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无论如何奋力仍是一点一点地被吞噬。在肖腾身下他的意志永远都是渺小的。即使他那麽努力想要走出这片沼泽地,但一路跋涉他的执拗终究被身体上的残疾和心理上的阴影抹去。
这一次,两人尊严的殊死搏斗他再次落於下风。在男人强有力的遏制下华泽元为深深的无能为力感到揪心。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他只有默默忍受痛苦的份而已。
处於完全暴露的下体遭受粗鲁的攻击,脆弱的花瓣在手指的持续揉搓下充血,并在极度羞耻的刺激下饱满而坚硬起来,男根同样遭受毫不怜惜地拉扯,疼痛的感觉被无止境地放大四面八方地撕裂著他。华泽元一只手被折得死死地抵在对方肩膀上,另一只被拉高举过头顶,因为两人紧密贴合衣料摩擦发出的的声音吵得紧,汗水的味道和彼此的喘息交织在这细小的嘈杂里,其间只有他能够体会到的诡异一刀又一刀地削减著他的承受力。
肖腾用身体的优势把他逼成侧躺的姿势,拉开一只颤抖的大腿,手指从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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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过去,嵌进两片花瓣之间平坦的敏感地带,轻重交替地摩挲起来。华泽元蜷起身体两腿夹紧低低地呻吟出来,虽然这样一来手指的抽动变得艰难,但狭隘的活动空间反而能给人刺激感。果然,没一会手指所过之处湿滑起来,於是他加重力道加宽摆度,经验丰富,动作纯熟地将湿液涂在後面的孔眼边。立刻又换作两指摩擦并加入了拨和挑的小动作,华泽元身体又蜷了一点差点控制不住下身渐渐有些主动的姿态。
“呃……呃啊……”男人的叫床声依然动听,但由於拼了命地克制听上去总是残缺的,却有种说不出的魅惑和纠缠。虽然光是玩弄户外的花瓣并不能达到高潮,但会让人产生被插入的错觉,一旦花唇受到高超的爱抚身体内部会产生极度的空虚,从而对插入的渴求一发不可拾。肖腾是性爱高手,自然明白完美挑逗的方法所在。其实两情相悦的性爱都不一定多麽如鱼得水,人只有被强迫,或者有轮奸的威胁存在,身体遭受非人对待的隐患下,因为脑子里充满被害的预感而迸发出超乎寻常的饥渴和淫荡来。这是他之所以追求捆绑,信奉反面角色的伪装的原因。而且像华泽元这样由於正统而居於强者的男性,最适合被如此非人道的打破。
肖腾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後,并采用背後式这种容易让人不安的体位来侵犯他。大腿分开的间距,以及两者高低的落差也十分考究,在做爱的时候任何一个姿势都能给受方带来不同的感受,有时他们只能在打破了固定模式而某种调试好了的力度和方位上才可以延长舒适的时间,最终量变达到质变,然後在攀上高潮的短短几秒间稍稍压下宣泄的急迫感,高潮会更为明显。
所以说,华泽元在肖腾这样的老练控下完全不可能保持冷淡,从男人替自己打手枪也能泄出这个事实来看,当出现第二个人的宏观技巧和亲密动态兴奋度起码会提高五十个百分点。从目前看来,华泽元已经出现被快速拖向极限的不利局面。他被男人狠狠摁在地上,打开的臀间花穴里晕出的湿液渐渐将手指附近的空隙填满,在肖腾的食指第一次破门而入时他甚至开始摇晃臀部希望吞入更多能够缓解体内的燥热感,重重的喘息声出卖了他极力掩饰著的屈服。但肖腾仍旧没有停止对他的怂恿,只用半截手指轻轻出入,直到花穴里外湿透最深处也出现松软的吸吮,才慢条斯理地往穴道内添加手指,多了些大大咧咧地开拓。
“唔……啊……”华泽元垂在地毯上的头颅全是汗水,紧闭著眼发出难过的吟哦,最後的矜持摇摇欲坠,终於失守,他突然仰起脸啊啊地叫了起来,颤抖的膝盖直起,背後的肖腾冷笑一声,松开他的手,臂膀绕过去捂住他的嘴,对他花穴进行彻底的开采。等里面淌出的湿液从手心流到了手肘,男人才掏出自己的肿胀,照例将龟头插进穴口,待对方激烈地缩一番之後,慢慢地挤进去揉动,旋转,华泽元被他弄得全身瘫软,含著龟头的口部痒得凄惨,他不禁往後退,对方却吊他胃口似地也往後退,就是不给。
男人完全受不了,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无论後面的花穴如何吞咽,入口处的硕大依然卡在那里,纹丝不动。肖腾本来想再玩一会,但折磨持续太久对方的邀请难疲软,在察觉到一时清醒过来的男人想要逃开,他赶紧猛地插了进去。
“啊──”只听华泽元一声惨叫,身体受到冲击险些摔倒,进到底的时候肖腾感觉里面似乎有什麽东西,但他当时没有在意,就大力地抽插了起来。至从那一声後,身下的人再没有一点动静,有点反常地倒在他怀里,浑身冷冰冰的,肖腾往後退了一点,发现他穴口边有血,也没多想,本来男人那里就很脆弱,一旦动作大了些就会受伤,属正常范围,没什麽好大惊小怪。於是又插了几下,没想到仅仅几下,就弄出了一大片红色,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流了这麽多血,这次肖腾有点吃惊,翻过男人的脸,果然是一片惨白,呼吸竟然也微弱得细不可闻,简直是不可思议。
当抽出分身,对方的私处依然血流不止,汹涌得让人觉得可怕,肖腾才知道出了问题。他立刻套上裤子,拿了床被子,将人裹住,捞在肩上,破门而去。
李先处理好病人拉开布帘,看到不远处靠墙而坐的人时,不禁皱了皱眉。
每次华总住院,几乎都是拜这个人所赐。拒他所知,华泽元并没肆意妄为的性子,对人虽不是很好但有良心讲道义。公司做得大是凭自己的本事,从不偷奸耍滑,更不会损人利己。还自己拿钱办了不少希望小学,丝毫没有透露,杜绝媒体的大肆吹捧。即使是曾经对他落井下石过的股东在濒临破产之时,也不计前嫌地慷慨解囊,助他扭亏为盈。而且在自己得罪了上一任的金主亡命天涯时,幸而有他的留,才安然无事。
以前在卫龙汉那里,他亲眼目睹了一场血淋漓的伤害,那两个人的孽缘让他这个旁观者感到窒息。没想到逃了出来,又碰见华泽元和肖腾之间的恩恩怨怨,同样让人心寒。一个戏码重复上演,不知最後场又是怎样的悲哀。
而且他们纠缠了这麽久,一点曙光都看不见。正如面前这个家夥,把人家整得丢了半条命,脸上一点愧疚都找不见,甚至还沾沾自得地抽著烟。如果两人完全没有可能,这样胶著下去又有什麽意义?明明看上去足够理智的人却理成熟差得远。如今的人推崇自私和现实,由恨生爱难言过其实。况且伤害一旦造成很难消失。其实他一直希望华泽元能碰到一个懂得珍惜的男子,依他的状况是不可能有女人接受他的,虽然他觉得一人终老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但人这种生物永远只会用谎言安慰自己。
这时,坐在那里神游太虚的男人终於发现了他,扔了烟站起来一点又坐了下去:“他怎麽样了?”
李先似乎从他的肢体语言上看出了些什麽东西,只是这个时候说破并不会有什麽转机,也就当作不知。
“难道你不知道他最近一个月不能行房吗?现在你弄得人家大出血差点丢了命我该怎麽说你?”
肖腾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被李先眼尖地捕捉到:“难道他没告诉你?”
男人摇头,掏了根烟重新点上,看不出表情地说:“他流产了?”
李先摇头:“他的体质比较特殊,吃药基本上毫无用处,所以我给他安置了个避孕环,依靠的是一种释放孕激素来让子无法通过的技术。而且之前我也跟你提过,射的时候最好外出,就算你不为他考虑,也给自己留点余地好不好?肖腾你是个男人,他虽然不是女人即使不能怀孕也得对他负责。你和他有什麽仇大不了用子弹解决,或者堂堂正正地诉之法律,拜托不要再这麽折磨他了,他受不了的。”
肖腾吸了口烟,沈吟片刻才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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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抬起头,他说:“如果他告诉我,我自然不会和他做。这也不能全怪我。”
“我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推卸责任,借口连篇的人。”李先冷冷地说,“你明知道他脸皮薄,在这方面又没什麽经验,只要有关他身体的事几乎都会本能地逃避,况且他一个男人,不可能把自己当女人一样小心翼翼地看待。而且他穷其一生就只有你碰触了他的秘密……”
“好了,”肖腾不耐烦地吐了口烟,抬手打断他:“别说了,我懂了。”
李先望著他,一道深邃的光从眼镜下闪过:“你不会懂的。”
男人吸烟的动作一顿,看了他一眼,垂下头,脚尖拈著地上的烟蒂,不再言语。
能在自己家中醒来那种庆幸以及安全感,被出现在眼前的那张脸尽数破坏。
在睁开眼看见肖腾时,华泽元有种被猛然稀释在空气里的错觉。就好像在意识平和的梦游中,突然遇上了车祸,然後被时间离奇地凝固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那一刻。
也许是这回男人给他身心的创伤足以让他一辈子千疮百孔,从现在起不管是无意识还是有意识的挣扎,在已碎掉的华泽元身上全然化作了模糊的涟漪。所以在适才那麽容易产生惧怕的条件反射里,他竟然连一点神智也拾不起。
但在那个人一点一点向自己俯下眼睛,视线如同无数冰锥一个不漏地插进他的毛孔里,仍是牵扯到他腐烂了的痛神经。
而在肖腾眼里,男人安静得像一只睁著眼睡著了的鱼,而脆弱仿若一层裹在他身上的晶莹的鳞,有种不知所措的美。肖腾不禁伸出手揽住他宽阔的背,轻柔地搂过来,放入怀里。
华泽元并未像往常一般挣扎起来,他的灵魂似乎缩进了最深处,只在那双黑眼珠里留下了一对轻微缩的墨点。他毫无知觉般被自己轻轻拥著,肖腾感觉自己都快化作了摇篮。
其实他并没想在某个瞬间杀死华泽元,他只是在他面前展示出自己最恶劣的一面。人性不是单纯的善与恶,所以时常会发生连自己都无法掌握的瞬息万变。
在对方昏睡这几天里,他想了很多,人只有停下来思考才会多一点。两人之间的往事陆陆续续在脑海里过最後卡在了要不要手这个节骨眼,但是对华泽元的怜悯以及那一点类似心动的感觉仍旧让他无法突破这个关键。幸而在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正是刘起打来的,这家夥非常含蓄地对他说,萱萱他们正在花龙会做客,希望他尽快把事办妥,也好和兄弟们早日相见。这个时候,肖腾才晓得自己错怪了华泽元。那个男人即使穷途坡路也不会在背後捅别人刀子,虽然现在明白过来晚了一点,好在及时真相大白,他终於决定找个机会和那个一直被自己穷追猛打的人好好谈一谈。
至於刘起那边,肖腾并不担心,变相威胁说明姓刘的还是对他有所忌惮。真正投鼠忌器的是这个混蛋,对方也知道,如果对他逼得太急,只会弄巧成拙,反倒会葬送了自己的处心积虑。
该如何处理他心中有数,想利用他的人最终下场将是自身难保。可笑这只老狐狸明明没有千年的道行,还敢明目张胆地打著算盘和他较量。肖腾冷笑一声,望著窗外的眼睛没有丝毫温度。
慢慢平息掉涨满内心的仇恨,他小心翼翼地垂下目光,生怕惊动了怀里的男人。华泽元并没被他的情绪所影响,依然是安静得很。但是身体却缓缓地颤抖起来,不知为何变得忽然经不起他温柔的对待。他的眸子有些虚空,脸上冒出些弱弱的汗。肖腾在心里一笑,捉住他被子里的一只手捏了捏,俯下身故意用鼻息暧昧地抚弄他脖子边,知道这绝对是让对方最无所适从的调戏,果然华泽元再也装不下去,狠狠一口咬住他下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不知他豁出去的一举在肖腾看来是如此的孩子气。
见肖腾仍是微微笑著,眼里荡漾著柔柔的宠溺,华泽元松了口有些挫败地把头转开,钻进被窝里。肖腾摸了摸下巴,掀开铺盖,在他後脑上敲了几下再将那张埋得深深的脸转过来,华泽元表情倦怠地侧身避开,一点神都没,在每受到对方一次骚扰就显得更虚弱几分,让肖腾感觉自己就像在拨弄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狗一样残忍。
“那天是我不好。”看著男人一副前所未有的消极模样,肖腾很干脆地认错。“你总是什麽都不说……其实最无能为力的那个应该是我。”扯下一条枕巾,给男人擦去头上的汗,又试了试额头的温度:“我们在一起有很久了,你打掉的孩子也有好几个,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只要你告诉我,为什麽找人害吴子扬,把真相给我讲,我们再谈其他的。”
见男人不吭声,他接著说:“你应该明白,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不然你永远无法解除痛苦,我们之间只有继续恶性循环下去,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比我更有诚意。如果他伤害了你,却罪不至死,你没有资格夺取他的性命。正如你对他痛下杀手有不得已的苦衷,说出来让我想想,或许我不会非要让你一命偿一命。毕竟我们都没有权力,让世上任何一个人消失。”
华泽元还是沈默不语。只是眉越皱越紧。
肖腾知道他在考虑,也许说挣扎更为确切。
虽然从表面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却知道隐藏得越深的挣扎越是剧烈。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样翻天覆地的剧烈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然转变为了生硬的拒绝。
看著华泽元眼里透出绝不合作的坚定,肖腾简直想一巴掌拍死他的不识抬举。但这个时候,他是不能随便和对方撕破脸的,他几乎自虐般地保持冷静,但同时表现出自己势必扭转乾坤的魄力。
“华泽元,回答我。”在诱惑的嗓子里他刻意掺入些命令的语气。
可惜华泽元对他那根用糖果结成的鞭子,已是司空见惯。再者,就算说出了一切,过去的也不可能彻底过去。何况他们之间已经恶化成一滩脓血,再多的挽救都跟石沈大海无异。
肖腾似笑非笑地抚摸著他脸上那点毫不明智的决绝,两人之间的较量从来都是轰轰烈烈却未有过此刻的近在咫尺,他轻声细语间隐隐有发狠的兆头:“给脸不要脸,那你到底要什麽?你要我容忍你到什麽地步?难道还要我跪在地上求你不要像个女人似的扭咧得恨不得让人一刀捅死你?!”
男人话语间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愤恨,有不甘,有莫可奈何的焦灼感,以及濒临失控的悲哀。皆是说不清,理还乱。华泽元却为男人突如其来的转变惶恐不已,肖腾对他屡次三番的欺辱已经让他彻底认清自己待宰羔羊的定局。他们之间除了恨不会再有其他的东西。
还没得及拾自己的困惑,就被肖腾重新压在身下,掀开被褥,露出只著一条内裤的下身。在空气的凉度接触到肌肤华泽元再次确定适才表现出头痛的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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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又一次的虚伪罢了。
而此时的肖腾相当郁闷。他讨厌在自己身下的家夥无辜极了的迟钝。自己好不容易放下仇恨,甚至低声下气地想要解决两人之间长久以来的矛盾,他却不珍惜这个机会,还故意加剧自己努力要解开的误会。
肖腾一咬牙狠狠拔掉他的内裤,当看见对方本应该干涩的私处,却含著细小的血花微微地打颤时,气不禁消了一半。医生说那里大出血之後至少要经过两周才能恢复,特别嘱咐他千万不能行房,否则凶多吉少,但是为了逼出对方的真实想法,他不得不冒险使出杀手!。
华泽元作为当事人也得到过医生的警告,所以在男人将分身抵在再经不起凌虐的穴口处像要随时打进来的炮弹,他感到无以言喻的害怕。如果对方真的进来,自己必死无疑,但他无法阻止那人这麽对他。但是在突然想到能够就这样解脱也没什麽不好的,便不那麽恐惧了。但话虽这麽说,在那根硕大往里推进了一些,随时都可能被无情充满导致一切结束的战栗还是席卷了他。
肖腾抓住他的腰,往上提了提,面无表情地瞅著他:“现在说出来还不晚。”
感到那搏动又支进来一点,快探到自己的极限,华泽元紧了紧瞳孔呼突然困难。由於过度紧张,穴道出现自杀性缩,流血的速度有些加快,失去节奏的心跳让他昏眩起来。男人虚弱得快要睁不开眼的模样让肖腾差点回自己的残忍,但是他明白如果这时心软将会前功尽弃,他们将退回原点,导致双双尸骨无存。
“还没想好?”他嗜血地将男人的身体拉高,张嘴咬住眼前的耳根不让他逃跑,分身缓慢地往里蹭了蹭,龟头发出了失去耐心的嚎叫,摆出了即将破门而入的霸道,果然华泽元脸都吓白了,张嘴猛地喘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不安得几乎发狂,在双腿被拉开,嵌在中间的身体开启了往前倾的趋势,他突然转开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啜泣:“不……不要……”
肖腾掐住他的後颈拉回来,眼睛冲他严厉地直视,华泽元被迫仰著脸,顾不得自己脆弱的表情映入对方眼里,失去了所有的掩饰。他大口呼吸著断断续续地颤抖著声音,绞尽脑汁逼迫自己陷入回忆:“那……那天……在酒吧里……我碰见……唔……”下面含著那充满危险的东西一点一点瓦解著他的理智,尽管他嘴里马不停蹄对方却没拔出来的意思,“他走过来……想要……我没……没有拒绝……”肖腾掐准时机插入一句:“他对你做了什麽?”
华泽元并没立刻说出他极力想知道的答案,而是摇动臀部,想让那根凶器从里面退出来,肖腾识破了他的暗度陈仓,眼尖手快抓住他的臀瓣,将龟头重新送入湿润的甬道里,华泽元不由发出一声哀鸣,眼里蒙上一层水气,深深的恐惧让他被钳住的身体持续痉挛,肖腾见他情况有异阴茎往後退出一点,给了他一些放松的空间,但没想到对方仍是僵硬,全身上下
依然抽搐不止,并且脸上露出痛不欲生而又无助至极的泫然欲泣,肖腾暗暗吃惊鬼使神差地抱住了他,继而反应过来住不应该的爱怜和同情,将分身又插了一点进去表示最後的通牒,华泽元惨叫一声抿唇闭上眼睛,发现下面并没被完全攻破时,抖著哼了一声,喉咙梗了梗,终於逼出虚弱得如蚊子叫的音节:“口交……他给我口交……”终於一口气说出这个猥亵的字眼,脸红得像要滴血,肖腾听闻挑了挑眉,颇为玩味:“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没想到循规蹈矩的华总也有放荡的时候,但让我搞不懂的是,难道就因为这个,你就对他赶尽杀绝?那也未太小肚鸡肠,小题大做了吧?”
“不……”吐出这个字华泽元像用尽所有的力气,脑袋耷拉在男人肩上,他虚弱地喘息著再难以继续,而肖腾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龟头轻轻在原地揉动起来,惊惧之下引起身体内部像要坏掉的刺痛感,华泽元突然抬起头抓住他的领子连吼带叫地摇晃起来:“你有本事就进来!混蛋!有种就捅死我!来啊!混蛋!”
肖腾被他突然的爆发弄得张口结舌,正想给他好看却被对方不停滚落的眼泪和绝望的嘶喊定住无法动弹,不知怎麽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抓住对方的发丝将满心的温润覆上他干裂的唇瓣。待华泽元反应过来男人的舌尖已经把口腔搅得天昏地暗,他早就用尽了最後的果敢只能磕上眼睛任男人对他疯狂地侵犯。嘴唇被吻得红肿,舌尖被绞得酥麻,缺氧的撕扯,以及自己不能抗衡的猛烈,使得他整个灵魂都摇摇欲坠。肖腾何时离开他的口腔,转而蹂躏胸上的乳尖,啃舔下方的肚脐,一路留下水痕,含住他的疲软欲罢不能地吸吮他都毫无知觉,直到被那人的热情炙烤得昏过去他依然分不清自己是到达了天堂还是沈沦到了地狱。
肖腾没有再动他。
主要是经过上次的严刑逼供之後,华泽元的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脸色一直都很差,下面出血也变得严重。整个人病恹恹的,没口味,没睡眠,几天下来,人几乎瘦了一圈。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知道男人这副样子尽早看医生才是明智,但他贫血得很,下床方便都要靠自己搀扶,而且讨厌见光,拒绝出门。拗不过他,只好给李先打了个电话,李先听他说完後大发雷霆,一口气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该怎麽办?”肖腾不敢回嘴,小心翼翼地请教良策。
“他出血有没大过月经量?”那边开口就丢过来一个雷。
“啊?”这边的人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你说什麽?”
但对面已经嚓挂上了电话,留他一个人拿著话筒胡思乱想,暗暗纳闷。
没一会,响起猛烈的敲门声,李先提著箱子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朝手足无措的肖腾狠狠瞪了一眼,甩开不知该不该跟上去的男人闯进卧室。
“还不拿湿巾给他擦汗?”医生坐在床边把蜷缩在上面昏昏欲睡的华泽元轻轻翻过来,一边掏出箱子里的药罐和针管,一边没好气地冲他发号施令。
肖腾不敢怠慢,赶快打了热水,准备了干净衣服,转回来时李先已给病人打上了点滴,只是斜睨著自己的眼神冷得吓人。
肖腾被看得心虚,赶忙将功补过,主动倒了杯开水,过去帮他从背後将华泽元软绵绵的身体撑起。
“先把止血药吃了。”李先抓住男人的手撑开,将两颗红色药丸放在上面,顺势抬头向肖腾使了个眼色,肖腾意会地将水杯移到那人嘴边,用杯沿轻轻擦了擦他紧闭的嘴唇,却不料嘴没蹭开反而擦破了皮,李先给了他小腿一脚,火冒三丈:“笨蛋!我来!”
肖腾脸都涨红了,拿著杯子的手不肯放开,有些赌气地环住华泽元的腰紧,在他耳边又是愧疚又是难堪地呢喃:“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你怎麽恨我都行但别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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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承认自己笨,你不要跟著我笨行不行?身体要紧……”
这次肖腾特别地低声下气,华泽元也坚决地不动於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得李先还算满意。姓肖的就是贱,非要别人铁了心,才知道自己的坏。但再如何,华泽元这一辈子是非他莫属的,这点李先是知道的,但这段由伤害开始的纠缠注定是千险万难,他只有见机行事,该扮什麽脸就扮什麽脸,得节外生枝。也就没有帮腔,而是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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