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先生有此良药自然最好!”一改脸上的窘迫,萧廷岳此刻只视眼前的徐荆为恩人了。
徐荆点点头,在后方的柜中寻出一小巧的白瓷瓶,递与他:“每回撒上少于即可,自可隐去些腥味儿,若是用完了,来我这再取便是。”
萧廷岳双手接过,小心揣入衣襟中,抱拳谢道:“徐先生大恩,萧某他日定带妻儿大礼拜谢。”
“将军客气了。”徐荆负手点头,脸上满是笑意。
月老祠下(H) 第四十八章 良药
近来南蛮日益猖獗,朝堂之上人心惶惶。皇帝倒是个难得的仁慈之君,不到迫不得已,只主和不住战,一旦发兵,黎民百姓多少要受其害。因而,此番所派南疆说和的钦差,乃是右相傅守政门生,新科状元曹耘睿。
既然圣上无征战的意思,武将们自然乐得清闲。
萧廷岳这些时日,总赶在日落之前便回家中陪伴娇妻。入了夜,床榻上的那档子事儿,几乎一日不歇,卖力得很。本就是人比花娇的二八少女,被男人这么一滋润,更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是夜夫妻俩净了身,正躺在床上说着绵绵的情话。
不知怎么,两人就讲起了初见时的场景。
柔依枕在他硬邦邦的臂弯上,瞧着男人从亵衣中露出的一片古铜色胸膛悄悄脸热,嫩葱似的小指头若有若无地戳着他:“你说那日春宴上是陪四皇子来的,可是哄我的?”
萧廷岳闭着眼,闻着小人儿身上淡幽幽的馨香,好生享受的模样:“怎会,我何时骗过你?”
“哼……”小姑娘支起身子,莹润的美眸倒映出坚毅俊朗的面容,“你那时都快二十有八了,难道你自己就不急?依我看,分明是借着四皇子做幌子,悄悄溜进去相看女子的。”
男人挑了挑粗眉,一把攥握住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小手,看着美人儿笑道:“在见娘子之前,我还真没有过这心思。不过也幸而那日随着四皇子去了,否则又怎能见着你。”
当日那情景,柔依现下想来还羞得慌,哪有如此厚脸皮的男人,全然不顾女儿家的闺誉,见她赤着足还跟个傻楞子似的凑上来,那赤裸裸的神态,恨不得一口吞下她般。
萧廷岳显然也回想起了那日的场景,竟也忍不住面上发热。遂用铁臂抱紧了身侧的小妻子,低声与她耳语:“依依,其实春宴上见你第一眼,我就想要你了……就想在那草甸上要你。见你之前,我本从未有过那心思,可那日归家,我就……”
“啐……”柔依面红耳赤地推开他,“你……你个登徒子!”
萧廷岳哑声笑了,翻身将柔依压在身下,粗喘道:“我当真梦见与你做那事儿,正好在见你时的草甸上,快慰得很,醒来时亵裤都湿透了,你信是不信?”
“信,信……快下去……”这人当真是与他说什么,都能撩起火来,她算是见识了。
这时候早已胯间硬挺的萧将军,哪里会轻易鸣金兵,熟练地解开了小姑娘的衣裳,扶着巨物正想一杆子入洞,却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你……”男人呆了呆,低头看去,果真见那棉白的亵裤上沾染了鲜红的血迹,“依依,你来月事了?”
“唔……”小丫头这会儿羞得直捂脸,往常来月事时总会小腹胀痛一阵,因而早早就知晓了。今儿个竟是悄无声息的就来了,也是稀奇。
萧廷岳忙提上裤子,支着个大帐篷下了床,在一旁的红木柜中抽了条细软的月事带来。
柔依正伸手要接,那人竟然没有要给她的意思,反而掀开被子要去看那羞处:“别,我……我自己来。”
“你只管好好躺着,都这么多回了,为夫早已学会了。”萧廷岳笑了笑,俯身亲了口小妻子红嫩可人的脸蛋儿。
没法子,柔依只能紧紧攥着被褥,俏脸烧红地让一个握惯了刀枪剑戟的大男人在自己腿心忙活。
“好了。”
半晌,萧廷岳才替她穿好亵裤,抬起头时,额上已出了层细汗。
柔依在嗓子口低低“嗯”了声,娇软酥糯。忙并拢着腿儿拉上锦被,恨不得将脑袋也藏进去才好。
萧廷岳滚动着喉结也跟着“嗯”了一声,将羞得发烫的娇躯拥入怀中:“依依,你我是夫妻,没什么可羞的,嗯?你还有哪处是我不曾见过的。”
“廷岳哥哥……”柔依一面虽羞,一面却是感动。哪怕寻遍燕京城,恐怕也没有亲自替妻子换月事带的人了吧。
“乖囡囡,睡吧。”
替她换做了这么件小事,换来一声“廷岳哥哥”,萧将军觉得不亏。美滋滋地抱着小娘子入眠了。
***
次日一早,柔依睁开眼睛时,身侧已经没有人了。她本以为自己睡得晚了,萧廷岳自己起身去了军营,谁知刚欲唤丫头们进来,那人就端着个小瓷碗过来了。
“咦?你这是从哪儿来?”柔依理了理披散着的万千鸦发,好奇地瞧着他手里的瓷碗。
萧廷岳看着她依旧睡眼朦胧的模样,小心在床榻边坐下:“正好你醒了,这是我方才调的药,徐先生留下的方子,说是能根治你的病。往后来月事再不会疼了。”
“当真?”柔依不疑有他,接过那小巧的瓷碗,只见里头浓浓稠稠一浅碗的浆液,乳白中透着丝糜黄,还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好似哪里闻到过,待欲细辨,又闻不到了。
“这是什么药?”
萧廷岳神色如常地看着她,道:“我也不知,只是照着徐先生的方子调的。”
“哦……”柔依皱着眉头低头抿了口,本以为定是什么苦物,入嘴竟是淡淡的咸腥,缠绕舌尖挥之不去,还浓稠得很,“竟还是温的,可是让晓月她们一早煎来的?”
小人儿纯净的目光让萧廷岳有些招架不住了,错开眼囫囵着“嗯”了一声,催促道:“快趁热喝下吧,一会儿便凉了。”
“好。”小姑娘乖乖巧巧一笑,端着瓷碗将那浓浆一饮而尽。
萧廷岳就这么盯着她喝“药”的模样,不禁耳根子也红了,喉咙也干了,身下那才射了足足一浅碗阳的阳物也硬了。
我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说好双更又没兑现。欠的那章这两天一定会补上,抱歉各位,实在是老柯忙得晕头转向了(ㄒoㄒ)
小夫妻的日常还没怎么写,这章小小体验一下~接下来还是王氏跟徐先生
第四十九章登堂
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东西果真是难以捉摸,柔依只道自己十六年来从未吃过什么不苦的药。眼下一碗下肚,小腹处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瓷碗里的药汁儿熬得跟粥一般稠,她将沿口挪开嘴时,还黏连出一道银丝来。粉嫩香软的小舌头不自觉地扫了下唇瓣,才将那尚粘在唇上白腻的浓浆尽数吃入嘴中。
分明是柔依无意识的举动,在萧廷岳看来却是前所未有的淫糜诱惑。乳白的液,红润的粉唇,滑软的小舌头,眼前这一切,无不刺激着他的胯下耀武扬威那处。
“好喝吗?”他忍不住这样哑声问道。
“嗯?”喝完药后彻底清醒了的美人儿双眸纯净地看向他,似乎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什么好喝吗?你说这药吗?”
萧廷岳瞥了眼碗底糜白的残留,僵硬地点点头。
“药能有什么好喝的……”柔依不由轻笑出声,随后又补充道,“不过比起往日喝的那些苦药,今日这个倒是好了不少,想不到徐先生还有如此本事。”
“嗤,这与他有何干……”男人接过妻子手中的空碗,低声轻嗤。
柔依也没听清他说什么,掀开被子便欲起身:“你替我去喊晓月进来,正好这碗也让她们拿去洗了吧。”
“唔……”萧廷岳一手扶着她起身,一面看似无意道,“左右不过一口碗,我自己去洗净也便罢了。依依,往后,往后你来月事时,每日都喂你喝一碗这药,可好?”
“我若说不好,便能不喝吗?”小姑娘抬头看他,眼里带着一丝促狭,“今日你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既然是药,我自然会每日按时喝的,哪来什么好与不好?难不成还当我是三四岁不肯吃药的小娃娃?”
“是我糊涂了,怕你一时吃不惯它。”羞窘的萧将军被她这话一堵,只觉自己真是傻。
他这点心思,在小女人面前从来遮掩不住。幸而这事着实有些意想不到,否则非要被机灵的小人儿猜中。
很快,许是外头听见了屋里的动静,两个丫鬟已经轻轻扣门了。
萧廷岳趁此机会忙去了净室,先把碗里的残清理干净。
晓月、晓雯二人还是黄花姑娘,许是与柔依一般不懂这些的。可若是被王嬷嬷瞧见,定然要露馅了。到那时才是百口莫辩。
***
眼见霜降已过,转眼便要立冬了。一载轮回周而复始,却直把人忙碌得晕头转向。
傅守政便是其一。
月前派往南疆的钦差曹耘睿狼狈归朝,带回了最是不妙的消息。南蛮见燕京态度暧昧,似是软弱可欺,气焰更是嚣张,全然不将大燕使臣放在眼中,恶言遣返不说,还斩杀了几位随行侍从。
这几日朝堂上辩得天翻地覆,无非是这仗该不该打,何时打。
傅守政身为右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一言一行皆可影响政局。眼下左相那派文臣还散出些说法,此番与南蛮交恶至此,右相门生曹耘睿难逃干系。既然曹耘睿做事不力,傅守政也难辞其咎。
为此,又恰逢乍寒时候,傅守政积劳积愁,竟是病来如山倒,小小一个风寒让他卧床不起。
圣上本也不会因那些风言风语就怪罪臣下什么,其实他心知肚明,与南疆这一战在所难,如今又失一得力左膀右臂,非但没有怪罪傅守政的意思,反而派遣太医院的太医去府上替他诊治。
燕京城的一品大员,朝廷皆替他们配备了一位太医,平日里不过定期替府里的男女老少请请脉,开些滋补的药材。
而右相府那位是一年过花甲的老太医,前几日方告老还乡,因而王氏与亦棉也并不知是何人会顶替这一位置。
目下两房妻室皆守在傅守政床前,傅言臻知晓父亲身子不适,心焦不已,正眼巴巴地守在院门口,等那太医前来。
“你们也不必都在这儿守着,不过是场风寒,不打紧。”傅守政靠在床头,见两个枕边人满目担忧地瞧着他,不由有些心疼又窘迫。
两院往日本就没什么交集,更是没什么争风吃醋的事。也是他极力在其中周旋安抚才形成局面,此刻两人难得坐在一块儿,倒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王氏正欲回话,屋外传来了言臻的叫喊声:“父亲,太医来了”
屋门应声而开,三人抬眸望去,只见一瞧着甚是年轻的高大男人身着蓝袍,乌纱帽衬出他饱满的额头,颇为神周正:“拜见傅大人、两位夫人。下官徐荆,奉圣上旨意前来替傅大人问疾。”
傅守政与萧亦棉倒不觉有何不妥,王氏却是在来人进门起就煞白了脸,一颗心几欲跳出嗓子眼。
徐荆,为何会是徐荆?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又是何时入的太医院?
“徐大人快快请起。”傅守政虚弱地抬手,而后看向发妻与亦棉,“亦棉先下去吧。兰英,替徐大人倒杯茶来?”
“是。”
徐荆低垂着眼帘,似是并不识这眼前人。直至王氏与他擦肩而过时,才轻动了下手指。
“有劳夫人了。”徐荆适时背过身,恰好挡住傅守政的视线,双眸炙热地盯着替他倒水的窈窕身影。
王氏如何不知男人在看他,当下只觉如芒在背,脑中一片空白,以至于水溢出杯子都没有察觉。
“兰英……”他压低声上前一步,碰了下王氏倒水的手。
“哦……徐,徐大人,用茶……”
俏美的女人此刻面上羞赧微红,过电似的缩回手,退开一步将杯盏递与他。
徐荆看着桌上溢满的茶水,又看看吓得跟受惊的白兔似的美人儿,心中竟隐隐有些想笑。
兰英妹妹,你说你我再不能相见。如今还不是见了吗,还是在你那夫君眼皮子底下。
月老祠下(H) 第五十章 假山(上)【H】
时隔多年,这还是徐荆第一次仔细瞧傅守政。想不到当初不打眼的穷书生,平步青云成了叱咤朝堂的右相大人。
只是再遥不可及的人,也不曾脱去凡人的筋骨,在病痛面前皆是卑微渺小。不过眼前的男人虽因病气色欠佳,一举一动仍旧可见其谦谦君子风度。
“徐大人,如何?”傅守政见他把这许久的脉,却迟迟不曾开口,心里有些打鼓。
徐荆回手,对上他略微浑浊的双眸,宽慰一笑:“不过是普通风寒罢了,想必用两帖药便可大好。”
闻言傅守政忍不住皱眉:“普通风寒?那为何我只觉身上乏力得很……”
“大人,你可知有些病皆因心起。看得宽了,百病自然消除。”
徐荆垂着眼说完这些,就起身前去开药方子。
王氏低眉立在一侧,半点没听见两人说了些什么,唯独盼着这不速之客尽早离开,方能落下心中的大石。
“夫人,这是药方子,只管照此去铺子上捡五帖来,早晚各服上一次。”
觉察到男人晦涩的目光,王氏才如梦初醒地接过,胡乱点了点头:“多谢。”
而后,她才看向闭眼养神的傅守政,柔声道:“老爷,你先歇着,我去送送徐大人。”
“去吧。”傅守政在发妻搀扶间躺下身去,掩好被子后便觉昏昏沉沉了。
王氏暗自低叹一声,扭头见那男人背身而立,日光透过窗纸,投下一道颀长的影儿。不由心尖一颤,迈着步悄悄从他身侧绕过。
徐荆紧跟而上,瞧着这小女人娇娇柔柔不堪风雨的模样,走起路来竟是脚下生风,好似后头有大虫追着她般。
“兰英?”男人见四下无人,尝试着唤了声,前头那人不为所动,遂又唤一声,“兰英妹妹……”
“噤声!”王氏骤然停下脚步,妃色裙裾摇摆如花,“徐荆,你若不想生事,快快回你那医馆去,太医院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右相府更不是。”
眼前这个冷漠冰凉的女子让徐荆觉得陌生,心里头那点盼头也随着她清凌凌的眸光缓缓浇熄下来:“为何不该待?我徐荆凭本事进的太医院,傅夫人连这也要管不成?”
如此戏谑暗讽的语气,让王氏狼狈地挪了下步子,背过身去,盯着脚下的卵石,鼻尖酸涩不已:“徐荆,那日我已说得够明白了……你便当我是那狠心人,兰英妹妹已经死了,我只是傅守政的妻室。”
“不,兰英,我知你心里有我的。”徐荆摇着头,从后面将女人拥在怀里,迷醉贪婪地嗅着那熟悉的发香。
王氏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却只被那桎梏箍得更紧,半晌后,只能轻轻闭上眼睛,依靠在他宽阔的胸膛,感受到男人身上特有的热量,颤着娇躯低泣出声:“徐荆,我已错了一次,你我……”
徐荆浑厚低哑的声音打断了她:“兰英妹妹,我好想你。这些天我茶饭不思,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再见你一面,可相府铜墙铁壁,我一介凡夫如何进得,只好出此下策。只求你别这样,兰英……”
男人的话带着卑微与挣扎,纵有千万个理由拒绝,也被这雄性的声音击碎,飞散在花木清冽中。
王氏扣上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手,微弱道:“徐荆,你……”
如水般潺潺袅袅的轻唤,让徐荆如同醍醐灌顶。一把搂抱起美人往旁侧的假山竹林中钻。
转眼间,王氏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黑暗一片,狂热的潮意带着男人雄浑的气息,重重附在唇上,灵巧的大舌肆意捣入香径深处,汲取着甜腻的蜜津。
火热的大手迷恋地爱抚她的臀儿,时而轻柔抚摸,时而用力揉捏,不知何时就被他脱下了亵裤。
“徐荆!”惊魂未定的女人徒然拢着襦裙遮掩羞花处,可哪里敌得过大男人的蛮力。
“好美……”假山石洞见泄入几缕光晕,衬着花户像是朵沾染晨霜的牡丹,花蕊沁出几滴美妙的甘露。
徐荆此刻正蹲在女人胯间,彻底沉溺其间。虽然这处已经被自己弄了两回,可从未这样近距离地细细欣赏过。
王兰英靠坐在石块上,背上被硬石抵着,虽痛,却远不及大开双腿的羞耻:“不要,求你了,荆哥哥……啊!”
男人伸出舌头,迫不及待采取着花蕊上的甘露,稍一触碰,几滴汁液就融化在舌尖,肥厚的花唇颤动了几下,珠露随着王氏销魂的轻吟转化成涓涓细流。
双唇紧紧覆盖在花瓣上,狂肆地搅动吮吸。王氏只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走了,每次吮吸都让她颤不已。
淫欲熏心的男人继续用手在花户周围挑逗着,粗砺的指端不时拨弄着软缝,而后立起身,小心的把肉棒逐渐挨近女人娇艳的脸颊,当硬硕黑红的龟首终于触碰到嘴唇时,那又软又滑的感觉让徐荆觉着脑袋轰鸣一声,几乎浑身都跟着他的兰英妹妹有些瘫软了。
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渴望与诱惑,徐荆开始来回挺着腰,硕硬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击打在王氏嘴唇周围,一面哀求地说着:“好妹妹……该……该你吃吃荆哥哥那里了好不好?”
王氏神情涣散中睁开眼,只见一根粗黑狰狞的巨物挺耸在眼前,好不骇人:“呜……你,徐荆,不行的,我不能……”
“求你了,兰英,接荆哥哥的吃一吃吧!”徐荆强忍着直接入女人小嘴的冲动,憋着一股子劲儿低吼。
“不,你……你别逼我好吗?徐荆……我不想,不想做这个……”王兰英撇开头,却让龟头上的淫液在脸颊画上一道晶莹。
她与傅守政这么些年,都不曾替他吃过那个,今日怎可含徐荆的呢?
“就吃一口,一口就好了……”
鼻翼掀动间,皆是浓烈的男性气息。徐荆的不死心,让她有些迟疑了,又有些羞赧地用手轻轻抓握住了肉棒的一小边儿,似乎是被上面的热度烫了下般,立马就把手缩了回去。
“别怕,摸摸它……”徐荆低声安慰着,还向前挺了挺腰,把坚硬的肉棒朝着美人儿的嘴边挪近了不少。
终于,王氏凝着秀眉,说不清心里是羞臊多还是气恼多,竟然真有几分期待舔一口男人那东西是何味道……
她轻咬着下唇,玉白的脸憋得通红,只让徐荆越发心痒难耐:“来,兰英妹妹,别怕,你先舔一下试试,若是真不喜,我定不逼你。”
在这喑哑声音的蛊惑下,王氏终于第一回,试探性地伸出了那嫩红色的舌尖儿,快速地在徐荆赤黑的龟冠上舔了一下,而后就立刻缩回到自己嘴中。
“哦,兰英……”从龟头上传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刺激,让徐荆禁不住哼叫出声音来。连带着,那根肉棒也胀得更大更硬,硕大的冠帽因兴奋而涨出紫亮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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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祠下(H) 第五十一章 假山(中)【高H】
透明的前粘连在舌上,王氏下意识抿了一下嘴,似乎是在回味徐荆的龟首上有什么异味。
除却淡淡的腥咸,上面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又犹豫了一会儿,她下定了决心,缓缓伸出纤纤玉手,小心地握住那根粗黑的坚硬肉棒,待手心触摸到经络绷张的肉杵,上头传来的温度竟有些烫手。
徐荆禁不住颤了一下身子,连带着阳具也在王兰英手里一抖一抖的脉动,显得是那般有活力:“兰英,好好摸摸它。”
握着男人的大东西,王氏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半晌才开始有些生疏地来回搓弄起来。那异样的刺激让徐荆又是一阵激动,本来就已胀大到极致的肉棒似乎又鼓起来一圈儿。
前端硕大如李的龟头已经变得湿润而光滑,连前端的马眼都微微张开了,溢满了兴奋的黏液,好似是在渴求女人小嘴的滋润般。
如此淫糜景象,王氏第一次觉有男色诱人之感,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徐荆都吃过自己那儿,她接他的阳具含一含又如何?好半天,王氏总算下定决心似的凑上了小嘴,小心地吐出了舌头,微阖着水眸,娇滑玉舌羞怯怯地轻舔起黑红的龟头来。
“啊嘶,妹妹……”徐荆猛地绷紧身子,大手撑着身后的石壁,紧紧攥握住一颗凸起的大石稳住躯干,男性独有的喑哑呻吟变得有些不连贯。
那种从龟冠上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徐荆舒服得连鼻子都筋到了一处,只觉得肉棒在她青涩的舔吮下变得更为硬挺,恨不得将此生最英武的一面送予那张销魂的小嘴儿。
“来,兰英妹妹……把荆哥哥的东西都,都吃到嘴里去……”徐荆声音颤抖地看着蹲在自己胯间的美人儿,被石棱刮出血丝的右掌轻按在她柔软的发间。
听了男人的话,王氏有些为难地皱皱眉。那么大的物什,如何都吃进嘴里?
可事到如今,也少不得一试。
她扶着男人的大腿,竭力张开红润的小嘴一使劲,便将徐荆那还跳动不已的肉棒一口纳入嘴中。
“哦……”那种龟头被温热的腔肉包裹的舒服滋味儿,徐荆此生从未尝过,一声粗哑的喟叹拉得低沉绵长,忍不住用手掌托住了女人千娇百媚的小脸,来回用指腹摩挲着她涨鼓鼓的两腮。
冠帽陷在她口中,就像是被大量温热的浆液浸泡,那紧绷酸胀的感觉当真是舒服到了极点:“好妹妹,舔舔它,来回的吃一吃。”
说实话,便是她一个成亲十数载的妇人,也不知如何用嘴伺候男人。
眼下只得听着男人的指示,小心地用嘴巴来回套弄起来,生怕牙齿刮蹭到那巨物。美人儿的动作虽青涩,但在徐荆心中,那涌起的征服快意交杂着肉体的舒爽,几欲将他送上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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