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锦卮
胭脂长吸了口气,声音哽咽道:“弋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她小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满脸自责,叫柳子弋心疼不已,“发生什么事了?”
胭脂吸了吸鼻子,“弋哥哥,脂儿……脂儿除了喜欢上弋哥哥,还喜欢上了一个人。”
柳子弋沉默不言,胭脂见他脸色变沉,心中尤为不安,她想了好久,最终还是告诉了他,她不想对他有任何欺瞒。
“弋哥哥,都是我的错。”她低头道歉,“娘说,一个女儿家,此生能遇到一个你喜欢和他喜欢你的人,便已经足够了。”
可是她却是个贪婪的女人,喜欢柳子弋一个不够,心中却还时刻思念着那个一直拒绝她的人。
柳子弋见她一副自责的小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胭脂瞧见了,十分不解,“弋哥哥?你……”
“脂儿,你喜欢上了谁?”他开门见山地问她。
“我……”胭脂小嘴张了一半。
“是子栾?”
她点点小脑袋。
“子栾那块冷木头,你喜欢他什么?”
胭脂随即摇摇脑袋,她也说不清楚。
“你既然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哪里,又怎知喜欢他?”
“我……”胭脂欲言又止。
“脂儿,是不是任何一个对你好,照顾你的人,你都会喜欢他?”
“至少,我不会讨厌他。”
“那你可有想过,这种喜欢,与喜欢大哥是不一样的。”
“嗯?”她瞪大眼睛,一脸好奇模样,“有什么不一样?”
好像似乎确实有哪里不一样。
【125】心悦君兮(15)
胭脂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对于柳子弋,她从来就没有任何的抗拒,对他的依赖于欢喜,从来都是顺其自然的,而对于二哥,她却总是小心翼翼的。
“你喜欢子栾,只因为他是你二哥,对你又百般照顾,你对他生出依赖,甚至是欢喜,也是当然。”
胭脂认真地听着,“那弋哥哥呢?”
“我?”柳子弋盯着他的双眸,“我还记得某个小丫头幼时扑进我怀里之后,再也舍不得离开。”
当初,年少的他将她从匪徒手中救下,她便认定了他。
“脂儿见那书上说,若是心悦一个人,这身子是会反应的。”她像个好奇的小猫,不断追着他询问。
柳子弋哭笑不得,看来她不弄清楚,是不会罢休了。
他倒是好奇子栾这些日子对她做了什么,不过月把的时间,几乎都快把这小丫头的魂给勾了去,明明娘说过,他是最没女人缘的那个。
柳子弋将胭脂揽在怀里,身下巨物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私处,他贴紧了胭脂的小唇,轻声道:“脂儿是说,见到子栾,下面这张小嘴里会流出水儿?”
胭脂没有否认,她将那日险些被土匪强暴一事告诉他,这件事,子栾已经告诉过他,有些蹊跷,他已经命人去查了。
子栾先前也说到她几乎被玷污这事,不过几句带过,胭脂却说起她被救下之后,主动献身给他的事。
柳子弋眸色微敛,看起来这小丫头对他家老二的已经不是一般的深了。
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而那块木头,不过才几十日的功夫,如今,小丫头主动投怀送抱,他却拒之千里。
“弋哥哥,对不起,脂儿根本控制不住……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有妓院里的那些个姑娘,才总是不停地想各种男人。
“脂儿,你没有错。”他轻声安慰她,“只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日子里,仅仅是因为将子栾当成了我?”
趁她现在还没有泥足深陷,他索性将她拉处来,也算是应了子栾的所托,虽然他从没答应要帮他。
胭脂细细思量着他的这一番话,好像是被点醒了?可还是有层模糊撕不开,弋哥哥不在,二哥对他无微不至,她自然而然地向着他,依靠着他,似乎也说得过去。
真的是这样么?她反复问着自己,“弋哥哥,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反正二哥他有喜欢的姑娘了,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瞒着你?”
她不过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柳子弋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小脸,“是谁告诉你,子栾有心仪的姑娘了?”
“我亲眼所见啊,是牧家的大小姐,二哥自从取药回来后,便时常与她在一起,听说,二哥是取药路上与她相遇的,两人定是一同经历了千难万险,这才在一起的吧。”
柳子弋笑个不停,“是么?”
这丫头,什么都没弄清楚,就想得这么理所当然。
“他们两人,一个郎有心,一个妾有意的,也着实挺般配的。”
柳子弋心中不是滋味,他第一次见这小丫头吃醋,竟然是因为老二,他这个做大哥的还得开解她?
【126】柳家秘辛
“小丫头,看事情不要只看到你所看到的。”
胭脂似懂非懂,小脸不解。
“牧府与我柳家结下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小四伤了他牧府的命根子,整个牧府上下定是恨透了咱们柳家,你觉得子栾会娶牧嫣然么?”
“二哥若是娶了牧嫣然,缓和两家关系,也未尝不可。”
柳子弋轻笑,“也只有你这单纯的小丫头会这么般想。”缓和两家关系,他柳家从未有此意,牧府自然也不会,一山岂能容二虎。
“那真是为难二哥了,明明人家是两情相悦,如今却因为两家关系而无法在一起。”胭脂心中不禁为他心疼。
“你这小丫头,是哪只眼睛瞧见他们二人两情相悦了?子栾亲口对你所说?”
胭脂歪着小脑袋,“弋哥哥,有些话未必能说得出口,而且脂儿都已经瞧见,二哥差点与那牧小姐就……就……”她想起那日牧嫣然在房中宽衣解带之事,若不是她凭空插i脚,他们指不定就做了。
“是么?”柳子弋唇角轻抿,眼中透着笑意,“子栾竟也会碰女人?”
胭脂忙解释道:“二哥没碰,是人小姐主动投怀送抱。”
“嗯……脂儿,你可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好似一股酸酸的醋味。”
“没有啊。”胭脂眨了眨眼回答。
柳子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你这小丫头浑身的醋味都酸到家了,还说没有。”
胭脂仿佛明白过来,小脸蛋羞红,答不上话来。
“难得见你吃醋,却还是因为子栾,唉……”柳子弋长叹一声,胭脂见他叹息失落的模样,轻声道,“弋哥哥,你若是想生脂儿的气,莫要忍着。脂儿知道错了,只要你消了气,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没有做错,我又何必生你的气?”他疼她都来不及,他又怎会生她的气。
“爹说,一个人的心,能装得下一颗心便已经足够了。”可是她此刻心间却装着两个男人的心。
柳子弋长指轻按住她的薄唇,“咱们柳家四个兄弟上下本就一条心,你这丫头既是装了我的心,那子陵他们几个的,自然也要装下。”
胭脂轻蹙起眉头,越发听不明白了,“弋哥哥,什么意思啊?”
“脂儿,你可想与我永远在一起?”
胭脂点点脑袋,“当然。”
“可若是叫你永远与我们兄弟几个在一起,你可愿意?”
胭脂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脂儿的亲人只有你们了,当然愿意。”
“弋哥哥且问你,若是不是以柳家小妹的身份,而是……以柳家少夫人的身份呢?”
“那自然也是愿意的。”她小手摩挲着他的脸颊,她这辈子已然笃定了要嫁给他。
“柳家的夫人,从来只有一位,脂儿你懂我的意思么?”他一点点引导她,有些事,也是时候告诉她了。
“一位?”胭脂心底一惊,“那二哥,三哥,四哥他们……”
“你既成了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他们的妻子,我能碰你,他们自然也可以碰你。”所以,他破了小丫头的处,把她私处弄伤,他大可以来给她上药,却命子栾前来,也是存了一番苦心,无奈子栾不领他的情。
胭脂蓦然从他怀里起身,她怔愣地望着他,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柳子弋轻抚她的脸颊,“吓到你了?”
他以为这些日子待在柳府,她可以好好与他们兄弟几个相处一番,等他告诉她的时候,她便不会那么抵触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胭脂喃喃自语,目光不解地望向柳子弋。
柳子弋轻轻将她拉过来,将前因后果说给她听。
原是几百年前,柳家先祖与南疆巫族圣女结了一段孽缘,柳家先祖早已定亲,那巫族圣女却纠缠不休,在柳家先祖大婚之际,以血咒为誓,叫柳家兄弟此生只能与兄嫂苟合偷生,否则便会经脉尽断,气血散尽而亡,而后的岁月里,柳家之人只能以共妻之法求生,柳家人寻寻觅觅了百年,尝遍了各种方法,终于有所成效,到了百多年前,血咒似乎已经消失,可是柳家共妻的习惯已经延续了几百年,此后,柳家依旧遵循共妻之则,一来是几百年形成的习惯,二来是怕血咒再生。
胭脂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即便……是我答应了,可是三哥、四哥他们会愿意么?还有二哥他……”她几次三番地给他投怀送抱,他一次又一次拒绝她,分明就是对她没有半点兴趣,在他眼里,她只是柳家小五,他的小妹!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诅咒似乎消失了,二哥他也一不定非要娶她,她何必这么担心他。
“瞎操心的小丫头,这点,他们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了,至于子栾,他有他自己的打算。”他答应了那人,有些话,他只能说一半。
“难怪你方才一点也不生气。”胭脂想了想,“不对啊,弋哥哥,你是不是早就有这么想了?”
“的确早有此意。”他没告诉她,自他当年救下她,他见她缩在自己怀里,那受了惊吓的瑟瑟发抖小模样,他便打定了主意,日后定要娶她为妻,好好保护她。
“脂儿,委屈你了。”柳子弋捧起她的小脸,目光心疼地望着她。
小丫头两眼澄澈如水,静静地注视着他,“脂儿能遇到你,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只是……弋哥哥,能给脂儿一些时间好么?”
她如今虽然不排斥三哥和四哥,但她打心里,只将他们当做哥哥,如今,柳子弋告诉她,将来这两人会成为自己的丈夫,并且与她行那男女欢爱之事,她一时之间多少有些难以接受。
“好。”
【127】避之不及h
清晨,胭脂醒来,子栾便在门外等候,他又来给她送药,除了私处要上的药,还有一碗熬的黑乎乎的药。
胭脂怕苦,却还是忍住喝了个干净,然后接了他手中的药瓶,“这药就放我这里吧,有需要我自己上就可以,不劳二哥总是跑来跑去了。”她说完,便拿了药瓶子进房将门关上。
子栾望着紧闭的房门,伫立了一会儿才离开。
房间里,胭脂依旧靠在房门上,目光盯着手里紧握的药瓶子。
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与他坦然相对,做不到那便尽量避着他。
柳子弋回来见她总是窝在屋子里,便劝她,“怎么不出去走走?”他这相府虽不比柳府大,却也够逛了。
胭脂坐在凳子上,抱住他的腰,慵懒道,“不想出去,外面也不过那样。”
“要不带你出去走走?”
胭脂摇摇脑袋,“我哪里都不去,只想和你在一起。”
“脂儿,你这两日神似乎不太好,是不是下面还疼?”
“我已经好了。”胭脂仰起小脑袋,小手自然摸到他的分身来回摩挲,光明正大的撩拨他。
“先去吃晚饭?”柳子弋抱起她,不让她乱点火。
晚饭是在往日的一间偏房里,胭脂跟着柳子弋过去,才发现子栾也在,早知道他也在,她便不来了。
三人各自落座,胭脂瞧见旁边座位是子栾,便顺着绕到旁边去,她没有坐在柳子弋身侧,而是坐在了喜欢吃的醋鱼旁。
柳子弋望了两人一眼,只说了一句,“吃饭吧。”
席间,胭脂只低着头,吃着面前的鱼,柳子弋见她不伸筷子,便夹了些别的菜给她,胭脂朝他笑得灿烂,“谢谢弋哥哥。”
柳子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觉的身下有什么在蹭着他的分身,他动作一滞,微微低眸,却见一只雪白的小脚丫怔抵着他的大腿内侧磨蹭。他抬起双眸,见她若无其事地扒着碗里的饭,便装作没事继续用膳。
他的欲望很快抬了头,可胭脂竟突然把脚了回去,叫他难受要命。
此时,子栾起身,“大哥你们慢用。”说完,他便径自出门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胭脂放下碗筷,一脸满足的小模样,她走到柳子弋身侧,拍拍他的肩膀,“弋哥哥,慢慢吃。”
柳子弋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到怀里,“确实要慢慢吃,今日批了不少公文,胳膊酸的厉害,不如脂儿喂我?”
桌子上放了一碗汤,柳子弋示意小丫头,胭脂笑着端起汤,轻抿了一口,贴到他的唇上,将口中的汤过到他口中。
柳子弋卷住她伸过来的小舌便不再放开,勾着她的人小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又进攻性地滑入她口中,将她的小嘴尝了个遍。
他将胭脂抱到里侧的床榻上,叫她坐自己怀里,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她的小嘴。
胭脂大口地吸着空气,“弋哥哥,你好坏!”他这是故意整她。
柳子弋捉住她小手按在自己耸立的欲根上,“脂儿忘了谁先点的火?吃个饭也没个安分!”
胭脂笑着拉开他衣带,小手摸索着将男人肿大的巨物掏出,她退到床榻下跪着,扶着柳子弋粗长的欲根低头亲了一口。
柳子弋靠在床榻一头,一手撑了额头,一手抚摸胭脂的小脸蛋,他眸色微迷,神色慵懒,目光注视身下,他的小丫头此刻正伸着小舌儿舔舐他的欲根。
胭脂含住欲根顶端,抬眸瞧了柳子弋一眼,那勾人的小模样简直迷死人。
柳子弋恨不得现在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可他记着子栾的叮嘱,很懂分寸。
这两日不碰她,也只有靠她这张小嘴安慰安慰了。
这丫头这张小嘴越来越会用了,先前在柳府还有些畏怯,如今已经得心应手,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敏感点,甚是趁他不注意,含住他龟头一吸,叫他猝不及防,却觉得意外的刺激。
只是他这欲根太大,他不忍叫她一直这么含着,很是酸累,差不多时候便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够了。”
胭脂望着他身下那根挺立的紫红色巨物,“还没好呢。”
柳子弋抓了她的小手握住欲根,“这样就可以了。”
胭脂配合地套弄着他的肉棒,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听见他轻哼一声,一股灼热的液喷出,才算结束。
柳子弋一边帮她清理小手,一边说道,“我已经与子栾说了,过两日他便带你出去走走。”
【128】夜半幽会h
京都位置偏北,是以夜比卞南城要凉些,这一日夜,胭脂趴在花园的池塘栏杆边,无所事事,正拿了馒头喂鱼,风似乎越来越大,她摸了摸胳膊,感觉有些冷。
正打算回房间去,突然有件披风轻轻落下,盖在她的身上,她抬眸愣住,心间一颤,随即莞尔一笑,“二哥,是你啊。”
柳子弋因公务之事出门了,尚需几日方能回来。
“明日我无事,带你出去走走。”
“不用了,我一向不太喜欢出去,待在府里挺好。”她转过眸,目光失落落地望着平静的湖面。
她始终无法淡然面对他,他能将她当做妹妹,她却不能只将他当作她的二哥,既然这样,他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否则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她准备回房了,他送她,她拒绝了,可他还是在身后跟着她。
直到她将房门关上,都未曾再回眸看他一眼。
夜凉如水,弦月高悬,柳子栾站在屋外不曾离开,突然,天空响起一道长啸之声,柳子栾抬眸,却见一只漆黑身影在空中盘旋,那是一只巨大的鹰,而京都城是没有鹰的。
皇宫内,解迎蓉去探望完幼帝,便回了自个儿寝宫,她沐浴完见烛火轻跳,吩咐了一句:“你们都下去吧。”
她秉退左右,在梳妆抬前坐了下来,一道黑色悄悄上前,一把将她搂住,男人戴着面具,低头贴上她的脖颈亲吻,“我好想你。”男人声音沙哑,呼吸急促,很明显已经动了情欲。
解迎蓉不急不忙地卸下簪子,长发散落,她望着镜中饥渴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亲吻抚摸。
她缓缓起身,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吻她的唇,她双手搭在男人胸前制止,“你先别急。”
男人只好听了她的话,解迎蓉笑着,缓缓将胸前的纱衣脱下,静心呵护的身子洁白而光滑、尤其那一对巨大的双乳,极其诱人,男人饥饿如狼一般,对她那对奶子离不开眼,他再也无法忍住,猛然低头含住她的一只乳儿吮咬了起来、另一只手不望抓住她另一只奶子揉搓。
解迎蓉抱住身前的男人,蹙眉呻吟了一声,“嗯……”
她一边享受男人的伺候,一边还不望问他,“最近相府可有异样?”
男人松开她的奶子,气息微喘,“柳家二公子携了一位姑娘来了相府。”
解迎蓉忙问道,“什么姑娘?”
“是镇远将军韩昭的女儿,将军夫人原是柳家四小姐,太后应当记得镇远将军年初与北夷一战,深受重伤,不愈而亡,韩夫人也跟着病逝,女儿胭脂被接去柳府照料。”
“哀家当然记得。”那场仗还是她那位父亲的杰作,如若他不是想急着铲除柳家的右翼,那韩昭又岂会英年早逝,镇远将军如今已经不在,她倒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小丫头。
说话间,男子忙脱去身上衣服,露出身下肿胀的欲望,他撩开解迎蓉裙子,摸到她湿润的小穴,扶着粗大的欲根顶进她的洞内,“嗯……真舒服,蓉儿的小穴越来越紧了。”
她每日都会吃上一些药,再加上泡的是药浴,这身子自然保养的好,只要这副身子还是好的,她身上的男人便会一直听命于她。她很清楚他们想要什么,她这副身子足以叫他们神魂颠倒。
“嗯……”解迎蓉攀着男人的肩,“继续说。”
“相爷对那丫头很是疼爱。”
“你说的疼爱……是男女之情,还是兄妹之情?”
“那丫头尚未及笄,能有什么男女之情。”
“替哀家盯紧些。”尚未及笄……想当初,她不也正是这个年纪就爬山了父亲的床,为了寻求他的庇佑,她能牺牲一切。
男人突然停下抽送的动作,他目光定定地看着解迎蓉,解迎蓉揪紧他的衣服,“你倒是快动啊!”
“你什么时候才能对他死心!”他把分身抽出,来到她的身后,搂过她的腰肢,猛然将分身从后插入,他疯狂地撞这她的小穴,声音透着质问和怒意。
解迎蓉娇哼着回眸看他,“哀家这辈子都不会死心!”
【129】与他成亲h
男人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搓,声音微怒,“你明知他的心思从不在你身上。”
解迎蓉回眸吻上他的唇,舌间扫过他的唇瓣,“你还记得当初,就连看都不曾看哀家一眼,后来还不是爬上了哀家的床?”
“都是你在勾引我!”男人重重地在她小穴里抽送,仿佛要将她贯穿一般。
“嗯……”解迎蓉呻吟着勾住他的脖子轻笑,“是吗?嗯啊……那你喜欢蓉儿吗?”
男人愣了一下,猛然含住她的红唇吮吸,好一会儿,他松开她的唇瓣,声音轻喘,“太后母仪天下,万人景仰,又岂能是我这等凡夫俗子能看得上的,我只想操你,把你这小穴操烂,叫你再也不能再勾引其他男人!”
他说完把肉棒抽出,将解迎蓉打恒抱起,朝床榻走去。
解迎蓉点了点他额头,故作责怪地骂了他一句,“你这人坏死了!”
来到床边,男人重重把她往床上一丢,解迎蓉惊呼一声,他真生气了?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缓缓翻了个身,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床边的男人,轻笑道,“怎么,生气了?”
男人没有说话。
还当真生气了?她爬起身,跪坐着蹭到他的胸前,手掌从他的脸颊滑落至他胸前,最后按上他肿胀的分身套弄,“别不理人家吗?蓉儿小穴好难受,快进来好不好?”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浴自己对视,“你可知你现在有多淫荡?”
他声音没有起伏,很是平静,解迎蓉毫无羞耻之心,她低头含住他的长指吮吸后又吐了出来,她攀上他的肩,下身贴紧他的分身磨蹭着,她望着他,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喜欢的不是么?”
她只是刚好满足他而已。
“你在解岑面前也是这般淫荡?”
解迎蓉微愣,她随即轻笑一声,“他那副老骨头,我若是这样,他怕是早死在床上了。”
知道她待他是不同的,他心情才稍微好些。
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纵容她,心甘情愿地为她做她要求的一切。
“气可消了?”
男人低头看她,倏然,他将她压在床上,欲根直接顶入,他拥着她,狠狠地在她小穴里抽送,“蓉儿,我喜欢你。”
他第一次在她身边耳边说这句话,解迎蓉没有说话,只是轻笑着拥紧他。
这句话说出来太过轻易,他们都说喜欢她,爱她,可她早就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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