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放过我
作者:天的空
现代残酷冷漠老大攻x平凡柔弱学生受囚禁虐恋虐心虐身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便无法逃脱你的囚禁he
能不能放过我 分卷阅读1
书名:能不能放过我
作者:天的空
文案:
大蜘蛛抓住了一只美丽蝴蝶,骗他说会放掉他,但终究不舍得,最后还是吃了他。
“敢出我的掌心,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男人淡淡地说。
任羽苦苦挣扎、百般忍耐,等到的会是什么?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任羽,方禹宏┃配角:李锦文,夏青┃其它:虐身虐心,绝对控制
☆、入网
黑的夜,紧锁的门窗,黯淡的灯光,这一切,让这个房间显得沉闷而压抑。“我不喜欢被反抗,这下,你应该能明白了吧?”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任羽敛下所有的愤怒与恐惧,平静地对上男人的双眼。那双眼,沉静而冷漠,没有一丝情感。
那男人开始动手脱下他的睡衣了,但任羽一根指头都不敢动,挣扎的代价有多惨,他已深切体会了:动手,那男人卸了他的肩关节;动脚,卸掉了膝关节;挣扎扭动了一下,五脏头腑马上纠结在一起。那男人话不多,但说了,就一定得听!
今天本来是任羽人生的新起点。他大学毕业了,今天是第一天面试,那男人是面试官之一,他们就见过那一面,但就那一面,使他坠入深渊。
任羽全身□□地躺在华丽的大床上,任由男人将他翻转,为他做扩张。男人接好了他的关节,在他放松的瞬间,进入了他。
痛晕了又被做醒了,任羽没发出过半点声音,男人也没在这件事上纠缠,男人走了他才开始睡觉。等醒来,外面已不知亮了多久。他挣扎着进了浴室,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自己弄好。矮几上放了一只保温桶,他摸索着想要找到昨晚的睡衣,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索性放弃了。他身上太痛了,肚子也饿,打开保温桶,喝掉里面的粥,任羽又钻进了被子里。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遮身的衣物,暂时不会放自己走吧。忍一忍,或许过几天就会被扔出去。他尽量乐观地想着,进入了梦乡。
晚上时,任羽听到了开锁声。进来的,还是那男人。
他没有像昨晚那么疯狂,任羽晕过去后,他便离开了。
…………
……
七天,任羽被关了整整七天;八晚,男人上了他八晚。这晚男人离开之后,任羽勉强撑着身子,将自己翻下了床。他仰面躺在地板上,入秋天气已转凉,夜间的温度更是低,他□□地躺着,睁大眼睛等天明。
透过窗帘也可以看出外面发白的天色时,任羽才爬了起来。他全身都麻木了,毕竟躺了太久,也冻了太久。身上微微掩了一下,大部分还□□在空气中。那种深入骨髓的凉意让他忍不住发抖,他想蜷缩一下,却忍住没动,如果怕冷,又何必这样折磨自己?他盯着门,等待有人推门进来,无论是谁都好,他怕了,他怕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任羽终于听到了开锁的声音。他瞬间缩紧了身子,微闭着眼睛。进来的依旧是那男人。他抱起了任羽,将他放在温水中,细致地擦洗。放掉了温水,任羽的身子依然有些凉。他看见男人微微皱了眉。
男人一件件地为他穿上衣服,最后将他抱下了楼。他第一次离开那间房,明亮的阳光让他眯了眯眼。
这是一间很宽敞的厅堂,正对南面的巨大落地玻璃使阳光可以肆意地打进来,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瓷砖,这一切都使这个空间很明亮。窗外不远好像是花园,里面的植物很参差,似乎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但却又有种别样的美感。男人将他放在沙发里,周身塞满了靠枕,最后还放了一个在他怀里。
李锦文这是第一次看到任羽,之前很好奇,因为这是方禹宏第一个自己看上的人。只见窝在沙发上的年轻人面色苍白,五官清秀,头发微乱,没什么特别的,要说的话,就是特别安静。
量了体温,打了针,吃了药,任羽窝在沙发上睡觉。
“老大,这次的人打算玩儿多久?”李锦文是方禹宏的私人医生,在无人时,还是会叫他老大。“和以前一样,听话就留着,玩厌了再放掉,不听话就送给俱乐部。”
任羽醒来时,方禹宏在窗前看文件。看到任羽醒了,他就放下文件,对任羽招了招手。任羽听话地走了过去,走近时,方禹宏放下交叠在一起的腿,用手拍了拍,说“坐”。任羽看了他一眼,发现不是玩笑,便顺从地坐了上去。尽管任羽身体颀长,但坐在高大壮的方禹宏腿上,并不显得违和。方禹宏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任羽,只见他神色如常,目光淡然地飘向窗外。方禹宏又伸手来解他的纽扣,并未禁锢着任羽的身体,他想要弹跳开,易如反掌。解开了两颗纽扣,任羽依旧安静地坐在他腿上,目光淡淡地。缓缓拉下衣襟,任羽被露出半只纤瘦的肩。方禹宏忽然一口咬了上去,任羽急促地抽了一口气,之后便无任何动静,方禹宏抬起头舔了舔唇际的血,满意地说道:“很好。”为任羽系好了纽扣,这才一把将他搂在了怀中。感觉到怀中身体的僵硬,方禹宏毫无预兆地咬住了任羽的喉结,他用牙齿轻轻地磨着,直到怀中人颤抖着软了身子,他才松口。
看着任羽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安静而乖巧,方禹宏思考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盒子,从中取出一只腕表,执着任羽的左手,方禹宏细心地为任羽戴上,表带紧紧地贴着皮肤,让他有种被禁锢着的感觉,可能有点小,任羽这么想着时,就听“叮”的一声,那是清脆的金属扣合声。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恐怕没有表带会发出这种声音吧?感觉到怀里身体的抖动,方禹宏环紧了任羽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真聪明,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什么时候可以取掉?”任羽沉默许久,轻轻地问。“等我愿意的时候。”男人无所谓地答。任羽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睡醒。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他什么都不想再想,谁遇上这种事,都没可能无所谓,任羽只是不停地安慰自己,这是一个噩梦,很快就会醒来,但现在,他不知道用什么来说服自己,这是一场真实的灾难,真实得让他无处可逃。没有了支撑,他连下一秒,都不知要怎样度过。
尽管他轻闭的双眼掩尽了心中的恐惧无措与疲惫,但那男人的眼神太锐利,轻易地就看清了他所有情绪。“你累了支撑不下去了可以在我怀里休憩,也只能在我怀里休憩。”他强调的不是“我”,而是“怀里”,他不允许他独自疗伤,就算伤了需要舔伤也只能在伤害自己的凶手怀里舔,这男人真是霸道得可以!任羽已无力计较太多。只是轻缓地应道:“好。”
过一会儿,等任羽差不多缓过来了,男人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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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也许没你想的那么糟,至少比你这七天要好很多。”任羽识相地睁开眼。“我让人准备了早点,带你去吃。”男人的语气很温和。
晚上他终于不用回那间屋子了,但他要去男人的房间。开始之前,男人说:“今晚我只做一次,但要看到最真实的你。”他锐利的目光紧逼着任羽,他冷漠地看着他茫然无措,恐惧紧张,最后绝望妥协。他做了很多前戏才进入,而且动作很温柔,他想要的效果,□□,媚态,迎合,都一一看到了,一次过后就真的结束了。男人连着任羽的双臂,紧紧地将他箍在怀里,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他想等男人睡着了再拿开他的双臂。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睡吧,你要学会习惯。还有,别想着耍小聪明,你生病的原因,别以为我不知道。”任羽心里一惊,不由自主地问出口:“你怎么知道的?”“地上留有□□印迹。”任羽不说话了,他连冷水澡都没敢冲,就怕被男人发现,但现在……他真是无话可说了。
如男人所说,情况似乎不是太糟,他可以在整座的别墅里走动,男人的书房也随他使用。书架上有很多书籍,男人上班时,他便在里面找着看。时光在这里就如静止了一般,缓慢得快要流不动。每天陪男人吃早餐,然后看书,偶尔去花园散步,晚上等男人回来一起吃饭。男人并不是纵欲的人,很少会和他做,但每晚都必将他禁锢在怀里才睡觉。时间久了,他早已习惯,就算身体一下也不能动,他也能安然入睡。
☆、三年。
男人总是有办法让他感到压力。任羽的生活是透明的。方禹宏在时,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中;方禹宏不在时,每天轮流的监视让他喘不过气:他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有什么异常情绪,方禹宏都知道地一清二楚。他的烦躁不能发泄连流露都不敢。只有在男人怀里时,才可以自我恢复。这一切,方禹宏都知道,因为这是他要的效果,他喜欢任羽依在自己怀里。
任羽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并且总是经济管理类书籍,这些方禹宏都知道,他不仅不反对,还总是补充一些此类书籍。任羽看完了一本又一本,仿佛不知疲倦。时间久了,方禹宏也会心生恼意,他明白任羽并不是真的对那些书感兴趣,他只是在为自由后的工作作准备。关了那么久,他还在想着自由!不知不觉中,方禹宏已不想放任羽自由,他想任羽安心地呆在自己身边。
…………
……
三年了,这是任羽第一次跨出别墅大门。午后的阳光不再刺眼,暖暖融融的。由于别墅建在半山腰上,周围有大片大片的树,风一吹,就能听到沙沙的声响。住在这里真好,任羽想,但不是被囚禁在这里。
一辆黑色轿车从里面开了出来,在任羽身旁停下。一个身穿休闲装的人走了下来,打开车门,极恭敬地对任羽说道:“任少爷,请。”任羽朝车里望了一下,除了司机还穿着保镖服装,另外两人也穿着休闲服。他坐了进去,打趣地说道:“你们原来那身挺神的呀,干嘛换了?”“老板说不想让你感到有压力。”身旁的人回答。任羽看了看手腕上贵的腕表,不再出声。
任羽说想去公园,他们便在中心花园停了车。由于是上班时间,公园里人不多,他在长椅上坐了下来,面向着街道。那三人在他四周分散开来,不远不近地守着,不久泊车的那位也加入其中。任羽有些想笑。但笑不出来。太久了,久得他已忘了笑是什么表情。这是他第一次发现男人这么重视他,竟派了四个保镖跟着。
看着公路上的车来来往往,匆匆忙忙,任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他被囚禁了三年,与外界隔绝。没有报纸,没有电视。不被允许靠近电脑,不能往外拨电话。如果连看书也不被允许的话,他都不知道怎样熬过这三年。可能男人也明白这点,所以尽管现在越来越讨厌他看书,却也没有禁止。
面对强烈的脱世感,他无能为力。不知哪里出了错,自己变成了现在这样。他宁愿自己是那匆忙穿行队伍中的一员,也不要现在这样淡然地看着别人来来往往。家人,朋友,都不再与他有关。他只剩下那男人。
胸口闷闷地痛了起来,原来还会痛,任羽自嘲地想着,还是不死心啊。
忽然一辆轿车在任羽面前停了一下,几秒之后又走了。任羽愣了一下,也没太注意。“阿羽!”侧面传来一声大喊,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任羽惊喜地站起来,一位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迎面走来,满脸的惊喜与激动。“老二!”任羽也大喊着,向着年轻人走了几步,眼角余光看到不远处的四位保镖正合围过来,他赶紧定住身子,对年轻人张开了双臂。四人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任羽松了一口气。被叫“老二”的年轻人冲到了他身前,用力锤了他胸膛一下,又大力地抱住他。“你个死小子!”老二小声地说着,任羽轻轻地拥了拥他。那男人控制欲太强,所以任羽连拥抱朋友都不敢太紧。
老二松开了任羽,眼圈红红地说:“你个死小子死哪儿去了,刚分开就换了号码,哥们儿几个都联系不到你,是不是迫不及待地离开我们啊!三年来,你连屁都不吱一声,死了吗?!”“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任羽歉疚地重复着。“算了算了,我这关你算过了,大哥和老三他们那里有你好受的!”
他们在长椅上坐下。“这几年过得还好吗?”是朋友,终究还是会担心他。“挺好的,你呢?”他用三个字轻轻带过。“刚接手我爸的公司,一切都还过得去。”老二眼睛忽然扫到了任羽腕上的手表,心里惊了一下,虽然看不出牌子,但那表一定很名贵。他又注意到了一下任羽的衣着,面料做工都不会比自己差。“当初为什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呢?”老二逼问。“发生了一些事,总之,一言难尽啊,以后有机会再跟你细说。大哥和老三他们过得怎样了?”他转移了话题。“当时没找到满意的工作,就决定合伙创业。本来还想问你愿不愿意加入的,结果找不到你人了。现在事业上慢慢有起色了。”“那就好。”任羽放下心了,他们三人都很好。老二又锤了任羽一拳,“我想,兄弟四人中阿羽你混得最好吧!遇上贵人了?”“呵呵,是啊。”“怎么这时候到这儿逛公园?”“呃……生了点病,在休息,就出来透透气。”“严重吗?!”“老二紧张地问。“没大事,感冒而已,对了我现在得再去挂一瓶水了。”任羽说着便要起身。“那你快去。等下,这次该给个号码了吧?”“呃……我手机这两天正好丢了,把你号码给我好了。”“真的?兄弟们都没换号,就等着你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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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嘿,一等就是三年。”“抱歉。”“算了算了,我也还有事,就先走了,快去打针吧。记得给我们打电话。”“好,再见。”看着远去的车影,任羽说不出的痛。他不想离开他们,能多与老二说一会儿,任羽都是感激的,但他不得不打发他走,他怕露出破绽,怕连累朋友。再见,再也不能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o(n_n)o
☆、惩罚
“他很伤心?”“看起来是的。”“好了,你们下去吧。顺便让管家过来。”“是,老板。”
晚饭后,任羽被方禹宏搂着腰坐在一起。“羽,想不想给家人打个电话?”“不!”任羽瞬间惊恐地望向男人!“怕什么?你又不会逃。”男人揉揉他的头发。任羽安下心来,又有些绝望,那种感觉很奇怪。“用公用电话吧,我送你去电话亭。”男人说。“我……怎么说?我无法解释……”任羽犹豫了,他怕父母起疑。“不用解释,告诉他们你还好,就够了。”
投了币,男人就走远了。任羽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夜间的城市美得就像一个梦,闪烁的霓虹灯尽情地显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灯光很美,在地下投下了大大的阴影,那个高大的男人,就静默地立在阴影里。方禹宏走远了又回来了。他离任羽很近,微微侧出头,听着任羽说的每一句话,看着他挂掉电话,看着他蹲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臂中……
紧环的双臂,抖动的双肩,这一切都显示着那个蹲着的男子在哭,但离的再近,方禹宏都无法听到半点声音,他第一次发现任羽是那种连哭都没有声音的人。
任羽哭了很久,方禹宏就一直在阴影里等着他。
看到任羽双肩渐渐停止颤动了,方禹宏抬步向车的方向走去。回来时任羽除了双眼微红以外,并无半点异常。“怎么去了这么久?”“多聊了一会儿,对不起。”任羽打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你哭过了,背着我。”方禹宏说。“对不起。”“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方禹宏平静而冷漠。“为什么?三年了,你还没厌倦,我后面都松了,你还没厌倦!”任羽情绪忽然激动起来。男人沉默了一下,开口道:“你还没有完全顺从,但目前做的还不错,我愿意花点耐心来打磨你。”“不顺从么……我还要怎样做?”“你的心,既然选择了顺从,又还在坚持什么?”“是不够依赖你么?如果从一开始,我就全身心依赖你,是不是我早就自由了?”“也许吧!在你之前的那些都是两三个月就厌倦了,最长的在我身边呆了半年,你是唯一一个我至今都还留在身旁的人。”“这样啊……”任羽的声音轻缓地就像一声叹息,“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知道吗,你的恩威并施对我并不起作用。开始七天的狠狠折磨,你剥夺了我一切的权利,让我在恐惧无助中脆弱。在我快要承受不了时又对我仁慈,借给我胸膛依靠。之后又利用外在的不断施压迫使我屈服。我不否认,你的胸膛很有用,如果没有你的假仁慈,或许我早就撑不下去了。但我不会因此感激你,更不会依赖你。你对我做的每件事,都带着相同的目的,我不会步入你的陷阱,永远都不会。”“很好。”方禹宏脸色铁青,车子呼啸着一下子钻入了夜色中!
一时的冲动过去了,任羽看着男人绷得紧紧的侧脸,心惊胆战了一路。每次冲动的后果,都够他安分好一阵子。想到一会要承受惩罚,任羽忍不住轻轻发抖。
车子驶回了别墅。今夜该是一场狂风暴雨吧,任羽想。但他错了,男人没打他也没用什么手段这么他,连□□也没有,他只是像往常一样抱着任羽入睡。任羽总感觉事情不会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任羽陪方禹宏吃完早餐后,男人平淡地对任羽说了一句话:“去卧室里脱光了,再把衣柜里的那张新毛毯拿来给我。”任羽掩下眼睑,点了点头,顺从地向主卧走去。方禹宏打好领带,穿上西装外套,就坐在沙发上等任羽出来。过了一会儿,任羽走了出来,全身□□,双手捧着毯子。
方禹宏站起来接过毛毯,抖开后将任羽裹了起来,连同双臂一起。任羽笔直地立着,任男人将他的身体裹得紧紧地。方禹宏打横抱起了任羽,走了出去,一直将他抱进车里,放到了座位上。任羽想起男人第一次这样抱他也是在这样一个秋天的早晨。已经过了三年,他还在男人手中。
任羽第一次发现男人出门是要带保镖的。只有三位,其中一位是保镖兼司机。他们都坐进车后,那位年轻的管家赶了过来,他恭敬地将男人的公文包递了进来。任羽记得男人每次出门时都是亲自拿包的,但今天……原来自己比包重要……
白天的城市依然繁华,林立的高楼静默而高贵地俯视着大地,这曾是他向往的。他希望能在这里拥有一席之地,但如今……
方禹宏抱着任羽进了专用电梯。这幢大楼的最顶层,是男人的办公室。任羽被安置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男人大步走去,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瞬间,整间办公室都明亮起来了。其实,可以开灯的,任羽在沙发上想。做完这一切,男人就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工作了。他的表情很认真,始终没有看任羽一眼。
☆、公司
任羽安静地窝在沙发里,偷偷地看男人的侧脸。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很优秀,很有魅力,只是太冷酷了。
由于裹着毯子,任羽不敢乱动,怕弄散,看着男人并没有要用他的意思,也没人进来过,便渐渐地睡起觉来。他不敢胡思乱想,他想要好过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方禹宏才想起任羽,都做到这份上了,他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吧!谁知扭头一看,那小子竟在沙发上睡着了!睡觉?我允许了吗?伸手接通了内线,平淡的声音响起:“泡一杯黑咖啡端上来,不加糖,温热就好。”
睡地迷迷糊糊的任羽感觉有人在推自己。睁开眼便看见男人表情温和的脸,任羽一下子就清醒了。方禹宏扶他坐好,端来一杯浓黑的咖啡。“羽,渴了吧,来,喝点咖啡。”任羽的双臂无法动弹,方禹宏直接将杯子凑到他嘴边,任羽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瞬间满口的苦涩。方禹宏不动声色地看着任羽皱起了好看的眉,杯子并不移开。任羽看着杯子只怔了一瞬,复又低头喝了起来。男人的暴烈隐藏在平静之下,只要他有一点点不温顺,就会立即爆发。方禹宏的手隔着毯子扶在任羽背上,看着他低着头顺从地喝着苦涩的液体,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样子乖巧温顺得不得了。吞咽时喉结也一滑一滑的,向下隐没在毯子里的身体□□,唯一的作用便是等着自己的疼爱。男人的目光像实质一样掠过身体,任羽忍不住抖了起来。
能不能放过我 分卷阅读4
杯子里的咖啡被喝得一滴不剩,方禹宏放下杯子,压在了任羽身上。任羽顺着力道慢慢躺倒,眼睛大大地睁着,望着天花板。“你总是害怕这种事,这身子经过了这么多次,都学不习惯么?”方禹宏附在任羽耳边说,一只手从毯子下面顺着腿摸了上来……
“方禹宏……”任羽痛苦地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
里间有个小小的休息室,还带一间小浴室。方禹宏将任羽洗干净了放在休息室里,又将自己备用的衣裤给他套上。任羽闭着眼,躺在男人平常休息用的床上。男人总有办法打破他的底限,一次次被迫顺从,却还是有无尽令他无法接受的事。他的惩罚时而相同,时而不同,但都是令他痛苦无比、不愿再次经历的法子。
方禹宏上午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去进去看看任羽。任羽睁着眼睛躺着,一动不动的。方禹宏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任羽明显瑟缩了一下。方禹宏伸手摸了摸他细瘦的腰,道:“知道怕了就要长记性,下次没有这么便宜。”男人望了他一会儿,出去拿了本杂志进来,丢给他:“自己看会儿。”过会又叫人冲了杯热牛奶送上来,自己端进去让他喝了。
任羽出不去,中午方禹宏便让人点了餐送进来。任羽喝了一小碗鱼片粥,便吃不下了。方禹宏又将他放到里间,让人上来拾一下,然后送些水果吃食上来。任羽躺在里间里翻杂志,平时会有些嗜睡,但今天因为之前喝过浓咖啡,所以一定困意也没有,手边就放着水果吃食,他看累了就吃一点,再发会儿呆。方禹宏过会儿就会进来看一下,看见任羽在里面乖乖的,就摸摸他,杂志翻完了再给他拿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