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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喜欢跟主角互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尔酱
“你们……”聂祈慌忙拽过被子裹住了身体,又羞又恼地瞪着卓燃,不知他带个小姑娘过来做什么。
卓燃拿着一蛊药放在桌上,淡定道:“别紧张,她看不见你,就算你脱光光也不碍事。”
聂祈先是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气呼呼地吼道:“她看不见但你看得见啊混蛋!我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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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你脱的吧,你到底趁我睡着时做了什么?”
卓燃懒得搭理聂祈,自顾自地将药草汁涂在白巾上,随后走到床边对聂祈道:“趴下来,我给你换药。”
“屁股烂了算了,我不会让你再碰我的!”聂祈一脸抗拒,想着昨晚卓燃对着自己屁股又摸又啃的,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卓燃便坐到床边,戏谑地笑道:“我劝你还是老实点,要是你胡乱挣扎,不小心让我抓到什么不该抓的地方,那可就不好了。”
“……你!算你狠,这个仇我记着!”聂祈说着气鼓鼓地趴下来,将烧红的脸埋在了枕头里。
卓燃于是揭开聂祈身上的棉被,一圈一圈解开了他伤口上的布带。只见聂祈臀部的弧度非常诱人,皮肤又生得白皙细嫩,那条若隐若现的股沟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会有点疼,不要乱动。”卓燃说着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他承认自己有点把持不住,甚至还想趁机偷摸两把。记得昨夜情况危急,他匆忙摸了一把确认伤口,现在一回想竟觉得手感十分的好。
“要是敢乱摸你就死定了!”聂祈咬牙切齿道。
“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卓燃嗤笑了一声,但脸上渐渐染起的红晕却暴露了他的口是心非。
等卓燃换好药后,聂祈又立即钻回被子里,像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把脑袋也蒙了起来。卓燃这便好药蛊,笑着对候在一旁的小丫头道:“好了香玲,你去把饭菜乘过来吧。”
小丫头俏皮一笑,便去隔壁厨房端饭了。而聂祈听到卓燃喊她香玲,这才知道她是什么人。
几年前,卓燃在月都救了孤苦无依的香玲,之后她便死心塌地的要跟着他。卓燃没办法,只好找凉渊帮忙,将她安置在了半山腰上的一处阁楼里,并允诺每年都会来看望她。
“开吃喽”香玲笑嘻嘻地招呼道,将一碟碟菜肴摆在桌上。有山里的野菜,有脆嫩的香笋,还有新鲜的鱼汤,气味芬芳诱人。
聂祈嗅到香气,不禁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卓燃见了便笑道:“你赶紧出来吃吧,尝尝香玲的手艺。”
香玲好奇地看着鼓成一团的被子,“他在害羞吗?”
“谁害羞了!”聂祈裹着披风从被窝里跳出来,凑到桌前打量着满桌美味,馋得用手拈起一片笋就往嘴里扔。
香玲睁大眼睛仔细看去,可惜她不通术法,只能隐隐看到一个黑色人影,如果不留神细听,就连聂祈的声音都听不清楚。不过桌上的菜肴倒是在飞快减少,她不禁噗嗤笑道:“卓大哥的朋友真可爱!”
然而,被夸着可爱的聂祈,此刻正一点也不可爱地狼吞虎咽。卓燃无奈地摇头一笑,端起碗筷便开吃了。香玲倒不急着吃,而是托着腮打量着聂祈道:“卓大哥,他长得好看吗?”
卓燃含糊地嗯了一声,香玲又问:“比凉渊哥哥还好看吗?”
聂祈忽然停下来打量着卓燃,却见卓燃板着一张俊脸道:“多吃饭少说话,不然会长不高的。”
香玲像没听到卓燃在说什么,有些感叹道:“说起来,凉渊哥哥好久没来了,快有三年了吧。”
卓燃的神色黯淡下来,只听香玲回忆道:“其实就在去年,我在月都花会上见过凉渊哥哥。那时他穿着白袍青甲,身边还跟着两名护卫,真真是叫一个芝兰玉树。我开心地上前跟他打招呼,他也温和地对我笑,问我过得好不好。”
“可是……就当我跟凉渊哥哥提起你时,他的脸色忽然变了,话都不多说一句就走了。无论我追在后面怎么喊他,他都不理我,我好难过,回来还哭了几天。”香玲说着,竟委屈得又要哭了。
卓燃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安慰道:“别难过,凉渊有他的苦衷,他也不想那么对你的。”
“什么苦衷,那家伙就是小心眼儿!”聂祈翻白眼道。
卓燃瞪了聂祈一眼,“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聂祈只好闭上嘴腹诽道:“好好好,凉渊什么都好,冲你撒火也好,拿刀捅你也好,哪天他把你杀了就更好了!”
饭后,聂祈独自来到小院里,一瘸一拐地闲逛着。这处阁楼依山傍水,环境清幽,因抬头便能看到山顶的月都,故得名望月阁。
他仰望着满山银树怔怔发呆,直到某处传来微弱的声音。循声望去,却见一只小黑猫正卡在篱笆里,可怜巴巴的喵叫着。他忙跛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掰开木栏,将小猫取了出来。
“小家伙,你迷路了吗?”聂祈开心地捧着小猫,它的身体十分小巧,可以被他完全托在掌上。忽然间,他发现这只猫竟是异色瞳,一只海蓝色一只金棕色,正在阳光下闪烁着诡谲的光。
聂祈感觉相当惊喜,这只小黑猫很眼熟哎,难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比起猫,我更喜欢狗,但是写小说我特别喜欢猫,因为有灵气和神秘感嘛!当然,这肯定是一只特殊的猫,咳咳……看到这里还不藏的仙女们,我诅咒你们被男神强吻哦!
☆、叫声爹听听
聂祈走到庭院里的银树下,将小黑猫放在了树荫里,爱怜地用指尖逗弄着它的下巴道:“是你吗,凛儿?”
小猫软绵绵地喵了一声,眯着眼含住聂祈的指尖,轻柔地舔舐起来。与此同时,它周身隐隐散发出黑色幻雾,那幼小的身体正在渐渐膨胀,转眼就幻化成了一个黑衣少年。
“王,我终于找到你了。”少年半跪在地,低眉轻吻着聂祈的指尖。他抬起苍白俊秀的脸,一金一蓝的异色瞳,显得尤其妖异而美丽。
“真的是你!”聂祈欣喜地笑了,因为此刻臣服在身前的,就是夜临君的爱宠凛儿,当然现在也是他的爱宠了。
世人都说鬼族人擅幻化,其实大多鬼族人都不会幻化,包括夜临君。因为只有鬼族灵猫才擅长幻化,而凛儿就是这样一只灵猫,能在夜色中幻化成任何人的模样。
“你怎么找到我的?”聂祈好奇道,按理他的法力被封禁了,同族是很难追踪到他的。
凛儿担忧地打量着聂祈道:“我嗅到了王的血液气息,便一路追踪而来,王最近似乎流了很多血。”
“呃,这个嘛……”聂祈尴尬地摸了摸屁股,只听凛儿又道:“王失踪了这么久,族人都急着四处寻找。王是被卓燃软禁了吗,要不我号召族人聚集,杀他个措手不及?”
聂祈笑着在凛儿脑袋上敲了敲,“这大白天的,你把族人召过来不是送死么?我现在还不能回族,等时机到了我自会回去。”
“你在跟谁说话?”
身后传来熟悉的男音,聂祈惊得肩膀微微一震。而凛儿也立即变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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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小黑猫,被聂祈慌忙揣进了衣袍里。
“这院子里还有其他人吗?”卓燃奇怪地走了过来。
聂祈故作悠闲道:“我看这里景色宜人,一个人吟诗作对不行么?”
卓燃狐疑地打量着聂祈,“你胸前怎么鼓囊囊的,揣着什么东西?”
“你管我!”聂祈扭头就要走,不料卓燃竟一把拽住他,猝不及防地往他胸口探了一把。刚抓到什么柔软的东西,卓燃就感觉指尖一阵刺痛,忙不迭将手了回来。
“你这家伙怎么总是这么粗鲁啊!”聂祈呵斥一声,急忙安抚炸毛的小黑猫。
卓燃看那只是一只巴掌大的猫,这才稍稍放松了警惕,但不知怎么的,心底还是有种不祥的感觉。
聂祈没好气地瞪了卓燃一眼,便抱着小黑猫回房去了。他关好房门,然后抱着小猫躺到床上,用额头蹭着它的脑袋玩。
小猫身上闪过几缕黑色幻雾,渐渐变成了一个清秀少年。他有着柔软的黑色短发,发丝有点乱有点卷,眨眼的时候俏皮可爱。两人额头相抵,凛儿伸手环住聂祈的脖颈,讨好地用脑袋磨蹭着他的下巴。
“诶,你是不是长大了?”聂祈忽然有点不适应,在他的原画设定里,凛儿只有七八岁的模样,可眼前的凛儿已经初具少年人的身形,少说也有个十岁出头了。
“王不想我长大吗?”
“当然不是,你长多大我都喜欢。”
聂祈说着回抱住了凛儿,心想管他是小毛孩还是大毛孩,永远都是自己的宝贝。不过这么亲密相拥,他倒是闻见凛儿有股膻味儿,不禁嫌弃道:“你这是有多久没洗澡了?”
凛儿难为情地缩成一团,咬着手指委屈道:“这一路上追着王的气息过来,不有些……”
聂祈忍俊不禁,便打算帮凛儿洗个澡。他去厨房烧了热水,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偌大一桶水拖进了房内。而凛儿已经脱了个光,正一脸期待地等候着主人。
看着凛儿那年轻鲜嫩的身体,聂祈愣时又尴尬又想笑,“你就不能变成一只猫让我洗?”
“可我觉得这样洗更干净啊。”凛儿说着自己蹲进了水桶里,用乖巧纯澈的眼睛望着聂祈。面对这样呆萌的眼神,聂祈简直毫无抵抗力,只得乖乖过去帮凛儿擦洗。
聂祈用手掬起一把热水,浇湿了凛儿雪白的肩头,“凛儿,你真的可以幻化成任何人的模样吗?”
“能啊,比如说”凛儿幽幽回过脸来,那张脸已经变了一个模样,疏懒而邪气,像极了夜临君,不过双眼仍然是妖娆的异色瞳。
聂祈有点瞠目,只听凛儿解释道:“凡是我见过的人,我都能幻化成他的模样,甚至可以模仿声音和神态,唯一的缺点就是瞳色变不了。”
“那变成卓燃看看。”聂祈兴奋道。只见凛儿身上又闪过几缕幻雾,转眼那张脸又变得俊朗英挺,剑眉星目,像极了桀骜不驯的卓燃!
“叫声爹来听听。”聂祈用手指捏着“卓燃”的下巴道。
凛儿便甜甜地喊了一声爹,听得聂祈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他顿时来了劲儿,又问:“那你能变成凉渊吗,就是白族那个国师。”
“是这样吗?”凛儿说着又渐渐幻化成了另一个模样,玉面长眉,银发如水,可不正是冰肌玉骨的凉渊。
“叫声干爹来听听!”
“干爹”
这时候卓燃正从房门外经过,见门前都是水渍,而房门正虚掩着,便好奇地把木门推开了一条缝,想看聂祈在里面搞什么玩意儿,可这一看竟是惊呆了。
只见聂祈竟然在给另一个人洗澡,而蹲在澡桶里面的人居然是……凉渊!聂祈正环着凉渊的肩膀,两人耳鬓厮磨,谈笑亲密无间!
“我一定是眼花了。”卓燃赶紧揉了揉眼睛,再想往门里细看,不料聂祈竟一脚把门给踹上了。
卓燃在门外杵了片刻,心想凉渊不可能来这里,但如果是自己看错了,那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又是谁?于是他上前一步,猛地一脚踹开了门。
聂祈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怀中抱着一只酣睡的小黑猫。一旁的水桶里还冒着热气,但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卓燃进到房内四下打量了一圈,狐疑道:“刚才那人呢?”
“什么人?”聂祈故意装傻道。
“我问你刚才在帮谁洗澡?”
“小野猫啊。”聂祈爱怜地抚摸着小猫的绒毛,“我说你怎么莫名其妙的,难道我给猫洗澡都不行么,又不是给你的凉渊洗澡,你未管得太宽了吧?”
卓燃嘴角有点抽搐,心想真是活见鬼了。他怪异地看了聂祈一眼,便一脸晦气地出去了。
小黑猫这才幽幽睁开双眼,只听聂祈松了一口气道:“以后你不要随便化成人形,卓燃那家伙对敌人很敏锐,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喵”小黑猫乖巧地应了一声,又在聂祈怀里蹭了起来。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卓燃和聂祈都没再提。接下来,聂祈在望月阁休养了两天,每天好吃好喝好睡的。可到第三日卓燃就坐不住了,一早就吵醒聂祈准备去月都,偏偏天公不作美,下雨了。
香玲翻遍了整个望月阁,只找到了一把破纸伞,便劝卓燃再多留两日。聂祈还想再懒两天,也跟着附和道:“你瞧外面雨那么大,不如我们再住两天呗。”
“下雨而已,又不是下刀子。”卓燃还是执意要走,撑着把破伞就拽着聂祈出门了。而香玲就倚在门口,不舍地目送着他们离去。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银树被雨水冲刷后,变得更加圣洁透明。山路崎岖泥泞,两人一步一个泥脚印,没走多久外袍就湿了。聂祈便提议道:“不如你把赤练伞拿出来顶一下?”
“湿了就湿了,待会儿找个地方烤干便是。”卓燃嘴上冷淡,但手里的伞却往聂祈那边倾了一些,而自己半边肩膀都露在雨里。
聂祈扭过头去不理卓燃,开始欣赏雨中的山景,而小猫则趴在他的脖子后,怯生生的躲在他的长发间。
卓燃不经意扬起了唇角,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宿敌这样共撑一把伞,这个世界真是无时不在反转。
午后天晴了,两人到山城里买了马,向山巅上的月都颠簸而去……
黄昏时分的月都,飘着细碎的雪花。聂祈冻得蜷缩在了披风里,怀里的小猫也冻得不停哆嗦,只有卓燃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无论何时何地都把腰杆挺得笔直。
“三年了,我终于回到了一切的出发点。”卓燃心中感慨万千。
琼楼玉宇在风雪中相拥,长街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只有四处巡逻的兵卫。两人来到了巍峨的白帝宫前,卓燃出示女帝当年赐予的通行令,让守门的兵卫前去通报。
两人在寒风中等到




反派总喜欢跟主角互撩 分卷阅读19
天都黑了,终于有小官赶来迎接他们入宫。卓燃边走边寒暄道:“女帝她老人家身体还好吗?”
小官只是摇头叹气,卓燃又问:“那你们国师殿下呢?”
“殿下为处理国事常年奔波,小人这两年很少见到他了。”小官幽叹着,将两人领到了一处偏殿前。
“还请您今夜暂且将就于此,入夜后切不要随意走动,待明日陛下自会派人前来接见。”小官说罢便退下了。
聂祈赶紧抱着小猫进殿找暖炉去了,而卓燃抬头望着头顶那轮冷月,感觉有股说不出来的凄凉。想当年他受女帝之邀来到白帝宫,这里是何其金碧辉煌,可现在却给人一种空落的感觉。
尔后,聂祈一边烤火一边逗弄小猫,不知不觉就在暖炕上睡着了。
卓燃一直辗转难眠,于是半夜爬起来,推开殿门出去了。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月光和雪光交相辉映,勾勒出了一片冷寂的琼楼。
他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走着,偶尔会遇到夜巡的兵卫,都被他机敏地避了开去。忽然之间,他很想去飞霜殿看看,那里是白澈的故居。
他在宫楼间飞檐走壁,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座白玉楼外。他坐在月光下的屋檐上,垂眸看着寂寥的庭院发呆。遥记得当年,他曾和凉渊白澈在这庭院里打闹,当初他们是多么的亲密无间,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该有多好啊。
忽听咯吱一声钝响,似有人推开陈旧的殿门出来了。卓燃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白袍女子来到了庭院里,她拖拽着长长的裙摆,一头银发垂落至腰下,鬓上还别着一朵七叶银花。
“白澈!”卓燃禁不住喊了出来,那人也回眸望了过来。
只见她眉眼斜挑,五官玲珑致,真的是白澈啊!卓燃惊喜得无以复加,明明白澈就活生生站在眼前,可为什么凉渊要说她已经死了,这其间到底有什么曲折?
看见卓燃的那一刻,她的神色立即变了,拎起裙摆就往回廊另一边跑了过去,卓燃见状立即飞身追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猫奴本性暴露无疑,一起来撸猫吧!
☆、假装是妹妹
月色清冷,琼楼寂寥,白雪铺满了宫道。
聂祈在雪地里奔跑着,捂着脖口不断呵出白气。他本来在炕上睡得好好的,不料突然被玄禁锁勒醒了,这才发现卓燃半夜出去了。
“看我不捏死你个龟孙子!”聂祈心中愤愤骂道,利用玄禁锁感知着卓燃所在的方向,飞速追寻而去。
穿过一处花庭时,突然有人撞到了聂祈怀中,慌乱中两人都差点跌倒。聂祈急忙揽住对方的腰,一把将那人护在了怀中。只见对方脸如冰玉,一头银发猎猎飞扬,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凉渊,但看对方一袭拽地长裙,又觉得不对劲。
“白澈?”聂祈惊诧地打量着怀中人,只见她香肩半裸,胸前锁骨玲珑,甚是诱人。谁料她眉尾一挑,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到了他脸上。
“你这丫头怎么打人啊!”聂祈捂着痛处一脸莫名其妙,想想白澈可是温柔矜持的公主,绝不会这样甩手打人啊!还不等他想明白,对方手中寒光一闪,一道冷刃便抵在了他喉下。
“凉渊”
这一声是卓燃喊的,方才在追逐的过程中,他就已经发觉这个人不是白澈了,因为白澈没有这么快的身手。
聂祈错愕地打量着身前的人,凉渊本来就和白澈长得极像,再这么一装扮他还真是分不出来了。
凉渊睥睨着追过来的卓燃,冷笑道:“我说过了,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就杀一双!”说着手中斩刀直取聂祈的咽喉,谁料动作蓦地一僵,只在聂祈脖子上割开一条浅浅的血痕。
因为不知什么时候,一只黑猫盘踞在了凉渊的脖子间,它浑身泛着凛凛煞气,狭长的爪子已经扣入凉渊的血肉里,伤口处正不断沁出殷红的血液。
“凛儿你退下!不要伤害他!”聂祈低喝一声,小黑猫这才撤回利爪,从凉渊身上跳了下来。
聂祈便对凉渊道:“你这样动不动就拔刀,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难道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这时卓燃也走了过来,“先冷静下来谈一谈,话讲清楚了你若不开心,要杀要剐随你便。”说着扣住凉渊的手腕,强迫他把刀放了下来。
凉渊捂住脖子上的伤口没说话,但态度已经缓和了许多。卓燃又问道:“你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白澈她……到底怎么了?”
“如果想知道真相,就跟我来吧。”凉渊说着往飞霜殿走了回去,两人于是跟在了他身后。
卓燃凝望着凉渊修长的腰身,忽然觉得凉渊消瘦了许多,即便是穿着妹妹的衣裙,也没有一点突兀感。
推开殿门黑的一片,卓燃便升起一团焰火,将宫殿四周的火盆点燃了,整个空间顷刻亮了起来。
凉渊带两人来到了宫殿最里边,扬手拉开了一道雪白的纱帘。只见蓝色花丛间放置着一尊冰棺,而棺内正躺一个跟凉渊五官极为相似的少女。
聂祈皱眉看着,心中五味杂陈。而卓燃好奇地走近了两步,只见棺内的人唇色红润,似乎还有气息,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怎么了?”
凉渊垂眸看着棺内的玉人道:“不能动不能说话,看不见也听不见,与其说还活着,倒不如说是死了。”
“白澈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卓燃不敢问但还是问了。
凉渊坐在花丛间,双臂盘在冰棺上道:“三年前那件事后,她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后来跟我大吵了一架,伤心地喝下了毒.药。御医没能及时抢救过来,便沦为了这样一个活死人。”
当年白澈遭受羞辱后,一口咬定就是卓燃干的。凉渊怎么都不相信,便去找卓燃对质,却发现卓燃身上真有妹妹留下的伤痕。怒极之下,他徒手断刃,誓与卓燃一刀两断,并将卓燃赶出了月都。
但事后凉渊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还是相信卓燃。于是他又找到白澈,想再度确认那晚的情况。但她却因此受了刺激,疯了一般哭喊着:“你不相信我!连你也不相信我!”
凉渊当然相信妹妹受了委屈,但他也相信自己共患难的兄弟。可他还没来得及安慰她,她就已经决绝地服毒自尽了。他懊悔极了,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妹妹,也因此更加怨恨卓燃。
为了保全妹妹的清誉,凉渊把这一切都埋在心底,就连自己母后都没有透露半个字。他常常痛苦得彻夜失眠,为妹妹的死心如刀绞,又恨卓燃恨得直咬牙。为了麻痹自己,他只能沉溺于国事中,四处操劳奔波,最后消瘦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最可怜的还是他们的母后,因为女儿的死大受打击,还时而神恍惚,将




反派总喜欢跟主角互撩 分卷阅读20
儿子认作女儿。为了安抚母后,凉渊便常常穿上妹妹的白裙,假装是妹妹陪母后聊天。
回想起这三年来的种种,凉渊不觉已经泪流满面。尽管他趴在冰棺上一动不动,半晌没有说过一句话,但身后那两人都感受到了刻骨铭心的悲伤。
“你们走吧,我要去陪我母后了。”凉渊幽幽站起身来,眼角的泪光很快凝成冰晶,在他转身之前便碎落了下来。
卓燃从未见过凉渊这般脆弱的表情,忍不住一把将他拥入了怀中,他一直都想保护他,却没想到会伤他这么深。出乎意料的,凉渊没有挣扎,卓燃便把他抱得更紧了,如获至宝般紧紧地拥着。
聂祈愣愣地看着二人相拥,如果换了之前,他一定会非常生气地把两人掰开,再狠狠地教育一番。但此刻他只感觉自己好多余,心里酸溜溜的。
良久,卓燃终于将凉渊放了开来,他始终爱怜地凝视着凉渊,但凉渊眼神空洞一言不发,像具行尸走肉般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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