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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分局[ABO](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茅屋匠
“哐当!”一个铁盒子随着威廉的倒下砸在了地上。
“daddy!”
“威廉!威廉!老天,欧文,快叫救护车!威廉没有呼吸了!”
好吵。
马尔斯……怎么会死呢?
……
“这都是我的错。”
“是我食了言。我说过如果他走远了,那我一定会去找到他,天涯海角都要找到他!但我就只是窝在自己舒服的巢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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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一个人在外面!”
“当初我不该去加州,不该回大厦。虽然我们还是争吵,但至少我不会错过他的道歉和见面!”
“我甚至叫他滚开……!我只要一想到……一想到我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让他滚……我就……”
“……老天……我说过想让他变好,变得跟平常人一样,但又是我亲手把他推开……!”
“……他总在包容我,但我甚至做不到去包容他天生的缺陷……!”
心理医师静静聆听着金发男人悔恨的发泄,直到对方垂着头久久不语,才轻声问,“你还是坚持,对他的感情并不是爱?”
金发男人缓缓抬头,英俊的面容恍然又无助。
什么才算是“爱”呢?威廉模糊地想。有什么意义呢?
“他已经死了。”
「置我于光。」
他想起照片上的那行字,闭上了酸涩的眼。
错了,马尔斯。
我不是光。
我怎么配成为你的光?
……
马尔斯走后很久,他才明白,伤疤可以愈合,争吵可以淡忘,难堪可以消散。
唯痛难平。
完结
作者有话说:全文41w+
感谢阅读至此与你珍贵的时光。
无番外,不出本,喜欢就在下面留个言吧xo
有缘再见。
☆、威廉01
一岁
“威尔,走过来。”一个柔软的女声在冲他鼓劲,“来,慢慢地,朝我这儿来。”他看到了金灿灿的头发,蜿蜒秀美,手感柔滑,他时常扯扯啃啃的最爱。
她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噢,是他最喜欢的周期表积木。看那上面鲜红的大写s,硫?那是什么?不管。他只知道那看上去像是红斗篷超人的标志。红斗篷超人酷毙了!
“来,别急,走稳点,来妈妈这里。”
别催,别催。我就来啦。
金发男孩伸出手,胖嘟嘟的五指张张握握地去够那块木头。
积木,s,超人。我的。往前面放点,再矮一点。
他伸长了手,嘴里咿咿呀呀地念叨着些莫名的话,甚至尝试着踮起脚尖来给自己加些高度。
然而,不幸地,短小脆弱的趾头承担不住身体的重量,他脚下一个踉跄,世界在视野里翻转。
“我的天!”
他听到人们的惊叫,女人,男人,陌生的男人等等,陌生?他正忙着摔倒而没空去看那是谁。这会很疼,但地毯的柔软会减少点冲力,他摔过太多已经摔出了经验。就在他等着和地毯纤维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眼角外有团金色兀地闯了进来。
淡金的短发,翡翠的大眼,以及一张稚嫩的面孔。
他瞬间被人进了怀里紧紧抱住,而那人垫在他身下代替他撞进了地毯。
眼熟,很熟,再亲切不过。他轻而易举认出了对方。
肉嫩的手一高兴就拍上了那人的脸,“格里菲(griffy)!”他兴奋地叫着,“再来一遍!飞!格里菲!再来!”
金头发的男孩,他的哥哥,格里芬,大笑着把他摁在怀里亲上了他的面颊。
……
三岁
“墨丘利还是维纳斯?”小小的格里芬一手拎着一个球体问对面比他更小的金发孩童。(墨丘利:水星。维纳斯:金星)
威廉仰着脸在那金色和银色里判断了一番,很快做了决定:“维纳斯!”手拍了拍坐着的床铺,他比了比自己和对方的头发,“它有我们头发的颜色!”
格里芬按照兄弟的喜好将一个个行星排出顺序,打算等会儿请管家帮忙挂到正对着床铺的天花板上。
“维纳斯还是马尔斯?”
“马尔斯,毋庸置疑!”他欢呼一声,扑过去一下抱住了那颗如同烈火焚烧般的模型。“战士!”
格里芬笑出了声,“欧文教你的?我以为我们现在说的是星体?”
他充耳不闻,只欢喜地凝视火红的球体,冲格里芬咧嘴一笑,“战士。马尔斯,我的。”
“好吧,好吧。”他的哥哥无奈了,“我早该知道。超人、士兵、警察……你喜欢这些。”格里芬趴到床上滚了一圈滚到兄弟的身边,掐了掐他嫩得出水的小脸蛋,“那么,把马尔斯挂到床头板?”
他一扭头,咬住了格里芬捣乱的手指。
……
四岁
格里菲在泳池,好时机。
威廉躲在树后,让树干遮挡住自己的身躯。
他双手操纵着手柄,一只“鹰”摇摇晃晃地从不知什么地方飞到了格里芬的头顶。
阴影笼罩在水面,金发男孩刚察觉到不对预备抬头,就听到“啪嗒”一声在头顶响起鸡蛋在他脑袋上敲碎的痛感不大,但顺着头发流下的蛋液就让他恼火了。
“威尔!!!”格里芬怒吼一声从泳池里跳起,在捕捉到树后那个笑得不可自抑的身影后找准了扑过去。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年纪更小的孩童大笑着辩解,在看到顶了一脸蛋黄的哥哥后更是无法控制地捶地打滚。
“不是你?这个家里只有你做得出七歪八扭的飞行器!”格里芬紧紧地把男孩压在草地上,扭头对站在一旁不知该不该上前阻止的管家大喊一声,“欧文!把那只鸟打下来!上面肯定有威尔的签名!”
“遥控器呢?交出来!”格里芬双手伸到男孩的腰侧,他知道他怕痒。
果然威廉尖叫一声,开始在他怀里像只跳蚤一样剧烈地反抗还笑个不停。“我没有遥控器!你找不到证据!”他大喘着气高喊,眼角都挤出了泪花。
“我不信你,你肯定是藏到哪儿去了。”格里芬的眼睛在四周搜索,很快锁定了一个突兀的草垛。他放开威廉转而去翻开那些草,果然找到了一个粗制的操纵杆。
他稍微用了用就很快得心应手,佣人们刚用网捕获的鹰晃晃悠悠地朝他这飞来。“这是我的了。”他龇牙冲着小男孩展示了下手柄。
“那是我的鹰!”威廉委屈地喊道,他扑到格里芬身上去够手柄,而后者则举高了臂膀让他只能白力气。
格里芬一脸的得意洋洋,尽管满脸的蛋液怎么看怎么可笑。
威廉把格里芬的身躯当成了树干顺着往上爬,然而在仍然摸不到操纵杆后终于羞恼了:“格里菲坏蛋!”
他泪眼汪汪地一口咬在哥哥脸上,吃到了满嘴的蛋清。
作者有话说:写写小故事来转换心情……看书去了……
格里菲(griffy)是格里芬(griffin)的小名
☆、威廉02
家里来了个陌生人。
威廉躲在门缝后面悄悄望了眼外面,确保佣人管家都不在后把门关了上,迅速地从床底掏出他所有的小宝藏
被肢解的小屏液晶电视(策划得到它的过程让欧文以为家里进了小偷,导致最近警卫多了太多,失策)
拆了一半的微波炉(幸亏在电视前他就把这弄到了手)
几颗零散的螺丝钉(什么东西上的?)
子弹(这个得好,被妈妈发现可有他受的)
格里菲的hellok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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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发卡(hellokitty?粉红色?说真的?捉弄格里菲的又一个好东西)
格里菲的日记本(一片空白却用密码锁住,无聊。密码用的是我的生日?他的哥哥真是甜腻得可爱)
格里菲做的微型定时炸弹(为什么我要把这个放在床底?线路剪断了没?)
格里菲的hellokitty改装腕表(到底为什么是hellokitty?算了,他更在意上面的蓝牙对接和定时装置)
格里菲的……
威廉惊悚地数了数他藏在床底的属于格里芬的东西。天,他是把哥哥的房间搬空了吗?
嗯?一个心型的粉钻戒指?妈妈前几天还在找来着,怎么跑这儿来了?
金发孩童埋身于一堆乱七八糟里努力把微波炉残骸拖出来。
格里菲之前给他看的那段视频简直酷炫!四岁多的小小威廉心情激昂。香槟爆炸时刻的绯红火焰深深印刻在视网膜上,为了亲身体验一番,他决定了要做一个自己的电磁炮。
地窖里的太多藏酒放着也是浪,他可以一个个试过去看它们炸响的那刻是不是都那么绚丽。
噢对,得记得加上定时器。他可不想电磁波影响到自己。同步及远程操控?当然,不能留下在场证据。感谢腕表的启发,hellokitty看上去也没那么蠢了。
“威尔?”
法语?家里只有一个人能将法语说得那么地道悠扬,彷如歌唱。
他的母亲。
威廉放下手里的螺丝刀,小手小脚赶忙地把地板上暴露的东西全部蹬进床底。
他只拿出了钻戒,把这当做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的借口“替亲爱的妈妈找她迷失的钻戒”听上去比“我正拆了微波炉做电磁炮”更会让人点头。
他可是个甜心。
也许这就是戒指出现在这儿的原因?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这个借口。
总之,当阿曼达推开门时,她看到的是她胖嘟嘟的小宝贝光着脚丫子坐在地上,小手掌微微蜷缩捧着什么,钻戒星星点点的光芒从指缝间漏出。
她的儿子正冲她笑得像个天使。
“看我找到了这个。”金发孩童咧嘴笑着。
“噢威尔宝贝,”阿曼达面露喜爱地蹲下身,捧起男孩的小脑袋,在乱七八糟翘着的头发里落下一吻,“妈妈再爱你也不为过。”
“我也爱你。”威廉将钻戒套进妈妈的手指,让它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
阿曼达凝视戒指的目光透着甜蜜,“这是你爸爸送的订婚戒,可不能让我把它搞丢了。”
威廉的胃内疚得缩成了球。
但他装作若无其事。
“走吧,威尔,爸爸回家了。”阿曼达牵起他。
“格里菲也回来了吗?”这是威廉的第一个问题,然后他才想起了第二个,“爸爸在家?我能不能让他继续教我打篮球?上次还没过十分钟他就走了。”
金发孩童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委屈。
阿曼达的表情僵了一瞬,又恢复了温柔的浅笑。她摸了摸男孩的耳朵,“爸爸只是有点忙。不如你拿了球去问问?我想他今天一定有时间。”
威廉于是去房间的角落把篮球抱出来,跟在阿曼达旁边沿着长廊去到楼下。墨绿的长毯柔软雅致,银色绣纹点缀其上,他每次走过都忍不住趴上去好好研究那些纹路是不是某种神奇的密码,这一定是《符号学入门》的错。
也许还有他哥哥的错。
威廉不止一次看到过格里菲趴在走道里,在本子上描绘地毯中的花纹,他的哥哥至少已经完成了四分之三的记录。
等等,那他就没必要再重复一遍。直接去格里菲那借阅来得更为方便。
有一个哥哥总是好处多多。
“所以,全美少年科技大赛的结果?”威廉抬头望向阿曼达,“格里菲赢了吗?”
阿曼达冲他微笑,语气里是明显的骄傲,“格里芬是冠军。”
“哇噢!”威廉高声欢呼,仿佛得冠的是他自己。“哥哥棒呆了!”
“你是在夸我吗?”长廊的尽头传来一个稚嫩的童声,格里芬踏上最后一层阶梯,站在楼梯口对他的弟弟露出一个自得的笑。他弯下腰张开怀抱,“我回家了,威尔。”
决赛在加州进行,因此两兄弟已经阔别一个月没能见面。威廉扔掉手里的球猛地扑了过去,吓得阿曼达几乎尖叫,“小心,格里芬!”
年纪大一些的男孩放声大笑,接住了自己的弟弟稳住脚步,还悠闲自得地抱着小家伙转了一圈。“没事的,妈妈!”
阿曼达高悬的心终于落下。
“我很想你。”威廉在格里芬耳边乖巧地说完,突然压低了声音,“能让我看看你的作品和设计图吗?”
格里芬捏了捏小男孩的鼻子,“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
威廉挂在哥哥身上,试图去咬他作乱的手指。
“威尔,你不打球了吗?”阿曼达弯腰抱起篮球提醒他。
威廉这才想起来他原本的打算,“差点忘了,爸爸现在有空吗?”他问格里芬。
金发少年听到问题后止住了脚步,他抬头望向母亲。后者在看到他的表情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秒前还剔透晶莹的绿眼微微黯淡。
“爸爸刚走,他回去加州了,说是那边的工作不能再拖。”
威廉应了一声,掩藏住心里微弱的失望,他不能让妈妈因为这种事为他担心,因为她自己看上去就像是快哭了。
难过什么?他想问。不过是个每年的回家次数用一只手就能数出来的男人,为了他流眼泪还不如哀悼下纪录片里去世的导盲犬。
“我来陪你打球。”格里芬说道,转脸摆出个灿笑邀请阿曼达,“妈妈也一起?”
“我可打不好。”阿曼达强笑着推拒。
“来嘛,坐在旁边看也好。不然一会儿威尔输了,还得鼻涕眼泪地找妈妈。”格里芬过去拉她。
“是你要哭得眼泪汪汪!还记得那晚看的导盲犬吗?”年纪更小的男孩毫不示弱,从兄长身上下到地上,去拉妈妈的另一只手。
阿曼达被两兄弟拉扯着,终于笑出了声。
「男人该让女人微笑,omega更应被呵护。」这是欧文教他的。威廉没有去问原因,他甚至连omega是什么都搞不太清。但欧文说的话通常是对的,既然是对的,那只要照做就行。
更何况他喜欢母亲的笑,那仿佛是夏日天际的霞,缤纷美丽。
没有人可以伤害她。谁都不行。
就算是他的父亲一个比起家人,更像是陌生人的男人。
威廉甚至熟知这座房子里所有佣人的名字,却独独记不住他父亲的。在他的印象里也从不记得那个人对他笑过。
根本比陌生人还不如。
……
六岁
格里菲和艾德里安正在组装一棵机械圣诞树。
艾德里安是他的父亲,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的冷漠男人,他在前不久终于记牢了这个名字。
威廉坐在一旁无所事事,他不被允许参与尽管他心痒难耐。因为他的父亲认为他的“低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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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砸这些。
这可不是他的臆想,艾德里安的原话就是这么说的“我不知道学校里的老师都教了你些什么,但很明显你没跟上一个莱昂应有的进度。坐一边去,小鬼,你会毁了这棵树。”
格里芬当时似乎想反驳,但他忍住了。他的哥哥看他的眼神抱歉又质问,像是困惑他为什么要藏起自己的天赋。
威廉打了个哈欠,从水果盘里抓了把蓝莓塞进自己嘴里,把视线定在壁炉旁的大屏幕里,希望新闻内容能转移些他的注意。
“威尔……”阿曼达担心地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你没事吧?”
男孩摇了摇他金色的脑袋,把头埋在阿曼达的膝盖,以此来遮掩自己的表情。他的妈妈并没有听到父亲对于他的评价。
那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说他在意。威廉揉了揉自己的胸膛,希望他的心脏能别再继续打结。
妈妈不喜欢他碰那些东西,机械、枪弹、数学……他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但如果那些让妈妈不开心了并不是说她指责或是要求了他,他只是不喜欢对方强笑的表情他就不会表现出自己的喜爱。
他对这些也并没有多么狂热这个词更适合格里芬。就只是……他的哥哥喜欢这些,他又有这个能力,而他更不讨厌它们,所以为什么不呢?
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按摩他的头皮,威廉枕着妈妈的膝盖几乎快要睡着,直到管家满脸怒气地从不知道几楼冲下来,指挥后面的一连串佣人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大厅地面。
威廉被声响吵醒,一睁眼就看到四岁时候制作的电磁炮被一个笨手笨脚的伙计砸到了地上。“嘿!小心点!”他跑过去将他的宝贝抱了起来,心疼地检查了下有没有什么损坏,“你会弄疼哨兵的。”
“哨兵?”管家阴测测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威廉浑身一震,一格一格地抬起头面对欧文,“所以”管家拖长了语调,而那昭示着风暴,“这些东西全都是你的杰作,威尔?”
“呃……欧文……”威廉僵笑着,不知道该不该用泪眼攻势来让好心的管家就此饶过他。
他一度以为家里有数之不尽的房间(他真的去数过,刚完成一楼的统计就累得放弃了),所以随便找了个看上去像是没人用的就把自己的宝贝们塞了进去,还好好地上了锁。
欧文到底是怎么把它们翻出来的啊?
“冰箱、烘干机、微波炉、电视……”管家检阅着那些还能认出一星半点外貌的残骸,越说脸越发黑,“我还以为是哪个神偷居然能进到这里,失职的挫败差点让我想递出辞呈。”欧文气得胡子都快白了,“但没想到根本没有什么‘神偷’,这竟然都是你干得!”管家说得痛心疾首,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会心肌梗塞。
“好啦,好啦,欧文。”一个低沉戏谑的嗓音在客厅里回响,全部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威廉抬起头,看到他不熟悉的爸爸起身朝这走了过来,直垂腰际的长发随着他的走动摇曳。
艾德里安搭上了管家的肩,垂眸凝望他看上去一脸傻相的小儿子,“我们该为他如此富有创造力感到高兴才对。”
他太高了。威廉抱着哨兵,突然感觉一阵压迫直冲头顶。
艾德里安蹲下了身,压迫倏然减轻,但即使这样他也还比威廉高出了一大截。男孩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防范性的动作惹得他父亲勾了勾嘴角。
“她叫哨兵?”艾德里安问他,海蓝的双眼深邃透彻,即使是面对自己的孩子,也混杂着些高高在上的睥睨。
威廉点头,却不让艾德里安碰他的东西。
“我不打算碰。”男人摆了摆手,姿态随意地指了指一般炮杆里不该有的小黑匣,“那是什么?”
威廉犹豫了下,还是回答说,“这是定时器和激活装置。我用蓝牙对接将它和手机同步,就能在移动设备上将哨兵激活和定时。”
艾德里安挑了挑眉,“那她是用来……?”
威廉不怕自己的父亲,但他怕欧文。男孩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瞧了眼管家。
后者立马想起来了两年前的那起灾难,用毁灭性来形容也毫不夸张。“……酒!地窖里的那些酒!”管家几乎咬牙切齿,“我就知道……”
一声喷笑打断了他。欧文惊讶地看着艾德里安,自从对方成年后他几乎很少再看见他笑得这么开心。
“欧文,那只是些酒。”艾德里安无所谓地说。
“只是些酒?”管家的声音拔高了,“那些难道不是你的藏品?我以为你从世界各地的拍卖会上把它们买下来不是为了像这样糟蹋掉它们?”
“那些酒……很贵?”威廉脆生生地发问。
艾德里安点了点他的鼻尖,开玩笑地吓唬,“很贵。卖了你都赔不起。”欧文无力地按住额头,根本不愿去回想损失的金额。
“我的错。”威廉垂下脑袋,光裸的脚丫无措地摩擦。
艾德里安笑了一声,突然把威廉从地上一手捞了起来。地面瞬间遥不可及,男孩吓得尖叫出声。“摔不着你。”艾德里安拍了拍他的屁股,对欧文说,“把这些东西给他放回原来的房间吧。”他又问威廉,“你喜欢这些吗?机械,和制作它们?”
威廉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以防对方突然松手,“……还行。”他说道。
艾德里安似乎满意于他的回答,“欧文,给威廉拾出一个工作间,就在格里芬的旁边吧。他会需要的。”
“艾德里安!”阿曼达紧张地站了起来。
欧文也皱起了眉,“威尔才六岁,这太早了。”
艾德里安冲阿曼达眨了眨眼,示意她别太激动。“才六岁?”他听上去不屑于这番论调,“哨兵是你什么时候的作品,宝贝?”他问威廉。
“……四岁?”威廉记不太清。
“那看来我得回前言了。”他打断了阿曼达的“什么前言?”,“你的确是一个合格的莱昂,至少,现在是。”
“?”男孩一脸不解。
“我会为你提供更好的条件和设备,不用再躲躲藏藏,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制作你想做的。”
威廉困惑于他的态度转变,他望向格里菲求助。
年纪大的男孩先是冲他安抚性地微笑摇头,示意他会没事。然后在兄弟持续不断的强烈要求下犹豫了片刻,一咬牙,迈开脚步试图说服他固执的父亲。
“你会超越格里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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