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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原本只是舔舐残,慢慢就变了味道,嘴里的硕物越来越硬,男人缓慢的挺动进出也取代了女人温柔的舔吮。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略显焦急的低唤:“夫人,夫人!老爷回府了!”
屋里那对野鸳鸯立马如梦初醒,王氏眸间朦胧的水汽骤然散去,松开了嘴里猩红的巨龟。徐荆也管不了肉棒上晶莹的津液,狼狈地开始提起亵裤,手忙脚乱地系着裤绳。
两人很快整理好,推开门窗,一本正经地坐在桌前,徐荆的手隔着一层软布搭在王氏腕间。
傅守政进门时,见到的正是这番场景,自是与徐荆一番客套。
徐荆心中有鬼,磕磕绊绊的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王氏则是腿间还含着男人的热,面上驼红地垂着臻首,低眉顺眼地坐在一侧不吭声。
随后,傅守政也跟着请了一脉,徐荆也平静下心神,笑道:“大人近来身子倒是比往日好了不少,可是朝堂有什么好消息?”
两人来往得多了,傅守政也不瞒他,索性将今日早朝的事说与他听。
“竟还有这等事?”徐荆皱了皱眉,沉吟片刻,道,“如今圣上龙体确实有恙,恐怕是为防不测,提前动了手。”
“圣上龙体有恙?”
“正是,下官也是听院判大人提了那么一嘴,原本也未曾在意,如今看来,恐怕是桩大事。”
徐荆看了眼一旁的王氏,只盼着此次燕京变天,不要是阻碍二人的劫难,而是一次良机。
心疼傅大人_(:3)∠)_绿帽一顶接一顶,我承认,这真的是本文最可怜的人物了……
第七十九章易储【h】
当日,萧廷岳先后碰了两枚软钉子,憋闷着去狠狠操练了一番军营里那些将士,直到晚膳前才回府。
天气尚热,一对奶娃娃穿得也不多,正嫩生生地扬着肉胳膊,咿咿呀呀地张着没牙的小嘴儿跟他们娘亲玩得正欢呢,就连自家爹爹进屋了都没察觉。
晓月、晓雯知道将军的性子,最是不喜与姑娘独处时屋里还有旁人,便都静悄悄地退下了,自去准备晚膳。
“怎么了?”柔依得空抬眸瞧了男人一眼,见他面上似乎不太高兴。
萧廷岳径自换了外袍,也跟着脱鞋上榻,粗指戳了戳俩孩子凝脂似的嫩滑脸蛋,终于换来了小家伙们的注视,不由缓和了眉眼:“也没什么,今日圣上圈禁了太子,怕是要改立四皇子为储君。”
“什么?”柔依的注意力算是彻底从孩子身上移了过来,有些转不过弯儿地看向萧廷岳,四皇子?那个带着几分纨绔轻浮样的四皇子?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也没听说太子殿下犯下什么事啊?”
萧廷岳闻言倒有心里不怎么舒服了,毕竟两人成婚前,这丫头可是皇后亲眼相中的太子妃人选呢:“太子废了便废了,你紧张什么?”
话一出口,萧廷岳自己都能闻到一股子醋味儿,见柔依果真皱起了眉头:“我哪里紧张了?若是你不愿意说,不告诉我便是了。”
“好娘子……”男人无奈地笑着抱住柔依,心中轻叹,这真是自搬石块压了脚背,“太子在朝中结党营私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圣上一直忍而不发,不过是忌惮皇后母家势力罢了,如今看来,是要连根拔起。”
柔依靠在他宽阔的怀中,恍然大悟道:“太子大势已去,四皇子却有你这么一个死党,又因我与棉姨的关系,连同爹爹也跟着要拥护四皇子为储了?”
“依依果然聪明。”
“照这么说,往后萧傅两家还有何后顾之忧,可你进屋时脸上可没什么喜色。”
萧廷岳不得不佩服小妻子的洞察力,不让她入朝做个女官儿当真是可惜了!
眼见要穿帮,男人就开始手上不安分了,三两下扯开两人的裤腰带,挺着那根儿臂般粗长的肉棒就顶上了柔依的小花穴。
“呀,你做什么!孩子在呢……”柔依惊呼一声,拉扯着亵裤看向床头一对仙童似的奶娃娃。
“他们才多大,怕什么……”萧廷岳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拳头大赤黑龟首就这么贴在小小的肉缝上,烫得怀里的小美人抓着被单直哼哼。
“要不要,嗯?”男人将她压倒在身下,握着阳具就这么研磨了几下,小依儿的媚穴就不住缩,吐出黏腻的淫水来。
“啊……好烫……廷岳哥哥,你……你进来啊……”柔依想想也有道理,便咬着唇勾过锦被罩在两人身上,低声娇吟起来。
萧廷岳一抬身,被子便滑了下去,他自上而下看着小人儿仰面躺着,两只鼓鼓的奶儿点缀着嫣红,俏生生地勾引着他。
一低头,男人的嘴就叼住了一团软香,轻轻吸了口,甘甜乳香的奶汁就盈满了嘴。
“唔……”柔依呜咽一声僵住了身子,白腿儿紧紧夹着萧廷岳的虎腰,泥泞不堪的穴缝蹭着那根叫她又爱又怕的大肉棍,美眸泪盈盈地看着他,希望他能赶紧疼一疼自己的小穴儿,“夫君……”
萧廷岳又吸了一大口奶水,才捧住了柔依的小屁股,一个挺腰就直捅到底,狠狠操起柔依来。
两年多来的水乳交融,柔依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粗长和力道,嫩穴的软肉很快蠕动着吸吮起柱身,宫口也开出一道缝儿来迎接男人棱角分明的龟首。
“依儿,亦棉和言臻走了吗?”占领了那块沃土后,男人才慢条斯理地问起自己心里头藏着的话。
柔依被他的大力顶撞弄得小腹都微微鼓起,小嘴娇哼不已:“嗯啊……没,没呢……说是再留一日……”
小人儿软糯的呻吟娇媚入骨,听得萧廷岳是血脉喷张,可又忍不住咬牙问道:“晨起我与你说的话,依儿是如何做的?”
“啊……夫君啊, 太深了……”小女人被弄得魂都丢了几分,还要神回答他的问题,“我一个做晚辈的,可开不了这个口下……下逐客令……呀,廷岳哥哥,依儿的肚子都要被你坏了……”
萧廷岳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分心,大力抽插疼爱着水汪汪的嫩穴:“哪里能把你的肚子坏,顶多不过是把依儿怀孕了,再给为夫生两个孩子罢了……对不对啊,嗯?还要不要给为夫生孩儿?”
“要,要……啊,廷岳,顶到里面了,唔……夫君好坏……”
小夫妻俩这般翻云覆雨足有半个时辰,萧廷岳才在小人儿的哀求下,把憋了几日的浓都满满灌进了柔依的小子宫,靠在床头满足地喘着气。
而柔依则是满脸潮红地软软靠在他怀里,小手被男人牵着摸他从自己小穴里滑出来的那根大肉棒,娇嗔道:“每回都那么粗鲁,就不知道轻些吗……”
萧廷岳却是稀松平常的模样,厚脸皮地说道:“若是我不粗鲁,依依可还会喜欢我这个武将,不早就嫁进皇家,做那文绉绉太子的正妃去了?可见啊,我家娘子就爱我这样的粗人。”
“你又胡说!”柔依气得去拧男人的胳膊,美眸里浮起一层晶莹来,“当年若是我有半点攀龙附凤的心思我便……我便……”
“依儿!”见小姑娘当真生了气,萧廷岳忙低头去亲她,“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柔依推开他,看向另一头乖乖躺着的一对孩子,才恨恨白了他一眼:“若再有下次,我便真嫁个文绉绉的男人尝尝味儿。”
“你敢!”男人一把将小女人拉进怀里,粗鲁地将沾满液与淫水的大肉棒送回那穴儿里,“真有那日,我定亲手杀了那男人,让你尝不到味儿!”
听了这带着孩子气的话,柔依不由噗嗤笑出声,把脑袋埋进他汗湿的胸膛间,低声嘤咛一声:“傻子……”
萧廷岳可不觉得自己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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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里,一个好男子就该认准一个女子相守一生,女子亦该如此。因而,他不明白多年未续娶的父亲为何与亦棉有染,也不明白为何亦棉嫁与了岳父大人,还与父亲纠缠不清。
躺在男人身下的柔依软着身子任他折腾,想想萧廷岳也没说错,或许她就是爱这样一个粗人武将。
每每看着这个男人肌肉喷张地在自己面前失态,每一次挺送都充满着力量,每一回深重的插入,都让她忍不住拱起腰肢娇吟着迎合。
当男人灼热浓稠的液再次喷入她的小子宫里时,柔依再没力气地昏睡了过去。
……
数月后,圣上病重,着四皇子入宫侍疾。又三日,一卷圣旨昭告天下,立四皇子为储君。
配角们的最后结局番外见,正文里依旧是保持着之前的关系就是最好的结局了。下章正文完结!(^w^)
第八十章经年
仁帝元年,燕京碎玉茶馆。
“两位爷里边请,可还是要二楼的雅间?”
“自然。”
只见那打头的男子一身白衣,儒雅从容,嘴角含着温和的笑意,在店小二的引领下款步上阶,而一身着紫袍的魁梧男人紧跟其后,黑眸间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二人落座的雅间甚是宽敞,桌旁便是个悬窗,窗外便可将燕京城街巷繁华尽眼底。
仁帝“啪”一声开了折扇,吩咐道:“斟茶。”
萧廷岳抬眼,闷声道:“不必了,你也该知道,我素来不爱饮茶的。”
小二刚抬起的手悬在半空中,也不知该回来还是如何了,目光为难地在两位爷之间打转。
那人笑了笑,挥手示意他退下,亲手替萧廷岳斟了杯茶,一边念叨着:“从前我也觉得这茶水没什么可喝的,哪有饮酒来的爽快,如今,我倒不这么想了。”
萧廷岳本是正看着窗外的街景,闻言慢腾腾地转首,看了他一眼:“这可不像是圣上会说出来的话。”
仁帝听到这个,倒是笑了下:“廷岳,那是你这日子过得太顺畅了些,哪像朕……哎,不说了,吃茶!”
萧廷岳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皇帝的,自他登基后,没少与自己抱怨。
当下有些别扭地捏起那玲珑小巧的紫砂茶盏,见里头水波微漾,端起豪爽地一饮而尽。
“如何?”
那粗人对着那茶盏咂了下嘴,拧眉道:“嗯,好茶。”
仁帝不由哈哈大笑,瞪着面不改色的萧廷岳道:“倒是为难你了。”
后者神色自若地放下紫砂茶盏,又替自己斟了一杯:“圣上要品茶,在宫里自有人抢着要给你沏的,何必大周章,非要约了末将到这处来?”
这萧正峰本就是他的莫逆之交,数月前登基之时更是替他解了废太子的乱党军马,眼下受他几声嘲讽自然不会恼:“你这是嫌朕烦了?”
萧廷岳摇头,淡道:“末将不敢。”
四皇子依旧是那个四皇子,即便当下黄袍加身,本心却是不变。前朝不乏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事,不过他却是半点不怕的。
说实话,今日他约萧廷岳一同饮茶确无要事,不过是不想整日闷在宫里罢了:“先别说我,如何,你那岳母大人可寻回来了?”
闻言萧廷岳手上动作一顿,垂下眼帘摇了摇头:“此事既声张不得,又借不得地方官吏的力,仅凭手下几个人,确如大海捞针,眼下尚无消息。”
“啧,那徐荆还真是有几分本事啊,挺会藏……”仁帝说着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而后正色道,“右相也是瞒得辛苦,终日里魂不守舍的,朕让他在家歇息几日又不肯,你总该劝劝他。”
“我劝又有何用。”萧廷岳苦笑着轻叹一声,真是替自己的老岳父心寒。
前有亦棉与父亲苟合,他不知道便也罢了,谁知去岁开春,岳母大人一朝如人间蒸发般,杳无音信,一同消失的还有徐太医。
两日后,一个小乞丐拦下了他萧家的马车,说是有一封信要呈给将军夫人。当日急得眼泪汪汪的柔依得了那信,还以为抓住了什么希望,谁知一拆开信,便得了个母亲与人私奔的消息。
这下要柔依如何肯相信,要傅守政如何肯安心,萧傅两家立马派了心腹去找寻。可一来无半点头绪,不知该往东南西北,二来又不敢声张此事,这一寻便是一载有余,依旧半点进展也无。
“朝堂上已然议论纷纷,若再这般下去,非但此事再难隐瞒,傅右相的官职也……”近来弹劾傅守政的奏折一封接一封,他真是看得头疼,“不过你放心,朕也不至于就这样削了傅守政的右相之位,只是也该想个法子才对。”
萧廷岳亦深谙其理,点头应下。
……
当晚归家,柔依正陪俩娃在院里玩儿,远远就听见小女儿咯咯的笑声。
他们家小闺女见父亲回来了,立马放下手中的一块被吮得湿漉漉的枣泥糕,“爹爹爹爹”地站起身,朝着萧廷岳蹒跚走过去。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萧廷岳忙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抱住起身,随后香了口小女娃嫩生生的脸蛋:“咱们家小宁儿真乖,走起路来好快了哇!”
宁儿被爹爹抱在怀中,笑得更开心了,眯起眼睛望向另一边的娘亲和哥哥,白白的小胖手稳稳抱着父亲的脖子:“娘,娘亲,哥哥”
洵儿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眼父亲,喊了声爹爹,又低头兀自琢磨萧廷岳给他做的那个小木偶人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对双胎兄妹性子却是相去甚远。洵儿平日里话不多,内里实在早慧沉稳,与柔依也更亲近些。小宁儿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软萌娃儿,爱笑又活泼,最令柔依吃味的便是,自己这小女儿爱爹爹似乎胜过了她。
萧廷岳挑了挑眉,一勾手就捞起了洵哥儿,一左一右抱着往屋里走:“爹爹今日可是给你们带了好东西的,想不想瞧瞧?”
宁儿一听好东西,立马拍着手流口水了。在她的印象里,好东西就是好吃的。
洵儿则是搭在父亲肩头,伸手去够他娘亲:“娘亲也进来。”
柔依抿嘴一笑,在萧廷岳温柔的注视下也跟上了脚步。
***
“娘亲,今日又要去看外祖父吗?”小宁儿拉着柔依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娘亲娘亲,言臻哥哥也在吗?”
柔依勉强一笑:“在的。”
萧廷岳见状,捏了捏妻子的手,而后抱过宁儿:“宁儿乖乖不要说话,娘亲不舒服。”
一旁的洵儿却是皱着小眉头,看看爹爹,又看看娘亲,稚气的声音中透着认真:“娘亲,外祖父见到宁儿和洵儿定会高兴的,娘亲……”
柔依讶然于洵儿的敏锐,几日前带他前去看望父亲时,大人们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神态,这个小小的人儿都记在心里了。因而,他看得懂自己为何而担忧。
“洵儿……”柔依抱起小洵儿,眼里氤氲起雾气。
洵儿闻着娘亲身上的软香,耳根子泛起可爱的红晕,像大人般,短短白白的小手摸着母亲的鬓发。
萧廷岳也不由有几分动容,将妻子孩儿一同拥入怀中,柔声道:“别难过,定能找到,依儿,我跟你保证。”
一行人很快到了右相府,迎面而来的却是急匆匆的萧亦棉。
“依儿,廷岳,不好了,你父亲留下这个便不见了!”
柔依霎时白了脸,在萧廷岳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身子,颤着唇看向亦棉手里那张纸笺
来是春初,去是春将老。长亭道。一般芳草。只有归时好。
【卷一正文完】





月老祠下(H) 番外·双飞客(徐荆x王氏)【H】
南边摇曳的花草总有说不出的温和婀娜,初阳尚未探头,晨风唏嘘而过,草木便伸长着粉颈,从白雾后面张望,一丛紫竹窃窃私语着依偎,一如那清爽屋舍中的人儿。
每日里医馆都要清早开门,因而徐荆总也得不了机会拥着心爱之人多睡一会儿。
王氏此刻正在帮他穿上外裤,认真系着他那腰带,男人却弯腰下来,颇不安分地亲她的小嘴儿:“不如歇一日,明日再去?”
女人手上动作一顿,不由失笑,主动踮起脚亲了亲他,脸上飘着淡淡的红晕:“又说胡话,你且去瞧瞧,怕是如今医馆门口已经站满了人了!”
徐荆却装作没听见,拉开美人儿宽松的睡袍,一路吻着她白皙的脖颈,直到那两团雪白饱满的奶儿,一口含住奶珠儿温柔地亲吮着,含糊不清道:“那娘子陪我一同前去可好?”
“别……徐荆,时候不早了……啊……”
彼此对对方的身子都太过熟悉,就这么撩拨几下,王兰英就动了情,双手缠在男人结实的腰杆上若有若无地蹭着,神态娇媚又赧然,只是拿那对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一副欲拒还迎模样。
徐荆一见她这神态,便知美人儿想要了,自然是要再好好喂饱她一回的。
王兰英被男人略微粗鲁地重新按回床上缠吻着,一手扯开刚系好的腰带,又脱了裤子,拉过女人的柔夷套弄起自己滚烫的阳具:“还舍不舍得为夫走,嗯?”
“舍,舍不得了……荆哥哥……”柔软温热的掌心一摸上那处,粗壮得惊人的大肉棒就威风凛凛地昂起了头,结结实实撑满了她的手。
王兰英虽一时看不见手里那个坏东西,却是一次又一次亲过舔过,也尝过它的滋味儿的。
如今硬硕滚烫的一大根握在手里,立马便想起了被它插入捣弄时舒服劲,不由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肉穴也跟着湿漉漉起来,只等着那根大肉棒插进来。
徐荆也不吊着她,滚圆的龟首对准泥泞的肉缝,一个深顶,便开了软肉直捣暖宫。
紧接着,男人便尽情挺送起来,柔软多水的嫩穴贪婪地吸绞着柱身,包裹着肉棒不停地吸吮挤弄,无法言喻的快意通过交合处,蔓延至两个人全身。
屋中一阵急促淫糜的水声过后,女子的呻吟声便变了味。
“快了……要来了……啊,夫君……不行了……”王兰英凌乱地喊着,声线间不知不觉带了哭腔。
徐荆亦是兴奋得不住动作,闷哼一声,最后一记猛烈的插入,深深撞开了美妇人的子宫口,将自己浓稠的热满满地灌入了她的花房中,连射数股液的肉棒还在痉挛跳动……
云消雨歇,徐荆是再没有去医馆的心思了,只慵懒地抱着软绵绵的女人不说话。
王兰英歇了歇,忽而犹豫着开口:“你说,如果我这一辈子再不能给你生个孩子,那可怎么办?”
“怎么突然担心起这事了?”徐荆说得很淡然,神色如常地对上王氏的眼睛,“我不想要什么孩子。”
“你说真的,认真的?”王兰英撑起身看着徐荆。
男人摸了摸她的脸,扬了扬唇:“兰英,我这一生有你,便是得上天眷顾了,做人不可太贪心。”
“谢谢你……”王兰英合上眼,低下头亲在徐荆的唇上,眼角闪过一丝晶莹。
徐荆立马激动地含住女人的唇,粗喘着回应起来。
***
松风依依,竹影婆娑,云烟缭绕,这是傅守政第一次邂逅江南的雨季。
“这里便是徐大夫的住处了。”
傅守政驻足回首,只见眼前有薄地半亩,草色为帘,农舍两进,朴素雅致。院中的竹架上还留着男女主人来不及回去的几件衣裳。
他艰难地移开眼,拱手告谢:“多些老丈。”
见那老丈渐行渐远,傅守政才推开木篱,往里走去。
“为何好好的会腹痛?”
熟悉的男声传来,硬生生让傅守政再挪不动步子,便这么愣怔着立在原地。
王氏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迟了三日了,虽说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但今日骤然腹痛,不由也有了几分旁的心思。
王兰英将手伸出来,见徐荆的脸色那样紧张严肃,自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难不成……真是有了?
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在胸腔中“咚咚咚”地如打锣般蹦跳起来。
“的确是滑脉,不过月份尚浅……”徐荆闭着眼沉吟片刻,才缓缓道这句话来。
“当真?”以徐荆的医术,王氏自是相信他不会诊错脉的,可又忍不住问上一句。
“当真。兰英,咱们有孩子了!”
王兰英望着这个喜上眉梢的大男人,两年来压在心上的石头总算是被一举挪开,眼泪珠子跟断线似地往下滴。
徐荆见她这般,眼眶也跟着有些微红。
“兰英……”男人轻唤一声,女人便一下就扑入了徐荆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痛哭出声。
“好娘子,我的祖宗,这时候可千万别哭,仔细哭坏了眼睛。”徐荆低笑着回搂住女人纤细的腰身,而后捧着她的脸,替她吻去泪痕。
两人都一大把年纪了,竟是跟十七八岁新婚得子的愣头青一般,又哭又笑的说了好一番傻话。
屋外,雨丝带着沁凉簌簌飘落,傅守政微微锁紧眉尖,面色苍白,而后垂眸轻笑一声,黯然无语。
一时脚下如灌铅般,他艰难地动了动身子,透过那窗棂,瞥见再熟稔不过的秀美脸庞。只是,此刻她正于另一男人紧紧相偎,似是生生世世,朝朝暮暮……
犹记得,初婚数年怀了依儿之时,兰英那泪水涟涟的脸颊上亦如今日般羞怯中透着难以遮掩的喜色。
只可惜,他行错了一步,蹉跎了这些岁月,留不住的终究留不住。
是他傅守政太过骄傲还是太傻,既许下盟约便要用一生去兑现的,然他有错在先,又怪得了何人?
月白的长袍已被绵雨沁得湿透,衬得长身玉立的男人萧索狼狈,傅守政这才静悄悄地离了这处农舍。
……
一路打马回京,江南姹紫嫣红花色尽眼底。
古有吴越王“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于阡陌之上催妻相会。
而他傅守政乘花而来,又踏花而去,可惜风不解语,万种芳华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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