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瑟涩如伊高
已经不需要了。
他已经不需要靠这种东西来压抑自己的感情了。他要找到时雨,然後直接告诉她,告诉她现在他最想对她说的那句话。
尧光立刻向二等舱区跑去。路上遇到的人见到他,都露出了讶异的眼神。但是尧光没有理会这些目光。对他而言,必须尽快找到时雨。
他终於到了时雨的个舱前。他深呼吸後,抬手,敲了敲门,而後等待著。
门并没有打开。
尧光加大了力气,敲了敲门。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尧光开始用力地敲门,并且叫著时雨的名字。
还是没有反应。
不在吗?
尧光略微踌躇了一下,转身离开了。在路上,他遇到了一个船员。尧光立刻向他询问今晚在二等舱区有没有什麽活动。船员便告诉他派对的事。在问了具体地点以及路线後,尧光不顾一边的船员,立刻向会场跑去。
时雨。
他在心中不断地唤著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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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要考试了呀……暂时性自发性断网……那个,看文的孩子们请稍等。我控制不住自己上网欲望的时候会上来发文的……上帝保佑我成绩不要太难看,80分死活都要拿到啊!话说我的听力怎麽办啊!好久没有听了啊!!!!!!!!!!
我……我已经两天没有码字了……orz
☆、再会、即将出口的话语
一曲终了。
时雨将搭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的肩上的手拿回,对他微施一礼,离开了舞池。在侍者经过时,她拿起了侍者手上托盘上的一杯调酒,小口地酌著。
时雨穿著一身深蓝的长礼服,靠在墙上,看著在舞池里起舞的男女们。现在她所在的派对,并不是她所暂住的二等舱区所举办的派对,而是一等舱区的派对。在被邀请时,她本想拒绝,但在一泠的劝说下,她还是来了。
那个人──尧光应该是不会来这儿的。
虽然一等舱区的大厅大小、期内的装饰,还有演奏的乐队的水平,以及供应的食物以及酒水等都比二等舱区高出不少,但是对时雨而言,一等舱区和二等舱区的派对并没有什麽太大的区别。她只是想要一个能够打发时间的地方罢了。她需要有人和她说话,让她不要想起她不想要想起的事,如此而已。
这时,又一个身著高档定制西服的男人向她走来。时雨向他露出了微笑,抬了抬酒杯。
尧光几乎可以算是冲进派对的会场的。他立刻跑到人群中,不断地寻找著。他的眼睛划过一个个人,却都没有发现时雨的身影。期间,他不时地会撞上起舞的人,他也只能草草道个歉,继续寻找著。
大厅里的大部分人都注意到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的尧光。不少人为了躲避他而撞到了别的人。几乎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夹杂了怒意。但是尧光却浑然不觉。
期间的船员也感受到了客人的情绪的变化。他们知道不能够再任由这个人破坏派对的气氛。一个船员扬了扬手,招呼了另外两个船员向尧光走去。
没有、
没有、
还是没有。
尧光越发急躁起来,这时,他感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他道了声:“不好意思,我有急事。”而後便想要甩开抓著他的手。但这时,他发现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也被人抓住了。尧光这才转过头来,看到站在自己身旁的三个船员。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一个船员开口道,“能不能请您出去?当然,如果您想要参加这个派对,我们也是非常欢迎。”其中最为高大的船员道,而後想要强行将尧光带离会场。
“我是来找人的。”尧光急急道。见三个人都没有让步的意思,尧光转头开始喊道:“时雨!时雨──”
会场内的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看著眼前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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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和他身上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服装不符的男人。
尧光最终还是被强行带离了会场。这时,迎面走来了另外一个船员。他看了尧光一眼,问拉著尧光的船员道:“怎麽了?”
“这位先生干扰了派对。”船员已没有起伏的语调答道。
“我想要找一个人。她叫时雨。”尧光急急解释道。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对於这里的人而言,“时雨”是不存在的。他们所知道的客人的名字,是王霄虹。
“放开他吧。”那个船员道。而後,他对尧光道:“夏先生,请原谅我们的无礼。但是我们也需要维护这里的秩序。请您回去吧。”说著,他对那个船员说了什麽後,便离开了。另外两个船员也向会场走去,只留下了那个最为高大的船员。
尧光虽然想立刻再去寻找时雨,却碍於这个船员,不好强行离开。根据刚刚那个船员的言行,很显然他是知道自己是谁的,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决定对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麽说,即便他报出自己的名字,也没有任何作用。他能做的,也只有尽快摆脱这个船员罢了。
这时,尧光看到了迎面走来了一个船员,看起来有些眼熟。这个船员走到尧光前,向尧光打招呼道:“夏先生好。”
尧光看了看他胸口别的名牌:周一泠。他突然想起,当他再次遇到时雨的时候,时雨就和这个船员在一起。而且看当时这个船员的样子,他和时雨的关系,应该不仅仅是乘客和船员的关系。那麽说──
尧光露出了微笑,对一泠道:“你好,我在找时雨,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听到尧光的问话,一泠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过了一会,他对跟在尧光旁边的高大船员道:“我知道夏先生要找的人在哪里。我带他过去吧。”
一泠知道,自己擅自做决定是不对的。但是他想要帮时雨。在他看来,虽然时雨掩饰的很好,但是她的心还没能够完全回来。他能够感觉到她内心的纠葛。为了让她能够完全理清,他擅自将夏尧光带去她所在的地方。
夏尧光,这个让她混乱的男人。
船主舱。
陈紫云走进船舱,向正在处理公务的任经炜道:“董事好。”
“怎麽了?”他依旧没有抬起头。
“是关於夏尧光先生的。”她简短地道。
任经炜只是应了一声,并未表达出任何兴趣。他现在只是想要尽快处理完公务。这艘船的航程即将到头,他的时间表里面排满了各种活动。而他还想要尽量挤出时间和一泠见面。
紫云继续道:“他去了二等舱区,样子显得十分慌张。他说,他在找人。”
“又是那个女人?”任经炜道,写字的速度没有丝毫地减慢。
“这个不是很清楚。”紫云道,“这次他要找的似乎不是同一个女人。”
“那个少爷变心还真是快。”虽然如此道,经炜依旧没有表现出更多的在意。
“但是比较奇怪的是,这次他要找的女人的名字并没有记在登船名单上。”紫云说出了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他要找的女人的名字,是‘时雨’。”
经炜的笔一下停下。他抬起头,看向了紫云。见到经炜竟然有了如此大的反应,紫云不觉有些吃惊。在他看来,这个年轻有为的董事绝对是个处境不乱的人。不管发生什麽,他都能够很沈稳地处理种种事宜。“夏尧光在找谁?”经炜问道。
“时雨。”紫云答道,而後补充道,“如果船员没有听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个名字。”
经炜的眉头深深皱起。为什麽时雨会在这里?为什麽时雨在船上却没来找他?“那你知道夏尧光要找的人在哪儿吗?”经炜问道。
“还不清楚。”紫云答道。
经炜又问道:“那夏尧光的‘那个女人’叫什麽?”
“王霄虹,是飞讯通讯公司的老板的二女儿。”
“那知道她在哪儿吗?”任经炜问道。
“是。她现在在一等舱区的大厅参加那里的派对。”紫云答道。虽然任经炜给她的命令只是关注夏尧光的动向,但是作为和他有特殊关系的女性,他们自然也会掌握她的行踪。
任经炜立刻起身,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向外走去。
见到自己的上司竟然丢下工作离开,只是为了一个女人,陈紫云除了感到惊讶外,还感到了内心不受控制地涌起的妒意。
她很清楚,自己一直爱慕著作为自己的上司的经炜。她知道他的手段,他的才干,更知道他是如何优秀的一个男人。她一直觉得很自豪,自己能够如此近距离地和他共事,帮他处理各种事项,让他能够更加顺利地进行工作。她甚至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生存意义。埋头工作的他、闭目沈思的他、沈稳设局的他,都让她著迷。但是这样的他,却为了那麽一个女人慌了神。
她不由得握住了自己抱在胸前的文件夹。
在受到邀请後,时雨在眼前的年轻男人的引导下走向了舞池。她将左手搭在男人的肩上,右手臂抬起。男人握住她的右手,另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时雨能够感受到眼前的男人的兴奋。但是她只作全然不知,保持著她惯有的微笑,和人保持著距离的微笑。
新的一曲奏响,两人在舞池内起舞著。时雨在男人的牵引下前进、後退、转身、旋转。她看著自己的右手,顺著男人的引导选择著舞步。男人握著她的手略微用了用劲,时雨变在他的带动下转了身。这时,她眼角的余光却!到了自大门进来的两个人。
一个人穿著制服,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一泠。而在一泠旁边的人──夏尧光,为什麽他会来这儿,是一泠带她来的吗?
时雨的心一下子乱了,无意间,她踩到了面前男人的脚。她立刻向他表达歉意。男人则回以她一个绅士的笑容。时雨也笑了笑,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笑容是多麽的无力。虽然知道很是失礼,但是她还是在道歉後,拿开了自己放在男人肩上的左手,抽回了自己的右手。
时雨穿梭在舞池内,快步离开了舞池的边缘。
她不能再呆在这里了。要趁尧光还没发现自己的时候离开这里。
正当她快步往前走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她转身,在她身後的,正是尧光。尧光看著时雨,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时雨。”他低低道。
原本想要甩开尧光的手立刻离开,但在听到他唤自己的声音时,她一下子停住了。在船上再遇後,尧光就再也没有叫过自己的名字。
“时雨。”尧光再次道。他紧紧看著时雨,瞳孔中仅仅映出时雨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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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很丧地打了快两天的游戏,虽然还有一个结局没打出来,orz我知道我很弱,生平第一次打游戏啊!
明天开始认真学习……不保证日更,可能会时不时冒泡……话说,我要学习啊学习!考试就在眼前了!orz我看到六月到来我就紧张……我爸妈还说这是我最後一个能过的六一儿童节。靠,能过的话都能过啊。按照道理,不是十四就不是儿童了吗……算了,现在六一我就紧张……orz
废了很多。我两天没有码字了,咋办啊!……………………(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对她伸出的手、被夺走的她的手
“时雨。”尧光轻声唤著时雨的名字。
时雨张了张嘴,却什麽都没说。“尧光”二字差点冲出口,时雨还是将这两个字咽了回去。她不能够。她很清楚,她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会随著这两个字而变得粉碎。
这时,有不少人将目光投向了这两人。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是不少人都认出了,这个男人是夏家的二公子,夏尧光。人们投来的视线中充满了疑惑。为什麽夏家二公子会来这里?那个女人是谁?他们两个又是什麽关系。
时雨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她只是站著,努力维持自己的表情不要泄露出自己内心涌起的期待。她早就告诉自己该放弃做梦了。她自由的时间不多了。就算逃开尧光,她也会被别的束缚住。但是她情愿被那些东西束缚,也不想继续呆在尧光身边了。呆在他的身边,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罢了。她可以忍耐束缚,却不能忍受在他身边给自己带来的痛。
尧光深深地凝视著时雨。时雨转过头,看向别处。她无法继续和尧光对视。她看不透。抑或是说,她的内心已经多少感到了其中的情感,但是她不愿接受。那样灼热的视线,刺得她生疼。
“时雨。”尧光再次唤道。他有些低沈的声音满是温柔。而後,他──
缓缓地跪了下去。
夏家二公子,夏尧光,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一个不知来历的女人面前单膝跪地。人群中传来了低低的惊呼声。
时雨看著单膝著地的尧光,脸上写满了惊讶。“尧光……”下意识地,这两个字脱口而出。听到自己掩不住颤抖的声音,时雨一下咬紧了下唇,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内心的动摇,已经完全写在了她的眼中。
她在害怕,在迟疑,在希冀。
“时雨。”似是回应般,尧光再次唤著时雨,而後他对著时雨,笑了。那个笑容如同三年前那般。他对著时雨,温柔地笑了。而後,他张开了嘴,说出了他现在最想说的话:
“嫁给我吧。”
别的话都已经不需要了。他想说的话有很多,但是现在只需要这麽一句。他只是想说这麽一句。他想要这麽对她说,说出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不管她是拒绝也好,弃他不顾也好,或者索性给他一巴掌也好,他都要说出来。
时雨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而後,她的脸上的讶异更深了。她微微张了张嘴,却什麽都没有说。她看著尧光,不自觉地向後退了一步。
“嫁给我吧。”
尧光再次道。他依旧维持著单膝跪地的姿势,自下看著时雨。
这次,听到尧光说出的这四个字,时雨紧紧咬住了下唇,嘴唇微微颤抖著。她低下头,看著尧光,深深地。
尧光也回望著她。他能够清晰地看到,时雨的眼前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讨厌吧?似乎不是这样。尧光的嘴角自然地上扬著,向时雨伸出了右手。
“嫁给我吧,时雨。”尧光再次道。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迟疑,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
时雨看著尧光。她没有想到,尧光竟然会跪在自己面前,向自己求婚。原本以为终於能够从他的身边逃开,却没想到在这最後,他却给自己下了那麽一个缚咒。他依旧是那麽突然,不给人任何的提示,让人不知所措。
三年前就是这样的。他突然就向自己求婚了。明明连正式的交往关系都没有建立,却直接向自己索要自己的下半辈子。就连所说的话语都是一样的。“嫁给我吧。”只有这四个字。他那时也是这样看著自己的,那样炙热地、执拗地、没有任何迟疑地看著自己。
那时自己选择了逃离,那麽现在呢?还要再次逃离吗?
逃开很简单。只要这时候拒绝他就可以了。就算什麽话都不说,仅仅只是离开也是可以的。只要下了船,就可以当作什麽都没有发生过,过著没有他的生活。
但是,真的能够当作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吗?
自己能够忘记掉这个眼神,能够忘掉他伸出的手,忘掉他的话语吗?自己真的有自信,在将来根据父亲的安排,若无其事地牵起别的男人的手吗?
自己真的、不会後悔在这里逃开了吗?
明明说,时间能够冲淡一切的。但是能冲淡的只是半吊子的感情罢了。在这快三年的时间里,自己比谁都清楚,自己最挂念的人是谁,多少个夜晚出现在自己梦中的人是谁,自己有多少次将别的人误认为是他。时间冲去了不必要的杂质,让她的感情变得更加浓烈。
自己真的、还逃得开吗?
鼻子很酸,泪水已经开始在眼眶内积聚。时雨咬紧自己的下唇,忍耐著,不让自己的泪水坠下。
为何会哭?
她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高兴?两者皆有吧。
“嫁给我吧。”
尧光又一次说道。
这句话就如同魔咒一般,让她著迷。再次听到这句话,让她确定,她逃不开了。她这一辈子都逃不开了。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走向他的。自己的心在嘶吼著,嘶吼著自己最直接的愿望──
想要就此牵住他的手。
想要和他在一起。
想要一直和他在一起。
就这麽任性一回吧。
在这麽决定的一瞬,时雨觉得人一下轻松了。早该这麽决定的,是自己太拘泥了。是自己太害怕,想要後退,才会让自己那麽痛苦。其实真正让自己痛苦的不是尧光,而是放不开的自己。她早就知道了,只是不肯承认罢了。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再自欺欺人了。
时雨紧绷的表情一下放松了。她看著尧光,嘴角微微上扬。
很简单的。只要踏出一步,握住他的手就可以了。
只需要这麽做就可以了。
正当时雨准备向前迈一步时,人群开始骚动。时雨向人群骚动的地方看去。那里,人们自觉地分开一条通道,而後一个身穿高档西服的男人走了过来,在他身後跟著一个穿著套装的高挑女人。男人身上穿的是深蓝色的双排扣西装,典型的工作上的样式。可是即便是这种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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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合身地穿在这个男人身上,配上他的自然散发出的气质,就有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拿随便的一个剪影放到时装杂志上也不为过。
大厅的讨论声从各个人堆里传出。所有人都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谁。任经炜,江流集团的现任董事,也是下任董事长。他的手腕之高几乎所有人都拜见过。虽然作为这艘油轮的船主,他也少有露面的时候。而他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
经炜彻底忽视周围所有人投注在他身上的眼神,没有看向那些人,更没有向他们打招呼,而是直直地看著被人们围住的两人。他紧皱著眉,看著单膝跪在地上,对他露出明显的敌意的尧光,而後看向了时雨。他的眉皱得更深了。
在时雨看到那个男人的一瞬间,她的表情一下僵住了。不单单是她的表情,她的身体也一瞬间僵硬。当两人的视线对视时,她立刻别过了头。
看到经炜的出现,尧光立刻表现出了敌意。这可以算是下意识的行为。但他很快意识到,时雨的反应不对劲。回想到时雨在失去意识时所呼唤的名字,尧光嘴角的笑意僵硬了,而後换成了一个冷笑。
经炜没有任何的停顿,似是根本没有看到尧光一般,走到时雨的面前,一把拉起时雨的手就向外走去。
时雨没有任何的反抗,低著头,跟著经炜离开了大厅。直到她走出,她都没有回头,看尧光一眼。尧光只是维持著单膝著地的姿势,看著两人的离开。当两人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他才慢慢地站了起来。
人群散开,不知何时停下的乐曲再次开始演奏,站在最前面的指挥一如往常地挥舞著指挥棒。人们再次找到各自的舞伴,在舞池中起舞。轻轻地谈话声,人们有说有笑,一切看起来什麽都没发生过,一如不久前。但是仔细听,就有不少人在悄悄地讨论著刚刚发生的事情。
先是夏家的二公子的求婚就够让人惊讶了,更没想到任家公认的下任家主竟然会出现,并且带走夏尧光的求婚对象。不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令人十分在意,勾起人的好奇心。更让人在意的,就是那个被夏尧光叫做“时雨”的女性。显然,这位女性和这两个人都有著超出寻常的关系。
尧光慢慢地向外走去。他知道虽然并没有多少人在注视著他,但是几乎整个会场的人都在关注著他。但是他并没有理会那些人。他没有多余的力去理会他们。他必须用自己全部的神力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让它看起来没有和正常情况下相去太远,让他的嘴角不要扬起冷笑。
他早该想到的。他其实是已经想到的。毕竟那时,时雨不自觉所喊出的名字,不是他,而是任经炜。而时雨在三年前会背叛自己,也是为了任经炜吧。或者说,她原本就是为了任经炜而接近自己的。对她而言,任经炜才是她的全部。
自己也曾经想过,即便时雨暂时是倾心於任经炜的,任经炜也不会在乎她。毕竟,他根本没看出,任经炜有如何地在乎她。但是从刚刚发生的看来,显然他错了。时雨虽然乍看之下也不是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美人,但是被她吸引的自己是深深了解她的魅力的。这样的她,他所深爱的她,怎麽能保证不吸引任经炜呢?
刚刚这个情形,已经很明了了。
尧光穿过长长的走廊。旁边没有一个人。他松懈了自己聚集在脸部肌肉的力气,嘴角立刻浮上了自嘲的冷笑。
原来是这个样子。
自己还真是会自作多情。
这次可是自己自动栽上去的的,怨不得别人。
终於走到了自己的个舱前,尧光打开舱门,半摔著跌进了舱内。尧光一脚踢在舱门上,舱门受力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尧光就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将身体靠在坚硬而冰冷的墙上。
“呵呵呵呵呵──”
他低低地笑著,而後横过身,整个人跌在了地毯上。他笑得越发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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