭了起来,臀瓣一阵阵地发紧,几乎憋青。随著那舌头不停地在肉穴里各个方位施展它的神奇,男人不时地甩著头,仰著脖子,哼哼个不停。
有了前一次的教训,肖腾退出来时没有用自己的那话直捣黄龙,而是拿起塑料质地的巨根,在上面淋了些润滑液,特意用磨死人的龟速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本来他还想舔舔对方的肛门,後来一想,还是算了。
而那巨根也不是什麽善主,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刺,前端有个小刷子,在全部插进去肖腾开始抽动时,华泽元突然把头向下坠去,由於用力过猛吊著的手臂咯吱发出一声脆响,肖腾正要看看脱臼没有,哪知对方突然仰起了头,眼角带泪,腮上点红,那一刹那,美得不可方物,肖腾终於知道,男人脆弱起来原来是那般叹而观止,让人恨不得坼吃入腹的稀奇。
“是不是很舒服?瞧你,都爽得哭了,你喜欢哪个深度,恩?”肖腾将伪根拉出来,再缓缓推著肉壁支进去,停在某个位置戳了戳,“这里喜欢吗?”华泽元跪在床上身体往边上一倒,突地又往反方向倾斜,双肩撅著细密地颤抖,“不是?那……”肖腾又将东西推进去了些许,在紧致的媚肉里绞了绞,“是不是这里?”华泽元摇著头,头发甩来甩去,继而双腿立起,嘴里呜咽了一声,肖腾见状使坏地将阳具猛插到底,拧开电源,抵住花心的小刷子飞快地转动起来时,男人的躯体顿时拧起,腿根暴出青筋,凶猛蹭了好几次的身体上连接的头颅忽地垂了下去,从口塞溢出不少的唾液。
“唔唔唔……唔唔唔……”一连串让人想入非非的闷哼从口塞里迸出来,男人抖动著的身体不断甩著汗,绷紧的背肌扯出力的痕迹,肖腾从後面抱住他的肩膀,撬开他淌著湿液快把塑料棒咬碎的小穴,往其中添了根手指,配合著马达的频率抽送於里。弄了会,又挖了团润滑剂,两指插进他被前面的花穴所压迫而变得更加狭隘的菊穴里,尔後又缺德地把他翘起的阴茎用绳子捆住根部,铁丝堵住马眼,在对方哼得最凶的时候给於适度的电击。
华泽元被折磨得快疯了,肖腾切断所有的电源将他翻过来时,看到那张刚毅的脸上竟然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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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清泪,嘴边仍是摆脱不了余韵的喘息。对方瞳孔没有焦距地任他检视,口塞已经被抿得变形,整个下巴上都是唾液半干的痕迹。眼角仍迂回著高潮退去时对於重新自我认识的震惊,原来他真的是淫荡的,他已经绝望得放弃了闭上眼睛。
肖腾对他的可怜并未多一秒,将他的腰捧起屁股落在自己露出裤裆的龟头上,把花穴里的棒子最大限度地没入进去只留一个不碍事的把柄,然後回头对准他的菊穴插了进去。
其实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去占有同性的排泄部位。他开过的苞数不胜数,但只有华泽元的紧能让他身心受益,他的喉咙,他的花穴,他的肛门,都该受到自己龌龊的洗礼。(这句简直太……)
摘去对方的口塞,心满意足地感受著男人的无力,分身整根插了进去,把他狠狠搂紧,就慢慢地往上顶。比花穴还要柔嫩的肠壁被他一层一层地顶上去再滑下来将火热裹得深深的,同时掉出来的伪根被向前挺动的大腿拍进去,周而复始地流连在花穴里。
“啊……啊……”华泽元的头搁在他肩上,时高时低地叫个不停,由於分腿器挡在中间,肖腾把他拉过来身体顷後一点,让他半倒在床上承受自己比较方便。
做了会肖腾脑海里又浮出个念头,他从箱子里翻出一块黑布蒙住华泽元的眼睛,拔掉他花穴里的东西,拿掉分腿器,阴茎从菊穴抽离,在对方稍稍放松的时候,突然出击,插入他前面的穴口,华泽元猝不及一个激灵,一泼淫水从前面流出来,後面也淌出丝丝缕缕的肠液。
肖腾又退出来,随即插入另一个密所里,而前面那个因为空虚张著嘴贪婪地向他寻求著亲密,每当他抽出来时,男人根本不知道下一秒哪个地方将被狠狠地充实,以至於他每次择孔进入时对方都会给出令人惊的反应。如是三番,屡试不爽,几次插来,两人的股间全是黏糊糊的水泽,华泽元更是叫得喉咙快破了个洞。
肖腾的腰部深深浅浅的动著,噗哧噗哧的水渍声淫靡至极,华泽元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只能随著後面不断的抽插挺动,嘴里的呻吟已是软绵绵的。前前後後被插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突然华泽元猛地仰起後脑勺,啊啊的大叫起来,原来肖腾突然就增大了力量也增加了挺动的速度,整间房里都是肉贴肉,啪啪啪的拍击声,华泽元再也忍不住,前面猛地爆出一股浪,晕来晕去也没晕过去。(喷)
自尊心被一点一点地蚕食殆尽,这种可怕的滋味比起被男人强行压在床上轮番轰炸他的两处密所,分身被逼得永无休止地射,还要痛苦一百倍。
做完了肖腾还不放过他。将他扣上头套,穿上情趣内衣,然後扯起来,跟著他亦步亦趋,出门,搭乘电梯,下到停车场,更要命地是,半路上碰到熟人寒暄被故意放得漫长,这一丘之貉的不了拿他滑稽而淫荡的造型下流地乱开玩笑。那时候,他都不知道是怎麽挨过来的,就算是隔著厚厚一层让他透不过气的面罩,也是面红耳赤,好像真相大白的羞耻。再加上密封在肛塞里的两处跳蛋,活蹦乱跳,敏感带不断受到刺激,他夹著颤抖的腿,仍旧无法抑制男根将窄窄的粉红内裤撑高,暴露出的饥渴姿态。从马眼分泌出的水更是透过单薄的布料,勾勒出让他极其的不堪。
以别扭的姿势坐在副驾驶舱,汽车驶出车库,转到沸腾的大街上。纷乱的人声,吆喝的喇叭,响在耳边,无一不像尖锐的嘲笑,阴阳怪气,千变万化,魔鬼一样的招摇。特别是停下来等红绿灯,耳朵捕捉到层出不穷的指指点点,抑或一个嘎然而止,交警上前来开罚单,发出异於人类的高分贝尖叫,华泽元几乎崩溃了。短短一程,像是开了一个世纪这麽久,四面透风,供人欣赏,给人愚弄,这一切都让他恶寒极了。
下车的时候,他已是站不稳,摇摇晃晃地被男人拉著走。步履蹒跚地上了楼,再被猛力甩在床上,那人在他耳边狠狠嘲弄一番,新一轮的折磨就在这柔软得好似腐肉粘成的大床上展开了。
那一天过後,他病了。一病不起。
李先来看他,各种各样的点滴往他身上打,一大堆的中药西药往他嘴里灌,仍是不见好转,反而越病越厉害。就连这个天才医生,也有些束手无策。
最後,李先说,这样也不是办法,安个避孕环吧。好像这个局外之人也知道他是逃不了了。可不是,那混蛋走之前,又对他拍了不少‘艺术照’,快门的声响至今还在他耳边回荡。
再心的调养,也恢复不倒从前的英姿勃发了。一种灰暗的感觉一直压在他破损的心上。想来真是白白的有权有势,还不及他原来一无所有万分之一的好。一时间竟觉生无所恋了。当他在床上浑浑噩噩地胡思乱想,害怕做噩梦而不敢睡觉,事业也理所当然地一落千丈,更无力挽狂澜的锐气。成天只是想,该怎麽报复,才能结束人生错掉的轨道。即使坐牢,万劫不复也没什麽大不了。
肖腾仍旧厚颜无耻地到他家里报道。三天一次,最近天天如此。华泽元每每避如蛇蝎,极为惧怕面对面地较量。男人倒是不以为意,全当他喜怒无常,还问他是不是怀孕了。华泽元当下就气得吐血,身体过於虚弱全然无法应付此人的毒舌,就这麽休克了过去。从此之後,男人再不敢对他言语过激,挺享受与他同居生活的甘之若怡,可惜是单方面的,华泽元一看见他就想吐,久而久之瘦得皮包骨头似的,男人也挺知趣,一段日子後就搬了出去,但仍旧维持著两人之间零下一度的彼此熟悉。
肖腾发现冷感的自己在见到男人时总是欢喜,这种欢喜或许区别於恋爱的感觉,但实实在在的令人惬意。虽然华泽元对他的态度已经从极度恶劣转为全然的漠视,但见面时对方脸上隐约透出的恐惧还是证明他对自己那可怕的在意。
这段时间他心情很好,特别是在昨天接到萱萱的电话,惊吓之余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主要是之前自己一直和华泽元另类地来来去去,用极其恶劣的肉欲来充实自己。没想到,在转到死角时竟然到来自远方亲朋好友的消息。现在华泽元已经是自己中的鳖,自然不会担心他还有力气对兄弟不利。这个时候的团圆是必然的。他有预感,原来那种有牵挂的生活就要回来了,一切恐怕都要好了。
第二天,他穿戴整齐,准备去接萱萱。但到了车站,拨电话过去联系时,发现对方的手机突然关机。他顿时冷汗淋漓,又拨了好一遍,竟然都是忙音。他几乎立刻就吓傻了,揣揣不安地浮想联翩,最後钻进车里直奔华泽元的公寓。
而华泽元一直呆在家里没有上班,他实在走不出心理上的阴影。医生也说,他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适应工作上的压力。症结所在,他自然明白,但就是不愿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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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接受心理医生近乎残酷的治疗。一回想在男人身下被贯穿得痛哭流涕的自己就受不了。他克服不了自我控诉和自我嘲笑。
这几天他一直在家里按照医生的吩咐进行身体自我修复和神上的重塑,他怎麽好打击自己,伤害别人的功利之心说这是徒劳的。这辈子,要变回正常男人,是毫无可能了。幸而长久以来练成的理智让他摆脱了自虐的倾向,但独特的性征给他的压抑却日益加剧。
昨晚吃的安眠药让睡眠维持到今天早上,起床後他打开电脑,试图接触怠慢多日的工作,让困乏的思维渐渐转得灵活。房地产竞争最是激烈,公司的入正是取决於不断更新的卖点和创意,万万不可冷却。不进则退,这是必然的。
肖腾闯进来时,他正在整理公司最近的各种数据。好不容易沈静下来的心情灰飞烟灭,一心扑在上面的仔细和分析也前功尽弃,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看到这个人,看到他就恨,就忍不住嫌恶自己。
只见他猛地盖住笔记本,抬起头万分地咬牙切齿:“你给我滚出去!”
肖腾冷笑,不复之前介於虚伪的温柔和适度强势之间的模样。今天他没有和华泽元周旋的心情,也就懒得摆出死缠烂打让对方疲惫不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调调。
华泽元还不知道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戒备里难少了至关重要的思虑。如果他知道,男人打算在即将的盛怒里对他重做之前的事,说不定他现在就会跳窗逃逸。
“华泽元,起你要死不活的样子,没想到你挺会装的,装个自闭症就是想让我掉以轻心。”男人一手撑在门上,一边咄咄逼人地斥训,“我知道,他们在你手里,放人的条件有哪些?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打这个翻身仗的。”
华泽元完全没搞懂是怎麽回事,他皱起眉头:“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
男人猛地锤了一下门,大步向他走来,一把将他拉出椅子摁在旁边的衣柜上,手指粗鲁地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对决似的狠意:“华泽元,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有本事就冲我来,想动我身边的人,这个代价你付得起?”
下巴被捏得生疼,华泽元也火了:“姓肖的,你他妈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不敢动你?比起能置你於死地身败名裂又有什麽可怕的?呃──”
肖腾脸色阴戾地拧起被自己一拳打在腹部痛苦地弓起腰的男人,接著一耳光把他扇在地上,由於用力过猛,蜷缩在地板上的华泽元几乎是混沌地无意识地在呻吟。不知为什麽,比起这家夥胆大包天地挟持他兄弟,更为痛心疾首的是男人全盘托出的对自己的恨意。
肖腾几乎用尽了所有下三滥的招数,拳脚交加,巴掌唾沫。越是凌虐这个男人越是觉得辱他不够。也许是因为对方软硬不吃,让他在可打发时光也可认真咀嚼的征服上遭受挫折。也许是华泽元那可笑的自尊比天高哪怕是一次比一次落得淫荡。平时他并不怎麽优雅,老练也只是体现在买卖上,而比谨慎更高一筹的克制,比高傲更醇厚的自持,体现在他身上,几乎完美得像量身定制,丝毫没有违和感和造作的痕迹。仿佛与身俱来的,不容效仿的气质,让人唯恐高攀,却又不忍退避三舍。
华泽元几乎被肖腾整得喘不过气来,他本来年过三十,一天到晚为事业操劳,别说抗暴能力,就是普通的运动时间长了也吃不消的。而且不久之前他才大病一场,尽管医疗条件好,营养到位,恢复还算差强人意,但心病一日不除,可以说於任何一件事上都不可能再做到理所当然的不折不饶和坚强。况且他屡屡受制於人完全是莫名其妙,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惹上这个煞星的,还被克得如此无可救药。再怎麽样,自己在商场混迹多年至少打下了半边天,不说多少政要吃干抹净,至少人脉四通八达,以自己手中的财力买下一个大城市的地标建筑怕也是绰绰有余,这般的显赫竟然不敌一个小混混的威胁。实在是笑掉大牙,荒谬至极。
有的事真的说不清,他从来不相信命运,如今对此不得不畏惧。但是他不甘心,他完全没有理由输得比倾家荡产都还要惨烈。华泽元咬牙切齿又极度无奈地挥出相当於给人家挠痒痒的反击,在发现自己的反抗和挑逗就要混淆一气,所有的挣扎都在痛心疾首里停止。肖腾正好逮到这个空当,狠狠将他压下去,三下五除二扯掉他的裤子,意识到即将重蹈覆辙却又力不能及的男人眼睛一红,牙齿在唇上咬出一道血印,终於发起最後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抗击。
“不要,不……”当对方挟著锐不可挡的气势将他的腿分开,手指凶猛地插弄他的花穴,几经挣扎仍是摆脱不了时,华泽元终於崩溃。眼睁睁地看著自尊碎成灰烬不可挽回,那种感觉让他很想很想死。还记得一个星期前正是他特别低谷的时期,便跑到南山的祠庙去求签算命。接连不断的噩耗快把他磨得形销骨立。他甚至有过放弃辉煌的事业,一走了之的决定。即使他恨那个人恨得吐血却没有同归於尽的勇气。优柔寡断过来结结巴巴过去没惹火也烧身没玩火也自焚这世道也未太过份。
没想到那里的主持也很讨厌,自己砸了大笔的钱就为了看他一场高姿态的表演,其实他一向不喜欢装神弄鬼,更看不惯这些和尚明目张胆地招摇撞骗。谁叫他马失前蹄,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搞得身心憔悴,失去了惯有的敏锐无论何物都疲於应对。这个钱花得虽然不值,但他现在急需一点安慰,就像是溺水的人看不见岸,抓到一根稻草也好。哪知那和尚贪得无厌,不识抬举,说他在劫难逃,不必过於逞强,顺其自然,听天由命,方能拨云见日。说了一大堆废话还高唱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让人又好笑又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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