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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主子都这么说了,他们还敢说个“不”字吗,自是安静地退到一旁,识相让出路来。
萧廷岳心中轻笑,抬腿进去,绕过屏风,便见那深色的床帐果真已经放下,隐隐约约可见锦被中间微微隆起的人儿。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他轻手轻脚地踱步过去,坐到榻边,撩开了床帏,见柔依呼吸清浅地闭着眸子,红被包裹一个小团子乖巧地贴在一旁睡着了,另一个则是还哼哧哼哧地俯在娘亲胸前大口大口吃着奶呢,红红软软的小嘴儿塞着奶头,嘬得好生有力,嘴角还溢着乳白的奶浆。
一见这场景,萧廷岳就知道她尚未入睡,遂低头蹭了蹭小人儿的脸,柔声唤道:“依依?”
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唇一下下蹭着她的脸,不由睁开眼,压低声道:“你回来了?不是让你去书房睡了吗,用过晚膳了吗?”
萧廷岳低叹一声,连着锦被抱住柔依,俯身在她嘴上啄了一口:“还没呢,今日不让奶娘抱走?”
许是被爹爹压着了,哥哥一面吃着奶,一面挥舞着小拳头,往萧廷岳下巴上招呼。
柔依见状,哭笑不得拉住儿子肉乎乎的小胳膊,道:“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们俩竟是不爱吃奶娘的奶水,整整闹腾了一日,总也哄不好,这才今夜我来喂了喂。”
“那你就舍得把我往书房赶啊?”萧廷岳像只大狗,蹭着蹭着就想爬上床。
“别,净过身没有!”柔依忙推开她,水眸里带着嗔怪,“何时变得那么邋遢,身上还有汗味儿呢,熏到孩子怎么办?”
男人真是服了,摇着头站起身。
“就一晚,明日定让奶娘抱走,你就委屈一晚,好不好嘛廷岳哥哥……”
萧廷岳低头瞧着妻子一身素缎寝衣,娇娇跟自己撒娇,浑身上下多了几分玲珑有致的妩媚,是她孕前都不曾有的韵味。小腹上生出些火气,便和她谈起条件来:“当真就一晚?”
“当真!”
“那明夜如何补偿我?”
补偿?柔依一张娇嫩润滑的俏脸很快红得滴血,垂眸喃道:“都……都听你的……”
“好。”萧廷岳满意笑了笑,又俯身亲了口羞臊的小女人,摸了摸香软的女儿后,才转身离开。
迈出门,突然想起军中一事来,恰好见萧穆还守在门口,随口向他问道:“父亲他睡下了吗?”
“方才末将路过老将军的书房,见他书房尚亮着……今日小姐也回府了。”
“哦?”萧廷岳径直往萧屹山院中去,“亦棉也来了?在府中住下了吗?”
良久,背后沉默无声,萧廷岳顿下脚步,回转过头:“怎么了?”
“将军……”萧穆脸上神色异样,犹豫着如何开口,“现下小姐正在老将军书房中……”
男人眯着眼盯了他半晌,直把萧穆看得不敢抬眼,才冷声道:“你且先下去。”
“是。”
看着萧穆的背影消失在黑幕中,萧廷岳才带着疑窦往父亲书房走。
许多事,他从不信旁人说的,要想让他相信,唯有亲眼一见。刚才萧穆神色的异样他自然看在眼里,可也不愿深问他话里的意思。
……
此时此刻,萧亦棉正衣襟大开的躺靠着,被撩拨得全身发烫,呈现出浅浅的粉色,那肥嫩流汁的小穴正对男人粗黑硕大的阳具。
而萧屹山却是衣着完好,只是将那赤黑骇人的大肉棒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在女儿的小穴前磨蹭来磨蹭去的不进去。
亦棉则是低吟着用双腿去勾父亲雄壮的腰肢,媚穴处已经酥酥痒痒的,真想让他立马插进去啊。
“宝贝棉儿,想不想爹爹?”萧屹山低头吸着女儿硬挺的奶尖儿。
“想,爹爹,进来啊……棉儿那儿好痒,好难受,想吃大肉棒……”
“哦?那棉儿让爹爹看看你的小穴有多想爹爹,嗯?”
说着,男人扶着滚烫的阳具一入到底,亦棉长吟一声,愈发主动地夹紧了男人的劲腰:“嗯啊,再进去些啊……啊,好舒服呀 ……”
“怎么样?爹爹入得深不深,够不够粗?”
“深,好深啊,爹爹……”
“只是入得深吗?说错了,爹爹可是要罚你的……唔,骚穴儿里头水真多,好棉儿,为父可是夜夜都想着你的小浪穴呢,恨不得每日都能操到你。说,爹爹的肉棒粗不粗?”
“啊啊……好粗呀……胀死女儿了……”亦棉迷乱地抱着父亲的脑袋,难耐地扭动腰肢,胸前晃起一片雪白的乳浪,让男人埋在双乳间大口吃着馨香的绵软
_(:3)∠)_老将军最后一场肉,暴风雨前的……暴风雨
第七十六章露真(下)【h】
“唔,好大的奶子……棉儿,让爹爹再好好吸吸,给爹爹生个孩子,喂我喝些奶水可好?”一年统共见不着几回的父女俩,一沾上那便是干柴烈火,什么廉耻体统,早已抛却脑后。
“嗯啊……爹呀,轻,轻点……那儿太嫩了,别吸了……”
“哦?哪里太嫩了,瞧瞧,骚奶头都这么硬了,哪能轻点吸。”萧廷岳舔着乳肉用力吸裹,还用用牙齿轻轻咬住亦棉的乳尖,舌尖灵巧地打着转,直把那粉嫩的奶尖儿舔吃得嫣红。
“别……嗯,爹爹,好坏……”她那奶头从来都是极为敏感的地方,每回被这般弄了几下都会忍不住泄身。
萧屹山低低笑着,像个婴孩般吃得更欢了,胯间的大肉棒被淫水泡得愈发坚硬,一下下顶戳着穴心。
果然,就这么没几下,男人就感觉到大股滚烫的蜜液兜头浇淋在自己的阳具上,刺激得它又粗了一圈。
“啊……不要了……爹,父亲,女儿不要了……别吸了,啊……别顶那儿了……”娇娇软软的小女人在他面前只有连连高潮的份儿,觉得那点魂都叫父亲给弄散了。
“真不要?棉儿舍得吗?”萧屹山突然发了狠似的连根拔出又连根没入,刺激得亦棉一对奶儿颤抖不止。
“要,棉儿要……爹爹……”美人儿受不住地哭叫着,而男人则是红着眼盯着女儿身上红白的魅色,将她按在桌案上,愈发狠命的操弄起她来。
“要什么,要为父的大肉棒还是阳?”
“不……”亦棉摇着头,哭求着,“要……要爹爹的阳,求求你把阳射给棉儿……”
“骚货,爹爹的小淫娃,给你,都射给你!”萧屹山低吼着将整支粗黑的硕物埋进嫩穴,放肆地尽情喷射。
等他将浓射尽后,又扛起了女儿的双腿架在肩头,认真端详着那个被干得合不拢的小嘴儿,只见穴口一副被糟蹋的娇弱模样,满满含着白黏黏的液。
早在亦棉进书房之前,萧屹山就习惯性地支开来院里的下人,因而二人行欢毫无顾忌,往常也从未出过岔子。却是不知道,如此一来,若有人无意经过最是危险,今日就被萧穆撞见了去。
萧廷岳浑身僵硬地在屋外立了一会儿,只觉耳边轰鸣一片。
他那个从来威严肃穆、让他从小尊敬的父亲,他那个乖巧娇美的妹子,一霎时都变了。什么端庄,什么人伦,都在充耳的淫言浪语中化作灰烬。
父女乱伦,这个萧廷岳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丑事竟会发生在他家?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正欲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屋里却传来一声女子骚媚入骨的尖叫
“呀,爹爹,你把什么放进去了?”
原来是萧屹山起了兴致,捡了根笔,用毛茸茸的狼毫轻刷着阴核,直到那媚穴直哆嗦,才将蘸着液一点点往里送。
“啊……爹爹,别,啊……”
声声浪叫与男子粗重的喘息只让萧廷岳心中越发难熬,攥着铁拳便离开了小院。
屋里的人可没想到让萧廷岳听了一场活春宫,还分来了那小穴口,把笔端往里插:“乖含住它,一会爹爹有奖励,如何?”
亦棉驼红着脸屈腿打开,任由父亲粗大的食指与笔杆子探入里面,撤出后,还乖乖将他的指头含在嘴里,将液舔干净:“爹爹要奖励棉儿什么呀?”
萧屹山哑声低笑,将笔杆抽出,对准了花穴,挺耸着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捣弄进去:“自然是为父的大肉棒,棉儿可喜欢?”
“啊喜欢,喜欢……爹爹,好深呐……”
……
萧廷岳从父亲书房外回来后,径直往柔依房里去了。
这会儿柔依正哄了吃饱喝足的儿子睡下,听见声响吓了一跳,回头一见是自家夫君,真有几分无奈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萧廷岳抿着唇不做声,直接将妻子从被中捞出来往外走。
柔依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神色紧张又茫然地看着他的脸色,软声问:“怎么了?好歹说句话呀……”
萧廷岳闭上眼低头蹭了蹭小人儿的脸蛋儿,勉强挤出个笑来:“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今夜委屈你跟我睡书房。”
“少骗人……”柔依却是不信的,才见过又说想她,尽会哄人。
一路无言到了书房,萧廷岳将柔依放进被窝里,便自去净身了。桌上的饭菜冒着点热气,显然还没动过。
本是有些困倦了的小女人也慢慢没了困意,趁着男人净身的功夫又让下人去热了吃食。
待萧廷岳浑身带着水汽出来时,只见柔依披着衣裳坐在桌前,翻看着他那些兵书,烛光映照出她温润柔美的侧脸。
“依依……”男人从身后拥住她,长长喟叹着轻吻着她的鬓发。
“快些吃饭吧。”柔依合上书页,伸手摸了摸他硬朗的脸颊。
她虽不明白萧廷岳突如其来的低落是因为什么,可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总会藏着话在心里不肯说。既然他不说,她也便不问,待时候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这一夜,萧廷岳草草吃了几口饭,便拥着柔依睡下了。
第二日天未亮透便要去上朝了。
临行前,他在柔依耳边叮嘱一句:“依依,往后若是没事,还是让亦棉少来府里了。”
小女人迷迷糊糊的没睡醒,勉强睁开眼问了句:“嗯?为什么呀?”
“傻丫头……她到底是傅家人了,哪里有三天两头往娘家跑的道理。”
柔依不在意地眯上眼:“棉姨好心来带你那一对孩子,你这个做爹爹的倒说起这话来了,好没良心。”
“你……”萧廷岳正欲多说,却发现小姑娘重新睡过去了。
评论区太冷清了,也没什么继续写太长的动力_(:3)∠)_
这边完结后先把寻妻最后两个故事填完~
第七十七章惊变
却说那萧廷岳上朝去后,柔依又迷迷糊糊地睡了回去,下人们得了吩咐,哪个也不敢前去打扰夫人好眠,因而待她醒来也是巳时了。
慌慌忙忙梳洗一番后,柔依就往主屋走,那俩孩子一早醒来没见她,还不知怎么闹腾呢。
果真,尚未进屋,就听小奶娃软软糯糯的哭声,嗓音虽不大,却一下一下勾着做娘亲的心。
“依儿,你来了?”亦棉手里抱着个白嫩嫩的小肉团儿,正细声软语哄着呢,见柔依进来忙迎了上去。
“棉姨……”
柔依不有些脸上发烫,目光落在床榻上那个仰着肉嘟嘟的小身子手舞足蹈的儿子,言臻坐在床侧逗着他。至于自己那抽噎着的小女儿,眼下正被棉姨颠颠抱着呢。而她这个做娘亲的,竟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真是有些没脸见人了。
小姑娘的窘迫全写在脸上,亦棉抿嘴轻笑一声,把怀里的女娃娃递给她:“那做哥哥的倒是贪玩儿,只要臻儿陪着便不哭了。妹妹却是怎么哄也哄不好,我原猜她定是饿了,唤了奶娘过来又是一口也不肯吃的。”
柔依面上微赧,稳稳接过女娃,道:“嗯……她自落地起就从没喝过旁人的奶,嘴巴刁得很。”
“那这一对孩子,你的奶水可够?”屋里也没有旁人,言臻又是半大的孩子,亦棉没多少顾忌就问出口。
说来也怪,小奶娃一被柔依抱上手立马就不哭了,乖乖贴在娘亲鼓鼓囊囊的胸口上蹭啊蹭的。
“哥儿还好,饿急了也肯吃几口奶娘的奶的,若真都让我自己喂定是吃不消的。”柔依红透了脸,有些别扭护着孩子的脑袋,不想让她这么蹭着。
亦棉见状忍不住笑出声:“你啊,都是自家人还羞什么,我这就带臻儿出去,俩孩子看来都饿了,你先喂着。”
说完,就牵着依依不舍的言臻出了门。
柔依轻轻舒了口气,待晓雯合上门后才俏脸粉红地解开衣裳,将那乳团上的玳瑁儿喂进女儿嘴里。不由想起一大早萧廷岳那番话来,难道他是怕自己妹妹照顾仨孩子太辛苦,她会错意了?
小娃娃嘴儿也小,一塞进奶头就没了缝隙,立马大口大口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
柔依温柔地瞧着奶娃,一手轻拍着她的软背,怕她吃得狠了呛着。
“嘻嘻,姑娘,您瞧,小少爷眼巴巴盯着您看呢,怕是也嘴馋了!”
对于晓雯而言,主子的这一对儿女当真是观音菩萨左右的仙童仙女一般,实在白嫩俊俏,她喜爱得紧,晓月近来又刚成婚,屋里屋外大多她出力,却也乐此不疲。
柔依闻言扭过头,就对上那如清洗过的黑葡萄似的双眸,圆溜溜又纯净,一眨不眨地瞧着自己,像是在辨认这人是不是自家娘亲。
而后,那小小的肉团咧开老大一个笑来,粉嫩可爱的牙床都给你瞧了个清楚。
“姑娘,他笑了!”晓雯也跟着笑出声,惊喜地低呼着。
柔依伸手摸了摸儿子肉嘟嘟的脸蛋,乜眼看着晓雯,揶揄道:“若是喜欢,你也跟晓月一般尽早找个合适的,我和将军给你做主,成了婚自己生一个。”
“姑娘……”晓雯跺脚嗔了一声,蹲下身跟着逗弄起男娃,嘴上嘟嘟囔囔的,“我才不要嫁人呢,就想一辈子伺候姑娘,伺候小少爷和小小姐……更何况,我哪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娃娃呀,对不对呀我的小少爷?”
男娃瞥了眼这个傻里傻气的丫头,挥舞着手蹭着她的脸。
晓雯忙凑上脸去让他摸,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姑娘,不如等小少爷长大了,我……”
“尽胡说八道。”她没说完柔依便听出意思了,没好气地啐她,“别人都说老牛吃嫩草,你这头牛也忒老了些吧?”
“嘿嘿,奴婢就是说着玩儿嘛……”
***
而今日的早朝可没有萧家后院的温情和谐。当朝太子结党营私,圣上震怒,道其有谋逆之心,竟是一举废了太子之位,圈禁起来。
一同治罪的,还有拥护废太子的左相赵嘉晋一党数位上卿。
如此一来,不仅东宫之主空悬,朝堂左右二相制衡之势也霎时一边倾倒,右相傅守政真真成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尊贵所在。
散了早朝后,众人皆是忧心忡忡。其间不乏往日倚靠左相的,本以为参天大树择一支而栖便可保一生荣华富贵,谁知树倒猢狲散也便罢了,怕只怕往后还要被傅守政下绊子。
然则傅守政这边也是吓出一身虚汗来,金銮殿上那位当真是个心思深的,今日的变故此前竟是无半点征兆,说治罪就给治罪了。
眼下萧屹山、傅守政翁婿俩,傅守政、萧廷岳又一对翁婿,三人一同走着,有些怪异。
萧廷岳始终与两位长辈离着一步之距,不疾不缓地跟着,眸色晦暗不明地盯着萧屹山。说实话,他如今都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那老泰山,昨夜那桩事,让他们两家本就乱的关系更是乱上加乱。
至于废太子,他是早有预料的。说来也是与四皇子有关,别看那四皇子往日里游手好闲的,自他南征回来后便跟变了个人似的。只不过,两人一壶酒便都打回原形,听他稀里糊涂的几句话,萧廷岳便品出味儿来了,当今圣上原来早有了易储之心。
说句公道话,四皇子确实从小是个聪明的孩子,就是性子上散漫了些。那时候几个皇子都眼高于顶,哪里会看得上他一个不起眼的武将,唯有四皇子,二十多年来竟是与他结为挚友。
如此一想,眼下朝堂上的情形也值得推敲了。
为何当初皇后瞧上的太子妃人选,他萧廷岳一句求便抱得美人归,又为何从来多疑谨慎的皇帝眼睁睁看着萧傅两家一结便是两段姻亲?
今日过后,想必明眼人都已瞧出来了,只是不知为何皇帝选择在此时动手。
“廷岳?”
萧屹山转头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顿下脚步唤了一声:“在想什么?”
傅守政也跟着停下,两双眼一同落在他身上。
“哦,没什么,我是想……言臻也还小,让亦棉常往家中跑终究不妥,不如再去寻个好些的奶娘吧?”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月老祠下(H) 第七十八章 盟约【高H】
朝堂上如此一番变故,二人万万没想到萧廷岳一开口就是家中的琐事。
纵是如此,萧屹山也尚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虽欲开口,却发觉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妥当,只随意点了点头,低低“嗯”了声。
傅守政倒是笑了:“你们有所不知,臻儿那孩子在家中哪里闲得住的,恨不得每日里去与他那对甥儿顽。况且外头来的奶娘,到底不如自己人细心,亦棉常去走动也多个照应。”
听完这话,萧廷岳真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来面对他这个傻岳父了,只好胡乱应声:“岳父大人说得是。”
萧屹山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数落道:“多大的人了,这般小事还值得你想得这样出神?”
“父亲教诲得是。”男人咬咬牙,心中却是暗暗下了决心,再不管这桩风流丑事了。
……
与此同时,相府后院中,徐荆正俯身轻轻将王兰英放到软榻上,看着那张满脸泪痕的脸颊,眸间带满是怜惜:“兰英,莫要哭……”
男人略微粗糙的拇指轻轻揩去她的眼泪,一手解开了腰带,扶着青筋环绕的阳具就着女人肉穴间的淫液缓缓插了进去。
王兰英轻吟一声,指甲陷入他坚硬的肩膀,挣扎道:“再给我两年,待……待依儿的孩子再大些……”
“兰英!”徐荆一个深捣,硕大的龟首紧紧叩进深宫,幽深的黑眸紧盯着身下的美妇人,微咬牙关低吼出声:“当初是你说的,待依儿生了孩儿便跟我走,如今孩子有了,你又要等两年,你我还有多少个两年可以等?”
王氏咬唇摇着头,晶莹的泪珠扑棱棱地掉下来,她自然知晓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是真心待自己的。而只要她一点头,怕是日后不仅是傅守政,就连自己的女儿都难得一见了。
她闭上眼,心下凄凉,却主动抬起了长腿盘在了徐荆腰上,让那粗长滚烫的阳具深深填满了她的身子,熟悉又舒服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了全身。或许,这的确该是自己托付后半生的人……
徐荆哪里看不出王氏眼中的犹豫与挣扎,还有深处的爱慕。
他们二人之间的情意已然无可割舍,她的苦楚他也尽然明白,可是现下他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也不能再松口。他徐荆,再也等不得了。
当下只能一瞬不瞬地看着美人儿的神情,更为温柔地进出着,若是见她皱一皱眉,便更加轻柔一些。
晨间的小风吹拂着窗棂,不透一丝光亮。高大的男人撑着身子,将衣裳半解的女人罩在身下,一下一下重重挺耸着腰腹,屋里满是淫糜泥泞的破水声。
王氏已经算不清这是她第几回与徐荆在傅守政上早朝时暗度陈仓了,即便偶然被下人在院里撞见徐荆,也颇为不惹眼。到底是朝廷配与他们傅家的太医,哪里会有人怀疑他与夫人有染呢?
至于王氏身边的人,都是她再信任不过的心腹,更是不必忧心了。慢慢的,两人的胆子竟是越发大了。
此刻雪白修长的腿儿夹着男人的腰,细碎而销魂的呻吟一点点从嘴中溢出来,徐荆情动俯身下去,寻到那张渴望的小嘴儿,两个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缠吻起来,一面尽情挺动身子,大力干着那依旧紧致多水的嫩穴。
很快,男人闷哼一声,把满腔腥浓滚烫的液尽数灌了进去。
两人紧搂着颤抖片刻后,徐荆才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也不急着放回去的,而是将那模样依旧客观赤黑硕物支棱在王氏面前。
好似做惯了这般事一般,油汪汪的柱身被一只白盈盈的手手握住了, 王氏撑起疲软的身子,张嘴含住了徐荆肉棒的前端,先将马眼处残留的浓舔舐干净,而后又顺着黝黑的棒身一点点帮他细细清洗起来,宛如一对再亲密不过的夫妻。
男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怜惜地摸着女人汗涔涔的小脸,嗓音低而哑:“兰英,最多再过两月,我们便离开这儿,往江南去。”
王氏嘴上的动作一顿,红唇离开肉棒时牵出一道银丝。她神色哀婉地抬眸看他,轻声道:“荆哥哥,你再等我一等,来年开春,来年开春,我定跟你走……”
男人默了片刻,良久才抿唇道:“好,来年开春。兰英,无论如何,来年开春我定会带你走,哪怕从傅守政手中硬抢。”
说完,他握着自己那根大肉棒,重新喂进王氏嘴里。
来年,这便是独属于他的女人了,他要她深深记住这根给予她快慰的东西是何味道,他要她将自己的粗硬热烫烙印在心里。
也唯有王氏自己知道,她这辈子恐怕都是要离不开这根坏东西了。
眼下趴到了徐荆的双腿间,靠着他结实的大腿,那根满是液和淫水的大肉棒带着男人浓浓的体味,盈在鼻尖。两人愈是荒唐,她愈是忘不了徐荆,忘不了他阳刚的气味。
她阖上眼,伸着舌儿细细给他清理着男根,一小口一小口吮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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