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锦卮
“那我轻些。”他笑着说完,被打湿的长指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乳晕,勾出一条透明的痕迹。
丝丝的痒意撩得胭脂心里难受,她心里渴望着乳儿能被狠狠地揉捏,她贴到柳子弋身上,声音娇软着哀求,“弋哥哥,再重些……嗯……”
柳子弋捏了捏她的小脸,“还真是个难伺候的小丫头。”他顺了她的意,加重些力揉了一会儿,手掌复又摸到她的私处,长指轻轻拨开她的花穴滑了进去。
小穴突然有根异物进入,那紧致的嫩肉随即将柳子弋的手指包裹住,熟悉的紧致与湿润叫他欲望膨胀,柳子弋瞧了一眼怀里的小丫头,胭脂双眼迷离,充满情欲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她的小脸红得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可没等到他下口,他家焦躁难耐的小丫头就抬起脑袋,粉殷殷的小唇贴上来含住他的唇瓣,“弋哥哥……嗯……”小丫头蹙起眉头娇哼着,“好难受……嗯啊……帮帮脂儿……”
欲望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充涨在体内无法发泄,听见小丫头的哀求,柳子弋开始动作,手指在她小穴内进进出出的抽送,好给她快感。
“嗯……啊……”胭脂哼着把小脑袋滑到柳子弋肩头,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柳子弋的脖颈,小手从他胸前摸索到他下身,男人的禁地处,早已经挺硬如山。
她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隔着衣衫磨搓着柳子弋的欲根。
熟悉的爱抚叫他情不能抑,柳子弋微眯了双眸,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和力道,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小穴一阵紧缩,喷出一股热水儿,胭脂被刺激地瘫软在他怀里,胸口起伏不定,两只能乳儿挺俏似两只可爱的玉兔。
胭脂窝他怀里休息一阵,便坐起身,伸手去解柳子弋衣裳,她小手刚要拉开他衣服带子,房门突然被敲响……
【117】心悦君兮(07)
敲门声打断了胭脂的动作,门外传来护卫长凌的声音,“爷,宫里派人传话,皇上急着要见爷。”
柳子弋眉色微蹙,胭脂坐起身,虽半分都不舍得他离开,却还是帮他整理起了衣裳,看见他衣服上湿了一片,她小脸不经微热,那是她方才不小心流下的,她原以为可以把自己全都交给他,现在看来,今日不是时机。
“弋哥哥,衣裳……脏了,换件再走吧。”胭脂简单披了件衣服起身去柜子边帮他找衣服,刚翻到一件合适的,她欣喜回眸,却见柳子弋站在身后,“赶紧把衣服换了吧。”她刚张开衣裳等他宽衣,却忽然被他打横抱起。
“弋哥哥……”
柳子弋亲了亲她的额头,嗅着她鬓间的发香,“今晚只想和脂儿在一起,除此,他哪里都不想去。”他语气间透着几分不满,听起来甚至有些耍性子的味道。
他说完回眸对着门口回了句,“本相今日身体不适,无法进宫面圣。”
“爷,这……”
胭脂哭笑不得,勾住他的脖子,浅浅一笑,“弋哥哥,进宫吧,脂儿等你。”
她既来了京城,自然也就不在乎这一日两日了。况且,她已经见到他了,早已心满意足。
柳子弋望着她这双漆黑的眸子,终于点了头,他将胭脂抱回床上,给她盖了被子,随后换了件衣裳,望着小丫头依依不舍,“脂儿,我很快便回来。”
“嗯。”
长凌见到自家主子开门出来不禁讶异,“爷,您既然不适,那长凌便去回了内监。”
“不必了。”柳子弋声色微冷,“进宫。”
匆匆入了宫,到了皇帝寝殿外,一众工人在门口首着,领头的内监看见柳子弋上千回禀道,“相爷,您可算来了,皇上方才吵着闹着要见您,眼下好不容易又睡了过去,自打上次宫里遭了刺客,皇上受了惊吓,夜里就没睡好过。”
柳子弋知道自己这一趟是白来了,“照顾好皇上,有事命人去相府通知一声。”
“奴才知道了。”
柳子弋转身离开,他加快步伐准备出宫,眼看快到宫门口,却被急匆匆跑来的一个小太监唤住,“相爷!请留步!”
那小太监追上他,气喘吁吁道,“相爷,有位故人已经等候许久了。”
长凌看了一眼柳子弋,见他面无好奇之色,似乎对这位故人并不感兴趣。
“本相无什么故人,公公怕是弄错了。”
“相爷请看。”小太监脑子一转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珏似的东西。
柳子弋一看见这物,眸色微沉,他接过玉珏,冷声道:“带路。”
小太监暗自欣喜,“相爷,这边请。”
半柱香的时间,柳子弋从前廷绕过御花园与后宫,来到西南角的一座宫殿外昭澜殿。
“故人便在殿内相候。”小太监说完便退了下去。
柳子弋看了眼手中玉珏,又望了眼面前的宫殿,上前推门开了殿门,长凌站在门外守候。
这座昭澜殿自先帝驾崩后便废弃不用了,但每半个月都会有宫人前来打扫,所以没有落了灰,只不过比起宫里其他地方,少了分人气。
柳子弋望着那轻轻跳动的烛火,过往这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
“你来了。”熟悉的声音自偏殿传出。
一道素白的窈窕身影自暗中缓缓走出,柳子弋看见对方,没有半分惊讶,他只瞧了对方一眼,便回眸正对前方大殿中央的画像,那画中的清秀男子正是已故先帝。
“太后若要见臣,直接召见便是,何必如此大周章。”
【118】心悦君兮(08)
解迎蓉着了一身素色白衣,甚是清淡,她不急不慢,笑着走到柳子弋面前,“本宫若不如此大周张,子弋,你会来么?”
她若是直接召见他,他定不会赴命前来,他拒绝自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虽说她是这大晋国的太后,可在他的眼里,甚至都可能比不得民间的普通姑娘。他对她避之不及,她又何尝不知,可即便如此,她仍不会放弃,她解迎蓉要得到的,没有人能阻止!
“不会。”柳子弋冷冷回答,他侧身从她面前绕过,径直往前。
他走到先帝画像前,拈起三支清香在烛火中点燃,香烟袅袅,他将三支清香缓缓插入香炉内,此时,一双纤细的手臂自身后绕过,环在他的腰侧,解迎蓉贴紧他的后背,已经许久许久不曾感受他身上的温暖了。
“太后,你越矩了。”
“子弋,我只想这样抱着你,不要再跟我提规矩,我根本不想做什么太后,我只想做你的蓉儿,可以么?哪怕只有此时此刻,我都是知足的。”
柳子弋微微敛眸,这一番深情婉转的话并未使他心弦有任何波动,他对身后的女人太了解了。
“当着已故夫君的面,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太后……”柳子弋顿了顿,他低眸将腰间的手拨开,蓦然转身,目光透着三分不屑与轻蔑,“就不怕夜里先帝入梦质问?”
解迎蓉心下一悸,“你……你少拿先帝吓我!他若是还在世,定也会希望我幸福的。”
她那个无能的丈夫,虽是一国之主,口口声声说爱她,是个男人能给她的,他都做不到。
“子弋,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为何要处处拒绝我!为什么?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想做的我也都会成全你。”她实在想不通,“难道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她命人盯着他一举一动,他整日忙于公务,身边不曾有过别的女人。
“多谢太后美意,子弋别无长处,只是从来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柳子弋理了理衣袖,轻描淡写。
解迎蓉轻笑,“你以为先帝碰了我,他那样的身子,早已是有心无力。”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
“太后还是没明白臣的意思。”柳子弋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解迎蓉目光闪烁地避开,她淡淡一笑,想要掩盖心底的慌张,他都知道了?
她强自镇定,“你的心意,我从来就没有看透过。”
柳子弋也不点破她,“太后此番叫臣前来,不仅仅是表明心意这么简单。”
她看不透他,他却一眼便看透了她。
“不愧是相爷。”她也不必拐弯抹角,“你可还记得先帝临终前的嘱托?”
“字字不忘。”否则,他也不会一再容忍她这般放肆,若不是先帝将她视若真宝,命他辅佐她与幼帝,他怕是……
“你记得就好,本宫要你放一个人一条生路。”
“解将军身上背负了南疆白氏一族上下三百六七条人命,就算大晋放过他,南疆十三族也不会放过他。”
“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皇上,并非出于一己私利。”
当今幼帝尚不足十岁,像极了过世的先帝,身子骨单薄,虽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可是却身染内疾,若不及时医治,怕是活不过弱冠之年。两个月前,太医院上下翻阅医书典籍,得知南疆古族有一凤凰蛊,或有一线生机,解琰正值在南疆边境巡查,打听到凤凰蛊在南疆白氏一族手中,他去白氏一族求药不成,反将白氏一族上下三百多条人命杀害,南疆十三族长老联名告到京城,要朝廷给个交代,刑部尚书顾及太后以及背后的解家,虽然证据确凿,却也不敢给解琰定罪,柳子弋回京,当即给了十三族长老一个交代,秋后处决解琰,以还白氏一族一个公道。眼看处斩的日子将近,解家上下无策,解迎蓉只好来求他。
“圣祖皇帝当年呕心沥血,花了足足二十年的时间才将南疆一脉入大晋国土之内,几十年的心血转眼就要毁于一旦,眼下南疆欲从我大晋国脱离自立,烽火再起,百姓受难,到时候,解琰身上不仅仅是背负三百多条人命这么简单。”
这其中的后果,解迎蓉不是不知,只是解琰毕竟与她同出一脉,是她的亲堂兄,她是一国太后,如今又摄政辅佐幼帝,解家不求她,又能去求谁。
“子弋,就当本宫求你好不好?你答应了先帝会照顾好我们母子,如今熙儿内疾难医,好不容易有了希望,解琰纵有万般不是,也是为了熙儿,为了大晋,本宫不求你放过他,只求留他一条性命。”解迎蓉眼中含着泪花,她抓住他的胳膊,低声哀求。
解迎蓉天生一副好嗓子,尤其是委屈时候,眼泪汪汪,她这一张美艳的容颜,苦苦哀求,很难叫人不心疼。只可惜柳子弋天生一副冷心肠,他的心已经给了自家的小丫头,即便这世间的女子再好,他也不会瞧上一眼,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全天下最危险的女人。
他往一侧退开两步,与解迎蓉保持一段距离,“皇上我自会找人医治,至于解琰,该为他所做的付出代价。”
柳子弋说完,并未再逗留,转身离开了昭澜殿。
解迎蓉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眼中泪光渐渐消失,她眸色渐深,朝身后看了一眼,唇角轻轻勾起,“本宫早就说过他不会帮忙的,白心思。”
【119】心悦君兮(09)h
解迎蓉站在原地,一道玄色身影靠近,长臂搂过她的腰际,将她揽入怀,“辛苦蓉儿了。”
男人声音有些沙哑,他低头埋在解迎蓉颈侧轻嗅亲吻。
“全都是些没眼识的东西,解琰犯了那么大的事,谁也救不了他。”非要让她做无用功。
“你二叔与二婶哭着闹着求老祖宗救琰儿,老人家心疼得紧,这才命我进宫寻你。”
解迎蓉蓦然转过身,“他们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一心想救解家血脉,爹你也不知道嘛,竟也跟着凑热闹!”
解岑轻笑一声,抬起解迎蓉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好了,都是爹爹的不是,爹给你赔罪!”他一把将解迎蓉搂入怀,父女间亲昵竟胜过一般夫妻。
解迎蓉被他打横抱起去往偏殿,解岑见她生气模样打趣,“怎么,好歹也叫你与柳子弋独处了片刻,还不开心?”他对这女儿的心思了如指掌。
“你不是都看见了,他对我避之不及。”说道这里,解迎蓉眼中一片失落。
走到榻前,解岑放下她,一把拉开她的素色外衣,衣裳落,女人丰满的奶子,白皙的后背,挺翘的后臀暴露在眼前,解岑眯紧双眸,一把拍在解迎蓉的屁股上,“丫头里面竟然不穿衣服!是想勾引柳子弋?”
看见她裸露诱惑的身体,他口干舌燥,欲望膨胀,立即脱了衣服
解迎蓉轻哼一声,她扒在榻上的小方桌上,背对了身后的男人,干渴的小穴治等着男人插入,“我就是想勾引他,但也得看他愿不愿意上勾才行。”
解岑迅速解了下裳,露出男人已经高涨的欲根,他伸手在解迎蓉小穴摸了一把,“蓉儿是何时湿的?”
解迎蓉避而不答,“爹,你倒是快些进来啊!”她已经等不及了。
“丫头竟然比爹还急!”解岑扶住紫红色的分身对准女儿的小穴挺送了进去,被紧致的嫩肉包裹住,他舒服地嗯了一声,“蓉儿,你真是越来越放荡了,是不是只要见到个男人就会湿,若是天下人知道大晋的太后是个放荡的小浪蹄子,该做何想?”
“本宫如此放荡,还不是拜爹爹所赐。”
当年她被接回解家,无一人护她爱她,身后的这个男人告诉她,在解家,从来只有自己爱自己,她慢慢学会生存之道,后来被送进宫伺候病弱的先帝,她尽所有的心思博到先帝的怜惜之心,终于熬到先帝病逝,她被封为后,辅佐幼帝,自此整个大晋便都是她的天下。
女人想要学会生存,便只得先学会博取男人的欢心,她如今颇擅此道,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的血肉至亲,哪怕背德逆伦,她也在所不惜。
解岑,解家的当家主事,当年他高高在上,看她便如看一只蚂蚁,如今沦却沦为的裙下之臣,对她唯命是从。
解岑扶着她的腰际开始在她小穴里挺送,“蓉儿,你敢说一句没有勾引为父?”
解迎蓉轻笑一声,她回眸看了一眼姐岑,美艳的双眸简直一眼荡魂,“那也得爹爹愿意上勾呀。”
他心底若没有半分意思,她又如何得逞呢?
解岑被她那眼神差点勾去了魂,他猛然在她小穴里一撞,解迎蓉满意地轻哼一声,小穴将他夹得更紧。
“蓉儿,你这小穴越来越会夹了,是不是整日没有男人,心里难受的慌?”宫里那么多双眼睛,他与她毕竟要掩人耳目,不能时常欢爱,虽然他对她这小穴爱得要死。
“倒也没那么难受,那新入宫的小太监一张嘴可叫人销魂死了。”
“哼,那些个没用的东西也只能靠一张嘴了。”而能插入她小穴的只有他,他摸到她的奶子将她拉近身,解迎蓉撇过头伸出舌尖儿轻舔他的唇瓣,她那肥大的双被揉弄地变了形状,私处被得淫液横流,一片淫靡。
没有人会想到堂堂威严的解家家主此时正与自己的女儿行那男女欢爱之事。
解岑抽出欲根,将解迎蓉抱到榻上去,他爬上榻,分开她的双腿,看见被他操弄地发红地小穴,勾唇一笑,伸手在她穴口摸了一把,“瞧瞧,蓉儿下面真湿。”这淫水流个没停。
“爹,你可真有兴致,只瞧不做,宫里还有一堆事务要去处理呢,爹若是不要,蓉儿可得走了。”她合拢双腿,这个男人还等着干什么?
解岑忙又分开她双腿,扶住他的分身对准她那洞口插了进去,“没良心的丫头,是想回去叫小太监舔你的小穴么?那些个阉人,终归不是真男人,又怎能比得上爹爹大肉棒。”
“那您呢?府里这个姨娘那个姨娘,身边从不缺女人,您这命根子想捅哪个小穴,人不都是张腿迎着,可怜蓉儿在这深宫内,身边连个真正的男人都没有。”她说得眼泪泛红,楚楚可怜模样很难叫人不心疼。
解岑轻笑,“那些个女人哪能比得上蓉儿,你若是想要的紧,便命人去府里知会一声,爹即刻入宫陪你。实在不行,爹便想个办法入宫呆一段时日喂饱你,又或是叫你出宫。”他这样进进出出也不是办法。
解迎蓉懒得去想这些,她能离得了他,可他却离不了自己,不知是不是血缘的牵绊叫他疯狂,一切让他去周全便是。
她轻轻点头,勾起他的脖子,双眸痴痴地望着他,“爹,狠狠地操蓉儿好么?”
“爹恨不能操死你这丫头!”他奋力在解迎蓉小穴里猛干,僻静的宫殿内,男女的喘息与呻吟不绝,殿外,明月高悬,皎皎如水。
柳子弋很快便赶回了相府,秉退了左右。
他回到房间,屋内的烛火已经快燃尽了,床上的小丫头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
只是这丫头睡觉从来不规矩,被子总是盖一半,柳子弋解了外衣上床,她好像感觉到他回来,他一上床,她便蹭了过来,他将她搂入怀,轻轻拉了被子盖好。
今夜他原想要破了她的身,多日来的思念叫他恨不得狠狠地要她,如今还是先让她好好休息,她总归是他的,他又何必急于一时。
【120】心悦君兮(10)h
难得的一夜好眠,转眼日升月落,黎明时分,烛火早已燃尽,屋外鸟儿清啼,屋内,胭脂蹙了蹙眉,缓缓睁开双眸,映入她眼帘的便是男人致的眉眼。
胭脂伸出小手在他眉眼上轻抚,她昨晚说好了要等他,结果却食言了,呼呼大睡了过去。也不知他何时回来的。
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弄醒了他,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消瘦了许多,许是京城的事务太过繁忙。
四哥说起这位大哥,一脸的自豪,大晋国几百年来,还从未出过这么年轻的相爷,大哥可是第一个。
她唇角透着满心欢喜,小手指不停地在他的薄唇上描摹,最后,她轻轻抬起脑袋,凑到他的唇上浅浅亲了一口。
本想躺回去继续睡,可她竟有些高兴地睡不着,小腿此时正抵在他分身处,她小脑袋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她躲进被窝里,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柳子弋眉头微动,他缓缓睁开双眸,却见小丫头正像只小蜗牛在慢慢挪动。
这大清早的,这小东西要做什么?
眼看小丫头要钻出脑袋来,他忙闭上双眸假寐。
胭脂探出脑袋瞧了瞧,见他没醒,便又钻到被子里,此时,柳子弋故意翻了个身,胭脂忙停下动作,待他不动了,她长吁一口气,见他仰躺在床上,她心中窃喜,岂不方便了她。
她一点点地退到他小腹处,小手摸索着把他衣服解开,柳子弋感觉到她在扯自己的衣裳,小丫头倒腾了半天,也没见她弄开,叫他都忍不住想帮她一把。
这小东西平日里也不笨呀。
他唇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胭脂困于被子里边视线不好,她压根看不清楚,纯粹瞎扯,弄了好一会儿,额上都出汗了,好在这一番瞎扯的功夫没有白。
最后一层衣料拨开,脸颊便被一根炙热的东西擦了一下,她心中一惊,伸手探了探,却发现柳子弋的欲根早已坚硬如铁。
嗯?胭脂疑惑,弋哥哥是忍了一晚上,还是在做梦呐?
她哪里知道,一个男人真能忍那么久,就算不死,下半身怕也是废了,柳子弋早就猜到她要做什么,而且他那位饿了许久的兄弟倒也配合的默契。
她料定柳子弋定是在做春梦,只是不知他在梦里与何人欢好,会是她么?不管是不是,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
她伸出小手轻轻握住他那根昂扬巨物,滚烫的厉害,险些握不住。
被窝里视线很暗,接着缝隙里漏进来的光,她只微微瞧见了形状,她咽了一口气,弹出舌尖儿在柳子弋欲根顶端轻轻舔了一小口。
少女柔软的小舌头自他龟头顶端稍稍擦过,柳子弋体内如过电一般,他差点激动地跳起来,是欲望压抑许久的缘故么,这小丫头只用舌尖这么一碰,他几乎就射出来了。
小妖!这小东西绝对是他柳家的小妖!
他继续闭着眼,忍住不发出动静,身下,胭脂伸出小舌,继续绕着他的顶端舔舐,她张开樱桃下口,微微含住欲根顶端,舌尖抵住上面的小洞口轻轻一吸,柳子弋倏然握拳,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快达到了极限,这丫头怕是要将他的魂给吸了出去。
胭脂一寸寸将柳子弋的欲根含入口中,随后又缓缓吐出,接着再含入口中品尝,柳子弋想想也该醒了,他正要睁开眼,小丫头却吐出他的欲根,小手也松开了,感觉到她似乎在撤离。
胭脂复又钻到床头,蹭到他怀里闭上双眸,忽然,一道身影翻身而起,她被压着不能动弹,胭脂惊呼一声,她惊讶地望着头顶之人,“弋哥哥,你醒了?”
柳子弋轻轻一笑,“脂儿,我方才做了个梦。”
还真是在做梦啊,“什么梦?”
柳子弋目光定定地望着身下的小丫头,他笑着说道:“我梦见……一个笨丫头偷偷地……”
他欲言又止,胭脂一脸好奇,“嗯?偷偷地干了什么?”
柳子弋没有回答,他俯身吻上胭脂的唇,胭脂虽然很想知道答案,眼下也只能先回应他,她送出小舌儿与他舌尖相抵,交缠,待到口中空气渐失,柳子弋松开双唇,他柔软地唇瓣移到她的脸蛋上,将她的肌肤一寸寸吻过。
他贴到她的耳畔,亲吻她发烫的小耳朵,与他耳鬓厮磨,男人的撩拨叫她气息也逐渐紊乱而急促。
柳子弋将她的耳廓一丝丝舔过,男人温热地气息打在她轻薄的肌肤上,胭脂听见他一字一句道:“我梦见一个笨丫头不仅偷亲我,还偷偷舔我的肉棒,脂儿,好吃么?”
【121】心悦君兮(11)h
柳子弋抬起头,想看看小丫头的反应,却见胭脂在发愣?
若是换做别的女子,早就脸红到天边去了,她却在发呆?
胭脂只是在思考,片刻后,她歪着脑袋望了一眼柳子弋,“不对呀,弋哥哥,你根本没在做梦,你在诓我,你早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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