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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之间(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蒟蒻蒟蒻
司彦笑了笑:“你喜欢什么?”
柯越摸着下巴想了一会:“我喜欢鹿。”
司彦看了一眼腕表:“如果要打鹿的话还是等到黄昏的时候比较好,现在太早。”他说完对柯越指了指远处那条河,“我们可以去水边,打几只野鸭子。”
他所说的水边是一条河流的转弯处,那里有大片的浅滩,栖息着各种水鸟。柯越一面装子弹一面犹豫着问:“我们这是不是在破坏生态环境?”
司彦轻轻笑了一声:“你刚刚没有认真听课吗,在这里被狩猎的动物种类和数量都有严格控制,不会让你破坏到生态的平衡。”他说完,又瞥了柯越一眼,用玩笑的口气道,“再说,首先你也要打得中才行。”
柯越是个经不得激的性子,端起枪就对远处开了一枪,水鸟们受惊地扑啦啦四散飞去,只留下一滩凌乱的水面。
司彦在他身后“嗤”地笑出声来:“你知道开枪之前有个步骤叫做瞄准吗?”
柯越叹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有瞄准过。”
司彦状似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抓着他的胳膊托了起来,另一只手从背后绕过他的肩膀,在枪上点了点:“你知道三点一线吧?缺口,准星,目标。”
他托着柯越的胳膊,将目标转向了左前方,那里停着一只大鸟,像是野雁,司彦怕惊到那只猎物,放轻了声音,在柯越耳边道:“瞄准目标。”
柯越的耳朵被那暖暖的气流挠得有点痒,他竭力忍住笑意,摇摇晃晃瞄准了那只倒霉的野雁,司彦的手指压着他的手指按在扳机上,忽一用力,只听“砰”的一响,那只野雁翻倒在了河滩里。
柯越揉着被后坐力震得微微发痛的肩骨,“嘿”了一声:“真打中了。”
他们一下午又获了四只松鸡,还捡了一兜子鸡油菌,足够晚上饱餐一顿。天色渐渐昏黄,已到了大型猎物出没的时间了,司彦把一背包的猎物扔进了车内,带着柯越沿着小溪走进了丛林深处。
此时傍晚的阳光透过树顶照进密林里这条蜿蜒的溪水,宛如金红色的琥珀流淌在碧绿的翡翠上,丛林中隐约有些雾气弥漫,他们两人蹑手蹑脚地一路前行,突然先后停住了脚步。前方的雾霭中慢慢浮现出一个身影,那是一只矫健的公鹿,正低头饮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旁的危机。
司彦拿出背后那杆枪,正要向鹿瞄准,他身边的柯越却低头捡起了一枚松果,扬手向那只鹿丢了过去,公鹿吃了一惊,连蹦带跳地消失在了丛林深处。
眼看那只鹿逃得滑稽,柯越哈哈大笑:“吓它一下。”
司彦微微一愣,放下枪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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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越:“你不是要打鹿?”
柯越摊开手:“它长得那么漂亮,我不舍得。”
司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点了点头:“也对,太喜欢的东西,反而不忍心下手。”
回去休息的地方是营区的小木屋,木屋里的设施十分齐全,受雇的私人主厨早早等在了那里,十分熟练地拿了猎物到厨房洗剥,而劳累了一天的两位猎人则躺在了客厅里,喝冰镇好的威士忌。
晚饭是烤得金黄的松鸡肉,还有鸡油菌土豆浓汤,佐以司彦带来的白葡萄酒,真可谓是大快朵颐了一餐。
吃饱喝足后的柯越飘飘然地躺在露台的躺椅上,仰望着头顶西半球的天空,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一边的司彦好笑地看着他这个样子:“你现在觉得这里的生活还无聊吗?”
柯越连连摇头:“很充实,简直太充实了。”他从裤子口袋里慢吞吞地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了,又道,“不过,总不能每天都打猎吧?”
司彦笑着看他:“怎么会呢,明天我们可以去……”
柯越连忙打断他:“打住!我今天一天真的太累了,明天想好好睡个觉,你有什么计划就放到下周吧。”其实他心里是想着司彦昨天刚坐了飞机过来,时差都没有倒,又要出来打猎,再玩下去恐怕会体力不支,故而找借口想让他休息几天。
司彦又笑了一声,摇头道:“你太懒了。”
柯越丝毫不为这批评所动,惬意地吸着手里的烟卷。
“你一直这样缺乏运动,腹肌都没了,到时候怎么做贵圈的炮神?”
这还是柯越第一次从司彦的口中听到类似嘲讽的话,他一把掀起t恤,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八块腹肌早就没了,来约炮的也没见少啊,他们在意的根本不是这里,”他的手向下拍了拍,“是这里。”
司彦终究比不过他的下流,笑着别开脸去,没有接话。
他们两人正在聊天,忽然就有人慌慌张张地来拍木屋的门,看样子是猎场的工作人员,他很激动地说了一长串的法语,柯越根本听不懂,却见司彦的脸色刷地变了。他一把抓过外套就向外走去,柯越赶忙跟到他身后,只见营地里一片慌乱,许多人拿着手电筒晃来晃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司彦直奔过去的方向是停车场,柯越见他钻进车内直接发动了汽车,更为奇怪,赶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司彦额头上已有些冒汗,飞快地向他道:“有一支狩猎团队带来的枪管炸了,炸伤了查干,这里离市区的医院有点远,等不及救护车过来,我们要赶紧把他送去医院。”
柯越登时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几个工作人员抬着那位蒙古大叔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把他放进了汽车后座。
因为炸伤这个词格外地吓人,柯越回头见蒙古大叔四肢都还齐全时便先松了一口气,但又看他脸色十分苍白,衣襟上也有斑斑深色的血迹,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他一遍,这才发现他藏在怀里的右手已是血肉模糊。
到达医院时已接近凌晨,蒙古大叔很快被医务人员推进了急诊室,徒留了这两个人在走廊上坐立不安。过了许久,才终于有医生出来向他们说明手术结果,柯越紧张兮兮地凑上前,听到医生嘴里又是一长串法语时几乎就要抓狂了,只好从司彦的面色上琢磨其中含义。
只见司彦的脸色十分凝重,但还是有礼貌地向医生道了谢,然后拉了一下柯越的手臂:“走,我们进去看看查干。”
躺在病床上的蒙古大叔并没有如同预期的那样睡着了,而是睁着眼睛看向他们俩,他对柯越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了司彦。司彦扶着他的病床低声说了几句蒙语,查干竟然强撑着露出一个笑容,也低声地说起了蒙语。
柯越又是担心又是一脸问号地看着他们,直到最后才见查干转向他含混地说了一声:“谢谢。”
等到走出病房,司彦才沉重地向他道:“查干右手四根手指都炸没了,他以后再也不能打猎了。”
柯越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突然很灰暗地想到,要是自己没有来,蒙古大叔也就不用和司彦在今天去那个猎场了。
司彦看出他有些自责的意思,赶忙道:“你别多心,查干在猎场很有名气,今天那种情况一定会有人打电话请他过去的。”
柯越很低落地问道:“那他以后怎么办呢?”
“他自己还挺乐观的,”司彦叹了口气,“刚才他说,单手虽然不能再去打猎,至少还可以去钓鱼。”
柯越看出他对蒙古大叔的事十分痛心,不由得就想问问他与查干是什么关系,可又觉得现在并不是闲聊的时机,一切还是返回湖边小屋再说。
第八章
凌晨三点的湖边一片静寂,却又并非悄无声息,有风轻微的呜鸣,还有不知名的爬虫悉悉索索的动静。柯越强撑着困意洗完澡后连楼都懒得上,想干脆睡倒在客厅的沙发里,谁知刚一屁股坐进沙发,忽然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是司彦常抽的一种雪茄,柯越寻着烟味找到了他,只见他静静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几乎与夜色融在了一处。
“你怎么还不睡?”柯越探过脑袋,轻声问道。
司彦微微一惊,回头看了是他,才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困,你快去休息吧。”
柯越猜测他多半是时差没有倒过来,干脆回身去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坐到他身边道:“正好,我也睡不着,聊聊呗。”
司彦稍有些意外地“啊”了一声,却见柯越已伸手把头顶廊上的小夜灯打开了,柔和的光亮立刻从头顶上泻了下来。
柯越大喇喇地斜靠在长椅上,衬衫的扣子一路敞着,发梢还是湿的,有一滴水珠顺着鬓角滴落到他锁骨上,沿着胸腹一路滚了下去。司彦的目光随着那滴水珠落了下去,又匆忙移开,他掩饰般拿过一罐啤酒,仰头喝了几大口,想压抑住胸口突如其来的躁动。
柯越微微有些奇怪:“你很渴吗?”
司彦轻轻摇头,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在担心查干?”柯越揉着手里的易拉罐,忍不住问道,“你跟他好像不只是打猎同好?”
“他算是我的……远房叔叔。”司彦轻声解释道,“很早就和我父亲一家一起移民到了加拿大。”
“叔叔?”柯越惊讶地看着他,“你是蒙古人?”
司彦被他的神色逗笑了,他摇了摇头,微微笑着说:“我不算是,不过大约有些蒙古的血统吧。”
柯越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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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他,只见他鼻梁又高又窄,眉骨既深,眼睛自然显得十分深邃,看起来不大像蒙古人,他想了想才作出结论:“我觉得你比较像亚欧混血。”
司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偏过头想躲开柯越打量的视线。
他这样刻意躲闪,倒让柯越更加好奇,径直伸手推了推他:“司彦,你为什么一直神神秘秘的,我们虽然这么多年朋友,可我觉得好像根本都不了解你。”
司彦怔了一下:“你为什么这么说,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你明明什么都不肯跟我们说,”柯越喝了几口啤酒,声音都大了起来,用抱怨的口气道,“我只知道你小时候在加拿大长大,现在在国内做金融生意,可是你的家人,你的生活,你的很多事我根本都不知道。”
司彦沉默了一会:“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他这么一说,柯越反而愣了,他很少去深究别人的隐私,所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问什么,想了半天才鬼使神差地问道:“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司彦大方地点了点头:“有。”
“那他知道吗?”
司彦苦笑了一声:“我想他不知道。”
没想到他竟然是个暗恋派,柯越有些吃惊,追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司彦笑着叹了口气,将快要熄灭的雪茄拿了过来,深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他的眼睛在烟雾缭绕下显得有些微红,过了半晌才低声说:“他又不喜欢我这种类型,说了反而让大家尴尬。”
他的声音里满满都是落寞,甚至有些卑微的意味,柯越从没想过完美无缺的司彦会有这么一面,不由得惊呆了。他知道自己在圈内受欢迎只是因为那根的缘故,可司彦的人气根本不在他之下,而大家喜欢他的原因也是各种各样,有人看上他英俊多金,也有人被他的气质涵养折服,总而言之,怎么会有人能干脆地说出不喜欢他这个类型?这简直是个世纪谜题,柯越迷茫地想了半天,无意识地把易拉罐搓来搓去,忽然脑中一亮,暗道,天啊,难道他喜欢的是杰少!
司彦没有察觉到他这起伏波动的心情,只低头闷闷地抽着雪茄。
“你……”柯越期期艾艾地问他道,“你喜欢那个人多久了?”
司彦的手抖了抖,像是被雪茄烫到一样:“有些年头了……”他伸手拿起啤酒,一口气喝光,然后突然开口说了下去,“我认识了他三次,他却总是记不住我。”
柯越皱眉想了想,心说杰少好像没有那么弱智吧。
“一开始,是我高中毕业第一次回国内,那时候中文很差,根本没法跟人交谈。父母给我报了个中文的补习班,那个地方……”司彦仿佛陷入了回忆中,闭起眼睛揉了揉眉心,“那里周围有很多学美术和音乐的班,稍微有一点乱。”
柯越觉得他说得真是太客气了,他自己也在那种龙蛇混杂的补习班待过,从学霸到街霸什么人都有,三天两头在走廊里抄家伙打架,这都是轻的。
“我不是很喜欢那里,但是每天都会去上课,因为从我的窗户看下去,可以看见对面那个男孩。”司彦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声音也变得很轻,像是梦呓,“他总是站在阳台上,穿着一件白衬衫,头发乱乱的,可是眉眼很神气。”
“我后来读书,看到有一句话叫做鲜衣怒马少年时,觉得说的就是他。”司彦喃喃说完这句,声音愈发地低,几不可闻。
柯越听一个二代移民掉书袋总觉得怪怪的,可又恍惚觉得这说的好像不是杰少,他终于忍不住转过头问:“你说的这个人我认识吗?”
没有回应,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司彦已靠在长椅上睡着了。
柯越看着他睡得沉静的面孔,无奈地哂笑了一声,上前把他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他还从没抱过跟自己差不多高大的男人,一瞬间落到手臂上的分量出乎意料地沉。他近乎狼狈地抱着司彦走进屋里,所幸司彦睡得很沉,对此毫无察觉,柯越根本没有勇气抱着他走上那逼仄的楼梯,只得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在了柔软的沙发里。
“晚安,”柯越草草给他盖上一条薄毯,又在他脖颈下面塞了个枕头,最后轻轻摸了摸友人的头,“祝你梦见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
第九章
第二天柯越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他看了一眼时间,自嘲地想,看来自己比司彦更需要倒时差。
草草洗漱完下楼的时候,已经有阵阵诱人的香味从传了过来,他探头一看,只见司彦挽着袖子,站在流理台前不知正忙碌着什么。
“早啊。”他打了声招呼。
司彦抬头见了他,微微笑了笑:“已经不早了。”
柯越稍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肚子岔开话题:“好饿。”
“我做了一些意面,”司彦抽出一只手指了指餐桌的方向,“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其实柯越住在这里的这些天已经煮了很多顿意面吃,但是又不能拂了司彦的好意,便故作惊喜地跑到了餐桌边,低头一看,只是很寻常的培根黑椒意面。他有些丧气地叉了一口塞进嘴里,却真的体会到了惊喜,黑椒汁浓郁的味道在舌尖爆开,爽滑的面条掺杂着培根的烟熏味,与他自己煮的那些意面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哇,”柯越好不容易把嘴里那一大团面条咽下去,惊叹道,“看不出来,你简直是厨神啊。”
司彦匆忙地转过头来,看他吃得一脸享受,稍稍松了口气似的:“这里我不常来,存放的主食只有意面,还以为你吃腻了。”
“不会不会。”柯越风卷残云般把整盘面吃了个光,端起盘子拿去冲洗,忍不住讨教道,“为什么我煮的面没有这么滑,你偷偷放了什么?”
司彦笑着摇头:“出锅之前打个蛋,面的口感会比较滑。”
“我说,你也不用这么全能吧,”柯越简直有些不爽,“为什么连做饭都这么厉害,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司彦无奈地笑着看他:“只是一盘意面,你也不用这么恭维我吧。”他的目光在柯越脸上停留了片刻,忽然指了指他的嘴角,“这里有酱汁。”
柯越愣愣地在相反的方向抹了几把:“哪里?”
司彦忍不住伸出手去,却在快要碰到柯越脸颊的时候停住了,用指尖虚虚指了一下:“这里。”
柯越毫不在意地擦干净脸,又问道:“你从刚刚到现在究竟在忙什么?”
司彦侧了一下身子




爱欲之间(肉) 分卷阅读10
,让他看流理台上放着的那筐黑色贝类:“邻居上午送了这些牡蛎来,我看很新鲜,想做来当晚餐。”
“这里还有邻居?”柯越吃惊地看着他,他在这里看到最多的生物只有松鼠而已,脑内顿时浮现了几只松鼠抬着牡蛎来敲门的画面。
“是的,”司彦对他的妄想一无所知,只点了点头,继续冲洗牡蛎的壳,“那对夫妇姓詹姆斯,人很好,住得也近,开车十分钟就到了。”
“不错啊,”柯越随意点了点头,低头大略数着牡蛎的数量,“听说这玩意又叫催情圣品,我们吃了补一补,晚上去市区酒吧里找点乐子好了。”
司彦手一顿,微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你是认真的吗?”
柯越哈哈一笑,耸了耸肩膀:“我开玩笑的。”其实他是真的有约炮的打算,他自认为是个健全的男性,况且之前还相当受欢迎,从没经历过这种个把月都没有性生活的事情。如果可以,他很愿意到当地酒吧找个一夜情的对象,最好是他喜欢的那种纤细可爱,长相乖巧的男孩子。
他琢磨了一会,心里更加蠢蠢欲动,正想着怎么说动那个禁欲派的友人跟自己一起出去,突然天色阴沉,乌云滚滚,这异国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很快下起了瓢泼大雨来。
看来今天的约炮之行要泡汤了,他垂头丧气看着外面的大雨,却听厨房的动静越来越大,忍不住跑过去一看,却见司彦难得露出狼狈的样子,正在力地撬那些生蚝的壳。
“快放着我来。”柯越上前就夺走了他手里的小刀,底气很足地道,“我上学的时候在烧烤店打过工,每天要撬上千个海蛎子。”
这倒不是他吹牛,只见他手里捏着那小刀,三两下就挑断了带子,把鲜嫩的生蚝肉连壳放到一边,手法十分干净利落。
司彦有些迟疑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在烧烤店打工?”
柯越仰起脸向他笑了笑:“跟画室的老师上床给我爸妈发现了呗,还好没把我打死,只是切断了生活来源,逼得我只能去打工。”
他看司彦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惊讶,不由得又笑了一声:“你肯定很难想象那种生活吧,像个过街老鼠一样,每天都灰头土脸。”
司彦轻声叹了口气:“如果我们早些认识就好了。”
“是啊,我那时候整天都盼着有个人能从天而降,把我从水深火热里解救出来。”柯越开玩笑地说着,又渐渐有些感慨,“其实这次你邀请我来加拿大,也算是解救了我,不然我可能无处可去,只能在那间屋子里独自呆上一个月,说不定会疯掉吧。”
司彦低声道:“怎么会。”
柯越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生蚝壳,干涩地笑了一声:“真的,这些天我不止一次地想过,能够认识你这个朋友真的太好了。”
司彦怔怔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来,最后掩饰般低头看向那些生蚝:“把这些用黄油一下怎么样?”
晚餐是黄油生蚝和碳烤生蚝,柯越还自制了两杯血腥玛丽佐以生蚝肉,晚饭过后就自觉情欲勃发,可惜被大雨拦阻了约泡计划,只能早早溜进房间,想要自给自足一番。他搜了几部对口味的小电影,备好了纸巾,然后便坐到床上蓄势待发。
前几部都是欧美片,男主角们皆是人高马大,叫声虽然放浪,可惜身材太过高壮,胳臂粗得如同大腿,柯越看了半天,勉勉强强把自己撸硬了,可惜始终无法进入状态,只好又切换到了下一部。这次的bottom一头黑发,看起来像是亚裔,骨骼纤细,眼睛如同猫儿一般大而乌黑,正是柯越心爱的类型。他看着片中的高大壮汉把那个纤细少年压在墙上,自下而上的连根插入,少年淡粉的乳尖和单薄的胸膛在镜头前抖个不停,叫声又细又轻,听得柯越心里直发痒,来回摩擦着自己的性器,最后终于攀上顶峰,射了一手的热液。
他心满意足地抽出纸巾擦干净胯下和手,而后光着屁股走进浴室去洗澡,在浴室里一面洗一面想着刚才的画面,忍不住又撸了一发,等到热水带着那些白浊液体流进下水道之后,才带着释放后懒洋洋的倦意靠在墙上放空了一会。
忽然外间传来司彦的声音:“柯越,楼下的洗手间……”
柯越赶忙在腰上裹了浴巾,急急忙忙走出浴室,却见司彦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摊在床上的平板,上面两个男人正一面浪叫一面狂干,十分热闹,平板四周还散落着几个纸巾团,刚刚发生过的一切都很显而易见。
司彦的脸色变得很尴尬,他后退了几步,似乎想立刻逃出门去,仓促地道:“不好意思,打搅你了。”
“没,我已经完事了,”柯越说完,暗自庆幸自己的脸皮够厚,又问道,“你刚才说,楼下洗手间怎么了?”
司彦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哦,楼下洗手间的水管漏水,我明天让人来修,你先不要用那间。”
柯越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不动声色地跨到床边,飞快地合上了平板,然而戛然而止的呻吟却让氛围变得更加尴尬。
司彦退出门外之前苦笑着说了一句:“你的口味好像一直没怎么变过。”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第十章
这天早晨,又是在连绵的雨声中醒来,柯越从窗户里看着雨中闪闪烁烁的湖面,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自从那天夜里被司彦发现他在看片自慰之后,他们两人之间就有种不尴不尬的意味,柯越挠着头,心想要是在杰少家里,不要说自慰了,就是当着他的面跟人打炮也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妥。可是司彦那个人,连个黄腔都不会开,简直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在他的房间里自慰这件事说不定给了他很大的刺激。
这个猜测倒不是空穴来风,因为从那天之后司彦跟他说话时神色都变得很不自然,搞得柯越也不好意思缠着他讲话。偏偏这几天连连阴雨,把他们两个困在屋子里,只能大眼瞪小眼,气氛非常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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