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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分局[ABO](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茅屋匠
更何况在爱莉口中,这句话还可以演变为:想要完全地俘获恋人,你就得拿出身为高级间谍的基本素养。
恋爱与克敌没有实质的区别。
适时运用基本法,马尔斯提醒自己。如果敌人不给你机会,那就自己创造机会。
威廉总不会永远对他敷衍了事。
想通了这点,他也就大度地不再计较几个小时前,威廉既没说他想听的更说了句他不想听的这件事。
时钟即将指向六点,暴雪已停,天色仍旧黑暗无边,冬日的天总是亮得晚些。他的时差还没倒回来,不想离开威廉的身旁却又按捺不下晨练的心思。
和威廉练习做爱技巧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晨跑的计划也因为屋外的冰雪而被迫放弃他不想没被人打断过腿,却因为踩上冰而滑断了腿,那未太可笑了。散步倒是个可行的方案。
马尔斯勉强接受这个决定,下床穿上简单的衣物,他倒是有段时间没接触过t恤衫和居家裤了。
路过威廉床边时他踩到了条毛巾,他盯着那毛巾看了片刻,随即想起威廉曾用它做过什么。马尔斯勾起嘴角牵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俯身捡起它放到了男人熟睡的脸旁。
讨厌我的气味?那就多闻闻熟悉下吧。他坏心眼地想。
早晨的庄园寂静无声,马尔斯就像是在自己家中般自如自在地漫步。他下意识地用双眼记录所看见的一切,并丝毫没对自己带着特工意味的举动感到任何不妥,反而嫌弃所展现的信息太少了些。
走道里没有人,头顶的水晶吊灯却辉煌大亮。金黄流苏垂垂坠下,和地毯同色的厚重窗帘遮挡了窗外的一切。走道两侧,他注意到昨天还摆放着的花束已经被处理不见,只余下空荡荡的瓷花瓶立在美华贵的金边摆桌上。有时他会看到一幅两幅壁画,风景的、人物的、乱七八糟看不出什么玩意儿的真抱歉他的头脑不为艺术而生总之,没什么需要特别关注的。
他沿着长廊漫无目的地行走,一直到主体为墨绿的布置转为殷红,他也没能望见走廊的尽头。马尔斯顿时懊恼,他早该计个时来测算走道长度。
正左右交战着是否从现在开始计时,一道从不知哪里飘来的细微笑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孩子的声音。马尔斯站住了脚,在锁定方向后毫不犹豫地迈开长腿。这栋宅子里有小孩?他没听威廉谈起过。事实上,威廉根本没向他讲过太多关于这里的事,他只说自己是回来休假的。
马尔斯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加速前行,孩童的欢声笑语更为清晰。
他看到了一个大门开敞的房间,里面没开灯,黑漆漆的一片就像是去往未知的通道,而马尔斯半点也不迟疑,一步未歇地踏了进去。
这像是间放映室,他第一眼看见的是块巨大的荧幕,影像里,一个肉嘟嘟的白金发男孩正缠着名女士叫嚷着抱抱。
马尔斯一眼认出了那位女士,那是威廉的母亲。
……
突来的脚步声冲破了独属艾德里安一人的世界,他支着下巴侧过头,就见名面生的黑发男人随心所欲闯进了房间,还带着一脸浪荡的心花怒放,“awwwwww真可爱,这是威尔?”
艾德里安在发现他是谁后黑下了脸,“这是格里芬。”他沉声说,坐着的姿态依旧闲适,但那对淡漠深邃的目光却冷冷投向来人。
“……”马尔斯对着荧幕里乖巧的男孩左瞧右看,最后,觉得胃里有些恶心泛滥。
“报上你的名字,年轻人。”艾德里安给自己倒了杯酒,红色酒液在杯中蓄满至三分之一。修长手指端起杯脚,他漫不经心地啜饮一口,视线越过杯沿上方,盯牢了对面的男人。
马尔斯愣了愣,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低头看过去,目光恰好与艾德里安的相接。在那头象征性的金色长发映入眼帘的时候,他不用想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这人的面孔分外眼熟,名字更是如雷贯耳,不仅仅在社会新闻,更是在中情局内部。马尔斯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见到这个人这位被载入荣誉名册,并在纪念墙上留下一颗星却活着回来了的男人艾德里安莱昂。
不过……马尔斯对那不可捉摸的审度回以漠然的注视,见到局里的传奇人物并没有让他产生丝毫的感慨,或者什么情绪波动他甚至毫不在乎对方身为威廉父亲的身份。但既然艾德里安开口了,他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你好。”马尔斯道了声早安,俯下身微笑着伸出右手,“我是马尔斯。”
艾德里安一腿伸直一腿曲起,背靠沙发面容安闲地坐于地上。他没有搭理面前的手,只慢条斯理饮尽了杯中的酒。马尔斯没有得到理睬,却也没感到被轻视,他手回身,恢复了站姿。
看了看自斟自酌的男人,又望向另一侧荧屏上仍在播放的影像,马尔斯毫不拘束,或者说,肆无忌惮地挑了块离对方不近不远的地,有模有样地学着长发男人的姿态,一屁股坐到了地毯上。
总算有了个能得知威廉童年的机会,他说什么都不会放弃。
艾德里安倒酒的动作因为黑发男人的自说自话滞了滞,随后手腕稍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斟酒。
“埃德蒙兹?”清冷的声音从身旁传来,马尔斯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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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着从影像上撤离目光,一扭头,一杯醇香的红酒出现在了鼻子下方,他看向递出酒杯的男人。
“是?”应声之后他才想起自己没报过姓氏,不过这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反正他家只剩了他一个人,有时候马尔斯认为这对他的职业来讲是件好事。
男人抬了抬下巴,动作优雅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无礼且有失风度,少一分则展现不出那份从骨子里溢出的居高临下。他示意了下仍端着的酒。马尔斯偏了偏头,从容不迫地自他手中接过。
那股冷淡的视线从他身上转去了屏幕,马尔斯本以为这终于代表了社交的结束,却没料到艾德里安紧接着开口:“英国之行有什么获?”
知道他的全名就算了,这家伙又是从哪儿得知特别行动组的保密任务的?莱昂家还没从监视名单上撤下,马尔斯当然不会向他透露任何细节。“……这不是我该向你汇报的。”
艾德里安睨了他一眼,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般不带感情地扯了扯嘴角,“放松……我的消息来源正途。只是有点好奇……据说你掌握着最多tenth的信息,身为平安夜事件的受害者,向你打听打听有关那男人的事,我想,实属正常吧?”
“来源正途”?“据说”?马尔斯大概能猜到是谁出卖的他了。如果局长认为莱昂可信,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小组在纽约浪工夫?在心里给上司印上“叛徒”“有病”的刻章,他扬起一个礼节性的疏远假笑,“有道理。很正常。但根据保密义务与局中规章,我没有权利向您,莱昂先生,透露现阶段所知的任何关于tenth的消息。”
不置一词听完了这番话,艾德里安只淡淡地扬了扬眉,“如果你们工作得都像打官腔这样顺畅,那我就放心了。”
马尔斯对他的冷嘲听过就忘。
影像里的男孩追着架玩具飞行器在庭院里跑得正欢,他看上去不过两三岁,在佣人都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左脚踩中了右脚,脑袋着地趴到了地上。
马尔斯听到了声清脆的“砰”。
画面里随即响起了道戏谑轻笑,「自己站起来。」熟悉的清冷低音悠悠传来,一名和莱昂兄弟极为相似的男人走进了视野。马尔斯一眼认出了他年轻时候的艾德里安然后不感兴趣地继续观赏。
白金发的孩子抽噎了声,趴跪着抬起了磕痛的小脑袋瓜。额头上红肿了一大片,绿汪汪的大眼很快挤满了泪花。白皙的小脸皱成一团,他万分难过地瘪着两片薄软嘴唇,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颗两颗,无数颗泪珠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眼眶,男孩一边抹了抹眼,一边委委屈屈地软声说了句「痛」。
但长发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哭诉而动容,男孩只好自己摸了过去。他一把抱住艾德里安的长腿,仰起哭兮兮的小脸用令人心疼的语气说:「爸爸抱我」。
这一幕让长发男人有些触动。他记得自己最终没抱起格里芬,但如果现在给他机会让他再做选择,也许他会选择不同。
人老了就喜欢想东想西,艾德里安自嘲地一笑。他想过太多关于重新选择与时光倒流,但现实哪会让他如愿呢?
他一仰头喝尽了杯里的酒,压抑的情绪刚刚漫出心口,就被人不合时宜地打断:“你能快进吗?”
“什么?”他看向这个兀自闯进他的回忆还指手画脚的男人,两条眉毛向中间危险地皱起。
而马尔斯表现得像是既没察觉自己有任何不对,更没发现对方面上显露的不悦一般。“这太无聊了,我只想看威廉。”他摆出了一副振振有辞的模样。
“……”艾德里安,自从妻子过世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想动拳头的冲动了。
作者有话说:如何一句话恶心马尔斯?艾德里安教你。
awwwwww:相当于嗷嗷嗷嗷嗷吧
**马尔斯扳回一局???
☆、
“威廉呢?”艾德里安平复下心情,问,“他作为主人就这么怠慢你?”
潜台词是在指责他一个人乱跑。马尔斯一手托腮,神态懒散地笑笑,“他辛苦了一晚上,正好好睡着呢。”
艾德里安面无情绪,“威廉是alpha。”
后者在那锋芒隐约的目光下也泰然自若,“我不介意。”
谁关心你介不介意?艾德里安眉峰挑起,正要开口时却被马尔斯截断了机会,“我偶尔想过,如果威廉是个omega,那么我们之间不会存在这么多问题,但你听出来了重点吗?”
艾德里安抬了抬下颔,示意他继续。
马尔斯于是露出了个乖巧微笑,无机质的灰眼睛似乎都因为嘴角的牵起而星辰璀璨,“重点是威廉。”
他在迟迟不能完全标记威廉的时间里,短暂幻想过如果对方是omega甚至beta将会是怎样一副光景。不过幻想终究只是幻想,一个不以alpha性别成长的威廉,他又会锲而不舍地追求吗?马尔斯不是个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的人,所以只一次就将这想法抛之脑后。
没必要让自己陷入catch-22的困境。
艾德里安沉默不语,他眼睑微垂,目光投到不知名的角落。“alpha无法克制与omega的信息素吸引,你也是alpha,所以该明白这点。一时的新鲜的确有趣,但日后如果你碰到了心仪的omega……”
马尔斯笑了一声,“那听上去像是威廉才会做的事。”
“他?我倒希望他真这么没心没肺。”艾德里安没计较自己的话被打断,轻描淡写地哼了一声,“而事实是,你要怎么期望一个责任心过重的人会随意出轨?他宁愿把自己折磨死。”
“威廉得过恐慌症……”马尔斯趁机问。
艾德里安看了他一眼,像是意外他连这也知晓。“和德蒙特家的女儿……不,没什么……”男人摇摇头,“那是过去了,道格说他恢复得很好。”
恢复得好,又怎么会在莱昂大厦复发?马尔斯想了想,却没有提出来。“那你知道他常做噩梦吗?”
这个问题问倒了艾德里安。别说他和威廉几年未见,就算是阿曼达还活着的时候,他也从不是威廉倾吐心声的第一人选,而道格本着医生的职业操守对这类事向来保密,他要上哪儿知道?
马尔斯看艾德里安僵硬的表情就明白了答案,他于是换了个问法,“我是指以前,患有恐慌症的时候。”
“不清楚。”艾德里安一脸的意兴阑珊,脑袋里却回想起了很久以前。“不过,他小时候确实经常失眠。”
“为什么?”
艾德里安神情莫测,“人总有失眠的时候。”
“换句话来搪塞我。”马尔斯面无表情。
“那你该直接问威廉。”艾德里安淡淡地看他,“老人家哪儿记得那么多?”
马尔斯上下扫了扫他那不怎么看得出年龄的脸,目光划过地上四处滚落的空酒瓶,嘴角扯出了个假模假样的哂笑,“你的确该少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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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艾德里安置若罔闻。
“所以,”马尔斯指了指仍然不见威廉的影像,“能快进吗?”
“耐心点,年轻人。”男人的唇角戏谑地弯起,“等个两年,你就能如愿以偿看见威廉了。”
马尔斯不能理解他的冷笑话,他在屏幕和艾德里安之间看了看,最后妥协地耸肩,“好吧,我等。”幸亏画面中不全是乏味的存在,有个对威廉而言最为重要的人同样频频出现他的母亲,马尔斯愿意为了她而忍受。“能见阿曼达也不错。”
艾德里安神色一变,身体坐直隐隐成攻击的架势,“她是我的omega。”
事实。马尔斯点头,然后想了想,说:“再度声明,我不介意。”
“没人关心。”艾德里安目光冷锐,盯着马尔斯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抽出枪,“她是我的omega。”他一字一句地重复。
“我知道。”马尔斯眨眨眼,像是不懂他为什么一再重复,“所以,快进?”
艾德里安抿了抿唇,最后一侧头,对马尔斯来了个眼不见为净,“潘。”他冷声命令,“给他看威尔。”
黑发男人扬起嘴角,带着几分狡黠的胜利。他在听到艾德里安的呼唤后,才发现室内还有另一个生物的存在。马尔斯的目光从大屏幕上挪开,沿着发亮的光线一路向下,最后终于发现了从昨天傍晚就不见踪影的小机器人。
铁壳脑袋上镶嵌的灯泡大眼闪了闪,屏幕中的影像随即开始变换。
等到转换不断的画面最终停止,马尔斯的双眼也闪闪发亮了。
「威尔,来。」柔美女声婉转地鼓励,「慢慢走,走去哥哥那儿。」
马尔斯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对画面中的金发女人施于了大量关注,相反,他的视线牢牢钉在了一名蹒跚学步的婴儿身上。
「哒……哒哒哒……」白金头毛的婴孩反复念叨着不明所以,他睁着双圆溜溜的翡翠绿眼,藕节般肉嫩的手臂高高抬起,肥软五指一曲一伸,像是想要抓住身旁的人。「哒哒!哒!」
「不能抓妈妈,得靠自己走过来哦。」一名年长些的浅金发男孩在婴儿对面灿烂地微笑,「走到哥哥这就给你奖励。」
「哒?」发出了像是疑问的一声,在母亲和兄长都站得远远的情况下,婴孩只好一步一步,步伐摇晃地朝离自己最近的支柱前进。短短的一路他走得很慢,却在最后几步连滚带爬扑进了迎接自己的怀抱,四肢并用,仿佛树袋熊般缠住了身前人不愿再放开。「哒!」
年长的男孩一把托住他举起,「做得好!」
婴孩像是听懂了夸赞,又或是因为被举高而咯咯直笑,露出了一口粉嫩的牙床。
马尔斯的心情一路攀升居高不下,他从不知道自己对着个半大男孩的家庭影片也能看得津津有味,以至于格里芬在他眼里都变得讨喜了。
他看着威廉一点一点长大,走路渐稳说话顺畅,一股身临其境仿佛伴着对方成长的感觉油然而生。等到饥饿感将他从沉迷中拉出来时,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三个小时了。
马尔斯伸了个懒腰,长时间保持一种坐姿让他的骨头咔咔作响。从地上站起,他打算回去揉捏拥抱下长大的真人。幼时的威廉的确招人爱,但他更中意那个会揍他骂他且英俊风流的青年男人。
他知道他有病。
不过,务实点说尽管他相信不管是哪个年龄层的威廉,他都能操得毫无心理障碍也只有现在的威廉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艾德里安似乎早已离开,马尔斯对他的去留并不在意。他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室内响起了耳熟的“滴滴”声。
“看。”潘忽然开口。
影像中,不知几岁的男孩被艾德里安揽在怀里,两人在地毯上睡得正沉。马尔斯对这幕不是很感兴趣,他只能看到威廉的后脑勺,“然后?我是正要去看威廉。”
他抬腿想走,却又被一串尖锐的“滴滴”声打断。
“看。”潘又说,画面随着它的声音落下成了一片雪花。
它也许是在搜索什么,零星破碎的影像偶尔从中破出,再又隐去。好奇涌上心头,马尔斯站定在原地,等着小机器人找寻到它想展示的片段。
“看。”这声以后,画面终于恢复正常。
马尔斯摸了摸下巴,视线首先捕捉到的,是寂静走道中,忽然闪现的一道黑影。
那人像是在梦游一般,脚步机械而沉重。他背对着走近窗口,金灿灿的头发被月光映衬得惨白,细长五指似乎紧握着什么,马尔斯注意到,那是一把枪。
他跟着男孩在黑暗中行走,廊道中的摆设与布局让他产生了些许的眼熟。
这更像是莱昂大厦的布置,马尔斯眯着眼确认。而这条路他同样也走过,一个多月前,他被带去威廉房间的路。
潘是想让他看看夜游的威廉?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就被马尔斯自己否决。
因为男孩在进到房间前忽然转过了身,阴寒的目光穿过一片黑暗,准确无误地碰上了潘的双眼。
这是格里芬。
作者有话说:
☆、
器械拆解的声响将威廉从睡梦中吵醒。他扯了个枕头蒙在脑袋上,抗拒着将噪音阻挡在外界。
金属碰撞以及组装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股属于他人的陌生气息毫不掩藏朝着他的领地进犯。威廉察觉到了不对,思维从混沌中清晰。他不动声色地去探寻前一晚放在枕边的手枪,在怎么也摸不到和危险临近的边际掀开了枕头猛然坐起。
双眼一睁,马尔斯的脸近距离出现在视网膜上,他前一刻还高悬的心脏稳稳落下,跟着一起放下的还有原本冲着对方颈骨去的手。
“除了想操我、杀我,你还想吓死我?”威廉深呼吸一口气,向后一倒又躺平在了床上。
“只有第一个对了。”马尔斯坐回沙发椅中,他翘起腿,嘴角一咧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
“你喷了除味剂?”威廉吸吸鼻子,鼻腔接的满满全是人工合成的海风香,“没闻出来是你。”
“我在这坐了起码有十分钟,就算不凭信息素,你现在才发现有人?”马尔斯并不介意他的反应过度,正专心致志地将手中的枪械返回原样。
“听听是谁在说话。”两对眼皮依依不舍地黏乎在了一起,威廉合上眼,模模糊糊地控诉,“知不知道你操我操到了几点?”他还没能不科学地掌握即使睡死也保持警戒心的诀窍。
马尔斯成功地将被肢解的手枪复原,他满是得意地欣赏了会儿,起身换到威廉的床沿边坐下。“起来,先吃饭再睡。”
“你是欧文吗?”威廉皱了皱鼻子,翻过身背对马尔斯,“现在才几点?十二点?一点?”他张着单眼瞄向墙上的挂钟,然后感受到了不可置信,“刚过十点你就来吵醒我?马尔斯,说真的,不像你,人类需要充足睡眠。”
被划分到非人类范畴的男人顺势躺倒在他的身后。马尔斯一手揽过威廉,鼻尖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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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金色的脑袋后,“充足睡眠,是,但健康的胃你更需要。听话,威尔,吃个饭不会花你十分钟。”
我为什么又给自己找了个管家?朦胧的睡意就快被嗡嗡嗡嗡轰跑,威廉把自己蜷成了一团,越埋越低的头最后干脆藏到了毛毯底下。
“那好吧。”见状,马尔斯回了搁在对方腰间的手,也不继续坚持。
威廉以为自己终于能摆脱骚扰,一只不属于他的手却在这时钻进了毯子下面。
温热的手掌毫不敛地抚上臀部,先是调情般戏弄地捏了把紧实的臀肉,接着缓缓滑下内侧探往昨晚操劳过度的小口……
危机意识急速分泌。手肘向后猛击打退了作乱的手,威廉试图滚向一旁,但马尔斯紧紧跟上。
两人在大床上滚了一圈两圈又几圈后,威廉最终还是被对方的怪力死死钉在了床上。
而更糟糕的,是那根捅进他身体里的手指。
“吃饭?”身上的alpha笑容艳丽,而威廉只想送给他一个拳头。
“吃饭。”他黑着脸硬邦邦地说。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马尔斯却没立即离开他的身体。戳进肉穴的手指四处煽风点火,简单地摸索了一会儿,他熟练地找准了位置,去挑逗对方失宠已久的前列腺。悍的腰身下意识地上弹,威廉张大了眼溢出声鼻息,连带着早晨本就神的老二都完全勃起。
“舒服吗?”马尔斯笑了笑问,俯首在身下人的眼角落下一吻。“也许你是对的,食物可以等等。”
如果前一晚没做那么剧烈,这种程度的撩拨确实算得上舒服。但事实是,那根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已经让他后穴发酸了,威廉不敢想象如果他在这种身体状况下再被干一次,那将是什么样的感受。
“如果你是想惹怒我……”威廉动了动被马尔斯攥在一起的两条手臂,俊挺的眉毛狠狠皱起。
马尔斯和那双火光迸发的绿眼睛零距离对视,最后,在威廉完全恼羞成怒前,抽出了手。“没准备干你。”他亲了亲那两片性感的嘴唇,舌齿并用地亲昵与之厮磨,“但是你硬了……要不要帮你做出来?”
低柔舒缓的嗓音轻飘飘地搔动他的胸膛,威廉心脏一颤,在连绵不断的亲吻中头昏脑胀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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