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柔依看了眼夫君,有些不知所措。
萧廷岳皱着眉,觉得这个徐荆似乎并不是一个郎中那般简单。也不知为何,心里多了一分笃定,或许妻子的病,他是治得的。
待柔依落了座,徐荆已是面容严肃淡然,拿出了一块脉枕并一方帕子,而后才眼里含笑地看向她:“夫人不必紧张,请让徐某为你号一脉便好。”
萧廷岳和王嬷嬷就立在一旁,看着柔依伸出嫩生生的一截腕子,上头盖上了帕子,徐荆修长的三指就搭了上来。
这一会儿功夫,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凝滞了一般,随着徐荆闭上双眸,三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
萧廷岳紧紧盯着徐荆周正的面容,想从他面上读出些东西来,可那人却如睡去一般,半点不变神色。
半晌,才挪开手,拿出纸笔,面色如常地问了些柔依平日的吃食等,再在纸上画了两笔,便站起身笑道:“夫人身子无碍,待吃了我这药,慢慢将养,想必往后来月事时便不会疼痛了,只不过也不是几月就可见效的。”
他说得轻松,萧廷岳与王嬷嬷心里却不知急成什么样了,可眼下依儿还在,什么也问不得。
既已经请了脉,又开了药方子,王嬷嬷自然是扶着柔依回房去了,萧廷岳则是去送徐荆出府。
“先生,当真用了这药,就……”才出前厅,萧廷岳就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谁知徐荆拿过了他手里药方子,撕作了数瓣,而后便走便沉声道:“夫人久久不曾有孕,与那月事的疼痛乃是同一病症。”
“什么?”
“将军,令夫人却有隐疾,且怀子艰难。”徐荆停下步子,冷眼看着变了脸色的男人。
“为……为何,还请先生明示。”
“夫人这病是打娘胎里出来便有的。”徐荆看着渺远的黑幕,回想起医书记载的晦涩言语,他没想到,那样罕见的病,竟让柔依碰上了。
“那,对依儿的身子可有什么损害?又有何解法?”萧廷岳唇角失了血色,他并不在意两人此生无子,只怕这病会……
“对身子应无大碍,不过每月来月事时受些苦痛罢了。至于解法,萧将军,并非徐某戏耍于你,那解法就是将军,你。”
“我?”
“正是,夫人患的乃是寒宫之症,亦称淫宫之症,女子患上此疾便沾不得男子的阳,一旦沾染,便需阳每三日浇灌一次玉宫,否则便会如今这般受些苦痛。而若想让她怀胎生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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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滋养一载定然断不得,若错过三日之期便前功尽弃。”
萧廷岳听他说完这话,惊得目瞪口呆,若不是徐荆一脸正经地娓娓道来,他定觉得这人是有意诳自己:“三日……可内子来月事的时日常不止三日,又如何以阳养宫?”
徐荆错开眼,迈开步子缓缓走了几步,才淡声道:“那便饮下阳,两日一回,亦有同效。”
第四十二章乱情(上)
萧廷岳送走徐荆回屋后,柔依已经睡下了,红扑扑的脸蛋儿在烛影下依稀可辨那细小的绒毛。
他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妻子姣好的面容愣愣了好半晌,才起身去净室擦洗身子。
待男人带着水汽的火烫身躯钻进被褥时,小人儿情不自禁地娇哼着往他身上凑,似是怪他惊搅了自己的好梦。
萧廷岳只得用两腿轻扣住柔依的双脚,在她细嫩的面颊上一口一口怜惜地亲着:“乖依儿,是廷岳哥哥,不闹了,快睡吧……”
半梦半醒间带着孩子气的小姑娘对男人低哑醇厚的嗓音格外熟悉,很快便安分下来,乖乖伏在他胸口重新睡去。
而萧廷岳却难以合眼,满脑子都是徐先生方才对他说的那番话。
原来依儿的种种不顺心,都因他而来,是他要得不够勤,才让娇人儿受苦了,还让她为两人的子嗣忧心。
这一年,他既是怜惜妻子年幼,总不太敢过于放纵,常常克制着自己,不在床榻上让小娇妻太过劳累。再者,军中事务繁忙时,也偶有顾不得回家的时候,更别提给小人儿的花穴里灌了。
如今看来,说是为了让依儿不受苦痛也好,说是为了萧家香火也罢,他必然是要照着徐先生的话做了。
……
那边王氏虽被两人劝下,在府中等消息,可这一整夜却是辗转难眠。
第二日一早,便打发了人去请王嬷嬷,想要一问究竟,可谁知王嬷嬷压根儿不曾听见两个男人私底下的那些话,只将实言说与主子听:“徐先生说姑娘身子并无大碍,服过药便好了。”
王氏一听这话便觉是敷衍有假,自然不肯信的,但见从嬷嬷那儿实在问不出什么旁的话来,只好让她暂且回萧家去,自己在府中思索片刻,终究还是坐不住,便带着贴身服侍的一个丫头,径直往徐荆的医馆去了。
这一次她可没像上回一般,在外头傻傻等着,最后却让徐荆不声不响地走了。进了医馆中,便寻到那问过路的伙计,直接前去向徐荆通报了。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人情就是这么好用。不出片刻,她便见徐荆一身青靛色长袍,神色急切地跟着伙计出来了,待看到她时,更是大步迎上前:“兰英,你怎么来了?”
王氏听他直呼自己闺名,不由轻轻皱了皱眉头,但眼下医馆里满是人,她不好说什么,只抬眸看着他墨色的瞳仁,问道:“先生可说什么说话的地方?”
“有,你随我来。”徐荆自然飞快点头,引了女人穿过几道门房,进了一间小巧致的屋子,“有时医馆人多,我回不得家去,便在此处小憩。”
王氏听了男人的解释,只不加深思地点点头,命丫鬟守在门外,手心中带了层薄汗:“徐先生,我女儿的病究竟如何了,到底治得还是治不得?”
徐荆低头打量着女人晕红的面容,连额头和鼻尖沁出细微的汗珠,便知她是有多匆忙才到他的医馆,当下便拿过一条细白的软巾,又用盆中备的水洗了洗,绞干后递到她面前,放柔了声说:“先擦擦吧,瞧你急的,依儿的病自然是治得的。”
王氏一时忘了接,看着男人大掌中握着的白巾子久久没有反应。
晨间的日光透过窗棂,洒落在王氏的脸庞上,映衬出她白皙粉嫩的皮肤,愈见光照人。
徐荆犹豫了一下,平日里因各处亲自采药而晒得微黑的脸颊,慢慢浮起一层暗红来,鬼使神差地轻轻凑上前,为她擦拭鬓角的汗水:“你放心,她是你的女儿,我定会治好她的。”
同样的话,她已不是第一次听了,可这一回,却觉久未悸动的心杂乱无章地蹦跳起来。当下偏过头,双眸灵波轻颤,低声喃道:“不知依儿患的是什么病?”
徐荆从未如此近地看过她,王氏虽已三十有五,但美人的底子摆在那儿,依旧面色细腻红润。他一时之间被这桃花般的面容吸引住了,只痴痴望着他的兰英妹妹,手里握着巾子,忘记了擦拭。
“先生,徐先生?”连唤两声,男人都不应,只入了魔似的紧盯着她看,王氏也有些恼羞成怒了,咬牙低呼一声,“徐荆!”
“啊?”
男人这才回魂,悻悻放下悬在半空中的手,并将柔依的病情半点不隐瞒地告诉了王氏。
“这世上怎还会有这样的事……”听男人说完,王兰英已是面红耳赤,突然想起他那句“娘胎里带来的”,难道是因为她自己也身患此疾,这才多年来只得了依儿一个女儿?
徐荆确也看出了她眼中的顾虑,指了指一旁的桌案凳椅,示意她坐下。
待男人温热的指头搭在自己的腕间时,王氏忍不住身子轻颤。
不同于昨夜的安静避嫌,徐荆此刻不加掩饰地用近乎炙热的目光,逡巡着女人越来越红的脸颊:“兰英,难道他是因为你不曾为他生下男娃,才娶平妻的吗?”
号脉只管号脉,王氏没想到他突然会问起这个,当下就垂下了眼帘,点头,复又摇头。
她分明感觉手腕上的力道重了两分,那透过男人指尖传来的热意几乎要烫伤了她去,而后只听徐荆冷声道:“可他傅守政知不知晓,生子并不只看女子,也看男人的种行是不行。”
“你说什么?”王氏陡然抬眸看他。
“兰英,你与你女儿不同,并无不易怀胎的症状。凭我这些年看来,多半是你……夫君他……”
“不,不会,萧亦棉过门两月便怀了身子。”
男人闻言,眸色黑沉下来,搭在王氏腕间的手,转作握住她纤细的柔夷:“那便是你二人命中注定无子。兰英,他怎可这样对你,如若是我……”
“徐先生……”王氏脆声打断他,却发觉无法从他的桎梏中抽回手来。
“兰英妹妹……”徐荆有些难以自制地站起身,来到她面前,“当年,若是当年我不跟着父亲从医,也去考取功名,你可愿意嫁与我的?”
“不会。”王氏咬着唇扭过头,当年她对傅守政动心之时,他还只是个穷秀才,与有无功名无关。
徐荆自嘲一笑,却是不死心:“那如今呢?你待他可还如彼时那般?”
女人原本羞红的面容,因他一句话,缓缓褪去血色。
“兰英,他负了你,你心中已没有他了,对吗?”
话音刚落,男人带着急促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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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俯下身,将滚烫中透着笨拙与无措的唇匆匆印在女人娇软的唇瓣上。
第四十三章乱情(中)【h】
王氏出身虽非大富大贵,但这些年来,为人妻者,也只一心扑在傅守政一个男人身上。纵使他娶了平妻,两人生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嫌隙,终归是心里念着他,从未有过什么旁的心思。
而此刻被一具陌生的男性身躯凑近,还被他轻薄地吻上了唇,自然羞愤不已。刚伸手要推开他,却只触到男人不同于丈夫的坚硬胸膛,吓得她忙回手。
在徐荆眼中,被自己笼罩的兰英显得那般的娇羞,整个俏脸都通红通红的,微合的媚眼半开半合,迷离中透着水雾,让他几乎难以分辨,眼前的兰英,究竟是当初邻家的小妹妹,还是早已出嫁的小妇人。
由于两人离得近,女子清新甜香的味道就随着她急促的喘息,缓缓地喷到徐荆鼻腔里。
宛如吸食了什么春药一般,他再也没办法忍受住这折磨人的诱惑,双臂不容拒绝地拢上王氏纤细柔软的腰身,滚烫的双唇再次印在她的小嘴上。
“唔……徐……徐荆……”女人在他怀里挣扎着,秀美的发髻都散落些许,一缕青丝滑落下来,挂在她通红的面颊上。
徐荆见状却是越发情动,沉眠近二十载的欲望煎熬得浓烈而粗野:“兰英,再唤我一声荆哥哥,兰英……”
不等女人出声,他便强势地挑开香软的唇瓣,寻到那润滑细腻的舌头,紧紧地与它缠绕在一起。
徐荆的身上带着独特清冽的草药气息,又有一股子野性,毫无技巧可言地吮吸着王氏的香舌,在上面用力的咂吸着,像是能从里面吮出来蜜糖一般。
慢慢的,他的手游走到女人胸前,隔着湖蓝的秋衫揉搓起她丰满的双乳,霎时间,手心满是圆润又富有弹性的乳肉,王氏也情难自制地嘤哼一声,软了身子。
待徐荆的嘴离开那娇艳的双唇时,一丝半透明的津液,慢慢牵连而出,粘黏在王氏的下颌上。
她紧紧闭着双眸,鼻息零乱,脸上是沾染了情欲后的晕红,秀气的鼻子也跟着筋的挤成一团,两手攥着男人衣襟滑下两行泪来:“徐荆……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不可以……”
“兰英妹妹,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有多久吗,求你不要拒绝我,兰英……”徐荆紧拥着她,有力的大手抱着娇躯来到半身高的桌案上。
闻着了徐荆身上特有的阳刚味道,连那抱她的遒劲臂膀都与傅守政不同,目下王兰英的思绪是混乱的,不知该如何拒绝这个亢奋的男人。
“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与父亲从山上采药回来,总会从你家门口经过,那时我远远地就在想,你会不会正好站在院中,让我看上一眼,看一眼就好。每回你软糯地唤我荆哥哥,看着你笑,我都不知有多高兴,兰英,我爱你……这么多年了,都不曾变过的。”
“你……”王氏羞愧又无措地垂下脑袋,她如何担得起他的情,“荆……荆哥哥,兰英已经嫁人了,还有了这样一个乖巧的女儿,你这样好的人,不该被我耽误的。荆哥哥,再寻个女子吧,好好待她……”
“不!兰英,我只要你!”徐荆骤然变得激动起来,手上一用力,就直伸到女人的两腿之间,“我不能再祸害了别人姑娘,兰英,我只想让你做我的妻。”
王氏还来不及听出男人话里的深意,便被那已经贴在花户上的大掌吓得身子紧绷。
隔着亵裤,徐荆依旧能感到她花穴微微的颤抖着,粘稠温热的黏液随着指尖的摩挲缓缓沁湿了亵裤。
徐荆激动地将裹上淫液的指尖放到鼻前嗅了嗅,还情色地舔了一口,似乎在寻味女人的味道。而后手上一用力,便将那条亵裤褪了下来,女子花蕊一般迷人的小穴立时完全裸露在他眼中。
“徐荆!”王氏惊呼一声,连忙伸手去捂住羞处。
她活了整整三十五载,唯一见过她花穴的男人只有傅守政,而今,她竟如一个荡妇般大开着双腿,让旁的男子肆意打量着这早已烙印上傅守政痕迹的幽穴。
徐荆只知道眼前的美景被人遮挡了去,自然很是急切地攥握住女人两只柔夷,重新让那娇美的私处落入眼帘。
王氏的蜜穴儿生得极美,淡红色的花丘上点缀着并不浓密的毛发,两片肥美的花唇好像是一对城门般,将私密诱人的甬道与软肉完全遮挡在里面。
男人并不满足于此,指尖轻颤这拨开了花唇,想要一探究竟,谁知那嫩穴一被手指触弄,便沁出一汪清澈黏腻的蜜液,呈现出鲜红的色调的软肉也终于呈现在他面前。
徐荆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咽了口唾液,然后有些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对着王氏那迷人的花源舔了上去。
“啊,不要……”她禁不住把腿下意识夹在一起,这样一来,徐荆的头部完全没入到女人下体之间。
他先是爱怜地用嘴亲吻了一下包裹在穴口的两片花唇,接着就伸出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吮着,舌尖灵巧地拨弄着,了好大的力气,才顶开唇瓣,露出里面那粉红色的嫩肉。
感觉到自己紧窄敏感的花径被徐荆的舌头蛮横地塞了进去,王氏只觉着身上过了电一般,整个阴部都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滋味。她颤抖了一下身体,嘴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荆哥哥,荆哥哥……”
女人的呻吟声颤抖而悠长,带着如同处子般的情怯与软糯。
“我在,兰英妹妹,荆哥哥疼你呢。”徐荆哑声回应着,一面继续努力吮吸着她从穴心分泌出来的花液,力道不轻也不重,恰到好处的舔咂让王氏更是全身阵阵颤动。
女人的蜜液对于徐荆来说,仿佛是世上最甜美的玉液一般,让他吮吃得那么过瘾而尽兴。随后更是伸出一指,配合着舌头探入那紧致柔软的穴道。
“唔,不要……”王氏倏地睁开双眼,咬着唇低颤着。徐荆的手因为常年采药的缘故,指端与傅守政这样的文人不同,不是光滑修长,反而带着别样的糙砺粗大,这般磨着穴肉,让她一时吃不消。
徐荆也觉察到了女人的变化,手指已经被愈来愈多的黏液包裹住,温滑的淫水使得他在花径里更加自如地来回进出起来。就好似棒槌落入了温热滑腻的黄油,男人松开嘴,只越来越快地用手指在里面搅弄着。
“啊……不要,徐荆,受不住了,呜,不要……”美人儿几乎全身都僵直在一起,如玉的面容变得瑰红,连额头上都绷出来一小小的细筋。好半天,王氏才回过味儿来,身子也好像瞬间卸掉千斤重负般,瘫软地含着男人的手指轻轻抽搐。
心爱的女子在自己面前到了高潮,徐荆不知怎样的欢喜。慢慢的,他拔出了手指,上面已经都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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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大量黏滑的爱液。随着手指的抽离,还沾沾连连地拉出来一条细长淫糜的银丝。
徐荆长喘了一口粗气,把手指抽出来在眼前细细端详着。转而直立起身,将手探入自己的裤裆中,紧盯着王兰英娇喘的媚样,将指端的蜜液抹在了自己高高挺耸的阳具上。
第四十四章乱情(下)【高h】
待过去那一阵绵长的高潮,王氏才发觉身上那滚烫的身躯消失不见了,不由觉得空落落的。
抬眸望去时,只见那男人撩着衣袍,目光炙热地盯着自己的私处,一只手钻进顶得高高的亵裤中,不知在做些什么。
她只觉有些羞愤难当,被男人紧盯着的私处酥酥痒痒,似乎在渴望着什么,而那人却只看着她自渎?
下一刻,王氏便烧红着脸合上双腿,强支起身子去提落在脚腕上的亵裤。
“兰英,别……”徐荆焦急地上前一步,拉住她的亵裤一角,哑声次数,“好妹妹,再让我好好看看它。”
“你这是做什么,你……”王氏娇嗔一句,美眸抬起间恰好瞥见,男人松开拽着自己裤带的手后,那宽松的亵裤早已滑落,眼下只见麦色的大手圈握着一根粗黑狰狞的肉棒,赤黑滚圆的大龟头上盈着一层晶莹的黏液,一对肉蛋黝黑饱满,沉甸甸垂挂在那儿,当真是骇人。
猝不及防间,美人儿惊呼一声捂住了双眼,面红耳赤的也顾不得被男人重新脱下了里裤。
徐荆很快也觉察到了自己的窘境,滔天的欲火已经烧得他浑身滚烫了,他已顾不得许多,只想把这些贮藏在囊袋里的浓痛快淋漓地发泄出来。
“兰英,别怕,这是你的,荆哥哥的肉棒是兰英妹妹的,看看它,摸摸它好不好?”男人语无伦次地一手套弄着乌黑硕大的阳具,一手克制不住地去牵女人捂住在脸上的小手。
“啊,不要……荆哥哥……”纤细的指尖一触到火烫坚硬的龟首,王氏就忍不住娇呼出声,没走泪盈盈的似泣未泣,羞花处的水儿流得更欢了,一如当初纯净无知的小姑娘般。
“嘶,啊……”徐荆闭着眼睛长长喟叹一声,“好妹妹,我只在梦里这样过,梦见你摸我的肉棒,用小嘴舔它,最后放进你的小穴穴里,兰英……可惜每次醒来,都发现是假的,根本没有你,只有亵裤上的液,兰英妹妹,你可知道我为你夜里浪了多少阳……”
“徐荆,别说了,别说了……”王氏看着男人痴痴的俊脸潸然泪下,各人都有各人的苦,情爱一事最是折磨人,她如何不知晓。
“好,我不说。”徐荆睁开眼,黑眸迸射着光,眼下梦中人梨花带雨地坐在身前,他又何必去想旁的呢。遂迅速压在了美人身上,欺身轻挤她的大腿,用手急促地握住棒槌似的大肉棒贴上王氏湿透的嫩穴口,“兰英,我进来了……”
徐荆注视着她含泪的双眸,只觉那硕大的龟头才沿着肉缝处磨了几下,就已经轻轻地被她花穴口咂吸住了,徐荆知道,他的兰英妹妹此刻也是想要的,已经准备好接纳他的大肉棒了。
这般想着,男人一手握着美妇人白嫩的腿儿,而后用力挺送了一下腰部。只听见“滋”的一声,瞬间,硕大黑红的龟头已经就挤入到粉嫩的穴口里面去了,紧接着就一路用龟棱丰厚的前端捣开媚肉,就着蜜液直抵花心。
“啊……”随着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声低吟,王氏感到那不同于自家夫君的大肉棒深深进入自己体内,那般充实滚烫,尤其那个硕大的巨龟,热得好似要把自己的宫口融化了一样。
同样激烈的快感从身体的结合处迅速扩散到徐荆全身上下。这个从不寻花问柳的老实男人,眼见就是不惑之年了,竟险些因为自己的莽撞出了丑。
兰英的花穴比想象中紧致大多,一次性至花心处,大肉棒被穴肉夹着,棒身立马粗了一圈,射意立马传了过来,马眼处已然溢出几滴腥浓的液。
徐荆忙停住动作,脖颈处的青筋都忍得暴起,才堪堪压抑住射意,勉强守住关,而后吁出一口粗气,心里只盼着女人没有发觉:“兰英,好紧,快把荆哥哥夹断了……”
王兰英也确实没觉察到男人泄在宫口的几滴的热,只知道那小儿拳头大的龟冠坚硬灼热,抵得她穴心酥麻不已:“荆哥哥……”
美人儿难耐地扭着臀,紧闭的宫口小嘴般若有若无地吮着马眼,徐荆沉了沉眸色,射意已经褪却,积压了十多年的激情化作了腰上的力道,胯间的肉棒蓄力一顶,便深深开了玉宫,饱满的囊袋重重打在肉丘上。
“兰英……”徐荆忍不住低头去亲媚眼如丝的女人,此刻,他们终于完完整整地结合在了一起。
王氏紧闭着双眸无声呜咽,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背叛了傅守政,她已经脏了……
美人的悲怆都被男人看在眼里,徐荆如何不知道她对傅守政的情深,可眼下,这个女子正含着他的阳具,徐荆容不得在自己胯下承欢的女人心里想的却是旁人。
粗壮的肉棒毫无征兆地大力抽插起来,带着一股子不甘与怒气,次次尽根没入。
“啊啊……慢点……荆哥哥,我要受不了……”
徐荆的肉棒格外坚硬,又不同于傅守政在床榻上的温柔体贴,就这样狠命地戳刺着媚穴,王氏很快就被干得四肢疲软,小穴被柱身撑得发疼,浑身上下满是热汗。
“好妹妹,荆哥哥终于到你了,你可知我等得多辛苦。如今,我是死也甘愿了。”徐荆把王氏紧紧抱在怀中亲吻,积压十多年的激情就让他无比渴望眼前的人儿,当下贪婪地吸吮着滑舌,恨不得要与她融合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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