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总喜欢跟主角互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尔酱
“谁说他死在了白族,他只是失踪了,也许哪天还会回来的。”
“你也是这么安慰卓燃的吧?他傻,我可不傻啊。”牧泽笑着走下来,别有用意地打量着凉渊道:“叔叔他已经死了,被你白族的某个人杀死了,你觉得杀死他的会是谁呢?”
凉渊沉色不语,牧泽又道:“还记得那天晚上,我终于炼出了丹药给叔叔续命,可他却突然消失了,连气息也没了。在那之后不久,白澈却诡异地苏醒了,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觉得奇怪吗?”
“你想多了,白澈和夜临君力量悬殊,根本伤不到他。”
牧泽冷笑道:“那时候叔叔的力量已经衰弱了很多,甚至连痛觉都在消失,如果他对白澈没有防备的话,白澈要杀他也不难。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却总有一种感觉,叔叔的死跟她脱不了干系。我也不愿意相信是白澈,毕竟她曾是那么善良的姑娘,不是么?”
“夜临君的事我很抱歉,但不会是白澈干的,如果真是白族某个人杀了他,我保证给你一个交代。眼下情况紧急,我只求你帮帮忙,尽快配出解药,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除了叔叔我什么都不要,你把他还回来,我立刻就能配出解药。”
凉渊忍不住呵斥道:“你要我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他去?我若知道他的下落还会等到现在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别逼我好吗?”
“我只有这么一个叔叔,你也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换我杀了你妹妹还把她的尸首藏起来,你会不会变得像我这样丧心病狂?是谁夺走了谁的挚爱,我们到底是谁在逼谁?”
两人恨恨盯着彼此,对峙良久,牧泽才开口道:“我不会帮你的,你走吧,听说白族的战况很不妙。”
凉渊咬了咬牙,转身拂袖而去。
牧泽回坐到青藤椅上,小黑猫又钻到了他怀中,化作凛儿的模样伏在他胸口。他便抚摸着凛儿的额发道:“蛰伏两年,等的就是这场天下大乱,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去白族把叔叔接回家了。”
“那些伤害过王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马蹄扬起,凉渊和护卫们一路飞驰,风雨兼程。他知道白族这一次在劫难逃,只盼卓燃能撑到他回来,至少最后还能一起并肩作战。
天边乌云压境,地面千军万马。金族大军已经攻破白族城墙,狼烟四起,尸横遍地,风中夹带着血腥的气息。
寒鸦在枝头桀桀怪叫,聂祈正在营帐前来回踱步。锍光死活不肯让他上战场,他只好在营地里焦急等待。出征前他跟锍光千叮万嘱,让她一定不要杀了卓燃,但还是很担心她控制不住。
战争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入夜后,终于有一名小兵赶过来通报道:“我军大获全胜,敌方主将被俘!”
“什么,他被俘了?”聂祈脸色一变,立即冲出营帐,张开灵翼飞了出去。两名将士见状急忙追了过去,可眨眼聂祈就飞掠到了高空中,叫他们望尘莫及。
夜色渐浓,敌营里篝火遍地,有人失声痛哭,也有人肆意欢笑。战士们押着俘虏,将他们绑在了木桩上,然后就地生火烤肉,饮酒作乐。
聂祈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着,随手拉住一名战士问道:“你知不知道卓燃被关在了哪里?”
“他啊,在将军那边。”战士说着指了一个方向,聂祈便立即朝那边跑了过去,远远便看见将士们正围着一个金色牢笼指指点点,不时便发出一阵戏谑的笑声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以一当百,生猛得很!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擒住,却不能为我金族所用,真是折损了这么一个人才啊。”
聂祈急切地扒开人群一看,只见卓燃正靠坐在牢笼一角,耷拉着脑袋,凌乱的发丝遮住了脸颊。他看卓燃满身血污,担忧地伸手摇了摇他的肩膀,可他双目紧闭,没有一丝反应。
“允儿怎么过来了,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
聂祈回头见锍光过来了,忙赔笑道:“我听说敌军大将被俘,好奇过来看看,不知姐姐打算怎么处置他?”
锍光凛凛道:“他杀了我那么多金族战士,我自然要让他不得好死,明日就把他当众斩首,再悬尸于城楼上示众!”
聂祈想了想便道:“反正都是要杀的,不如今晚把他给我玩一晚吧?上次他差点要了我的命,刚好趁这个机会还回来。”
“哦?你打算怎么折磨他,说出来姐姐听听。”
这时牢笼里的卓燃微微动了动,眼睛似乎睁开了。只听聂祈道:“用我的羽刃一片片的在他身上割,把他的眼睛戳瞎,嘴巴撕裂,反正就是让他疼,却又不让他死,姐姐意下如何?”
“瞧你生得这么好看,心怎么这么狠毒呢?不过姐姐喜欢,人给你了,随意折腾,天亮时还留着一口气就可以了。”
聂祈便伸出手道:“那姐姐把钥匙给我,这人关在牢笼里,我也不好施展手脚是不是?”
锍光把钥匙递给聂祈,叮嘱道:“这人虽说是受了重伤,但强悍得很,笼子你可以打开,但他身上的锁你可千万别动,别让他逮住机会给跑了,不然你姐我可是要掉脑袋的。”
“姐姐放心,尽管随将士们庆功去吧!”聂祈坏笑着摆了摆手,随后让战士们把金笼运到了一间帐篷内。
聂祈环顾了一下营帐四周的情况,便叮嘱把守的小兵道:“你们都站远一点,看紧一点,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靠近这里。”
卓燃似乎还处于昏迷状态,聂祈打开牢笼,把他拖出来扶到了木榻上。看卓燃四肢上套着沉重的锁链,聂祈便把他的锁链也打开了,然后将他破烂的战袍扒了下来。只见他身上遍布各种各样的伤痕,肩膀手臂腹部无一幸,新伤叠着旧伤,好在都不是致命伤。
聂祈眼底满是心疼,他细心的用水打湿毛巾,轻轻为卓燃擦拭伤口。似乎是弄疼了卓燃,卓燃皱眉睁开了眼睛。朦胧的火光里,他看不清身前那人的脸,却恍惚觉得对方的眼神是那般熟稔。
“临,是你回来了吗?”卓燃忽然坐了起来,一把扣住了聂祈的手。聂祈怔怔凝望着卓燃的眼睛,心中霎时搅起了惊涛骇浪。尽管自己已经换了一个躯壳,但他还是能认出自己吗?
“是我,我回来了。”
卓燃惊喜地将聂祈紧紧拥入怀中,在他耳边哽咽道:“这两年你到底去哪儿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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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全都找过了,我甚至发动军队去找你,把白族鬼族都给翻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你……你为什么又要离开我,你怎么那么狠的心!”
“我狠心?”聂祈愤恨地推开了卓燃,“我一走你不就娶了别人吗,到底是谁狠心?”
“那时我已经找你找疯了,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以为我娶了她你就会出现,我以为你不会看我跟别人成亲,以为你还会像从前那样嚣张地抢婚。可是我失算了,你始终没有出现……”
犹记得那年白澈刚苏醒过来,兄妹俩在半路上遇到了卓燃,便邀卓燃一起去见女帝。席间女帝非常开心,坦言说看好卓燃和白澈,希望他们能成亲。出乎意料的,卓燃竟然答应了。但他有一个要求,他希望举办一场盛世婚礼,邀请所有王公贵侯,最好整个神州无人不知。
那时的卓燃在想,如果聂祈真的在乎自己,无论他是为什么离开,自己的大婚之日他也一定会出现。只要能再见他一面,他愿意赌上自己的终身幸福。然而,他望眼欲穿的等到婚礼落幕,他始终没有出现。
洞房花烛的夜里,卓燃半跪在白澈面前,坦白自己成亲的目的,并拿出匕首递给她,说愿意任她处置。白澈羞辱至极,举起匕首却下不了手,最后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好好跟我过日子,别再想那个人了,他不会回来了,你死心吧!”
白澈的话还回响在耳边,卓燃不禁苦笑起来,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聂祈抚住卓燃的脸庞道:“你真是乱来,没把握就别赌啊。其实我并没有离开,一直就在当初分别的地方。”
卓燃握住聂祈的手,痴痴道:“只要你能回来我身边,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告诉我,你真的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
“你没有做梦,我回来了。”聂祈说着凑过去,轻轻吻住了卓燃。卓燃便勾住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唇瓣动情地吻了起来,唇间湿软,火热而疯狂。他就势将他推倒在身下,难耐地蹭弄着他的身体,在他脖间胸口烙下一串吻痕。
朦胧间,卓燃瞥见聂祈脸上的红晕,心动又添了几分。身下的火热早已按捺不住,开始霸道的入侵。聂祈的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加娇嫩敏感,紧紧的温暖的包裹着他,令他更加痴狂。
“你轻点,我疼……”聂祈不禁发出沙哑的低泣声,浑身汗湿得像淋过一场春雨,充满了脆弱和撩人的美感。
意乱情迷之时,卓燃摸到聂祈背后有两个坚硬冰冷的东西,但他无暇去想那是什么,满脑子只想狠狠地占有对方。他听着他在耳畔疼痛的哼吟,越发控制不住疯狂的动作,想要索取他的全部,这可是他魂牵梦萦了两年的人啊!
灯架上焰火燃尽,营帐外天微微亮。
聂祈揉着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回头瞥了熟睡的卓燃一眼,心想这家伙不是身受重伤吗,为什么做起这事来还这么猛……他看着自己身上的点点吻痕,又看了看榻上的血迹,也不知道是卓燃伤口流的,还是从自己身下流出的,真是羞耻极了……
他穿好衣服,然后去帐外喊了小兵,让他们送了点药汤过来。等他回来的时候,卓燃已经醒了,正直愣愣地盯着他,“怎么是你,你把我的夜临弄哪儿去了?”
“你说呢?”聂祈狡黠地笑了笑,看来昨晚卓燃是伤得太重,神有点恍惚,并没有看清自己的容貌。
“你究竟把他弄哪儿去了?”
“我就是把他杀了,你又能怎样?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俘虏。”
卓燃眼底一沉,闷不吭声地披上衣袍,余光瞥见床头有把匕首,便不动声色地将匕首藏进了袖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呃,好白菜又被猪拱了……小金鱼正在提刀赶来的路上!大家不要炸,先吃包辣条冷静下,好好说话别拔刀啊喂_(:3」∠)_
☆、晋江独发啦
聂祈看卓燃神色拘谨,便端了药汤坐到床边,笑着递给他道:“看你这一身的伤,也不知流了多少血,喝点药汤补补吧。”
卓燃冷冷打量着聂祈,他可没忘记昨天晚上,对方当众说要把他的眼睛戳瞎,嘴巴撕裂,一刀刀的折磨致死。
“我问最后一遍,你把夜临弄哪儿去了?”
“杀了呀。”聂祈饶有兴致地看了卓燃一眼,然后吹了吹热气腾腾的汤药,“既然你手臂有伤,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喂你吧。”
“别假惺惺了。”卓燃眼底寒光闪过,冷不防一刀刺入了聂祈腹部。
聂祈身体一震,剧痛撕扯而来,手中药碗砰地一声碎落满地。伤口霎时涌出大片血液,他不禁蜷缩身体疼得满头大汗,咬牙恨恨盯着卓燃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卓燃望着聂祈决裂的眼神,心口又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他慌忙推开聂祈跳下床,跌跌撞撞地往营帐门口逃了过去。
“站住!你这样是逃不掉的……”聂祈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拔出腹部的匕首,惨白的望着卓燃道:“你得……拿着这把匕首架在我脖子上,才能逃出去。”
卓燃不解地皱眉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磨蹭了,趁我还能走……”聂祈低斥一声,将匕首扔给了卓燃。卓燃略微迟疑,便把匕首架在聂祈脖子上,挟持着他走出了营帐。
外面天刚亮,火堆已经熄灭,还冒着缕缕青烟。战士们发现卓燃劫持国师,立即包围了过来,卓燃威胁道:“给我一匹马,不然杀了他。”
战士们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这时锍光才匆忙赶了过来,她注意到聂祈腹部的血污,紧张道:“你别动我弟弟,别动他!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只求你别动他!”
“我要一匹马,快点!”卓燃低喝道,作势将匕首抵得更紧。
锍光赶紧命人牵了一匹马过来,卓燃便挟持着聂祈跨到了马背上。聂祈目光扫过虎视眈眈的人们,无力地对卓燃道:“你在我身上划一刀,命令他们让道,谁也不许追。”
“我……”卓燃握着匕首微微颤抖着,不知为什么竟下不了手。聂祈故意挣扎起来,匕首一抖就划破了他的肩膀,鲜血霎时汩汩流出。卓燃只好趁机道:“都给我让开,不然下一刀就封他的喉!”
锍光眼眶血红,大声喝令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立即让道!”
战士们听令向两侧退开,卓燃当即驾马疾驰而去。灰尘滚滚,一帮追兵在身后穷追不舍。颠簸间,聂祈背后的金灵翼时不时蹭到卓燃胸口,卓燃恍惚想起了昨夜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背上不也有一对奇怪的东西吗?难道那时跟自己翻云覆雨的不是夜临,而是神允吗?
反派总喜欢跟主角互撩 分卷阅读80
两人驾马一路横冲直撞,终于把追兵甩了开去,停在了晨光熹微的树林里。卓燃把聂祈抱下马,轻放在了一块青岩上。他脸色苍白,唇部干裂,卓燃便用树叶滴了几滴露珠在他唇上,他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昨晚床上的那个人是你?”
聂祈虚弱道:“是不是我,你心里很清楚。”
“我……对不起……”卓燃回想着昨夜的种种,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神志不清,把神允错当成夜临给那个了。他看神允年纪好像很小,越发觉得自己禽兽不如,可是对方为什么不反抗,就由着他为所欲为呢?
这时候,远方隐隐传来马蹄声,卓燃知道是追兵快到了。
“你保重,我欠你的,来日再还。”卓燃纠结地看了聂祈一眼,然后又跨上马飞奔起来。他匆匆回头望了聂祈一眼,他就躺在那里看着自己,眼神柔亮得就像枝头滴落的露珠,令他莫名心动又心痛。
恍惚间卓燃又记了起昨夜,那人在耳边的柔声细语:“我并没有离开,一直就在当初分别的地方。”
片刻之后,锍光带来的军队找到了树林里,而聂祈已经因为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中。她心疼地将他抱了起来,急忙带回军营里救治。
阳光灿烂,月海依旧泛着诡异的深紫色,而边境已经是金族人的领地。营地里不时有队伍巡逻,戒备比以前更加森严。
聂祈静卧在榻上,身上的伤早已包扎好了。锍光正在给他喂药,看他神色呆滞,不禁叹气道:“两天了,你说句话吧,就算你是故意放走了卓燃,姐也不怪你。你要是不开心就说出来,别把自己闷坏了。”
“我没事。”聂祈郁闷极了,还以为卓燃认出了自己,结果他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还狠心捅了自己一刀。
锍光伸手抚摸着聂祈的鬓发道:“还好你这伤口不深,看样子也快愈合了,姐待会儿就派人送你回神师府,你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我不回去。”
“你必须得回去!”锍光坚决道。这时一名将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慌张道:“不好了不好了,陛下来了!快到门口了,说要找国师!”
锍光脸色一煞,忙不迭拿起衣袍扔给聂祈道:“快快快,穿衣服!绝不能让陛下发现你受伤了!”说着又急忙拾一旁的药碗,乱七八糟的全都塞到了床底下。
聂祈匆忙披上衣袍,然后给自己套上靴子。可他越急就越穿不好,这才穿上半只靴子,一个金袍人便掀开帐帘走了进来,调笑道:“怎么,这大中午的允儿还没有起来?”
“不知陛下驾临,还请恕罪。”锍光上前叩首道。聂祈索性也不穿靴子了,赤着脚走下床来,向金钰鞠了一躬道:“陛下怎么突然过来了,我这还没有准备好呢。”
金钰走到聂祈跟前,用折扇挑起他的脸颊道:“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不过瞧你这小脸苍白的,怕是流了不少血吧,伤口还疼吗?”说着便将目光扫向了锍光,锐利得仿佛刀光划过。
锍光慌忙跪下来道:“臣知错,请陛下责罚。”
“朕说过,不许带允儿上战场,你却把朕的话当耳旁风!”金钰说着手中金灵扇倏然展开,扇骨化作利刃抵在了锍光喉下。锍光咬牙不语,旁边的将士也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只听金钰冷戾道:“你忘了,当初朕的皇兄是怎么死的?虽说先帝饶你不死,但朕可一直没原谅你。朕说过,允儿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就把你的脑袋摘下来!”
聂祈急忙拉住金钰求情道:“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偷偷跟过来的,也是我自己不小心受伤的,要罚就罚我吧,她是无辜的。”
“不见棺材不掉眼泪,不吃苦头不长记性,朕要是就这么放了她,指不准下次还会干出什么蠢事来!”金钰说着,扇刃便朝锍光脸上扫了过去,不料聂祈竟徒手扣住了扇刃,手心里霎时血流如注。
“允儿!”金钰忙回金灵扇,心疼地将聂祈的手抓了过来。锍光也满眼疼惜,但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聂祈忍着疼痛,沙哑道:“我说了要罚就罚我,如果这样还不够的话,那再来,无论多少刀,我全都替姐姐挡着。”
金钰没好气地笑了笑,沉默片刻,这才摆手道:“罢了,这次的事就算了,但决不允许有下次。锍光你出去吧,其他人也退下,让朕跟允儿单独待一会儿。”
“谢陛下宽恕。”锍光这才松了一口气,便带着将士一起退下了。
金钰将聂祈拉到床边坐下,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道:“有一阵没见面了,朕每日闲下来的时候都在想你,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朕说吗?”
聂祈迟疑道:“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比起现在身为王者的你,我更喜欢从前那个顽劣的你。那时的你不会给人压迫感,跟你在一起疯闹很开心,可现在的你,却让我提心吊胆。”
“没错,朕是变了,站在这个位置上,朕不得不变得更坏,更狠,也只有更强大了,朕才能保护你啊。无论如何,朕对你的心从没有变过。”金钰说着抬起聂祈的手,轻轻吻住了他手心的伤口。
聂祈脸上一红,慌忙将手抽了回来。金钰不悦地皱眉道:“你看着朕的眼睛,为什么老是在回避朕?”
“我……”聂祈眼神闪躲,不料金钰一把将他拽过来,猝不及防地吻住了他的唇。他无可适从的要推开金钰,但金钰却把他箍得更紧,柔润的舌尖试图撬开他的唇瓣。他羞恼的扭开脑袋,金钰又趁机咬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脖侧留下一块红艳的吻痕。
“你好烦啊!突然这样是要……”
金钰狡猾一笑,故意在聂祈耳旁呵气道:“朕想要你,因为太想你了,朕对女人都没兴趣了,这身子可禁欲好久了。”说着便摸到聂祈胸前,将他的衣袍扒了开来。
聂祈忙捉住金钰的手腕,紧张道:“我不要!你……你不是说我年纪还小,不会动我的吗?你现在这又是要做什么?咱们可是在军营里,外面全都是人,待会儿要是谁突然冲进来怎么办?”
金钰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捏住聂祈的下巴道:“瞧把你吓得,朕就是想逗你玩玩!你说你都受伤了,朕怎么舍得碰你?”
“你无赖!”聂祈打开金钰的手,愤愤地起身要走,却又被金钰一把拽回了怀中。金钰将脸搁在他肩上,疲惫地低语道:“朕一听说你受伤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从都城赶了过来,昨夜一宿都没有阖上眼睛。你别走好不好,陪朕休息一会儿。”
聂祈心软了,没有再拒绝,随着金钰一起躺了下来。金钰环着他的腰身,很快便陷入了睡梦中。他望着金钰沉睡的脸,不知怎么的,忽然很心疼金钰。他想,金钰是真的很喜欢神允吧,只可惜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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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允。
尔后,聂祈从营帐里出来了。他穿过人群来到海港边,锍光和几名将士正站在平桥上,对着远方岛屿指指点点。他这才注意到,群岛上空正泛着诡异的蓝光,似有个半透明的罩子笼在了海面上。
“那个是什么,结界吗?”
锍光点头道:“没错,就在白族边关沦陷的那天,群岛上空就形成了防护结界,我们的船只无法靠近。也不知是哪位神人,竟有本事布下如此大范围的结界。不过这只是垂死挣扎罢了,只要月海一天不解毒,他们就只有等死的份,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撑多久。”
聂祈不禁寻思起来,按理说,这女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而凉渊和白澈又都是小辈,还不足以布下这么大范围的结界。要说真正有这个能耐的人,恐怕就只剩下白族的前任帝师了。不过既然能请动那个人,看来女帝也真是走投无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聂祈在想,金钰是真的很喜欢神允吧,只可惜自己不是神允。不不不,小天使,他喜欢的就是你啊!
☆、晋江独发啦
月都之巅,云雾缭绕。即便艳阳高照,琼楼上的积雪仍未消融。
卓燃倚在银叶树下,望着手心里的金流苏发呆。这是神允的耳坠,那日他挟持神允的时候,这耳坠勾在了他的衣服上。此刻他看着这朵流苏,想着神允明亮动人的眼神,心口又莫名痛了起来。想想若不是神允相救,他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又怎么能安然无恙地回到白族?
“夫君,你在想什么呢?”白澈款款走了过来。
卓燃忙将流苏了起来,“没什么,对了,凉渊那边有对策了吗?”
白澈摇了摇头,“哥哥和帝师正在叙旧呢,毕竟有那么多年没见了,帝师说想见见你,让我来喊夫君一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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