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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_(:3)∠)_有点虐……不管怎么样,他们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接下来还有亦棉和晓月的番外。
番外晚秋天(萧屹山 amp;amp;萧亦棉)【h】
傅守政这一走就是两月,堂堂右相无故消失,不仅要让天下人臆测纷纷,更是会撼动江山社稷。为此,仁帝又得了萧廷岳嘱托,百般周旋,才算是以傅右相重病搪塞过去。
待萧廷岳再见自家老岳父时,竟是在金銮殿上。
傅守政一身绛紫官袍,玉带加身,身子瞧着清减不少,气色却是极好,倒也真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震惊的不仅是萧廷岳,就连皇帝也吓了一跳,右首空了两个月总算是有人了,忙吩咐小太监给右相大人赐座。
“圣上不必麻烦,臣的病已大好。”
皇帝的好心却被他婉拒,一个早朝下来,傅守政也没少谏言,当真像是回到了当初那个睿智沉稳的右相。
下了早朝,萧廷岳也顾不上旁的,自是有满腹的话要去问傅守政的。他这一走倒随性,可真把燕京城里的人急煞了去。
傅守政只淡笑着,并不愿多说。
两日后,右相府挽联白绫飘飞,对外人道是右相发妻王氏驾鹤西去。
***
王氏之死自然是假,但表面功夫却也不得不做。
萧家大大小小上下缟素,神情哀婉地到了右相府,一同前来的还有萧屹山。
府中并没有什么人,只设了个空灵堂,就连烧纸钱的地儿也没有。
洵儿、宁儿年幼,柔依怕他们说漏了嘴去,只好骗他们说是外祖母得病离世了,两个奶娃娃一路抹着眼泪过来,当下眼睛都红了。
“哎……也怨我,不该想这么个主意。”傅守政一袭白袍,心疼地蹲下身去替柔依这一对孩子擦眼泪。
“父亲……”柔依艰涩地张了张嘴,只唤出一声父亲便说不出话来了。
她原以为无论如何父亲亲自去寻母亲,到底是能让她回心转意的,没成想,母亲竟是这般的狠心,舍得丢下她,舍得丢下结发的夫婿。
萧屹山一人立在后头,见那一大家子哭哭啼啼,他的亦棉头戴白绢花,眼眸微红地看着傅守政。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局外人,心里头空落落的。
……
“爹爹,这里……这里不可……啊……”
衣衫不整的美人青丝散乱,香肩裸露在外,藕色的肚兜与衬得雪肤娇软酥媚。
而那赤裸上身的高大男人正死死压在她身上,一身钢筋铁骨般的肌肉泛着古铜色的油光,粗噶着声道:“为何不可,嗯?棉儿怕了,怕傅守政撞见?”
萧屹山憋了火气,带茧的大手将亦棉的臀儿托起,隔着亵裤在翘挺两股间的穴缝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着。
“小骚货,瞧瞧,裙子都湿了……”
亦棉听了这话自是又羞又恼,美眸湿漉漉地泛着秋波,转头望向男人:“爹,我们在此不能久留,他们会察觉的呀……”
萧屹山看着那亵裤上渗出的湿印子,一把撕开那点布料,粉嫩的骚穴已是淫水汩汩,粘稠地黏着布料拖出了几条银丝。
“那我便快一些!”男人一只大手握住美人儿细软的腰肢,硕大的肉棒早已高高立起,龟头正对着微微蠕动的穴口,粉色的媚肉一张一合。
紧接着,猩红的龟首嵌入穴嘴儿,猛的一插,便直捣花心。
“啊”亦棉长吟一声,立马捂住嘴。凶猛开拓的瞬间让她有一丝疼痛,随后就是难以言表的充实。
萧屹山躬着高大壮的身躯,宛如一头勤恳的老牛,喘着粗气将那根粗大的肉棒连连往女儿那娇嫩的穴口里捣:“棉儿方才哭什么?莫非你心疼他了,嗯?”
“啊……爹爹,傅,傅大人也是可怜人……我……”
萧屹山闻言心中一紧,卯足了劲扶着棉儿的细腰蓄势待发,低吼道:“他可怜?萧亦棉,爹爹不准你心疼,不准!难道你忘了是何人干得你花汁乱颤,何人用液把你那骚穴灌得满满当当?现在倒念起她可怜了?”
从前不见亦棉与傅守政独处倒还好,如今亲眼见了,萧屹山亦未能俗地吃味儿。
说着,男人猛的一捣,深深开了小子宫。
小女人哀鸣一声,娇娇哭出声来:“爹爹坏……你既不准棉儿心疼他,为何当初让我嫁到傅家来,为何?”
一句气话却是让萧屹山如遭雷击,半晌才哑声开口:“棉儿,抓稳!”
然后,他握住亦棉细软白嫩的腰肢,抿着唇猛烈抽插起来。大肉棒在销魂的嫩穴中大刀阔斧地驰骋,又被紧致的穴壁紧紧绞弄,花心上的小嘴儿又吸又舔。
“啊……太粗了,好深……嗯啊……”亦棉趴在床榻上抑制不住地媚声淫叫,身子软得跟滩春水似的。
萧屹山贴下身去,用舌头舔舐着女儿光洁的背脊,沉声开口:“棉儿,不如,我们也走吧……天涯海角,总有我们父女俩的安身之处。”
“不……”几乎没什么犹豫的,亦棉声音带着哭腔,“我还有臻儿,老爷他……父亲,我们不能这么残忍。”
萧屹山也不答话,两只大手将那细嫩的腰肢往腰际一带,而后快速挺送起来。
如此插了百来下,男人终于将大股的液射进了亦棉的肚子里,灼热的浓有力地拍打着骚穴内壁。
灭顶的快感让亦棉失神地瘫软在床榻上喘息不止,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双目朦朦胧胧。
萧屹山的肉棒还没有拔出,就这么对着女儿红润的脸蛋看好一会儿,而后替她理好衣裳。
“爹……”
男人的大手忽而被女人握住,萧屹山抬头看去,只见亦棉眉眼间带着一丝挣扎:“棉儿不能走的……”
“我知道。”萧屹山抽身而起,低头在女儿额上印下一吻,“棉儿,只要你还愿意陪着爹爹,在哪里都好……”
与女儿每一晌的欢好都是他从傅守政手里偷来的,当初亲手将棉儿交于傅守政,其间恶果他不吃又该谁来担?只是……委屈了亦棉。
“爹……”亦棉支起身,刚欲说话,外头却传来了傅守政的声音
“棉儿,你可在里面?”
开放式结局,留与你们自己想象吧。
番外池中鲤(萧穆 amp;amp;晓月)
十月廿八,恰逢小雪,燕京城已是肃杀之气浓重。将军府虽不至各处披红挂,但整个东苑都弥漫着喜庆的氛围。
迎娶的吉时定在酉时初刻,可一大早晓月就被王嬷嬷给唤醒了,用了早饭,受宠若惊地泡在个洒满花瓣的木桶里沐浴,看着那袅袅升起的热气,晓月真有几分难辨现实与梦境。
王嬷嬷只笑道这是姑娘亲口吩咐的,她只管安心受着就是了。
沐浴完毕,换上崭新的大红并蒂莲花肚兜和红色中衣,脸儿微红地听着王嬷嬷说着嫁为人妇的种种礼节。
转眼天便暗了下来,王嬷嬷人老手却巧,一番功夫后替晓月挽了个龙凤同心髻。
正在这空档,柔依一身水粉纱裙进来了,晓月忙起身欲迎,却被柔依按住了肩,接过嬷嬷手中一根簪子,替她缓缓插上,望着镜中妆容致的女子笑道:“恩爱夫妻,结发同心。”
“姑娘……”晓月眼眶一热,轻喃着。
“傻丫头,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哭花了妆可不好。”柔依浅浅一笑,心下竟莫名有了点了解当初母亲看着自己出嫁时的体会,“你我一同长大,今日竟就要嫁人了……不过也幸而看上的是萧穆,总还是能天天见的,否则真还有些舍不得呢。”
听柔依口中提起萧穆,晓月不由心中一紧,垂下眼眸道:“是啊,总是每日都能见的……”
见她有些低落,柔依只当自己提了不该说的话,打趣道:“当初可是你自己说要嫁给萧穆的,莫非后悔了不成?”
“没,没有。”晓月接的有些急切,说完便红了脸。
“那便好……成婚后你只管一心待他,他若是对你不好,或是受了旁的什么委屈,我和将军自会为你做主。”
“嗯……”镜中粉腮红唇的小女人微微颔首,冲她家姑娘笑了笑。
……
红幔高悬,红烛点点,一班子丝竹管弦算是在一群军营将士的慷慨豪迈间奏成了春宵夜暖。
晓月一身流云红裙,头顶红盖,晕红的脸好似窗外飘摇的花色。无论如何,她总算是与心上人结为了夫妻。
眼前骤然一片光亮,晓月有几分茫然地抬首,微眯了一下,再睁开,看清了面前的男人,一身吉服,衬得他越发清逸风姿,手里握着红盖头,双眸色泽如墨般的深黑,就这么望着自己。
“夫君……”
萧穆听到这称呼攥紧了手里的红绸,抿着唇,半晌才道:“还是唤我的名字吧。”
“好。”晓月心中一沉,面上却笑意不减,“萧穆……”
男人失神地看着桌上烧得正旺的红烛,火苗儿舔舐着镌刻的龙凤。他不想的,不想娶晓月,也不想让旁人唤他夫君。
忽而,一阵柔软覆上他厚实粗糙的大掌,紧接着,萧穆皱眉低下头,却恰好贴住迎上来的嫩唇,女子轻轻嘤咛,探出小舌大着胆子在他的薄唇上舔弄起来。
萧穆猛地推开她,黑眸间隐隐有了愠怒:“你做什么!”
行伍出身的男人力道本就大,这一推搡,晓月不由跌坐在床榻上。她盯着那大红锦被,而后看向那个才娶自己过门的男人:“今日是你我的洞房花烛,萧穆,这话不该是我一个女子该说出口的吧?”
男人紧抿着唇侧过身,他俩虽有过一次意外的鱼水之欢,但此刻,他再清醒不过,自然不会碰她。
晓月冷眼看着男人冷硬的侧脸,低嗤一声:“还是说,你心里依旧念着姑娘?萧穆,你未太瞧得起自己!”
“我念着何人与你何干?”男人非但不恼,反而一步步走近她,“晓月,我已经娶了你,当日之事我便是有错,也算是还清了。可你呢,既然明知我心中有她,为何还要与我成婚?”
“萧穆!”女人怆然凄呼一声,撑起身抱紧了他,“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姑娘……姑娘她是将军的人了,你心里藏着她迟早只会招来祸患,萧穆,求你看看我,我们做一对寻常夫妻好不好……”
说着,晓月拉扯开男人身上的衣带,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萧穆却轻轻挣开她,脚步零乱地出了门。他靠在门廊的柱子上,耳边响起屋中女子断断续续的啼哭声。
***
翌日一早,柔依正要起身,便见晓月和晓雯一同进来伺候了。
“怎么来得这样早?”柔依稀奇地拉过晓月的手,忍不住关心道,“你俩新婚燕尔的,不必急着过来伺候我,房里又不是没人,怎么不多睡会儿?”
柔依忍不住想起自己与萧廷岳的洞房花烛,男人龙虎猛的折腾了大半夜,第二日险些没能下地。
晓月垂着眸子一笑:“无妨,平日里都起得早,若让我晚些起来倒不习惯了。”
“是吗?”柔依狐疑地看着她眼底遮掩不住的青黛色,随手支开晓雯,低声问她,“如何,萧穆待你可好的?”
“嗯……好的。”
“那便好。”
虽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丫鬟,有些事她还是不好多问的,只叮嘱着晓月多歇几日,不必为琐碎的事操心。
晓月一一应下,出门时却忍不住红了眼。还来不及遮掩,迎面而来的晓雯便低呼一声:“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别声张。”晓月拉过这个傻丫头,走到一旁,“只是姑娘与我说了些体己话儿,别再告诉姑娘让她担心了。”
“哦,好。”晓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笑道,“我方才看见萧穆和将军从外头回来,说不准他正在寻你呢,还不快去。”
说完,这丫头还暧昧地捂住嘴儿笑。
晓月嗔了她一眼:“真该让姑娘赶紧给你也许个人家!”
一番玩笑,她慢慢也没了存蓄一夜的低落。回到萧穆那进小院时,果真见他一身劲装在院中舞剑。
萧穆一式作罢,擦拭着额角的汗水,余光中瞥见那默默看着他的女子,那眼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依恋与爱慕……
完结啦!接下来开始继续连载隔壁寻妻,寻妻结束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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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祠下(H) 卷二·为人师表
十六岁的童谣才第一次发觉什么叫春心萌动,当她靠在那个男人宽阔的背上时,就知道自己认定他了。
二十七岁的江一言国家队出身,退役后只想安安分分当个体育老师,却被一个漂亮的女学生纠缠不休。
总之,这是一个会脸红的单纯汉子,被什么都懂的“清纯”少女一步步勾引回家的故事。
主角:童谣、江一言
配角:童峥、杨蔚然 等
第一章课前的午餐
海市今年初夏特别的热,食堂没装空调,悬在天花板上的吊扇也不知道是哪一年装的,呼啦呼啦转得倒快,就是没什么风。
阮晓宁低头跟餐盘里的大鸡腿做着斗争,撕咬好几口才扒拉下肉来。额角汗不见停,却还是吃得倍儿有味道,舔了舔唇瓣上的汤汁,摇着头说:“唔,今天的鸡腿烧得不够透,但是味道还可以。”
她这边就着米饭嚼的正欢,勉强得空才抬头看上坐在对面的童谣一眼,见室友小身板儿直直的,手里的筷子挑起小小一团白米粒往嘴里送,不由撇嘴道:“我说你吃饭能不能好好吃啊?数有几颗米呢这是?看着就劲。”
阮小宁是北方人,说话的调调尤其带劲,虽然来海市近两年有所改进,终归是改不掉那股劲的,童谣也是见怪不怪了,咽下嘴里的东西后小声说:“嗯……下午要体测跑八百了,想想就没胃口。”
“不就跑个八百,至于嘛!”小宁满不在乎地哼哼一声,夹了块童谣盘里的西红柿,一口塞进嘴里。这丫头每次点西红柿炒鸡蛋,都只挑那点鸡蛋吃,很是浪,她不知道暗戳戳鄙视过多少次了。
西红柿啊西红柿,酸溜溜的清爽又健康,不是蛮好吃的吗?
童谣抿了抿好看的唇,越发没了胃口,还近乎哀怨地看了阮小宁一眼。
阮小宁此人,文化课不怎么行,一天天的一到晚自习最后一节课就从童谣那里拿作业抄,至于年级测试,只要稳稳当当的不垫底不就万事大吉了。毕竟读书这种事真的勉强不得,而她阮小宁还真不是那块料,尤其是到了高二,有几斤几两都摸了个透,所以她已经提前认清了事实,放弃挣扎。
可是啊,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总能悄咪咪地给你开扇窗吧!阮小宁那扇窗就是手长腿长运动神筋特别发达,打篮球都溜得不行,何况小小一个体测。
“说来也是难得,平常一要上体育课,全班女生最兴奋的就是你,今天蔫吧得倒快。”
长华中学向来体育课是男女分上的,她们班的体育老师一直是个快四十岁的女人,凶巴巴的,班上同学都不怎么喜欢,用小宁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嫉妒她们年轻貌美的老斑鸠。
没想到,高中时光过去一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天听到了她们背地里的抱怨,老斑鸠去祸害高一女生去了,这学期还真给她们换了一个老师,还是一个男老师,而且是个帅得不行的男老师。
想起这学期第一节体育课的场景,阮小宁就忍不住想笑。
她们现在的体育老师姓江,名一言,听起来就像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可人家背景可厉害着呢,竟然是国家羽毛球队的成员,还在国际比赛上拿过一两次牌儿,就是不怎么出名。
今年二十七岁的江老师光荣地从国家队退役了,被海市一家羽毛球俱乐部聘请过去当名誉教练,所以说,在长华当体育老师,应该算作他的一个兼职。
以上这些消息当然不是江老师自己说的,全是童谣不知哪里搞到的小道消息,几乎把江一言的背景摸了个底朝天。
也是嘛,枯燥的高中生活中突然冒出个英俊帅气的体育老师,的确够这群青春期的少女激动好一阵子了。第一节体育课通常都是自由活动,而她们的那群女生破天荒的没急着回教室,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新老师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江一言自小就是在训练中度过的,从当地的羽毛球队到省队,最后遴选为国家队队员,因而他这二十七年来就从没一次性见过那么多十六七岁小姑娘。
那天的情况就是,江老师一身黑色运动装,剃了个平头,手里攥着个点名册靠在操场一角,身边挤满了清一色校服的女学生,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就这么盯着自己的运动鞋,嗯嗯呃呃地回答着小女生一个比一个露骨的问题。
诸如“江老师结婚了嘛?”“没结婚啊?那有孩子吗?”“哦,没结婚哪来的孩子,有道理……不对啊,没结婚也可以有孩子啊!那女朋友总有吧?”……
一节课下来,一米八七大个子的江一言就跟个楞头小子似的,嘴拙地被一群八卦女生问得面红耳赤。
最后大家得出的结论是:江一言,时年二十七,无婚史,无私生子,车房不详,重点是单身可撩。
许是两个小姑娘都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不由默契地对视一笑。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童谣,如果你真不想跑,不如去跟你的江哥哥说说,他脾气那么好,你再撒个娇,说不准就给你随便记个成绩了呢?”阮小宁斜着眼,笑得不怀好意。
室友之间哪里有什么秘密,别看她家小童谣生了一张清纯娇美的娃娃脸,平时从没正眼看过班上哪个男生。可哪个少女不怀春啊,毛头小子看不上,江一言那样快三十的成熟男性却入了某人的眼,童谣不止一次地在她耳边表达对江老师炙热的倾慕之情了。
“走开……他都不一定知道我叫什么呢……”童谣勉强一笑,然后水葱似的嫩手攥着筷子,低着脑袋,一下下捣着碗里的米饭,“江老师虽然看起来脾气好,但是体测学校那么重视,怎么可能就给我搞特殊化。”
“怎么可能啊,你长这么好看他还不认识,瞎吗?”阮小宁啪一声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引来周遭同学的纷纷侧目。
童谣白皙的脸蛋儿红了红,端起餐盘就要走。
“诶,等等我啊”
阮小宁扒完最后一口饭,赶紧追上去。
等她倒完餐盘,童谣已经出食堂了,只见阳光底下,女孩儿白色短袖上衣素雅致,身下红白黑三色的及膝裙,露出两条细长的腿,白得晃眼。同样的一套夏季校服,怎么到了童谣身上就这么好看呢?
“小宁,快走啊?”
童谣见她迟迟不跟上,疑惑地转头催促。
“哦,来了!”
不得不说,童谣这姑娘实在是长得好看,好看到致,致到每一寸肌肤都白嫩可人,从发丝到双脚都透着美好,尤其是在夏季,真就像是水晶雕刻成的人儿,晶莹剔透。
忍不住偷偷来更一章(/w\*)
感觉每章的题目都用两个字有点难,所以就随性一点,想几个字就几个字哈哈
第二章体测风波
从食堂回寝室换了衣服,白体恤加上白色短裤,袖口一圈红边点缀,清爽又干练。童谣就这么对着镜子扎了个马尾,镜中的女孩儿冲镜外的少女笑了笑,怎么看怎么勉强。
果然是噩梦般的一天。
为什么学校总是要体测呢?现在的学生什么身体素质他们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啧,好了好了别照了,童谣最好看!”阮小宁站在卫生间门口略显急促地冲她吼着,“快出去,本姑娘内急!”
陆陆续续的寝室另外两个室友也回来了,嘴上边喊着热边开了空调,午休她们也不想回教室了,纷纷摸上床睡觉。
童谣实在是睡不着,半点困意也没有,攥着小被子翻来覆去。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体测跑八百了,可她就是一想到它浑身不舒服。
一点整,不知谁的闹钟响了起来,阮小宁率先一个鲤鱼打挺,亢奋地招呼着室友们:“走了,体育课!”
……
正午的阳光透过茂密的绿叶洒下满地斑驳,细碎的小风吹过,送来阵阵簌簌声中的些许凉意。
六月初的温度和七月八月那种蒸笼似的高温还是有很大差异,站在太阳底下是有些热,但也不是受不了。
一群女生悠哉悠哉地逛到田径场后刚好响起预备铃,她们尽职尽责的江老师早就脖子上挂着电子秒表,手里拿着份成绩登记册在主席台下等她们了。
童谣远远望了眼同样一身白衣的江一言,竟然莫名觉得好看。平常他穿黑色或者灰色衣服居多,今天难得换了这么浅的颜色。男人每天在户外晒着,所以肤色并不白,而是那种麦色,不至于太黑,又特别衬他结实挺拔的身材,再加上永远不变的板寸头,整一个阳刚俊朗的帅小伙。
可惜童谣今天没心情欣赏,随意看上一眼就错开了目光。
江一言早就感受到今天体育课的氛围不同寻常了,一个个没打采的,全然没了平时的朝气和活力,但作为体育老师,他也没办法啊,该跑还是要跑,该测还是要测。
“咳……”男人轻咳一声,双手背在身后,两脚微岔立正,朗声道,“集合了!今天我们按照上节课的安排,测八百米……”
不出意外的,话没说完就是一阵“啊”声。
江一言也没理会,继续说:“测完我们直接下课,大家好好休息。跑的时候我会等所有同学都出发再掐表。现在先活动活动,双手双脚都活动开,特别是脚踝和膝盖。”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顿了顿,有些别扭地低下头:“有……有特殊情况的同学可以过来跟我说明,我们下周安排补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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