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之燃

楚城感觉精神力的消耗还是挺大的，催动灰烬王座徽章，不是没代价，尤其是隔着空间这么操作。
时间流逝，黑幕之中，怪物不断地逼近，楚城也在计算怪物的数量，黑幕里的怪物无法复活，死掉就是死掉了。一天的时间内，就有上万的怪物被他的魔法击杀。
而这些所有的怪物，普通攻击几乎都是无效的，楚城动用了法则。
灰烬可以是重生，也可以是永恒的死亡。
“计算的如何了？”罗烟感知到楚城断掉了灰烬王座徽章对魔眼的控制，就问。
“黄金大陆，有大量补充过兵力的痕迹，应该在这个位置上，进行过很多次的尝试，对了，不少于二十次。姜源不可能不知道这种情况，黄金大陆这边，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他们不知道怎么穿透黑幕，姜源也知道，黄金大陆的人没法穿透。”
“会这么难？”罗烟不太明白。
“你以为，我们两个的剑意天心，还有我的灰烬法则，你的剑道，是谁都能有的？我们两个是接近九阶的存在，能自由行走，黄金大陆可没几个这种人，他们有的话，也不敢放出来，怕毫无意义地陨落。
然后就是我是亡灵法师，掌控死亡法则，灰烬法则，弄死这些怪物比较容易。
换做别的职业，六阶强者进来，也会被怪物磨死。
而死掉的人，会变成更多的怪物，这就是个恶性循环。
黄金大陆的人，陷入了恶性循环之中，他们不想动用强者来解决问题，也许我们就是他们弄来的，通过姜源那边的关系。”
“我们是钥匙。”罗烟道。
“是问路石。”
“那还做不做？”
“答应了姜源，总得做，否则我们两个的修行都会出问题。”
“会那么危险吗？”罗烟不太相信，剑修才不管什么誓言诅咒之类的东西，你有万般妙计，我自一剑斩之。
“比想的还危险，群山之巅，那是三个大陆联合起来，创造的领域之地。”
“为什么我们！”罗烟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明白了，群山之巅的利益分配，只是表象，真正的作用，是拉大家入伙，谁也跑不了。你有权力，自然也要分担义务。怪不得楚城最近有些怪异，因为他有些懂了，群山之巅的本质，还是大鱼吃小鱼。
他们占据的位置很好，但是依然是小鱼，早晚会被大鱼吃掉。
要是他们变得疯狂，那他们自然也会迅速失去一切。楚城的疯狂，用在了敌人的平民身上，拉着大家下水，这种选择，却是建设群山之巅的人，没有能想到的。
姜源给他昆墟玉，原本能打造一支强大的军团，在古贝城战区发挥作用。
楚城却拿给了本体，用于在灰烬渊天里建设兵团。
“为什么不是我们呢。”楚城叹息道：“就是姜源，也希望把我和李傲天的气运最大化，要是我们不肯再当他的王爷，那他就亲自把一切拿走。”
罗烟只是想了一秒钟，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姜源又是楚城他爹，为什么不会这么做呢？
再说罗烟也没把姜源当过朋友，反而在心中反复计算过，如果单独面对姜源，活下来的几率多大，如果不能活下来，拉着姜源一起死的方法有几种。
推算都很绝望，她才老老实实的，让楚城当姜源的王爷，该让的利益都让掉。
姜氏推出姜源来，是因为姜源的资质最好，有了帝国的气运加持，姜源能第一个走出那一步，带动整个姜氏家族，第一个跨越阶层。
这个阶层跨越过去之后，就和凡人彻底拉开了差距。
新神还没消灭，姜氏已经在制造自己的神，俯瞰众生。
“罗烟，我们两个再强，也比不得那些帝国的力量，除非我们能突破九阶限制，成为最少数的那一群人。”
“就像是诸神？”
“不要想着自己成神，那太可怕了。”楚城想起光明神，又有些无力的感觉。
哪怕光明神已经沉睡了，他现在进入光明神国，也没法杀死那个存在。
罗烟点头，彻底理解了楚城最近的行为。
荆棘王冠固然重要，可是最重要是他们两个自己。所以一切都以提升他们两个的境界为前提，损失再大也无所谓。
“所以我想要尝试一下，攻击外面的营地。”楚城的话，让罗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罗烟的本性，虽然不会在意他人，可是她毕竟不是杀人狂。外面除了生化兵器，还有很多来自黄金大陆的人类。
她没问楚城原因，实际上她自己也能想得通。
无外乎寻求变化，试探黄金大陆对他们进入黑幕，有着怎样的期望。如果期望值不大，那危险也就不大，如果期望值很高，怕是黑幕之后，还有其他的麻烦。
对啊，姜氏家族那么庞大，找两个人过来，进入黑幕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我已经催促后面的人，快点过来了。”楚城一边释放魔法，一边对罗烟道。跟在他们后面到达这片区域的，还有一个瘟疫长城军团。
从兵力上来说，一个军团肯定没法对付这个营地。
这个营地的战斗单位，怕是接近百万。
地形狭窄，一个军团才两万多战斗单位，进攻营地的结果就是全军覆没。
问题是，楚城在乎全军覆没吗？更别提上面还有星图。
“罗烟，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愿意做个坏人，会怎么样。”
“这个还用考虑？”
“我不想对不起我的爸爸妈妈，他们让我做个好人，在我还那么小的时候，一个人面对生活，也不要放弃妹妹。如果我是坏人的话，可以不选择这样的生活，不选择你。我的成就会比现在高，而不是到了今天，还得想办法解决黄金大陆这种狗屁事情。”
“你也不是好人啊。”
“也不是坏人，唉……”楚城叹息，他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不能随波逐流，也不能权倾天下。
这种感觉原本还没什么，直到现在，他觉得干什么都有些束手束脚。
“那让我来当坏人吧。”罗烟也没迟疑，要是让她发动徽章的技能，指挥星图，攻击外面的营地，她是不在乎的，反正她和楚城是一体的，楚城做好人，她就做好人，楚城做坏蛋，那她就做坏蛋，反正都是道侣了，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灰烬之燃 第八百七十九章：种族冲突
楚城乐了，道：“罗烟，你这是干嘛，要陪着我一起变坏？”
“无所谓啊。”
“可我不会变成坏人的，我只是对黄金大陆的人下得了手。当初……他们对待我们这种肤色的人，可是非常凶残的。”
罗烟道：“我虽然不看家里的那些东西，可是也读过很多课本上没有的历史。这种事情是没可能结束的，可能这就是银河宇宙会被吞噬的原因。”
“这是银河宇宙反击的原因。”楚城看的更远。
银河宇宙，喜欢人类内斗，内斗的人类，发展的速度相当恐怖。这也是一种发展之道，十分残忍，但是对于一个庞大的宇宙来说，残忍又怎么了？
两个人各有观点，可最终都是一样的，有些矛盾，延续了几十万年，只能暂时停下，不会真的终结。
“好像，两个宇宙的大事件，现在变成我们两个人的小事情了。”罗烟对楚城道。
“本来就是我们两个的小事件。”
楚城这么说，就是唯心的。可有神灵的世界，唯心也没什么不对。
“你知道吗，我有些不耐烦，想要……”
“那就你来。”楚城没坚持。
罗烟点点头，开启灰烬王座徽章，指挥星图，进行布阵。星图攻击，也是很有技巧的，这种技巧在荆棘王冠，是很多高阶指挥官要学的东西，能把星图当作装备一样来用。像是中级指挥官，就是把星图当战略武器来用。
低级指挥官，还有士官，都是把星图当战术武器用。
星图本身，也有着自己的战斗格式，在无人指挥的情况下，也能攻击敌人，做出比较接近正确选择的行为。
罗烟是练习过的，星图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很重要。
尤其是寄生体，战斗力只有六阶，对付太多的敌人，随时都有可能陨落。而星图的帮助，就算是不能击杀强敌，也能起到辅助作用。有了星图，寄生体本身想要离开任何地方，都会有来自天空的帮助，不可能被敌人一直追杀。
罗烟操控星图，在空中变阵，是适合她的攻击方式，而不是楚城的。
普通的星图打击，就是分成批次，一轮比一轮猛烈，没有死角，和早期火器用法是一样的，覆盖打击，把敌人炸成渣滓。
这次动用的都是北斗星图，三种型号都有，在不同的高度上。
一个整编军团，正在接近营地，对方也有星图，只不过飞行高度较低，没有办法查看更高位置的星图，但是地面的变化，还是瞒不过星图的。一个军团规模再小也有一万多人，楚城的满编军团，是两万四千主战单位。
还有一万八千的辅助兵种，这次是没带着，因为会降低行军速度。
但是两万四千人，虽然在山区里可能不起眼，但是在天空之中，还是一览无余的。一个军团的生化战士逼近，里面不少六阶的瘟疫生物，这让营地里也是紧张起来。
兵力上，他们可能十几倍甚至几十倍于敌人，可营地这部分，被一个军团冲入，后果是相当可怕的。
尤其是瘟疫长城或者荆棘军团，破坏力恐怖。
什么叫做恐怖？就是一支五百战斗单位规模的瘟疫生物，全部牺牲生命的话，有可能摧毁一座魔法塔。
魔法塔可能不像是话本小说里那么无敌，但是防御力毋庸置疑，比什么要塞城楼高得多得多。因为就算对于要塞来说，魔法塔也是高阶物资的储存中心，除非有单独的魔法仓库，否则最值钱的物资，还是保存在魔法塔的有限空间里。
黄金大陆的指挥官，很想去质问楚城要干什么。
可是没机会了，天空之中，星图的打击毫不犹豫。黄金大陆的营地，核心就是四座高塔，外加面对黑幕的正方形城楼。
五张荆棘北斗星图，针对这五个目标进行了第一轮的全面打击。
北斗星图之中，九颗主星级别的魔眼，开启喷口。八十一颗行星级魔眼，也把结晶准备好了释放，满编的两万九千一百六十颗卫星级的魔眼，结晶先一步喷射出来。
可最先到达的，是那九颗主星级别魔眼的结晶。
灰色覆盖了高塔和城楼，每张星图的九颗主星级别的结晶最后发射，先一步到达。
因为没有全部阵法开启，只是普通防御，营地里的这些魔法建筑，瞬间就被打穿，九颗结晶在不同的高度上炸开，在建筑的中心部位，空间向内坍缩，哪怕只是很小的一点，也形成了涟漪，牵扯着周围的空间。
结晶攻击只有一轮，可是直接把营地的魔法建筑打残了。
魔眼喷射结晶，是储存起来的武器，但是喷口的冷却时间不同，荆棘魔眼的主星喷口冷却时间长达十二个魔法时，瘟疫北斗魔眼，更是要十八个魔法时才能冷却一轮。
荆棘北斗星图攻击这一轮之后，就向着周围散去，分布在营地周围，如果再出现什么援军的话，荆棘北斗星图会用龙枪进行打击。
瘟疫北斗星图飞速散开，悬浮在营地上方，但是没进行攻击。
进行攻击的是通用的北斗星图，采用标准模式，对着营地进行了一轮一轮的覆盖打击。罗烟只是操控了针对魔法建筑的攻击，魔法建筑毁掉之后，整个营地的阵法中枢全没了，所以接下来的攻击，就再也没必要去费力操控。
要是留下任何一座建筑，都能承担起整个营地的防御任务。
黄金大陆的营地布局，和楚城这边没什么不同，冗余很高，因为战争这种事情，一旦爆发起来，就没有给你回旋的余地。
五座魔法建筑，对于百万人规模的营地来说，一般足够使用了。
“还不错。”罗烟感应着外面，那一轮一轮的打击之下，黄金大陆的军团，在龙枪轰击中丧命，都是整个建制地消失。
她和楚城这番操作，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姜源联系不到他们，只能去联系还在玄龟城的楚城本体。
“你说的，无论怎样，闯进去就行。”楚城本体站在高台之上，就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高高在上。
他的身边，站着罗烟。
罗烟也看着面前浮现出来的姜源幻影，她的双眼之中，星光浮动，仔细看去，那些星光连成网络，就像是一对巨大的蝉翼。
姜源不记得这样说过，可他的意思的确是如此的。只要楚城进入那个区域，留下他的玉符，就算是完成任务，和黄金大陆的人冲突，根本是无所谓的事情。
可是，事情并非如此，楚城和罗烟已经进去，黄金大陆的人也没阻拦，但是后来，楚城和罗烟又发动了打击。
就在现在，一个整编的军团，已经冲进营地废墟，去绞杀残存下来的敌人。
残存的敌人，也有十万以上。
这个军团的目的，是为了赶尽杀绝。天空之中的星图威力的确巨大，可你不能为了残军发动一轮又一轮的打击。
龙枪的数量有限，魔剑是对空打击武器，对地效果比龙枪差很多。
结晶攻击，冷却时间很长。
“楚城，你是要引发全面战争吗？”姜源看着楚城，心中情绪无人知晓。楚城的做法，实际上是又前进了一步，只不过时机不对，他应该再等等的。
“陛下，为了大局，他们得做点牺牲。”楚城的笑容，就像是个上位者。
姜源愕然，为了大局，让别人牺牲吗？
楚城分明没把这话当真，可他就是这么干的。
“这不符合我们的传统。”姜源道。
“陛下，您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反正不过是一场局部冲突而已。最终得利者，还是陛下您啊，我丢下玉符就走人，又没想过谋夺这一片重要的腹地。”
姜源看着楚城，他的本体在帝都，可是通过幻影，他也能看清楚楚城身后，那浮动的虚影已经宛如真实。
最后的关隘，也被他看清楚了突破口。
银河宇宙的法则，是生存和毁灭之间，寻找真正的道路。不是养蛊，而是秉承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理念，壮大自己的族群，让更多的族人，成为一个时代的宠儿。种族之间的冲突，从原始时代就开始了。
智人之外的很多智慧古猿，都被智人消灭得干干净净。
这些古老的智慧生命之间，甚至没有生殖隔离。
智人成了唯一活下来的种族，但是种族内部，又发生了变化，分化出更详细的族群，相互征战，夺取生存空间。
短暂的合作，长久的冲突，就是银河宇宙智慧生命历史的写照。
“你好自为之吧，这件事情，就算得利者是我，我也不会在表面上给你任何支持。如果黄金大陆的人发难，你就只能靠自己了。”
“那群山之巅上，我也无法再给陛下支持。”楚城很强硬地道。
“哼，这件事情你要是没做好，群山之巅上，就必须给我补偿。算了，楚城，你想怎么折腾都好，但是你记住，诸神还没死呢。”姜源强行关闭通讯，他不想再说什么。因为楚城太了解两个世界碰撞的秘密。
再说什么都是无用，因为他总不能和楚城说，你不许走出那一步。




灰烬之燃 第八百八十章：把我当好人了
姜源明白，楚城既然看透了，他就不该再去阻止。
阻人成道，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要是使用手段拦着楚城，楚城会死死咬住他，宁可同归于尽，也要把他拉下水，坠入尘埃。
这种仇恨是无可化解的，姜源没必要得罪楚城，哪怕楚城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他自己先跳出去，能随手捏死楚城，也不介意惩戒一下。
可他就算跳出去，现在也不是随意能捏死楚城的，等楚城也跳出去之后，两个人又会是天然的盟友。
楚城也明白这点，所以他还得努力进入，把玉符给姜源丢在灰烬大陆腹地，让姜源能派人进去，收割好处。
楚城这次带来的星图数量足够多，袭击营地之后，还保留着战斗力。
也不怪黄金大陆的人疏忽，真的没人想过，楚城会直接发动攻击，摧毁这个营地。因为他们不知道，楚城根本不在意什么后果。
等楚城做完了，所有有关的人才愕然发现，他们不可能发动大军，去攻打楚城领地。
荆棘王冠就不说了，那地方，要是没楚城的允许都没法靠近。
大海之中，游弋着不知道多少怪物。
几百米大的触手怪都是最简单的，有些巨龟，海龙，能直接撞击战舰的，在水中的神通根本就没法对抗。
你是能击杀这些怪物，可自己的船也没了。
怪物数量多，你杀了还有，所以想要进攻荆棘王冠，最好的办法就是全部空军。但是荆棘王冠上空的星图数量，让人心悸。
真的想要靠大量的军舰去攻击荆棘王冠，那得牺牲众多的船只，价值不高，登陆之后还有硬仗要打，所以也没什么必要。
那就攻击神罗城？神罗城是独立的，四大宗门支持，又不是楚城私产。
攻击明国？明国那边是大夏帝国的封土，更别提道路遥远，也没多少子民。攻击荆棘领就更有意思了，那么一点点土地，楚城自己都没再派人管理，只留下生化兵器驻扎。
然后就是古贝城了，楚城在这里的投资很大，但是属于联军，牵扯到李傲天。
唯一真能攻击的，就是悬空城，还有以德古拉城为中心的区域，都在灰烬大陆上。你就攻击呗，能得到什么？
消灭楚城的有生力量？的确是有这个可能，但是代价呢？
都是要塞，经营多年，全魔法建筑，驻军数量庞大，都是有作战经验的。
楚城现在是滚刀肉，最主要的生产建设，都集中在荆棘王冠，就像是一个大后方，一个庞大的岛屿，能容纳数亿人生存。
别的地方你爱打就打，反正我慢慢生产星图，你袭击我，我就袭击你。
来啊，相互伤害。
楚城现在也是家大业大，可是真正的家业都在荆棘王冠，不怕攻击。他和罗烟两个的第二元神出来浪，就是有这样的底气。
攻击结束之后，整个营地的人，基本上都被消灭了，大概有几万人类，剩下的战斗单位都是生化兵器，一比十几这个样子。
损失了几万人类，对黄金大陆来说，是个不小的损失，这些人类都算是精英，不是普通老百姓。
所以之前楚城和罗烟来的时候，没直接攻击营地，直到进入黑幕，发现自己不过是问路石之后，这才爆发，将营地毁掉。
来而不往非礼也，其实楚城的做法，还是挺传统的。
黄金大陆的人之所以没防备，是楚城之前表现的太过和平，能退让就退让，除了群山之巅那种地方。可在群山之巅，楚城也是被动反击，没有主动做什么，出手的是青城的戚寒山真人。
“所以我给他们造成了错觉？我可是亡灵法师啊！”
楚城听到罗烟的分析，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能爬到这么高位置的人，有哪个不是心狠手辣的？确定自身要什么，肯定会不遗余力去做。
乖宝宝早就在第一批进入的时候死干净了，银河宇宙人多，废柴也多。就算是现在，活下来的废柴也多，多到足以组建大量的帝国，靠人数就有着不小的优势。
皇室为什么要保护这些平民？你不把所有人凝聚在一起，这些人去信仰神灵，那可惨了，神灵的力量会疯狂增长。
盖亚才多少人，就有这么多的神灵出现，信仰的力量，还真是可怕呢。
“他们会针对我们的，在以后。”罗烟道。
“不，在群山之巅，他们就开始针对我们了，我们给姜源做事，必然会得罪另外两个大陆的人。”
“所以没的选择？”
“我们是小人物，没有选择的余地。”楚城道。
罗烟沉思，她的出身，原本算不得小人物。可是两个世界碰撞吞噬，能称得上大人物的就不多了。她要不是拜师青城，成了苏真人的徒弟，的确会变成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可能会在某个地方任职，看上去也还不错，实际上永远没法达到今天的高度。
她的一切，原本是青城带来的。
可是现在，她有的东西，是和楚城一起争取的，楚城依然觉得他们是小人物，那是因为有更多的庞然大物。
只是，小人物已经不在意黄金大陆的报复，因为他们的本体，走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
等超越九阶，跳出盖亚的压制范围，成就大道，获得自由，那人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再阻止他们做什么。
真是可怕的未来，就是不知道，谁能先迈出一步。
大夏有姜源，其他的两个大陆呢？肯定也会有。
罗烟这个时候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姜源要忍耐楚城，因为将来楚城和她跳出去的时候，大家就是天然的盟友，大夏有三个这样的人物，对其他两个大陆来说，就有着绝对的优势。不，不是三个，至少四个。
楚城说，皇后娘娘也很厉害，就是从来都不出手。
如果姜源有能力跳出去，皇后也可以的话，那大夏就有四个人。
也许李傲天也可以，那就是五个。
五个相当于神灵的存在，就可以抹杀其他两个大陆的努力。伟力归于自身的世界，当你踏上巅峰，就是赢者通吃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