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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我的先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乙醇烧
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按动着。
先生舒服得微眯双眼,遮住了海蓝色的双眸。
愈发像一只猫了。
“先生,我服侍你回去睡觉,好不好。”我弯下腰,附在先生耳边道。
手的按动轻柔起来,暧昧起来。
就这样,空气静止了一会儿,先生没有回应。
我纠结是不是要再另找一个话题时,先生按住了我的手,拉我到他眼前。
他双目完全睁开,拍了拍他的膝盖。
我的脸无法控制地烧了起来。
真讨厌这些不言而喻的默契,还有我这个容易脸红的体质。
跨坐在先生腿上,搂住先生的脖子。
先生温柔地环住我的腰,亲吻我。
先生很喜欢这个姿势,我也很喜欢。
“哪里都能服侍,不用非回到床上。”
先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的脑子晕晕乎乎的,慢了好几拍,才想明白先生的意思。
哎呀!
我把自己埋进先生的颈侧,自暴自弃。
先生低低笑出声。
不用猜,我也知道,肯定连耳朵都红了。
第6章对不起
从餐厅椅上到客厅沙发上。
指甲把沙发靠背划出一道道痕迹,靠垫都踢到了地上。
无论是大先生,还是小先生,神采奕奕地折磨我。
先生喘着粗气念我的名,性感得无可救药。
“程先生。”
我这样喊着,刻意拖长了音调,换来先生更加凶猛的攻击,我也泣不成声。
我们翻滚到地上,先生的手护在我脑后,隔开坚硬地板。
到达极致那一刻,我紧紧搂住先生。
风暴将我们席卷,仿佛置冰天雪地,只能依靠彼此体温一息尚存,苟延残喘。
身体使不上力,还是劳烦先生把我抱回沙发。
先生温柔地抹了我的眼皮,粗糙的指腹,温暖的触感。
“刚才太激烈了吗?”先生拿起抽纸,轻轻地擦掉眼泪。
我抱住先生,摇了摇头。先生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背。
我望着先生的脸,萌生了两个月里盘旋的念头。
“先生,陪我出去走走吧。”
浑身发软,好一会儿才恢复力气。等差不多了,才和先生一起走出家门。
就像社区里婚后的夫夫一样出来散步,悠然闲适。
春季的白日热得使人出汗,夜里同样暖风融融。
月光皎洁,星光两三点闪烁,路灯洒落一路橘色光辉。
夜色下行走,使我想起了七年前的夜晚。
以前我开玩笑,说先生一定是天外来客,才会做出许多雄虫不敢做的事情。
那时,先生看着天上的星,笑说,我就是为你才跨越时空的。
年少时幻想过浪漫的爱情,成年后明白不是谁都能有故事主角的运气,遇到他的天合之作。
只是,遇到先生,浪漫也不期而遇。
行走过一个又一个夜灯。影子由长变短,由短又拉长。
我们的影子,时而交叠,时而拉开。
“先生,后悔过吗?”
我询问道,轻轻晃动先生的手。
“怎么突然这样问?”
先生转过来,停住。
“后悔什么?后悔和你在一起,还是别的什么?”
光下,先生的眉目温润。
“七年了啊,”我轻笑道,“是先生近四分之一的人生啊。”
先生似乎是想到什么,也笑了,宛如昙花绽放。
“是一生。”先生把我拉到他跟前,“不是四分之一,你是我的今生,我今生的一辈子。”
“先生只睡过一个人,别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就不后悔吗?”我压下心潮起伏。
“有人是致小菜,雅致可口,但只适合偶尔一尝。有的人是主食,淡而无味,但要吃上一辈子。”
先生的声音轻轻的,抛给我一个问题,“你觉得,你是哪一个?”
“……嗯”我迟疑着,“主食?”
先生的脸上表情不变,我改口道,“小菜?”
先生依然淡淡的。
“先生,那我到底是哪一个?”我摇摇先生的袖子。
我在先生心里,到底是什么?
“你不是小菜,”
我心底稍松一口气,先生是认为我可以常伴他身边的。
然而,先生又道,“你也不是主食。”
我的心提了起来,停下脚步,紧紧盯着先生,先生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人是主食,有人是小菜,但这两样不是你,你哪一样也不是。”
“你只是希尔本身,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或一个人能替代你。”
“你就是你自己。”
“是我爱的人。”
我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开口,怕自己哭出来。
我拥抱住我的先生。
先生,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可是,先生啊。
我后悔了。
对不起。
第7章散步
我们走了长长一路。
风中飘来了沁人心脾的芳香。
三五个幼崽踩着五颜六色的轮滑鞋,嗖嗖划过身畔。
先生的目光在他们远去的背影多停留一秒,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
谁会不喜欢小小软软的幼崽呢?
谁会不渴望拥有自己的孩子呢?
我装作没发现子,跟着先生的步伐,和他谈论着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
走到人工湖,踏在湖边巨石上,湖里的锦鲤纷纷凑过来,等人投喂。
生活的小区里鲜少有人伤害这里的动物,鸟啊鱼啊都不怕人,生来喜欢小动物的幼崽们也乐意投喂它们。
鱼群发现我们没有食物,不甘心地游了两圈,甩甩尾巴,散开了。
湖水上,潮湿的水汽夹杂着腥气,扑面而来。
月亮的倒影投在湖面,被游鱼搅碎,泛起团团涟漪,复又归于平静。
先生扯了岸边垂柳的一枝,上面是嫩绿的、毛茸茸的苞片。
“在家里还看不到季节变化,我走之前这湖面上冻了薄冰,春天一来,模样都变了。”
我站在先生身边,拽住他衣角,生怕他滑入水中。
然而,先生一转身,却又回到沥青路面上。
他拉着我,跨过街道,走到草甸。
那股沁人心脾的芬芳又入鼻中。
灌木一丛丛,低低矮矮,枝条纤细,顶头是一簇簇黄色四瓣的小花朵,枝头顶上盛开,宛如一捧莲花。
先生蹲下身,伸手折弯它的枝条,我以为先生又要折花,但先生却松开手,弯过的枝条恢复了原有的样子。
“果然是结香





[虫族]我的先生 分卷阅读5
。”先生站起身,笃定地说。
我近看挂在它身上的标牌,上写“黄瑞香”。
“是黄瑞香,名牌上写着呢。”
“也叫结香。”先生道,“小时候,我家里都叫结香。”
没有见识的我作出好学生的样子保持聆听。
先生拂过弱弱小小的花朵,“据说将结香的枝条打上两个同向的结,相恋的人就会从此幸福快乐。”
“先生要打结吗?”
我迟疑道,先生素来有折枝摘花的习惯。对待植物,一方面充满怜爱,另一方面,却能随时从枝头折断它们,残忍地断绝生机,只为享受它们当下最美的样子。
“不了,让它好好长着吧。”先生笑道,“又瘦又小,看着怪可怜。”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等明年,我们在家里也种上一株。”
先生笑意盈盈。
“好啊。”
我点点头。
明年。
不知到时谁会站在先生身边。
第8章他来过世间
半夜,先生熟睡,我披上衣服来到客厅。
客厅桌上是一张电子相册,循环播放我与先生的合影。
将相框卸下,从背面的边角取出一张小小的一寸照片。
是还在襁褓里的幼崽。
是我和先生的幼崽。
拍这张照片时,他才半岁大,刚学会翻身,长出了小小的乳牙,咧开嘴笑,小牙齿像一条白色细线。
他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名叫程芸。
出蛋时,头顶胎发浓密,先生说,这小子天生就是代言洗发广告的料。
取名“芸”,说取笑他的胎发又多而密。
他是个小雄子,先生也很喜欢他。
他生来体弱多病,却给我和先生带来许多笑声。
程芸天生爱笑,喜欢听先生唱歌,藕白的小手跟着节奏胡乱比划,笑得嘴角都是口水。
这时,先生会笑呵呵的擦去他的口水,小东西继续腻在先生怀里,嗯嗯啊啊,抗议先生的歌不继续。
程芸的到来是个美丽的意外。
雌虫的孕期只有四个月,纵是临近预产期,身体也不显怀。
他悄然来到我的育囊安营扎寨,一待就是四个月,安安静静,我丝毫未曾察觉。
当我被送进预产室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听医生说才知道怀了个蛋。
先生也是急急忙忙赶来,一样是一脸懵逼。
虫蛋个头小,我几乎没感觉到痛苦,还没做好准备就荣升为雌父。
医生见我婚姻状况上是未婚,将签字板拿到我跟前签字。
大概,未婚生育的情形太多,雄虫又不会跟来,医生只能让躺着的雌虫自己签字。
倒是先生,一脸急切地跟医生打手势,强烈要求他来签字。
医生当时还很茫然,等我点头,才让先生签了。
可能,他是没见过我们这样的伴侣吧。
第二天,能下床的我跑去孵育室看他,比其他孵育箱的蛋小了一圈,蛋壳上没有虫纹,干干净净,白白润润。
是个雄崽,我很开心地告诉先生这个消息,先生却一脸凝重。
后来,才知道,医生说我在孕期不曾注意身体,虫蛋的健康状况比正常的要差。
先生捂死这个消息,一点不曾透露。
那时,我却沉浸在初为父亲的喜悦中,完全没注意到先生的凝重。
后来,我回顾怀孕的那段时间。
每天,工作事物塞满了日程,熬夜加班家常便饭,为了提神,每天能消耗几壶咖啡,烟不离手,办公室里经常满是烟味。
先生当时正处于事业低谷,天天闷在家里,不停看电影,不停地看书,一言不发。我们各过各的生活,互不干扰,互相遗忘,最久一次隔了两个月才睡在一起。
我仗着未婚身份心安理得在职场打拼,仗着先生的放纵完全未曾考虑过我们的生活。
甚至连幼崽破蛋的那天,都是先生去医院抱回来的。
工作开始上手,回家的时间依然少得可怜。到了家中,东西一扔,只想快点睡觉。
程芸由先生一手照顾,养大。我这个真正该付出辛劳的雌父,却还比不上他和保姆的关系。
先生不曾抱怨,我就以为万事安好。
程芸七个月时,保姆临时辞职,先生的事业回暖,被请去为新片的试镜把关,将程芸留给我照顾。
仅仅是十个小时。
先生细细叮嘱我各个事项,冲泡奶粉,增减衣物,拿玩具逗他玩。我听得心不在焉,只想照顾幼崽不过小事一桩。
先生说,程芸能吃辅食了,可以适当喂他一点食物。就这一点食物,却要了他的命。
心血来潮,煮了两个鸡蛋,程芸丢了奶瓶,伸手朝我要。我什么都没多想,将熟了的蛋清掰碎,一点点喂给才长一点牙的程芸。
他朝我笑,水汪汪的大眼睛,可爱得不行。不久后他睡了,睡得却极不安稳,大声啼哭,哭得声嘶力竭,哭得快了断气。
小手不停地挠小脸,挠出细细血痕。他脸上,身上,出了红点。
我慌慌张张地把他送到医院。
他在我怀里哭,眼泪滚湿了上衣,吐脏了衣服。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送进婴儿急诊室前,他还活着。然后,他突然就死去了。
医生说,他对鸡蛋过敏,本来疫力就低,送来时间太晚,引发休克,保不住了。
我的幼崽,我的孩子。
我只照顾了他不到十个小时,就亲手断送了他的性命。
他才七个月大。
不要人扶,非要自己坐着,坐不住倒在床上咯咯笑。没人理他就自娱自乐,把白嫩的小脚丫送进嘴里啃。有人扶着他,能慢腾腾走上几步。
然后,就这么没了。
我从病房里亲手抱出我七个月大的孩子的尸体。
天塌的绝望。
先生走前,活生生的程芸在我怀里目送先生离开。
先生回来,小小的软软的爱笑的程芸就不在了。
我不知怎样向先生讲这件事。我愧对先生,无法面对先生。
我只知道哭,没用的哭。
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没有任何办法,能挽回我逝去的孩子。什么措施也补救不了我的错误。
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
我,
罪无可赦。
可是,
可是,先生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平静地取走医院开出的死亡证明,将他火化,安葬。
将家中所有的幼崽用品,看护书籍搬出房子。
将程芸的一切影像资料删除干净。
仿佛,我的程芸,从不曾来过这个世界。
先生不责怪,不愤怒,不打骂。
平静得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我,愧对先生,愧对我的孩子。




[虫族]我的先生 分卷阅读6
作者有话要说:他来到这个世上,睁开眼,看了看,太难受又走了
第9章亏欠
在身体黄金十年中,雌虫的生育能力达到巅峰,此后每个十年,生育机率随之下降。
一个雌虫若能育有多子,生育期主要集中在黄金十年。
过去经验告诉我,沉湎痛苦只会愈加虚弱,不如及时采取措施补救。
程芸走后,我辞去工作,调理身体,提高健康检查的频率,每隔三月全身体检。
但惩罚依然会来到。
我的身体没有显示任何怀孕迹象。
我承受该有的惩罚。
这是我距离二十九岁前的最后一个月。体检项目反馈的结果依然是无。
我伤害了先生的一个孩子。
虫族的每一个家庭都期待孩子的到来,先生自然也不例外。
我无法再弥补孩子,只能弥补先生,我欠先生一个孩子。
只是,那个孩子再也不会是程芸。
身体孕育的巅峰时期即将过去,我却一无所出。
我欠先生的,彻彻底底还不清了。
雌父与雄父的婚姻,是最普通的婚姻,他们相亲见面,觉得彼此不错,登记结婚。
在他们的年代,还不流行爱情的说法。
雌父为家庭操劳,雄父陆续又娶回三个雌侍,雌父浑不在意,他只在意将家里整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在他们结婚十年时,两地分居,婚姻之名,名存实亡。雄父在其他情人那里留宿,雌父忙于工作,两人乐不思蜀。
我的雌父是在家族中是出了名的快乐,没有被生活琐事蹉跎,没有因抚育孩子赔进下半生。
我随雌父生活,雌父将他的生活箴言告诫于我:婚姻不需要考虑太多,两个人的生活,合适就在一起。彼此商量好规定,互相遵守,那就行了。
纵然雄父催促我快点找个雄虫嫁了,省得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雌父都会替我不咸不淡地挡回去,纵容我按自己想法生活。
但我做不到雌父一般洒脱。
初和先生在一起,我时常缠着先生问他,是不是我不够好,为何不与我结婚。
先生说,两个人结婚以后,起初互相恩爱,但恩爱会被生活的鸡毛蒜皮一点点磨平。两人会忘记恩爱,忘记昔日海誓山盟。他们只为一点点琐事就互相指责,破口大骂,最终离婚也要闹到法院面前,在他人面前显尽丑恶,徒留一地鸡毛。
先生说的事情吓到我,结婚一事只敢做些无用的抱怨。只是偶然间,还是会冒出念头,我们既然已经平安生活这么久,那么结婚也不会发生互相指责的事情吧。
程芸的到来使我的生命圆满。
我和先生,和孩子,就像一个普通的家庭。
只是,我又让这个家庭破碎。
我做不到如雌父一般问心无愧。
面对先生,除了爱恋,就是亏欠。
我亏欠先生一个孩子,并且将永远亏欠下去。
过了二十九岁,我的生育机会就更小了。
还不如早早离开,让先生再寻一个人,他们一起,
幸福,
长久。
第10章早餐
阳光洒在脸上,暖意融融。
昨晚将照片放回去,又回到床上入睡。
向床边身侧一看,空无一人,虚掩的门传来厨房的声音。
作息规律了快两年,昨天熬夜有点困倦。
打着呵欠走出去,看到了厨房里忙碌的先生,走上前去。
先生正在取出果酱,转手递给我。
“面包片烤好了,你去拿盘子端出来。”先生亲昵地蹭了下我的脸。
我把面包片分装在盘子里,端到桌上,上面已经放了低脂牛奶,而先生在煎蛋。
雄虫下厨,在其它家庭很少见,但在我们家中,先生曾经包揽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早餐,我对此已经习惯。
洗漱完,我懒懒地在坐在椅子里,看先生的身影。
先生身材挺拔,脸蛋俊秀,即使是厨房这种地方,也无法折损他的风采。当他在剧组里时,整个人又是另一番认真专注,许多雌虫,无论未婚的已婚的,都毫不例外会被他吸引。
先生,实在是好得过头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雄虫呢?
我拥有过这样的雄虫,还独占了很长时间,真是不可思议。
先生端了煎蛋走来,坐在我旁边。
“你的溏心蛋。”先生将盘子推给我。
从小,我就喜欢吃鸡蛋,吃了二十几年,万万没想到我的幼崽会对鸡蛋过敏。这两年看到蛋制食物,依然照常喜欢,照常地吃。我想自己是不是太冷漠,对害死我幼崽的东西没有一丁点抵触。
以前我爱白水煮蛋,闲暇时就煮来吃。后来,我一口气连吃了数十个,吃到呕吐,仿佛这样,未来从这个身体出来的孩子就不会再对蛋过敏。当然,现在我已吃不进一点煮蛋了。
“先生这次在家能留多久?”我在面包抹上黄油,夹好蛋,递给先生,先生则将空杯倒满牛奶,给了我。
“本来想待到下个月陪你过完生日,但和小金象奖撞在一起,能待上四五天,回到剧组把控电影进展,然后就又要去往凯仕特州。”
小金象奖是全虫星最具影响力的电影奖项,举办地点在凯仕特州的首府,先生的处女作曾经获得过提名,而去年拍摄的《天方夜谭》是先生回归以来口碑最佳的商业片,也入围了最佳导演的提名。
对先生来说,走上巅峰不过是水到渠成。
“先生尽管去忙就好,不用考虑我,雌父前几天还说想要我回家看看,”我一笑,“先生孤零零去领奖,我正好和家人在终端旁边看。”
“我怎么就这么可怜!”先生夸张感慨。“不过,希尔,你以前同事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这都两年了,真不打算重新回去工作吗?”
先生调开个人终端,投屏显现出聊天记录、通话记录。
“他好像以为是我把你压在家里不许你出去工作,话里话外,拐弯抹角地劝我不要浪你的才能,不要埋没一个商业天才的天赋。”
“天才个鬼啊!”我吐槽一句,“先生直接将他拖进黑名单就好,以后再有这种就让他们直接联系我。”
辞了工作以后,以前的朋友兼同学总是想让我继续回去工作,我一次次拒绝,但依然锲而不舍。
“你天天一个人待在家里,就不闷吗,你真的很少像以前那么开心了。”先生神情关切。
“先生,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很安逸,就是我想要的。还是说,先生嫌我好吃懒做,不想养我了?”
不出所料,先生露出无奈的笑容。
“你若愿意,十年八年我都心甘情愿养着。本来,我在家那两三年里都是你在外面工




[虫族]我的先生 分卷阅读7
作,给我的经济支持我才能有机会反复研究学习,才能走到今天。”
雌虫供养雄虫,本就天经地义。也只有先生,会将这些当作是要偿还的恩情。
“如果,别人知道先生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七年以前,肯定会一窝蜂的去巷子里争着把先生抢走。”我哈哈大笑。
“你在工作时才会艳光四射,走路生风,和人辩驳时才志气满满。但你现在硬是把自己困在家里,消沉、寂寞,又脆弱。当然,我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认为待在家中更适合的话。但是,我还是更希望你像我一样,能够走出来,走出过去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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