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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分局[ABO](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茅屋匠
又是爆炸。
金属毁坏的炸响几乎刺穿他的耳膜,马尔斯定定看着威廉驾驶的直升机被撕裂成无数碎片,火舌不留情面地舔舐席卷,刺眼的一幕下,耳鸣仿佛都遥远在了天边。
威廉……
呼吸被剥夺,视野染上一层血色,马尔斯此时什么也感觉不到,除了自己颤抖的双手。
阴鸷与森冷在眼底诡谲翻腾,银灰的双眼仿佛墨色晕染的清泉。
他机械地举起枪,瞄准了想要再次发射榴弹的不知名者。
作者有话说:
☆、60追击(下)
放过额头和心脏。
死得太轻松就没乐趣了。
狂乱无焦的瞳孔在黑暗中轻颤,马尔斯莫名一笑,在榴弹发射器被再次引爆前结束了三声枪响。“别动我的小飞行员……”他轻轻柔柔到邪诡四溢的语气不知是在对谁诉说。
遥远处的落水声敏感地钻进了耳朵,马尔斯眼尾一扫,捕捉到了一抹白色的同时也听到了熟悉的喊叫:“马尔斯!”
是威廉。
马尔斯先是转回头确认敌船上的三人再也站不起来,再把枪扔去一旁,开着快艇停驻在离威廉更近的地点。
威廉在海里挣扎了一番,似乎了些力气才脱掉了繁重的降落伞。马尔斯的指尖凌乱而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如果威廉晚了一秒跳下来或者他没能及时阻止对方的二次射击……
特工拧起眉揉了揉鼻根,他拒绝再往下想。
马尔斯沉默地向游过来的威廉伸出只手,在警探握住的瞬间,一把将人从海里捞起按进了自己怀里。快艇因为他的动作而不稳地摇晃,威廉搂紧他的颈项喘出一口气,“seigneur*(老天)!”
手掌分别按着对方浸了水的发丝和湿透的后背,马尔斯埋在威廉头顶无声地呼吸。不管威廉说的是什么,此时此刻他更想来一句cazzo*(操)!
“把衣服都脱掉。”他提醒全身冰冷的警探。幸亏今天还相对暖和,放在32度(华氏)往下的前几天……威廉就得被冻傻了。
威廉僵硬地点点头,被马尔斯揽着腰跪坐在他身体的两侧,抬手去解自己的纽扣。他之前说过什么来着?不会穿着这身衣服去抓罪犯?见鬼。威廉吸了吸鼻子,以后他真得听听格里芬的话了,之前跑动的时候他就被勒得难受。
外套的扣子怎么解都解不开,黏湿冰冷的布料紧贴在身上,威廉在狠狠打了个喷嚏后彻底丧尽了耐心,他正打算一把撕掉这些恼人的衣物,就被特工抓住了手。
黑发男人由下自上看了他一眼,不作声响地帮他脱去了那身沉甸甸的雪白。
“谢谢。”威廉翁声说,因为马尔斯身上的热度不由得又贴近了他些。
怀中的身体犹在颤抖,马尔斯看着没有自觉的威廉,引导警探的双手抱住他的肩背。手部的肌肉也僵硬着,他察觉到,想起对方无法协调的解扣子的动作。
恐惧的表现。
马尔斯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上身赤裸的威廉穿好,摸了摸他还没回温的脸,“我送你回岸上。”
连假笑都不愿意施舍、一整个面无表情的马尔斯还是挺吓人的,威廉想。尤其当四周被凝重的黑暗笼罩,那双眼眸中的铁灰从中突围而出,看上去倒真仿佛一匹穷凶极恶的狼。
“我不回去。”他这么说了以后,那对眼珠里的森然更明显了。威廉忍住心底的惧意和蹿升的alpha血液这倒让他没那么冷了,“总得让我看看想杀我的是谁吧?”他轻声说,祈祷马尔斯别忽然犯病。
一天前的疼痛还记忆犹新,因此当屁股被猛地拍上一巴掌时,威廉惊吓地抓紧了马尔斯的肩头并瞪视对方。
金发alpha彷如落了水的家猫一般,病恹恹的同时却不忘龇起利牙。马尔斯感受着他戒备警惕的紧张,忍不住又一巴掌拍上警探的另一瓣屁股。
“你……!”
马尔斯在威廉想给他一拳的时候开口打断,“坐去一边,我要开船。”
“是你让我坐你身上的,记得吗!”威廉愤愤地低吼,从马尔斯大腿上下来一屁股滚到旁边的座位,然后又打了个喷嚏。
马尔斯启动了快艇,他一边掌控方向,一手伸过去握住了威廉,“抱着我。”
“我不冷。”威廉从交握中抽出,撇过头背向马尔斯转而盯着海面。
“很好,但是我冷。”特工说完,终于让威廉纡尊降贵地回过头望向他。海风撩起他半长的黑发,“现在是纽约12月底的大晚上,而我们在没有暖气只有天然冷气的船上,我还只穿了一件衬衫,我很冷。”他抽空回以对视,终于,薄唇弯起了清浅的弧度,“抱抱我,好吗?”
“……”威廉仍然抗拒,几分钟前黑发alpha的恶劣他还没忘。但他也确实很冷,湿透了的裤子还黏在身上总不可能叫他光着屁股到处乱晃?
威廉踌躇着,不愿生病的想法最终还是击败了别扭。他磨蹭着挪过去从背后抱住马尔斯,躯体的火热很快感染了他。
他听到马尔斯舒了口气,“乖男孩。”
威廉紧了圈在对方腰间的臂膀,脑袋抵着特工的后颈低声咕哝,“我告诉过你别这么叫我。”
马尔斯没回答,只侧头在他脸颊留下匆匆一吻。威廉光顾着驱赶身上的寒冷,以至于没时间和他计较过多。
“他们穿着海岸警卫队的制服。”威廉聆听着周围的响动,更多的巡逻机和快艇被刚才的爆炸吸引到这里。他告诉马尔斯自己的所见。
“坏消息是,这里全是警卫队的人。”马尔斯说着,停在了渔船边。他先踩了上去,接着转回身去拉威廉。但警探并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反而长腿一迈直接踏上船身。
“我自己可以。”他扔下一句话。
马尔斯看了看落空的右手,无言地回。
三个人两具尸体已经咽了气,还剩一个存活者抱着伤腿哀嚎。威廉半蹲下去检查那两具尸体,他们身上都只有一个弹孔,一枪正中眉心;其中一个的面部裸露处有些青肿和擦伤,可能是由岩石滚落所致。
这么黑的天色再加上不近的距离……他看向踢着船板发呆的男人,在接触到对方游弋并迷茫的视线时愣了愣。马尔斯似乎意识到了威廉正望着他,下巴于是不自觉抬了抬。
下颚线条紧绷,再加上抿直微撅的嘴……在生气?威廉反应过来。
到底马尔斯有什么好不爽的?
“这些,是你干的?”他想起坠海时听到的从马尔斯方位传来的枪鸣。
黑发男人踱步过去,“是我。”他漫不经心地承认,对着其中两具死尸皱起了眉,“我没想杀他们。”看来他没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只剩了个半死不活的,刑讯玩起来也不尽兴。
“好消息是,还有一个活口。”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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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马尔斯,在伤者的嘶嚷声中冲特工眨了眨眼,“用些办法,总能撬出来点什么。”
马尔斯宛如被鼓舞般露出了假笑,“交给我。”
……
海岸警卫队接近时威廉条件反射地摸上了枪以今晚的经历来说,真不能怪他警戒过度。但幸运的是,后来的水上警察倒不像躺在这的三个都是些仿冒货。和他们交接以后,他被送到了岸上去换掉衣物。
马尔斯也被一起送上了岸。在未接到任何上级的联络或者正式文书之前,海岸警卫队不接受其它机构的插手。
普普通通的一个热水澡简直如获新生。威廉擦着头发进到警卫队的休息室,身上还穿着某个好心警员借他的套头衫和运动裤。
他拉下毛巾扫视完室内后立在了门口。
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单人床,twinsize,还被某个长手长脚的alpha霸占了。威廉权衡了下,决定在沙发上蜷一会儿也不会有失风度。
他刚朝着略显廉价的沙发迈步,马尔斯的话语和目光都从窗户外跟了过来:“你讨厌我?”
“什么?”威廉怔然地回视,“不。”他立刻回应,“我不讨厌你。为什么这样想?”
黑发alpha眼神幽深,面色沉静,他只盯着威廉一声不吭。
看来得放弃沙发了,威廉想着,走过去单腿抬起坐上了床沿。“怎么了?”他低声问,凝视马尔斯的双眼。
特工试探着摸上那头金发,而金发的主人并没有拒绝,他于是用手指轻轻将那潮湿的发丝向后梳理,同时也在脑海中梳理与寻找他想表述的那个词。
“……你吓到我了。”马尔斯并不确定这句话能否代表他的意思,但他决定就这么说。就算不闭上眼,直升机爆炸时的橘红火光也仍在灼烧他的眼球。“你吓到我了。”他注视着对方灰绿的双瞳,再度重复了遍。
“哦?”威廉被拽着手臂扑倒在马尔斯身上,他下意识地单手一撑,随即响起了马尔斯的闷哼。威廉赶紧撤回手,他又压到了马尔斯的伤处。“抱歉……”
马尔斯摇摇头,“上来,宝贝。”他拍了拍自己右侧,“让我抱着你。”
“这张床可挤不下我们俩。”威廉没有动。
可马尔斯固守坚持,他光盯着人不说话的模样即使再美也得慌。威廉在心里叹息,挪动双腿爬上床侧躺在马尔斯旁边。后者试图让出些地方,但单人床本就狭窄,再加上两人超过6’3’’的身高以及强壮的体魄,没一起滚下去就该谢天谢地了。
威廉不舒服地动了动,被马尔斯胳膊一伸揽进了怀里。这下,他几乎整个人躺在了特工的身上。
困顿瞬间来袭。
是哪句话让威廉态度转变的?即使马尔斯把两人的对话在脑海里过了无数遍,他也还是搞不清楚。但有一点他却明白,他讲了一些在以往任务中不会告诫凯尔西或军队队友的话。
他不想让威廉在这种情况下离开自己的视野,一点点都不可以。
也许威廉的确是拆弹英、侦探好手,但他根本没经历过哪怕最基本的军事培训,他也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对危险警戒度过低的后果就是被危险缠上。
马尔斯不喜欢这种事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但最后还是发生了……
黑发男人心神不定地揉了揉警探的耳垂,熟睡中的男人像是在作出回应一般,用那头柔软金发蹭了蹭他的脖颈。
马尔斯的手指扫过对方眼下的青影。属于情报局的事不该把威廉扯进来。他相当确信tenth的本来目标是他,但也同样因为是他,那不勒斯*的小丑决定把矛头直指威廉……tenth以为动了威廉,他就会因此屈服还是怎么样?
天真。要说多少次他情感缺失严重?如果这毛病那么容易就能被治好,马尔斯会不厌其烦地去做他能做到的一切倡导全人类相亲相爱。
想想就恶心地要吐了。
威廉的一声低吟打破了他的思绪,马尔斯低下脑袋,金发男人蹙着眉又往他脖子里蹭了蹭。马尔斯盯着他眼睑下乱动的眼珠,偏了偏头。
在做梦?
警探双手攥着他的衬衫,身体在细微地轻颤。
恐怕还不是什么好梦。
十有八九在重温那场爆炸呢。马尔斯把压在身上的人搂紧了些,嘴唇触在白皙的额头。一个恐慌症病史就够了,ptsd还是别了吧。他保持着亲吻威廉的姿势,让目光落到窗外打捞的警卫队上。
也许这是件好事噩梦,恐惧。至少威廉下次就晓得要听他的话而不是自己莽莽撞撞。
门被敲响的时候马尔斯忽然想到,他从小到大就没做过什么梦呢。
“马尔斯,回华盛顿,现……”凯尔西一边说一边推开门,然后在满室的宁静温馨里惊讶地挑起了眉。
真难得女特工不那么淡定地看着自己的alpha搭档怀抱另一个alpha并静止轻吻的画面马尔斯的编程里居然也有偶尔像人的时候。
为了不打断警探的安眠,她只朝搭档做了个手势,就掩上门安静地退出。
出发的日子看来提前了。马尔斯从床上坐直,捡起挂在床尾的军装外套打量了下,决定把它留给警探。穿上靴子站起身,他对着穿衣镜整了整着装,在扣上袖扣的时候捕捉到了镜子里那对缓慢睁开的灰绿眼眸。
“你要走了?”威廉半睡不醒地揉了揉眼。
“唔,是。”马尔斯重新坐回床边,“要把犯人带回局里审讯。”
“那得过好一阵子再见了。”
马尔斯看着那双眨了又眨努力支开的金色睫毛,拇指上前揉了揉他的眼底。“工作有时候也挺烦的。”他试着笑了笑。
威廉在他僵硬的微笑里闭上眼,记起这是今早马尔斯说过的话,他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敲门声又在催促,马尔斯俯身在警探的鼻尖落下一吻,“记得……”
“想你。”威廉在他之前接了下去,下巴微抬够到了马尔斯的嘴唇。“这是你的告别语吗?”
“它想让我对你这么讲。”马尔斯点点自己与威廉相贴的嘴巴,“只是你。”这回他终于露出了完美成功的笑脸,“记得想我。”他在凯尔西的敲门里坚持说完,不再留恋地起身离开。
威廉没有回应也没说再见,他事实上还不太清醒,但马尔斯离开的身影还是认得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暖气似乎都因为另一人的离开而消极怠工。
眼皮合上的瞬间,狰狞的火焰与刺痛耳膜的巨响立即在大脑内徘徊。他习惯性地摸了摸枕头下面,没有发现“本应”被放在那的物件,再又张开眼的时候才想起这不是他在中央公园或是大厦的住处。
威廉回忆了下那东西被他放在了哪。
怀里?腰间?
不,他记得洗澡前把它取了下来。所以……
威廉走下床直到靠窗的小桌,他拿起自己的佩枪重又回到床上,然后把它放在了枕头下。
作者有话说:*seigneur<法语>:口语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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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于mygod!“我的天!上帝!天哪!”但据说现在很少在日常会话里用到,一般的法国人说的也是omg了【据说】
*cazzo<意语>:本意就不介绍了,此处语境类似于f**k!艹!马尔斯的妈妈是意大利人,记得吗?(ps好孩子别学他说脏话哦
pps作者菌虽然查了很久,但鉴于不是法语或意语专业,所以文中这些语言的插入可能有错,欢迎指正。
*32华氏度=0摄氏度
*那不勒斯:naples<英>;意大利的一个城市。意语有一句afanabila!=gotonaples!=gotohell(下地狱去吧)!据说是因为以前那不勒斯不是个好地方……
☆、
火鸡、圣诞树、狂欢派对,这三个词就可以囊括圣诞节的一切了。
除了今年还得加上「tenth」和「五角大楼泄密事件」。
面具人凌空出现在莱昂大厦的视频片段被各大新闻反复播放,纽约警局专门截取了这段影像用以研究。
一次枪击两次爆炸,发生在美国本土的纽约城内,tenth捅出了宇宙级别的黑洞。cia正式对他发布了通缉;而fbi也成立了针对他的专项小组,与案发地的纽约警局保持着时刻的交流联络;只除了国防部正为泄露的文件焦头烂额。
假期结束的第一天就从清早加班到现在,这还是威廉几年的警察生涯里头一次的经历。他翘腿坐在办公桌上,盯着电脑荧屏里不断重播的影像仔细观察。
而对面的兰伯特也在观察着他。“说真的,伙计(mate),”在威廉维持了这姿势半小时后,他终于决定开口了,“你脖子不酸吗?”
威廉头也不抬,一脚踩上了办公椅,“你要我再困在这四足怪兽里才是要我的命。”这几天他贡献的体力劳动太多,即使得到过一天的休息,现在仍然全身肌肉酸痛。
就说了那张小破床根本容不下两个人,威廉睡醒的一早差点以为全身骨头都被打散重排过。
兰伯特不以为然地站起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接着凑到了威廉的旁边。“你盯着这男人看了一天了,看出来了点什么没?”
“有个奇怪的地方。”威廉正打算说出自己的猜想,一股异味却突然窜进他的鼻间。这气味近几日出现过太多次,让他下意识地开始心悸。威廉对着兰伯特上下端详,甚至凑近了beta的脖颈边细致地嗅闻。
alpha的接近让兰伯特猛然后撤,他对着帅气的金发搭档“你你你你”了半天后脸唰地通红。“威廉!”
被嗔责的男人淡定地堵住了耳朵,顺便对朝这打探的其余同事微微一笑,堵住了他们的好奇。
“你身上有血腥味。”威廉耸肩,无辜地解释,“先对我的冒犯表示抱歉,但你介意说说么?”
兰伯特的嘴唇蠕动了下,威廉在听到他嘀咕的“你是狗鼻子吗,扬基佬?”后送了他一个优雅的韦斯切斯特白眼。
“欢迎成为扬基佬的一员,既然你已经是美国公民,mate。”威廉恶狠狠地咬了咬最后的词,再让他听见“mate”他就要疯了。
兰伯特被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抖了抖。到底为什么他的搭档是个年轻气盛的alpha?beta欲哭无泪地想着,决定不去和对方硬抗。
“呃,只是点小伤。”兰伯特拉起了袖子露出小臂上三条渗血的抓痕,“不小心被我家猫抓了下。”
看来是他多疑了。威廉欣赏了一番那三条血痕后决定放过自己的搭档,“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养猫。”
“别这么说。”兰伯特捋下衬衫袖又整理好,“狗也喜欢乱咬乱抓。”
这提醒了威廉自己身上某人留下的还未消退的齿痕手印,他赞同地点头。“好吧,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养动物。”他不讨厌动物,甚至还挺喜欢,但却不能理解把自己绝大部分时间投注到这些弱小生物上的人们。
毕竟打理好自己就够麻烦了。
“也许你只是还没遇到属于你的真爱。”兰伯特意味深长地一笑。
或者已经遇到了。威廉的脑海里浮现出马尔斯的脸。
“过来。”金发男人从遐想中回过神,决定还是专注于工作速战速决,“我想我有了发现。”他示意屏幕。
兰伯特走到威廉的安全距离外停住。
“你来看看,”威廉给他重放了遍视频,“发现什么不对了吗?”
“呃……除了一个呱噪的妄想症晚期患者?”兰伯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威廉,摇摇头,“没有。”
威廉已经懒得在他身上浪翻眼睛的力气了。“这些镜头,”他止住了视频,让画面一帧帧划过,“都只专注在tenth一个人,全程相当平稳。清晰模糊的地方恰到好处,也没有变焦窥探脸部的尝试。而更有趣的,”他停在了面具人单眼一眨的画面,“这整个五分钟不到的视频里,有90%以上的时间,tenth的肢体双眼都在和镜头交流。”
兰伯特恍然大悟,“所以……你怀疑那晚的莱昂大厦里还混进了「十分之一」的其他人?这个片段是由tenth的同伙拍摄的?”
“有相当的可能。”雷厉风行地下了结论,威廉准备趁警监办公室还亮着灯的时候去报告这个发现。他走了一半又急转回来,被丢下的兰伯特张大了期待的星星眼。
威廉捡起手机,决定还是在汇报之前先通知他哥。他急匆匆地消失了身影没有理睬搭档,兰伯特的星星眼熄灭了。
……
威廉本以为格里芬正为了国防部泄密的文件而忙得像个陀螺,结果他几次电话过去,对方不是在和新任omega女友约会就是短时度假……
他对陷入爱情漩涡的兄长绝望了。
威廉大致估算了下格里芬会什么时候求婚。求婚很好,往往顺遂通畅,但矛盾却反而在订婚后联翩而至。威廉不知是该希冀格里芬恋爱顺利还是不顺,但马尔斯最好快点回来。格里芬能一路谈到结婚也就算了,如果还是走上了前两次的老路……
他得找个合理借口不让格里芬进门发酒疯。
1月1,新的一年。
威廉醒来的时候还在沙发上。他看了一眼挂钟,正是凌晨零点,时代广场烟花正浓,声响从电视机和窗外同时传来。怪不得他被吵醒了。
他按着头坐起身,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睡着的。
茶几上的外卖盒扔了满桌,威廉心安理得地任由它们乱七八糟,反正等佣人上班了很快又能恢复井井有条。
长手一够,他在一堆堆的外卖盒中艰难地摸到了手机。屏幕上躺着一些未读的讯息,威廉点开了它们一一查看。
从最新的先开始,是马修和奥古斯塔的准时祝福。简单的一句“新年快乐”再加上“兄弟”或者“honey”的后缀(奥古斯塔还在短信末尾给予了很多很多的亲吻),威廉也同




第八分局[ABO](H) 分卷阅读99
样回复给他们。
再来是离零点还差几分钟时格里芬发来的消息,大意也是祝他节日快乐并有空回家。威廉无视了后面那段,回给他了句“祝你求婚好运”。
接下去是几个要好同事和大学朋友的留言,要么是短信要么在他的脸书。威廉惊讶地发现兰伯特居然也是其中之一,他还以为平日里偶尔的争锋相对和冷嘲热讽让英国佬对他好感全无呢。
再往下……
他的目光落在了稍早时马尔斯发来的信息“xxx”。
又是一个惊讶,马尔斯居然会用网络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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