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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万人迷[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海寸光
可现在初凝说,一直以来,偷偷在冷宫外给她送东西的人是她,甚至连碎玉宅的名字都能说出来……
初凝推推她,想要站起来。
顾君越冷哼了一声,紧了手臂:“做什么?你不是想要朕信你。此刻不是应该温柔小意,怎还这般冷淡?”
初凝轻轻叹了口气:“初见您的时候,您笑的纯粹又热烈,我那时身量小,微微仰着头看着您,想着不知是哪家的姐姐,笑起来这么好看?后来在皇后宫中再见陛下,是时皇后与我母亲聊些私事,便让我在一旁抄佛经打发时间,后来您来了,就静静在一旁看着我,还帮我研墨,虽然墨汁飞溅,我也低头不语,但我心里对您……”
她忽如其来的袒露衷肠,让顾君越身子微微颤了颤。她紧手臂,不动声色:“后来你便跟着方大人去了西疆?”
初凝颔首应是:“再回来时,您已经在冷宫之中。先帝宠幸的淑妃是我母亲的表妹,我也跟着进宫数次,碰巧救下一个小太监,让他每个月末给陛下送些市集上的小玩意。”
她的泪珠一颗颗的掉:“蜜桃味的口脂,老大爷捏的糖人,玉雕的小狮子,听说您最喜欢,经常握在手上把玩,后来被侍女不小心摔碎了。您有整整三天都没能吃得下去饭,那是春日市集上老大爷背来卖的,我去寻了一遭又一遭,最后总算是买到一模一样的。”
顾君越整个人如被雷击,脑子里嗡的一声:“你……”
如果她不是当年的那个人,这一桩桩一件件,何以如此清楚?
苏敏言已然长逝,不可能再与她对质。难道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先入为主的认为是苏敏言护了她三年,才这般的放不下她……
初凝说完话,咬了咬嘴唇,擦干了脸上的泪珠。
顾君越看她这副模样,心里微痛,边想着让李炳全等会去查清楚当年之事,边把初凝打横抱了起来。
初凝手臂下意识的揽住她的脖颈:“陛下!”
顾君越抱她到床榻之上,不说话,只是亲吻她,沉默而温柔……
微微摇晃的帷帐,压制不住的轻微喘息声,女子的衣服一件件的往下落,绣着五爪龙的黑色束腰,梨花白色的抹胸,轻如蝉翼的薄纱,在地上铺成了一副旖旎的画……
初凝被顾君越抱在怀里,嗔嗔的瞪她一眼:“大白天的,你……”
顾君越此刻心情极好:“白天如何?朕为你做一回昏君。”
初凝抿唇轻笑:“那我可不敢,还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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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别人做昏君去吧。”
顾君越长臂揽着她,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胡说。”
初凝不知道她有没有信自己的话。方芷芊对她的爱慕自年少始,只是她性子偏于安静文弱,迟迟未曾说出口,皇帝心里还有那般纯粹明亮的白月光,如果说的不对,怕是会引起她的反感。
顾君越语气松开手臂,撑起身子看着她:“你今日怎么都没试礼部送来的礼服,还在与我置气?”
初凝抿抿唇,眼睛黑亮亮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珠里泛着水光:“没有置气……就是……”
顾君越轻轻叹息了一声:“给我点时间,芷芊。”
初凝唇角微微翘起来,抱着她说了声好。
她会给她时间的。
……
皇帝一旨下来,封她为皇贵妃,初凝瞬间就成了这宫里妃位最高的人。除了一直在宫内养病的德妃,剩下来的两三个贵人都来向她请安。
初凝对她们毫无兴趣,被困在深宫之中的女人,就像一年四季见不到光的野草似的,有点可怜。
德妃来的最晚。
顾君越敬重她,初凝一直都知道。她若是不来,初凝也觉得正常,毕竟她常年不问世事,入宫年份最多,妃位也一直最高。
这一日薄暮,德妃乘着小辇到长福宫,神色苍白如纸,不时的掩唇咳嗽数声,手指的指节都握的发白。
初凝抿唇笑:“若是德妃不便,以后也不用来我这安福宫,我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
德妃苍白的脸上绽开点真心实意的笑容:“我也不喜欢,想来你这般玲珑心肠,也不会在意。昨日,皇上去我宫里问,可知道以前送东西去冷宫的小太监现在何处?”
初凝微怔:“你……”
德妃又掩唇轻轻咳嗽了一声:“我爹当时是保护陛下的侍卫长,我便做了陛下的贴身婢女,为她尝毒。宫里的东西不干不净,我这副身子就是这么坏的。后来我爹死了,娘早不在了,便留在了这宫里,用些金贵的药材吊着命罢了。”
她语气颇淡,但是让人心里满是感伤。
初凝垂眸:“不必如此消沉,总归是有灵药可医的。”
德妃轻轻笑了一声,声音忽而转沉:“陛下问及我这事,我已坦言,当年我便觉得苏敏言没那么好心,我分明见到过她和其他皇子说笑往来,有一次路经冷宫门前,连片刻都不敢多停留。”
初凝微怔:“那陛下知道吗?”
德妃摇摇头:“不敢与她说,只怕她伤心。”
顾君越沉沉的声音响起:“不需再与朕说,朕早就知道了。”
德妃体弱,她让人送她先回去。
顾君越情绪低沉,彻夜难眠。
及至天明时分,她终缓缓开口:“其实那盒子里装着的,与她无关,多是我母后的遗物……”
初凝呼吸一滞:“不是她的?”
顾君越唇角微微勾起,笑容漫不经心:“是啊,可笑我根本就没有她的东西。你说的那些小玩意,我早年放过一段时间,后来经常思念,便取了出来,现在那紫木盒里,只有我母亲遗物罢了。”
或许苏敏言对她,从来都没有那么深重的情意。顾君越却在心里,暗自凭吊了她这么多年,可笑的是,她死前还要了顾君越一个承诺。
初凝拂开她眉心的细纹:“陛下,我与你说那些,不是让你难过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从未忘记过你。”
顾君越眼眶微酸,但她一向强硬,不过微微偏过头去:“朕今日来是想告诉你,朕的皇祖母在行宫修养,后日朕欲去看她,你可要一起?”
初凝埋在她肩头,柔声说:“都听您的。”
……
太皇太后一直在行宫里修养,对她来说,孙女自然是没有儿子亲的,她总觉得当年先帝逝世一事太过诡异,可她老了,无力再和年轻人斗下去了。
她被送到这行宫修养已有数年。顾君越每年来看望她两次,一次是她生辰之日,一次便是年关附近。
顾君越带着她先拜见了太皇太后。年近古稀的老人第一次见到她带了妃子过来,浑浊的眸子里微微亮起来:“你这是忘记苏家的丫头了?”
顾君越默了默:“劳皇祖母为孙儿操心。”
老人挥挥手:“皇帝,你舟车劳顿,先去休息吧。”
顾君越弯身向她行礼:“孙儿晚些时候再来陪祖母用膳。”
行宫里引了温泉进来,每间宫殿的净室里都用鹅卵石铺了小池,不过顾君越从来都是自己一人来,从未带过妃子来。
今日,她看着在池中酣畅欢快如美人鱼般的初凝,眸色微暗,唇角勾起淡淡笑容来。她总算是懂得了这温泉的妙处。
初凝屏住呼吸,整个人都沉入了水下,却忽然落入了一双臂弯之中。
她挣扎着想要抬起头来,却被那人紧紧抱住,以口度气,便成了一个极尽缠绵的吻,两人的发丝也渐渐缠绕到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大概明后天结束。
日了五天万,肝都没了……明天开始日六哈。
☆、白月光与朱砂痣(十)
初凝真的是没想到,顾君越如此大胆且放纵。
她把初凝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乖……”
初凝眨了眨眼睛,揪住了她的衣角问:“您还知道我是谁吗?”
顾君越声音渐低:“当然……芷芊……再给我一点时间,一点点就好。”
初凝抿抿唇,她也知道,仅仅凭着她的几句话,不可能让顾君越完全放下苏敏言。
她把自己心里那片白月光放在了天上,最后她爱着的,不一定是当年那个人,爱着的可能是自己的幻觉。
打碎她的幻觉,强迫自己清醒,实在是太残忍了些。
……
在行宫的这几日,顾君越白日里带她出去游玩。附近既有田庄乡宅,有时驾着马车出去,兴之所至,便停下赏玩,中午若是饿了,就找寻常农户人家,吃食都是最最正经不过的香味。
深山清溪,空潭碧影。虽说冬日里万物凋敝,草木枯黄。两人相携而行,见碧空清朗,四野空旷,却能感知到彼此手心里的热度和跳动的脉络,时而相顾一笑,这冬日的寂寥便散的一干二净。
顾君越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痴缠着初凝。有时站在山间小路上,偶尔还会有借路的樵子和僧人,她却丝毫不放在心上,捞过初凝就吻,直叫她像离水的小鱼,红着脸喘不过气来,才肯松开手。
只是,顾君越对她的好感度迟迟没有刷满,停在90上下,就再也不动了。
直到她们离开行宫,这好感度都再没波动过。
回宫路上,顾君越看着她明显低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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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情绪,笑着说:“我们再去上次的那戏班子看出戏如何?然后再去你家留宿一晚。”
初凝的眸子亮起来,展颜而笑,眉眼弯弯。
戏班子还在,只是好巧不巧,演的还是当晚那处《女驸马》,两人才坐下来不久,便又看到当晚那伶人上台。
顾君越把她神色变化入眼底,不动声色的笑笑,她喜欢初凝在意自己的模样。
只是两人这戏没看完,上次见到的宋雪莹竟然也出现在了此处。
她对方芷芊一直心有好感,奈何方家对女儿管得严,即使她是女儿的恩人,也终究带着一身世俗红尘味,没给她单独和方芷芊说话的机会。
她在此处等了近一月,终于看见她。她早就听说过,宫妃都被皇帝遣散,但她只听到前半句,没听见后半句说柔嫔晋为皇贵妃,因此一看见她,便满是欢喜:“总算是再见到你了,芷芊妹妹。”
初凝微怔,见又是她,终究是方芷芊的救命恩人,倒也不好太冷待,浅浅笑:“宋姐姐,你今日也来看戏?倒是巧了。”
顾君越的脸色已然完全沉了下去,这女子穿的跟个花孔雀似的,自己人还在这,便惦记上她的人了?
初凝和宋雪莹低声说了几句话,宋雪莹就说自己想坐下来,与她二人一同观戏。
若不是修养尚在,顾君越早就叫她滚了,看她在自己身旁落座,眉头不由的皱了皱,这胭脂水粉的味道也实在是太重了些。
宋雪若是不说话还好,她也便忍了,可谁知道,这没眼力见的女子偏偏要往枪口上撞,仔细打量了她片刻,而后就对着初凝说:“芷芊妹妹,虽说现在与男子或是女子成婚都无不可,但你也不要太过随意。要么寻些壮结实的男儿,要么就去找些柔媚可人的女子。我实在不懂,胸前平平的女子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顾君越:“……”
她低头看了一眼,又扫了眼这丰满女人,眸色沉沉似水,眼底一片怒意。
若是自己此刻不在此处,这女人怕不是要贴上去,好让芷芊感受一下何为柔媚可人?
初凝唇角微微翘起,握住顾君越的手,眸子微弯,对她眨了眨眼睛,轻声说:“不要生气。”
顾君越冷哼了一声,眼波冷冷的从宋雪莹身上扫过,带着点厌恶意味,若不是极力忍耐,怕是早就叫她滚了。
初凝喜欢看她孩子气的一面,薄唇抿的极紧,带着些负气的意味,偏过头去,分明是在意她在意的不得了,嘴上却一句软话也不肯说。
宋雪莹尚在喋喋不休,初凝对她温温柔柔的笑了一下,而后站起来,身子往前倾,左手撑在桌面上,右手突然握住了顾君越的下巴,迎着她微怔的眼神,俯身而下,唇瓣映在了她的唇瓣上。
二楼虽不像一楼大堂那般人声鼎沸,但是总归是有人来人往的。顾君越平日里虽然也会没皮没脸,但也还是衣冠禽兽,人前这样的事情还是不会做的。
她的脸颊上晕起红晕,声音转软:“你啊……”
初凝抿唇而笑,一旁的宋雪莹脸颊唰的一下都白了:“我忽然想起来今晚还有约,便先走了。”
初凝站起来,含笑对她点点头,而后又走到顾君越身边,唇瓣微动:“回去吗?”
顾君越猛然握住她手腕,把她往怀里一捞,目光中有点痴迷:“你是不是就爱我一人?”
初凝不说话,唇瓣又在她唇角上印了一下:“你说呢?”
顾君越实在受不了她此般情态,平日是分明是温柔冷清的人,今日变得这么柔美蛊惑,她的胸腔里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戏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把初凝揽在怀里,上了停在小巷之中的马车。
若不是初凝百般阻拦她,她怕是要在马车上……顾君越声音微哑,咬着初凝的耳朵说:“今日就不去你家了。你爹娘都是过来人,还是回宫,今日是你先来勾我的。”
……
皇帝去行宫之中,也没带多少人,毕竟临近年关,朝中的大事小事都太多了。她一回朝,早朝上涨奏章无数不说,下朝后内阁大臣就排队在御书房,依次求见陛下,整整三天,她都忙的没能缓过神来。
等要事都做了决断之后,顾君越才从冗杂的事务之中抽身,想着几日没好好和初凝说话了,便要起身去安福宫。可她才从桌案后站起来,就听见太监在外通传:“赵将军求见。”
顾君越看见来人是赵彻,微微皱眉:“等会宫门就落锁了,你怎么还没回府?”
赵彻唇角微微勾起,恭敬恭敬的俯身行礼,遮住了脸上那淡淡的嘲讽之意:“臣有事求见陛下,在外候了几天,奈何陛下总在商谈家国大事,臣便只有一直等了。”
顾君越沉声:“何事?你说。”
赵彻忽而长跪不起:“陛下,臣请陛下,追封敏言为皇后,葬她入皇陵。”
顾君越正在低头啜茶,手一顿:“皇后?”
赵彻声音隐含悲痛:“臣知道,臣不该干涉陛下内宫私帷之事,只是敏言……臣今晚来此,只是想请陛下看在我们三人昔年情谊份上,看在陛下独居冷宫,我和敏言都心怀挂念的份上,不要违背了当年许给她的承诺。”
顾君越低头,看不清脸上神色:“朕何时要违背当年承诺?朕的皇后之位,不是一直空着的吗?”
赵彻声音微冷:“可是陛下,后位空着也空着,为何就不能追封敏言呢?她早已故去,死者为大,给她一个尊贵的谥号,您都不肯吗?”
顾君越眉目冷凝:“赵彻,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和朕说这番话?”
赵彻一滞:“只是以‘赵彻’之卑,请陛下万勿薄情寡幸。我不希望敏言一腔真情尽付流水。我替她不值。”
顾君越握住茶杯,手指用力,骨节也变得发白:“你再说一遍。”
赵彻站直,目光朗朗,直视前方:“我替她不值。”
“你放肆!”
顾君越狠狠将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眸子里俱是冷意:“赵彻!你可知你自己方才说的什么!”
赵彻神色坚定,丝毫不为她的怒意所动,朗声说:“我替她不值。陛下您如今去行宫都要带上她,可见是寸步都离不得了,现在臣不过请您先追封敏言为后,您都不肯答应,怕是想把元后之位留给安福宫里的那位。”
顾君越起身,负手而下,走到赵彻身边:“看在舅舅的份上,我不治你的罪,明天你就滚出京去,不要让朕再看到你。”
赵彻清朗的眉眼中有淡淡哀色:“陛下,您真的变了……”
顾君越顿了一瞬,而后转过身去:“李炳全,送他滚出宫去。”
赵彻冷笑一声:“臣这就滚。不再这里污了陛下的眼。”
顾君越对他已经是百般克制,可也耐不得他几次




攻略万人迷[快穿] 分卷阅读159
三番的诘问无礼:“赵彻你个混小子,要是再说这些浑话,不用他人动手,我先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赵彻眸色微动:“若是我赢了呢?您就追封敏言为先皇后?”
顾君越一怔,她确实不敢应下他这句话,她若是输了,她和……安福宫里的那人,这辈子恐难再近一步。
顾君越唇角勾起自嘲的笑容,声音很轻:“你出去吧,我不和你计较。”
赵彻看着她有些颓然的背影,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出来,他也无能为力。
顾君越披上件披风,也不用御辇,让小太监提着个灯笼,信步走向了御花园。
外面在下着雪,天地间一片寂静,只有雪落纷纷的声音。南门边上的小圆子里种了不少红梅,清雅的香味在皇宫后院里氤氲着。
雪夜寻梅,只是无心之举。但顾君越走到那梅园前,倒觉得自己今夜所幸非虚。
红梅初初绽开,寂雪纷纷之中鲜妍明媚,月光淡淡,照着那一片梅林,清香怡人,让人心怡。
她踮起脚尖,压下遒劲苍瘦的枝干,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沁人香味如引线般钻到了鼻子里。
顾君越唇角微微翘起一点,要是芷芊在就好了。
她甚至想让小太监去叫初凝过来,但是还没开口,就被自己的想法所惊。
以往孤寂深夜里,她踽踽独行之时,脑海里唯一能回忆的,便是在母后膝下承欢长大的时光。那时她还是个眸子明亮,笑容甜美的小小少女,不是现在这个多疑善变的无情帝王。
过往的岁月里,母后温柔,父皇慈爱,赵彻那混球虽然从小都喜欢和她唱反调,但是也不知道明着暗着替她背了多少锅,还有……敏言姐姐……
她总是温柔恬淡的站在一旁,静静的注视着自己,有一日顾君越趴在桌上睡着了,对周围世界还残存着一点点意识,就感觉有一片羽毛,淡淡的落到了自己的额上,还带着点若隐若无的栀子香味。
她那时虽然不知情事,但也不是那般无知。大周开朝之女帝,就未曾纳皇夫,后宫只有中宫皇后一人,两人携手余生,也无所出,后来过继了宗室子弟。敏言姐姐对自己……是不是有点……
顾君越的心里有些慌乱,她看不清自己的心思,但直觉告诉自己,她暂时还不想和敏言姐姐那般亲密,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后退了数步。
苏敏言自然也察觉到了,温柔体贴的少女,唇角笑容缱绻温柔,目光仍注视着她,但是并未上前一步,也没再多说过一句不该说的话。
后来一朝突变,顾君越再也没有和她说话的机会了。到先帝病重,她从冷宫里出来,夺皇位,灭世家,稳朝政,等她再见她的时候,苏敏言脸色苍白如纸,躺在床上。赵彻哭着说,她说死也要等你见你一面。后来顾君越许下那样的诺言……
最近这一年,她倒是再没想起以前的日子了。她的喜怒哀乐,早已牢牢的被安福宫里的那人所掌控。她若展颜笑了,她便心里疏朗,她若冷淡疏离,她的心里也跟着不安。
顾君越松开手,梅树的枝条振了一下,细小的花瓣落了下来,有一片小小的花瓣,正好落在她唇角处。
她忽然想念起心爱之人唇角的味道,温柔,微甜,叫她无从逃匿。
她被困在那人温柔的眼波里,无处逃避。
……
年关将至,祭祀朝会等诸项繁复冗杂,所幸顾君越最恨这些繁文缛节,早早就开口,了这些规矩。
只是有的事还是逃不掉。
祭祀祖庙之后,初凝整个人的腰都要断了。此刻她正趴在安福宫里的小榻上,芳落寻了药酒,说要给她揉揉。
顾君越打帘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她神色微冷,声音沉下去:“你出去。”
芳落一直都有些怕她,这位皇帝陛下,除了对皇贵妃娘娘温柔细语些,对别人都沉着个脸,看起来就怪可怖的。
初凝趴在枕上,见她把芳落赶了出去,有些不满:“你让她出去了,谁来给我抹药酒啊?”
顾君越走到她身边,见她白皙肌肤如瓷似玉,腰窝处微微下陷,优美的线条一直延伸而下,引人遐想。
她声音微哑,拿起药酒:“我来帮你。”
初凝笑了一声:“您会伺候人吗?向来都是只有被别人伺候的主。”
顾君越低下头,往手心里倒了些药酒,慢慢的揉搓开,然后按住初凝的腰:“以前我在冷宫里的时候,总得学点东西打发时间。舅舅派来护我的暗卫都是跟着他从沙场上杀回来的,身手很好,出手也狠,丝毫没有顾忌。我跟着学了不少,身上的伤也有不少,都是自己擦点药酒上去。”
初凝沉默了片刻:“以前的日子,很难过吧。”
顾君越唇边扬起漫不经心的笑容来:“不难过。最开始的时候既伤心且愤怒,不知道母后为什么会选择那个男人,后来只是觉得可悲,也知道有朝一日,我一定能出去。”
初凝忽然坐起来,抱住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五年了,都过去的。”
顾君越手上还沾着药酒,只能张开怀抱,任她抱着自己:“马上就要到第六年了。”
初凝松开手,看了看自己身上只穿了小衣,难有点羞赧,抓过一件外衣就胡乱披在身上:“我困了,想去入睡了。”
顾君越牵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今晚有烟花,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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