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第八分局[ABO](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茅屋匠
“如果tenth能给我们法律达不成的正义,要我付出什么我都乐意!”
“这里住的不是无辜的神病患者!他们都是用狡猾手段钻法律空隙来逃脱制裁的杀人犯!如果法律给不了我们应得的公正,那么就让tenth来!”
……
……
没错。「圣劳伦斯」并不是所普通的神病院。它所容的98%的病人都是该受到终生监禁*的一级谋杀案凶手。如果tenth打算袭击的是所常规神病院,那么民意分歧也不会发展至现在这般的火花四溅。
一个月前的四起爆炸案后,「十分之一」也像五天前一样向各大电视台送去了一信封的公开文件。那是继五角大楼泄密事件后tenth在美国掀起的又一轩然大波。展示的文件里完整披露了死于爆炸案中共计1355名重刑犯与少部分狱警的罪行。不仅如此,tenth还揭露了这些监狱中暗行的腐败贿赂,骇人听闻的程度足以颠覆所有人的三观。在那同时,他也向德国电视台送去了德国爆炸案中所有死者的罪行描述。
「十分之一」接二连三的造势让他们在世界各地拥有了为数不少的支持者,他们对他自诩正义的处决暴行推崇至极。在得知了tenth的新计划与「圣劳伦斯」关押对象的身份后,他们都义无反顾选择站在tenth的一方。
大部分的舆论仍然遵循社会主流支持警方。但即便如此,随着tenth披露出的越来越多的司法漏洞与官僚腐败,一些小众媒体不知是真有见解还只是为了博得眼球,撰写的文章越来越有偏向tenth的意味了。社交媒体上开始有更多的人为「十分之一」发声,站队不同的两派各执一词争论不休。真正的从现实到网络世界没有一点安宁。
威廉动了动站得发酸的腿,决定四处转悠转悠给他疲惫的耳朵放一会儿假。
“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兰伯特在他转身前惊慌地张大了眼。
“他们又不会吃了你。”威廉觉得他大惊小怪。别说身上还带着佩枪,就算真有人想不开要袭警,也得先越过包围着「圣劳伦斯」的一排排装备齐整的特警才行。
他说完就转身往医院的背面走。
没有人跟着他也没有人守在那儿。很正常。因为「圣劳伦斯」的背面有的只是个死胡同。
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前脚刚转过弯,后脚就被只强劲的大掌捂住嘴巴压在了墙上!
“呜……!”叫喊声被对方死死摁在了喉咙里,威廉左手袭上对方禁锢自己的手腕试图将其拽下,另一手反应迅速探向腰后的佩枪。可惜,对方像是早料到了他的对策,在他能摸到那冰冷的器械前就强而有力地扣死了他的腕骨。
威廉当即松开左手向后猛力肘击,他没触碰到任何的肉体,力道消散在了空气。身后人动作灵活地躲开了危险,身体随着威廉因攻击而改变的姿势,巧妙地将警探毫无破绽地压制在了身前。
“嗯!”威廉原以为在脸与墙壁粗暴接触的时刻他将体会到久违的疼痛,但制伏他的人却奇怪地没选择用他的脸去撞墙,反而体贴地送上自己的手背当做缓冲的肉盾。
谁?
昏沉的脑袋已然清醒,肾上腺素的激发让心脏疯狂地跳动。墨镜在拉扯中早就掉到了地上,他试图转动金色的脑袋去看清身后人的脸,但不管怎么挣扎却都无法挣脱对方钢铸般牢固的五指。
哪个天杀的混蛋?!
湿热的鼻息攀爬上耳畔,紧贴的躯体将他牢牢锁在墙壁与身后人的缝隙间。
威廉拧了拧眉毛,眼神在对方的越贴越近中渐渐朦胧了起来。他闻不到信息素或者哪怕任何气味……但对方呼吸的模式和肢体的力道却让他有种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感觉……
他心里有了个成形的猜想,从颈后传来的那声低笑坐实了他的推测。
马尔斯。
这个混账。
他恼怒地在心里低骂,身体却不由得放松了抵抗让自己沉进身后人张开的臂弯。
“呜呜呜呜?(你有病吗?)”马尔斯捂住他嘴的手还没撤走,威廉只能含糊不清地问出这句话。嘴唇贴在掌心细微地蠕动,他不确定黑发男人听没听懂自己的责骂,但身后人加重的鼻息却是他切身感受到的事实。
马尔斯又低低笑了声。他放松了握在威廉脸颊的手,干燥的指尖撩痒一般徐徐滑下身前人的侧脸,将酥麻的触感一路带引至下颚敏感的肌肤。拇指仍然停留在金发男人丰盈的唇上,他动作缓慢却格外粗重地用指腹去抚摩那对柔软的唇瓣,指尖色情地拨开微启的入口,温暖的口腔立刻将他热情又湿漉漉地含住。
威廉用牙齿叼住对方探入他口中的指腹撩拨似地轻咬,舌尖在确定那上面留下了利齿的印痕后才给手指送上了安抚的吻。
马尔斯忍不住在他的口中越探越深。他扳过金发的下巴让那张俊脸更好地展露在眼前,嘴唇贴着身前人修长的脖颈一路摩挲着向上。“你穿上皮衣好看极了,





第八分局[ABO](H) 分卷阅读137
亲爱的。”他低声说,看到威廉在他凑近时自发合上了那双明亮剔透的绿眼。
“我真想你。”黑发男人轻声叹息,也闭起了眼,轻柔地吻上对方静静等待他的嘴唇。
作者有话说:*70华氏度=摄氏度,68华氏度=20摄氏度左右
*纽约州没有死刑。
------------
情人节快乐,让小情侣见见面xdd加速完结中
☆、
嘴唇重重研磨另一人的嘴唇,马尔斯没急着深入,只耐心琢磨怎么让对方饱满的唇瓣更显嫣红。
最先忍不住的是威廉。他用舌头抵着送出口中的手指,舌尖顺势扫过马尔斯的唇缝,在那削薄的下唇轻佻地舔了舔后,顶开身后人的齿关舔进了对方嘴里。
马尔斯深吸了口气。他睁开眼迅速环视了遍四周,在发现某个角落后,扯着威廉躲进了阴影下的遮蔽。他一手撑墙支在威廉头侧,另一手圈在警探腰身,将对方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私人空间内。
金发顺势转过身直面久未相见的黑发男友。马尔斯仍然维持着利落洒脱的短发造型,他的眉眼依旧锐利,银灰眼瞳显得漠然又漫不经心,裸露出的皮肤雪似的白皙。威廉揽上他的脖颈,一手细细抚摩他的颧骨,对方一切安好的事实让他放松了心情。马尔斯注意到警探在观察自己。他冲面前人弯了弯嘴角,微笑里的柔和冲散了眼中的冷淡。
威廉在他凑上前来时后退了一步,脑袋靠在墙上,闭起眼等着两唇的相触。马尔斯紧跟上前,捕获了金发的嘴唇辗转深入,握在腰间的大掌掀起衬衫,抚上对方紧实柔韧的腰侧肌肤。威廉一手搂着马尔斯的后颈,另一手向上探进了那头柔软的黑发。五指无意识梳理着掌下的发丝,他侧了侧头,高挺鼻尖磨蹭过身前人的鼻尖,变换角度让自己能更亲密地和对方缠绵接吻。
马尔斯顺着他的腰线摸上了臀丘,在受到皮带的阻碍后只好流连不舍地撤回,沿着警探深邃的背脊曲线一路摩挲向上。
“这是外面……”威廉在连绵的唇舌交缠中气息不稳地说道。
“没人能看到的。”马尔斯抵着他的嘴唇低声说,舌头从对方口中退出,沿着威廉的嘴角和下颔线条印上简单的啄吻。“这是个视觉死角。就算有人从医院的窗户往外望,即使他们能看到后门的全部,也看不到这。”
“你怎么对这儿这么熟?”威廉在他用牙齿叼住自己的耳垂时问。
“工作需要。”马尔斯一边吮吻他的脖颈,一边慢悠悠地回答,“在这里呆了几天。”
威廉不回想起了克里德尔那次。衬衫的扣子被解开,黑色的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前,他在锁骨被对方戏弄般的撕咬时倒吸了口凉气,“又是扮病人?”
“我为什么要找死?”马尔斯笑了笑,在威廉开始抵抗后顺从地松开了利齿。他满意地打量了番自己留下的一圈深刻牙印,扯开警探半掩的衬衫转而去调戏对方半硬的乳尖。“这回我是医生。”
湿热的口腔紧裹住了自己,威廉不由得低哼了一声。他仰头将身体重量依靠到墙上,舌尖探出齿缝舔了舔嘴唇,喉咙深处一阵干渴,他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的同时忍不住将自己往马尔斯的嘴里送。
对方是什么身份他已经不在乎。他的身体里有一股火,炽烈灼烧着五脏六腑以及所剩不多的理智。亲昵中恍惚嗅到了马尔斯身周浅淡的信息素,顺着他的毛孔一寸一寸,不容拒绝地侵入了他的体内。外来的alpha信息素犹如一把干柴,将这股野火催生得愈发旺盛。
头昏脑胀间他松开了环抱对方脖子的双手。解开了身前人的皮带拉链正想探进裤子,就被突如其来的腾空感唬得抱紧了黑发男人宽厚的肩背。对方掐在他腰间的指甲一瞬间深陷进皮肤,威廉被这痛感从情欲中拉出,他迷惑地看向面前的男人,“怎么了?”
马尔斯的回应是个若无其事的笑脸,“没事。”他从威廉的右胸回舌,顺着滚动的喉结舔吻着向上试图回到金发的嘴唇。
威廉却偏了下头没让他亲到,“你受伤了?”他怀疑地问,特工的反应让他联想到了那几次他无意碰到对方腹部伤口的时候。
“唔……”马尔斯稍显苦恼地皱眉,表情如同被抓到犯错的孩子一样,“是受了点皮肉伤。”
他把腹部那个由中空弹造成的可怖创口也叫做皮肉伤,威廉自然不相信他的说辞。他挣扎着要从马尔斯的怀抱里下来,特工却不管他的挣动,托着他的臀部将人牢牢拥在自己的怀里。
“前两天圣劳伦斯发生了一场暴动,你知道的,因为我们无所不知的五字母先生。”马尔斯微笑着解释,“我只是在混乱里不小心撞到了左肩,留了点淤青,不过没伤到筋骨。”
威廉对他的说辞一脸狐疑,但特工的表情不露破绽,再加上马尔斯向来喜欢用自己的伤口在他这讨要温柔和亲热,他觉得对方没必要在这点上欺瞒他,也就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扶在马尔斯肩上的手再度回到了对方修长的脖颈。
但一分钟前还汹涌的欲念这时候倒消散干净了。
“你呢?最近还好吗?”马尔斯也不介意火热的氛围冷淡了下来。警探的眼神跳过他望进了圣劳伦斯不知名的某处,一只手掌在他脑后无意识地抚摩。他的问题将心不在焉的对方拉回了神。
“嗯?”威廉望进他的灰眼睛,等马尔斯的声音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后,他才反应过来对方问了什么,“我很好,怎么会不好?”他理所当然地反问,“整天出外勤的又不是我。”
马尔斯偏头示意了下巷子外的人声鼎沸,“这不算外勤?”
威廉挑了挑嘴角,“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马尔斯没说话,只安静地注视他。纷纷扬扬的阳光下,过近的距离能让他看清瞳孔外围,对方灰绿虹膜中泛起的一圈浅浅的榛色。马尔斯的唇张了张,威廉几乎以为他又要吻上来了,但黑发只平静地说了句话:“我看到了她。”
“……喔。”单调地应了一声,威廉知道得很清楚他讲的是谁。他松开抱着马尔斯的手示意对方将他放下来,后者从善如流,在威廉后退了些许站稳后,动手将自己先前扯开的衬衫扣一粒粒扣上。
“你还好吗?”马尔斯在整理两人衣服的同时又问了一遍。
我能有什么不好的?威廉被他问的有些暴躁。他咬了咬嘴唇试图平复下心情,迁怒只能说明他还没从六年前恢复。马尔斯关心他,这很好,但关心过头把他当成个陶瓷玻璃可不是他想要的。
“她真的疯了。”马尔斯见他不回答便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威廉烦闷地闭了闭眼,“那难道不是她应得的?”他们在说的可是那个女人,那个完全可以说是杀了他母亲的女人!她还活在世上的事实就足够让他胸闷了。
“只是觉得你




第八分局[ABO](H) 分卷阅读138
会想知道。”马尔斯摸了摸掌下的金发,并不在意对方不耐的语气。格里芬其实是对的,当他见到那个女人时不由得想,让一个人活着受折磨,远比让对方轻轻松松死去更有报复的快感。
温热的指腹轻揉在眉间,威廉松懈了紧皱的眉毛,抬眼迷茫地望进马尔斯的眼底。“你知道吗,”他轻声说,“这是我第一次想站在一个罪犯的一边。我想她死。”
马尔斯不理解他内心道德与本性矛盾的交战。他侧身靠着墙,一手继续梳理对方耀眼的金发,一言不发聆听对方难得的心里话。
威廉也半侧过身,他向马尔斯靠近了一步矮下头,倾身倚进对方怀里,金色脑袋搁在特工没受伤的那侧肩头。“但我是警察,所以那听上去就很不对。失去了法律约束的正义很难被称作正义。如果谁都用自己的手段肆意报复而无视法律,这个世界迟早会乱套的。”
马尔斯明白他的意思,但他从来不会去思考这么多。首先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打破法规,其次他根本没有丝毫的道德感。知法犯法杀人放火的事做了数不清多少,从第一次投毒到最近一次扣动扳机,从没有一个叫做“道德”的玩意儿在他脑袋里嘶吼着告诉他“不可以”。
就像那天晚上在酒吧邂逅了威廉,他的大脑告诉他“想要”,他就不计一切动用了各种手段去得到对方。
“如果我是你,”马尔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他用下巴抵在威廉头顶,侧脸蹭了蹭金色的发丝,“她在事发后就会死在我手上了。”
威廉枕着他的肩没有说话。他又想起了那个夜晚,抽屉里的那把枪,格里芬的不加阻止,他一个人穿行在暴风骤雨……如果没遇到马修会怎么样?如果他不管不顾开了枪……
如果真是那样,他现在就该在监狱,而不是在这个巷子里懦弱地躲在另一个alpha怀中了。
依靠一个人是脆弱。
信赖一个人是懦弱。
而威廉现在只想把这两句信条通通从脑袋里扫出,他抱紧了黑发男人的腰,整张脸都埋进了对方肩颈的交接处。“我很累。”他低声说,轻不可闻的话语刚出口就消散在了空气,如果不是马尔斯听力足够敏锐,他几乎就漏掉这句话了。
这样的结果超乎他的想象。特工搂紧了怀中的金发,心脏加速的跳动催使血液立刻涌向四肢百骸。他舔了舔唇,威廉首次的示弱和依赖让他喜不自胜。
“没事的,威尔。”他眯了眯眼,银灰的眼底翻涌出墨染般的黑暗,嘴角却像是因为什么高兴的事而愉悦地勾起,“没人能伤害你。”
作者有话说:
☆、
“威廉?”兰伯特遥远的呼唤从巷口传来,撕破了两人相拥的宁静。
威廉和马尔斯对视一眼,后者在听到叫喊的那刻垂下了放在警探头发腰间的手,他转身打算离开,迈出的一步尚未落下,就被手腕上的拉力拽得无法前行。“威尔?”马尔斯回过头,疑惑地望向攫住他手腕不放的男人。
“嗯?”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来。威廉顺着马尔斯的视线往下看,才发现是自己拦住了对方的脚步。他抬头看了看马尔斯,又看了看自己仍拽在那修长腕间的手,在听到兰伯特的脚步声越发接近时,才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一样松开了紧握。
“晚上见。”马尔斯在他手回身前捏了捏他垂下的小指。他只来得及说完这句,没等威廉回应就从门后消失了身影。
金发在听到他的话后轻呼了口气。兰伯特的脚出现在拐角时他迅速拾好了表情,抬手整了整头发衣服,他在beta现身的前一瞬捡起了地上的墨镜戴回脸上。“什么事?”威廉冷静地问,看到兰伯特猛地后退了一步,面上露出了像是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的表情。
“队了。”英裔警探拍了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我叫了你那么多声,你怎么不回答我?”
“我有些困。”威廉摸了摸鼻子,扯开话题。他拍了拍黑发beta的肩,几乎是硬拖般揽着搭档往回走。“没听见你喊我。”
兰伯特因为他强制的力道几乎后仰进alpha的怀里,他狐疑地看了看空荡荡的后巷,皱着眉头扭回脸,墨镜下凝视搭档侧脸的蓝眼里泛起了疑惑,“你最近一直在说困,咖啡当成白水喝。伙计……你要不要去看看家庭医生?确定不是生病了吗?”
脸旁蓬松的黑发靠得离自己很近,威廉舔了舔嘴角,不作声响地压低了脑袋,这让他的鼻尖几乎快埋进了搭档的头发里。他不自知地轻轻吸了吸鼻子,犁鼻器接到的只有洗发液的果香。
beta没有信息素,兰伯特也不是男香热衷者,所以他理应闻不到任何气味。这让威廉莫名的有些烦恼,拇指无意识抚了抚搭档耳尖上的碎发,舌尖划过森白牙齿,耀日似乎汲光了他所有的清醒。他有点想回到后巷的那个角落,另一个黑发的身边,他想把鼻子埋进对方的头发,用脸去蹭那头柔软的发丝。他想亲近那人的后颈,让那信息素如海水般将他淹没。他在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越来越能容忍马尔斯的信息素了,这似乎不对,威廉想,但他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威廉?威廉你听到我了吗?”等到兰伯特给了他一记不轻不重的肘击,金发才恍然清醒,几乎要吻上对方额头的距离让他惊愕地向后抽身。
他是怎么了?威廉半捂住脸。从什么时候起他会觉得兰伯特也是个可以亲昵的对象?他甚至对对方连生理上的冲动都没有。
“可能只是春天到了……”金发警探听上去像是疲力竭。他又想到了马尔斯,想到对方雪似的肌肤艳红的薄唇……他想起刚才嘴唇舌齿贴在对方颈侧滑动的触感,那些温温热热的吻和在对方刻意控制下的浅淡的信息素……他想起那气味是多么迷人以至于让他情不自禁
不。打住。
从什么时候起他又觉得一个外来alpha的信息素会是迷人的了?
兰伯特是对的。威廉意识到。在变得更不正常之前,他真的需要去见一下道格。
……
“你回来啦。”西蒙抬头望向刚进门的黑发alpha,“有什么进展吗?”
“没有。扫描仪没响过,说明圣劳伦斯没那种炸弹。人也没找到,他应该不在那地方。”马尔斯脱下西装挂到挂衣架,又解开腕间的微型扫描器交给西蒙。做完这些后,他一边解衬衫扣一边往自己房间走。“就目前来看,圣劳伦斯是安全的,只要tenth没想试验什么新型武器。”
“怕的就是新型武器。”凯尔西从浴室里出来加入了对话。她穿着简单的黑色背心和运动短裤,棕色的蜷曲长发湿淋淋地滴水,女alpha侧着头,锐利双眼紧盯着对面胸肌袒露的高个男人,手上则心不在焉用着毛巾擦拭自己的发尾。
马尔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解扣子的手微微顿住




第八分局[ABO](H) 分卷阅读139
,他斜瞥了女搭档一眼,在对方开口前快步走进房间欲要关上门。凯尔西踩着光裸的双脚在门合上前用手臂抵住,马尔斯从门内不带情绪地看她,她也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我和你,需要谈谈。”女alpha冷冷地说,西蒙因为她的语气打了个哆嗦,他紧张地望着一扇门内外两个互不相让的alpha,纠结地琢磨应该劝架还是打911。
最终他设想的暴力场面没有发生,马尔斯先做了让步,凯尔西成功进到了他的房间。她用脚勾上门,隔绝了西蒙能打探他们谈话内容的一切可能。
马尔斯双手抱胸,他对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水汽的搭档抬了抬下巴,又示意了下衣衫半解的自己,“把这幅画面拍下来,想想爱莉会是什么反应?”
凯尔西嗤笑一声,一屁股坐进马尔斯的床里双腿盘起,“就凭你也想侮辱我的品位。”她也对着马尔斯重复了对方刚才的举动,嘴角平直地抬了抬下巴,“脱衣服,让我看你的伤。”
“它已经好了。”马尔斯仍然站着,紧抿着嘴一动不动。
凯尔西从他暴露的身体部分看出了肌肉紧绷,她的黑发搭档现在就像个执拗护着兜里的糖果不愿让恶势力抢走的蠢孩子。“你,自己脱,”她觉得自己的耐性已经所剩无几,“还是我让你脱?”
马尔斯没回答,只目光上上下下扫了眼搭档,嘴角挑起流露出不屑。
“好吧。”凯尔西佯作放弃,单腿垂下了床,“我劝不动你,自然有人能劝。好久没和警探通话了,我还怪想念他声音”
“我脱……”马尔斯听上去像是被逼良为娼。他不情不愿褪下衣服,转过身让凯尔西能看到自己的背脊,“满意了?”
左肩的肩胛骨旁贴着片快要掀起的纱布,凯尔西皱起眉,勾勾手指示意马尔斯坐到她面前。“你连绷带都没绑?”她从床底翻出医药箱,小心翼翼撕掉那片纱布,一道接近六厘米的刺伤现出了真身。整齐的缝合也减轻不了伤口的丑陋,凯尔西气恼马尔斯自己找死,抹药换纱布时就故意用了重手。
疼痛一瞬间冲上大脑,马尔斯绷紧了身体,跟只竖起了浑身刺的刺猬没什么两样。他在渐渐适应了凯尔西的力道后放松了肌肉,全程一声没吭,只在凯尔西伸手探向绷带时叫住了她,“不用绷带。”他侧过身体,借助穿衣镜简单观察了下包扎结果,觉得没地方能挑出毛病后拎过了衬衫。
凯尔西抛了抛手掌中那卷被拒绝了的绷带,眉间紧皱眉梢高扬,“不用绷带?你以为你是超人?马尔斯,你还没拆线。”
“晚上我要去见威廉。”马尔斯解释说。他在下午才骗警探只是轻微撞伤,什么样的撞伤会需要绷带?他还没蠢到拆自己的台。
“你以为你不绑绷带警探就发现不了?”
1...4344454647...6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