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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分局[ABO](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茅屋匠
“这事到此为止,不准再想了,答应我?”马尔斯摸了摸面前人的左腮。
威廉抿嘴看了他一眼,在马尔斯坚持不懈的“答应我”里终究还是点了头。
“晚上帮我上药,好不好?”马尔斯轻声问,在得到又一个点头后微笑着倾上前吻了吻威廉的嘴角。
“你先出去吧。”威廉回吻了他一口,“剩下的我自己洗。”
“沙拉做三文鱼?”
“你做的都很好。”威廉让他随便决定。
“别洗太久,快点出来。”
说完这句话,马尔斯关上了身后的门。他立在昏黄灯影下,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从脑袋里仔仔细细过了一遍,确信没有破绽以后,平直的嘴角慢慢弯起。
作者有话说:
☆、
威廉在马尔斯去洗澡时给格里芬打了通电话,他仍需要确认马尔斯话中的真假。
电话接起得很快,格里芬的语气里透着讶异和愉悦,“威尔?你怎么想起来”
没花心思寒暄,威廉单刀直入:“你在一个月前找过马尔斯,有还是没有?”
“喔,”格里芬的声音冷了下来,“还以为你终于记起来自己有个亲哥哥,打电话来问候的,没想到是为了他。”
“我去华盛顿之前才给你打过电话。”
“那是因为你很清楚,不经我的允许擅自离开纽约城会有什么后果。”
“恭喜你成功限制住我的人身自由。”威廉冷下了脸,“我心情不好,不想跟你兜圈子,就回答我,你有没有私下里找过他?”
“是”格里芬拖长了尾音,“你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事,时间点也不对,过去了那么久才来问我……不,怕是刚刚才知道我和他见过面吧?他主动告诉你的?没道理……无缘无故提起我会让埃德蒙兹显得可疑,我想他还没这么蠢。那就是在你的提问中他透露的……你问了他什么?为什么会突然问起我?嗯……让我猜猜……”他不紧不慢地说,“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而你怀疑是由我造成的?”
“如果不是因为在电话里,”威廉不带感情地说,“我真想为你的聪明才智鼓掌。”
“尽管你的称赞向来是我最想要的,但我们还是省省恭维吧。我可以直接告诉你答案,”格里芬说,“相当遗憾,我并没有对埃德蒙兹下过手。”
“我要怎么相信你?”
格里芬冷笑,“问出这句话就代表了你不信任我。没关系,威尔,我习惯了,你宁愿信一个外人也不信自己的兄弟,多正常啊。”
“定义正常。”威廉嗤之以鼻,“‘不要信任’,别忘了这是你亲自教给我的。”
“看来你不是个好学生,不然怎么会想相信埃德蒙兹。”
威廉张了张嘴,但下一秒却改变了就要出口的话,“……我不想跟你谈这些,我只是打电话来确认的。挂了。”
“等等。”格里芬叫住他,“埃德蒙兹怎么了?”
“你为什么关心?”威廉问。
“你不告诉我我最后也能知道,但是威廉,你不会享受我自己去找出的后果的。”
“总喜欢威胁我,是不是。”尽管威廉笑着说出的这句话,但他听上去像是下一瞬就会爆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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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慢慢说完,威廉等着格里芬对此的反应,”肩被刺伤了。”
格里芬并不意外地“喔”了一声。“你听上去很担心。实在放心不下的话,就把人带来大厦,没什么伤是道格处理不了的。”尽管热枕地邀请,格里芬听上去却格外冷淡。
“不了。”威廉下意识地拒绝。从对话的开始到现在,他对格里芬的怀疑已经节节攀升,怎么可能再让马尔斯和格里芬碰上。“我要挂了。”
“躲我是没用的。”格里芬破碎了他匆忙结束通话的打算,“你该知道,我也告诉过你,只要你不和他分手,这次不是我,可下回就说不定了。”
威廉眉心直跳,他压抑下胸腔里的憋闷深吸了口气,“……我不会和他分开,你要我怎么做才答应不动他?”
“这两个条件不成立。”格里芬冷冷地说,“我看错了,真没想到,他可真厉害啊。距离圣诞才过了多久?三个月?埃德蒙兹就成功让你对他死心塌地?别说我没警告过你,威尔,”他逐字逐句地接下去说,“有那么一天,他出事甚至死,那只会是你的错,不是我的。”
威廉怒极反笑,“你一定要逼疯我?”
“你还有时间。”格里芬没理会他,“好好想清楚。”简单丢下这句话,他径自挂断了电话。
威廉捏着电话的手青筋毕露,他死死咬着牙关,瞪着面前的瓷砖墙强自按捺将手机砸上去的欲望。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他想对格里芬怒吼。为什么你总在逼我?!
为什么他们兄弟间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威尔?”马尔斯一从浴室里出来就发现了威廉垂头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身影。他疑问着走近的响动似乎吓到了对方,威廉彷如惊醒般忽地张大了眼抬头,他和马尔斯对视了一秒,又生硬地挪开视线撇过了头。
眼尖地捕捉到对方泛红的眼眶和反常的举止,马尔斯挨着威廉坐下,一手摸上那头金发将人圈进了自己的手臂间。“怎么了?”他柔声问,四处探寻的目光最终停在威廉扔在一边的手机上。屏幕仍然亮着,显示的是最近通话人的画面,他留意到,格里芬的名字列在首位,时间就在几分钟前。
所以威廉果然去确认了。马尔斯手上稍稍用了点劲,将僵着身体的男人强硬按进了自己怀里。威廉起初还有些抗拒,但马尔斯不断抚摩梳理他的头发,间或揉捏按摩他的后颈,带有安抚意味的动作让威廉逐渐放松下了身体。他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拉住马尔斯的另一只手,迟疑着矮下头,搁在了身前人的肩颈。马尔斯将人搂紧了些,让他能舒服地坐在自己的双腿间。
威廉在他的影响下完完全全放松了。这是好事。马尔斯牵起嘴角,双眼愉悦眯起的同时也在竭力克制别表现出自己的满意。
当然地,威廉并不会从格里芬那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格里芬首先会肯定他们确实有过私下会面,并且细节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分毫不差午餐、闲聊,毕竟都是无趣的事实。这会为他赢得威廉的加分,格里芬亲自承认了他是个不撒谎的诚实好孩子。而没有悬念地,格里芬也会否认派人找过他的麻烦。没有做过的事没必要承认,但信与不信就是威廉的决定了。
威廉没有抗拒他的亲热,说明他还是信他的依靠是另一回事。每次只要一和家里扯上关系,威廉都会发作他的依赖拒绝综合症,马尔斯早就摸清这一模式了。
让他诧异的是威廉这种被谁欺负了似的难过伤心的表情,他从没见过。威廉是个矛盾体,他在某些方面是坦荡直率毫不掩藏的,他可以毫不顾忌地在格里芬面前承认他的男朋友身份,但他也从不将烦恼痛楚外露。他希望自己是没有破绽的,强大、自信、风趣幽默,而不软弱怯懦。他不屑于从贩卖悲痛中获得同情来舔舐伤口。他想让自己显得十足得alpha,而他也的确是但马尔斯宁愿他不那么alpha荷尔蒙四溢。
马尔斯摸了摸怀里人的眼角眼底,干干的,没有一点泪水的痕迹。倒是威廉被他摸得不胜其扰。他挡开马尔斯的手吸了吸鼻子,“我没事。”他的嗓音有些哑,除此之外正常得就跟平时一样。
“餐具洗了吗?”马尔斯没对此追根究底,格里芬乐意沉浸在恶人的角色中不可自拔,对他来说反倒是个机会。
“这句话该问洗碗机。”威廉闷着声音回道,“但我拾了厨房和餐桌。”
“好男孩。”马尔斯奖励地吻了吻他的额头,“那么现在,帮我抹药?”
作者有话说:
☆、
“你去圣劳伦斯是为了什么?”威廉坐在床上,边问边小心地撕下马尔斯左肩的白纱布。等纱布完全揭开,他用手粗略比划了下创口的长度。五厘米……六厘米……缝了多少针呢?指腹贴着伤口徐徐滑下,马尔斯一瞬间绷紧了肌肉,他动了一下身体又僵硬地停住,似乎是想避开威廉在伤势处直接的触碰,但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又不排斥了所以中途顿住。
“……噢天抱歉!”威廉在马尔斯微向前倾后才醒悟过来他多半是被自己弄痛了。建立在生存机制之上的痛觉系统在病痛中会主掌alpha的感官,越强大的alpha所拥有的痛觉机能也更密发达,这样才能更好地侦测潜匿的危险并准回避,一切都是为了生存的最大可能。马尔斯对于疼痛毫无疑问是敏感的,但威廉却从没听到他哼过一声。
马尔斯捏了捏威廉的手表示没事,“我在找一个人。”他的声音徐缓却稳健,“还记得在华盛顿的时候,我跟你说的那个被成功发现并隔离的人体炸弹携带者吗?”他半回过头看向威廉,在对方正准备为自己上药却不知该不该下手时露出一个鼓励的笑。
“找?”威廉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他……越狱了?”马尔斯没回答,只摆出一个模式化的干巴巴假笑。威廉挑挑眉,将那理解为尴尬得语塞,“真的越狱了?在中情局的监管下?”
“唔……他的血管里毕竟藏着些易爆的小玩意儿,”尽管马尔斯自己也觉得格外荒谬,重度监管中的犯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觉悄然逃脱,但他还是本着道义为同僚们辩驳,“没人愿意真亲自去监视他,那群蠢货害怕到只敢用闭路电视,简直是白白给他送上机会逃跑。”
“只敢用闭路电视?”威廉勾起唇角,抹完药膏的手顺着身前人柔滑的脊背摸到腰侧,形成一个背抱的姿势,脑袋搁在马尔斯没受伤的那一侧肩头调侃,“那你敢吗?24/7近距离监视一个不稳定的炸弹?嗯?”
“不敢。”马尔斯的答案几乎在一瞬间给出。他侧头看着威廉的眼睛,嘴角挂着无关痛痒的笑意,“tenth巴不得把我炸到灰都不剩呢,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威廉哼哼两声,在马尔斯下巴不满地咬了口又抚慰似地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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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话倒是会说。如果那人身上有tenth的线索,就算会被炸成灰你也还是会巴巴地往上凑,不然怎么会跟着追到纽约来?”
“我不会的。”马尔斯用了那种装傻般无辜的语气,“我答应过不会抛下你去追捕tenth,还没忘呢。”
“最好是没忘。”威廉又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他跑来了纽约?因为tenth准备把圣劳伦斯炸上天?”
“那只是其一。第二个理由嘛……”马尔斯还没吐露,但面上已经显出了得意。
“你故意的!”威廉电光石火间反应过来,“你故意放跑的他!给他装上了追踪器?想让他给你引路找到tenth?”
马尔斯露出个装模作样的头疼表情,“你这么聪明伶俐让我很没有成就感。”
威廉鄙夷地看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复杂的计划。”
“……我不高兴了。”马尔斯扭过头撅起嘴,结果却被威廉用力地扳过头在嘴上狠狠吻了一口。
“现在开心了吗?”威廉舔了舔他的嘴角。
马尔斯咧出了个傻笑又努力憋了回去,“我没疯到故意放走他,只是以防万一,在他不知情时先植入了皮下的追踪芯片说起来,这还是你哥哥为了测试新产品无偿赞助的,记得替我感谢他。”威廉的脸扭曲了一下。马尔斯接着说,“故意让他走就让目的昭然若揭了,tenth没那么盲目,我只是在等待时机。如果他仍旧呆在监控下,那就说明只不过是tenth的弃子,放出去只会增加没必要的工作量,但如果tenth主动将他接走,意义就不一样了,就算他给不了我tenth的所在,至少我们也能提前知晓下一次袭击会在哪里发生。”
“现在你听上去天才多了。”威廉毫不吝啬地夸赞。
马尔斯对他微笑,补充道,“还有另一个理由让我一定要来纽约。”
“嗯,是什么?”
“有个活的炸弹在这里乱跑,我不能让你卷进去。”他说得十足认真,银灰眼眸衬着灯光,映射出点点的星尘。
威廉抓紧了他的肩,在那深邃的目光中略带赧然地侧过脸。“但我已经卷进去了……”他安静了会儿,喃喃地说,“而且……你认为我能心安理得躲在后面吗?当你冲在第一线?我……”他的目光飘向马尔斯另一侧肩头骇人的伤,“我不想你再受伤了。”
马尔斯没料到威廉对他的受伤会异常在意。误解这是格里芬造成的所以自责了?但马尔斯永远不会向他说明真相的。
是,他是因为威廉才会对国际自由军出手,但受伤纯粹就是咎由自取了。面对比自己弱小的敌人往往疏忽大意,马尔斯也发现了自己的这个毛病。以前这并不会为他带来什么恶果,凯尔西的存在会抵消这缺点,但单独行动时缺陷就完整地体现了。
往后可得多加注意。现在还有格里芬莱昂当他的替罪羊,等他把tenth和格里芬一一踢开,谎话会越来越难编的。
马尔斯从走神中被突如其来的麻痒感唤醒。潮湿的呼吸节奏分明喷洒在脊背,柔软温热的嘴唇沿着狭长的创口,自上而下印上一个个缠绵温柔的吻。
威廉在亲他的……伤……
马尔斯愣怔。微弱的痛感被唤醒,渗进了神经飞蹿至大脑皮层,仿佛密密麻麻的蚂蚁踩在血肉上,想尽了办法用脆弱的头足往里钻却始终无法攻克。疼,但不是锥心刺骨的疼。麻痒一层层裹住痛感,也沿着神经往全身蔓延,先是皮肤手足,接着他的胃也随之抽搐,然后是胸口,那股奇异的痒骚动、不断搔动他的心脏,让他疯狂地想去抓挠却无从下手。
马尔斯抿了抿唇,压制下胸腔里那股躁动,探手向后,寻到威廉的手掌牢牢握住。“我没事的。”他低声宽慰,即使威廉只嘴唇轻挨他的伤口,循规蹈矩印下连绵的轻吻而没说话。
后悔吗?后悔自作主张?后悔没如实相告?
不。马尔斯不会后悔。即使重来一次,他也还是会做一模一样的选择。那毕竟是个曾接下暗杀莱昂家族任务的组织,他们杀了威廉的母亲,下一次呢?下一次再有人买他们暗杀莱昂,威廉能平安无事吗?马尔斯不想在这种事上赌博,除去杀手不是治根的办法,他很清楚,所以仍然在私下调查威廉母亲案子的幕后主使。威廉不能做的事,他来帮他做。威廉无法做到的事,他来替他做。
但威廉不用知道这些。他要的不是感谢,他要的是身后这个人的安全。
威廉从后面抱着马尔斯的腰,侧脸贴在他的背脊,眼睛望着那条伤,将伤势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刻进眼底。“我最近……是不是有点黏人?”他后知后觉对自己去吻对方患处的举动感到脸热。
马尔斯仍握着他的手,“别担心,我喜欢你这样。”他挺直了背一动不动,让威廉能舒畅地靠着自己,“让我感觉被需要。”他说,拇指刮了刮威廉的掌心,“我喜欢你需要我。”
作者有话说:没什么评论也没人看,也不知道我为啥更新
☆、
格里芬的心情很糟糕,糟糕到不需要有任何分辨力就能一眼看出。
冷峻面容比较平时更为森冷,气场冰寒写满了“别来烦我”,谈话不超出三句就硬是挑出了对方的大堆“毛病”。所有人都夹紧了尾巴,已经没人敢和他打招呼了,仿佛简单的一句“早上好”甚至“嗨”都罪大恶极。
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是格里芬的首席秘书,就算被枪指着爱莉也不会跨进那扇玻璃大门一步的她已经因为今天的香水在一大早被格里芬挑刺了十分钟了。天知道,这还是昨天被他特别称赞过的同一款香。
当然,对于任何心情不佳的上司来讲,他们总能从你的一切里鸡蛋挑骨头挑出问题,不是香水就是着装或者言行,爱莉早在进cia之前就深刻了解了。但这不代表她就得原谅格里芬今天的格外bitchy。
“财政部打来了电话”做好心理准备后开口,爱莉刚说了个开头就迎来了老板阴沉沉的目光。暗金发的男人薄唇抿直面无表情,爱莉条件反射在他的冷冻射线下闭上了嘴。
格里芬用那种表情盯了她足足有一分钟,在她后颈上的汗毛全都竖起来并开始冒冷汗时才不紧不慢地问,“埃德蒙兹是怎么回事。”
埃德蒙兹?马尔斯?谁他妈知道他怎么回事?那男人有病好吗?谁能猜得透神经病在想些什么?况且格里芬怎么会想到忽然来问她?虽然他们彼此间对她间谍的身份可以说是心知肚明,但这还是距离挑破最近的一次。没有意图自曝身份,黑发omega只好干巴巴地笑,“呃老板……我不知道你在说谁……”
“我已经玩够了假装不知道你是谁而你也假装不知道我知道的游戏了。一开始很有趣,但最近用枯燥来形容都显得索然无味。相信你也有同感,赫米尔小姐。”他道出了她的真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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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爱莉反而如释重负。“就让我再问一遍,thatfuc”快了,就快了,就在爱莉以为她认识了格里芬那么久后终于将第一次听到他骂人时,对方却立刻从咬牙切齿的语气转变成了风轻云淡,“我是说,埃德蒙兹上尉,最近出了什么事吗。”
他虽然在提问,但语气却更像是陈述。爱莉联想到昨晚凯尔西对马尔斯的抱怨,再想想格里芬今天莫名的低气压,觉得自己猜到了什么。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马尔斯会和恋人的兄弟搞得苦大仇深互看不顺眼,明明这两人的个性还挺相像也许是太相似了些?真是搞不懂他们alpha之间奇妙的矛盾。
“您具体指的是哪方面?他在神上一直在出事,这是众所周知且无法预料的。”爱莉眼也不眨流利地埋汰自己的队友,“至于身体上,最近一次任务因为愚蠢的个人主义而受了不轻的伤,如果这是您想知道的话。”
格里芬看不出情绪地点头,“他从哪儿回来的。”
“这我就真不能透露了,”爱莉假笑,“违反局中规章是会被处分的。”
格里芬又用了一开始的那副神情盯她,一直到爱莉僵着脸快笑不出来才欣然作罢。他总是知道怎么给人压力。“我不懂你们为什么总做无用的坚持,你知道你上司最后还是会告诉我的吧?”
爱莉又摆出了她公式化的客套假笑,“所以他才是我的上司。”
格里芬似乎嘲弄地轻哼了一声,但那声响太细微以至于爱莉一时没注意而无法确定。“他以为离间我们兄弟能起什么用处?也不凭自己的脑袋瓜好好琢磨下,威廉始终都是一名莱昂。”他能放任威廉离开他独居,没在第一时间就拆散那一对,就是因为他拿准了兄弟的心思。不管怎么样,无论如何,不论他做错过什么,他们曾经如何得争吵不休,威廉最后都选择了原谅他。
威廉爱他,他们是家人,只凭这两点,埃德蒙兹就别想从他手里带走威廉。
爱莉想了想,还是吞回了嘴边的话。她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格里芬如此怒火中烧,在一无所知下,她不想因为对马尔斯的维护进一步激怒自己的老板。况且说实在的,即使与马尔斯相知相熟,在感情问题的对错上,她还是选择站在格里芬的一边。
马尔斯的感情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负数,骄纵自大不听劝告,就冲他暗地里做的那些肮脏事,她要是威廉莱昂,早把那家伙的蛋蛋切下来了。而至于格里芬,任何真正了解他的人都没法生他气的。
然而这种说法对马尔斯也有失偏颇,毕竟他不是故意想表现得那么不正常。脑袋里天使与恶魔的小人交战个不停,最终队友爱还是从胶着中胜出,爱莉斟酌地组织了下言语,“马尔斯他……其实就是个幼稚鬼。”格里芬看向她,爱莉在他冷漠的目光中假装若无其事般讲了下去,“想要的就非得得到,得到了就不可能放手,最好能小心翼翼装进铁盒子里锁住,从此属于他个人独有。典型的小孩子一样的占有欲。但他也没办法,”女特工耸耸肩,“天生的述情障碍,父母又早逝,没人教他怎么正确处理自己的喜爱。您不必跟他计较,他确实天才,但说话做事又像是从来都不过脑。”
格里芬对她的一席话没有回应。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指尖无意识在桌面轻点,“但这不是理由。”什么理由?爱莉刚露出了些迷茫,格里芬就解答了她的困惑,“这不是他欺骗威廉的理由。”
什么……?他怎么会知道马尔斯对威廉莱昂的身体做了什么?不。爱莉在快速的思忖后否定了自己。格里芬肯定不是在说这件事,他要真知道自己兄弟被另一个alpha偷偷改造了,马尔斯就不会现在还安然活着。
“除去了国际自由军,捏造受伤的借口栽赃给我,杀人和撒谎对他来说就跟呼吸一样自然对吗?”
心跳频率被措不及防地打乱,爱莉一瞬间咬住了口腔壁的肉,她竭力控制面上的神情,缓缓地、无声地吐出屏住的那口气息。国际自由军的事除了当事人,目前也只有她和凯尔西知情,格里芬又是从哪儿听到的消息?和以往的任务大为不同,无论哪种情况下她都不能承认这事的发生,一旦说了“是”就等于出卖了马尔斯,局里得知的后果不堪设想,马尔斯也许毫不在乎余生都被囚禁在恶魔岛的可怕,但身为世上少数的那么几个关心他死活的人之一,爱莉还不想看到他被铐进监狱。
这回他确实极端过头了,但爱莉发现自己能理解他。谁不希望自己能护得爱人的周全呢?每次凯尔西出任务,她总会花上百分百的力与半月的时间来确保手头的情报足够完备,她总得准备出详尽的逃生路线和至少两个应急方案。她担忧她害怕,心里的黑暗念头随着时间推移而滋生,直至传来对方平安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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