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张茂没有马,他连一头驴也没有,他坐在地上摸到自己阴道里流出来的血的时候,只有一声惨叫。他终于还是没有逃开。彼时他还是初中生,没有现在这么强的抗打击能力,他几乎是神经质地把手指上的血液抹在深色裤子上,跪倒在地,头深深埋进植物园地表腐烂的枝叶里,困兽似的咆哮。他想若是他有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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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连这些树也能感到他的绝望,它们也会惊讶地枝叶都要发抖。
那天,他是走回家的。
他不敢坐车,他的经血渗透了裤子,他不清楚别人靠近他会不会沾上那些脏污的东西。于是也更不可能坐出租。张茂顺着记忆中的道路跟着公交车车站,抱着肚子一路走回了家。
他坐在马桶上,脱下裤子,发现血迹只是小小一块,印在裤子上的部分更是只有指甲盖大小。他捏着内裤沉默地坐了许久,终于打开柜子掏出最深处的卫生巾袋子他一直准备着,医生说不会有之后他差点扔掉,还好没有。他无师自通地把卫生巾贴好,提上裤子走出浴室。
苦中作乐的是,张茂的月经量很小,流上三天就干净了。
他在座位上坐着,课间,蒋十安甩下书包给全班发着从海岛带来的礼物没有汪烟和张茂的份儿,其他每个同学都有一根儿用海底椰壳雕成蝠鱼的笔,一包椰子糖。他发完礼物,坐回座位上翘着脚整理书桌里的试卷。张茂对没有他的礼物毫无知觉,要是有他的才可怕呢。蒋十安回来了,晚上必然要叫他到他家去,他得赶紧把作业写了。他埋头奋笔疾书,蒋十安却看看周围同学都凑在一起比较自己笔杆上鱼的颜色大小,悄悄凑过来说:“晚上去我家,给你东西。”
他说完之后,争分夺秒地在他耳边嗅了嗅:“你来月经了。”
张茂吓得笔在本子上狠狠戳了一下,他刚要大着胆子问怎么知道的,前桌的程磊正好转过来谢谢蒋十安的礼物。蒋十安一下子弹开半米远,下意识地给了张茂后脑勺一巴掌,给他扇得“咚”的撞在桌子上:“烦死了!”
“刚玩回来,理他干嘛?”程磊赶紧说。
“好几天没揍他,手还挺痒。”蒋十安拧了拧手腕,他嘴上这么说着,眼角却一直瞟着张茂,看到他若无其事揉了揉额头又开始写东西,就松了口气。
“走,尿尿去。”
放学,蒋十安果然带着张茂又去了他家。出租车上,蒋十安说:“你猜我给你买什么了?”他想搂着张茂,但是出租车司机还在,他不好意思。他只好往张茂身边尽量挤着,手按在他大腿上揉捏着他的肉。他也有点想亲他,但是好几天没有亲他,他又有点不熟练了,他在脑袋里想象着怎么含他的嘴唇怎么舔他的牙齿,练习着步骤。
张茂被他抓的不明就里,他尽量躲着蒋十安的手,他身上有股子月经味道,一股动衬衫好像就从地下犯上来。混合着汗水的血味实在是恶心,张茂想今天他还要怎么操呢,这么脏。
蒋十安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嘴巴凑到张茂耳边,悄悄地问:“你垫的卫生巾吗?”身为一个男人,从嘴里吐出来“卫生巾”三个字还是挺奇怪的,蒋十安有点不自在地发出这个词儿。张茂的发丝在他嘴上扫了一下,是点头的意思。蒋十安有点激动地想,也许是个好机会给他的屁眼开苞。但是万一一边做一边流血也怪恶心,他又凑过去,在张茂的耳朵上碰了一下:“你不用棉棒吗?”
这个问题把张茂也问住了,对啊,他为什么不用卫生棉条呢?张茂梗着脖子发愣,他身为一个长着逼的男人,竟然这方面知识还比不上一个没有逼的,实在是失职。张茂盘算着如果用棉条,那也许下面就不用泡在血里,味道肯定能淡不少。他挠了挠下巴说:“我不知道。”
蒋十安因为给他这方面做出贡献很是激动,他情不自禁地搂住张茂的肩膀晃了几下。眼见着要到家门口,刚好街上有家屈臣氏,他赶紧大手一挥叫停出租,甩下钱拉着张茂下了车。
他俩背着书包进去,过不一会拎着个袋子出来了,蒋十安还要甩那个袋子,被张茂拿过抱在了怀里。他怎么这么羞耻呢,虽然袋子不透明根本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但他还是觉得好紧张。毕竟这是第一个带着他买卫生用品的人。连张茂他爸都不知道他来月经,张茂从来不在家丢这些东西,卫生巾也藏在卧室最隐蔽的柜子里。
蒋十安给他买了东西还不算,非要看着张茂弄卫生棉条。
虽然他有点不高兴自己的小逼里头被别的棒状物进去,但是为着整洁干净,只能让自己的癌症将就一下。蒋十安把他一把抗到洗漱台上坐好,猴急想要操逼似的给他裤子扒了下来。
“呕!”
蒋十安看到脱下来的内裤就干呕了一声,差点抬手给张茂的阴部一巴掌,他眯着眼睛把内裤扔到了自己家垃圾桶里,简直不敢多看。但是他犯贱,又往张茂阴部看了一眼,还好还好,那上面没有很恶心,也就是一点点血迹粘在阴道口。张茂尴尬地抽出湿巾擦了擦,就要把棉条塞进去。蒋十安恢复了几秒,又来劲儿了,自告奋勇:“我给你放!”
他把指套套上,把棉条插进导管里,对着张茂的阴唇像个打针护士那样掰开,露出阴道口。蒋十安还有点紧张,但是面对斜眼怪的眼睛,他可不能不会,于是假装熟练地往里捅进去。
“好痛……”
张茂双腿痛的合拢,他又不敢完全合起来弄得蒋十安不开心,商量着说:“那个,我自己……”
“不行!”蒋十安一把拍开他伸过来的手,“我来润滑润滑。”
他把棉条拿回来,按着张茂的大腿就下意识舔了上去。
“别舔!”张茂的声音瞬间飙高,他就是被蒋十安等会暴打他也不能允许蒋十安在他胯下干这个。张茂推着蒋十安的脑袋想推开他。蒋十安舔了一下,只有一股隐约的血腥味,还有点潮闷的汗味,其他也没有多恶心。不过舔别人流着血的逼,实在不该是个正常人该做的。他赶紧“呸呸”两口,恶狠狠地说:“都怪你。”
张茂缩着脖子等待巴掌落下来,等来的却是下体滑进的棉条。是那舔的一下真有什么效果,还是他的阴道一碰到蒋十安的舌头就分泌出了什么,张茂不得而知,总之棉条是进去了。放进一个东西并没有什么感觉,张茂跳下洗漱台要把垃圾桶里的内裤翻出来继续穿上,却被蒋十安制止。
“你等等,我给你买了个礼物。”
蒋十安让张茂坐在浴缸边上等他,自己趿拉着拖鞋跑进卧室翻箱倒柜。他给张茂买了个特别好看的东西,穿在张茂雪白的皮肤上,肯定带劲儿。蒋十安一边撅着屁股翻着抽屉,一边想象着美景。他找到那个神秘兮兮的小盒子,跑回浴室。
张茂还听话地坐在浴缸边上,逼里掉出来棉条上那根细细的线,看起来又傻逼又性感。蒋十安瞬间就觉得头脑发热了,他两大步走进去,跪在张茂面前的地上。他从盒子里拿出一个薄纸包裹的小包,想抠开上头的贴纸,他毛手毛脚怎么也弄不好,生气地一把扯烂包装,把里头的好东西抖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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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条女式内裤,正面全是镂空的蕾丝花边,什么都遮挡不住,从底部往后只是一根细细的带子,腰部是用一根绸带穿过不能称之为布料的布料固定。蒋十安把这条在他看来漂亮到极点的东西举到脸前头,对着张茂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带着邀功语气说:“你瞧。”
透过那织的美的蕾丝,张茂看到的是蒋十安微笑着的恶魔似的脸。他阴柔的脸在那粉白色的蕾丝后头,好像隔着一片头纱的娇艳少女,可是他的神色是那么邪恶,张茂几乎要把眼睛狠狠闭起来呼吸才能平息想把他掐死的冲动。
“为什么?”
张茂无助地问。
“什么为什么?”
蒋十安兴奋的脸一下子垮下去,他不明白这个礼物怎么了。这条内裤是他多大劲儿买的:他故意从自己的私房现金里拿出来钱,都不敢刷他爸的副卡,他白天在他妈买内衣的时候挑好,晚上趁着关店之前偷摸跑到里头做贼似的买的,生怕给父母看到。张茂这个逼凭什么不领情,还要问为什么,他才想问为什么呢!
“为什么给我这个。”
“你知道这东西多少钱吗穷逼?”
蒋十安的脸彻底黑了,张茂从来没有反抗过他,让他做什么怪事儿都行,打他也可以随便打,今天中什么邪了跟他发癫。尽管周围一个人没有,蒋十安还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上了,他生气地捏着张茂的脸使劲儿地晃着。
“我可以还给你。”张茂感到一点无力,他还以为蒋十安能有一点点尊重的底线,谁知道还是他过于乐观。
“我不要!”蒋十安气得发抖,他反手就抽了张茂一巴掌:“你不穿也得穿!”
他几乎下了十足十的力气,张茂被打的瞬间趴倒在浴缸里,双腿却还挂在边沿。蒋十安家的浴缸又大又深,张茂挣扎着要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蒋十安已经翻了进来,他骑在张茂的腰上,说:“我再问你一次,你穿不穿。”
他希望张茂能乖乖听话,给他个台阶下,他已经后悔打他了,他不知道怎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蒋十安希望他穿上,好好在他面前扭两下,他就赔罪把这次爸爸给他新买的钱包和手表都送给他。他咬紧牙关等待张茂的回答。
张茂躺在浴缸里,他浅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蒋十安的脸,往常他被这样打过,斜眼病早该犯了,可是他今天没有,他死死地看着蒋十安,看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他要把这张脸刻在心里,就算蒋十安被车撞死炸死碾成肉酱化成灰烬他也要一眼认出来,他永远都要他惨死。张茂平静地看着蒋十安气愤幼稚的脸,说:“我不想穿女式内裤。”
“就这么个原因?”
蒋十安都傻了,他不明白这算什么理由。
“我不是女人。”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蒋十安差点喷笑,他瞬间觉得听了个世上最大的笑话,他捏了捏鼻尖说:“你不是女人?”
“我不是。”
张茂惨白着嘴唇说。
“你他妈不是女人你这是什么?”蒋十安猛地他在阴部上打了一拳,张茂痛得瞬间冷汗渗出,可他还是坚定地说:“我不是女人。”
“我他妈让你不是女人。”
蒋十安猛地把他彻底拉进浴缸,转身开了水,直接在张茂的脸上浇下,他暴虐地问:“你是女人吗?”
张茂被呛的整个肺都在燃烧,他挣着蒋十安的手踢打着,可是他力气那么小哪是蒋十安的对手。蒋十安把他拎起来,低下头去盯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一次,语气冷硬:“你是女人吗?”
张茂摇头。
“你不是女人,行啊,”蒋十安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按在浴缸边沿,一手拽下自己的裤子,他的阴茎早在打斗中勃起了,怒张的深红色头部让整个阴茎看起来硕大无比,他随便地在阴茎上撸了几下,“那我就不操你的逼了。”
他分开张茂的大腿,将一根手指狠狠插进他的肛门,邪笑着说:“男人都是用这里的。”
“求求你,不要……”张茂在他手指探入股间的时候就吓得不能动弹,可他还是用尽最大的力气挣扎着,他知道蒋十安要干什么,他要操他的屁眼。他不是同性恋,他被蒋十安操了逼已经让他生不如死,他怎么可能还允许蒋十安来弄他的那里,他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点尊严,难道也不能保存吗?张茂发疯地踢打着,可是脸上头上不断浇下来的水,和屁股中出入地越发顺畅的手指都让他越来越绝望。
为什么会这样,张茂被蒋十安抬起双腿,龟头抵在穴口上的时候,仰头看着浴缸顶上那盏缀满了水晶的小吊灯。他想不通这是怎么了,他想蒋十安的这间豪华的浴室,不该是用来强奸一个变态,这里应该有个好看的女孩,和蒋十安相爱,然后与他缠绵着亲吻结合。为什么他这个怪胎却躺在这里被蒋十安操呢。
他的后穴传来一阵撕裂般地疼痛,蒋十安终于进去了,他的阴茎根部被初次承受不该有的功能的肛门夹的生痛。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那下面真是太紧了,怎么会有比张茂的小逼还紧的地方,他停在里头不敢动,鸡巴被勒的突突跳。那上面的血管都暴起来了,鼓胀在张茂的肠壁。
蒋十安兴奋地肌肉抽搐,他架高张茂的双腿,看着他靠在浴缸边沿无神的眼睛,身体极度快乐着,心脏却并不舒服,他嘴硬地压下去那种难受的情绪说:“怎么样,舒服吗?”
“不要……”张茂垂死地咕哝却被蒋十安误解为呻吟,他挺着有力的腰部在张茂的股间抽插,他操着鸡巴寻找着那个传说中会有感觉的地方。
忽然,手下按着的张茂扭了一下身体,他猛烈地挣扎起来,抗拒着令人发抖的快感。蒋十安明白这是弄对地方了,于是抬高他的双腿,狠狠地往那个方向操着。
酥麻的快感随着大力的抽插逐渐蔓延到了全身,张茂无法控制地随波逐流,在晃动出波浪的热水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凄惨却粘腻的呻吟:“不要……求求你……不要碰那里……”
蒋十安根本不听他说什么,畅快的仰着头在他腿间发泄,他看到张茂的小鸡巴翘起来了,粗喘着嘲笑他:“这不是爽起来了吗,婊子装什么?”
张茂不断地低语着“不要”,可是蒋十安还不放过他,好像他被男人操了屁眼还不够让蒋十安快乐似的,他伸手下去拧起了张茂最敏感的阴蒂。
“别!别碰那!”
张茂忽然摇着头再次挣扎起来,他架在蒋十安腰上的腿狠狠踢着蒋十安的腹部,但是无济于事。他的后穴一定是破了,容纳着不断进出的阴茎,疼痛得几乎让他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蒋十安被这种带有点暴力性质的性爱弄的更加情欲勃发,他疯狂地在浴缸里操着张茂,对着他红肿的阴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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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又掐,鸡巴更是深深地干到张茂肠道最深处。
在高潮来临前一刻,蒋十安残忍地把张茂抵在浴缸壁上,动也不动,胯部紧紧地压住他的阴部在内壁里转圈戳刺着那块敏感的区域,接着狠狠射在了张茂的肠道里。
在蒋十安高潮着停滞的那个瞬间,张茂仰起头发出一声被活剥了皮似的惨叫。
第12章暴力哲学(电影院搞)
窗外是倾盆大雨。
张茂坐在浴室里洗澡,头顶上浇下来的水那样小,可是水柱的压力又那么大,打得他的脊背生痛,好像总有人用小锥子凿他的脊梁骨,要把他凿得弯下去软下去。张茂蹲在瓷砖地面上搓洗自己的脚趾,指缝里都是血,连指甲盖里都凝结着猩红的血块。再往上头看,他的头发上,脊背上全是鲜血淋漓,那些过量的血液顺着他的身体被水冲刷下来。当血量过大的时候,看起来就不像血了,反而失去了一点点流血时的恐惧感,像一大桶一大桶的果汁似的,粘稠而汹涌。张茂搓洗了许久,热水器里的热水逐渐被用尽,浇淋在身上的水变成了温的,又变成了凉了,他终于把自己洗干净了。
张茂从地上站起来,赤身裸体地走向镜子前,镜子里的他面色红润,意气奋发,狭长的眼睛里带着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洗手池的下水口关着,里面浸了一颗头颅。
是蒋十安的。
伸手把那脑袋捞起来,即使死了,蒋十安的脸也还是漂亮的,带着他惯有的阴柔相貌,像一株永远开不败的昙花,有着永恒的美丽。张茂把头捧起来,和自己的脸并排贴在一起,失去了生命力的黑发像是烂紫菜那样吸附着他的脸侧,他捧着那头颅,低低地和那双失焦的眼睛一起直视镜子:“蒋十安,我终于把你杀了。”
他说完就张狂地哈哈大笑起来,手臂连带着捧着的头颅都在颤抖。忽然,他大概是太得意,那颗头忽然坠落进了池子里。飞溅起来的血水把他雪白的衣襟再次染红,张茂惊惶地双手深入水里摸索:“我的头呢,我的头呢?”
他将整条手臂都伸进去,发疯地在里头捞着,可是那明明浅到不能没腕的池子忽然变得深不可测。他整个人都探进去,在混沌的血水里寻找着遗失的头颅,他张开嘴在水里惊恐地大叫,可是“我的头”的呼喊被灌入了无穷的水,最终只变成了一声“咕噜”。
他的手猛然被抓住了。
“滚开!”
“啪嚓!”
张茂用尽全力甩开手上的桎梏,耳边却炸开一声响,将他从水中惊醒。张茂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正对上蒋十安愤怒的双眼。原来方才只是做梦,张茂失落地看着面前的蒋十安,他的手又高高抬起来了,不知为什么又来揍他。他有些无奈地侧过头迎接巴掌到来。
蒋十安却回了手,他重重踏着脚步走向旁边,看到地上方才被张茂甩出去的东西嘴里一声惊呼:“啊呀,裂了!”
蒋十安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个东西,怒气冲冲走过来,一屁股在四柱床上坐下,把手里的东西伸到他面前来:
“表带都碎了!”
原来是一块手表。
张茂看着他的手不明就里,手表跟他有什么关系,真是什么事儿都赖他头上。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从床上坐起身要回家。他下了床,才瞧见窗外真是瓢泼大雨,蒋十安开了外头一层窗子,大雨打在窗棂上淅沥沥地想。张茂心想,梦里也不全是假的,只是可惜蒋十安还好好活着。他捏了捏拳头,要穿衣服回家。
“你干嘛去?”
蒋十安把他按到沙发上,手上还攥着那块砸坏的手表那是他父亲这次买给他的新手表,他耍脾气说不买就别想让他叫爸,他爸爸只好买了送给他。昨晚张茂昏睡过去,他从浴缸里把他捞出来。张茂的后头裂了两条缝,他害怕地用痔疮膏给他擦上去,百度来百度去“肛交之后如何保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好在张茂恢复能力强,蒋十安中午扒开他的屁股看一看,那地方就已经结痂了。蒋十安想赔罪,他怕张茂真的生气跟他来个鱼死网破什么的,于是想来想去拿出自己新得的手表,要套在张茂手腕上。
谁知张茂醒了,把他自己都舍不得戴的手表,直接给打飞出去。
蒋十安真想揍他,可是想到自己不对在先,只好活生生忍下去。反正下次张茂再不听话,可以放到一起算账。他这么想了一会就消气许多,蒋十安自命学会了“控制脾气”,还有些微妙的得意。虽然手表摔了,但是坏的只是表带上的一格,也不算什么,带去市中心修一下就好。
“走,出门去。”
蒋十安跑到衣帽间,翻箱倒柜在最底下他妈妈说要捐给什么灾区儿童的地方,找到了自己初中时候的一套运动服这大小看着张茂能穿。他拎着衣服出来,扔到张茂脸上:“穿这个。”
张茂已经套上了来时候的校服上衣,只是还没穿裤子,蒋十安把他的内裤扔掉了他没有东西可以穿。蒋十安看着他坐在沙发上并拢的大腿,腿缝间的阴影里露出一条细细的棉条线,瞬间就给蒋十安看的浑身火热了。昨天晚上太扫兴了,他根本没有痛快,蒋十安还想再来一次。不过他今天还有别的计划,只好先忍上一忍。蒋十安也发现了张茂的窘迫,于是又跑回衣帽间寻了一条新内裤出来,是男式的平角裤。他把那条内裤丢到张茂的胸口让他穿上。
还以为能放他回家,张茂叹了口气,他以为周末能休息休息,毕竟连农名工也有周日,连做鸡的都有休息日,他却没有。张茂低头穿上内裤,还听到蒋十安在那嘟囔着:“不识好歹,好东西都不穿。”
拾妥当之后,蒋十安领着他出了门。
下大雨,司机跟他爸出差去了,还好蒋十安家离商业街很近,他打了把大黑伞和张茂淌水过去了。张茂在他的命令下拎着装手表的袋子,他其实有点害怕,万一蒋十安要他赔修理怎么办,还有那条内裤,张茂默默地想。那条可恶的内裤,他不知道那条内裤多少钱,但是蒋十安都说出来“你知道多少钱吗”这样的话,想必不是商场里那一二百块钱就能买来的东西。张茂默默盘算着常年靠吃面包剩下来的手术里头又要大出血了,沮丧不堪。早知道就穿了,张茂没骨气地想,穿一下又不会死。
他在伞的这头心里长吁短叹地骂着蒋十安骂着生活,蒋十安举着雨伞却有点莫名的心脏乱跳和羞涩,他想到等会的安排,抑制不住地有些窃喜。待会修了手表,他就和张茂看电影去,看完电影再在楼下的餐厅吃晚餐,吃完晚餐回家好好地弄一弄张茂。这算约会吗,蒋十安的脑袋里不由得冒出这个念头,发生之后又狠狠甩掉,呸,谁要和斜眼怪约会。
蒋十安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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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偷看张茂,他穿着自己初中时候的衣服,虽然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小的衣服了,套在张茂身上还是有些宽松。他瘦弱的手蜷缩在袖子里头,从里面伸出两根手指挂着手表袋子,衣摆也很大,虚虚地罩在裤子外头。跟带个儿子似的,蒋十安喷笑出声。
张茂斜眼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不过蒋十安的笑,无外乎是嘲笑他,或者盘算着等会如何修理他而得意笑出来,非要让张茂选的话,他选第一种。
“您的表带大陆没有配套的,最近也要送到日本去修理。”
张茂还在纠结着要不要拿出自己的卡来付钱,柜员的报价险些让他晕过去,蒋十安好像没听见多少钱似的,若无其事掏出卡刷了,转头跟张茂说:“走吧。”
“走,走哪去。”张茂现在很害怕蒋十安为了抵债把他给卖到人贩子那,又或者把他拎到角落里暴揍,谁知蒋十安看起来挺高兴的样子,出了表店大门:“看电影去。”
“看电影?”张茂这下是真莫名其妙了,他和蒋十安看电影,这是什么奇怪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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