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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蒋十安要拔出来,可是那内壁忽然缩的好紧,他的那处快要挤爆,他狠狠推着那抓住他下体的白色屁股,惊惧地咆哮:
“放开我!放开我!”
一个悲悯的声音忽然在洞穴里响起:
“你不是就想要逼吗?难道你不喜欢吗,有这么多呢。”
蒋十安并不知道自己的双眼也已经鲜血淋漓,他的眼睛里面淌着汹涌的鲜血,他张开猩红的双眸,看着地上那些抖动着的,蜷缩着的下体,他忽然意识到那些鲜血都是自己的眼泪。
“不是的,”他哽咽着说,“不是的,张茂。”
“你没有逼,我也一样爱你。”
“啊!”
蒋十安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他揪着自己的衣领大口喘气,肺部发出像是风箱那样的嘶嘶声,他颤抖着喘了几分钟才平静下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中握着的手机已经接通了张茂的微信电话。
“喂。”
听到张茂平淡疏离的声音时,蒋十安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他像一直以来那样轻佻地说:“你干嘛呢,骚货。”却没发觉自己声音里带着抖。
“背单词。”
“哦,”蒋十安听到他闷闷的回答却觉柔情万丈,一句话脱口而出,气得他掐自己大腿,“想我了吗?”
不出意料,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
“但是我想你。”说到“想”字的时候,蒋十安忽然哽咽了一下,幸而隔着电话张茂听不出来,他立刻掩饰性地加上一句,“的小逼。”
出乎意料的,电话那头的张茂似乎泄露出一声喘。
蒋十安的下体一下子又热了,他把手伸进裤子里,发现自己在梦里射过。那个可怕的梦,他想起来就要哆嗦,逃避地把被子掀开,露出挺立的阴茎。射过一次的阴茎上头湿漉漉的挂着白浆,马眼也有些松弛地张开着,蒋十安用指腹在上头摩擦了一下,腰立刻往上狠狠挺动。
“大鸡巴想你的小逼了。”蒋十安撸动着上头的包皮慢慢摩擦,射过的阴茎挺迟钝,他感到柱身麻麻的,快感轻微却绵长。他一面撸,一面拿言语挑逗着张茂:“你的小逼呢,湿了吗?”
张茂不说话。
他却不知怎的就知道张茂在听,于是继续像编故事那样说着,甚至还用上了教授白天教的吐字技巧:“我忘了,你的小逼要给我摸过才会湿呢。”
“你左边的阴唇比右边敏感,每次我摸右边的时候,左边那片就缩的紧紧的。”
“最喜欢被揉的地方,嗯……好爽。是阴蒂,不是阴茎。我说的对吗?你的阴蒂跟女人一样,不对,那就是女人的东西。你知道你每次被我用龟头打阴蒂,都叫的有多骚吗?”
“你是不是在偷偷摸阴蒂呢,别不承认,我死都不信你能忍住。骚的在学校都夹我的东西要干。”
张茂听起来一点都没被影响,蒋十安没把他说动,自己倒激动的什么似的,攥紧阴茎挺着胯拼命地撸,他对这种新鲜的性爱方式简直爱的不行。他一边把下体弄的乱晃,汁水流了满手,一边对着电话不知羞耻的大声呻吟。
在杂糅着呻吟和淫秽词语的声音里,张茂的脸阴晴不定,他恨自己平静的夜晚又被蒋十安打破了,那些恶心的话令他瞬间想起自己无数次在他胯下的呻吟,想起自己是那么贱,从一个强奸犯的阴茎里获得快感。可是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的熟烂,他肿胀的阴道里头正不断吐出着淫液,他夹在腿间悄悄摩擦的阴蒂也早已红肿不堪,又酥又麻。
明明知道蒋十安看不见听不到,他还是尽量放缓动作,才把自己的内裤拉下去到膝盖。2月,天气还很冷,他无法掀开弄自己的下体。可隔着被子抖动的手似乎更加显得淫荡污秽,让人抑制不住地想象那下头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合着蒋十安有节奏的“嗯嗯”声揉捏自己的阴蒂,那里确实如同蒋十安说的那样是个骚东西,听到几句千里迢迢传过来的话就要苛求着粗暴的抚摸。他抗争着欲望,又不断沉沦在欲望中,指尖弹压着的阴蒂翘的骚骚的,尖尖的在他的指尖滚动。
这点快感还远远不够,张茂意识朦胧的响。
他听到手机里传来蒋十安撸动鸡巴的水声,他记得那个粗大的狗玩意儿操在自己阴道里那种疯狂的鼓胀,无处不在地碾压着他脆弱的内壁,令他浑身发抖扭动。他合着那水声使劲儿掐自己的阴蒂,又把整个手掌包裹上去揉,阴道口里吐出来的淫液流了满手,连股缝里头都是滑腻的水。
“啊!射了!”
蒋十安大声淫叫出声,他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电话还牢牢掌握在手中,被嘴里灼热的雾气喷涌着。
他喘息着问张茂:
“你在自慰吗?”
张茂倏地达到了高潮,他死死夹着自己的手按在阴蒂上,几乎要把那个骚东西按回身体里,他的嘴唇都在颤抖,可他倔强地说:
“没有。”
今天有一段贼恶心的东西是小蒋的一个梦真实的很恶心
如果受不了的人一定要跳过千万别为难自己
还是那句话被恶心到不负责骂我我就骂你
第26章橙汁凌波(小别胜新婚play)
张茂从一模开始就考的不错。
他盯着桌子上的班长发下来的印有3月月考成绩和排名的小纸条,暗自激动到连眼珠子都不能控制住移动,他明显感到自己最常犯病的右眼里头眼珠子顺着眼眶往旁边儿溜。张茂按着纸条使劲儿晃脑袋,又神经质地狠狠挤着眼皮在里头转动眼珠子,再睁开才勉强回归正常。前后左右都考的不好,尤其是前面的程磊他因为惨遭蒋十安殴打落下许多课程,回校后几次考试都是班级垫底,刚才就气的把他的课桌暴躁地往后怼。怼的张茂腹部生痛。他现在倒是不敢欺负张茂,张茂摸不清是因为他害怕自己给蒋十安告状回来再给他把牙齿打落几个,还是单纯地身上疼痛无力殴打他。张茂弄不明白。
他也没空管这些。趁着下课休息大家都聚在一起互相看分数抱怨或是恭喜,张茂悄悄弯下腰拿出抽屉里的手机,搓几下手指,点开父亲的电话。唯一能跟他分享这个喜悦的,唯有他的父亲。父亲至少还是关心他的学习的,虽然不怎么回家,但经常会购买辅导书给张茂。看到这个成绩,父亲也许会开心,下次回来也会对他好点。
从上次摔坏照片,张茂的父亲仅回来了一次,便是在过年腊月二十九的傍晚。
张茂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他好说歹说才逃脱蒋十安强制抓他去什么马尔代夫一个小岛和他家人一起过年。蒋十安声称他父母都欢迎他去,甚至听到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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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将回来时,说要让他父亲也一起去。这可吓死张茂了,蒋十安订酒店时他被蒋十安硬抱在腿上,命令他掀起衣摆咬在嘴里,蒋十安一手滑鼠标浏览房间,一手在他的胸上乱揉乱摸,将他两个乳头捏得又麻又肿。张茂被他折磨的股间湿润粘腻,动也不敢动,他两眼模糊盯了一眼屏幕上的价格,吓得瞬间逼都不吐水了。
张茂第一次主动跟蒋十安说闲话了:“你按错了日期长度了。”
蒋十安没听懂他的意思,倒是对他私自放下衣摆颇为不满,他将下巴压在张茂的颈窝,尖利的下巴故意戳着他薄薄的皮肉说:“说什么呢,听不懂。”
“我说,”张茂伸手指了指那价格,“你是不是订成,一年了。”
“没有啊,”蒋十安漫不经心地点开付款页面,拿过桌上的银行卡输账号,“就是这个价么,一天两万六美金。”张茂眼睁睁看他一下刷了令自己全家倾家荡产的数字,深觉对蒋十安家境的臆想还停留在“皇帝用金扁担干农活”的程度。
“你个小穷逼,”他付了账扔下鼠标,又令张茂拽起衣服,复而捏他红肿的乳头,一手扳过张茂的脸来吻,一面啃着张茂的嘴唇一面抱怨,“我叫你一起去,你不听,那儿有水上喷气机,我带你坐那个,多好玩呢。”
张茂低头不说话,他并非自卑,本来蒋十安的生活跟他就是天下地下,他可不会厚着脸皮觉得自己在蒋十安家住了几天,就变成跟他一个生活水平的人了。吃每天早上新出炉的面包,喝新鲜的新西兰牛奶,不是他配拥有的生活。
他就是穷,被价格吓傻了。
蒋十安还真以为张茂在可惜,他永远和张茂不在一个频道,过去不在现在不在以后也不在。他咬着张茂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你跟你爸爸说嘛,一起去。”他揉着张茂的身体,把他像是要挤进怀里似的搂抱和亲吻。
张茂却推开他:“该写作业了。”
张茂想到这儿竟然觉得有些好笑,他抬头看看时钟,猜测父亲大约已经才能够火车站里出来,正在排队等出租车。今日是年二十九,窗外有好些人家已经放起了烟火,砰砰的声响是那么大而轰鸣,埋头看书的张茂耳朵里都被灌满着震荡。张茂写了一会数学作业,等到了父亲。
他在那震耳欲聋的烟花声里,他的耳朵灵敏地辨认出父亲的脚步声,张茂立刻激动地推开椅子,跑到门口等待父亲。
不过几秒,父亲便开门进来了。
张茂有一点激动到鼻酸,但他知晓父亲一向不爱看他哭哭啼啼,于是生生忍住,高兴地说:“爸爸你回来了。”
“嗯,”父亲难得地一进门就关心他,“学习还好吗?”
“挺好的,期末考试我考了全班第13。”张茂颇有些雀跃地说。
果真,父亲听到他的成绩后明显地开心了,他把行李箱在客厅就打开来,里面装着一盒点心,是从工作的城市买来的,他将点心放在桌上说:“给你带的。”父亲从不叫他的小名,他甚至除了大发雷霆外,连张茂的大名也不喊。他在家里招唤张茂不过用个“你过来”,在电话里就演变成无数个“嗯”。父亲今天却给他带了点心,张茂高兴的无法,走过去轻轻扯开礼盒上的丝带。
他还未掀开,父亲却说:“照片还是挂在家里。”
张茂惊讶地回头,发现父亲从箱子底拿出用衣服包裹着的结婚照,他重新清洗装裱过,换了一个欧式白色的木头框。父亲走向沙发,将结婚照挂在了墙面上。
一瞬间,张茂想流泪。
可他仍是忍住,只走过去欢快地说:“这个相框真好看。”
过年时,父亲带着张茂在家煮火锅当年夜饭,他们一起去超市买了许多肉片鲜鱼和蔬菜,扯出个电磁炉放在餐桌上煮。
电视里头放着一台的新年节目,主持人身穿红色唐装使劲儿说着吉利话,窗外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炸耳朵的鞭炮声,唯有张茂家静悄悄。若是让别人评价,一定觉得这年过的不像年,冷清极了,可张茂却无比满意无比幸福。他始终苍白的脸颊被火锅冒出来的热气蒸腾地发红,两只眼睛一点都不斜了,正正地摆在眼眶子里头,嘴唇也被辣油染红。
吃到中间,父亲忽然朝着张茂举起饮料杯:“新年祝我工作顺利,祝你高考高中。”
张茂手忙脚乱地举起杯子和父亲去碰,他太激动了,果汁都洒了一点到火锅里头,他说:“谢谢爸爸,祝爸爸新年快乐!”
父亲点点头,喝上一口又继续吃菜。
张茂狠狠灌上大半杯饮料,碗里忽然出现了一块肉,他抬起头,父亲才回筷子,他平淡地说:“高考完了就去把手术做了。”
张茂一下子愣在原地。
他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手术,他从来没想过父亲会愿意出钱给他做这个手术。一瞬间感动感激委屈难受的情绪胀满了张茂的全身,积攒多年好似泥土里重金属一般堆积成灾毒害着他身体的负面情绪全部都从他的眼眶里爆发出来,他不顾父亲会不会骂他,流出了眼泪。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进张茂面前的碗里,掉落在那块父亲夹给他的肉上。
“谢谢……谢谢爸爸。”张茂哽咽着说。
“别哭了,吃吧。”父亲不再说话,给自己的杯子里换上酒,对着电视看起节目。张茂坐在桌前用手背抹去眼泪,埋头夹起父亲给的肉塞进嘴里,虽然冷了,但吃在张茂的嘴里还是很香。
上课前,父亲竟回复了信息:“不错,继续努力,不要自满。”
张茂开心的嘴角都快不住,飞快地和着上课铃在屏幕上打字:“我知道了,谢谢爸爸。”
夜晚,张茂坐在餐桌前吃一桶泡面,月考考的很好,他便奖励自己一桶泡面一根火腿肠。满屋子都是泡面香气,张茂把成绩条摆在面前,一边看一边乐。成绩大进步,父亲又夸奖了他,还有泡面吃,这简直是理想中的生活了。对了,蒋十安还不在,锦上添花,好上加好。
去年期末他考的也不错,全班正中间,那时在蒋十安家,他拿着成绩单看,被蒋十安一把抢走,拿去嘲笑了一番他的英语成绩。再回到张茂手里时,雪白平整的纸条已经从中间裂掉,上头还有蒋十安拿过炸鸡块的手指油印。张茂气得无法,却不敢说什么。过了一会蒋十安吃完零食就用油腻腻的手抱着他的屁股操了一回,张茂一面被顶撞地视线摇晃,一面满脸无奈地盯着不远处桌上破烂的成绩单。
“呸。”张茂猛地抖抖脑袋,他不敢回想那些汗湿的,灼热的,充满喘息的场景,那会令他浑身燥热,变得不像自己。隐秘的阴道口想到曾经粗暴蛮横的抽插便会自动缩,双腿夹紧又松开,吐露专门为狂野性交而准备的淫液。他的笔还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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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可眼睛里早看不进去一个字。纸上那些英文字母之类的东西,全部都变成了一个个扭曲的小人在白纸上疯狂交媾,他们的姿势是那么繁多而新奇,若是放大去看,那些小人的脸全是蒋十安和张茂自己。
张茂对着纸面狠狠挤眼睛。
“叮咚!”
门铃响了,张茂挺奇怪,他们家的门铃好像五六年没响过。
他走过去趴在猫眼上瞧,虽然仅仅看到一个放大到弧形的鼻子,可那白色的皮肤,过长的睫毛,还是令他瞬间认出来
“你怎么来了。”
“快开门,有没有待客素质。”
蒋十安从张茂开了个缝的门里头挤进来,张茂还没来得及抬头反抗,嘴唇就被吞食进了他的口中。久违到些许陌生的灼热鼻息瞬间就包裹住张茂,他从口腔顺着内壁传到耳朵内回响着的舔舐吮吸声中,聆听着蒋十安吻到情动发出的哼声。蒋十安还是回来了,张茂的舌头被他扯进口中轻咬时这么想到,真是倒霉。
“你嘴里有股辣味。”蒋十安分开两人的唇瓣,舌头在自己亲的湿淋淋的嘴唇上舔了一圈,若有所思地咂咂嘴。
“是泡面。”张茂低下头,走到他身后关上门。黑洞洞的楼道里空无一人,但刚才开着门就那样子接吻还是令他脖子后头汗毛竖起。
张茂转过身,发现蒋十安居然已经大摇大摆地坐在他家的餐桌前,喝了一大口泡面汤,用塑料叉子敲着张茂家雪白的碗垫讨人嫌的评价道:“泡面这种没营养的东西。”他虽然这么说了,可话音落下却又端起碗喝了一口。
那是张茂最喜欢的泡面汤,眼见着就被蒋十安喝掉了一大半。他对蒋十安的回归和不请自来的厌恶更上一层楼。还好火腿肠被我吃掉了,张茂安慰自己。
“你怎么回来了。”张茂拾好桌子,走进客厅发现蒋十安正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当自己家似的伸展着双臂,他学着张茂的样子斜眼瞧了一瞧:“我考完了,我不就回来了。”他假装没听懂张茂的问题,反客为主地对张茂说:“你不写作业吗,我在这儿坐会,一会儿就走。”说罢他往沙发上一躺,掏出手机玩。
张茂摇摇头走进房间。
他倒是没看到,他才在书桌前坐下,蒋十安就腾得从沙发上弹起来,抱胸气鼓鼓地瞪着他走开的方向。
可气死他了。
蒋十安刚下飞机在家连口水都没喝,就悄悄打个车直奔张茂家来。他好想张茂,他想张茂想的发疯发狂。他想念张茂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有点苍白的脸,想念他被亲吻就会变得湿润发红的嘴唇,想念他扁平的乳头,想念只属于他的那裂小逼。他想一切。可是张茂居然还问他“你怎么来了”,什么叫“你怎么来了”,都快一个月没见了,他难道不该来。
真不知道张茂心里把他当什么。
蒋十安又重重从鼻腔里头哼出一声,起身走进张茂的房间。
他还是第一次进张茂的房间,上次他根本没来得及说上什么就落荒而逃,这次他得好好参观参观张茂的小屋。进去之后并没有发出什么“美猴王勇闯水帘洞叹为观止”的感叹,这个房间太“张茂”了,至少稍微了解他的人就能看出来除了斜眼怪谁还能住这种房间。里面一切都是空荡荡而整齐的,东西最充足的部分大约就是那个书桌和书架,因为书架里摆满了参考书,而书桌前趴着他的张茂。
张茂支棱着蝴蝶骨趴在桌上写作业,他圆圆的脑袋瓜低折下去,只露出一弯圆润的半弧,苍白的手臂搭在桌子边缘,随着书写的动作微微移动。卧室里有些暖黄的灯光下,他脖颈的皮肤就显得没那么不健康了,蒋十安心中气消了大半,走上去无赖地从后头抱住他的脊背。
“写什么呢?”他把脑袋压在张茂的颈窝,故意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张茂的耳朵好敏感,顺着那周围稍微呼口气儿,他就会畏惧地瑟缩,然后使劲儿揉自己的耳朵,好像一只洗脸的龙猫。
果然,张茂伸手揉了揉耳廓,白色的皮肤立刻发红了,粉红色顺着他的揉捏的动作扩散开来,一瞬间就让蒋十安想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他咽了口口水,嘴唇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吻他泛红的耳垂:“陪我待会,写什么写。”
张茂根本不理他,笔尖在纸上书写不停,还耸着肩膀往旁边躲避。蒋十安自我陶醉地在他耳边吻了又吻,终于累了,在张茂脚边的地板上坐下。他家可真小,蒋十安抬头环顾四周,他的裤子都没换过,也不好意思就往张茂的格子床单小床上头坐。他把脑袋靠在桌脚,无聊地伸手玩张茂的裤腿上那一根线头。
张茂今天没穿袜子,雪白的脚点在地上因为思考轻轻点,他浑身上下唯有这一双脚好像是蒋十安没有细细玩过的。他靠在桌边饶有趣味地看,不知是憋太久还是怎么的,连那一双往日看来平平无奇的脚,都泛着股骚劲儿。张茂的脚这么瞧来还挺好看,整双脚都雪白雪白自不必说,他原本就全身白皙,脚丫子常年藏在鞋袜中不见天日的,必然比其他晒着太阳的部位更细嫩。他的脚趾看着就是缺乏运动的样子,柔软无力,几乎是一点茧子都没有,连脚跟看着都是柔软的。蒋十安深觉自己饥渴到了极致,竟然对着一双脚喷涌着积攒多日的淫欲。
他抬头悄悄看一眼张茂的侧脸,他皱着鼻子低头书写,一点不关注坐在桌下的蒋十安已经呼吸急促地盯着他的双脚,胯下肉眼可见的鼓胀。屋子里开着空调,蒋十安脖子后头正对着风口,呼呼的热风吹得他汗毛竖立里头还夹杂着汗珠。他当头拽下自己的毛衣,再解开衬衫上头的好几个扣子,将胸膛坦露出来。
的声响令张茂皱眉,他侧过头看蒋十安。蒋十安的额头上全憋的是汗珠,却还抬起头露出个外强中干的狠瞪;“干嘛?”张茂被他莫名其妙吼了一句,只好放下笔问:“你热吗,你要干嘛?”
“我不是热,”蒋十安发情时总带着股急躁,“不对,我也热,但是你怎么就不明白……”他烦躁地把自己的头发抓的一团糟,在地板上把桌子蹬地兹拉响,他一下子抓过张茂的脚按在自己胯下瞪着两个眼睛:“你说我要干嘛?!”
张茂光裸的脚底隔着他粗糙的牛仔裤,触着那跟熟悉又陌生的发着热的硬物,他看着蒋十安泛红的眼角,呼出一口气。也对,张茂的脚踩在蒋十安的阴茎上慢慢地想,蒋十安这个畜生找他,无非就为了这事儿而已。他在外面恐怕也找不到什么人来发泄欲望,除了懦弱的自己,谁会容许他一次次的强奸呢?张茂回避去想自己在强奸中也不断习惯着,培养出了快速产生快感的方法,但是难道被强奸犯操到阴道里头流出汁液,那就不算强奸了吗。蒋十安坐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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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那只无辜的脚贴着自己的阴茎使劲儿揉,像条野狗似的耸动着自己的腰胯。
他几乎生出怜悯来了,看着这样被淫欲侵犯到失去理智的蒋十安,张茂不由自主地迸发出异样的神快感。他看着蒋十安的动作他正把自己的脏东西从裤裆里掏出来,那泛着水光的硕大头部,和突突跳动的青筋,都昭示着他的急不可耐。张茂的脚板踩在他湿淋淋的鸡巴上,那些不断流出的粘腻液体蜿蜒在他的皮肤上。
张茂放下笔,眼睛盯着面前的试卷,脚像是脱离了肉体和灵魂一般,自顾自地运动。蒋十安放肆的喘息充满了拥挤的小屋,张茂的双腿之间那神秘猥亵的洞穴中,也无奈地违背主人意志流出了淫液。蒋十安直接在地上跪坐起来,死死挺着阴茎往张茂的脚上涂抹,连指缝间都不放过,他一面不知羞耻地做着这种事情,一面狗似的伸出舌头喘气:“张茂,你的脚也被我操了。”
他仿佛真的憋了很久很久,钳着张茂脚踝的手逐渐失去力道,将他的脚腕捏地生痛,佝偻着腰背动情磨蹭一只脚的样子,任谁看到都要大跌眼镜。蒋十安不过几分钟,就用张茂的大脚趾按住自己的马眼狠狠射了,射出来的静夜腥臭发黄,一看便知是许久未发泄。
他瘫坐在地上喘息,张茂将脚轻轻举起,看着那上头正往下流淌的液,可惜地想,蒋十安果然没有在外面找到其他人发泄。他弯下腰抽出一大堆纸巾,踮起脚擦拭,生怕把这肮脏的东西留在自己家的地板上。蒋十安怎么就不能在北京找个别的女朋友呢,张茂斜眼瞧着蒋十安的样子,他根本没有把阴茎塞回去,而是直接坐在地上脱起了衣服,他为什么就不能找个漂亮女孩呢。张茂记得在学校,蒋十安是找过女朋友的,各个都是美女,他去考播音主持难道不该是美女如云更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女孩来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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