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电影你没看过啊,复读机么你。”蒋十安瞪了他一眼,忽然伸手包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快步往前走。
直到拿着爆米花在座位上坐下,张茂都还紧张地双手汗湿,他总觉得蒋十安没这么好心,昨天晚上他才把蒋十安惹毛,被他的拳头暴打过的阴部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他不认为蒋十安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头转性,那是为什么。
放映厅里暗下来了,这部电影快要下映,厅里只有他们两个,就坐在整个厅的正中间。张茂眼角余光看着屏幕上的画面把蒋十安的脸照亮,现在,他的脸既不狰狞也不恐怖,是普通的高中男生的脸了。他半长的头发刘海落在眼前,顶上被抓得乱糟糟的,后脑勺的头发也张牙舞爪地被他挤压在椅背上。蒋十安往嘴里塞了几口爆米花,才发觉张茂一口都没吃。他把爆米花往张茂这头推了推,低声命令:“吃啊。”
张茂看着推过来的桶,后知后觉地想:这是在赔罪么。
他抓起一把爆米花吃,这是张茂第一次在电影院吃爆米花。其实他很爱看电影,他痴迷于一切电影,好的坏的,大概是因为在看电影的时候,他可以跟着主角过别人的生活,在短短的几小时里暂时地逃离自己的人生。但他不会在看的时候吃爆米花,他固执地认为,爆米花这个东西,是不应该自己吃的。他看各种美剧,那里头有着许多和睦的家庭,他们窝在沙发上享受电视剧的时候,就会蹦大大一碗爆米花全家分食。张茂的父亲没有和他看过一次电影,他也就没有在看电影的时候吃过这种甜蜜的东西。
放进嘴里的刹那,张茂的鼻子酸了。不是因为感动,也不是因为爆米花很脆很甜,也不是因为他昨天被蒋十安强奸到撕裂的后穴还在隐隐作痛,大约只是他对家庭仍存有的一些异想天开,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把爆米花一颗一颗塞进嘴里,看着屏幕的眼睛模糊了,他掩饰地大把塞着。
蒋十安还以为他喜欢,于是把整桶都放进了他的怀里。
电影放着放着,张茂逐渐平静了,他靠在椅背上抱着爆米花桶,盯着屏幕上的情侣怎么他回过神恰巧就放到了性爱的部分。
蒋十安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过来,青春期的男孩别说看真枪实弹了,看到个树洞裂口都能想象成一个逼,要是周围有点湿漉漉的雨水润滑,恨不得当场就能不管不顾地操进去射。他们的脑袋里除了阴茎,逼,和液没有什么其他的,无论是学习还是兴趣爱好,都只不过在大脑被性爱折磨地疲惫的时候充当调剂罢了。
蒋十安看到屏幕上女人脱下上衣露出的乳房弧度时就硬了,他搓着自己的大腿试图缓和性欲,但是360环绕的音效让淫乱的呻吟声被无限放大。蒋十安忽然生气地想,反正周围又没人,他有什么可忍耐的?而且张茂还摔坏了他三十多万的手表。
他当机立断,倾到一旁搂住了张茂。
张茂的肩膀肌肉在他手下绷紧又放松,蒋十安知道他这是默许了做了这么多次,这点默契他还是有的。他于是侧过头舔着张茂的耳垂,轻轻喘气:“坐我腿上,我想摸你。”
张茂在听到他坐在旁边呼吸变粗重的时候,就知道他想操逼了,可他真的不敢在公共场合弄,张茂带着点不自觉地骗他说:“我月经还在。”
“扯,”蒋十安猴急地把他扯过来抱到自己腿上,在他耳边冷冰冰地说,“你刚才出门的时候根本没塞棉条,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说完顿了一刻,小孩子似的炫耀说:“我数过的,别想蒙我。”
这下是真的躲不过去了,张茂僵硬地坐在蒋十安腿上,他怀里还抱着爆米花,蒋十安拿起一颗叼在嘴里,掰过他的脸忽然吻住他。沾满糖霜的爆米花在两人唇舌间清脆地炸开,几乎把张茂吓了一跳。他逆来顺受地任由蒋十安破开他的嘴唇和牙齿,舌头卷着爆米花的残渣在他口腔里霸道地扫荡。蒋十安吻得动情,张茂的嘴唇还和上一次他吻他的时候一样软,上头还沾着糖霜的甜味,他单方面自作多情地沦陷在这个甜味的吻里,慢慢闭上眼睛。张茂睁着眼睛,看着他莫名沉醉的面孔,感到一丝可笑。
蒋十安松开他的嘴唇,微微换着气,张茂的气定神闲让他不爽,他把爆米花一把推在地上,金黄色的颗粒瞬间铺撒在他的脚下。张茂有些可惜地低头要去捞,却被蒋十安狠狠按在怀里:“乱动什么。”
他鼓胀的阴茎戳刺着张茂的下体,隔着几层衣料都能感到那东西的火热,可见他忍到了什么程度。张茂以为他现在就要操,于是主动把裤子往下拽,却被蒋十安拉住了:“你急什么?”
“我以为……”他回头看着蒋十安,摸不着头脑。
“你以为我要在这儿操你?”蒋十安忽然笑出声,“真是骚,还说自己不想要呢。”
他一边乐着,一边手钻进了张茂的裤腰里头,顺着内裤外头摩擦着他小小的龟头。蒋十安觉得自己现在能接受帮张茂手淫了,反正屁眼都被他操过了,不管是男人的部分还是女人的部分,都已经完全属于他,帮他摸一下鸡巴又有什么呢。他的指腹按压着张茂的小鸡巴,手下刚才还垂软的小玩意儿慢慢硬起来,突突地顶着他的手指头。蒋十安坏心地把想往上翘的阴茎往下按,龟头触碰着张茂的阴蒂,他掐着细细的阴茎茎身,轻轻地摩擦着。
“你自己干自己呢。”蒋十安坏笑着说。
张茂扭动身体,他还没重口味到自己能干自己,但是阴蒂就是阴蒂,阴蒂才不管你用什么碰它,只要你去揉,它就能淫荡的所求快感。张茂感到自己下贱的阴蒂逐渐鼓胀,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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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那个小小的几乎没有作用的包皮,在自己的龟头棱上擦刮着寻找快感。他躺在蒋十安的身上轻轻呻吟,请求蒋十安别这么玩他:“用你的手……别用那个……”
“嗯,哪个?”
蒋十安不但不听,还握着龟头狠狠挤了一下阴蒂头,一瞬间的酸麻差点让张茂跳起来。蒋十安按住他,吮吸着他的耳垂问:“说啊,哪个?”
“别用,别这么玩我,用你的手……”
张茂侧过头忽然主动咬他的下巴,蒋十安险些高潮了,他有些气愤但更多是兴奋地狠狠拽下张茂的裤头,手指摸到阴蒂上粗暴地揉搓起来。粗糙的指腹还带着一些爆米花上的糖霜,又黏糊又舒服,蒋十安摸到张茂最敏感的右阴唇外头,夹着他的阴蒂抚摸刮擦。他捏着张茂的逼,就好像捏着海里柔软的蚌,他的阴唇比蚌还要肥妹还要柔软,从阴唇包裹的深处,淫乱的液体逐渐渗漏出来,沾湿了他的手指,也沾湿了张茂的阴唇。
即使是巨大的音效声也不能掩盖张茂下体不断发出的“啪嗒”的水声,他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呻吟出来,屁股难耐地在蒋十安腿上拧着,用股沟夹着他的阴茎舒缓。蒋十安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感到张茂整个人都服从地压躺在他身上后,腾出手来顺着他的上衣摸进去。张茂小小的两颗乳头早都翘起来了,敏感的摩擦在衣服内里。蒋十安直接把他的衣摆掀上去,他低声命令张茂:“咬住你自己衣服。”说着就把衣摆塞进张茂口中。
张茂也正愁没有东西堵住自己的嘴,他紧紧含住衣服,把因为蒋十安忽然按着他的阴蒂抖动手腕让他难堪的呻吟都闷进了衣服里。蒋十安的手掐着他裸露出来的乳尖,在上头拨弹着,半凸起的乳头很快就完全立起,随着手指的侵犯摇头晃脑。张茂的乳头,阴蒂都陷落在蒋十安手中,他往前躲,胸口就塞进了蒋十安手里,往后撤,阴蒂就被他狠狠按住,他无助地咬着衣服在蒋十安怀里挣扎,就这样被带到了羞耻的高潮。
电影还没结束,正放到高潮,放映厅隔壁的厕所最里头的隔间里,张茂坐在马桶盖上被蒋十安狠狠吮吸着从阴道口里流出来的淫水。他双手狠狠捣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蒋十安却不管不顾地在他的胯下吮吸得稀里哗啦,脸颊贴着张茂的大腿,嘴唇紧紧地包住张茂整个阴部吃着。他的舌尖抵在张茂玩了一次已经涨红的阴蒂上快速弹动,把蒋十安弄的大腿不停哆嗦。两根有力的手指也在他的阴道里开拓搅动,伴随着蒋十安嘴里恶心又淫秽的吸阴声,奏出淫乱的乐曲。
蒋十安从地上爬起来,他伸手把张茂翻过去按着,掰开他的臀肉就把自己送进了他潮湿的阴道:“哈……好爽!”他实在忍了太久,一进去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就挺着腰狠操起来。噼啪的拍肉像鼓胀似的响起在空荡荡的厕所里,蒋十安抱着张茂的腰,把自己疯狂地塞进去塞进去,好像他的阴道是个无底洞,有无穷的地方等待着他的探索。他双手在张茂的腰腹上胡乱抚摸着,下体被吸吮的快感终于让他缓解了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发泄好的性欲。
被掐得红肿的乳尖,被摩擦地不断高潮的阴蒂,被粗热的阴茎狠狠抽插着的阴道,被自己套弄着但怎么也无法射的阴茎,这些淫乱而奇妙的快感都综合在了同一个身体上。一具瘦弱的身体却同时享受着作为男性、女性交叠的快感,随着不停的炙热摩擦,两具肉体逐渐拥抱在一起,重叠的股间淫液飞溅,呻吟声环绕在他们两个还是少年根本不该性爱的身体周围。张茂被干得逐渐失智了,他抱着水箱瘫软着,可屁股还是高高翘起迎接着蒋十安猛力的撞击,他的双腿发软,脑袋也晕乎乎的,高潮的刹那,张茂想,
“真是完蛋了。”
第13章鱼龙兰汤(浴缸搞)
高潮后的空虚那一刻,皮肤每个毛孔里都渗出冒着热气的汗水,紧握在一起的手贴合着的肌肤下,急速流动的血液搏动着几乎要冲破薄薄的表层。如果十指交叉就意味着相爱的话,那么每一秒,这个世界上都有无数人在交缠着相爱。蒋十安趴在张茂瘦弱的脊背上,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像是要蹦出来那样狠狠的在鼓膜上敲击着,他大口呼吸着,汗水迷蒙了双眼让他看不清墙上瓷砖的花纹。在射的那一刹那,他仿佛连灵魂都要从马眼里迸射出去。他恍恍惚惚地想着,听说到达女人心灵深处的方式就是通过她们的阴道,张茂大约不算是女人,可,如果他能一直深深地占有着他,是不是也能……
惊世骇俗的想法让他一瞬间滑落在地上,他狼狈地坐在地上,有些尴尬地低头盯着自己刚刚使用过萎缩回去的阴茎,那么丑又那么奇怪。这种东西如果能获得别人的真心的话,那么也该是他辛劳工作的手指先得到好处。他抬手扯过一张纸随意抹了抹胯下,把踢到脚腕的裤子穿好。张茂被干的很累,光着屁股趴在马桶盖上休息,他潮红的阴部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蒋十安眼前,虽然他一时半会硬不起来,可看到这样的风景,胯下也还热热地发涨。
蒋十安又抽了两格纸,走上去把他拽起来,让张茂靠在自己身上发呆,自己伸手下去先抽了一下他的阴唇,接着擦他湿淋淋的阴部。张茂不知在想什么,穴口没有一点把门的,一股一股的液流到纸巾上。蒋十安手上的纸被浸湿了,他干净换了一张又捂上去。看着那一团包裹着自己液的纸团被丢在了垃圾桶里,蒋十安竟然感到了浪如果能留在里面多好。不过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留在里面干嘛,生孩子吗?
他为自己弱智的想法发笑,张茂逐渐回过神来,离他站远了一点,自己穿上裤子。蒋十安讪讪回想帮他提裤子的手,在裤管上擦了擦说:“吃饭去,饿死了。”
张茂系好裤带,空空如也的胃袋听到这句话跟着缩起来,他按了按胃部,点点头。
“吃什么呢?”
蒋十安打开门,把门口他故意竖着的“清扫”牌子扔回厕所里,带着张茂大摇大摆地走了。刚操完逼的男人心情往往好的不行,几乎是有求必应,可惜张茂并不是会缠着他要东西的人,他跟在蒋十安旁边默默走着,听蒋十安挑剔着商业广场里的各种餐厅。什么这个不好吃那个服务差的,张茂饿得心慌,他不想吃什么高级不高级的饭店,他就想回家吃个面包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实在是厌烦和饥饿,张茂终于在走到第六层的时候心烦了,他不耐烦地说:“能吃火锅吗?”
其实他不过是大着胆子一说,不用想就知道蒋十安会回什么“带你吃就不错了还挑”之类的鬼话,谁成想蒋十安今天吃错药了,回过头瞧他一眼:“好啊!”
“刚好我看楼上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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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一重庆火锅,斜眼怪你能吃辣吗?”蒋十安在地图上扫了一圈,问。
“能。”张茂点头。
他怎么可能不能吃辣呢,张茂想,他父亲常年不在家,只给他留下钱让他自己买饭吃。那些钱虽然不说能吃山珍海味,但每顿都去小餐馆吃是绰绰有余。可张茂不愿意花这些钱,他的父亲从来没有透露过愿不愿意出钱给他做切除子宫的手术,他必须自己攒钱。他也不愿意让父亲出这个钱,这钱如果要父亲出,那就太冤枉了。他做错什么了呢,从没有做过亏心事,可是却生了这样一个畸形的儿子,为着让这个儿子活着,老婆也走了母亲也去世了。张茂不可能还厚着脸皮管父亲要这种戳心窝子的钱。
他省钱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从饭钱里克扣。张茂每周有六天半自己吃饭,他有四天都是吃面包的。面包他也不愿意买新鲜出炉的,那样就太贵了,张茂都是趁着前一天街角的面包店要关门时,买那些剩下的打折面包。反正并没有坏,味道也还过得去,不过是没有刚出炉时候的蓬松罢了。再说了,他一个畸形人,有什么资格吃最好的那炉面包呢?
剩下的两天他就一顿在面店吃,一顿买几颗青菜白菜回家煮了挂面吃。
和所有的食物搭配的,就是一瓶又一瓶的辣椒油。偶尔面包吃的梗住嗓子眼,或是青菜挂面吃不下去,辣椒酱是最好的帮手。配着浮起一层红油的辣椒,张茂觉得生活还是挺好的。
而且辣椒吃完也能让他面色潮红,一改往日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儿。
蒋十安虽然不清楚他心里这些弯弯道道,但张茂的脸上被辣出来的潮红,他是明明白白能看见的。
他让张茂点菜,张茂并不点,他只好自己要了一桌,全照着菜单上标着“金牌热销”的菜点。说实话蒋十安并没有怎么吃过火锅,他父母亲都是富贵出身,吃酒店里致的菜肴吃惯了的,对这种汤汽咕咚咚往上冒的东西很是反感。家里偶尔吃些寿喜烧大鲍翅之类的锅子,都是保姆在旁边扇着风吃的。在蒋十安看来,他父母非常矫情,可惜他自己也沾染上了这些矫情的习性,对火锅并不很感冒。
还好吃了火锅!
蒋十安暗自想,不然到哪里去看张茂这副样子。
他整个脸都辣的红彤彤的,连眼角都泛着一层粉,好像……就好像被干到极点又不能发泄的时候,那种憋出来的眼泪。蒋十安心猿意马地偷看着对面专心等待锅里东西熟的张茂,今天他的眼睛一点也不斜,看上去就是一个正常的高中生的样子了。蒋十安觉得是因为自己刚在他身上发泄过的原因,看张茂哪里都十分顺眼,连往日在他看来十分土气的圆寸头也显得可爱起来。圆圆的脑瓜像个扎满胡子的高尔夫球似的。蒋十安挑着碗里的菜往嘴里送,心不在焉地想着,也许下次可以带张茂一起去打球……
“啊!我的嘴!”
筷子刷得摔在了桌上,张茂下意识地就要抱住头躲避殴打,从胳膊缝里却看到蒋十安捂着嘴脸部扭曲,脚使劲儿在地上蹬着,不停地嚷着“我的嘴我的嘴”。富有生活经验的张茂一看他就是没留神,刚出锅的热菜就往嘴巴里塞。他倒了一杯冰酸梅汤递到蒋十安面前。
蒋十安痛的嘴里起了个泡,挥手就打到了桌子上。
酸梅汤在桌子上洒了一大片,还滴答地波及张茂的裤子,他躲开之后,摘下自己的围裙在桌上擦拭着,又倒了一杯给蒋十安:“凉的。”
张茂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关心让蒋十安忽然觉得没那么痛苦了,他放开捂着嘴巴的手,嘴上已经被他捂出了一个五指印,红红白白的十分可笑。蒋十安接过杯子喝了几口,冰凉的水滑过口腔和喉咙,红肿疼痛的感觉果然缓解了许多。他觉得自己刚才那脾气发的实在是毫无意义,但又拉不下脸说软话,只低着脑袋拼命喝冰水。
他透过刘海偷看着张茂,酸梅汤溅到了他的衣摆和裤子上,他正拿着纸巾一点一点吸着,他的脸是那么平静,根本看不出来情绪。蒋十安忽然感到了些微失落,他想到自己会出头去霸凌张茂,无非是因为他无论被怎么欺负都无动于衷,他那时觉得好玩而跃跃欲试要挑战他的底线,现在却不舒服。无论怎么对他坏他都面无表情,是不是对他好也是这样呢。蒋十安失神地看着张茂的脸颊和耳朵,那上面被热气和辣蒸腾出的红晕又消失了,留下的是他一贯的苍白晦暗。他潜意识感到自己手中有重要的东西溜走了,可是感觉这样虚幻的东西,好似流沙,越是用力握紧,它就会流逝的越快。
他的嘴终于好了,可是蒋十安也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情绪低沉下去。
张茂对这一切当然不清楚,他吃的挺开心,他有些鸡贼地想,被蒋十安强奸之后倒是吃到了不少好东西。中午还是在学校吃面包,不过蒋十安那经常有女生或是跟班送给他的食物,都是些炸鸡汉堡披萨之类张茂很少吃到的食物,吃不掉的统统都归了他。他最近几天,鸡贼地连面包都不买了,又省下一笔开销。晚餐自不必说,蒋十安家不是从酒店订菜来,就是让保姆留饭在餐厅里。张茂起初为自己占小便宜的市侩行为有些不齿,他没有这种习惯,都是别人占他的便宜让他做这做那。
后来一个想法让他宽慰了自己:这不就是嫖资么。这是蒋十安强奸他应该支付的嫖资。这么想之后,张茂就自在多了。
他吃着火锅里一切蒋十安挑剔不要的菜,那些肉啊菜的,他都觉得很好吃。刚才被泼洒饮料的冷场一下子被热气腾腾的火锅盖过去了,张茂的脸颊眼见着又红润起来。蒋十安渐渐也抬起头,和他一起夹着火锅里的肉片,他要夹的,张茂统统让给他。一来二去蒋十安吃了一大盘子肉,张茂倒捞不上几块了,发现这个问题的蒋十安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他主动把新一盘肉倒在锅里,涮完夹进张茂的碗里。
相较于受宠若惊,张茂倒不如说是胆战心惊,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个歇后语他熟悉得很,手上的筷子杵在碗边上不知道是伸过去好还是不伸过去好。张茂抬头试探性地说:“你吃吧?”
“你吃。”蒋十安说着又捞出一筷子肉塞进他碗里。
“我饱了。”
“让你吃你就吃,”蒋十安不快地用筷子戳了一下那几片肉,“别等会干一下就喊累啊累的。”
还来?本以为吃完晚饭就能放假回家的张茂简直无语了。
当然了当然,他不敢违抗蒋十安的命令,低头伸筷夹起三四片肉塞进嘴里。红亮的辣椒油沾染着他的嘴唇,原本有些薄的唇瓣被辣的略微肿大,看上去居然很性感。许是刚才就提到了性爱的话题,蒋十安看着两片嘴唇就想到了他的阴唇,他抑制不住地轻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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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为掩饰自己的失态,他侧过头又拿起一盘蔬菜倒进锅里。
张茂被塞的简直不能动弹,食物几乎要满上喉管,他艰难地抱着肚子从座位上站起来,深觉太撑还不如饿着舒服。
蒋十安也撑得受不了,但他在张茂面前不能丢份儿,于是只得忍着有点想呕吐的感觉站在路边打车。
他其实吃不来这么辣的东西,嗓子生生发痛发痒,可他端着架子就是不咳嗽,就这么忍到家里,才大灌两瓶气泡水。
两瓶水下肚,蒋十安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随之活过来的还有他的鸡巴。
张茂坐在客厅的地板上仰头看着他喝水,他还妄图蒋十安能烦了他让他回家,但他想来学习不是太优秀,忘记了酒足饭饱思淫欲的道理。蒋十安把瓶子扔进垃圾桶,边揉着裆部边朝他走过来。张茂一阵厌烦,但还是顺从地坐在地上等着他施暴。
“你干嘛坐地上?”
蒋十安把自己那条家伙揉的半硬了,才发觉张茂直挺挺坐在地板上,屁股就差一点就能挨到长毛地毯,但他愣是没往上坐。
张茂搔了搔头皮说:“身上火锅味儿大。”
火锅味儿这个东西,就是不说没人觉得,一群人吃也不觉得,但是一提起来就觉得简直香臭交加十分不适。蒋十安抖了抖自己的衣襟,揪起衣领子一闻,一股火锅底料味儿扑面而来,他向来不喜欢饭菜味道,险些给他臭了个跟头。蒋十安皱巴着脸一路脱衣服一路往浴室里走,还不忘回头叫张茂:“快过来洗,臭死了!”
蒋十安大步走进浴室,身上已经脱的光,连内裤都蹬掉了,走进浴室才发觉要先淋浴,又停了脚步猛地转身往外走,一下差点把张茂撞倒。他下意识接住张茂,直接半搂着他往卧室挤。张茂还没脱衣服,被他暴力地扒着衣服,真跟要强奸他似的:“快点脱了,这么臭别进我卧室。”
那我还不想进你家呢。
张茂肚子胀,又被拉来拉去的,心态也有点不好,腹诽着。蒋十安原本把裤裆撑起个尖儿的鸡巴也软下去了,都是被臭的。他把张茂的衣服全扔到洗衣篮里,从后面推着他往卧室走,垂软时依然可观的阴茎紧贴着张茂的腰窝。
他看着好像真硬不起来了,张茂不由得窃喜,他一边被蒋十安骂骂咧咧地嫌弃着发臭一边洗着头,还分神去偷瞄他的阴茎。一个澡洗完,被蒋十安的手指头随便地搓过,它也丝毫没有动静,好像真是“受伤”了。张茂偷乐地嘴角都要翘起来,他冲完澡擦着身体,蒋十安从淋浴间里出来,还在神经兮兮地闻着自己的胳膊和腋下:“我怎么觉得还有味儿?”
“没有。”张茂上前一步在他周围嗅了嗅,做完这个动作他就想骂自己了蒋十安被他闻得一愣,一把给他拉过去,在他多肉的屁股上扇了一下:“你怎么这么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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