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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分局[ABO](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茅屋匠
“我知道一种办法。”而且它已经被用到了你身上,马尔斯想,却没有多说。对结合的摈斥只会让威廉得知真相后痛恨他的所作所为。时间,他需要时间,这回不是用来改变威廉的身体,而是用来改变他的信念。他已经预料到了前路坎坷。但结合如果不是与对的人绑定,那么连这个功能的存在都会显得多余。“不过既然你如此反对,那我们就不用它。”他笑了笑,看到威廉抗拒的表情逐渐松动。
“难道没有结合和孩子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生命和他们的后代,就让进化去光临他们吧,但你,得给我。”他双腿闲适地交叠,“我如果真那么在乎世俗观念,就不会来找你这个alpha了。”毕竟omega才是生育和结合的最佳选择。
威廉紧盯着他,似乎在评判他是否在说真话。“你想好了,这是一辈子的事。”
“这话该我问你。你真的想好了一辈子都不结合?有些事没有说起来那么简单,繁衍的本性、alpha的本能会让你产生标记伴侣的欲望,无论你之前对标记有多不在乎或者厌恶。”马尔斯说。他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威廉扬起了眉,质疑他的说法,“我从没对任何人包括你有过‘想标记’的念头。”
这只说明了威廉并没有多喜欢他。马尔斯一阵无语,但这个认知也并没让他有多么的挫败。“那么以后呢?你也坚持?”
当然,威廉想说,但他的眼瞳中映出了马尔斯执拗与期待的面容,于是不知怎么就改了口,“……也许是,也许不……未来全是未知数。”
“那我就等到你点头的那天。”马尔斯弯起唇角。
作者有话说:*tinkerbell(叮叮铃)小仙女,是彼得潘的守护灵(?)。她很喜欢彼得,一直与他作伴,对他的占有欲特强。比较心疼的是,小仙女的寿命很短,而彼得忘性挺大==故事最后他早不记得叮叮铃是谁了。
*进化依赖繁衍的成功。生物上来说,一个生育了7个孩子的家庭比生育了2个孩子的家庭,在进化中占有更强的基因优势。
**马尔斯终于点亮了意大利血统的种族天赋:情话力。在天赋技能的加持下,相信攻克威廉指日可待。
☆、
他还以为威廉是不轻信人的类型。马尔斯歪了歪头,将临时编排出的关于alpha之间标记的话语全部吞下。
这是件好事。因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对威廉的继续标记。
他无法放弃,只要有机会在眼前。
这不单单是alpha本能的作祟,更多的还是因为他想要。
他想要,所以他就会去做,不管这之前他承诺过什么虚假。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可以抖出一箩筐全不重复的漂亮话。
用智商来谈恋爱他记得爱莉的教导绝对适合他。
至于威廉在发现真相后的态度……
马尔斯毫不退却直视警探的双眼,拇指在对方手心轻轻地画圈。
从威廉说出那句话起,他就知道对方已经在妥协。马尔斯露出一个隐晦的微笑,一个现在略略妥协的威廉,就意味着一个未来完全让步的威廉。而在等待对方屈服的这件事上,他自认有着足够的耐性。
“你笑什么?”威廉奇怪地看着他。
马尔斯甚至懒得去控制脸部因为发笑而越发拉伸的肌肉,“你在等我醒过来?”他瞄了眼仪表盘上的钟,这时间足够晚了。
“谁……”在等你?威廉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最终却咽下了将要出口的话。他敲了敲窗户,示意马尔斯注意车外厚积的雪。“与其说是等你,不如说是等他们清出一条道。”
推雪车的“滴滴”声仿佛是寂静旷野中生命存在的唯一证明。等一条通往庄园的路终于被清扫出,威廉启动汽车,驶进了威严高耸并缓缓开敞的铁栅大门。
……
“父亲在家!?”这出乎了威廉的意料,他可是算好了艾德里安去往加州的日子,才无所顾虑回来这的。
“是?”年轻的仆人困惑不解地拎起他们的行李,“老爷在西翼休息,您想现在去见他吗?”
见艾德里安?躲还来不及。威廉摇头,示意仆从先将行李送去他的房间。
谢天谢地他住在东翼。威廉希求着最好的情况,那就是他和他父亲互相将对方当做空气,平安无事度过短暂的几日。
“我让你困扰了?”威廉闻声回头,发现马尔斯抱着潘站在他身后。黑发男人脑袋微偏,看上去正为他的烦躁而满脸茫然,这让他不禁露出个笑脸,“第一,让我困扰的不是你。第二,”威廉扬了扬下巴,示意被男人高大身姿衬托得越发渺小的机器人,“它真的可以自己行动,走路或是上楼什么的,你没必要一直抱着它。”
马尔斯却在潘的脑壳上又亲了口,“我想抱着它。”他说,一侧的嘴角微微扬起,抬眼意有所指地注视威廉,“难得的机会。好歹这个‘威尔’既不会推开我,更不会别扭地叫我不要碰他。”
潘在他的怀里机械地细声重复:“不会。”
“……”
威廉看着他俩和谐共处的画面,居然微妙地感受到了几分不舒服。
不,他没有在嫉妒一个机器人。
不,他更不会吃一个神经病的醋。
“随你们便。”干巴巴地甩出这句,威廉转身迈上楼。马尔斯一边跟上,一边对他突来的冷淡不明所以地扬眉。
他跟着威廉连上两层到了三楼,覆盖楼梯的红地毯与廊道对接后转为了墨绿,从走道的一头顺着中央铺散到遥遥无边的另一侧。
潘的铁脑壳转动了360度,隐藏在大眼后的摄像头对着四周熟悉的景致打量了一圈,它在马尔斯的手臂间挣动着要下来。
“让它去。”走在前面的威廉听到了响动,向后瞥来一眼,“它有自己想去的地方。”
想?把这个词用在一个机械身上?马尔斯对着潘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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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小脑袋仰起与他“对视”,底盘滑轮自行转动,发出一阵迫不及待的机械声响。“好吧。”他慷慨地还对方以自由,潘在落地的瞬间便朝着长毯的尽头一股脑地冲去,最后消失在威廉和马尔斯的视野里。
“我看出来他真得很‘想’了。”马尔斯双手插兜,面容闲适,低柔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与慵懒。
“而我看出来了你心情不坏。”
水晶吊灯铺洒下璀璨煌煌,光与华亮让人完全忘却了屋外的冰雪晦暝。威廉倾身闻了闻被置放在走廊两侧花瓶中的玫瑰,花瓣娇艳饱满,鲜嫩得不见丝毫的破败。这个季节还能养出这样的花,他还以为庄园里的花房早荒废了呢。
威廉从众多蔷薇中挑选出一枝清新的浅粉,冲马尔斯招了招手。后者听话地凑了过去,“什么?”
威廉趁他没反应过来,挑着嘴角将那朵花一举插入他的鬓发间。清淡的粉嫩夹在马尔斯耳尖上,美丽的容貌被衬得更为艳冶迷醉。黑发男人似乎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双瞳中的疑惑驱散了眼底冰存的漠然。
“钱多斯之美(chandosbeauty)。”威廉挠了挠男人的下颔,马尔斯因为他的举动而懒洋洋地眯起眼。“马尔斯之美”倒更符合此情此景,威廉微笑着想。这男人绝对是alpha中的异类,威廉如果像他那样头戴玫瑰,出来的效果绝对会让他先把自己笑死。
“什么?”马尔斯又问了遍,他凝视着威廉瞳仁中的自己,不置一词地扬高了眉。
所以他的确和威廉存在审美差异。
“花名。”威廉回手,欣赏够了男友非凡的美貌事实上他觉得自己需要降降温转身继续带着马尔斯往前走。“或者,你也可以叫它甜蜜的爱(sweetlove)。”
正打算把那朵愚蠢的花摘下来的马尔斯停住了动作,并决定就算戴着它也不会有损自己的英气。他拖着起伏夸张的语调“喔”了一声,然后赶上去搂过威廉的肩,在他的脸侧使劲亲了一口,“我也爱你,宝贝。”
威廉朝天翻了个白眼只要有马尔斯在,他的眼肌肉活动的机会就在以指数形式激增。“花名,花名。”他重复了两遍,仿佛是要将这句话硬塞进马尔斯的脑袋,“你是好看,但我没说我爱你。”
“好的,好的。”马尔斯毫不在意地敷衍,“我还是爱你,威尔。”
威廉当然不会把他的话当真。
作者有话说:
☆、
疾风凛冽,宛如锐利刀锋划割裸露皮肤,活生生的痛感从骨头里向外蔓延。
密集的马蹄声从后迫近。他压低了身体,让自己和马背相融,踩着马靴的双腿紧夹马腹双侧。
前方迷雾重重,后面是一片的黑暗。他什么都看不清,连这是哪也未可知,更不晓得这是在冲向何处,但他知道一件事
有人一道挥之不去的鬼影紧随在身后。
甩掉他!快!
他大声嘶喊,声音徘徊在脑海深处却听不真切。
马蹄声越来越近,在身后,侧后方,一点点逼近……最后,于黑暗中出现在了右侧。
某个熟稔的嗓音悄然爬上耳畔,阴冷而饱含讥诮:“你输了。”
他心下一惊,在策马掉头时没能掌握好平衡,骤然摔下了马!
下坠,无止尽的下坠,短暂的一秒被生生拉长至无穷无尽,恐惧攥紧了心脏。
他看着坐骑高高扬起的马蹄朝自己落下
不!!!
威廉猛然睁开双眼。
与梦境中丝毫不差的黑暗率先侵入了视野,四肢无法动弹,他几乎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直到模糊的视线变为清晰,耳边传来一阵节奏分明的轻缓呼吸。威廉侧过头,鼻尖扫过几缕发丝,看到了一张埋在自己肩膀旁的熟睡脸孔。
是马尔斯。
这个认知让他舒了口气,挪开对方搭在他腹部的臂膀,默默地从床上起身。屋外风雪未停,狂风卷着大雪拍击窗面,威廉佩服起了马尔斯,居然在这样的噪音下都没被吵醒。他披上浴袍,揉了揉酸涩的后腰,刚迈开没几步,一股股黏腻的浊液就沿着肠道从体内缓缓流出。
在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威廉黑了脸。他捡起地上的毛巾,憋闷地自己给自己擦了个干净,并且努力压抑下了想把毛巾甩到马尔斯脸上的冲动。
保险套以后将是他家每个角落的常备物品。
被这么一搅和,醒来时的心悸也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威廉推开阳台的玻璃门,光脚踩上了地面厚积的雪。
好冷……
他打了个寒颤,冰冷从接触的脚面迅速传到四肢百骸。露天阳台没有暖气,寒风直直朝脸上扑腾,但尽管如此,威廉也没有转身回去的意思;相反,双腿一松懈,他整个人笔直栽倒在了雪堆里。
“嘶……”冰雪与体温的差距让威廉皱了下眉,他随即裹紧衣服,将自己蜷成了婴儿在母胎里的姿势。
冷是没错,但也很舒服,舒服到能让他的大脑停止重演梦中的不快。金发男人蹭了蹭头,身体在雪堆里越陷越深直到,一只手将他从地上拎起。
“睡昏头了?”马尔斯挑着眉,像是在好奇他的举动。他一边拉起威廉,一边抬手抹去对方头顶慢慢融化成水的冰晶。
威廉低低一笑,反过来攫住马尔斯的浴袍襟把他扯回了地上。“你也来。”他重新摔回了那堆云朵般的柔软雪白,一个沉甸甸的肉体紧跟其后,威廉在马尔斯的重量压上来时轻声低哼。“真重。”他小声抱怨。
“正常,”马尔斯专心致志舔上他的唇瓣,用着理所当然的口吻说,“看看我们俩的身高。”
“……”比起一句常被当作耳旁风的“闭嘴”,威廉还是喜欢身体力行地去实施。
相比金发alpha热情如火的亲吻,马尔斯显得意外的冷静。“你干嘛呢?”他说,稍微拉开了些距离,在威廉锲而不舍追上来的时候又捧着他的脑袋将人压下去。
“吻你。”威廉口齿不清地说了句,终于用舌头舔开了马尔斯的牙关,后者慢悠悠在那探进的舌尖轻咬一口,被袭击的红舌立马避之不及地退了回去。像是为了报复对方的恶作剧,威廉狠狠地在马尔斯的锁骨处还以一咬,而马尔斯只无所谓地摸了摸身下人的头发。
“有床不睡跑这来。”一只手拨开浴袍的下摆摸上了金发男人洁白的脚踝,他沿着对方修长的小腿肌肉徐徐上抚,摩挲到白嫩柔软的大腿根部,“怎么了?”
威廉右腿抽动了下,似乎想摆脱那只在私密部位纠缠自己的手,“你做几次了?”他在后穴被突然撑开塞进硬物时倒吸了口气,一腿曲起,膝盖顶在身上人的下腹部,“我不要做了。”
马尔斯按下他的腿,腰胯用力向前一撞,置之不理地问,“刚刚在想什么?”
威廉的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身体更是随着强有力的顶弄而陷入了深雪里。他咬牙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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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抽插,却在体内的阴茎变换着角度戳上那个神秘兴奋点的时候再也忍耐不住。那地方早已被顶弄得酸胀不堪,却还是因为身上人的洛蒙而源源不断向大脑传输着快意。威廉拧紧了眉,嗓音沉下让态度显得格外凌厉:“起你的信息素!”
马尔斯应声停住,铁灰眸光幽幽转暗,一道冷芒稍纵即逝。他没有从火热的甬道中抽出,而是揽腰抱起威廉,让他背靠石栏上的积雪。
结实强健的身体刚被放上,松软的雪堆就从中间断裂坠下了阳台。威廉上身随即后仰,猝不及防地差点也跟着掉了下去。他急忙两手抱住对面人的肩背,双腿紧紧圈住马尔斯的腰身,泥泞肉穴一阵阵地绞紧,马尔斯眯了眯眼,在威廉开口前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
“该死的,”威廉模糊地低咒一声,却因为身体受限而没有推开对方,“你发什么疯!?”
马尔斯舔了舔威廉被他咬出半圈牙印的下嘴唇,趁他说话的时候把舌头伸进深处,两手掌握住身下人劲窄的腰身,腰胯开始了凶猛的操干。
“嗯!”上身越压越低,让威廉产生了一种将要翻下栏杆坠落的错觉,梦中的心悸感再度袭来,让他在悬空的恐慌中头晕目眩。他努力抬起腰臀贴近身上人的肉体,恰巧的配合让粗大的性器在体内越插越深。威廉这时候也顾不上揍马尔斯的念头,他在对方漂亮的下巴上胡乱亲吻,低哑的嗓音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惊惶,“别…呜…别这样……别在这……”
“抱紧我。”语气温柔地说着,马尔斯却没听他的换到室内,甚至还故意释放出较之前更胜的信息素。阴茎频繁而强硬地出入肥厚的内阴,早前性爱后未经清理而湿漉漉的后穴由于主人的恐惧无限地缩,括约肌的紧箍简直像是不舍他的抽离。“抱紧我。”他又重复了一遍,下身以不容拒绝的力道与快速挤进了紧的生殖腔,粗野地像是要把自己植入威廉体内。
威廉整个人腾空挂在了马尔斯身上,漫长的抽插让他紧绷的手臂肌肉也因为酸痛而松懈,逐渐下滑的重量让他在撑开自己的巨大肉根上越坐越深,直至臀肉和对方的囊袋毫无间隙地贴合,这样的操干烈度和深度前所未有。马尔斯舔去他眼角分泌的生理泪水,似乎听到了他喉咙深处压抑隐忍的抽噎,“马尔斯……”
“我在。”被呼唤的人用与下身的蛮干不符的语气回应,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到身下人皱成一团的俊眉皓目,“抱着我。”这是他第三次说这句话,威廉在快感中恍惚盯着他的眼,那双银灰里的意味让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迟疑了一会儿,紧了挂在马尔斯脖子上的胳膊。
囊袋撞击臀肉的声音混杂风雪回荡在夜空,威廉虽然开放却也没这么开放,在露天阳台被一个alpha操弄,羞耻感让红色从脖子爬上了耳尖。体内的性器越涨越大,他在上下的摇晃和战栗的酥痒中很快迎来了高潮。
喘过气来的时候已经被马尔斯抱进了室内,高潮后的倦意承继着被打断的困顿席卷而来,他疲乏地挂在黑发男人身上,已经挤不出多少力气来揍人了。“我讨厌你这么做。”他懒声说着,放松的躯体在色情揉捏臀肉的双手下再度紧绷。
马尔斯从不在意这类话,他一手握住一边的臀瓣向两侧掰开,让随着走动而断续戳刺的性器在嫣红肉穴内进出得更加顺利。“而我喜欢你只有我可以依靠。”威廉似乎听到了他的轻闲笑声,抽插引起的黏糊的水渍声在进到浴室时越发明显。
“操……我真的不行了……”他听到水流汇集的声响,在被扒掉浴袍放进浴缸的时候提出了那老一套的交易,“口交,或者手,我会让你射出来,但我不想再被插屁股了。”
马尔斯看上去并没有心动。威廉刚躺进浴缸,两条长腿就被他一左一右挂在了骨瓷壁上,马尔斯随后踩进水中坐到他身前,拉下威廉的腰腹再度顶进湿滑的穴洞。“嗯……”威廉抓紧了浴缸两边,因为粗涨性器的缓慢插入而从鼻腔里逸出了声性感鼻音。
马尔斯亲了亲他咬紧的嘴,“不如我给你个口交?”
这提议不可否认让威廉心动,但时机不对,“你不能早点说?”他仰头望着天花板上的灯,身体因为热水的温暖松弛下来,“我现在什么都不要,除了睡觉。”
马尔斯理解地点头,然后在水满时压着威廉的腹肌按下,干净利落将人摁进了水里!
水流从各方孔洞钻进身体,威廉立刻闭紧眼抬手摸索浴缸边际,他在试图爬出水面时被马尔斯撑着肩膀再度压下,氧气很快因为挣扎而消耗殆尽。
马尔斯在他的手无力垂下时揽着后颈把人拉起,吻上那双微启的嘴唇向里传递氧气。威廉条件反射搂上他的肩,一手按着那颗黑色的脑袋急促地反吻,狠狠争夺对方口中的呼吸。
他恢复力气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尽全力一拳揍进黑发男人的腹部,“你疯了!?”
“这不是新闻了。”马尔斯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显得阴气森森。他忽然动起了腰,水声“哗哗”中夹杂着威廉低哑的吟叫。
细小水流随着男人的抽插滑进了后穴,在阴茎的进进出出中冲刷起内壁,撩拨出一阵奇异的瘙痒。脚趾难耐地蜷起,威廉绷紧了肌肉不由自主地在那根坚硬的性器上摇晃起屁股。
他一边追逐着新奇的快感,一边被酸胀的腰和穴口折磨得头昏脑胀,一个人被矛盾的感官分为了两半。“我……啊……后悔了……我要……呜呜……和你分手……”
马尔斯的嘴唇划过他的下颔最后落到了喉结,他吮吸着嘴下的皮肤,强势地在上面留下鲜红深刻的吻痕齿印,“抱紧我。”他又说了那句话。
威廉的脸上是一片的茫然,他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却在视野中的黑色压下时闭上了眼。
马尔斯射时他再一次高潮,拔高的呻吟在与对方交换接吻时送进了另一张嘴。马尔斯摸了摸他颤抖的大腿和紧绷的腰腹,没有再做更多,只将威廉清洗了一番后带出了浴室。“我控制不住。”他躺在床上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威廉背对他合眼休憩,不知是真听到了还只是下意识地应了声“嗯”。
“这回你可以打我。”他凑过去对着那头潮湿的金发说。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马尔斯没听到威廉的回应,就在他以为对方已经睡着的时候,一道沙哑倦怠的嗓音才从前方慢慢传出,“我揍过你了。”
马尔斯眨眨眼,有些意外对方的回答,“所以我们没事了?”
“没事?”威廉不悦地低哼一声,“你做的所有混账事我都记得清楚呢。”
听到他这么说,黑发男人没感到任何的心虚或担忧,反而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那我可就放心了。”
作者有话说:
☆、【补完版】
先是枕头旁的那把枪。
马尔斯无聊地




第八分局[ABO](H) 分卷阅读105
拨了拨挂在床头的火星模型,他的臂弯下,金发alpha睡得正沉。
再来是那个梦。
能让威廉在无意识状态下发出惊恐呻吟的,绝对是场噩梦。所以威廉究竟梦见了什么呢?他任由思绪蔓延,手指拨弄着铺散在枕头上的柔软金发。
还有信息素,马尔斯想到。
按理说,被他信息素打开并会给予热情回应的生殖腔应该早让威廉对他的气味熟悉并接受了,更别说自从多次假性标记后,他们的气味已经由二合一混到了一起。马尔斯甚至都不太记得他自己的洛蒙是个什么样,而威廉今天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难道是下午谈话中,那所谓的“拒绝标记”带来的影响?
马尔斯沉思着,在莱昂大厦抱起威廉的记忆忽然浮现,食指缠绕发丝的动作顿了顿,他恍然大悟。
警惕,是过剩的警惕在作祟。
但真奇怪,为什么单单是这两个地方?他在防备什么?这里有什么?大厦有什么?
威廉在自己的单独住所能够表现轻松,在这两个实际安保更健全的地方却时时刻刻绷紧了神经,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防范的是熟知他的人。
熟人,或者换种说法,家人。
见鬼。马尔斯瞪着床头柜上的骨瓷台灯,就仿佛是在瞪着他那些只会差使人的无用上级。为什么中情局没有关于莱昂家族更为详尽的卷宗?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可是军火贩子!难道不该像正经美国公民一样被24/7监控窃听吗?含糊其辞的档案要让他怎么满足自己的需要?
想要从死穴上瓦解敌人,你得先熟知他的一切。马尔斯遵从并能熟练施行这通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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