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谁知她还来不及向萧穆表明心迹,早早冷眼瞧出了些荒唐事。
作为将军身边的副将,萧穆竟像是对自家姑娘动了心。
起先原也是以为自己多心了,可近来桩桩件件大事小事,萧穆对姑娘的关切已非主仆之谊,而是男女之情了。
如此不堪之事,一旦捅破,非但是萧穆性命难保,姑娘清誉更是要受损。
因而今夜胆大包天在萧穆酒中下药,一来是让他悬崖勒马,二来……也算是成全自己一片痴心了罢。
眼下赤身裸体骑在男人身上,亦是又羞又愧的,今夜过后,如何有颜面再伺候姑娘啊。
“夫,夫人……”萧穆显然是有些着急了,小女人只这么握着自己的命根在那穴缝儿上磨,总也不进去,当真是见他心痒难耐,恨不得掐着她的小屁股一杆子入洞,可又唯恐美人气恼。
晓月毕竟是处子,平日虽常在屋门外听见过姑爷与姑娘恩爱,也曾在二人白日行欢时撞见过一二次,可到底没有什么经验又有些个慌张。
将军府小厮多,偶尔几个聚在一处口无遮拦的,久而久之,便也品出些味儿来,方才替男人舔弄那物件也算是无师自通。
连晓雯那没心眼的丫头守夜时也常听着寝屋里的动静圆脸红透,何况她个生了颗玲珑心的呢?
当下圈握着男人粗硕滚烫的大肉棒,心中惧怕又无措,几次都只是叫那鸡蛋大的龟首滑过嫩穴,春液不知流了多少,就是不见将那大东西塞进去。
“进不来,萧穆……帮帮我,把大肉棒放进来嘛……”女人学着柔依撒娇时的语态,一团媚意亲吻着男人翻滚的喉结。
“好,夫人,你……你先别动。”小人儿四处点火,他早已忍无可忍了,迫不及待反客为主,握住自己的阳具在湿淋淋的小穴外面磨蹭着,“依,依儿,我进来了?”
晓月哪里还听得见什么,男人主动的撩拨,只舒服得她直哼哼:“嗯啊,好舒服,好大好烫呀……萧穆,快进来,依儿要你的大肉棒。”
“给你!”萧穆沉声低吼一声,药性彻底上头,激得龟首坚硬如磐石,重重挤开两瓣娇嫩,捣入了微开的缝隙。
晓月咬着唇,顺势往下沉身。无数次听见姑娘交欢时那种销魂动人的呻吟,想必这档子事定是十分舒服的吧。
谁知小嫩穴才含入一个头,突然被一股大力传来,铁钳般的大手禁锢住腰腹处狠狠一拉扯,从不曾接纳过外物的处子幽径就这么被彻底贯穿开来。
“啊”萧穆忍不住哑声低哼出声,初尝女人滋味的体验,几欲叫他魂魄升上天去。
而晓月却是没了动静,她死死咬着唇瓣,面色煞白地对上男人布满情绪的双眸。
什么销魂舒畅,尽然没有,只有那破开皮肉似的痛意,疼得她忍不住掉眼泪。
只可惜萧穆眼前红蒙蒙一片,幻化出的皆是柔依的媚态,不等她适应片刻,就照着自己的渴望,略带力道的深深抽送起来:“依儿,啊……夫人,你好紧啊,好湿……”
他就像个寻到什么新奇物件的稚童,顶到最里面的小口时,还故意用那硕大的龟头不断打圈蹭着,待那窄小的宫口犹豫着张开后,也不管里头是何处,一个劲儿往里插。
如此几回下来,破身时疼痛也缓缓淡去。晓月开始觉得花穴里面酥酥痒痒的,每每大肉棒撤出时都觉不情愿了,里头那稚嫩的宫口更是一张一合的,迎合着硬邦邦的冠帽吸吮个不停。
“嗯啊,萧穆……别出去了,深,深一些……啊,好舒服……”感觉到男人又要撤出来,晓月的长腿不由自主缠上他壮的腰,双臂勾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进男人滚烫的怀里,待他深深顶入后,才满足地喟叹出声。
“深,好,给你深的!”萧穆那股子英雄气概总算是彻底得到满足,眼下他爱的那个小女人盼着他入得深些呢!
不对,柔依分明有了孕,如何能入得太深?
骤然窜入脑海里的清明,让萧穆吓得浑身一激灵。
而晓月丝毫不曾觉察,只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性气味,一面还自己挺腰扭动着去套他的大阳具:“呀,依儿里面好痒啊, 好萧穆,穆哥哥,再进去些嘛……”
听着那张从来端庄的小嘴儿吐露着这般淫言秽语,萧穆又是一阵涣散,好不容易唤起的理智消弭了个干净,按捺着欲望哑声问她:“依儿就这么喜欢萧穆的肉棒?”
“啊,喜欢,最喜欢萧穆的大肉棒了。”
听得女人的回话,萧穆浑身都不由一紧,差点射了出来:“那比起将军呢?依儿喜欢将军的肉棒还是我的?”
晓月也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问的是什么,只能硬着头皮道:“喜欢你的……最喜欢萧穆了……”
“好依儿!”男人已是激动得无可复加,卯足了劲开始飞快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开那宫口,挤进去整颗大龟头,丰厚的龟棱狠狠把娇嫩的子宫刮蹭一遍才肯抽出来,而后又狠狠撞进去。
女人的子宫口就跟怎么也喂不饱似的,紧紧箍着大龟头,就盼着他赏自己一腔热液。
总算是随着一个深顶,萧穆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轻轻颤抖着,火热浓稠的液一股接一股的喷进晓月的嫩穴深处。
“啊……”男人的初跟他方才的动作似的,毫无章法地胡乱喷射,力道却极大。
如此隆冬,寒意却早已被驱散,那一道道浓似乎都直接浇在了心头,熨烫得她浑身暖洋洋的。
这烂摊子交给两个人自己拾,咱们依儿怀孕了还是乖乖等萧将军回来吧???
第六十六章惊变
这一夜,晓月已然数不清那个初尝荤腥的男人,沉浸在迷酒制造出出的幻梦中,多少次将她送上云端。直到两人都疲力竭,才相拥着栽倒在床榻上。
第二日一早,塞在花穴中一整夜的阳具倏地拔出,晓月皱着眉低哼一声,缓缓转醒,随着意识归于脑海,只觉身上无一处不酸痛的。
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待惊惶中看清眼前人,便已经被一只铁钳似的大手卡住了脖子。
“萧……萧,穆……”小女人憋红了脸抱住那坚硬紧绷的手腕,试图拉开它,却纹丝不动。目光从男人壮赤裸的胸膛一路往上,直到触及一双怒火滔天的黑眸。
“是你,在酒里下了药对不对!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盛怒中的男人前所未有地冷冽可怖,仿若喂了冰霜。昨夜的事几乎历历在目,只是没想到,待他一觉醒来,却发现那个与他缠绵不止的女人并非柔依,而是晓月。
恼羞成怒的男人此刻真恨不能掐死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
“我……咳,萧……”晓月虚弱地挤出一两个字眼,双目缀满泪痕。
萧穆陡然松开手,迅速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套在身上。
晓月兀自揉着喉咙咳嗽不止,锦被因方才的挣扎滑下些许,露出身上大片暧昧的红紫。
男人穿好衣裳,一回头便见如此香艳地景象,恶狠狠粗重了喘息,将地上女子的肚兜与襦裙丢在她身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快与我说!”
“萧穆……”女人垂着眸子惨笑一声,揭开被摔在脸上的小衣,双目无神地盯着深色的床帏,“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扮作姑娘与你……行欢。”
“为什么?”他攥紧了拳头,想起昨夜的放浪,那一声声“夫人”和“依儿”。
“嗤……”晓月侧头看向他,乌发零乱地与脸颊上的泪水相依,“萧穆,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傻?”
萧穆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那样伤心欲绝的神情,心中不由一紧,恍然后苦笑一声,松开了双拳:“我懂了……”
男人背光而立,晓月朦胧着眼一时看不清他的神色,半晌,才见那雕塑般僵硬的身形动了动,沙哑的音嗓带着几分苦涩:“你先歇着,我去向夫人求了你来。”
话落,那人转身离去。
晓月愣怔地看着他离去时的背影,笑了笑,而后才抱着那身鹅黄色的襦裙颤抖低泣。
***
怀胎三月后,柔依的肚子就一大一日了,如今五个月的功夫,她就觉得自己身子圆润了一圈。
这日,晨起梳妆,又正对着妆台上的铜镜叹气:“晓月,你说我是不是胖了?”
“啊?没,没有吧……”
“少骗人。”柔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知道跟自己屋里的丫鬟也问不出什么真心话来,“对了,你和萧穆,怎么样了?”
一月前,那萧穆毫无征兆地跪在她面前,说是要求娶晓月,真真是让她吃惊不小,讶然间瞥向一旁的晓月,那傻丫头竟然还低着脑袋,小脸红扑扑的。诶?难道这俩人早就私下生了情,背着她私定终身了不成?
不过晓月虽是她的丫鬟,萧穆可是萧廷岳的副将,况且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一口应下显然不妥。当时也就先这么含糊过去了,待事后问清了晓月,才知这俩人当真是早已郎情妾意。
柔依也是感慨,她有了身孕后真是力不济了,眼皮子底下的一对儿鸳鸯都没瞧出来。
晓月替她插上一支素雅的玉兰碧玉簪,笑道:“还好。他说,等将军回来,便娶……”
“娶什么?”柔依眨着眼睛,揶揄地看向铜镜中羞赧的小丫头。
“娶……”
“姑娘”正是说话间,屋门被推开了,晓雯兴冲冲地往屋里走,“姑娘,您瞧是谁来了?”
柔依并晓月都回过头,晓雯身后站着的,不就是许久未见的王氏吗。
“母亲!”小腹微隆的美人儿低呼出声,立马站起身向她扑去。
“诶诶诶,依儿,慢些呦……”女儿这阵势真吓了王氏一跳,忙迎上前去拥住雀跃的小人儿,“都是要做娘的人,怎么半点也不稳重!”
“娘~”柔依弯着柳眉,笑盈盈地牵上母亲的手,与她一同坐在床边,“母亲今日怎么得空来看女儿了?”
“你个丫头,什么得空不得空的。”王氏轻笑一声,点了点柔依挺翘的鼻尖,“娘今日不光来看你,还打算在你这儿住两日,依儿可愿意?”
“啊?”柔依惊得睁大了美眸,“娘,你,你这不是与我顽笑吧?”
“傻丫头……”王氏将养的红粉白嫩又娇美软糯的小女人拥在自己肩头,眸间闪过些许复杂,“为娘何时骗过你,来之前,我与你爹爹还有廷岳他父亲都说过,要陪着你住上几日。”
“不是,娘……”柔依从她怀里挣出身,脸上惊喜掺半,“您能在这儿陪女儿自然好,可是为什么呀?难道是爹爹与你……”
“不是。”王氏摇头,摸着她孕期丰润不少的脸蛋,“你爹爹那人像是会与我争吵的吗?少胡思乱想了。还是说,依儿不想娘住在你家?”
“哪有!”小姑娘立马否认,可怜兮兮道,“只是女儿这才五个月,原本还想晚些再让娘来陪我,可若是这会儿住下了,待女儿临盆,母亲可还会来?”
“傻……”王氏撇着嘴笑她,“你是娘唯一的女儿,怎么说的像是我这个做娘的平日多不善待你似的,哪次你去府上唤我时我不来的?”
说着,王氏慈爱地摸了摸柔依的小腹:“况且这里头可是我的小外孙儿呢,做外祖母的自然恨不得每日都能陪着他。”
“哎呀娘,你怎么知道就是小外孙,说不准就是个女娃娃呢。”柔依娇哼一声,护着自己的肚子故作恼意。
“男孩儿女孩儿都好。”王氏垂着眸子笑了一笑,实则私心里还是盼着依儿这一胎是个男娃。
晓月、晓雯瞧着娘俩的互动,只觉是回到了姑娘出阁前的场景,皆是抿嘴偷笑。
……
此前一日,燕京北营主帐中,一将士端着盆血水匆匆往外走。
“这……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徐荆初一看他胸口的伤痕,也是吓了一跳,撩起袖口与随军的太医一同忙碌起来,“周大人,为何将军负伤不往府里送,竟是直接回军营里头来了?”
那周太医小心清洗着伤口,叹道:“这是将军下的令,我们哪个敢违背?”
“啊?”徐荆越发不明白了,萧廷岳何时回京他都不知道,方才在路上才听人说是大胜了南蛮,可不知为何,消息迟迟没传回京,人倒先回来了。
周太医夹起一团染得血红的纱布,道:“将军家中有个怀了身孕的夫人,徐大人应是知道的?”
“自然。”说到此处,徐荆算是反应过来了。不由皱眉看着这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心中不知是敬佩还是好笑。
月老祠下(H) 第六十七章 起疑(徐王·上)【H】
自从母亲来后,柔依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服,里里外外的事儿全给一手揽去,她只管吃吃睡睡,晌午懒洋洋地倚在窗口,享受那寸冬日的暖阳。
“娘,你在这儿住久了,爹爹可会愿意?”尝了口母亲亲手剥的冰糖橙,酸酸甜甜的极其可口,柔依忍不住眯起眼睛,随口问道。
“怎么了,这才住了两三日就给我下逐客令了?”王氏故意曲解女儿的意思,秀气的柳眉轻轻挑起,那风韵与柔依甚是相似。
柔依顿时坐直身子,忙道:“哪能啊!依儿恨不得您永远就这么住下呢!”
“傻丫头……”王氏见她紧张的小模样,噗嗤一声轻笑出来。
“哎……只是也不知萧廷岳他什么时候能回来,上月寄出的信,到今日还没半点音信。”做人啊就是这么贪心,有了母亲日日陪伴,她又开始思念自家夫君了,说来也怪,就这几日分外想他。
王氏心头一动,摸了摸女儿的鬓“先前你未嫁时,爹娘还总担忧你俩岁数差的大,怕是难以和睦,如今瞧着,倒真是我们多虑了。”
接着,她又淡笑着宽慰:“你爹爹说,廷岳的兵将势如破竹,那蛮军并不是他的对手,说不准这会儿已经准备回京了,没得空回信呢?”
正说着,门外走来王氏身边的丫鬟,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怎么了?”柔依眨眨眼睛,不明白她们娘俩还有什么事是不能摊开了说的。
“你这张嘴啊,真被你说中了。”王氏笑叹着捏了捏小人儿粉嫩的腮肉,“你爹爹让我先回府一趟,晚膳时娘再回来陪你。”
“哦……”柔依不疑有他,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美眸里水汪汪的,满是揶揄的笑意。
王氏也不跟她贫嘴,扶着她在床榻上躺下,又叮嘱几句,才带着丫鬟出了门。
……
马车答答行走在官道上,里头传来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如何,当真伤得很重吗?”
“嗯……”徐荆沉着脸颔首,“是箭弩所伤,正好在胸口,万幸是没伤到心腔,只是那箭首处还喂了毒,有些棘手,如今人还没醒,在大营里躺着呢。”
光是这么听着,王氏就惊怕地攥紧了手里的帕子,颤声问道:“那,可有性命之忧?”
徐荆闻言把眼瞟了下女人雪白的脖颈,不自在地挪开视线,瓮声瓮气地说:“圣上把半个太医院都搬过去了,哪能让他出事,我也是等着那些个残毒解干净了,才出来跟你报个信儿,省的你忧心……”
王氏长吁一口气:“幸好幸好,还是廷岳这孩子想得周到,若是他这副模样让依儿瞧见,终究是要生出事端来。”
“嗯……”男人漫不经心地应着,眼睛不安分直往女人身上落,只觉对面的小女人却越瞅越漂亮。
无意中注意到他变了味儿的注视,王兰英的脸刷一下就烫了起来,把头低着嗫嚅道:“对了,你这几日也该是累了,我这先送你回府上。”
才说完,男人的身子像堵火烫的铁墙似的凑上来,手腕也被紧紧地钳住动弹不得:“我不累。兰英,你可想我?”
徐荆闷声说,喉咙干涩无比,声音也跟着嘶哑了。
“你,你说什么呢……”王氏别来头,脸上火辣辣的发烫。
“兰英,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男人如是说着,也不管不顾女人的嘤咛低喘,径直抱着她软乎乎的身子,空出一只手来,熟练地伸进领口,又挑开小衣,盖在一团软软的乳肉上,粗糙的手掌就像揉面团儿似的,把美人儿揉得“哼哼唧唧”直呻吟。
敏感的奶头很快挺立起来,蹭得他手心痒痒的,富有弹性又热呼呼的奶子手感极好,手指仿佛陷了进去,黏附在上面拔不下来般,好似再多捏几下,就要捏出水儿来了。
胯下的阳具早就硬梆梆地在裤裆里支棱起来,粗鲁地顶在王氏柔软的小肚子上。
徐荆粗声大气地喘着,伸下手去解她的衣带,又将腰间的亵裤一举拉到脚跟上,露出女人下半身白花花的一大截软肉。
“啊,徐荆,别”王氏攥紧了亵裤一角的,哀求地瞧着他摇头不止。
“别怕,好兰英,你就心疼心疼我吧,一会儿就好了……”他伸手撩开女人紧张的柔夷,低声安慰。
只听得一声低叹,那雪白的一截腕子犹豫着抬起来,搭上了他的肩膀上,滑到他微红的脸上轻轻一摸,轻喘着气说:“徐荆,我是不是真成了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不是!我们是真心相互爱慕的,好妹妹……”徐荆浑身灼热难耐,欺身将女人扑倒在身下的软垫上,抱着她两条洁白如莲藕的长腿。
男人喘得跟牛似的,把自己的裤子也脱到大腿上,放出那根粗壮狰狞的硕物。而后弯着腰,伸手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摸过去,摸到那一片神秘的山丘上,软软的肉穴已然湿得像一团模糊的沼泽。
“兰英,你都湿了。”徐荆低笑着,声音粗硬得就像铁块刮过砂纸。
王氏紧闭着双眸,心中又羞又愧,哪里还敢与他说话。
徐荆也不在意,很快就将脑袋埋在了王氏双腿间,粗砺的手指拨弄着那颗肉粒,舌头舔开湿漉漉花瓣,迅速钻进那紧窄的肉缝里,恣意地舔舐起来。
因着那里面泛出阵阵水意,被男人吸得啧啧作响,整个马车都是暧昧的水声。
“啊,不要……荆哥哥,不要吸……”王兰英难耐地低声呻吟道,明不知道不可以,可小穴里又实在好痒。
男人变本加厉地吸吮起来,还将一根粗指探入穴内,在里头快速地抽插,王氏本能地并拢双腿,忍不住地把羞处往他嘴边送。
甬道里的爱液潺潺而下,把他的手指弄得湿润不堪,穴壁上的媚肉不停地缩夹紧,贪婪地不肯让手指离开。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徐荆只觉脑袋里嗡嗡直响,再也忍耐不下去,撤出自己的手指,把上面的淫液全部抹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妹妹,我来了。”他扶着自己粗壮傲人的硬物,在穴口徘徊了一会儿,让龟头沾染上一层润滑的黏液,而后才对准他日日夜夜思念不止的穴口,腰身一顶,总算把粗长的肉棒一寸寸送进了销魂的花径,只留下两个硕大的饱满囊袋,留在她体外。
“唔……”王氏闷哼一声,全身都紧紧地绷起来,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那粗大的肉棒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挤开了自己肥厚的阴唇,朝着温热的暖宫送了进去,坚定地一插到底。
一如既往的粗鲁,两人说不出的契合,带着熟悉的快意,她有一瞬间的迷离。这辈子,她还离得开这个男人吗?
(/w\*)不出意外的话,这是徐大夫最后一场肉了~
第六十八章起疑(徐王下)【高h】
徐荆一进入这紧小的蜜穴,就舒服得快缴械了。他俩的欢好都是偷来的,一晃阔别月余,再次重新占有这片肥沃之处,滋味更是美妙。
男人激动得不敢妄动,马车的颠簸就已让阳具在里头轻微挑动,他现下需要多感受一会儿被她紧紧包裹的美快。
只是那馋嘴的媚肉像是不依了,争先恐后地去吮吸着他的肉棒,徐荆亢奋地低吼道:“兰英,你含得真紧,太舒服了……”
“别,别出声……”王氏紧张地抱着他的肩,颤声央求男人。
他虽不懂如何怜香惜玉,可事情轻重还是晓得的,当下也不说话了,只像头野牛似的,在暖融融的肉穴里乱冲乱撞,将那穴里的淫水越搅越多。
不知为何,一与徐荆欢好,春液就满满当当的泛滥而出,几次深捣就铺漫着在两人胯间流淌,怎么也流不完似的。
股间嫩肉的拍打声闷沉沉的,王兰英含着泪水,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也止不住嘤咛,两条腿儿被男人高高地抬起来挽在手腕中,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像往日他擀药的石杵般,一下下沉沉地打在肉穴里。
男人上衣完好,只露出两截结实的大腿,有力的臂膀撑在美妇人身体的两侧,黝黑巨大的肉棒在紧密的小穴里肆意地进出,居高临下看着那端庄秀美的美人儿被顶得前后晃动,发髻零乱。
“喜不喜欢我这么你?”
他的声音像是天边的闷雷,直直撞入王兰英心中,她抬首看着满脸汗涔涔的男人,他不似傅守政温润俊雅,又不似上阵杀敌的武将魁梧俊毅,可就是这么个周正的男人,不知何时就藏进了最柔软那处。
肉穴里又麻又痒,深处潜藏着一种美妙难言的紧张,王氏忍不住点头:“喜欢,喜欢的……荆哥哥……”
徐荆得了这回答,甚是满意,抓着女人两只脚儿一提,低吼一声后猛的一捣,而后只听她颤声呜咽了一下,连忙捂住嘴呻吟起来。
“喜欢就给你,好妹子,哥哥都给你!”大肉棒一下一下撞入,再沉沉地拔出来,丰厚的龟棱刮擦着软肉,淫水便止不住在胯间飞溅。
耳边喧闹声渐起,马车穿过青石板路到了街道上,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徐荆敏锐地俯下身,把软绵绵的女人紧紧拥坐在怀里,让她双腿交叉围在自己的腰间,放缓了速度抽送,硕大的肉棒在花穴里慢悠悠地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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