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兰英,陪我说说话吧。”他低头亲了口王氏红润的脸蛋。
两人见面的时机并不多,不是匆匆错过便是仓促地云雨,倒少有机会深谈些话儿。
王氏被男人抱住的身子轻轻抖动,胸口起伏不平,娇嫩的肉穴颇为力地含着巨物:“说什么?”
对上女人雾蒙蒙的双眸,徐荆有一瞬的冲动,就这么盯着她道:“兰英,你可想清楚了,我们往后该如何?”
“往后?”脑海一片空白的王氏怔怔片刻,面上茫然又复挣扎。
“对,往后。”男人沉声说着,“如今依儿有了身孕,廷岳也从南疆回来了,你……可还有什么牵挂?”
“不,不”女人惶惶摇着头,不禁滑下泪来也不自知,“徐荆,不可以。依儿有孕不过三月,廷岳伤也没好……”
“那待依儿生下孩儿,廷岳胸口的伤都痊愈了呢?”徐荆眸色幽深着步步紧逼,眼见她唇色缓缓失了血色,“还是说,你心里终究放不下的,是他?”
“不是的,荆哥哥,我……”王氏低下头,无助地紧紧抱住男人,“荆哥哥,就这样不行吗?就这样……”
“就这样?”男人嗤笑一声,“兰英,你想让我做你一辈子野男人?”
说着,他将女人的双腿用力分开,让那瑰丽的小穴完全展露出来,看着自己火热的硬物在那进出抽插,紧窄的甬道里不停分泌着润滑的淫液,两人结合处已经水泱泱的黏腻不堪:“你离不得我,又不舍得傅守政,对吗?”
“啊……嗯……不,荆哥哥……”王氏颤声呻吟摇头,却换来力道更为凶猛的贯穿。
徐荆莫名来了怒气,一把揭下女人半挂的小衣,猛地低头含住柔软的乳房,疯狂地啃咬吸吮,用牙齿轻噬那两颗娇嫩的肉粒。
愈发狂乱的抽插与吮舔,让王氏有些难以自制地放声哭喊起来,紧致的小穴不断缩,把男人的肉棒桎梏得死死的。
徐荆立马俯首堵住她的嘴,肉棒又肿胀了几分,生生将小穴给撑开,大龟头凶狠地冲锋陷阵,次次顶开紧小的宫口。
王兰英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蛮力,那久违的感觉就像远山的一阵闷雷,缓缓而来,紧接着臀儿一颤,热乎乎的汁液从肉穴深处喷涌而出,洒得徐荆满胯都是。
高潮过后,女人剧烈地喘息着,眼睛湿润迷离,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里只剩娇喘。
徐荆卯足了劲儿加快速度,次次都深干到底,紧跟着喷发出了火热的液,如同水箭般打在子宫壁上,浓稠急促地灌满了她的花房,烫得王氏再次痉挛起来……
“罢了,你既要这样,便这样吧……”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良久,徐荆才把深埋在女人体内的肉棒慢慢抽了出来,随之流出的还有大量乳白色的液,沿着她的臀部一路下滑。
马车停下已有一会儿,徐荆替她穿戴好,才去整理自己的,静静看了会儿靠在角落里的昏睡的小女人,才轻叹着下了马车。
……
柔依久久不见母亲回来,便自己先用了晚膳。谁知丫鬟们才撤下碗筷,王氏就进门了。
“娘?”柔依连忙走上前去,打量着她的神色,“家中出了什么事,可吃过饭了?”
“嗯,吃过了……”王氏敷衍一笑,甚至不敢去瞧女儿纯净的双瞳,“家里也不过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忙着忙着就夜了。”
“哦……”柔依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娘,可女儿怎么听闻,您的马车晌午去了徐太医的医馆?”
一语落地,王氏如遭雷击,睁大了眼睛看向她。
柔依见母亲这般,也是心头一滞,强笑道:“女儿那会儿正想吃酸,家中没了梅子,便打发晓雯去买,她说……”
“依儿……”王氏薄唇轻颤,生怕她再说出些什么来。
“母亲,你老实告诉女儿,为何突然要陪女儿同住,又为何瞒着我去徐太医处?”柔依上前一步,心中已有千百种猜想。
前两日起,一说起萧廷岳,母亲也好,公爹也好,总也语焉不详,如今将这些事串在一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月老祠下(H) 第六十九章 重逢
娘俩你一句我一句的,一个刻意隐瞒又慌张的模样,一个紧追不舍泫然欲泣。旁侧的晓月、晓雯都看傻了,这究竟闹的是哪一出?
柔依咬着唇,美眸中的泪珠儿滚转着溅落下来,却依旧一瞬不瞬地看着王氏,颤声问道:“母亲,你不要再瞒女儿了,是不是萧廷岳他,他出什么事了?”
“啊?”王氏紧盯着女儿张合的红唇,浑身僵麻,本以为自己与徐荆的事儿就要这么被抖露出来,谁知她竟突然说起萧廷岳来,当下也来不及反应,随口回答,“你如何知道的?”
“姑娘”
只见纤弱的小女人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瘫软下去,幸而两个丫鬟眼疾手快,忙扶住了她。
“母亲,娘……你们怎么能这样,他是依儿的夫君啊,为什么不告诉我?”微隆着小腹的美人儿泣得娇躯轻颤,伸手要去够王氏的腕子,“娘,他到底怎么了,他现在在哪里?”
王氏见女儿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才知自己方才说漏了嘴,真恨不得给自己抽上一嘴巴,也跟着眼里有了泪,将柔依紧紧拥在怀中:“依儿,是娘不好,娘不该瞒你。你别哭,廷岳他现在很好,只是胸口受了些伤,如今正在营里修养。”
“娘,你说,他眼下在燕京的军营中?”她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王氏,白净的脸庞上湿漉漉的,宛若雨后梨花。
王氏替她抹了抹泪,说:“正是。”
“晓月,备马车!”小女人咬着牙站起身,冲晓月这般吩咐着。
“依儿,你要做什么去?”
“我要去找他。”柔依回头深深看了眼自家母亲,而后扶着小腹快步朝外走。
“姑娘,等等奴婢!”晓雯瞧瞧愣怔的王氏,又瞧瞧主子远去的背影,挣扎片刻,还是提着裙儿追了上去。
……
虽说嫁了个武将,这却还是柔依第一次踏上军营。
朔风凛冽,带起满地黄沙往脸上扑,尽管有两个小厮在前头挡着,还是激得她睁不开双眼。
“夫人,那个大帐便是将军的住处。”
不知走了多久,柔依才听萧穆在耳旁提醒。
她抿了抿唇,赌气不去看他。如今她才知道,原来萧穆也是早早知道萧廷岳回京的消息的,可他竟还帮着父亲母亲瞒她。
替主子掀开帐幕,柔依率先进去了,晓雯也跟着要进去,却被晓月拉住了胳膊,回头只见她对自己摇头。
柔依无暇顾及是否有人跟着她进来,此刻她满心满眼只有正前方简陋的木榻上,躺着的那个熟悉的身躯。
忍不住鼻尖一酸,泪意骤然而至。她放轻了步子,一点点往男人走去。
只见他身上盖着灰仆仆的厚棉被,露出那宽厚的肩膀,上头缠着厚厚的白纱。往上便是那张俊毅深刻的脸颊,跟柔依脑海中久远的记忆缓缓重叠,她记得,当初随父亲在城门楼初见萧廷岳时,他也是这般消瘦冷峻的。
只是,如今,他面色多了几分苍白,少了那时那日的几分意气风发。
宽敞的营帐中,静悄悄的,时而响起刻意压低的娇软啜泣声。
萧廷岳本觉自己走了千百里路,眼前一片黑暗,怎么也摸不到边似的,身上也钝钝的疼,哪里疼,却说不清。
忽而,耳边响起了软糯的低响,是个女子的哭声,声音不大,却哭得他心尖儿疼,比起这疼,似乎身上的疼算不得什么了。究竟是谁在哭,是谁呢?
勉力睁开双眸,是个灰白的帐顶,耳边的哭声愈发清晰,一扭头,对上的就是一张泪流满面的娇美脸庞。
再熟悉不过的清丽眉眼,再熟悉不过的温软甜香,他有一瞬的晃神,仿佛自己做梦一般,良久,才艰难开口:“依依,你怎么在这里?”
想起身,胸口立马传来一阵锐痛,哑声吸了口气后躺倒回去。
“你做什么!”一旁的柔依看得心惊胆战,泪眼朦胧地扑上前去,抱住男人的胳膊,又是后怕又是委屈地哭出声来,“你骗人……你骗人,不是说打了胜仗回来让我去城门口迎你的吗?”
小人儿软软地抱着自己的大手,像是面对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萧廷岳心中有酸有涩,更有喜,一时忘了胸口的疼痛,只呆呆地望进她含泪的眼眸:“对不起,依依,是我失信了。”
柔依回望着他,边说边掉泪珠子:“他们,他们还骗我,不告诉你回来的消息……你受了伤我也不知道,他们都瞒我……”
说完,受了好大委屈的娇人儿埋进自家夫君颈项里呜呜哭了起来。
萧廷岳身上一僵,想起这原来不是他的主意吗?
不过,这会儿可不是告诉她的好时机。
感受着温热的泪珠不断地落在他身上,萧廷岳只觉得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忽而又想起什么,才伸手轻抬起小丫头的脑袋:“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依依,我看过你的信了,我们的孩子……”
柔依这才想起自己有了身孕的事,听男人提起,不由脸上一烫,坐起身,瞧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三个多月了……”
“真好。”萧廷岳感受着掌心的温热,眉眼柔和起来。
“嗯……”柔依看着他结实的臂膀,替自己拭去了眼角的泪花儿,“我替你擦擦身子吧?”
“嗯?也好……”萧廷岳愣了愣,回了手,微窘地打量着小姑娘的神色,莫非是自己身上又味儿?
“我自打受了伤,就鲜少清醒着,因而……因而……不过,他们应该也替我擦洗过的吧。”男人别扭地解释着,耳根子泛起一阵暗红来。
柔依仔细听着,捞起一旁水盆里的帕子拧干:“他们是谁啊?是男是女?”
“军营中哪有女人。”萧廷岳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她,理所当然道。
“胡说!”柔依抬起头,美眸湿漉漉地泛着光晕,“分明是有女人的。”
男人盯着她莲瓣似的俏脸,道:“那我也不知道,总之我眼里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子。”
柔依听他这般说,也不欲深究:“掀开被子可会冷?”
“不,不冷。”男人忙伸手要扯开被褥,缺拉扯到了伤口,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见面了见面,将军要带伤上阵了嘿嘿(/w\*)
第七十章嘴儿【h】
见男人疼得龇牙咧嘴,胸口又沁出一圈儿红印来,柔依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心疼了,眼里头噙着泪花扶他躺好:“你能不能别动了!”
“嘶,好。”萧廷岳咬咬牙,宽阔的额头上冒出一层汗,黑眸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妻子的脸。
“几时回京的,为何跑到这儿来,不回家去?”她小心翼翼地掀开棉被,露出男人壮的上身,轻轻给他擦伤口,没几下,就开始秋后算账了。
“嗯……”萧廷岳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双眼恨不得黏在媳妇儿那细白的侧脸和颈子上。
“嗯什么嗯,问你话呢?”小女人也来了点脾气,顺手把被褥往下头又一扯。
谁知道,这人胸口是裸着的,下身竟然也不着寸缕,圆滚滚的粗物没了阻挡,雄赳赳气昂昂地一挺而起,“啪”一声,不偏不倚地打在她握着巾帕的手腕上。
一时间柔依还没反正过来,当下真是吓了一跳。待她下意识瞥了眼萧廷岳暗红的脸颊,再低头看过去,那赤黑的大肉棒正红光满面地倚着她的手背,硕大的龟首温度灼人。
小美人一张俏脸倏地热了起来,转瞬间羞得通红,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只好不知所措地垂下脑袋,嗫嚅着:“我……我不知道你没穿,没穿亵裤……”
“唔……是我不好,我该早些告诉你的……”小夫妻数月不见,好似脸皮都没那么厚了,平日里都是胡闹惯了的,如今倒像是个雏儿似的羞臊拘谨起来。
就这样,男人粗黑的性器一柱擎天,非但不肯软些下来,反而挺得更高了。萧廷岳悄悄攥紧了身下的褥子,暗恼自己兄弟不争气,一闻到媳妇的味儿就忍不住了。
“那,那怎么办呀?”
良久,才听棉糖似的嗓音响起,软糯中透着羞赧。
萧廷岳匆匆看了眼柔依粉果般的脸蛋,清咳一声:“没事,你只管擦吧,一会儿就好了。”
“哦……”小女人犹豫地应声,开始仔细清理起那根曾无数次出入在自己羞花处的阳根。
可惜,小廷岳一点也不听话,随着女主人的擦洗越涨越粗,越涨越长,况且柔依又离得近,若有若无的鼻息往上头吐,激得柱身上的青筋环绕暴起,骇人得很。
“依依……”他知道自己忍不住了,猛地握住柔依的小手,摁在巨物上不放。
分明是冬日,萧廷岳身上却烧得火热,柔依秀美的俏鼻上也冒出些汗珠子来。此刻,她乖乖低着头,紧张地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话。
“依依,你……”萧廷岳闭着眼,挣扎片刻,还是开口道,“你可知道,女子可以,可以用嘴儿吃那儿的?”
这番话,算是用尽了男人在她面前的勇气,有些后怕地睁开眼,唯恐柔依生气。
谁知那小丫头非但一语不发,还轻轻点了点头,额前的青丝撩动着抚过他的腿胯,让他浑身一个激灵。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萧廷岳颤抖着手扶住柔依的后脑,将涨得淤紫的肉棒凑上她粉嫩的唇瓣:“依依,张,张嘴,舔舔它……”
扶着她的那只大手僵硬又固执,柔依也来不及思考太多,就着那力道张开双唇,含入龟首前端,软滑的小舌试探性地在上头扫了一下。
“啊……”
柔依鲜少听他发出这喟叹似的呻吟,从前在床榻上,也唯有被折腾得毫无力气时,半是清醒着听见的,眼下再听到这男人的呻吟声,竟觉得有些撩人性感。
萧廷岳可没心思想那么多,只知道自己进了一处无比湿滑温热的紧窄肉套儿中,不同于小姑娘腿心的花径,这儿还有她的香舌,正毫无章法地环着他的龟头打转,偶尔滑过龟棱下的缝隙,实在妙不可言。
虽然动作生涩,也挡不住那极致的快意,尤其是对于从未尝过这滋味的萧廷岳。他也是一知半解地捧着柔依的小脸,领着他上下缓缓吞吐套弄起来。
两人皆是有几分不好意思,就这么不言不语地探索着。小人儿学得也快,慢慢就知道何时吮上一口,何时舔吮过龟头,才能让男人快活了。
偏这丫头还不时抬头看看他,两眼水蒙蒙直勾勾地望着,小嘴儿又紧箍着他的肉棒吞吐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无不让他情难自制。
男人也不再客气,用了点力气重重一挺,小半根巨物就塞了进去。
柔依轻吟一声,不由皱起眉头,偌大的龟首就抵着喉咙口,唇角都快被柱身撑裂开来了,黏稠的津液顺着下巴不住垂落下来。
如此稚嫩貌美的小女人趴在男人腿间吞吐黝黑的肉棒,肚子里还怀着娃,这景象莫名诡异淫秽,却又刺激无比。
“摸摸它……”不知餍足的男人还拉着柔依的手去抚弄垂在两腿间鼓涨的囊袋,嘴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那又软又烫的小嘴真要了他的命!
“好舒服……好滑好嫩的小嘴……”萧廷岳忍不住呻吟出来,有些哆嗦地低吼着,“依依,要来了……”
猝不及防间,随着他深深一顶,龟头对着软喉,滚烫的浓像打开闸门一般往里灌,大量的热就这么源源不断直直喷入柔依胃中。
肉棒一振一振地嘴里跳动,萧廷岳清晰地看见被灌入液的雪白粉颈在激烈吞咽的样子,虽然在努力地吞下浓,但是大肉棒射出的液量实在太多,嘴角不时溢出浓黄的黏液。
可男人实在憋得太久,两个大肉袋一一缩还在不停的释放,只想全部发泄在小女人嘴中,滚烫鲜浓的液像射不完似的猛灌。
“呜呜……咳……”
柔依吞不完又吐不出来,一个岔气就开始闷咳起来,萧廷岳忙将裹得黏糊糊的肉棒拔出来,随着怒张肉棒出来,磐着怒筋的肉棒猛一扬头,一股浓迎面激射在小人儿红润的脸上。
被那黏热的白浊一浇,柔依忙闭上眼,紧接着那东西又足足抖了三四下,才把液喷尽,大龟头抵在她红烫的脸蛋上磨擦着享受最后一阵快意。
浓稠的液很快在她脸上滑流开来,萧廷岳有些虚脱又满足地喘着气,用手指拨开黏在柔依眼帘上的浊,叹道:“依依……娘子……夫君的阳都是你的,一滴不少,全攒着给你……”
(///w///)这章真的太黄暴了,颜射什么的也是咳咳!纪念一下将军打开新世界大门
第七十一章久违【高h】
如胶似漆的小夫妻一别就是三月,自然是刻骨铭心地思念。萧廷岳白日里虽没功夫让儿女情长占据他过多,可一到夜里,娇妻的身影就跟藤蔓似的在脑海中缠踞,似大婚前在梦里泄的事儿也时有发生。
此刻活生生的小女人就在眼前,他哪里还会吝啬,恨不得把自己满腔的东西都交付给她。
柔依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只知道嘴里全是咸腥浓郁的味道,脸上也滑滑腻腻的,睁不开眼。
“先别睁眼,我替你擦擦。”舒解过的男人说话也轻松了,拿起一旁的帕子小心翼翼擦拭着柔依脸上的浊液。
小姑娘被沁凉的帕子擦着擦着就清醒了,又羞又气地拍了下男人的手臂:“坏蛋,流氓……”
“是,依儿说的对,我是坏蛋流氓。”待柔依能睁眼了,萧廷岳才低笑着回手,对她的控诉供认不讳。
“哼……”见他这副熟悉的厚脸皮样,柔依恨恨又拧了下他厚实的皮肉,撅着嘴儿小声哼道,“你倒是舒服了……”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莫非娘子也想了?”萧廷岳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美人儿腮边那抹驼红,才知这丫头许是真也想要了。
柔依咬着唇别过脸,下意识绞紧了腿儿,腿心的潮意挡也挡不住,痒得很。
自两人成婚后,房事上勤得很,前段日子他不在也就罢了,现下被如此撩拨,即便是个女子也克制不住地想。
“来,夫君帮帮你。”身为个大男人,若是连自家媳妇儿都满足了那就什么事,萧廷岳忍着笑意去摸小女人的衣带。
当下也顾不得矜持,柔依半推半就地就被解了衣裳,光溜溜地钻进男人睡得温热的被褥里。
“让我摸摸……”萧廷岳见那白羊羔似的女体消失在灰仆仆的棉被下,的确有几分失望,虽动不得身,手臂一探,就准地钻进被下,摸到那湿透的娇软泥泞的腿心处,“啧,瞧瞧,可把我家小依儿给馋坏了,湿成这般模样。”
“唔……”柔依眯着眼睛嘤咛一声,那男人把一根粗大的指头放进去了。
“娘子的小穴穴是不是想被大肉棒捅一捅了,嗯?”
“想……”小姑娘刚点头,又匆匆摇起脑袋,“不行的,要,要小心孩子。”
“不怕,为夫入得浅一些,定不会伤到宝宝的。”说着,他一面探着手指在热烘烘的花穴口扣弄,一面牵着柔依的手去摸自己硬邦邦的性器,“要不要试试?”
被下那小小的人儿立马整个儿藏进里头,却被男人施了个巧劲拉了出来,白嫩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坚硬的大腿上。
“依依自己坐上来。”
“夫君,你那儿太粗了……”柔依扶着那根硕物,羞臊又渴望地低声娇嗔。
三月的孕肚只是微微隆起,可那一对沉甸甸白嫩嫩的奶儿倒是瞧着大了不少。萧廷岳抬头望着妻子笨拙地握住他的阳具置于腿心,喉咙几欲冒出烟来:“依儿就爱粗的不是吗?”
“唔……好,好深呐……”一句话的功夫,自力更生的小人儿已经含着巨龟一点点往下坐了,第一回自己吃下它,柔依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快意,“啊,夫君,太大了,依儿的肚子都要捅破了……”
萧廷岳咬着牙,静静感受那湿热紧裹,伸手摸向她的小腹,有几分急切地抬腰:“哪里就捅破了,里头还住着咱们的孩儿呢,爹爹定不会伤了他……”
“不要,慢些啊……嗯啊……好烫,夫君的大肉棒好烫呀……太深了,好胀啊……”柔依咬着嫩葱似的食指,小幅摇摆着去套弄他的阳具,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淫言荡语。
小丫头骨子里的骚媚萧廷岳不是没领受过,只是没想到她有孕之后更甚,只得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腰,控制力道轻轻顶送,硕大又棱角分明的龟首缓慢有力地顶着深处的小嘴,却也浅尝辄止,青筋暴起的柱身倒是不留余力地熨烫着花径每一寸媚肉。
柔依打开着双腿,小穴里又塞着怒涨的阳具,起先还有力气撑在男人的腿上,没弄几下,身子就开始发软了,小手贴上了男人结实的腹部,绵软的嗓音里带了浪荡:“夫君……”
萧廷岳也想帮她,只是心有余力不足,胸口那处伤尚未愈合,此刻还有隐隐裂开的趋势,便是忍着疼痛又舍不得久违的销魂滋味,只好加快了挺耸的速度。
原本缓慢有力的抽插才让柔依很是享受,但男人骤然加速的撞击,令她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肚子里的大肉棒越来越大力,准地顶到宫口后就尽根撤出,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碾弄,而后再次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随之而来的酸麻都叫她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粗长的阳具蛮横冲撞如此几十下,柔依就双手紧抓着被褥呜咽出声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阳具,一股股温热的蜜液兜头而下,浇淋在敏感的龟头上,她不可控制地颤抖着,嘴上求饶不止:“夫君,不行,依儿不要了……”
柔依好容易才说出这一句话儿,抬着小屁股去躲男人的深顶,却被他抱紧了臀儿,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突然一股脑儿激射而出。柔依挣脱不掉男人的桎梏,只能低泣承受着热冲刷的快感。
1...2021222324...3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