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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瑟涩如伊高
两人自然地开始交谈,尧光还帮助她请别的人帮忙填写问卷。两人的交往,自此自然而然地展开了。他被她拥有的、他所没有的气质吸引。他爱上了她的笑容,爱上了她的话语。他爱她的纯粹,爱她的干净,爱她的一切。他爱上了她,彻底地,无法控制地。在交往了三个月後,他向她求婚了。他知道,他已经不能没有她。
他知道她不喜欢奢华的东西,因此请全世界最顶尖的珠宝设计师专门设计了一款不镶钻的白金戒指,作为订婚戒指送给她。她惊喜的表情,他至今还记得。他也烦恼过,因为他的父母是不会同意他娶一个“庶民”的。但是那时的他坚信,只要他们两个人认定,不管什麽困难他们都能渡过。他们一定能在一起。
只是在将这事知会他的父母以及兄长之前,他们家的集团却出现了巨大的危机。因为几份机密文件内容的泄露,他们集团下的公司不单单损失了三个大订单,而且股价连续三天半的跌停。整个集团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他忙於处理相关事物。当他终於腾出空闲和她联络时,却发现她的电话打不通了。他拼命地寻找她,却发现她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直到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麽。一直到那一天的夜晚,在他完全不知所措时,他接到了来自她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他感到自己大大松了口气。没有多想,他就赶向了她指定的地点。那个海滩。
在那里,他向她求婚。她接受了为她制作的戒指。
只是在那个满是他们间甜蜜的回忆的地方,她却告知了他最为残酷的现实。他无法相信,但是她接连道出的却是那样现实,那样的难以反驳──
是她做的。
把他们家逼到现在这部田地的罪魁祸首,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
那个人,竟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想要照顾下半辈子的女人。
虽然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但是她却有著完全不一样的笑容。她如同看著一只被宰的牲畜一般怜悯地看著完全被蒙在鼓里的他,嘴角扬著的,是讥讽的笑。看著完全陌生的她,他终於意识到,她在他面前做出的一切都是假的。她的单纯、她的干净、她的话语、她的笑容,一切都只是她的算计。她只是为了拿到她想要的资料才接近她的。
她所有的信息都是捏造的,不管是她的生日、她的住址、她的家庭背景、她的履历,乃至她的姓名都是捏造的。
她完完全全、自始至终都在欺骗他。
在达到目的之後,一切都不需要了。
包括他,也完全不需要了。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虽然她没有说出这句话,但是看到她嘴角的讥讽笑容时,他仿佛能够听到她这样说。
她不单单抛弃了他,而且在最後还狠狠地践踏了他的真心,并且大把大把地撒盐。似是在怜悯他,她告诉了他她的真名。但是单凭这两个音节,纵使动用了他能够动用的所有关系以及消息网,他又如何能够查到她?那时他才知道,她告诉他,不是因为她的怜悯,而是她的讥讽的延续。
你是奈何不了我的。
他能够听到她心里如此笑道。
☆、两人间的岔道
尧光穿梭在宴会上,看著身著华服、说著表里不一的话的人们,他觉得很疲惫。他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却是第一次感受得那麽深。疲惫而压抑,乃至有一种快要窒息了的错觉。他走到甲板上,站在船舷,感受著带著湿润的海风。
当他不刻意去想什麽的时候,时雨的脸就会自动地浮起。在那个夜晚後,他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逼迫自己忘掉这个女人。而如今,她再次占据了他的脑,他的思考,他的全部的心。这麽想著,他的嘴角现出一抹自嘲。
竟然自己还在为那个女人心。
为了这麽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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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单是自己,乃至整个家族都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两年间,他只身赴美,不单单努力学习相关知识,并且协助家族长辈们拓展美国的市场,想借此来提升业绩。所有人都说,他变懂事了。毕竟在以前,他从不关心家族企业的事情。因为有个优秀的、并且年龄差了七岁的兄长,他想当然地把一切都交给兄长去承担,自己只是过著想当然的生活。
但是他知道,他如此努力,只是为了赎罪罢了。家族会遭受如此巨大的危机,是他造成的。但是,他不敢坦白这一切,他没有勇气。他只能把这些压在自己的心里,默默承受。
在他以为他会就此过完不再和她有关联的一生,但是没有想到,她却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第一次,他如此感谢神明,让他能够再次看到她。
但是,他没想到,他们会走到如今这一步。在她面前,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难以约束自己。在事後,他只能看著自己造成的一切,只能为自己的暴走善後,如此罢了。开始的内疚,却在下一次成了另一个爆发点。
他觉得厌倦了。拒绝了别人请他去俱乐部逛逛的邀请,他向自己的个舱走去。
哭到动不了後,时雨静静地缩在毯子里。在黑暗中,她大睁著双眼。习惯了黑暗後,她也能够看到大致的轮廓。她一动不动,神却飘到了很远。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大学的校园内。当他在填写的调查表上写上了“夏尧光”这三个字时,她不由一阵吃惊。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就是夏家的二少,夏尧光。吃惊归吃惊,她更没有想到,会在第二天再次看到他。也没有想到,两人的交往,会这样自然地开展,然後变得亲密。
在三个月後,他向她求婚时,她真的感到惊喜。她原以为,他只是玩玩。老实说,她原本也只是打算玩玩,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陷得如此之深。她本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不知人间疾苦的纨!子弟,但是她发现,她错了。他的确不知道很多,但是他确实个很单纯的人。他从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有什麽想法总是直说。和他在一起,有著想不到的轻松。她真心地希望两人的关系能够就此继续。
之前,两人间都没有挑明那层关系。两人只是暧昧地交往,超过朋友,却又不是恋人。没有想到,他会直接向自己求婚,请自己将自己的下半生交给他。她真的想要就此把自己交给他,但是她不能够。
她已经任性太久了。她不能那样做。
那枚戒指,逼迫著让她下了决定。
她要离开他。但是那样的话只能让他来寻找自己。她要他离开自己。因此,她采用了最为决绝、最最不能弥补的方法。这个决定,对她最好。
当她把情报交出时,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但是,她还是希望尧光能够记住自己。在最後的最後,在那个本来想把一切都做一个了断的沙滩上,她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真正的名字。那时,父亲那麽告诉她:名字是一个能够束缚人的咒。只有自己爱的人,才能够如此称呼自己。
她原本以为这段梦境会就此埋入自己的记忆深处,慢慢沈淀,终有一日,会由疼痛化为甜美。但是,在那之前,她却再次见到了这个男人。
夏尧光。
那个在自己的内心,一次次小声呼唤的男人。
她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
两年又三个月的时间,能够改变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曾经的那个单纯的、未能长成男人的青年,已经成为一个彻底的男人了。他学会了冷酷,学会了强硬。他已经成长为了一个优秀的领导者。最最主要的,是他成了一个男人。
在他求婚以前,他们只是以“朋友”的名义交往。虽然时有肢体接触,但是她们从没有接过吻。在她接受了他的誓言的那晚,他第一次、主动地吻了她。甜美而羞涩的吻,她至今都记得那个触感,还有他的唇的微微颤抖。
但是,他们的接触,仅此而已。虽然他也有所要求,但是她一次都没有将自己交给他。她知道,如果有了更近一步的接触,她就无法抽身了。那是她最後的退路。
但是在她再次见到他的第一天,他们就越过了这条线。那时候的他的眼神,灼热而残暴。那是、男人的眼神。
现在的她,真的逃不掉了。
她尝试著活动自己的左手。很快,她就感到冰冷的金属感。她的手腕的活动范围,只有一公分。她想要站起来,却被水池挡住。她只能坐著,在这个没有生气的地方。
寂寞吗?
她这样问自己。她不知道。从出生到现在,只有和他在一起的那三个月才不是寂寞的。只是那三个月,是堆砌在她的一系列的谎言上的。那样的情感,又怎麽会真实?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她想要就此睡去,但在全身的疼痛的刺激下,她的神志变得更为清醒。然後,她听到了关上舱门的声音。那个人……尧光他,回来了?
门缝里透出了亮光。接著,浴室的门被打开,电灯的开关被按下。突然到来的光亮让时雨难以适应。她下意识地侧过头、闭上了眼。
“吃吧。”接著响起碟子碰地的声音。放下东西後,尧光就离开了浴室。
时雨适应了光亮,睁开眼。前面放著的一张托盘,上面有餐点,以及柠檬水。那些东西,都是她爱吃的。是以前他们两人外出时,她常点的东西。
但是现在的她,没有丝毫的食欲。她只是把自己裹在毯子里,闭上了眼。不知不觉,意识就远去了。
脸颊上感受到的疼痛,逼得她清醒过来。睁眼,眼前就是尧光的脸。眼神下移,发现尧光全身裸露。在尧光的拉扯下,时雨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毯子滑落在一边。此时她才发现,不知道在什麽时候,自己左手上的手铐被打开了。而那盘完全没有动过的食物也被拿到了一边。
尧光拉著时雨,然後将她推到如同小水池大小的浴缸里。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温度合适的热水。从香味判断,里面也已经洒了油。虽然有水的浮力,时雨还是撞到了浴缸的边缘。原本就全身带伤,这样的碰撞对於她而言疼痛异常。
在把时雨推到浴缸里後,尧光也走进浴缸。因为摇晃,些许水漫了出来。他让时雨背对著他坐在他的前面。然後他清洗著她的身子。他的动作十分粗鲁。当沐浴乳擦在她身上的伤处时,她总会颤抖一下。
很疼。
但是她只是皱著眉,默默地忍受著。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水流动的声音。
而後,尧光放光了浴缸里的水。他拿下淋浴的喷头,打开水,让水流近距离地喷在时雨的身上。时雨不由地一个激灵。尧光放出的,是冰凉冰凉的冷水。水流冲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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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伤口上,疼痛使得她差点呼痛,但是她还是生生吞下了已经从喉口冒出的呻吟。
在冲干净她身上所有的泡沫後,尧光开始冲洗自己的身体。也是用冷水。因为冷水的刺激,他的欲望愈发地膨胀。他关上喷头,一把将时雨推向前。因为冲力,时雨向前跌去。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抓住了浴缸的沿,才使自己的脑袋没有撞上去。同时,她的腰部被尧光向後拉去。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那份灼热再次撕裂她的下体,强行进入她的体内。
因为洗过澡的原因,沾在他的凶器上的水珠多多少少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使得他一次性就探到了底。
“呜……”虽然咬紧了嘴唇,但是突然的冲击还是让她发出了低低的痛呼。尧光剧烈地抽动著,他的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腰部,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胸口,狠狠抓住了她的胸部,然後挤压著。
来自上下的疼痛逼得时雨张开了口。她只有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才不会窒息。下体灼热的疼痛以及胸部的挤压,迫使她的两手紧紧抓住浴缸边缘。她已经无力抵抗了。她能做的,只有承受,如此而已。
背部感受到的灼热液体象征著这一波的结束。时雨的嘴部不由地泛起了自嘲的笑容。这时的她充分体会到,人类的适应性是多麽的强。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疼痛。原本强烈的排斥感以及反胃的感觉也淡去不少。
对於自己的这种变化,她感到害怕。
自己到底、会变成什麽样?
☆、她的选择、然後
再次冲干净沾在时雨身上的污物後,尧光拿来一条毛巾,草草擦干时雨的身子。透过镜子,时雨看到了自己全身都是鞭打的红印子,还有挨打和磕磕碰碰造成的青紫。以及,面无表情的自己。镜子中的女人,有一种奇怪的眼神。便连自己都难以摸透。因为伤口被粗鲁地触碰,她的眉头蹙起,但仅此而已,并没有更多的反应。
“呆在这里。”尧光冷冷下令。而後他抓起地上的毯子,离开了浴室。不久之後走回来的他的手上,拿著一张新的毯子。他将毯子铺在她原本坐著的地方,而後看著时雨道:“过来。”
看到尧光拿起一旁泛著冷光的手铐,时雨向後微微退了一步。
见她这样,尧光的脸色上浮现出了些许狰狞。他走过去,一把拉过时雨。时雨想要抓住什麽,可是尧光更快一步将她拉至水池旁,而後将她摔在毯子上。“住……”
金属契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喃喃声。
再一次,她被他禁锢。
她不知道她在这个浴室里面待了多久。不论什麽时候,里面都是暗的。原本因为极度饥饿而疼痛不已的胃也已经不那麽疼了。期间,尧光进来送了两次食物,并强行抱了她三次。他再也没有让她去过浴室之外的地方。时不时的,她会有种被冰冷瓷砖包围的错觉。
她没有丝毫地进食。她知道她应该吃点东西,但是她什麽都不想吃。她甚至想,就这样饿死算了。第二次尧光给她送食物,发现她什麽都没动後,拿起柠檬水就往她嘴里灌去。时雨挣扎著,柠檬水浇得她几乎满脸都是。酸酸的味道给她造成巨大的刺激。她剧烈的咳嗽著,而後开始呕吐。因为长时间都没有吃过东西,她只能呕出一些酸水。
在她禁食後的第二天晚上,尧光走了进来。这次他并没有拿放著食物的托盘,而是一只针筒。他轻轻地推了推,确保空气被排出後,拉过时雨的右手臂。
因为没有补充过能量,时雨全身无力。但是看到针头,她开始挣扎,虽然没有作用。
“只是营养液罢了。”尧光冷冷道,“如果你死了,麻烦的人是我。”说著,他将针筒中的液体注射到时雨的体内。
看著针筒内的半透明的液体慢慢减少,想著它从针头顺著自己手臂上的血管进入自己的血液循环,时雨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死不了了。
注射完後,尧光将用过了的注射器扔到房间的垃圾桶,而後再次走进浴室。
他打开了禁锢时雨的手铐。只有在他帮时雨清理身体以及抱她的时候,他才会打开那副手铐。他曾在时雨被禁锢的时候抱过她,不过他似乎不喜欢那样的感觉。因为水池太近,他必须要注意不会撞到水池,因此感觉很不痛快。
他将时雨拉到浴缸旁,打开她的双腿,急急地进入,单方面感受著这具干燥的身体带给他的带著些微挤压所导致的痛楚的快感。
时雨微微张著嘴,急促地呼吸著。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也不会再惊呼。她也习惯了身体上的新伤旧伤被挤压带来的疼痛,少有皱眉。在被侵犯的时候,她感到了巨大的空虚,以及害怕。她已经变得不是她了。她看向了眼前的镜子──
镜子中有一个微张著嘴、一脸麻木的憔悴女人。她清楚地看到,她被侵犯的样子。
这个女人,不是她!
她想要挣扎,这时尧光突然发起了一波迅猛地抽插。变得剧烈的灼热疼痛使她微微弓起了背。接著,散在腹部的灼热液体标示著这次的结束。
这时,她看到了一样东西。一样放在水池台边缘的东西。
然後,她微微地笑了。
那是一个,很是轻松的笑容。
看到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雨脸上竟然浮起了笑容,尧光感到一阵心惊。原本准备就此松手的他一把抓过她,将她翻过来。头撞地的声音响起。但是尧光没有任何的停顿。毫无停顿地,他发起了第二波的进攻。
再次将自己最饱满的欲望释放在时雨的背部後,尧光才发现,不知是因为撞击还是因为太过剧烈,时雨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抱起时雨,将她放在浴缸里,开始用喷头清洗她的身体。在将水淋到她的身上前,他小心地调整著温度,而後用温热的水清洗著沾著污物的身体。他发现,她背部的最初始的三道伤痕,已经开始结痂了。
清洗後,他轻轻擦去她身上的水珠,而後抱著她,将她放在新的毯子上。犹豫再三,他还是拉过了她的左手,将她铐在水池地下的水管上。接著,他用毯子将她裹好。
接著,他将头凑近她的脸颊。看著她的脸,她脸上因为憔悴而产生的凹槽,他停下了。他小心地抚摸著她的脸,而後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接著将手指印在了她的额上。
“晚安。”他轻声道。接著他关上灯,锁上门,进了寝室。
当她醒来时,她依旧是全身酸痛、满身倦怠。她试著活动了一下左手,果然,被铐上了。她渐渐清醒,而後想起了昨晚她从镜子里看到的东西。她直起上半身,摸上了水池台,慢慢地摸索著。
没有。怎麽会没有呢?难道说被走了?
她渐渐焦急起来。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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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一声沈闷的坠地声。她看到一个黑黑的影子一闪。
是掉了吗?
她向前倾去,继续摸索著。
在哪?在哪?她到处摸著,终於,她摸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她将那个东西抓在手里。根据形状,没有错,正是自己在镜子里看到的──
那把剃刀。
因为左手被禁锢一直向上举的关系,她的左手处於麻木状态中,难以有明确的感觉,更别说使上力气。她只能用牙齿咬住裸露的剃刀刀背,而後用右手旋开刀柄。
在抓过刀柄时,因为些微的颤抖,她的手轻轻划过了刀锋。些许的刺痛告诉她,她的手指已经被划破了。
看来,是足够锋利了。
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已能够看到些许。在一番活动後,左手的麻木感也消退了不少。她将剃刀放在自己的身旁,努力向下拉扯手铐,让自己的左手手腕彻底暴露出来。
在一切准备就绪後,时雨拿起了身旁的剃刀。因为些许的惊慌,锋利的刀刃在她的右手上又拉开了一个口子。她紧紧握住刀柄,深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而後,割向了自己的左手手腕。
锋利的刀锋划过手腕。在寂静的环境中,似是能够听到皮肤被划开的声音。虽然很是紧张,她还是划下了另一刀。
鲜血涌出,带出了血腥味。虽然她无法看得清楚,但是她知道,能够自自己的左手手臂上感到的温热液体的流下知道,鲜血确实在自伤口向外流著。同时流走的,还有自己的生命。
她放下剃刀,用右手缓缓摸上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下,能够感受到那温热的液体。
这样,就好了吧。
对不起,
但是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对於我而言,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知道我很自私。
请、原谅……
渐渐地,她的眼前出现了她小时候的事情。模糊地记忆渐渐变得清晰。她走马观花地看著自己的一生。同时,她的意识却出奇地清晰。这个、便是人死前会看到的,所谓的回望吧。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神奇的感觉。她看著这一切,却有种在看著电影的感觉。而且仅仅是三流电影,只是一通流水账罢了。
记忆中出现了夏尧光的身影。很普通的相遇,很俗套的发展,很笨拙的求婚。如果自己是导演的话,肯定会写出更好的剧本,会让演员展现出更好的演技。可是,就是这些情景,却让她胸口很闷。她本以为她体内已经没有多余的水分,本以为她的泪腺以後都只会是个摆设,现在她知道,她在流泪。
尧光、尧光、尧光、尧光……
她在她的心里一遍遍地呼唤著他的名字。
她试著伸出手,却是什麽都抓不到。
“尧光……”这个名字终於冲出她的嘴。她嘶哑的声音轻轻荡在空空的浴室中。
她看到自己对他露出了残酷的笑容,以及紧紧握住的双拳。她记得那时候的她自己,记得那时候自己是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够保持这个笑容,迫使自己的藏起自己的真心。她眼神中的怜悯,是对自己的怜悯。她笑容中的嘲讽,也是对自己的嘲讽。
当他问自己关於那三个月的交往,她动摇了。她故意选择了深夜的那里,因为认为那里是那样暗,可以遮住自己的破绽。但是那时,她觉得他注视著自己的视线是如此地激烈,她无法面对。她怕她再多看她一眼,就会溃不成军。她移开了自己的视线,趁此机会整理了自己的心情。她必须做到底,她绝对不能退。
然後,她吻了他。并且很快地离开了他的唇。冰冷的唇让她认清了眼前的现实。这个吻,是她本想送给自己的最後的纪念。结果印在她的脑中的,就是他冰冷而干燥的唇。
而後,她看到自己在夜晚的沙滩上找著那枚被他扔了的戒指。现在她才发现,那时的自己找得是如此拼命。在找到戒指时,自己竟然露出了那样安心的表情。
血、还在往外涌著。
时雨感到一种自身体深处涌起的浓浓的倦怠感。眼皮变得沈重,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她知道她又一次遇见了他。但是,她却看不清他的脸。
“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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