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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兰英小嘴的吸裹,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剧烈刺激着男人敏感的顶端。
傅守政啊傅守政,谅你是万人钦羡的右相又如何,眼下你的女人还不是跪在我腿间吃我的阳具?
徐荆不由得红了眼,升腾而起的邪念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忙压制住那莫名的快意,出言教着苦苦应付巨龟的美妇人:“好妹妹,你的嘴儿真紧……唔,再吃快一些……嘶,对,龟头边上的凹槽也仔细舔舔,好兰英,好娘子……”
假山中的男女正知味儿,外头却传来了一阵低声交谈。
“你说老爷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呢,我入府这么些年,还是头一回见老爷这副样子呢。”
“可不是嘛!瞧瞧两位夫人担心的模样。老爷也是好福气,这样两个美人儿在身边伺候,与那娥……娥什么英?”
“娥皇女英?”
“诶对,就是这个!”
随后是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
两个老婆子的声音传入王氏口中,让她又羞又惧地含紧了嘴里的阳具,舌头不经意间灵巧地滑过徐荆棱角分明的龟冠处,他就只觉着下腹处已经憋了许久的液就要迸溅而出。
“啊……”徐荆低吼一声,危机之下,急忙将已经开始抽搐不已的肉棒从王氏的嘴里抽出来。
随着坚硬的肉棒被男人突然拔到外面,大量的津液也跟着被连带而出,随着硕长肉棒的搏动,将这些被捣得晶莹的唾液都甩到了美人儿潮红的娇靥上。
徐荆狠命咬牙强忍,了好大力气,好不容易才将那要射的巨大快感给压了回去。
饶是这样,还是有些零星的浓从马眼里被满溢了出来,顺着龟头上的小缝儿,滴滴答答溅落在王氏嘴边。
女人眼睁睁看着白腻的阳滴滴点点溢出,先前的惊魂未定全化作了羞意。
可她不知,自己这又娇又羞的样子看得徐荆心中又是一荡。
趁着美人不备,巨龟顶开红唇再次闯入。
徐荆已不愿克制自己的射意,一边捧着女人的脑袋抽送着,一边咬紧牙关恶狠狠道:“还娥皇女英,兰英,那傅守政有什么好?若他真心中有你,又何来萧亦棉?兰英妹妹,跟我走吧,荆哥哥定一心待你!”
话音刚落地,强烈的酸麻滋味已经溢满了整个龟头,男人匆匆的在王氏的嘴里抽送几下,便将油光发亮的粗黑肉棒抽了出来:“来了,兰英,快……快张嘴……”
王氏正是心结百转的时候,美眸含泪看着徐荆几近狰狞的面容,又有些不忍地把嘴张开了。
徐荆快速地欺身而上,一步便跨到美人儿头上,把已经在龟头顶端溢出少许液的肉棒一下子就塞了进去,而后抵住那娇软的舌根,大量粘稠的液一股接一股,酣畅淋漓地喷射到王氏嘴里。





月老祠下(H) 第五十二章 假山(下)【高H】
许是已然积攒太久,徐荆的液又多又浓。
随着男人一下下地抖动着肉棒,大量的浓重重地击打在王氏的上颌处,更甚有不少液就直接喷射进嗓子眼里,让不知所措的美妇人促不急防地都吞咽到肚子里头去了。
“舌头……兰英妹妹,把舌头伸出来舔舔。”滔天的快感让他连话都说不离清了,徐荆只能绷出一身热汗,盼着他的好妹妹能用舌头舔弄自己喷射间的龟头。
幸而美人儿也上道,会意地在龟冠处用舌尖打着圈儿。
徐荆舒展着眉,肆意地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嘴中抖动着肉棒,从马眼里舒畅地把一股股液都释放出来,足足射了十几下才停歇,这才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大量的液在嘴中实在无法容纳,缓缓从她的嘴角处地渗出来,一直顺着雪白的颈子往下流。
王氏吐出嘴里的阳具,呛咳着往外吐,其间又少不得咽下些许。待她再扬起头时,已是满面潮红,莹润的眸子如水波荡漾,娇声呼唤:“荆哥哥,快把肉棒插进来,我要大肉棒……快些给我……”
听得这话,徐荆有一瞬的晃神。如此小荡妇似的女人还是他的兰英吗?
而女人已然燥热难耐地抓着他的手,拉扯至湿黏无比的羞花处,只盼着他赶紧进去捅一捅。
徐荆这才发觉自己冷落她,胯间的硕物激动地昂扬而起,神勃勃,亢奋道:“兰英妹妹,我来了,我来你,喂你吃大肉棒了。”
男人扶着软绵绵的美妇人站起身,快速绕至她身后,握着狰狞红肿的肉棒,对准她柔软湿透的穴口,贴着王氏红粉的耳根,说道:“好妹妹,我要进去了,接好了。”
而后徐荆缓缓挺胯,那根粗长的肉棒碾开花唇,一寸一寸地钉入酥痒无比的花径,直至全根没入,只剩两个沉甸甸的大囊袋遗留在外头。
“唔啊……”被巨物入侵的小穴立即感到一阵舒畅的饱胀感,王氏扶着石块,发髻零乱,急喘着呼吸,努力适应着男人惊人的尺寸。
徐荆虽看不见女人的脸,也知她此刻是快慰的。遂更是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肩头和颈脖,双手则是隔着衣裳揉弄起两团丰乳,手劲虽不大,就觉绵软的乳肉依着布料变换着形状。
“这样够了吗,嗯?好妹妹,你如何舍得不见我,如何舍得荆哥哥的肉棒?”
如此温柔的抚弄与绵绵的情话,让王兰英忍不住缩着穴壁,用力吸绞他粗硬的肉棒。
“可以了吗?”好一会,待女人夹得不那么紧了,徐荆才柔声问道。
“嗯……动吧……”
两人皆是忍耐多时,如今一声特赦,男人立马就用力地顶弄起来,王氏双手撑住石壁,细细感受着徐荆凶悍的抽插,粗硬的阳具快速地进出着她的身体。
“啊,荆哥哥……嗯哦……好粗,好深啊……妹妹受不住啊……”王氏忍不住双眸沁出泪来,身心的放纵让她前所未有地快活,可心里的痛又如何藏也藏不住。
女人的颤声儿好似带着毛茸茸的小勾子,不住撩拨着他的心。徐荆贴下身去,与她耳鬓厮磨:“兰英妹妹的小嘴儿正紧紧含着荆哥哥的肉棒,嗯,里头还有一张嘴,在吃哥哥的大龟头。”
王氏被男人的淫言秽语弄得耳根发烫,不由自主地就去夹紧逞凶作恶的性器,却只让徐荆抽送得更欢:“妹妹的小骚穴在咬它,可是入得还不够深?”
说完,徐荆又往前顶弄了几分,龟棱搔刮了下宫壁,王氏被这一下顶得娇躯僵直,低呼道:“啊!太深了……”
男人又立即抽了出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重重回插了进去,酥软的美妇人低低哀求:“不行,荆哥哥,我没力气了……”
逼仄的假山内能容下两人已属不易,眼下女人失了气力,徐荆竟是连腾手抱起她的空处都没有,生怕头顶上的石块会磕疼美人儿。
一不做二不休的男人,色胆包天地就这么半托着衣衫不整的美妇人来到假山外,有力的臂膀搭着软腰继续操干着:“这样呢?”
周遭幽暗的环境骤然通明,王氏又几分不适应地眯起眼,待回过神来,才发觉二人竟是性器交连着立在假山外。此处虽绿荫花草环绕,一旦有人路过此处,也是万万遮掩不住的。
“徐荆,不要,快停下……会,会被人瞧见的。”
徐荆顾不得这许多,毫不客气地咬住她喋喋不休的双唇,大力地吸吮,吻得啧啧作响。
男人干得急切快速,王兰英只有呜呜承受的份儿了。
也不知是否因在天宇下的缘故,小穴里的温度格外高,抽送间一阵阵灼烧着他的肉棒,这烫人的热度烧得两人全身通红,汗流浃背。
性器交合的声音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在嶙峋怪石间回荡。
徐荆一脚踩在石块上,捧着女人的臀儿顶弄不住。王氏一低头,便可从身下看到两个结实黝黑的大囊袋在耻毛间不停的晃动。
方才在昏暗的假山内,如何能看得这般真切,目下才知男人那制造子孙的东西原来那么大,那么沉。
“啊……荆哥哥,要去了……”王氏压抑着声嘤咛着,满身潮红的小妇人格外诱人,让徐荆只卯足了劲去抽插,最后扶着她的小腹,经过几下重重的深捣,终于把她送到了欲望的顶峰。
王兰英整个人痉挛下来,根本无力扶住男人的臂膀,徐荆忙眼疾手快地把她拦到怀里,快速地挺臀摆胯,没一会儿,滚烫浓稠的液就倾囊而出,全部喷入了王氏的子宫。
一连在担惊受怕下射了两回,徐荆也有些脱力地护着王氏瘫软下来。
他就这么席地而坐,而女人就娇喘着躺在了他身上,缓缓软去的肉棒也从小穴里滑了出来,随之出来的还有浓浓的白浊,从大张的穴口倾涌出来,汩汩滴落在地上。
瘫倒在一块的两个人喘息着,男人的脸贴在美妇人的额头,王氏微闭着双眼长长出了口气,寻回了些理智,轻柔道:“快些理好衣裳走吧……”
徐荆骤然搂紧了他,沉声道:“你有没有良心,每回自己舒服到了就要赶我走?生怕你夫君知道你被我这个野男人了?”
男人的话说得难听,王氏忍不住红了眼,一面恼恨自己如此禁不起诱惑,恼恨自己竟是如此淫荡下贱,一面又怨他这般不理解自己,当下咬牙道:“我若是只为自己,今日便让我死在此处!”
“对不起,兰英妹妹……是我一时情急,好妹妹。我这就走,可你万万莫要再说不见我的话了,如今我在太医院当差,一月唯有四五日在医馆中。只盼……只盼你还念着我,来瞧瞧我。”
王兰英拢好衣裳,低垂着双眸讷讷无言,半晌才匆匆点头,催促道:“你快去吧,有话日后再谈……”
“好。”徐荆咧开嘴笑了,捡起掉落一旁的乌纱帽戴在头上,在娇艳的美人嘴上落下一吻后,才谨慎地匆匆自后门离去。
下章且看对小依儿百依百顺的萧将军发第一次脾气,小夫妻短期冷战




月老祠下(H) 第五十三章 冬日
浓浓秋意融于黄叶,庭院中的枝丫尽数光秃下来,燕京城迎来初冬的肃杀与寒寂。
数日前朝廷总算下定决心,点兵南下,抗击蛮夷。
只不过,这场战,不再是萧家人统领,而是被薛鹏抢了去。
当年萧屹山父子一战功成,朝野上下、黎民百姓皆为之鼓舞,名利双双入囊中,不知让他们得了多少好处。可这偌大的江山,怎会只萧家一户武将,旁的人早已对其眼红,好容易盼到个建功立业的时机,自然要主动请缨。
要说萧屹山,这些年到底岁数上来了些,本就无挂帅之意。而于萧廷岳而言,自从娶了那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恨不得日日黏糊在一块儿,哪里舍得离她。
目下竟有人毛遂自荐,萧家正好乐得清闲。
倒也并非他们视国运于不顾,只是这大燕不是萧家的大燕,独揽兵权少不得招来祸事。如此也算给旁人一个机会,又能留得美名。
因而这几日,萧廷岳连军营都鲜少去了,往往上了朝回来,小人儿还窝在暖烘烘的被褥里睡得香甜。他也难得能过上这样的日子,渐渐的也被带着慵懒了些,偶尔也钻回被窝,抱着香香软软的娇妻睡个回笼觉。
屋里没什么动静,下人们自然也不敢来烦两人,小夫妻相拥睡着,醒了也不愿意起,磨磨蹭蹭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实在是如此寒冷的天儿,又没什么事做,不躲在床榻上还能干嘛?
萧屹山性子淡,喜寂,遂从不让儿子儿媳前去请安。
初成亲那会儿,柔依还有些顾忌,每日里尚能勉励自己早起。慢慢这日子过得,未太悠闲畅快了些,不像未出阁时还有母亲拘着,萧廷岳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恨不得宠上天去,再知礼的人也懈怠了下来。
眼下柔依正在晓月的伺候下,换了身粉釉色绣绿点梅的缎面小袄,挽了个简洁大方的发髻,斜插着一柄镶红宝石的银质小簪,瞧着淡雅又轻便。
梳妆好,肚子就开始有些不安分地叫唤了,羞赧间起身回头一看,明眸流转间,只见萧廷岳手里捧着本书,也正含笑看着她。
“饿了?”
“嗯……”小美人抿了抿唇,示意丫鬟出去传膳进来。
等着吃食的小女人悠闲地溜达到男人身边,亲昵地将下巴搭在他宽厚的肩上,扫了几行纸页上的字儿,皆是正统经卷。不由笑着打趣道:“廷岳哥哥莫不是从武不得圣上器重,打算考个文状元?”
“少贫嘴。”萧廷岳失笑,没想到小丫头竟会拿自己这几日闲暇来打趣他,“读前朝经史,方可只本朝兴衰。况且不多看点书,如何领兵打仗,让将士们信服?”
“就你懂这些,我这妇道人家倒是不知了。”柔依撇撇嘴,好生无趣地挪开眼。
她未出阁时,因着父亲的缘故,家中藏书甚丰,平日里也没少翻看,涉猎也广。如今被个粗糙的武将一本正经说走了道理,难有几分不愿意了。
“我家小依儿可是个才女,是为夫班门弄斧了,嗯?”萧廷岳虽多年来打光棍儿,向来不知如何揣摩姑娘家心思。
可自从娶了这么个灯笼似的美人儿,缓缓的,也学会察言观色,甜言蜜语了。
这会儿拉着娇妻的手,将娇小的姑娘放在腿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
男人眸间的情愫,柔依最是清楚,只觉自己竟被他宠得越发娇蛮任性了。
“哼……你说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糙兵蛮子……”美人儿嘴上嗔怪,小手却温柔地沿着萧廷岳挺俊的脸部轮廓,一点点描摹着,“也不对,你虽是个武将,又比我大这许多,怎会脸上也不糙不皱的,莫非瞒着我有什么好法子保养不成?”
萧廷岳可没心思听小姑娘说的什么,直觉她的一举一动,都令他心猿意马,痴迷不已:“哪有什么保养,许是娘子正值妙龄,我也跟着年轻了几岁罢……”
腿根忽而被什么硬物抵住,柔依手上一顿,玉白的脸儿很快就飘起红云:“你……你这人,整日里没个正经。”
“这都三日了,我想……”萧廷岳低声喃喃,埋进妻子的身前深深嗅着软香。
对于他而言,最折磨的就是柔依来月事的那几日。非但碰不得她,还得眼巴巴瞧着小美人一口口饮下自己的浓,若有若无地魅惑他。
“想,想是过两日就没了……”柔依羞答答地低下了脑袋,软声捡别的话说,省的他憋的辛苦,“那徐先生的药果真有良效,如今来月事,当真一点也不疼了。”
萧廷岳闻言也不抬头,还跟大狗似的,在那鼓涨的两团上蹭了蹭。心里头暗道:这还不是为夫的功劳,日日用液给你养着……
说起来今日还没来得及给她喂药,待午间休息时,再寻个机会才是。
萧廷岳正暗戳戳筹划着,饭食也端进来了。
鸡蓉鸽蛋,银芽鱿鱼丝,再加若干青绿小菜,和热腾腾的银耳红枣羹,最是适合冬日品用了。
……
夫妻俩用了午膳,来了兴致,便端过棋盘打发打发时间。
两人棋品都甚好,只是技艺上相去甚远。柔依每每都被萧廷岳杀得片甲不留。
要说旁人家有点小聪明的男人,都会悄悄让上几手。可萧廷岳例外,一执子便不念什么夫妻情,还美其名曰,这是视娘子为真棋友,唯有如此,二人方可增长棋艺。
这棋艺增长不增长的,柔依不知道,两局下来心神俱疲她倒是领受了。
打着哈欠抛掉手里的白子儿:“困了,你自己顽吧……”
“每回输棋就困,不如……下回我让让你?”
“不必。”柔依乜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站起身。
“也好。”男人慢条斯理地理好棋盘,一把横抱起小女人往床榻走,“娘子困了,为夫便陪你睡觉。”
小女人顺势环上他的脖子,笑道:“再这样下去,就怕萧将军真没力气打仗了。”
“这个娘子不必担忧,伺候伺候你那一定还绰绰有余。”萧廷岳面不改色地启唇,若不是今日她身子不便,真该好好拾下这丫头。
从甜到苦,只隔着一碗“药”,这一章还没能写到~
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等隔壁寻妻更新的_(:3)∠)_要么我还是一天更这里,一天更寻妻,轮换着来怎么样?




月老祠下(H) 第五十四章 撞破【H】
小夫妻相拥睡了一个时辰,萧廷岳是早已清醒了,柔依却像是越睡越沉了,白嫩的小脸红扑扑地晕着光泽,细密修长的睫毛乖乖巧巧地贴在那儿,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娇娇吐着香,他是愈看愈爱。
本想再细细欣赏一番,可他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山似的魁梧男人灵巧翻了个身,悄无声息地下了榻。只着一身中衣,轻手轻脚地从柜中拿出那口瓷碗。
萧廷岳回头看了眼睡得甜沉的小媳妇,心中暗叹,握着碗就想往净室走。
可还没迈出几步,他就挪不动腿了。
想想这些日子为了让小人儿喝上自己鲜浓的阳,他可真是了不少气力。与娇妻做那事,与自己用手套弄,那可真是天差地别。眼下柔依又睡得沉,何不就在房中弄,看着她的脸儿……也好啊。
男人舔了舔干涩的唇,将瓷碗暂先放在桌上,而后就把自己下身脱了个干干净净。
只见那笔直的双腿健壮修长,而两腿间的物什粗如儿臂,赤紫近黑,龟首圆滚滚的堪比鹅蛋,还微微上翘,整根粗物高昂挺立,雄壮无比。
萧廷岳看了眼自己傲人的本钱,嘟噜着托了下沉甸甸的大囊袋,便蹑着手脚走近床头,经络盘根错节的硕物直指美人儿的俏脸。
他猛地用手攥握住自己的肉棒,龟头前端的马眼处激动地渗出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就这么盯着柔依的睡容,前后套弄起来。
小姑娘是这般的毫无防备,诱人的小嘴儿莹薄娇美,若是……若是能直接将肉棒塞入那嘴儿里,喂她饮下,那应当药效更好些吧?
萧廷岳被自己这糜秽的心思吓了一跳,握着阳具的手微微颤抖着,连带硕大的龟头都上下抖动了下。
可是越荒唐的事,越想从脑海间驱散,却愈发挥之不去,那看向小女人的目光中,也带上了炙热的渴望和迷离。
男人忍不住加重了喘息,慢慢的,似是不经意,赤黑的龟首离那娇软的唇瓣越来越近。
“依依……”粗砺沙哑的低喃从喉间滚出,萧廷岳手上的速度也越发快了,眼瞧着就要触碰上那红唇,自马眼处滴落下的前却抢了先,不偏不倚,恰好黏落在两瓣红唇间。
萧廷岳只觉一阵强烈的射意袭来,几欲要夺去他的魂魄般,慌乱间忙拾过桌上的瓷碗儿,胯部一挺一送,鹅蛋大小的龟头对准了碗底,马眼中喷射出了大股腥浓的白。
销魂蚀骨的快感随着接连而出的浊滔天涌来,待男人红着眼重新看向美人儿,欲延长自己喷射的快意时,却意外对上了柔依瞪大的复杂双眸。
“你……你这是做什么?”柔依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如何说出这句话来的。
她先是觉得唇上一烫,待睁开眼时,竟见他高耸着胯间的性器去拿碗,而后更是往那碗里激射着乳白色的体液。柔依这会儿真是觉得脑袋晕乎乎的,鼻尖还盈着一股子腥气挥之不去,熟悉得很。
而萧廷岳射完,红着耳根子提上亵裤,手里端着填满液的瓷碗,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依依,我……我这是,你……”
男人吞吞吐吐的模样,和他手里那个瓷碗,柔依霎时如醍醐灌顶,一张白脸儿瞬间涨红了去,咬着银牙恨恨看向他道:“萧廷岳,你手里这是何物?”
“是,是药……”萧廷岳不敢看她,硬着脑门梗着头回道。
“药?”柔依这下真是气笑,撑起身子坐起,细白的手儿从暖烘烘的被中探出,一把便打在男人的大手上。
正好萧廷岳也没握实,只听一声脆响,瓷碗碎作数瓣,黏白的浓更是洒了一地。
这场景,是二人都不曾预想到的,眼下都看向狼藉的地面,竟停下了旁的话。
不知为何,柔依眼瞧着满地的浆,心中一酸,攥着被褥颤声道:“萧廷岳,我是你的妻子,你怎可编谎来骗我?竟还哄着我喝了那么久的……那么久的脏东西!”
小女人口口声声直呼他的名讳,萧廷岳也总算从地上的子孙浆液间挪开眼,半晌,才分不清喜怒地看着青丝零乱的人儿开口:“柔依,我不曾骗过你,这就是药。”
眼看美人儿不肯相信,气得双唇打颤,他依旧不停:“你可还记得当日徐先生来替你诊脉的事?他说,你来月事小腹疼痛,又迟迟未孕,都与你那隐疾有关,而那唯一可治好你的病的,就是这个。”
男人语气没什么波澜,将藏在心中的话和盘托出:“只是当日怕你多心,我与岳母大人都只瞒着你,如今让你瞧见了,那,也便罢了。”
“依依。”萧廷岳忽而一笑,大手捧着柔依因震惊而沁凉的小脸,“我萧廷岳自娶了你,就从未盼过什么子嗣,无儿无女也无妨。这事是我自作主张了,往后,不骗你喝这脏东西便是了。”
说完,他也不再看床上纤弱的小女人一眼,穿戴好衣裳,就开门出去了。
重重的关门声惊得柔依心尖一紧,不出片刻,便有丫鬟来扣门了。
地上的东西还未拾,这会儿是万万不可放人进来的,遂稳了稳神,扬声道:“我还没起呢,你们再晚些进来伺候。”
说罢,柔依才想着下床,确见那绣鞋上也溅满了乳白色的浆。
眸间一热,小姑娘就有了泪意。原来,她每月来小日子,一日一碗的什么药,竟都是这样来的。这个傻子,为什么就是不说呢……
回想起他方才出门的神情,竟是成亲一载多来不曾见过的冷峻,多多少少,他是有几分恼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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