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轻点虐我[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梦当觉
袁维一顿,他看向苏有甜。
苏有甜反射性地捂住肚子:“看我干啥啊,我还是黄瓜大闺女!”
袁维揉了揉额头。
甘雯雯两人莫名:“刚才她还......”
袁维叹了口气:“你们还不了解她吗,疯疯癫癫、傻里傻气。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相信。”
苏有甜:“......喂!”
甘雯雯失望地叹口气:“那就是没孩子了?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了。”
不,我们有个孩子,只不过它的毛有点多,四肢不协调,不能直立行走,现在都不会叫妈妈,只会汪汪叫。
袁维笑道:“不,我们在一起了。”
苏有甜震惊:“什么时......”
袁维捏了一下她的手心,不容反驳地对她一笑。
苏有甜一抖,莫名感到这个笑容有些威胁的意味。
难道,是为了不在这对夫妇面前丢了单身狗的脸,强行说他们是情侣?
苏有甜挠了挠下巴,只好这么想。
要不然前两天还在回避她呢,怎么今天就这么积极?
为了单身狗的尊严,她忍了!
苏有甜重重地点头:“对!我们在一起了。”
说完,袁维一顿,手指张开和她的交叉在一起。
苏有甜出了一手的汗,似乎整个胳膊都要化掉了。
甘雯雯一喜,脸颊更加晕红:“真是恭喜恭喜,你们可真不容易。”
袁维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同喜。”
钱利远得意洋洋地笑道:“还不是我厉害!”
甘雯雯瞪他一眼,却还是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尼玛这还让单身狗活吗?
苏有甜瞪起眼睛,不甘示弱地往袁维身上一贴。
袁维好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又在脑补什么了。
喝完一杯咖啡,钱利远说要上个厕所,悄悄地给袁维一个眼神。
袁维一顿,他站起来对苏有甜道:“在这里乖乖地不许动。”
苏有甜仰着头看着他,嘀咕道:“我都这样了还怎么跑啊,爬吗?”
袁维一勾嘴角,捏了捏她的衣服。
喂!这个时候还在骂她是乌龟!
苏有甜气鼓鼓地瞪着他,袁维摸了摸她的头,和钱利远走了。
她们两个一走,空气就安静下来,苏有甜被甘雯雯直勾勾地盯着,莫名有些不自在。
甘雯雯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
苏有甜莫名,什么没有变?
甘雯雯喝了口牛奶笑道:“还是一样傻乎乎的。”
苏有甜:“......”
高中同学就可以人参公鸡了吗!
甘雯雯摸了摸杯壁,似乎是想到以前,神色有些恍惚:“你和袁维好不容易在一起好好珍惜吧。以前的事我们就当没看见,没听见,你好好待他,我和钱利远就可以一直装聋作哑。”
有什么事就直说我谢谢您姐姐。
这样打哑谜我实在是听不懂啊。
苏有甜挠了挠下巴:“嗷。”
甘雯雯这时却一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开心不开心都学狗叫。”
苏有甜:“???”
还能不能交流了!
甘雯雯更加开心了:“对,就是这个懵逼的表情,我终于又看见啦,哈哈!”
苏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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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厕所,袁维和钱利远在吸烟区站着,钱利远吞云吐雾,袁维双手盘胸,沉默地看着他。
钱利远一笑:“我还记得盛夏高中的时候,傻乎乎的,一出事情就嗷嗷叫,天天围着你转。我以为你一心学习,不可能谈恋爱。没想到不到一学期就被她追到手,当时可惊掉一地的下巴。一转眼你们两个分分合合,我和雯雯连孩子都有了。”
袁维一抿唇:“我们没分过。”
钱利远一弹烟灰,皱眉道:“没分过?你们毕业之后不是......”
袁维道:“我和她从来都没说过分手。”
钱利远立马站直了身体:“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说完,他叼着烟嘴,看了甘雯雯的方向一眼,小声道:“雯雯不让我跟你说,不过你是我兄弟,我不可能让你蒙在鼓里。当初一毕业,盛夏就像是就完全变了个人,对我和雯雯不理不睬。对你也只字不提,变得......莫名其妙。”
他看了一眼袁维面无表情的脸,接着道:“上次听说你出狱,我们找不到你,想着找她能有些线索,结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袁维的脸隐藏在阴影里,唇抿得死紧,却还是不说话。
钱利远叹了口气:“我问她你在哪里,她说、说......”他似乎说不出那样的话一样啧了一声:“反正就是没好话,对你嫌弃得紧。你要是真的还喜欢她,听哥们儿的,再好好考虑行不行?”
袁维从钱利远的兜里掏出一根烟,却不点燃,放在手心里捏了半天,又给他放了回去。
钱利远知道他以前是抽烟的,但是盛夏烦他抽烟,他慢慢也就戒了。
两个人那么恩爱,不知道是如何走到这个地步。
如果不是他为了兄弟,他也不想说出这样的话,拆散他们。
袁维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声音很是沙哑:
“我一直都知道。”
钱利远莫名:“那怎么.....?”
袁维抬起眼,眼里像是融化了星辰,灼灼地盯着他:
“我一直都在她身边,从出狱后就一直在。”
钱利远哑然地看着他。
“她说什么做什么我都知道。”
“......”
袁维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地说:“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钱利远道:“怎么俩谁跟谁?这么多年的兄弟了。”
袁维看着苏有甜的那头,嘴角一勾,笑意一闪即灭:“有些话不能跟你说,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你看到的那个盛夏不是真正的盛夏,只有跟我在一起的盛夏才是真正的盛夏。”
钱利远莫名奇妙。
袁维道:“她从来都没有变过,你只当她......是脑子坏掉了吧。”
钱利远大汗,他无奈地点头。
袁维刚想走,又道:“她现在脑子不清楚,你们少说点高中的事情。”
“行行行。”钱利远被秀得脑阔儿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尼玛他是来棒打鸳鸯的,却莫名被秀了一脸。
回到座位,甘雯雯道:“正好,咱们好不容易遇见,一起吃个饭吧。”
苏有甜高兴地举起爪子:“我想吃火锅!”
袁维看了一眼她的蹄子:“病患和孕妇都不能吃辣的,我给你们做吧。”
钱利远道:“那咱们还真是幸运,吃到袁维的做的饭可不容易。”
一行人又去了袁维的家,苏有甜被安顿在沙发上,她坐在最边上,看着甘雯雯和钱利远在偷偷嘀嘀咕咕着什么,两个人还不是对她投以怜悯的目光,像是看傻子一样地在她身上转了个圈,特别是对她的脑袋,进行重点视线攻击。
她和这两口子是有仇吗?
口头攻击不算,神攻击都上来了!
苏有甜被气得脑阔儿疼,一瘸一拐地去厨房找袁维。
袁维买了一大堆的菜,摆满了案台。苏有甜撸起袖子:“我帮你洗菜。”
袁维回头看她:“不用。”
苏有甜道:“我可不像那两口子,光吃饭不干活。”
袁维嘴角一提,唇珠似乎沾染了水渍,比茶几上的苹果还要诱人。
“你不喜欢他们?”
苏有甜一呆,她赶紧回答:“他们两口子用神攻击我,把我当傻子看。”
说完,她委屈地摆弄台子上的蔬菜。
袁维用湿淋淋的手揉了揉她的头。
“你难道不是傻子吗?”
苏有甜瞪眼:“你也这样?”
袁维摇摇头,把蔬菜推给她:“把菜洗了。”
苏有甜嘟嘟囔囔地。她忘性大,还喜欢自娱自乐,洗着洗着就没气了。
她看袁维专心炒菜,于是转过头,偷偷拿两颗鸡蛋,放在案板上,又拿了根黄瓜放在中间。
“嘿嘿。”
“嘿嘿嘿。”
她呲牙乐了一会,突然感觉身边安静得过分,于是回头一看,袁维侧过头,淡淡地盯着她。
苏有甜:“......”
怎、怎么你没有啊?
她闹了个大红脸。
袁维敛下眉眼,一手伸了过来。苏有甜成了对眼,眼睁睁地看着他拿走一颗蛋,在锅沿一嗑,蛋液啪地掉进锅里,在油上面滋啦地响。
【宿主,你的蛋儿碎了】
苏有甜:“......”
她莫名地感觉到疼......
袁维又把另一颗蛋嗑碎了放在锅里煎,后又拿走了黄瓜,放在案板上,一刀下去,砰地一声,剁成两半。
苏有甜缩了缩脖子。
最后,袁维拿出一点面粉,加点水一揉就变成个面团,扔在苏有甜的面前:“玩儿去吧。”
苏有甜:“......”
“统儿,他们是真的把我当傻子啊。”
【你难道不是吗?】
“滚!”
苏有甜决定不在这里碍眼,她晃悠晃悠,又走到袁维的卧室前。
他的卧室门没有关,床头上的盒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小的戒指。
苏有甜一顿,她忍不住走上前去,捏起那枚戒指。
戒指很普通,但是里面歪歪扭扭地刻着字母:“y
amp;amp;s”
y和s?
袁维和盛夏?
她就像是被烫到一样,赶紧放下了戒指。
出了房门,她的脸上还是止不住发烧,心里却像是被堵了一样,说不上地憋闷。
她用手锤了锤胸口,莫名道:“我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饭桌上,甘雯雯两个人和袁维说起高中的事,苏有甜插不上嘴,她神思不属地吃着白米饭。
袁维往她碗里夹了青菜:“怎么了?”
苏有甜摇了摇头,她突然问甘雯雯:“盛.....我和袁维以前是怎么样的?”
她这话问的,好像是把从前都忘光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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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钱利远和甘雯雯通过气,知道她现在脑袋不清楚,于是道:
“也没什么,和其它的情侣一样,就是天天黏在一起。”
“袁维帮你补习功课,还帮你带早饭,袁维的成绩太好了,连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们两个一有时间就在一起出去玩,袁维还在你生日的时候逃过课,他那么爱学习,逃课可是少见。我们一起帮他给你选礼物,可羡慕死那些小姑娘了。”
苏有甜沉默地听着,她食不知味地吃着饭。
袁维一直盯着苏有甜的表情,看她脸色不对,一个眼神过去,甘雯雯不再说了。
袁维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吃饭吧。”
苏有甜这才大口扒饭。
送走了甘雯雯两口子,苏有甜坐在高高的凳子上,帮着袁维刷碗。
袁维看着她鼓起的腮帮子,好笑地问:“你还在生气呢?”
苏有甜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堵得慌。
好像是自从甘雯雯两个人出现了开始,她和袁维的世界就开始闯入了一个隐形人。这个人看不见。摸不着,却实实在在地横亘在两个人之中。这个人她以前就知道存在,却从来没有注意过,但是今天,她才镇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的影响,无时无刻地出现在她的生活。
她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地生气,莫名其妙地焦躁。
难道是快要更年期了?
苏有甜摇了摇头:“你就当我傻吧。”
袁维嘴角一勾,摸了摸她的脑袋。
回到家后,苏有甜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你找啥啊】
苏有甜不回答,她翻箱倒柜地找,终于在一个床头的抽屉里找到一个戒指。
她拿出来一看。
里面刻着字母:“y
amp;amp;s”
她手一抖,差点拿不住戒指。
“看来两个人真的很相爱......”
这个戒指袁维和盛夏都有,两个人已经分手,盛夏都没有扔掉。她心里还是有袁维的吧。
苏有甜咬了咬嘴唇,把戒指用布仔细包好,仔仔细细地放在抽屉的最里面。
“统儿,你说以前的两个人这么好,为什么分手呢?盛夏真的这么容易变心吗?”
【高中生的爱情当不得真】
苏有甜拧眉:“你怎么能这么说!袁维就能一直爱盛夏,他就从来没变过。”
说完这句话,她一皱眉,莫名觉得嘴里发苦。
她把被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总之,他们的事情我不想掺和了,我把袁维送走我就找我的第二春!”
【你找吧,小说里盛夏有无数个春,我怕你受不住】
“谁说的?”苏有甜激动地搓搓手:“我来者不拒!”
她美不滋儿地躺下,晚上却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看到稚嫩一些袁维,穿着学校的校服,身上白得发光。
他站在台阶上,略微低着头看着她,蓬松的发在空中飘扬。
“磨蹭什么?还不快上来!”
苏有甜被眼光晃得快要流下泪,她听到自己说:“我累了,我不爬了!”
袁维道:“同学们都在前面,咱们已经落后很多了。”
她听到自己撒娇的声音,视线一矮,似乎要趴在地上。
“我不爬,我累!”
袁维无奈地一叹,他俯下身来,一股少年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涌出:
“别打滚,这地方太危险了。”
她又光速站起来。
“你背我。”
袁维无奈地点头,嘴角却挂着笑意。
他稍稍蹲下来,道:“上来吧。”
她欢呼一声,猛地蹦上去,差点把袁维压趴下。
袁维道:“你这么胖,以后背不动你怎么办?”
她笑嘻嘻地回答:“那就公主抱呀。”
袁维:“......想得美。”
她搂着袁维细细的脖子,视线上下颠簸着,终于到了山顶。视线一转,甘雯雯走了过来。她的脸上全是汗,还带着少女的青涩。
“盛夏,咱们拍张照吧!”
她笑着道:“行,我要跟先袁维照!”
甘雯雯嗔道:“有异性没人性!”
她哈哈一笑,搂着袁维的脖子,一垫脚就怼了上去。
嘴唇传来温柔的触感,她看到袁维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阳光晃得人要流下泪来。
一朝梦醒,苏有甜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呼吸不畅地坐起来,一摸脸,脸上紧绷绷地,干得要命。枕巾上还带着湿度。
“统儿,我昨儿晚上可能流马尿了。”
【也可能是口水】
“不可能,我昨晚上没有梦到大猪蹄子。”
【......你梦见什么了?】
“梦见盛夏和袁维的高中梦到那张照片。盛夏在山顶上亲袁维”
【你为什么伤心?】
苏有甜吸了吸鼻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伤心。”
【别伤心了,上级给了我答复。说这个世界空间数据异常,也许事情并不是你相像得那么糟糕呢?】
苏有甜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但是很欣慰系统竟然能安慰她。
“谢谢你,统儿,你竟然在安慰我。”
【不安慰你还能怎么样呢?毕竟后面还有让你更伤心的任务嘻嘻】
苏有甜:“......滚!”
中午,袁维坐在院子里削木头。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发梢都带着金黄。
他认真地在木棍的头部刻着规则的六边形花纹,时不时地握在手中感受一下触感。
突然,手机一响,他眉头一皱,打开手机。
又是一条短信:“明天。”
他的嘴角一抿,将手机随意地一扔。再去雕刻的时候,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最后他放下手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刚想站起来,门却被敲响了。
他皱了皱眉,一打开门。
门外的女人温柔优雅,笑得从容。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阿姨?”
第20章
眼前的女人从穿着素雅,但容貌艳丽,眼角的淡纹也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如此美艳的容貌,却有一派从容的气度,这个女人仿佛是一个矛盾的发光体,与这个小小的巷子格格不入。
袁维的面色不动,他浑身微微绷紧:“您找我来是什么事。”
盛夏母亲罗婉芸微微一笑,她把地上的宠物笼子捡起,轻轻地放到袁维的手上。
“虽然我很想一直养着这个小家伙,但是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这不,我来物归原主了。”
袁维接过笼子,敛眉一看,坨坨哼哼唧唧地伸出一只毛爪子来,似乎是闻到了袁维的味道,就像是离家在外的小可怜,看到亲爹似的嗷地一声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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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维拧了一下眉,把小门一开。
坨坨拧着肥屁股就窜了出来,撒欢地往袁维的腿上冲。
看来盛夏说得没错,小东西真的被照顾得很好。现在一个劲地顶着他小腿,活像个小炮弹。
“放心吧,虽然我对你没什么好感,但是我犯不着跟个狗过不去。”
罗婉芸在院子里边走边道。
当盛夏把这个狗放在她那里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因为盛夏一直讨厌这些毛茸茸的小动物,怎么会突然抱一只狗回来?
她一查,果然,这只狗是盛夏从山庄抱回来的,再一查她这几天常去的地方,这才发现,原来袁维还阴魂不散。
她本想着袁维以前被她羞辱过,会有点长进。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是一样,穷困潦倒,心比天高。
袁维看着罗婉芸像是一个贵妇走进小镇的菜市场一样四处看着,这个房子是他在出狱后买的二手房。原住户是一对老夫妻,年纪大了被儿子接走养老,看袁维一个人可怜,于是就贱卖给了他。家具还是老家具,但是只有可怜的几样,零零落落地塞在角落,显得这个家格外萧索。
罗婉芸拿着手帕捂住鼻子,不经意扫过的视线带着袁维熟悉的嘲讽上高中的时候,她来他家的时候,也曾是这个表情。
当时他的母亲还在,她没有事先通知就突然闯入他的家门,对着他的母亲,说着看似委婉,实则夹枪带棒的话:
“我看您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趁着还年轻就找个人托付了吧,毕竟一个男孩子,还要有一个父亲教他该怎么做人,小小年纪就动歪心思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字字如刀,刀刀扎在他母亲的心口上,当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当天晚上就住了院。
因为这个,他差点和盛夏分手。
这么多年过去,袁维早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毛头小子,他平淡道:“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罗婉芸笑道:“房子变了,人还是没变。”
袁维没接话,沉默地看着她。
罗婉芸又重新看了他一眼,一笑:“好吧,人倒是也变了。我记得上次来你家你恨不得要掐死我,现在倒沉得住气。”
袁维垂下了眸子,鸦羽般的睫毛掩住了眸子中的神色。他似乎不想为自己年轻时候的冲动找借口,也似乎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罗婉芸知道人总会成长的,但是一个只会搬砖的穷小子,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她的嘴角一翘,对着袁维轻轻地道:“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我来的目的。”
袁维知道,无非是说他和盛夏重新在一起的事。罗婉芸不知道他和盛夏的具体情况,她谨小慎微,生怕两个人旧情复燃,刚抓到一点苗头就迫不及待地过来,把他们的小火苗身生生地掐灭掉。
这么多年,这个女人才是没有变。
袁维道:“盛夏已经成年了,您还要控制她吗?”
“控制?”罗婉芸一挑眉:“什么叫控制?我从来没有让她跟你分手。这就叫控制?”
袁维道:“您只是把压力都放在了我身上。”
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也是这样。
罗婉芸似乎知道如何做一个好妈妈,尽管她把心机写在了脸上,尽管她把盛夏当做一个工具,但是她做人做事,永远保持从容,她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盛夏,让她认为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她从来没有正面反对过盛夏和袁维在一起,却能在背后向袁维母亲施压,导致他们差点分离。
罗婉芸一笑:“有什么用呢?你还不是缠着她不放。”
袁维的背挺得笔直,他似乎不想和罗婉芸多口舌,于是直接道:“我明白您的来意,但您的担心是多余的。”
罗婉芸眉头一皱,有些讶异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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