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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遍全家(总攻,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迷迷
小叔自然是哭唧唧的,不过没有上回那么崩溃,只是哑着嗓子骂他,又逗得弟弟性起,拿了锁环扣住他肉根,抱去了阳台光天化日地弄他,最后哭着答应再也不嫌弃了才罢休。
等到当天下午小叔真的要走的时候,弟弟觉得自己跟个不给妈妈上班的小屁孩一样,出尽法宝,又吻又摸的,就差扒了裤子再上了,然而小叔坚定地说初二还有工作不能耽误,又不好意思地答应了说有时间会偷偷来看他,弟弟缠了他大半小时,吻得嘴都肿了,在锁骨印下了一串红痕才肯放人。
好甜,原来偷吃的禁果真的好甜。
*2.堂弟番外:教训小暴龙(捆绑鞭打无进入)
堂弟这人在王家也算是鼎鼎大名了,不是出色的那种有名,而是出了名的行为乖张不听教。
大哥和二哥是王家老大的孩子,大哥和逝世的爸爸一样,一直是家族里模范一样的人物,英能干,尊老爱幼,二哥则是长得乖巧,嘴巴够甜,也甚得长辈欢心。堂弟是二叔的孩子,二叔这人有点儿眼高手低,没多大本事却爱钱爱权,当时跟大哥抢公司股份抢得最凶的就是他。至于小叔,因为自小体弱多病,深得全家宠爱,虽然为人骄纵,但在创作上也的确有才华的,在业界的名声也很好,大家也因此宽容这个乖僻的艺术家。
二叔这人不会教孩子,堂弟从小被他惯坏了,一副暴龙个性,点火就着,读书的时候就老惹事,总等着爸爸来善后,后来初中一毕业就送去了美国,在外头混着社区大学,最近开春了,本来是要回美国读书的,堂弟借口说身体不舒服,又拖拖拉拉了半个月,还有一周就要走人了,现在憋着劲儿地到处胡闹。
说到弟弟,最近可是特别的肝火旺盛,大哥去了国外出差,要一周才能回来,二哥跟了导师去开研讨会,也要离开四五天,弟弟过剩的欲火只能靠打篮球来发泄,堂弟这只虚有其表的脑残小暴龙就自动送上门了。
这天晚上,弟弟的损友毛同学打完球还意犹未尽,干脆拉了他去酒吧玩。弟弟看他一脸对基佬兴致勃勃的模样,也没好意思打破他,就带了他去上次跟二哥去过的酒吧。
毛同学的皮相长得是相当不错,挺拔得跟个小白杨似的,就是人有点儿二缺,想一出是一出,今天说要打球,明天又去打机,三分钟热度,要不是弟弟今天实在没找到人和他玩,也不会拉他。
“哎小杰,想不到你是这么有钱的人啊,果然是高富帅。”
毛同学自从进了酒吧,就一直呼呼咋咋的,弟弟怕丢脸,连忙拉了他到卡座里,点了杯果酒和生果盘塞住他的嘴。
“哎你常来这里吗?点东西好熟悉啊。”
“闭嘴,喝你的。”
弟弟心里不爽,被他烦得要死,一直在问问题,像带了个孩子一样,没坐一会,又想起上次在这里跟二哥玩的场景,忍不住胯下一紧,就觉得旁边的人更烦了。
“你哪来这么多问题?要去找炮友赶紧的,端个酒去吧台坐,别在这里唧唧歪歪,吵得我头都疼了。”
“我这不是好奇嘛,真薄情。”毛同学啧了一声,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小火焰,像屁股长倒刺一样坐不定,动了几下就端着酒跑了。
弟弟掏出手机来跟大哥和二哥发微信,大哥没空理他,二哥过了一会倒是回了,发了一段么么哒的语音过来,听得弟弟又硬了两分。
然而没多久,弟弟就听到外头在闹了,他皱皱眉,正想着谁那么大胆子在这酒吧里闹,就分辨出其中一个声音是他的损友毛同学。
他连忙跑了过去,只见吧台那块一堆人围着,他拨开人群,就见毛同学揪着自己破碎的衣领和对面一个挑染了白发打了耳洞穿得像t台男模一样时髦的年轻男人在闹。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穿西装的高大男性,估计是保镖。
“怎么了?”他走过去毛同学那边,侧头看了看他一副被欺负的良家妇女的模样,不禁皱眉。
“这人摸我大腿摸我腰还要和我去开房我说不行他就来横的撕烂了我的衣领还打碎了酒杯我才不赔钱又不是我错!”毛同学连珠炮一样叫了起来。
“老子看得上你是给你面子,装什么贞洁烈女啊?”那边的年轻男人嗤笑了声,摊摊手一副“你不上道”的模样,十分的轻佻。
前文有提到,这酒吧的幕后老板是有黑道背景的,因此也没人敢在这里闹,今天可谓是多年来的头一遭,弟弟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了,毛同学第一次来不上道是正常的,但这人是怎么回事?出来混圈子竟然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强人所难就不好了,这位朋友给点风度吧。”
弟弟一把拉过毛同学,余光瞥见酒吧的警卫已经过来了,四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一脸肃杀。
“哈,笑话,我要的人从来不用抢。”年轻男人走前了两步,凑到了弟弟的面前,他比弟弟稍微矮一点点,抬头正好可以直视他眼睛,只见他略带狂妄地笑了笑,伸手拍拍弟弟的脸,继续说:“你长得也不错,要不你来代替他咯。”
酒吧的保安很快过来,分开了两人,年轻男人不干了,气势汹汹地一挥手,后头的保镖无奈地上前对峙,气氛一时紧张了起来。
“那边两个至少留一个。”男人又坐回吧台上,撑着下巴笑。
弟弟心里一股闷气,平白过来喝个酒都能惹事,他对毛同学也是服了,回头一看,那个惹事的人早就借尿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还站在这里。
酒吧保安跟保镖说了两句,又吵了起来,主要是年轻男人太拽了,一个劲在说老子怎样怎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这样吧,”弟弟也不想闹了,得到时被店主拉黑,他指了指酒杯,提出一个解决方案,“我和这位朋友比个酒,就三杯,谁喝了不倒下就听谁的,你看行不行?”
“哈。和我比酒?”年轻男人一下来劲了,拨开保镖走上来,“你算老几啊?我赢了的话你就躺平给我上。”
“可以,不过同样的,你输了的话,”弟弟笑了笑,凑近他的耳边说:“就随便我玩。”
年轻男人一下炸毛了,怒道:“放屁!就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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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弟弟自信地笑了笑,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三十分钟以后,醉得迷迷糊糊却还在骂骂咧咧的年轻男人被保镖挟持着上了二楼的包厢。弟弟很有风度地摆摆手,没跟上去索要他的赌本,然而保镖却不愿意,冷着脸逼他也进了包房。
弟弟看着还在房间里闹的年轻男人,只觉得头有点疼。
保镖下去端了醒酒汤过来,给男人灌了几口,另一个又拎着人进去洗手间,似乎是淋了一下冷水,只听见里头传来哇哇的惊叫声,之后就是骂人的声音,弄了大概五分钟,年轻男人一头水地走出来,边走还边脱衣服,十分不悦地回头大叫:
“你俩傻逼给我滚!谁他妈让你淋我冷水!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立马现在!”
保镖面无表情地应了句好,就退了出房间走了。
脱光了上衣的男人身材瘦,他小狗一样甩了半天水,才发现弟弟也在房里,随即勾着笑容轻佻地问:“怎么,想给我操?”
弟弟笑了下,他向来是海量,刚才的比酒也不算什么。瞥了眼他摇摇晃晃的身影,知道这人虽然淋了会水,但还是不太清醒的。
刚才在楼下他们比得可是“深水炸弹”,就是在一大杯啤酒里再沉入一小杯的伏特加,连着调了三杯,弟弟脸不改色喝了第一杯,这男人装帅跟着喝,喝完就腿软了,还一个劲叫着自己没醉没醉,弟弟有风度地说接下来也不用比了,这人就乘着醉意在闹,揪着人不给走,又到处乱扑,把两个保镖弄得手忙脚乱的,搞了好一会才把人扭了送上来。
站起身来就要走:“是你保镖硬要拉我进来的。刚才输的谁你估计忘记了吧?我不上你是便宜你,别得瑟了。”
“放屁!你这什么态度?知道我是谁吗啊?”
又炸毛了,弟弟不由得想这人脾气真坏,像个炮仗一样,本来出来约炮凭的是本事,这人却硬要强来,一点风度都没有,还仗着自己有保镖,横行霸道,估计过了今天就会被圈里拉黑,以后只能自己玩自己了。
“哦,你是谁啊?”他挑挑眉毛。
“君舫国际知道吗?主席是我爸。”年轻男人得意洋洋,走前两步又没站稳,一屁股向后跌在床上,气势也弱了几分。
弟弟心里一顿,君舫国际是王家的产业之一,归在二叔的旗下,这人竟然是二叔的孩子?也就是他名义上的堂弟?知道了这一层以后,他眼神不由得带着点嘲笑了,这人在王家里的传言他多少听了点,本来也觉得是不是有点夸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和大哥相比,这人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根本就是个没用纨绔。
“你他妈的什么表情?!”
堂弟一下甩了手里的毛巾,冲上来拧着弟弟的衣领,凶巴巴地质问。然而这下却没站稳,本来就酒气上头,这等于是扑倒在弟弟怀里,红着眼张牙舞爪的像个小兽一样。
不过这皮相也真长得不错,眉目英挺,眼亮如星,配上一头乖张的挑染,有一番野性的风味。
弟弟被撞得倒退了两步,一手圈着他腰固定,又被人炸毛一样踢了一脚,骂道:
“你他妈也敢摸我?!”
“你到底有没脑子啊,知道现在的形势吗?”
弟弟不由得好笑,这人醉得没战斗力,又把保镖弄走了,孤身一人和他在房间里,这个房间还是他自己特意选的sm主题的包房,到处都是道具,到底有没有长心眼啊?还是觉得他爸很牛逼,牛逼到谁也不敢动他?
堂弟打了个酒嗝,又瞪着眼扑过来撕他衣服,边嚷着:“今天不操死你我跟你姓。”
“那你跟定了。”
弟弟冷笑一声,侧了下身避过他的冲撞,反手拧着他两手一下按趴在床上,从床头摸了个摆好的手铐咔嚓一声先锁上了,又翻过身来,在他还在震惊的时候,拿了个口球塞上,两手一撕,把身上的t恤弄烂了,粗暴地扒了裤子,两腿一并搬到床中间去,这一套做完,迟钝的堂弟才开始暴怒,但只能唔唔唔地大叫,两腿乱踢,本来微薄的战斗力就更弱了。
弟弟懒得理他,环顾了下房间,发现那边有个十字刑架,也不想力气搬人过去绑着,喝醉的人总是特别沉,加上堂弟比他只矮了几厘米,身材也挺瘦的,他走过去从上头拿了挂好的鞭子和蜡烛,并着一套绑人的东西走回来,在堂弟的怒瞪中,捏住人的脚踝,咔嚓锁在床尾,再如法炮制另一只和双手,了一会劲,把人大字形绑好在床上。
“你这么横行霸道,把你像螃蟹那样绑起来好不好?”
弟弟笑了,翻了翻抽屉发现真的有绳子,但他不会花式绑人,拿着比划了一下,只能勉强绕着脖子下来,交叉绑在乳头下方,又兜了个圈绑住了腰,在大腿中间穿了回来,随便在两边大腿上绕了几下,打了个结,就完事了。
鲜红的绳子衬着喝了酒蜜中带粉的身体,竟然莫名的色情又好看。
堂弟被折腾又吓出了一身汗,灯光下像发着光一样,柔韧的肌肤看上去也没少锻炼,线条十分健康诱人,弟弟觉得胯下有点紧,心想王家的种真是好,怎么每一个都长得这么诱人。
“别急啊,绑完就让你快乐,试过被人打没有?我替你爸教训你啊。”
弟弟过去拿了鞭子,在空中甩了几下,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音,满意看到床上的身体抖了几下,挣扎得更厉害了,喉间甚至发出了呜呜的悲鸣声。
“不会死的,放心,这里的东西很安全,顶多就疼几天。”
他一步步走过来,故意晃动着鞭子,享受着刚才还是炮仗一样炸毛的人现在可怜可怕的样子。
“呜呜呜……”
堂弟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种折辱?大家都敬他爸几分,对他也客客气气,就算他横行霸道为所欲为,也只是背后说两句,何尝有过当面的惩罚?只不过弟弟估计是专门来克王家的,专治不服,上次小叔也栽在他手里,现在就轮到这只心术不正的傻缺小暴龙了。
弟弟笑着拿了一瓶润滑,从胸膛一直淋到小腹,凉凉的液体在身体上漫开,堂弟叫得更厉害了,乳尖却颤颤地立起,弟弟笑着调戏他:
“看你的乳头,都站起来了,很兴奋吧?”
手铐摩擦床柱的咔咔声音不断响起,这里的床非常结实,专门为绑人而准备,手铐内层贴了一圈毛绒,防止弄伤手,堂弟挣扎了这么久,也只是不断摇床,丝毫没挣脱出来。
弟弟拿过剪刀,锋利的刀刃擦过他的小腹,撩过阴毛,慢慢剪开了最后的内裤。
“啧啧,这里也很兴奋啊,都流眼泪了哦。”
内裤下的肉物也湿湿的,激动地半勃。
“呜呜呜……”
堂弟流着眼泪地摇头,脸都憋得通红了,嘴角不断流下津液,身子在发抖。
危险的剪刀在肉物上擦了几下,堂弟的恐惧去到了最高点,卡擦咔嚓的挣扎声不绝于耳,两腿抖个不停,从弟弟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的肉物渐渐挺起,臀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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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穴也在一缩一缩的。
看来是个m啊,竟然被这样恐吓也兴奋。
弟弟嗤笑了下,随手扔了剪刀,又施施然地走到摆道具的地方,拿了个黑色的最细的硅胶阳具过来,笑着拍了拍堂弟湿润的脸,说:
“乖啊,喂你吃大鸡巴。”
“唔唔唔呜呜……”
依旧是拼命摇头,弟弟补充了句:“不疼的,让你爽死。”
说着倒了大量润滑,就在从未开发过的后穴外头不断蹭弄,堂弟扭着身子不给,然而绑手绑脚又怎能抗拒?弟弟也算是有良心,挑的这个是最细的,只比拇指粗一点儿,就着润滑,他用力地捅了半根进去,已经疼得堂弟脸色发白,上身一弹,四肢绷直了。
“很快不疼了,这是罚你刚才乱讲粗口。”
弟弟笑了,连忙整根捅了进去,低头看看也没出血,就按开了开关,那根细小的东西就在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里小幅度地震动起来。
“唔!!!”
堂弟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三观崩塌一样终于认知到他自己被人捅了菊花。
弟弟看他这副天崩地裂的模样很好笑,走上去摘了他口球,摸了把脸笑着继续逗:
“怎样,舒服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你妈给我住手啊啊啊啊啊!”
弟弟抬手又把后穴里的东西调大了两档,堂弟尖叫着扭动着身体仇人一样盯着他,嘴里继续骂:“卧槽你个臭傻逼给我拿出来!啊……快点!!”
“你叫啊,你再骂我就换个更粗的,那边还有三个不同型号,绝对能把你玩裂了。”
弟弟掐了下他的脸蛋,觉得手感真好,软软的,但这张嘴和这脾气真是够臭。
“啊……唔……你给我住手!傻逼!我叫我爸弄死你!啊……”
“叫啊,你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
弟弟笑着说出了这句名台词,觉得今天真是值了。
他也懒得浪时间了,还想早点回家睡个觉呢。他抬手给堂弟的肉物上了个皮圈,扣住了根部,还顺手弹了弹直立的肉物,说:“尺寸不错,欺负过多少姑娘啊?”
“啊…………臭傻逼…………要你管…………快点给我停了……啊……”
“真是学不乖,你智商都喂狗了吧?”
弟弟摇摇头,在床边站直了身子,甩了甩鞭子就开打。
一时之间,室内只有啪啪啪的皮肉挨打声和堂弟怒极尖叫的声音,弟弟不太懂sm的玩法,以前那位学长也没教他什么,只好抽着胸膛来打,尽量不打脸和要害部位,而且上了油以后身体也很滑,打下去总是有点偏移,弟弟想应该也不会打伤的,顶多就红肿疼几天吧。
“啊…………住手…………啊…………好疼…………傻逼…………我日你妈…………住手…………臭傻逼…………操你全家…………啊…………”
弟弟嘴角一抽,我全家就是你全家啊,都是你亲戚啊。不过他也不说,懒得和这个粗言秽语的小傻逼计较,打了几十下以后手酸了,他换了一边手继续打,此时身体已经被打红了,上面隐约有十来条红痕,并着被绑的绳子,竟然是没有一寸完整的肌肤了,看上去十分可怜。弟弟十分恶质,总是用鞭尾扫过乳尖,来回地抽,被重点照顾的部位不负众望地硬立着,连带下头的肉物也直挺挺的,一跳一跳想要发射。
“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倒很诚实啊,你看看你自己,那腰扭得,你爸知道你床上这么荡吗?啊?”
说着还用鞭尾扫了一下肉根的顶端,疼得堂弟嘶了一声,都叫破音了。
“啊啊啊啊啊……住手…………我日你妈……臭傻逼住手……好疼……疼死了……爸爸救我……啊……”
“还叫爸爸呢,你刚才搞事的时候怎么不叫爸爸?”
弟弟皱眉,不过转念一想,这人才不到二十岁,的确是个孩子,他比人年长一些也不要计较了,随便惩罚几下就算了。于是甩着手又打了几下,就停了走去吧台那边倒了杯水,走过来捏着他下巴,就往下淋。
“喝点水洗洗你那臭嘴,再让我听见你骂人就再打。”
“唔唔唔……”
堂弟被淋了个整脸全湿,身上火辣辣地疼,弟弟还挑了他大腿根的嫩肉来打,现在全身都疼,像被火烧一样,他本来就酒气上头,此时被打了一顿,夹杂着疼和怒,后穴里的震动也让他快感连连,他从来只有操人的份,哪里试过被人搞后头?此时又疼又醉又羞又怒,一下就崩溃了。
然而小暴龙的崩溃却是嚎哭。
弟弟愣了一下,看着他哭得天崩地裂声嘶力竭的,全身发红发抖,本来好看的脸一塌糊涂的,他也有点内疚,却也不想这么示弱,毕竟是这人不对在先,吃个教训也是好的,如果换了其他人,估计就不像他这么简单了,绝对要教他做人。
弟弟翘着手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等着他哭到没力气。
然而这小暴龙还是挺好力气的,哭了五分钟声音低了下去,哑着嗓子也别有一番风味,肉物一挺一挺的,丝毫没有萎的意思,转头见他没搭理,就又哭高了几声,然而这次却是要他解开皮圈。
“啊…………臭傻逼…………给我解开…………憋死了…………给你爷爷解开啊…………”
弟弟不由得好笑,这人求人也是这副不可一世的语气,他慢慢走过去,拧了下他的乳尖,沉着声音问:
“你叫谁呢?嗯?再多说一次?”
堂弟哭得一抽一抽的,抬头看他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被这气势压了一头,顿了顿,结巴着说:
“啊…………给……我解开…………”
“乖啊,这就对了,不骂人我就给你解开。”
弟弟本来有意放过他,见他软了口气,就伸手解了皮圈,那条肉物抖了几下,猛地喷射出来,喷得老高的,还划了个大弧线,一管液都喷到床后的地下了。
堂弟哈着气在喘,腰身附和地扭,弟弟看得有点眼热,他伸手下去握着硅胶阳具的尾巴,抽了出来,一边啪嗒啪嗒走过去拿了个硅胶指套,戴好了在手上,笑着又伸进了刚才被玩得湿漉漉的小穴里。
弟弟挑的指套是带着浮点的,适合用来给雏受开拓后面,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亲自动手,只觉得这小子被他打了这么久,有点可怜,见他哭得也挺可爱的,就给他个舒服吧。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堂弟肠道里胡乱地探寻,一边观察着人的反应,想找出那个让他尖叫的小点。
“啊…………你干什么!!?出来…………把你的臭手拿出来…………啊…………不要…………啊…………啊!!!!”
“哦,是这里啊?”
听这声音低低知道戳对了点,就密集地往那处研弄,一边看着堂弟越发潮红的脸,眯起的眼睛,叫得一波比一波厉害,心里一动,就趴在他身上,低下头去凑近他嘴巴,放软了声音说:
“吻我,吻舒服了就让你射。”
“唔……啊……走开……臭傻逼……”
堂弟侧脸,弟弟发现他




吃遍全家(总攻,高H) 分卷阅读44
眼睫毛很长,扑扇扑扇的有点可爱。
“你这人真犯贱,一定要我打你是不是?”
弟弟寒了声音,手下的动作也停了,堂弟被抚慰了许久的后穴突然就不习惯了,快感才刚去到一半,突然煞停,难受得他扭来扭去,又不好意思求人,只能咬着下唇呜呜的发出可怜的声音。
“快点。”
弟弟继续命令他,甚至往外抽手。
“啊啊啊啊臭傻逼!”
堂弟终于坳不过身体的肉欲,他好想要舒服啊,难得这人肯温柔待他,射过一次的肉物被挑起来了,又悬在一半,难受得想哭,然而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哀求身上的人,虽然很屈辱,但是他也只能乖乖的顺从。
弟弟满意地看到他转过头,张开嘴,把近在咫尺的自己的唇瓣含了进去。
怯怯的舌头撩过他唇缝,凉凉的,带着酒味,弟弟配合地张开嘴,让他探了进去。
这小暴龙吻技不错啊,弟弟心里想,而且舌头还很软。两人粘腻地吻在一起,弟弟听到小暴龙喉间发出了哼声,似乎是很舒服,他其实也没怎么动,只是配合着人,任由他自以为掌握了主动权一样在口中翻搅。
堂弟扭了扭身子催促,似乎是不满他下头的手不动了,弟弟好笑地又开始动作起来,搞了一会,又把这暴龙送上了顶峰,唔了一声,狠啜着他的舌头,身子一挺,就又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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