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未成年(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
我眨着沾着泪珠的睫毛,伸出小手指,说,那拉钩,不许骗人。
叔叔温柔地笑了起来,勾起了我的小指头,张开嘴唇,给我一记甜蜜又缠绵的舌吻。
我笑起来,甜甜的,像个朝阳生长的大红苹果。
叔叔笑着,捏着我红红的鼻子,说,好了,小坏蛋,可以跟叔叔坦白交代了吧。
我吐吐舌头,搂住他的腰,说,叔叔你好聪明呀,你怎么知道我骗你的。
他笑地很神气,说,受虐待的孩子怎么会一脸幸福无忧无虑的样子呢。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叔叔抬起我的下巴,伸出手,微笑着说,我叫范仕文,今年31岁,请多多关照。
我伸出小手,握住他的,红着脸,糯糯地说,我叫阿宝,今年12岁半,请多多关照。
晚上5点半,日本料理店。
我坐在看电脑的范叔叔身边,甜蜜兼花痴地仰头看他,越看越帅,越看越有气质。
阿宁,嘿嘿,我不仅赢了,还找到这么好的叔叔,整个人像被装在泡泡里一样,轻飘飘的。
范叔叔微笑着给我擦干口水,转头又去看屏幕,我红了脸,赶紧取出脖子里的手机,打给阿宁。第二次拨出,他才接起来。
“喂”阿宁很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宁,我已经到了哦。”得意洋洋地说。
“啊~啊,啊,不行了。”声音很微弱,好像离话筒很远。
“喂,阿宁,你怎么了。”
“啊~,你害死我了。啊,好爽,爽死了。”不会吧,还在做吼,我都做了2次,等了15分钟呢。
范叔叔听到电话里的浪叫,叹了口气,手温柔地揉揉我的脑袋。
这时,一个带笑的陌生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说“喂,小家伙昏过去了,不能去了。”
我抓紧电话,紧张地说,你,阿宁没事吧。
“看来没事,爽晕了吧。”笑得真嚣张。
“那个,你们在哪里?”
“小朋友,打扰大人做爱是很不乖的行为。”笑着,挂掉了电话。
我拿起一块寿司一口吞掉,嘟囔着,什么小朋友,我也是大人!
叔叔拉起我,舔掉我嘴角的饭粒,悠悠地笑。
我红了脸,抠着他的扣子,吃吃地说,叔叔,你不工作了吗?
他抱我在怀里,咬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说,这个,也是工作呀,恋人间的工作。和室包间的榻榻米上,恋人之间会有什么工作要做呢。
32
周日傍晚,范叔叔送他的小恋人回学校。我跨坐在他腰上,任他伸进我的t恤,摩挲我的身体,几次都差点擦枪走火。
虽然舍不得,但是晚上一定要回学校啦,我可是爱上学的好孩子。我给了他一个响响的goodbyekiss,一只脚都伸出车厢了,又被他猛地拽了回去,在车里彻彻底底疼爱了我一番。
司机哥哥这次很体贴地拉上了驾驶座和后座的隔断。
二十分钟后。
“叔叔真讨厌,又射在里面,今天新买的短裤又要弄湿了。”我抹着头上的汗,气呼呼地跟他说。
叔叔苦笑着,又拉我进怀里,意犹未尽似的,悠悠地说,宝贝,叔叔把你养起来好不好,不要上学了。
我捏着他的鼻子,把他扑在身下,横横地说,才不要,我以后要当大老板,赚好多钱,不上学就当不了了!
叔叔哈哈大笑,吻住我撅起的嘴,闯进我柔软的嘴唇,勾引着我的舌头。一记缠绵的让人头昏的舌吻后,滑下去亲咬我的下巴和脖子,呢喃着说,阿宝,阿宝,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我摸上他湿漉漉的露在外面的鸡巴,忍着被他亲咬带来的酥痒,嘟囔说,叔叔骗人,我妈妈说,谁没有谁都可以活。
他捂着我的手,上下套弄那根又坚硬起来的肉棒,细长的眼睛看着我,喘息着说,我的小心肝儿,没有你是可以活,但肯定没有像这两天这么开心。你懂吗。
我点点头,啄着他的嘴,聪明地说,就像丢了东西一样不开心对不对?
他笑笑点头,说,比丢了东西还严重,会很不开心很不开心。
回到顶楼,学长们还没有回来。给阿宁发了短信,也没有回我,真是不知道后来到底怎样了。
我脱了衣服,赶紧去洗澡,屁股里又热又黏,好难受。
刚洗好屁股,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着抱了起来。
我啊地叫了起来,然后听到一串恶作剧得逞的笑声,我叫着说,陈学长,大坏蛋,你吓死我了。
他扭过我的脑袋,亲上我气嘟嘟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宝贝,想死你了。
一吻过后,我靠着墙,看着笑得得意洋洋的他。
全裸的他,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楚地欣赏。
宽肩窄腰下是紧实有致的肌肉,下身那根粗壮的鸡巴,想只横卧的雄狮,抖擞着浑身的毛发,一点点扎扎实实地站了起来。他拉住我的手捂上他的鸡巴,俯身在我耳边说,宝贝,它告诉我,它好想你。
我红了脸,摩挲着那个还在膨胀着的大肉棒,抬起脚跟,另一只手搂上了学长的脖子,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你不要告诉它哦,我忘记想它了。
学长一把搂紧我的腰,把我后背顶上墙壁,在我惊呼的同时,鸡巴全根滑进我刚刚清洗好的屁股。然后抬起我的双腿缠在他腰上,咬着我的耳朵说,它告诉我,它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很舒服~
刚才与叔叔做得太仓促,虽然很甜蜜啦,但是小屁股多少有点小失落。我知道这样想有点坏,但是陈学长这根大东西完全嵌进去,又抽出来,对不起,叔叔,我真的很舒服。
他咬扯着我红豆似的乳尖,又啃上我的锁骨,喘息着说,宝贝,我真想你了,一想起你鸡巴就硬得发疼,你个小妖,给我施了什么魔法。
舒服地头昏昏的我,还没有机会回答。他一下子抓紧我的屁股,大力揉搓、挤压我体内的甬道,咬牙切齿地说,小妖,跟谁偷吃了,里面这么滑。
我抖抖睫毛,展开因为舒爽而眯上的眼睛,没力气地说,跟叔叔。。
他停顿了一下,就加快了速度抽插我,两只大手大力地掰着我的臀瓣,已习惯撑开的皱褶也被拉扯得绷紧。疼地我蹙起眉毛,咬住了下嘴唇。
他一口咬住我的脸蛋,像要咬掉肉一样用力,我疼地哇地叫了起来,眼泪也一下子盈满眼眶。
他松开我的脸蛋,舌头又舔上我的眼睛,好像要吸掉一样。我吓得颤抖着推他,下面也因为紧张而缩夹紧。
学长终于放弃了唇齿的惩罚,下面毫不留情的大力顶着,面对面看着嘤嘤啜泣的我。叹了口气,又咬住我的耳朵,呢喃着说,这个小脑袋里到底装得了多少人。说着又抓紧我的屁股,抱着我往卧室里走,撕咬着我的耳垂,嘟囔着说,真想把你的小屁股切下来做成标本,看我还会不会天天想着你。
我有点害怕他真的把我做成标本,就搂着他的脖子,忍着身体里的舒爽,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
学长一下子笑了出来,咬着我的鼻子说,看你吓的,真好玩。
说着抱着我一跃躺到床上,身体里那根鸡巴以直上直下的姿势完全深入的刺进我的体内。
我一下子叫了出来。他笑着抓着我大腿,哄着我,好了,乖,别夹了,学长要爽地操不动你了。
说着提起我的屁股,从下面大力撞击我,每一击都让我像坐轿子一样,上下颠簸摇晃。
放下心的我,趴在了他的身上,软软地说,学长,我也没劲了,不做了好不好,一会儿江学长他们就要回来了。
学长继续大力撞击着,丝毫没有他所说的没有劲的迹象,又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哼了一声。低沉的嗓音诱惑着,说,我这个礼拜没有比赛也没有集训,学长天天把你操得爽上天好不好。
我用脚指头夹着他的头发,说,不要。
他被点穴似的停下来,盯着我,一本正经地问,怎么?
我咬着手指尖说,因为晚上我要跟江学长和汪学长睡呀,怎么能天天被你操。
他瞪大了眼睛,很奇怪似地说,妈的,周末我管不了你,上学还不让我操了,你个小坏蛋。
说着提起我的屁股,站在床上大力操起了我。每一击都结结实实地捅到底,转个圈,再全根拔出去。
我被他折磨地又爽又疼,小鸡鸡也难耐地留下汁液。
终于汪学长穿着便服的劲帅身影出现在我迷蒙的眼前。
我伸出手,搂着他的腰,呢喃,学长,救救我,陈学长大坏蛋,欺负我。
汪学长搂我入怀,凉凉的手掌摸着我汗湿的头发。
忽然我被陈学长抱起,上身整个扑在汪学长身上,双手搂上他的脖子,热乎乎的脸蛋蹭着他清凉的脖子。
他吻着我,乌亮有神的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陈学长。
“扑滋-扑滋”“劈啪-劈啪”
陈学长大力撞击着我,也直直地盯着他。
享受着抽插快感的我,浑身酥爽,眼神迷离,舔一舔汪学长的嘴唇,软软地说,学长,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他眼光变得柔和又深情,看着我,抽动下嘴角,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吃吃地笑,张开嘴唇,小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勾引他。
陈学长哧地一声冷笑,扭着胯,在我的体内打转却不抽插,低沉的声音说,宝贝,我操着你,你还跟别人谈情说爱?
我呜呜地摇头,想回头去安抚陈学长,却被反为主动的汪学长紧紧吸住舌头,胸前的两粒红豆也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执着地揉捏。我舒服地挺上前胸,鼻子里发出“嗯~嗯”的舒爽呻吟。
上身的舒爽,更激起下身的渴望,那根占据我甬道的鸡巴打着转,毫不理会我的渴望。而且还紧紧抓住我的臀瓣,上下左右揉搓,让我瘙痒的难耐。
于是我委屈地哭了起来,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折磨。
陈学长喘了口粗气,断续地问,宝贝,想不想我操你。
我抽泣着点点头,被吸住的舌头,却被更大力地吸着,要断根了,好疼。
我难受地推着汪学长,嘴里发出“呜呜”的挣扎。
过了一会儿,汪学长终于松嘴,眼睛诧异地盯着我。
我抹着眼泪,委屈地瞪着他,含糊不清地说,疼死了,干嘛都欺负我,你们都是坏蛋。不做了不做了,我要回家。
汪学长叹了口气,搂紧我,在我耳边低声说,宝贝,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我委屈地抽泣着,陈学长也叹了口气,开始小幅抽插,嘟囔着什么。
我摇摇头,默默地搂上他的脖子,哽咽着,小声说,没关系,我喜欢你。你怎样我都不生气。
陈学长又哧地笑了出来。用力挺进,哼哼着说,真他妈的,为了你个小屁孩儿吃醋,我肯定他妈的疯了。
我扭头,瞪大眼睛,看着他皱着眉头的脸,奇怪地问,学长你吃什么醋?
他愣了一下,点头说,操,是,我也不知道我吃他妈的什么醋。
我眨了眨眼,破涕为笑,鼻音很重,软软地说,嗯,你吃醋挺~好,皱眉的样子很好玩,嘻嘻。
学长因为运动而晒的小麦色的脸有些泛红,咬着牙说,操,好玩?
我点点头,咬着指尖,细细地说,很好玩,我喜欢。
学长愣住了,皱起眉头,问,你喜欢?
我点点头,说,所以我总想惹你生气,我是不是很坏?
我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样子,脸一下子红了,呐呐地说,那个,你,你不喜欢我么?
他挠挠头,问,你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吗?
我点头,说,就是想抱抱,想亲亲,想让你捅屁屁。
吻着我脸蛋和脖子的汪学长闷声地笑了一声。
陈学长呵呵地笑了出来,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嗯,那就先这样吧。
屁股里的硬棒因为聊天有些软了,但是大尺寸的阴茎,就算放在里面还是很舒服。
他终于前后抽插起来,嘿嘿地笑着说,那学长要努力做了,让你离不开我这根宝贝。
我嘿嘿地笑,感受着重新遍布全身的舒爽,又亲上汪学长的嘴,撒娇地哼唧。
汪学长含糊不清地问我,怎么了,不舒服?
我摇摇头,哼唧着,懒懒地说,我舒服地要飘起来了。
陈学长用力地顶了一下我的前列腺附近,嘿嘿笑着,说,学长操地你很爽,是不是。
我摇摇头,撒娇着嘟囔,才不~嗯~舒服,陈学长是~嗯~大坏蛋。
他哈哈笑着,说,嗯,我是大坏蛋,大坏蛋专操小坏蛋的屁股。
这时,一个优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平淡地说,真热闹。
陈学长被我夹了一下,“操”了一声,说,阿逸,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江学长走过来摸着汪学长怀里我的头发,说,想早点回来陪宝贝玩。
然后坐到床边的沙发上,看着我们,悠悠地说,本来我和峰,赶了工作,想周末陪阿宝好好玩玩的,怎么知道阿宝周五有约,所以只好今天早点回来。
我咬着指尖,喘息着说,阿宁说你们周末不找我们呀。
一阵沉默。
江学长不自然地笑了出来,打着哈哈说,阿宝周末过得开心吗,都干嘛了。
我点点头,兴奋地软软地说,开心,嗯~我吃烤肉了,啊~还看~电影了,嗯~我还买了一个手机,会闪光那种,很漂亮。
江学长白皙的有点泛红,说,哦,看来过得很有意思呢。
我点点头,陈学长投入的抽插让我头晕晕的。
这时,陈学长忽然把我抱离汪学长的怀抱,分开我的两腿,站着从后面操起我。
这个姿势很害羞,因为陈学长粗长的鸡巴出入我身体的样子,完全显露在另两个学长眼前。我红着脸,摇着头,轻轻地呻吟。
终于陈学长低吼几声,哆嗦着一股液子弹似的射入我的体内。我浑身无力的垂着脑袋,喘息着,后背贴紧学长。
这时,江学长和汪学长将我抱起,体内的鸡巴带着汁液被抽了出来。陈学长低声呻吟,粗喘着气。
34
江学长凉凉的手指伸入我的穴口,液随着抽动滴滴答答掉到地上。我趴在他的胸膛,感受灵巧修长的手指带来的清凉与愉悦。
贴着我后背的汪学长也探进去两只手指,两人向外拉扯着穴口,几乎展开所有的皱褶。残留的液从再次门庭洞开的甬道滑了出去。
我头昏目眩,对稍微的不适已没有半点力气抵抗。软软地嘟囔,学长,我想睡觉。
江学长笑着吻我的眉心,说,好,睡觉,一起睡好不好。
我鼻子里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陈学长翻了个身,挪了地方。学长们夹着我,侧躺在大床上。
我在汪学长棉质t恤上蹭着身上的热汗,嘟囔说,学长们晚安。
汪学长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晚安。
我迷迷糊糊睡去。
睡梦中被鸡巴插入穴口引起的扩充、充盈感给弄醒了,眯着眼看,哦,是汪学长,于是,我扭扭屁股,换个舒适的姿势,嘟囔说,学长,嗯,我没力气了。
学长闻着我的脸蛋,低沉的声音说,那就乖乖睡吧。
这时,又一根肿胀的鸡巴顶入了我已被占据的后穴,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疼痛和满涨感使我“啊”的大声叫了起来,尾音却被江学长吞入口中。汪学长吻着我的后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宝贝,乖,一会
阿宝未成年(肉) 分节阅读14
儿就不疼了。
我骤然清醒了,无力地摇头,迸出眼泪。
舌头和嘴里的敏感带却被江学长一一安抚,身前两粒红豆也被轻轻揉捏。而汪学长抚摸我颤抖的后背,在后腰那里反复揉搓,舔上我的耳朵,沙哑的声音说,宝贝,我要伸到里面了。
缓慢地他摩擦着江学长的鸡巴,拓开了我体内现有的甬道,摩擦挤压带来的愉悦,使两人同时发出舒缓的长长的叹息。
就像注射一样,汪学长那根长而粗的鸡巴,就这样推进、深入我紧窒的体内。
我浑身冷汗,睁大眼睛,看着面前江学长舒爽忍耐的俊脸,颤抖抖地小声抽泣。
他终于松开我的嘴,啄着我的眼泪,沙哑地问,宝贝,疼吗。
我无力地轻轻点头,冷汗顺着鬓角滑落,紧着鼻子,细细地哼唧,疼。
学长舔着我的鼻梁,好像要熨平那里的小皱褶,沙哑地说,这是惩罚,因为你是个淫荡的坏孩子。
我把汗湿的头顶在他下巴上磨蹭,细细地呻吟,但是我要疼死了。
他呵呵地低笑,吻着我的头发说,不疼就不是惩罚了,对不对。
我轻轻点头,虽然不知道学长为什么要惩罚我。
终于汪学长那肿胀粗壮的鸡巴在我体内,与江学长到达了同样的深度。
他搂紧我的后腰,舔着我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宝贝,啊,真紧,真热。
两人商量好似地喘着粗气,你出我进地一起抽插起来。我颤抖着把江学长的手指和汪学长的手指一起含进嘴里,细细地咬着。真,疼呀。不过,听着两个学长那么舒爽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心里有种甜甜的满足。
这边的动作把小憩中的陈学长吵醒,他转过来,看到两根大鸡巴同时抽插我的嫩穴,可能是很震撼,他楞了一下,迟疑地说,这也行嘛,会不会弄疼阿宝。
江学长享受着紧窒与摩擦带来的双倍快感,眯着眼,梦呓般地说,不会,阿宝会乖乖地忍着,对不对。
我靠在学长下巴上轻轻点头,江学长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连象征性的反抗都不会。
他吻上我的额头,轻飘飘地说,真乖,学长最喜欢乖孩子了。
慢慢地,他和汪学长把我夹在中间,站了起来。抱着我抬轿子似地抬起、放下。我乖乖地搂住江学长的脖子,任由汪学长亲吻我的肩背。
陈学长无力地摇摇头,说,你们悠着点玩,别玩坏了。于是头蒙着被,不再看这边。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穴口麻麻的,不是很痛了,满涨的充实感代替了疼痛,前列腺被无休止地抽插动作,一一蹭过,疼地麻木,爽地升天,身体渐渐发热,无力又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这次换作汪学长面对着我,他低头咬着我胸前的红豆,低声“啊~啊”的呻吟,眼睛失神地睁着,汗水从额头滑落,性感又青春。我啄着他的嘴唇,说,汪学长,我好喜欢你。
江学长从身后亲着我的脖子,舌尖由脊椎顶部开始下滑,痒地我浑身颤抖,却是从头皮发出的酥爽,我仰着脖子,找到他的嘴唇,亲了上去,软软地说,江学长,我好喜欢你。
两个人动作更快了一起,“呵~哦”地低声呻吟着,终于几次几乎要摩擦出火的快速动作后,两人突然一齐拔出,低吼着,两股子弹似的液从哆嗦着敞开的马眼中激烈地喷射到我汗津津的脸上。睫毛、脸蛋、嘴唇上布满液,我闭着眼,舔着嘴唇,软软地说,真苦,我想吃冰激凌。
35
第二天我慢腾腾地往教室走,用了一晚的小屁屁虽然没有受伤。但还是有点木木地疼。
进了教室,一眼就看见阿宁在跟我招手。我飞奔了过去,搂住他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阿宁,我昨天被弄糊涂了,忘记找你了。
阿宁垮了一下我的鼻子,气哼哼地说,正好找你算账。
我摇他的手,说,不要嘛,我赌赢了,最多不追究你了。
阿宁细长眼睛瞥着我,水盈盈地,真好看。
我趴在桌子上,小声问,那个帅哥没把你怎么样吧。
阿宁哧了一声,说,你知道他是谁?
我摇摇头,睁大眼睛。他左右看了看,小声跟我说,夜皇你知道吗,唉,问你也不知道,就是a城最大的地下夜总会。
我点头,说,知道了,但是那跟那个帅哥有什么关系。
阿宁瞪我一眼,说,,牛郎。
我张着嘴,眨眨眼,回想那个帅哥的样子,记不清了,可惜。
哇,我轻呼,说,那你不是占了便宜,的牛郎睡了哦。
阿宁瞥了我一眼,哼哼说,跟我睡也得要钱,不比他便宜。
我闭上嘴,继续揉我的屁股。
阿宁一个人哼哼地笑,过了一会儿,胳膊肘子拐着我,说,哎你怎么不问为什么笑?
我点头,问,你为什么笑。
他翘起嘴角,眼睛流光一闪,说,知道不,尹学长住院了,车祸,摔断了腿。
我张大嘴巴,惊讶地说,你,你不喜欢他了吗,这么幸灾乐祸。
他高深莫测似的摇摇头,说,非也非也,我的机会来了,牛郎一号教我的,爱是做出来的。
我想了想,感叹,这句话真有道理。
8点一刻,医院谢客后,我们穿着cosplay的护士服混了进来。找到了尹学长的特护病房,确定尹学长在睡觉后,推门进入。
只有一展夜灯亮着,屋里比较暗。
昏暗中依稀可见,尹学长额头上贴着胶布,眉头轻皱,可能还是有点疼痛。一只脚被打着石膏,高高吊着。
阿宁走过去,冰凉的手指摸上学长光洁的脸颊,一声不响。过了一会儿,阿宁才鼻音很重地,轻声地说,我终于有机会这么仔细看他了,他跟以前没怎么变,鼻子还是这么高,眉毛还是这么浓,你看他这颗痣还在呢。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忽然,尹学长嗯了一声,翻个身,皱眉嘟囔着,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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