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恺撒月
白蛇狰狞一甩,将元犴躯干甩进湖中,弱水不浮,他便活生生沉下湖底,冰冷噬骨,毒液钻心,又引来无数妖鱼妖蟹,欢快噬咬肉身。修士生命力顽强,元犴在身死道消前,眼睁睁看自己肉身被鱼虾蟹撕咬干净,所受痛苦,远胜千刀万剐之刑,一旦张口惨呼,就被弱水灌入耳鼻肺中,受尽窒息之苦。
他这样惨死,却比当初被追杀时一刀了结,痛苦千万倍。若是那富商泉下有知,或可安慰一二。
这边厢元犴受尽报应,那边厢征漠林方生等,已然对上蛇妖。
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第三章 金冠白蛇
金冠白蛇从湖面高昂起头,头颅硕大若山包,阴森视线落在万剑门众人身上,张口喷吐青绿毒雾。众弟子驱动飞剑四散闪避,一边服下僻毒丹,以征漠和林方生为首,将修为低的师弟妹护在阵中,攻防有度,与白蛇战成一团。
林方生剑指一并,两柄地煞剑猛窜出剑阵,闪电般击中白蛇喉下要害,铮然巨响之后,却只留下点白印,水一冲立刻消失无踪。
“师弟,集中剑阵之力,攻其一点。”征漠下令,自己则以身化剑,猛攻白蛇七寸之处,然则七寸外鳞片最是坚固,凝脉十层剑修全力一击,有裂山断谷之威能,却只不过震得蛇鳞出现些微裂纹。
白蛇大怒,尾巴探出水面狠狠抽打,横扫之处掀起滔天巨浪,扭头之际,血红蛇信卷住一名弟子就往口中拖拽,林方生暗叫不好,逼近白蛇,二十四柄地煞剑合为一体,化作墨黑如夜的巨剑,呼啸着往粗大蛇信上狠狠一斩,手臂合围粗的坚韧蛇信被砍断一半,白蛇吃痛缩回信子,奋力摆头,将猩红血液撒得满天都是。几名弟子躲闪不及被蛇血淋到,大叫一声飞速撤退,肩膀、胸膛、手臂竟被血液腐蚀得焦黑一片。
征漠催动剑诀,再度击中白蛇七寸,方位与上次分毫不差,并喝令师弟妹们护着伤者撤退,唯独剩下林方生和另一名凝脉八层的师弟白术,悬于湖面半空,成三才阵之势,将白蛇围困其中。白蛇正为蛇信和七寸两处疼痛暴怒不已,庞大身躯在水中掀起风浪,咆哮震耳,一口毒雾尽数喷向征漠所在位置。
林方生指诀一转,三十六柄天罡地煞剑再度合体,以玄阴蟠龙剑为主体,凝固成半透明黑金色巨剑,对着白蛇七寸之处再重重击下,白蛇生生挨了一击,悬浮水面的身体都被撞得沉入湖中,鳞片缝隙里渗出丝丝血迹,将数里方圆的湖面染成绯红,受不住毒素的妖鱼妖虾纷纷浮出水面,又引来无数鸟雀争食。
冷眼旁观的罗皓然见万剑门大发神威,不耐催促。负责布阵的弟子们脸色煞白,不断吞服丹药,再催生灵力包裹朱砂岩,青玉鸿羽种种材料,置放于湖面下半尺处。升龙湖弱水难浮,何况白蛇一直在不远处兴风作浪,放置材料及画符所耗力,却比在普通湖中困难百十倍。
白蛇甫一浮出水面,白术长剑一指,引动天雷击中蛇身,却打得偏了,只在背上留下些许黑印。白蛇怒极,又要护住腹中卵儿,又要躲避飞剑袭击,种种神通无法施展,颇有些龙游浅水遭虾戏的压抑与愤怒,抽击咬噬皆是雷霆万钧,搅得湖水动荡如一口沸腾大锅,剑元宗所布困灵阵再度被破坏。
剑元宗又有十二名弟子灵力消耗过度,吐出血来,只得退下休息,剩下弟子也面若金纸,勉强吞服丹药,再度补充被暗流冲毁之处材料。罗皓然取出定海绡,忍住肉痛,抛向湖中。
定海绡产自南溟海,与普通鲛人绡不同,唯鲛人产子前,雄鲛为保胎儿平安,融入心头血纺织而成,质地坚固柔软,轻若无物,却又坚固无比,可平息风暴,隔绝冲击,故名定海绡。鲛人产子稀少,定海绡又只能用一次,向来有价无市,难觅踪迹。罗皓然也是权衡再三,方才舍下本钱,定要护得困灵阵成功。
几近透明的定海绡灌满灵力,入水便展开,形成一道透明无色的屏障,挡在困灵阵前方,阻隔白蛇翻起的波涛。剑元宗弟子们松口气,布阵与画符速度几乎倍增,困灵阵逐渐合围成型。
征漠看得清楚,攻势愈加凌厉,一柄剑斩、刺、抹、挑,肉眼难以捕捉轨迹,白蛇七寸的鳞片寸寸龟裂,渗出血来,渐渐融入墨蓝湖水中。林方生了剑阵,也抽剑旋身而上,与征漠白术三人一起,但见湖面上三道身影兔起落,剑光如雨,与白蛇堪堪斗了平手。
白蛇对上三人久战不下,心中焦躁,又添几道伤口,其中一道更是深达数尺,险些伤到腹中蛇卵。白蛇性子狡诈,眼见复仇无望,张口喷出一团浓绿毒雾,探头潜入水中打算逃跑。林方生大喝“哪里逃!”,激发腰带上镶嵌的避水珠,紧追着遁入湖中。
罗皓然见白蛇消失,暗道不好,将一块极品灵石打入阵眼,勉强启动尚未完全成型的困灵阵。水下突然金光大作,圆形法阵当中悬浮飞舞无数符文,犹如一个刻满金色花纹的圆盘竖立在湖中,定海绡逐渐融化最终消失,圆盘中的强大吸力宛若巨鲸吸水,形成强劲暗涌,卷着白蛇往阵中翻涌而去。林方生正追白蛇而去,突然身后吸力传来,竟是身不由己,与那白蛇撞在一起后,卷入困灵阵中。
白蛇入阵后,狂暴不已突围,每每被淡金结界阻挡住,最后将怒火发泄林方生身上。三里长蛇身将困灵阵挤得满满当当,林方生腾挪躲闪,勉力支撑,长剑几次砸在獠牙上发出刺耳叫鸣。
征漠在师弟被卷入阵中前便冲上去,却被罗皓然赵萧一行人阻挡,罗皓然皮笑肉不笑,甚是得意:“道友,困灵阵已成,三天三夜后方消,劝你莫白力气。”
征漠面容冷淡,一言不发,只是凝聚灵力,居高临下一剑劈下。有五人躲闪不及,被这饱含杀气的一剑生生斩为两段,十截喷血人体带着尚未消失的惨呼沉入湖中,那一剑却余势不消,将飘渺难驯的弱水湖劈开一道长愈百里,深愈十丈的鸿沟,波浪咆哮轰鸣往两边翻涌,露出其中悬空困灵阵,宛若纵向立于湖中的巨大黄金盘缓缓转动,边缘竟有轻微损伤。
罗皓然躲开那凌厉一剑,却被剑中凝实霸道剑意与强横力道惊得手足冰凉,后背已附上层牛毛细汗,方才想起,万剑门中有一名惊才绝艳青年剑修,凝脉期便可越级挑战金丹真人,实力世所罕有,说的便是征漠了吧。
剑元宗少主惊疑未定,征漠已然补上第二剑,合拢过半的水流再度被斩开,困灵阵边缘再度遭到猛烈打击,原先的轻微裂痕扩大几分,剑元宗弟子们只得加快灵力输入,并接连打入符文、玉牌,修补破损处。
征漠凤目冷扫,言道:“碍事。”几道剑光激射飞出,扑扑扑六声,剑意碎片迅捷穿透六名弟子胸腹,将丹田绞得粉碎。
困灵阵失去外力支援,被内外夹攻,破损又快了几分。
征漠在数十剑元宗人包围下,只是自保和杀灭修补法阵之人,余下便是一剑复一剑,誓要斩裂困灵阵。白蛇似乎也感应到牢笼不稳,攻击林方生之余,也从内部猛撞阵心,林方生的压力,却是又减少几分。
终于,征漠再一剑斩下时,困灵阵突然发出清脆裂响,一道裂痕贯穿整个黄金圆盘,白蛇朝着裂缝猛冲而去,林方生抓紧时机,黑炎吞日剑脱手而出,倾尽全力刺入白蛇七寸之处,将白蛇刺个对穿,飞剑从腹部穿透而出。
白蛇发出撕裂空气的啸声,仿佛一阵森冷阴风吹过,巨大身躯猛然弹动,黄金头冠撞破困灵阵,湖水咕嘟咕嘟剧烈翻涌,接着形成漩涡,从湖底到半空,都有一股远胜困灵阵的吸力将白蛇躯干与其他一应活物死物尽数吸入漩涡当中。
林方生稳住身形,回飞剑,发现剑尖扎着颗碧绿妖丹,无暇细看,将东西入储物囊,便催动全身灵气试图脱离漩涡,一试之下,大惊失色,漩涡吸力妖异非常,竟是拖着他飞速往湖底而去。
征漠亦发现异常,其他人惊慌往岸边逃窜时,他却毫不犹豫,扎入水中。为减缓水中阻力没有开避水珠,只张开剑域薄薄护住身体,身体化为分波破浪利剑,冲向林方生所在。
谁知湖中暗流激荡,竟是生出无穷阻力,眼看着便离师弟越来越远,最后完全失去踪迹。征漠心中焦虑,面上却不显,在湖中仔细搜索,直到灵力耗尽才离开湖底,安置门中弟子,吩咐白术等轮流警戒、疗伤,并采集资源。自己却再度潜入湖中,一寸一寸搜寻,一晃便是十余日过去,无论白蛇尸身还是师弟身影,竟然全无蛛丝马迹。
若非征漠手中留有林方生本命玉牌,如今玉牌并无异样,可知师弟性命无碍,征漠只怕要将升龙湖彻底放干,仔细搜寻。
林方生去了哪里?
只怕他本人也不太清楚。强大暗流将他卷入湖底罅隙,漫长水路里一片漆黑,倒是慢慢由阴冷转暖,最后变得炙热起来。林方生顺流而行过数日,通过一道湍急入口后,发现自己从一口井里出来了。
那口井被白玉栏杆围住,画梁雕栏,华贵异常。四周是个庭院,苍翠葱茏,灵气充裕得化做白雾,缭绕枝叶间,洗刷得树木花草,娇艳欲滴。红珊瑚铺路,星砂填地,花草皆是难得的灵物,任意拔一株,就可引得修士们争相抢夺。
林方生回赞叹视线,跟随将他团团包围的一组士兵前行,绕过假山,眼前便出现一座红色凉亭,通身暖玉打造,坐落于一片碧绿树海中,尤为醒目可爱。凉亭外沙地上,白蛇团成一团,生机全无,凉亭内有数人,皆妖气萦身,为首者乃是名红衣男子,眉眼如点漆,白皙皮肤胜雪,火红衣衫衬托得眉目如画,艳丽非常,正慵懒斜倚贵妃榻中,怀中搂着个娇艳女子,举止间威仪端方,神色睥睨。
押送林方生的将领上前行礼,恭敬道:“启禀主公,人已带到。”
那男子抬起一根手指示意,众妖修士兵便无声退下,男子再松开怀中女子,轻轻一招手,林方生便身不由己,被人揽至怀中。
近处看,红衣男子容颜更是妖冶,尽管长相比女子更美艳,却是雄性鲜明,霸道伟岸,一股火热气息席卷全身,林方生单火灵根,竟是觉得暖意宜人,连久未有进展的修为都有所松动。此人,不,此妖必是火属性高阶妖物。
林方生所料不错,此妖乃妖域北溟海一条赤蛟,修行数千载,修为深不可测。林方生正是被升龙湖暗流,一路卷至数十万里之外的妖域,这一点,只怕赫连万城也未曾预料到。
男子修长洁白如玉的手指捏着林方生下颌,漆黑眼珠仿佛随时会点燃一般,带着显而易见的暴烈与压迫,在青年脸上来回梭巡:“便是你这小子杀了蛇姬?”
林方生握住对方手腕,却被一股强力弹开,指尖被热度灼得疼痛,只得沉下脸色,与那男子强硬对视。
男子却笑起来,一笑便冲淡威压,反倒显出几分雍容,扣住林方生下颌,拇指摩挲唇皮,身躯亦倾轧而上:“我那小妾虽资质平庸,容貌粗鄙,却胜在小意温柔,待我至诚,随侍身边百年有余,你这小子哪来这许多本事,却将她斩杀,如今落在我手上,却如何补偿与我?”
那妖修说起随侍身边百余年的小妾,语气毫无悲戚惋惜之色,反而有种莫名兴味与愉悦,林方生虽不理解,却止不住后背泛凉,紧咬牙关,凝聚剑意于双目之中:“落你手上,自然任君处置。”
男子顿感愉悦:“如此甚好,我名为司华钧,以后你便代蛇姬之职,伺候于我。赐名,”司华钧长指扫过林方生胸口,白衫依手指而裂,露出白皙胸膛,妖修视线下移,瞳孔里泛起一抹赤红,“奉剑。”
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第四章 帝流浆池
被当作女子轻薄,林方生勃然大怒,不顾灼痛与反弹,生生扣住妖修手腕,从衣襟前扯开:“我生父姓林,方生之名乃师尊所赐。你要杀便杀,林方生之名,却断容不得欺辱。”
司华钧却不生气,反倒大笑起来:“方生便方生罢,左右不过是个名字,何必如此大动肝火。有这等旺盛神,不若陪我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妖修言辞暧昧,一挥袖,凉亭内两名侍女福了一福便领命而出,往庭院南边而去。林方生正自疑惑,身体已骤然腾空,被司华钧横抱怀中,朝向同一方向行进。
林方生幼时亦曾被师尊和师兄如此搂抱怀中,后来年岁渐长,认为此举有失男子气概,便断然拒绝。如今身不由己,却只能皱眉隐忍,内心却满是焦躁不已。只恨技不如人,不能立时将那妖修斩于剑下。
行不过须臾,到得一片开阔沙地,眼前豁然开朗。雪白沙地上有一块巨大水晶,长宽约十丈,仰目观之,透明璀璨,光华晶莹,两名侍女正盈盈跪在水晶下,那一处水晶被镂刻出台阶,通往离地五丈之处。
司华钧拾阶而上,进入水晶当中,林方生方才发现,这块巨型水晶内部已镂空,雕成两间小屋,一间有石桌石床,供人安卧,俱是如冰雪般剔透,晶莹动人,宛若仙境。另一间却在水晶地上挖出方型大池,此刻正有乳白浆液凝聚池中,隐约沸腾起伏,浓郁灵气聚拢水面,被这水晶屋妥善封存。
林方生正自疑惑,妖修已含笑解答:“此乃帝流浆。”
帝流浆乃月华髓,每甲子一次,逢魔之刻,阴盛阳衰之时,月光华满溢,便会降下许多帝流浆来,对妖物乃大补之物,遇日出而化,数量既少,亦难得保存。林方生听闻解释,微微动容,看向那满池琼浆,一滴便难得,池中如此数量,只怕积累千万年方成。
更为难得是这封存用水晶,竟能存下帝流浆千百年不散,放到外界,只怕又是仙家宝物,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思虑之间,林方生未曾察觉自己衣衫被尽数剥落。水晶屋中恒温恒湿,裸身亦和暖无碍,故此直到司华钧将他放入池中时,方才惊觉过来。
却已迟了。
那池底伸出几条锁链,司华钧将透明镣铐一一铐于林方生手腕足踝,入目弱不禁风的镣铐,实则坚固难摧,林方生尝试运转丹田,灵力注入镣铐则如泥牛入海,毫无动静。倒是有新获原来那帝流浆对人修亦是有效,源源不绝灵气渗入肌肤,几个小周天运转下来,丹田内竟隐然有充盈之感,林方生惊喜之下,对司华钧擅自困住他之事也少了几分恼怒。
妖修将他铐上后,便自池中起身,俯瞰笑道:“你凡胎,修为又弱,怕是受不住我求欢,也算是因祸得福,我花两千七百年集这些帝流浆,如今却便宜你了。方生,用心修炼,莫让我失望。”
司华钧叮嘱完毕,转身离开,侍女从外封住水晶屋入口,轮流守门,严密看护。
林方生二十二年来一心求道,潜心修剑,师尊与师兄俱淡漠寡欲,却将教导人伦之事抛诸脑后,故此林方生对妖修求欢之说全无头绪,干脆不去多想,左右提升修为总不是坏事,早一日强大,便早一日能有法子逃出此地,回归师门,师尊师兄也可少一日担心。
思考至此,林方生坐在池底,潜心修炼起来。
这一打坐便是二十一日,再度睁眼时,林方生嘴角带笑。帝流浆功力非凡,助他轻易突破关隘,进阶凝脉八层,尽管修炼时日短暂,却是经脉宽广,灵气凝实,丹田厚重,比起师兄当初也不遑多让。当真应了司华钧那句因祸得福。
正是满月之夜,月光透过水晶屋顶棚,毫无阻碍投射而下,帝流浆在月色下宛若浓白琼浆,莹润温暖。林方生起身,那锁链竟也跟随伸长,他挽住湿漉漉黑发,调息片刻,黑发水分就已被蒸干,上好丝绸般柔顺披散肩头,一直垂到大腿之下。
可惜水晶屋内空无一物,他储物囊也被走,只好借长发蔽体,四处走动。才走到洞口,就见成块水晶移动,形成一道圆形拱门,多日不见的妖修走了进来,一身黑袍,笑颜雍容,带着几分纡尊降贵的意味,卷起林方生一缕黑发把玩:“牡丹来报时我还不信,想不到你出关如此之早,修为竟也有所突破,这等资质,以你凡人而言当真不错,如今少等几日,可喜可贺。”
林方生不解,只是拽回黑发,皱眉道:“你到底意欲何为?”
司华钧笑:“我意欲如此而为。”
妖修轻敲水晶锁链,那锁链便如得令一般猛烈回,将林方生拽回池中。
林方生猝不及防,跌得狼狈,从池中抬头时,见司华钧已将衣衫尽褪,露出一具极具魄力,雄健修长的躯体来。
司华钧长腿一迈,进入池中,将剑修拥入怀里,手掌贴在经历帝流浆多日改造炼化之躯体上,触手柔韧滑腻,宛若暖玉生温,中间一粒突起,摩挲掌心昭示存在。
林方生被陌生男子抚摸胸膛,难掩怪异尴尬,伸手去推时,反被妖修扣住后脑,仰面压在水晶池边,火热唇舌贴合而上。妖修又揉又亲又咬,林方生从最初恼怒不适到渐渐生出些异样愉悦,不过短短数息,此后更是察觉身体变化,低头看浮于朦胧乳白帝流浆中,自己那火热发硬一根,顿时惊慌失措:“这是……何故?”
司华钧大笑,分开林方生双腿,展示自己无论尺寸与硬度俱远胜人修那一根物事,更是拉过林方生双手放置其上,来回摩挲:“这是人伦之缘故,双修之正道,极乐之泉源,情孽之根本,方生,你且放松,接纳于我。”
此后唇舌纠结,缠绵不尽,司华钧一根手指已进入林方生体内,接着是两根,徐徐开拓,耐心揉抚,帝流浆顺手指渗入体内,竟生出些许滑腻之意。摩擦之间,林方生只觉身体莫名深处酸软难捱,又是想挤出不适异物,又是想接纳更多,矛盾重重,困惑之下,反倒肌肤火热,低吟出声。
妖修眼神暗沉,犹若火山熔岩,黝黑下浮起炽红火光,黑发漂浮于帝流浆中,彼此纠缠,薄唇所印之处,肌肤不胜燎炙,泛红颤抖。待察觉到手指尖绵软缠绕,便即刻退出,换作硕大尘根,抵住林方生极乐之泉源,情孽之根本,腰力一沉,那一柄肉刃便开疆拓土,攻城伐寨,在温热柔软中捭阖纵横起来。
林方生手足被困,腰身才待躲闪,就被妖修手臂强硬禁锢,当真是,退无处退,避无可避。唯有硬生生将那妖修孽根尽数纳于内,被迫承欢,那股强横贯穿体内,宛若钢刀入体,烙铁割据,林方生何曾经历过这等折磨,一时痛得血色尽失,指尖颤抖,白皙身躯半掩于温润琼浆中,被迫随司华钧顶撞而晃动不已,顶得狠了,水花溅落,林方生亦是低吟喘息,徒劳挣扎。
如此插得多时,林方生却是在疼痛里觉出些不同来。妖修察觉到变化,放松锁链,让他坐自己腿上,强硬冲撞非但不曾减缓,反倒愈演愈烈,剑修青年长腿蜷曲,跪坐匍匐于妖修怀中,低低喘息道:“太深了……”
林方生以额头抵住妖修肩膀,气息紊乱,黑发披散,露出雪白刚硬的肩胛骨,道骨仙风,荡然无存,却是活色生香,风月无边。
“那便浅些。”司华钧亦是动情,嗓音沙哑,修长手指抚过剑修劲瘦腰肢,再度转换姿势,将林方生面朝池沿,俯身压下,便见帝流浆激荡之中,两瓣雪白臀肉当中所在,被迫大张含住伟岸孽根,已然呈现受尽折磨,充血磨破态势,每一处裂伤,转瞬又被帝流浆填满修复,才使得妖修一场交合顺利酣畅,不至化为人间惨剧,鲜血淋漓。
林方生不知时日流逝,只觉有硬长热块在体内越顶越深,越撑越大,几欲将躯体撑裂,疼痛过后,却是渐渐生出些滋味,疼痛中有些畅快酥软,又有些酸麻瘙痒,连带对那肆虐凶器也又恨又爱起来。正在水深火热,痛快难言之际,便听妖修道:“若要长久快活,需先受些苦。方生,你且忍耐。”
林方生正自疑惑,异变陡生,那妖修孽根顶端一圈竟生出无数尖细龙鳞,扎入脆弱内壁之中,有若无数烧红钢针扎入要害,林方生惨呼声起,已然变了个音调。
妖修仍是道:“你且忍耐。”竟是再度摆腰,带动鳞刺将那甬道捣得稀烂,嫣红血水没入帝流浆中,渐消渐散,林方生又被妖修狠狠一顶,疼得双目充血,嘶哑哼声,低头死死咬住手臂,几欲咬下一块肉来。
帝流浆却激荡不休,自二人交合之处源源不绝涌入,那月光华神效惊人,飞快修补伤处,却又即刻被鳞刺再度割伤。剑修肉身淬炼多年,强韧远胜常人,林方生竟不得昏迷,生生忍受这等非人折磨,月落日升,日落月升,如此循环三日,司华钧方才一声低吼,将一腔元尽泄在他体内,与帝流浆一道,被那嶙峋伤口尽数吸了。
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第五章 北溟盛筵
蛟龙性yin,又素来贪婪,那蛇姬侍奉在侧时,承欢少则七日,多则月余,林方生却不曾生出如此异禀,司华钧怜他凡胎,以帝流浆炼之,蛟龙血补之,如此三日,已至极限。
司华钧俯身看剑修一身欢爱痕迹,凤目微敛,嗓音有若琴弦低吟,道:“放心养伤,待得痊愈,再来寻你。”此后仍放林方生困于水晶池中,林方生却已嗓音嘶哑,气息微弱,帝流浆与龙透过肌肤,导入丹田经脉,按小周天游走循环,竟是不需他着意引导。
如此修炼数日后,待得伤口痊愈,司华钧便再度临幸,依旧张开孽根龙鳞,捣得林方生伤口再度血流如注,再以龙涂之,月华补之,帝流浆便会消耗一成。如此酷刑,持续不知几次,林方生只觉生不如死,修为却一日千里,竟再次进阶至凝脉九层。若非如此,只怕再坚定的道心,也要在那妖修折辱中消磨殆尽。
这日林方生端坐池底,忽觉意动,睁眼看时,满池月华髓,已干涸见底,涓滴不剩。司华钧耗两千七百余年,积攒这满池奇珍,如今尽数被林方生耗干净,若是单纯修炼,只怕结丹也不无可能,只可惜,大半却被浪了。
司华钧亦得到消息,须臾便现身水晶屋中,一挥衣袖,将林方生卷入怀里,锁链随即尽断,唯余四只晶莹剔透护腕护踝,留存手脚之上,衬托出白玉般肌肤,更是神仙样清净无垢。
他亦是喜悦异常,坐于水晶床上,爱不释手抚摸怀里人身体,入手柔滑细腻,端的是剑意做骨,白玉为肌。林方生却是紧绷僵硬,被放置水晶床上,亦不肯放松,着实不愿再受要害撕裂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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