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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禾君
安逸尘赶紧点头,班主任对他笑了笑:“好了,好好准备。你去上课吧。”
安逸尘出了办公室,还觉得像做梦一样。他心里越想越激动,只要努力考好这一次,就不会被挤出实验班了,竟然可以补考,这实在是天降馅饼!
安逸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宁致远刚好从外面打球回来,擦着脖子上的汗水,他歪过头见安逸尘心情很好的样子,问:“怎么了?你看起来很开心?”
安逸尘在纸条上写:“老师说可以让我重新考试!”
宁致远看着纸条,淡淡地“哦”了一声。安逸尘却很高兴,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无意识地对宁致远露出了一个笑容。
宁致远突然按住安逸尘的脑袋,把他按到书桌上。安逸尘一惊,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宁致远见四周的人都在低头做题,没人注意这边,他放心大胆地靠到安逸尘身边,躲在书后面啃咬了一口安逸尘的脖颈。
安逸尘疼得缩了一下。
宁致远把他白皙的脖子上咬出一圈牙印,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你以后再在公共场合这样笑,我见一次操一次。我可不怕把你操脱!”
安逸尘吓了一跳,身体变得热辣辣的,他怕宁致远突然来了兴致,只能乖乖地缩成一团,任宁致远的手掌沿着他的校服裤子滑进他的内裤里,捏了一把他的屁股肉。
“小婊子。”宁致远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看见那个乖乖地趴在桌子上的人,掌心贴着对方滑腻圆润的屁股,雪白的细肉挨着他粗糙的掌心,真是恨不得狠狠揉搓一把,直把这人揉得双目红肿流泪,可怜兮兮地张着腿让他操弄。
可是最后他也只是掐了安逸尘的屁股算作警告,就把手抽了出来。宁致远转过安逸尘的脸,问:“以后还笑不笑了?”
安逸尘赶紧摇了摇头。
宁致远这才放开了他,自己猛地站了起来,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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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尘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怒了宁致远。
大少爷的脾气总是阴晴不定,之前明明看起来温柔了许多,转眼又要翻脸,现在他的屁股上还被他捏得隐隐作痛。
下面几节课是连着的自习,老师发了套卷子给大家考,宁致远一直没出现。安逸尘也不太想让自己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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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宁致远的事情,只能埋头做题。
考试时间一过,学习委员就发了答案下来让大家自己对照,这个时候班上有些吵闹,有的人在讨论答案和做题方法。安逸尘也在琢磨着自己的一道错题,突然听到有人提到了自己名字。
坐在宁致远左边(中间隔了一条走道)的那个人,和他的后座小声说:“他不是生病了没考完吗,听说老师让他重考了。”
后座一脸惊讶:“卧槽,凭什么啊?”
那人一脸意味深长:“呵,谁知道呢,别看他平时哑巴样子,说不定背后有人呢,他爸要么就是个当官的,不然班主任哪里会买账。”
“操,恶心。家里当官了不起啊,呵呵,像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只能认命自己考咯……”
安逸尘埋着头,一声不吭。他捏着试卷的手都颤抖起来了。他知道他们这个班里不乏各种各样尖酸刻薄的人,自习的时候一旦有人闹出一点声响,总会有其他人要发火。大家总是互相试探着复习到什么地方了,试卷资料做了多少,然后互相打着哈哈说我哪里学习了昨晚又玩去了……其实背地里每一个人都很拼命。
实验班外的人想挤进来,实验班里的人怎么能掉出去呢?一旦降到二流班里,总会被其他学生非议,还要被实验班的人瞧不起。安逸尘知道他这次补考来之不易,所以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坏话,他还是要参加的。
可是真的很难受,被同学这样猜忌,让安逸尘很不好过。
他不是没经受过这样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冲动犯下的后果,让他整整一个月都要包着绷带上课,而且他总是想不起来自己已经不能说话了,下意识地回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喉咙发不了声,别人同情的眼神总让他感到难堪。
他已经不是一个健康的正常人了,他变成了一个哑巴。
他最灰暗的时候甚至想过,当初要是自己真的死了,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了。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把安逸尘拉回了现实,他抬头一看,宁致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一脚就踹翻了那个议论安逸尘的人的桌子,那人满桌的书都倒了一地,宁致远黑着脸说:“把你的狗嘴给老子放干净了,不要到处狗吠。”
那人也吓了一跳,看到自己倒了满地的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怒不可遏,指着宁致远的鼻子大骂:“我说别人,关你屁事!”
宁致远眯起眼睛,冷冷道:“老子就他妈爱管闲事了,怎么?”他往前走了一步,让那人的手指戳在他的鼻梁上,“看你嘴皮子这么碎,底下长了吗?莫不是个平胸的姑娘!”
周围人的一阵哄笑。
那人气得要命,吼道:“说我是个姑娘,那你宁致远又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爸爸是个市委书记,成天像个痞子一样不学无术,不过是个只会仗着家里背景的米虫!活在世上都是个渣滓!”
宁致远一拳揍到那人的脸上,一下子就把他打翻在地上,两行鼻血就从他鼻子里流了出来。那人摸到自己的血,似乎也被点燃了,怒吼一声就和宁致远打了起来。旁边有女孩子尖叫,马上有人跑出去找老师了。
宁致远打架太厉害了,他两下就掐住那人的关节,把他整个手都扭到身后,那人就像被拎鸡仔一样被宁致远拎着,宁致远一拳揍到他嘴上。那人猛地一咳,喷出一颗带着血的牙齿。
宁致远冷冷道:“对,老子家就是背景深,老子爸爸是市委书记,就是!有本事你爸去当国家主席啊!啊?和老子叫板!你再重新投胎吧!”
安逸尘脸都吓白了,他从来没有看到宁致远这么可怕的样子。那人嘴巴鼻子里全是血,挨个骂遍了宁致远祖宗十八代,宁致远二话不说把他揍得哭爹喊娘,见那人求饶了,宁致远才对他冷冷道:“叫爸爸!老子就放过你!”
“宁致远,你去死!”那人吼道。
宁致远又是一拳砸到他脸上:“叫爸爸!叫不叫?!”
那人几乎晕厥过去,眼泪都流了出来,脸上红白交错一片狼藉。宁致远一拳捶到他的胃部,声音越来越冷:“叫不叫?!”
“爸爸……爸爸……”那人缩着身体,奄奄一息地叫道。
宁致远冷笑一声,手一松,那人就摔到地上。宁致远拍了拍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他低着头看着那个在地上爬的人,冷声道:“你叫老子爸爸,老子可没养过你这么没种的儿子!”
老师很快来了,一看到场面就知道又是宁致远惹了事,她赶紧派人把受伤的人送到医务室去。她黑着脸对宁致远说:“宁同学,和我去一趟办公室。”
宁致远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安逸尘惴惴不安地站起来,拉了宁致远的袖子,宁致远回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想拍拍安逸尘的头,但是他看到自己手上沾着血,又把手了回来。
“你好好学习,别担心我。”宁致远把袖子从安逸尘手中抽了出来,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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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尘心烦意乱地改着自己的试卷。
班上大多数同学并不知道宁致远为什么会动手打人,只以为是那人乱说话惹了那位大少爷,大家对宁致远的印象都不太好,议论他的时候都是一副厌恶的神色。
“虽然王彭挺惨的,但是他骂宁致远骂得真解气!那人不就是个废物么?”
“你还说!讨打啊!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了。”
安逸尘缩在自己的座位里,忐忑不安。
宁致远肯定是听到那些人在说自己的事,才打人的。说实话如果放在以前,这些人议论宁致远如何,安逸尘都不会在意,因为宁致远对他来说,不过是个遥远的只是一个符号般的存在,可是现在不同了。
为什么不同了呢?难道是因为他们上过床了么?
安逸尘不敢想下去。
隔了没多久,安逸尘看到有个男人步履匆匆地从教室外走了过去,径直去了走廊尽头的班主任办公室。班上有人说:“宁书记来了!”
“哈哈,这下宁致远惨了!”
安逸尘贴着玻璃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那个人就是宁致远的爸爸?
好多人卷子也不做了,都围在窗户旁边朝办公室看,办公室大门紧闭,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隔了一会宁昊天和宁致远出来了,宁昊天一脸严肃地和宁致远说着话,宁致远撇着头,一副不屑于听的模样。
他们听见宁昊天生气地说:“宁致远,你听到我说话没?!”
宁致远懒洋洋地说:“老子又没聋。”
“你!”宁昊天指着宁致远,手指都在抖,然后他突然一个耳光甩在宁致远脸上,宁致远的头都被他打得侧到一边,清脆的响声回响在走廊上。
围观的同学统统倒吸一口冷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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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禁叫好起来。
“帅啊!打得好!”
安逸尘贴着窗户玻璃,紧紧地盯着宁致远,宁致远被打了之后,竟然还笑了起来:“打完了?心里爽了吗?”
“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宁昊天气得手直抖。
“只生不养,就别怪我长歪了。”宁致远蹲下来,从身后摸了包烟,磕出一根叼在嘴里,“说实话,老头子,我又没杀人没放火,不吸毒不嫖娼,五讲四美三热爱,你应该觉得庆幸才是。”
宁昊天一把拽掉他嘴里的烟:“五讲四美三热爱?你未成年吸烟,殴打同学还不知错!你跟我回去,找你爷爷治治你!”
宁致远眼神一暗,他站了起来。
“走,找爷爷是吧?去啊!”
班上同学都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宁昊天气冲冲地走在前面,宁致远也黑着脸跟在后面。他们俩经过了教室,宁致远还朝里面吼了一句:“看什么看,找打?”
大家吓得全部缩回了自己座位上。
宁昊天气得骂了宁致远两句,宁致远充耳不闻。他还颇有闲情地敲了敲安逸尘旁边的窗户,安逸尘担忧地看着他,宁致远说:“乖乖呆着,我叫二狗来陪你。”
然后他就被宁昊天拽走了。
宁致远这一下就消失了整整一个月。
二狗偶尔会来找安逸尘,给他带一些吃的用的,安逸尘推脱不掉,二狗就直接往他们俩住的房子里放,牛奶都堆了好几箱。安逸尘想问关于宁致远的事,二狗说他只知道宁致远回了京城老家,至于到底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那个被打的王彭回了学校继续上课,被打掉的牙齿也重新补了,他再也没提过任何有关那次打架的事,没过几天他就调到了二流班去了。
安逸尘补了考,次日便出了成绩,年级第十。
没有了宁致远的日子好像也就那样过着,没人会叫他去跑步,准点睡觉,每天都要亲他抚摸他,也不用担心稍不注意就会惹怒某人,或者随时被他拎到床上去操一顿。
五月中旬结束了最后一次月考,安逸尘排在年级第八,老师说如果正常发挥,京大不是问题。
安逸尘下了晚自习,经过操场的时候突然来了兴致,准备去跑上一圈,他把书包放在跑道边,一个人闷头跑了一圈,跑得头晕眼花,热汗淋漓。他蹲在跑道边干呕了半天,难受得要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自找罪吃。
他瘫在操场的塑胶草坪上,微热的晚风拂过他的脸庞,他看见不远处的篮球场有人在打球,拍着篮球三步上篮,动作干净漂亮,像是美国的职业篮球员那样有力。那人站在场边,撩起自己的球衣擦汗,小腹上腹肌的汗水在远处路灯的光线下闪闪发光。
安逸尘屏住呼吸,那人转过脸来,英俊的脸庞半边淹没在黑暗里,他皱了皱眉道:“小哑巴,你还要躺多久?和你说过,跑完之后不要马上休息。”
安逸尘躺着没动。
宁致远把球抱了起来,走到安逸尘旁边,拿脚尖踢了踢安逸尘的手臂:“听不见?快起来!”
安逸尘闭着眼睛。
宁致远弯下腰来,托着安逸尘的背,一手穿过他的膝下,把他一个公主抱抱进了怀里。安逸尘窝在宁致远的怀里,听见他嘀咕:“怎么更轻了,肯定是没有好好吃饭!”
宁致远的体质过人,他刚刚运动完,身上满是热汗,可是风一吹,他的皮肤就变得冰凉,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浸过冷水,舒适无比。安逸尘静静地用脸贴着宁致远冰凉的肌肤,换来对方的一声轻笑。
“装睡?欠操了是吧?”
宁致远突然换了个姿势,他托着安逸尘的屁股,让安逸尘整个上半身贴着他的胸膛,下面两条腿分开,垂在他的身侧,安逸尘的下体紧紧贴着宁致远的小腹,安逸尘吓了一跳,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宁致远对他笑了笑,黑色的眼眸明亮无比。
“让我抱抱你。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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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校园里空无一人,早就过了熄灯的时间,宁致远抱着安逸尘转进了操场边的树林里。他们的学校是百年老校,不乏有年纪过百了的老树,树干粗壮,树叶繁茂,遮天蔽日。宁致远把安逸尘抱着按在一棵树的树干上,低下头吮吻安逸尘的嘴唇。
他的舌头急切地舔舐着安逸尘的嘴唇牙齿和口腔黏膜,爱抚着安逸尘柔软的舌头。宁致远的大手抱起安逸尘的屁股,滑进校裤里揉搓他的白肉。
宁致远搓了两把,有些生气地咬了咬安逸尘的下唇:“瘦了。屁股上肉都变少了!”
安逸尘的脸上绯红一片,宁致远之前老是骂他屁股上肉太多,欠操。之前宁致远还在的时候,总是让他吃好多,这个月来宁致远不在,他都是随便吃一点,压力大学习紧得时候都没什么食欲,也没人会管他,他也就没想太多。
宁致远不高兴,趴在安逸尘的脖子上啃了一阵,他问:“我离开了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
安逸尖被他啃得气喘连连,一身白肉泛着粉色,他闭着眼靠在树干上,没有回答。宁致远冷哼一声:“贱人,我不在是不是有别的人操你?天天翘着屁股给别的男人的大操干,爽得你都不会想我了对不对?”
宁致远明知道安逸尖不会这样,偏偏要捡最难听的说,安逸尘太敏感了,他被宁致远一说,身体都颤抖起来,攀着宁致远的肩膀使劲摇头。宁致远一把拉下他的校裤,把手指伸到安逸尘的臀缝里,安逸尘两瓣软软的臀肉就夹着他的手指,后面的穴口太久没被玩弄,还闭得紧紧的。前面的性器己经鼓了起来,可怜兮兮地吐着透明的液体。
安逸尘圆润的屁股肉贴在粗糙的树干上,冰冷的感觉让他颤抖起来,两条长腿无助地蹬着,想让宁致远放开他。宁致远托着他的屁股,低头用唇舌吮吻他的锁骨,滑下去咬他胸膛上的肉,舌头饶着乳头打转,整个乳晕都泛出细小的颗粒,乳头更是高高挺起,被宁致远一口咬住,安逸尘猛地一弹,屁股一缩,把宁致远的手指夹在臀肉里,温温热热地含着。
他的乳头像个小樱桃,圆圆润润,宁致远用牙齿轻轻咬着,伸出舌尖舔着乳尖上的小细口,他又舔又吸,像是要吸出奶水出来。安逸尘的身体软得不像话,腰肢都颤抖起来,他使劲推着宁致远的头,想说男人的乳头不能这样玩,再怎么玩也不会出乳汁来得。
可宁致远不放过他,他吸了一阵,感到安逸尘的后穴慢慢打开了,里头喷着热气肠肉蠕动着。宁致远知道安逸尘越是羞耻身体越是兴奋,于是他松开安逸尘的乳头,在他耳边轻声道:“老婆,我想喝你的奶水,你产奶给我吃,好不好?”
安逸尘靠在宁致远的肩上,浑身没了力气,下体硬得像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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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棒,抵在宁致远的腹肌上,端口溢出的液体在宁致远的肌肉上滑出透明的纹路。他两颗小乳珠可怜兮兮地挺着,沾着宁致远玩弄上去的津液,黏湿的感觉让他有种自己真的产奶了的错觉。
太羞耻了。
他的内裤又湿了,后穴也湿了,宁致远揉软了穴口,把手指插了进去。安逸尘还能听见树叶在晚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的声音,夜晚那么静谧,宁致远包裹着他,在他耳边情欲浓重地喘息。
身上是宁致远的体温,鼻尖闻到的都是他带着淡淡汗味的体味,他粗糙的掌心托着安逸尘圆润细嫩的臀肉,双指玩弄开柔软的小穴,宁致远解开自己的裤子,龟头抵着安逸尘的穴口.慢慢地挤了进来。
他的性器太粗了,才进了一半,安逸尘就疼得软了下去。前面还没射出过的性器软软地贴着宁致远的下体,湿漉漉的前列腺液沾湿两个人的毛发。宁致远把球衣脱了下来,护住安逸尘贴着树干的臀部,叉开他两条腿,更深地顶了进去。
“小浪货,里面好紧,还使劲地吸我,你就这么饥渴么?”
安逸尘鸣咽着摇头,屁股翘了起来,穴口含着宁致远的肉棒往里面吞,下面热得不像话。宁致远又说:“放松点,让老公好好操你……把液都射进去,让你怀孕,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安逸尘张大了眼睛,身体一颤,宁致远整根操了进来,顶在他最深的地方,安逸尘张口想尖叫,喉咙里只发出嘶嘶的声响。
“小浪货,这么骚!吃得好深!是不是想给我生孩子!”
宁致远凶恶地说,猛地把肉棒抽出去一半,又操了进来。安逸尘被他操得直发抖,两条腿软软地垂着,大腿都痉挛了。宁致远一只手托着他贴在树干上,另一只手摸到他前面替他手淫。安逸尘喘得几乎要晕过去,后面的树都被宁致远的大力撞击得抖动起来,树叶沙沙作响,一些叶子还飘落在两个人的头上。在外面野合的事实让安逸尘觉得更加羞耻,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真像宁致远口中骂的浪货。
可是他前面后面都爽快得要命,性器在宁致远手中越胀越大,后穴也饥渴地吞吐着宁致远粗大的性器。宁致远掐了一把安逸尘的囊,安逸尘腰肢颤抖起来,脑海里一片白光。
宁致远知道他要射了,他用膝盖抵住安逸尘的性器,让那个可怜的小东西高高立起,然后拉开安逸尘的校服,让安逸尘喷出来的液都射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
粘糊的白浊沿着安逸尘白嫩的肉体往下滑,挂在他挺起的红艳的乳头上,像是刚刚喷出来的奶水。
宁致远低头吹了吹挺立的乳头,低声道:“宝贝,你产奶了。”
安逸尘还没缓过高潮,又被宁致远这句话说得面红耳赤,宁致远含住他的乳头,舌头沿着乳尖打转,舔干净了他的液,又凑上来和他接吻,把他的液渡进他的嘴里。
“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奶。”
安逸尘满口都是液的腥味,他闭着眼睛,被欺负到流泪,软软地靠着宁致远,宁致远见他全身泛着粉红,知道他羞到极致,便不再玩弄他。宁致远吻了安逸尘耳后一下,抓着他的屁股九继续操干起他美味柔软的后穴。
玩弄小哑巴最好的地方,就是你怎么玩他他都不会出声。宁致远却觉得有点遗憾了,他挺想听安逸尘叫床的,液射进去的时候,他肯定会叫得很好听。
宁致远快射的时候就把性器抽了出来,胡乱地射在了安逸尘的股间。把他的下体玩得湿漉漉一片。安逸尘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宁致远抱着。宁致远揉了揉安逸尘的小穴,那小家伙像没吃饱似的,还一张一合的,开着一个小口。
“妈的……真想射进去……”宁致远低声骂着,按着安逸尘吻了一阵。他低头看了看表,已经过去四十多分钟了,幸好第二天没有课。
宁致远抱着迷迷糊糊的安逸尘,轻声道:“乖宝贝,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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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那晚和安逸尘一起睡。
安逸尘睡得迷迷糊糊的,宁致远帮他洗了澡。大少爷手法挺笨拙的,安逸尘靠在浴缸里,宁致远站在浴缸旁脱衣服,暖色的灯光照在他裸露的背脊上,上面全是交错的伤痕。
安逸尘睁大了眼,盯着宁致远背后的伤痕,那些伤痕像是用细长的东西抽出来的,已经长出了粉色的新肉,和原本蜜色的肤色完全不一样。
宁致远回过头来,见安逸尘盯着他的后背,痞痞一笑:“怎么?我长得太帅了,都挪不开眼了?”
安逸尘没在意他的调侃,伸手触碰了一下宁致远的后背,宁致远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没事,别担心。”
宁致远吻了一下安逸尘细白的手指,自己跨进浴缸。他全身肌肉结实,肩宽腰窄,典型的模特身材,背后的伤痕为他添了许多成熟感。宁致远靠在安逸尘身边坐着,把他抱在怀里。
安逸尘有些不自在地绷着,两个人在暖和的水里裸呈相见,肉贴着肉抱在一块。宁致远难得没有做什么情色的动作,只是安静地抱着他。
“是不是想问伤是哪来的?”宁致远问。
安逸尘点了点头。
宁致远笑了笑,低声说:“我爷爷打的。”
“宁家的家法,做了坏事就要挨打,老爷子亲自上,手法不减当年……抽得我在床上瘫了一个星期。”
安逸尘心里一紧,抬眼看宁致远。宁致远英俊的脸离他好近,细长浓密的睫毛沾着水珠,眼睛黑得像是一块曜石,透出隐隐的亮光。
宁致远突然问:“小哑巴,你想到京大去么?”
安逸尘一怔,轻轻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为了你自己的梦想?你以后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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