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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瑟涩如伊高
连自己的声音,她都快听不见。
☆、他的放手
这里,自己很熟悉。
这里,就是那个海滩。那个发现自己被狠狠欺骗了的海滩。
海滩上有她,有自己。她残酷地向自己诉说著真相。他再一次体味了那种惊讶,那种绝望,那种愤怒。突然,她笑了。那是一种奇怪的笑容,感觉很轻松的笑容。
突然海上涌起了大浪。浪冲得很快,眼看著就要冲到沙滩上。下意识的,他抓起她的手,想要将她带离这个地方,她却一把甩开他的手。随後,她转身向大浪跑去。在下一瞬,她就被大浪吞没不见。他跑去想要找她,却发现那大浪骤然没了踪影。
放眼望去,海滩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时雨!
尧光一下惊醒。回想著梦境,他感到极度的不安。那个笑容……那个笑容就是刚刚时雨的脸上所现出的笑容。他立刻起身,冲向了浴室。
一打开门,他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灯亮後,他看到了瘫倒在地的时雨。裹在她身上的白色毯子沾染上了大块的红色。红的,很是扎眼。在她的身边,有著带血的、被打开的剃刀。而她的左手手腕还在向外流血。
略微怔了一下,尧光冲到了寝室,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船上的医务室。
那个女人、
竟然还想扔下我!
尧光感到自己心中涌上了从未如此强烈的怒意,他更清楚,在那强烈的怒意後所藏著的感情。那种恐惧。那种再次被丢下的恐惧。
他不要。他不许她死!
她感到自己身下很是柔软。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很舒服的感觉。不想醒来。
她想要动一下,却感到全身无力疲软。“呜……”她能听到自己吼间发出的声音,却感觉是那麽遥远。她动了动眼皮,微微张开,露出一条缝,能感到黯淡的光。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眼前这个房间,她有印象,但具体是哪里,却一时想不起来。
然後,一张脸出现在她的视野里。看到那张皱著眉的脸,她彻底清醒。
现在,她正处於流波!号这艘世界顶级的豪华游轮里。而这里,是他、夏尧光的特等个舱。那麽说,自己现在,正躺在尧光的床上?但是为什麽──
自己还会活著?
她看向了自己的左手。那里缠著厚厚的纱布。
“因为没有死成而在难过吗?”尧光冷冷开口。
时雨看著尧光,没有回话。
“真是太遗憾了,没能如愿。”尧光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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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却更为冰冷。
似是不能承受那个目光般,时雨转过了脸。此时她发现,在自己的右手边,放著输液架。虽然现在上面并没有挂著药包,但看到自己的右手手背,她大致知道了这几天的情形。她就在睡在尧光的床上,接受著治疗。看自己的手背上点滴痕迹的数目,看起来她昏睡了相当之久。难道说,这段时间,她都在这儿?
“起来。”尧光冷冷道。他未等时雨有所反应,抓起她的右手,将她强行拉起。
因为冲击,时雨一下撞到尧光的怀里。尧光拿起床头放著的水杯以及药片。“难道要我喂你吗?”他的嘴角现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不用。”时雨奋力抬起手,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手不会抖得太过厉害,接过药片,慢慢放进自己的嘴里。正当她准备向尧光要水吞药时,却见尧光喝了一大口水,而後他的唇就贴上了自己的唇。
冰冷的水,缓缓注入自己的嘴里。有些水顺著她微张的嘴角流下。但大部分水还是成功进入了她的口腔。她就著这些水,有些艰难地吞下了嘴里的药片。
喂完药,尧光立刻坐了回去。见时雨眼神中的疑惑,他用更为冷淡的声音解释道:“就凭你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拿住杯子的。与其你打翻它,还不如直接我来。”
时雨垂下了眼。而後,她轻声道:“你想让我道歉吗?”
听到时雨的话,尧光略微一怔,而後笑了一声,道:“道歉?你认为我会需要那种东西吗?”他伸出手,抓住她的脸,强行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对著自己。“你以为一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会有什麽用?”
他的声音越发低沈冰冷,但是时雨能够看到他眼中灼烧的愤怒。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更为无力,但是她无法闭上眼。那样扎眼的眼神,那样直接的情感,在她心里激起了巨大的震荡。
但是,她最终还是没能够抓住自己的神志。渐渐模糊的视线,最後只剩下一片黑。最後她所感到的,是环住她身体的温暖的臂膀。
看著倒了下来的时雨,尧光知道安眠药起了作用。他稳稳地接住了时雨,让她倚在自己的胸口。而後,他小心地放下了她。
“无论发生什麽,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他抚摸著时雨有些干燥的头发,轻声道。接著,他拿起了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我是夏尧光。”
船主舱。
一个身著西装的女人按下了门铃。大约十秒後,舱门自动打开了。她走了进去。
舱门内是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办公桌後坐著一个男人,正在翻阅著文件。他并没有抬头看走进来的女人,也没有和她打招呼。
“董事好。”女人恭敬地向男人行了一礼。
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这艘船的船主,江流集团的下任董事长,任经炜。虽然他还未满三十,但是他却给人一种成熟干练的印象。棱角分明的脸庞加上犀利的眼神,给人以不小的压迫感。并且他有著极为敏感的嗅觉,准确地说算是直觉。在他以董事的身份帮助集团事务後,江流集团有了更为广阔的发展。所有人都非常看好他的前景。
“有什麽特别的事情吗?”他并没有抬头,问著那个女人,也就是他的秘书,陈紫云。
“没什麽的。这些是总公司发来的文件,请董事过目。”说著,陈紫云递上了几个文件夹。
“我知道了,放在一边吧,我等一会会看的。”他依旧是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对了,那个夏家的少爷怎麽样了?还有被他弄坏的那个女人。”
“听船医说,那个女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三个小时前,她已经恢复过意识一次了。”她报告道。
“那夏尧光准备怎麽处理那个女人?”即便是在说话时,任经炜翻阅文件、作著批注的速度没有丝毫地减慢。
“他已经把那个女人送回她原本的个舱了。并且让一个护士前去照顾她。同时,他也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船上知道的除了当事人、船医,应该只有董事和我了。”陈紫云道。
“他也真是玩得太过了。如果真让那个女人死成了,麻烦的是他。那个女人叫什麽来著?”任经炜问道,语气满是不在乎。
“她是二等舱的乘客,叫做王霄虹,是飞讯通讯公司的老板的二女儿。飞讯通讯公司和我们有著常年的交易关系。但是也只是一家中型通讯公司罢了。”她流利把在脑中汇集的情报用最简短炼的形式说出。
“我知道了。不过真是可惜,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死了的话,我们还有理由进行进一步的交涉。”即便已经听过“那个女人”的名字,任经炜也没有记住。对他而言,这种连见一面都没有价值的女人,是不需要记住名字的。
“那接下来应该怎麽办?”秘书询问道。
“什麽都不用做。”他看似随意地道,“本来只是玩玩罢了。让他去吧。不过,如果有进一步的事情发生的话,要及时通知。毕竟,这关系到本船的信誉。”
“我知道了。”
“另外,稍稍注意一下那个女人。如果她回去闹开了的话就不好了。”任经炜又补充道。
“好。”
说完,她开始向任经炜汇报其余的事情。
当时雨再一次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自己原本住的二等个舱的床上。缓缓坐起,看著熟悉而又有些遥远的装饰摆设,她有一瞬的错觉:难道说,她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吗?
但是全身的无力感,以及裹在左腕上的纱布,都明确地告诉她,一切都确确实实地发生了。只是现在,她被送回来了。
的确,现在这个样子的自己,只会给他造成困扰而已。在确认了自己还活著,他就没有任何别的要做了的。他该负的责任,都已经尽到了。
现在的她,没有办法承受他施加的任何痛苦。这样的她,对於他而言,没有多看一眼的价值。
她轻轻按住自己的胸口,低低唤道:“尧光……”在和他在一起时,她不被允许这样叫他。每次她叫他的名字,总会招来更为残酷的对待。他不许她叫他的名字。他认为,她没有这个资格。
父亲的话在她的脑中响起:
“名字是一个能够束缚人的咒。只有自己爱的人,才能够如此称呼自己。”
她已经不被他所爱。他不允许她叫他的名字。同时,他也不会叫自己的名字。
“你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时雨抬头,却看到一个衣著护士装的中年女人在她的身边。
“你好,王小姐。”那个护士微笑著开口道,“我姓钱,是这艘船上的护士。考虑到你现在的诸多不便,夏先生让我来照顾你的起居。”
时雨对她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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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你有什麽想要的吗?”钱护士问道。
“今天几号了?”时雨问道。长时间呆在那个不透光的浴室,她已经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钱护士说出了当天的日期。
“那麽说,今天已经是出海的第二十天了。”距离她被他带走,过去了一个星期。原来只有一个星期啊。没想到已经过去七天了。这两种矛盾的念头几乎同时出现在她的脑中。原本,她以为一个星期是十分短暂的时光。上学时,上完一周的课,回家略作喘息的休息,再次回到学校,一周的时间就过了。但是,这次的这七天,却是这样的漫长。甚至有种自己的半条命都耗在了那里。看著钱护士,时雨问道:
“下一次靠岸,是什麽时候?”
☆、两人、两地
“下一次靠岸,是什麽时候?”时雨问道。她必须尽快离开这艘船,然後远远地逃开他。现在,是最後的机会了。会变成这样是她的错。她明明知道一切,知道不会有好事发生,还是没有断了和他的关系。在一开始没能够处理干净,剩下的,就是如今伤痕累累的自己。
“我看过您的船票了。您买的是全程票,这样距离下船还有两个多月。”钱护士答道。
“我想要尽快下船。”时雨道。
“那我帮您问一下相关人员。理论上,是不能够修改船票的。”钱护士又道。
“我不需要退回原额,就算是要我交违约金也可以。我想要尽快下船。”时雨的语速变快了。
“我会帮您询问的。”钱护士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看似亲切,实为冷漠,只是公事公办罢了。
她清楚这艘船上的员工所需要具备的素质。能和一泠熟识,有很大原因是因为他只是新晋船员,还不知道该怎样变通,并且会把自己的内心的情绪透露在眼神中。但是眼前的护士就不一样了。显然,她已经在这艘船上工作了相当一段时间了。她知道该摆出什麽样的面孔,推回自己的一切要求。
她知道自己为何受伤,但即便如此,她依然不以为意。对她而言,自己是交给她照顾的客人,如此而已。她不会说多余的话,问多余的事,更不会干涉乘客的私事。她的工作,只是完成交给自己的任务罢了。即便她内心好奇,她也绝不会问出口。
因为是工作。
如果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她是绝不会允许成为这艘船上的工作人员的。
时雨在心里长叹一口气。
看来,她是逃不开了。
她看著自己左手手腕上包著的纱布,嘴角不自觉地微微现出自嘲的笑容。
注意到时雨的视线,钱护士道:“伤口恢复的比较顺利。以後虽然会有痕迹留下,但是可以用东西遮住。”
听了护士的话,时雨扯了扯嘴角,摆出一个算不上笑的笑容。接著,她缓缓挪动身子,想要下床。
钱护士立刻上前扶住她。“王小姐,你想去哪儿?”
“我想出去,吹吹风。”时雨答道。她瞥了一眼时间,晚上的六点四十分。现在出去,应该能够看到她最喜欢的夕阳。她已经太久没有出去过了。她想出去,看看没有尽头的海,看看蓝天,看看白云,看看沈下去的夕阳。她想要透气。再不呼吸新鲜的空气,她觉得自己会从内部开始腐烂,一点点地坏掉,最终变得不能动。
“不行。”钱护士断然拒绝了。“虽然已经接受了输血,但不管怎麽说,您刚刚经历了大出血的状况。出去的话是很容易受寒的。请您现在就呆在这里。如果想要走动的话,就请您在房间里走走。”
“但是我想要出去看看。”时雨又道。
“不行。我负责照顾您,要对您的健康负责。”钱护士没有任何松口的意思。“您想要吃什麽吗?”她转移了话题。
“……没什麽想吃的。”时雨的确没有什麽食欲。
“我知道了,我会随便带点适合您的东西回来的。”说完,钱护士走出了房,关上舱门,并且锁上。
这时时雨才发现,原本放著这间个舱的门卡的地方,并没有门卡。她的那张卡,现在在那个护士的手上。她再一次被关住了。只是这一次,是在她自己订的个舱里。
她想起护士说的话,是夏先生让她照顾自己的起居的。尧光他,只想找一个人看著她,不许她乱走。她终究还是逃不开。
其实她潜意识里已经猜到了。在再次见到他,并且被他认出的那一刻,她其实就猜到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麽。扶著可以扶的东西,她慢慢走在房间里,寻找著。在仔细翻过一圈後,她确定了。
没有。
这里没有任何危险的、可供她再次威胁自己生命的东西。别说是刀子,就连没有尖锐的金属制品都没有。便连一些装饰品都被拆除了。也没有长的、牢固的绳子。
不过,她不会再自杀了。
她已经没有自杀的必要了。她是被尧光扔回来的。虽然尧光以为将她约束在房里就能控制她,但是只要她下船了,他就不能够再找到她了。只要过了这最後的两个多月,她有自信能够一辈子躲著他。虽然自己的心已经逃不掉了,但最起码,让自己的身体逃掉吧。再多看他几眼,她无法想象会变成什麽样子。
只要下了船……
虽然她不想已自己现在的状况去见那个人,但是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除了那个人,没有人能够帮她了。只有那个人知道发生了什麽,只有他能够让她在这里画上终止符。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
在时雨看来,时间依旧过得漫长。但是这种漫长的感觉,和那七天是不一样的。现在的她,只是呼吸著,如此罢了。
她问过钱护士,她是否能够尽快下船。得到的答案,果然是不行。虽然钱护士说出了一长串的理由,但是想要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她无法离开这里。她不被允许离开这里。
虽然总体而言,夏家和任家在生意场上是竞争对手。但是和金钱挂钩的就是“利”。以为维系关系的是利益,所以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对头。他们在很多领域都互有来往。虽然能够乘坐这艘流波!号的客人大都是任家这边的人,任家也不能拒绝夏家的人上船。而且,他们也不会因为一个二流企业、只是一个区区二等舱的乘客,去招惹夏家的直系二少。因为夏家的施压,他们也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她无法下船。
钱护士一直和时雨在一起。她会为时雨准备好食物,督促她进食,并且告诉她世界里发生的大事。同时,她也一直看著时雨,确认她无法离开这个个舱。房卡一直由她随身携带,便是她睡觉时,她也把房卡放在自己的枕头下。时雨根本没有拿到房卡的机会。
房间里的电话也没有连




成人礼(高H) 分卷阅读13
通。她无法和外界取得丝毫的联络。原本她也只是决定一个人偷偷出来玩玩,手机、手提电脑这种东西通通都没带,只说了句“我三四个月後就回来了”就擅自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他们也比较习惯了她时不时会消失一段时间的做法。走之前,她都会说出她将要离开的时间,而且每次,她都会较为准时地回来。
他们应该都不会知道,这一次,她差点就回不来了吧。
如果那时自己没能被救回来,会怎麽样呢?大概,什麽都不会发生吧。对於父亲他们而言,这应该算是一大丑闻。原本就被他们隐藏起来的她,就此失踪,对於他们而言应该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说是家人,其实也只是一个月见一次面罢了。带著她长大的,只是他们家的一个佣人罢了。
她真正的名字从没有登记过在她真正的户籍上,她也从来没有被允许告诉过别人她的真名。她用虚假的身份长大。名字、住址、背景,换了一个又一个。
她早已习惯了说谎。
但是她从没有对这件事感到麻木过。
唤她真正的名字的,在这之前只有知道她的家人,以及她最亲近的朋友。朋友问她为什麽时,她只能说,这是她的母亲对她的称呼。其实,她的母亲并没有为她取过名字。她的母亲,在生下她不久就去世了。
独自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坐著。看著已经通读过两三遍的书籍,总会特别容易出神。而这时,她就特别容易想起自己的事情。她的过去,她的现在。但是,她无法设想她的将来。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她也变成了一个没了梦想的人。
她不敢做梦。
做梦,实在是太痛了。
渐渐地,时雨也习惯了只在自己的房里活动。她左手手腕上的两道伤口也已经结痂、愈合。只是每每看到留下来的红印,看著和周围皮肤有著明显区别的伤疤,她总会有些失神。但她从没想过,要找些东西遮住它。
距离再次回到这个个舱,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的时间。
通过了长长地、犹如迷宫一般的通道後,尧光站在了一扇写著“非相关人员不得入内”的门前。他将手掌放在门旁的感应器上。感应器记录下他的掌纹、核对後,打开了舱门。他走了进去。舱门在他身後关上。
走过通道,尧光到达的地方,是一个宽敞的大厅。灯光略微有些昏暗。装饰华丽。这里,正是这艘船上提供最高级的服务的地方,只允许最顶级的客人进入的俱乐部,“crossinglily”。这个高级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便是公关。这里的公关男女皆有,供客人指明,应客人的意提供相关服务。
因为正值夜生活开始之际,越来越多的人从遍布整艘船的各个通道进入。大部分人还只是坐在一张张沙发上,和他们指明的公关聊著天、喝著酒。
这一个半月,尧光几乎天天都会来到这里。他随便指名一个公关,男女皆可。他从不多说废话,直接带著他进入俱乐部提供的单室。他借著这样的生活,来发泄他的欲望。只是每每事情过後,他感到的只是更深的空虚罢了。
“夏先生。”俱乐部的经理招呼道。虽然在公关中,他算是一个相当不好的客人,但是碍於他的身份,再加上他的确扔了很多钱,所以经理还是前来招呼他。“今天又来了一个新的女公关。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今天,这艘游轮靠港大半天。这个新人应该是在这时候上船的。
“带来看看吧。”尧光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只是想要快点找一个人上床,如此罢了。
在经理的招呼下。一个身著黑色小礼服的娇小女人慢慢走来,胸口别著的、象征著“crossinglily”的银色百合图纹胸针散出冷冷的光。她看著神情冷酷的尧光,摆出了一个略有些僵硬的笑容。
看到她的脸的瞬间,尧光愣住了。虽然细看完全不一样,但是这个女人的轮廓,和时雨很像。只是,她看起来更为坦率。不觉间,这个女人和两年前的时雨重叠了。
“如何?”经理问道。
尧光拉起女人的手,向前走去,只扔下了一句话:“给我一间房。”
☆、无法忽视的思念
拉著女人进了房,关上门,尧光什麽都没说,直接开始脱女人身上的衣服。他没有问她的名字,他不需要。没有经过任何的爱抚,他将女人压在墙上,由背後直接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的不知怜香惜玉,女人在他进入的瞬间爆发出了一声尖叫。她是真的感到了疼痛。在她适应之前,尧光已经开始抽动。她只能转过头,挤出一句话:“请、请不要这样……很痛……求求你……不要……”
看著她紧皱著眉、噙著泪的侧脸,时雨的脸再次浮现在他的脑中。在他侵犯时雨时,不论她感到怎样的痛,她从来没有“求”过他。虽然之前他也都是粗暴地对待著所有他指名的公关,但是第一次,他想起了她的脸。
是因为两人的感觉,有些相像吗?
仔细看,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人。但是他还是会无可避地想起那张脸。
“啊……不行……”眼前的女人的声音已经从原来的饱含痛苦变为掺杂著一些其他的感觉。原本干燥的下体也感到了些许的润滑。
尧光突然觉得有些恍惚。在抱著时雨的时候,她从没表现出任何快感。自然,她也从没有感受过任何的快感。他只是单方面地夺取,而时雨只是承受那些他强加於她的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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