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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恺撒月
阎邪却见不得这二人神色缱绻,道:“你二人要亲热何必在我面前……事既已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征漠颔首:“好。”
林方生见他们似有隐情,心中疑惑,并未多问。那魔修却取出一个长条玉匣,递予林方生,笑容亦是动人,如今回复真貌,自是没有那垂髫小儿稚气,神色间天真坦诚,却一点不差:“方生哥哥,你在珍珠宫中回护于我,我都记着了,他日有缘,定当回报。”
林方生听他叫得亲切,也觉有趣,却并不接那玉匣:“你为何要送我礼物?”
阎邪笑得狡黠,将那玉匣往林方生手中一塞:“并非礼物,乃是你遗落珍珠宫里的东西罢了。”而后召出白骨杖,跃身其上,须臾便消失了身影。
林方生疑惑打开玉匣,一条粗长黝黑物事置于其中,竟是被他扔掉的石。
一时面皮发烫,飞快关上玉匣,扔也不是,留也不是,全身犹如火烧起来。
征漠看他表情变换,却未开口相询,他从储物囊中取出一艘宝船,林方生瞧得清楚,乃日常万剑门弟子集体出动才可使用之物,如今为护他安然回归,全动用上了。
师尊对他,当真是千宠万宠,却又叫他,如何回报。
当真是应了古人那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林方生入了宝船,那法宝便悄然腾空,无声无息穿梭云层之中,向着万剑门所在地疾驰而去。
征漠布置灵石完毕,进入船舱,却见林方生手撑桌面,面色痛苦,不由上前两步,扶住师弟,一股灵气探入他经脉中细细查探:“师弟,可曾受伤?”
林方生任他作为,更是羞愧低下头:“不曾。”
自最初帝流浆中数次伤痛流血后,司华钧确实从未曾伤他分毫。
征漠却轻轻皱起眉,愈加仔细查探起来。因他灵力在师弟经脉与丹田中一转,察觉到灵力运转间,有些许杂质,而且林方生短短四月,自凝脉七层一跃而至九层,如此神速,无疑揠苗助长,本应基础薄弱,灵气亦当稀薄。
可师弟经脉宽厚,灵力凝实,竟如同潜心修炼数十年,夯实了基础一般。
那些杂质,若非他足够仔细,沉浸在那宛若液质的灵力之中,当真不易发现,却是生机盎然,力量充沛,竟像是……灵石结晶一般。
“师弟,可有不妥?”
林方生一怔,便想起自司华钧所谓之“炼化”以后,那些不受控制的索求无度和婉转承欢,光是这样想想,就觉身后某处空虚干涩,竟贪恋起那妖修灼热热度与硬度来。
却只是苍白摇头,要将那些经历尽数封存。
“并无不妥。”
此后他仍是林方生,万剑门杰出剑修,众人钦羡的天才,仙途漫漫,筚路蓝缕,自有师尊与师兄指引。他只需端正道心,坚定意志,求得大道,并守护师门,发扬光大,将万剑门威名继承下去,也不愧得到师尊和师兄如此关爱。
再不是那雌伏他人身下,婉转j□j,渴求垂怜的淫兽。
征漠看他表情,如何不知他有所隐瞒,却也不追问,待得发现那些杂质灵气结晶并无妨碍,却有渐渐溶解,被林方生化为己用之势后,便即松手,取出一个储物囊递予师弟:“权且用着,待回师门,再寻合用之物。”
林方生原本所有之物,如今全落在司华钧宫中,他接过储物囊,神识一扫,见其中满是灵石丹药,和数十柄灵剑,不由眼圈再红,哽咽起来:“师兄,我……今次当真是……惭愧。”
征漠眼神温柔,将他拥入怀中,如幼时那般轻柔抚背:“若你我易地而处,你当如何?”
“自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既如此,有何不妥?”
“……并无不妥。”林方生终是释然,心中温暖,抬起脸,又开始忧心师尊,顾左右而言他道,“师兄,你们为何会与那魔修一道?”
征漠便将其中缘故一一道来。
那魔修阎邪与征漠所定交易,就是请赫连万城相助。
阎邪为夺宝珠妖丹,杀了宝砚儿取而代之,却始终寻不到夺珠后全身而退的机会。升龙湖与北溟海有暗流相连,七霸主俱都知晓,而那日司华钧于那暗流中劫了个人修过来,宝珠亦是知晓。后来征漠日日查探升龙湖底,宝珠怕暗道暴露,又特意遣了属下去暂时堵住暗流通道,故而征漠搜寻多日,竟是未曾发现。
阎邪冷眼旁观日久,见万剑门如此紧张一个弟子,方才动了心思。
他有灭灵幡,若加上赫连万城,就算面对七霸主也能拖延一段时间,有这时间,便可救出林方生,他亦可借机夺丹。而后赫连万城再全身而退,便是皆大欢喜。
便是连那盛筵,亦是阎邪假扮宝砚儿怂恿宝珠为之,谁知竟是那蚌妖为自己送命之举。
听闻至此,林方生终是叹息一句,只得师尊和师兄前来,亦是不欲这等与魔修勾结之事外泄吧。他这一生,所欠师尊与师兄良多,却不知何时才能还清了。
征漠却知他所思,抬手轻轻在他额头一弹:“你总如此生分,当真叫我与师尊失望。”
话虽如此,动作与口气却是宠溺非常。
若有那寻常人等,得人如此对待,即使最初有所触动,时日一久便将宠爱习以为常,擅自轻狂,试探起他人底线来。
林方生却十余年如此,道心清明,虽与师尊师兄亲厚,却从不恃宠而娇,师门之中,无论内外门弟子,不论修为高低,皆是宽厚对待,若有闲暇,还会指点一二,亲善同门,这亦是他难得之处。
只是如征漠所言,当真是,生分了点。
林方生便嘿然道:“待我日后元婴化神,定当十个八个弟子,教他们个个孝顺师伯和师祖。”
征漠哑然,随即摇头失笑:“如此,我便期待吧。”
北溟海距离庆隆国有数十万里,其间并无传送阵,魔修所寻那些上古残留魔阵,也不过勉强能用得一两次罢了。宝船速度虽快,自北溟到庆隆,亦需耗月余。
林方生左右无事,便将储物囊中的三十六柄灵剑取出,再度炼化剑阵。
只可惜了那把玄阴蟠龙剑,如今落在妖修那里。
待修为日深,他便可将天罡地煞阵中108柄灵剑尽数入丹田,届时便不至如今日般受困。只是那等境地,却不知何年何月方可达到。
林方生低声叹息,将一柄炼化灵剑入储物囊,却觉手足俱软,不由皱眉,在客房床榻上坐下。许是被禁锢太久,不过动用灵力炼化几柄灵剑罢了,竟疲惫至此。
他闭目打坐,却渐渐觉出不对来。





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第八章 宝船舱中
灵力不受控制,奔涌激荡、几近暴走。每冲过一个穴窍,就有一丝一丝燥热生成,渐渐汇聚到下半身,那熟悉空虚燥热感,便从身后升起。
林方生大惊失色,连忙宁神运功,压制异常,孰料就连那体内深处亦来捣乱,不安分地j□j起来。他本就是体质属火,如今更是内热暗生,竟在皮肤上密密沁出一层汗来,
距上次与司华钧那场欢爱,不过三天,如今体内却已如火如荼,烧灼难耐,林方生紧咬牙关,便伸手去抚孽根,那物却感应迟钝,再多抚慰也只是杯水车薪,丝毫不能缓解急躁,却反倒火上浇油,整个身躯都匍匐床榻,灵力更是克制不住,自发运转,情潮亦汹涌叠加,渴求有人宠爱。
林方生心一横,便将手指顶入体内,急急动作起来,虽也比不得真枪实刀,多多少少,也可缓解体内邪火。
只是越动作,那邪火缓了一缓,反倒愈发旺盛,却有血脉将被烧焦征兆,一场情孽,生生演化成生死攸关。
征漠便是因察觉师弟生机异样,方才推门而入,不料却见林方生衣衫凌乱,跪伏床榻之上,一张爽朗俊容满布汗水,唇色瑰丽,眉目间俱是妖冶媚态,笔直修长大腿半裸在长衫下摆间,臀间一只手被衣袍遮挡,动作不明,却暧昧难言。
那沙哑喘息声,更是蚀骨,令心旌也动荡起来。
师弟这般模样,征漠自幼以来,从未见过。
却也只怔愣片刻,便上前坐床榻边,将师弟揽入怀中,探他经脉。
怀里身躯火烧一片,灼热难挡,鼻端有异香缭绕不散,经脉丹田一片混沌,竟是全然失控,走火入魔之兆。
征漠神色一肃,将浑厚灵力徐徐注入,林方生啊一声短促悲鸣,神色极为痛苦,他但觉有经脉内有外力侵入,原先灵力生出排斥,激荡之间,又喷出一口鲜血,心脉之间已然受伤。
征漠常常以此助师弟修行,从未出过岔子,此时亦是大惊,回灵力,取出灵丹送往师弟嘴边,却被林方生一手拍开,反倒欺身凑近,将自己嘴唇送上,与征漠微凉薄唇厮磨起来。
一热一冷嘴唇贴合,两人俱是低低逸出叹息,林方生火热手掌已去撕扯师兄长衫,低哑喘息声亦带上几分诱惑之意:“师兄……快些……”
征漠不解其意,只焦虑看他,林方生却顾不得许多,已被那烧灼生机的邪火烧得理智尽失,趴跪塌上,腰臀高翘,更用手指玩弄入口,露出那艳红充血的孔洞来,哀哀哭求道:“师兄,快些进来……”
征漠却并无动静,林方生只觉神识里一场燎原大火,就要把自己烧毁,手指已将掌心扎出血来。堂堂剑修,却j□j焚身而死,他身死道消也就罢了,只怕连累师门沦为笑柄,若如此,纵百死亦难消其罪。
如此胡思乱想间,有一股温润强横之力将他贯穿,林方生只觉空虚之处被填满,焦热之地逢甘霖,身后便覆盖上师兄坚实温暖身躯,不禁长喘一声,已是迫不及待将师兄雄伟接纳。
征漠乃水灵根,气息亦是温润清凉,浑厚磅礴,与那司华钧的暴烈截然不同,动作亦是进退有度。
不过几个来回,林方生经脉中那些灵力便已顺服下来,邪火既退,生机渐复。结合之处,亦是柔媚缠绵、亲热迎上,绞得征漠一时连进出都有些困难。
察觉师兄停下动作,林方生便睁着一双水气氤氲的眼眸回头看他,趴跪时腰身下弯,显出一道极弯极诱的弧线,又律动腰肢,百般迎合,嗓音亦有催促哀求之意:“师兄……”
眼见师弟如此,征漠便再不克制,稍稍俯下躯干,纵意驰骋起来。
这一场缠绵便不知时日,待得二人俱酣畅淋漓,那原本充斥无数声响的船舱便宁静下来,唯有林方生细喘尚待平复,许是呻吟已久,咽喉竟有些渗血。
师兄却不说话,将他抱至甲板,拥在怀中,招来温水清洗狼藉肢体。林方生思及那些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自认无颜面对师兄,只得紧闭双眸,低垂头颅,披散黑发刘海垂下,将眉目遮挡。
这便是封闭自我了。
征漠见他如此,亦不开口。
过后,林方生体内灵力已然顺服,且二人双修,气息交融,再不会排斥征漠灵力入体,反倒彼此灵气圆融,竟有几分如胶似漆之感。清洗之时,征漠看见师弟手腕足踝所缚之物,透明轻薄,滴水不沾,显然并非凡品。
“这是司华钧所缚?”
林方生垂首,低声作答:“是。”
征漠便抽出剑来,向着右手水晶护腕砍下,叮一声轻响,竟是丝毫不损。
“你灵力暴走,需得以双修镇压,亦是司华钧所为?”
林方生更觉自惭形秽,不敢面对师兄目光,半晌方哑声回答:“是。”
师兄却语调柔和道:“师弟,若是再有这等事,切勿隐瞒,告诉师兄便是。”
他低头看师弟睁开双眼,神色怔忡,更是温柔低语:“待回师门,总有办法。”征漠神色和蔼,便如蓝田玉暖:“切莫中了心魔才是。”
林方生僵直躯体,方才稍稍放松,正座起身,与师兄目光直视,犹豫渐去,透出几分坚定来:“师兄教训得是,我记得了。”
征漠见师弟眼神,知他心境虽有动荡却已无碍,放才放下心来。
而后十余日,二人便于宝船中打坐修行,征漠防他再有险情,日日同榻而眠,若有异常,便行双修,如此一路平安抵达万剑门。
征漠师兄弟自下宝船,便有内外门弟子迎上,见二人平安归来,个个俱是喜悦不已。他二人一一含笑示意后,回了执事长老后,就御剑飞回掌门所居之处。
赫连万城就只得两个弟子,与他同居于淬剑峰黄琰堂,才落峰脚,就有四名洒扫童子在路边列队,躬身相迎:“恭迎二位少主。”
林方生这一趟外出归来,历时五月有余,仰头见山壁上淬剑二字,恍如隔世,竟觉物是人非,脚下就有千钧重。扭头却看见征漠已行在前头,停下脚步,转头等他,这才对着师兄微微一笑,踏上山峰。
四名洒扫童子将二人送到所居院内方才离去,那小院位于师尊所住之地甚近,无人打搅,清幽得很。
林方生与师兄在门口分开,各自回房,至此林方生才得真正空闲,闭目打坐,将这五月历练心得一一回顾揣摩,虽有波折酸涩,得益却也不菲,心境修为上,皆有提升。
如此蕴内观想,就是两日,便又到了双修之日。
林方生房内玉符却是亮起,乃是有送给黄琰堂的传讯到了。他出得厢房,就见师兄已站在小院内,一身玄衫,黑发如墨,背影料峭挺拔,竟有如万仞之上一颗孤松,苍劲凛冽,周身杀气反倒弱了几分,却是剑意有成,故而锋芒尽敛。
短短两日,师兄竟也有此等获,林方生心中欢喜,便展颜笑开,唤声“师兄”,迈步走近,就见征漠手中一枚金色小剑,原来竟是师尊传来讯息。
征漠亦见他靠近,气息又柔和几分,道:“师尊半月后即回。”
林方生笑得愈发灿烂,神色间都松快起来。
征漠又打开小院禁制,转身看他:“与我同去神藏殿。”
林方生颔首:“是,师兄。”
二人也不罗嗦,出了小院就御剑而行,来到万象峰神藏殿。此处乃万剑门典籍藏之处,经年累月,藏书之巨,在庆隆国内,无人可出其右。故而征漠与师弟特地来此寻找破解特异体质之法。
守殿弟子验过玉牌,便请他二人入内,奉上查阅玉牌。这神藏殿只有一层,门口看去空空荡荡,实则内部法阵重重,有无数玉符星罗棋布。
林方生与师兄走入大殿内,神识渗入查阅玉牌中,分门别类,去找双修之法和妖修逸闻。如此自浩瀚典籍中花了半日筛选,方才搜出几本残破古卷,拼凑起来,却只有点零散所得。
上古真龙好渔色,兴致所至,无论种族雌雄,皆可j□j。只是灵力强横,修为太过低弱之辈却是承受不住真龙求欢,轻则受伤,重则爆体而亡。故而那龙族为求享乐,便衍生了许多法子,其中之一名为妖侣炼化,即是以妖界仙丹灵药,天材地宝,配合真龙秘法,合体修炼,最后便可妖侣之体。
妖侣之体无论仙鬼人妖魔,皆可炼化,一旦炼成,便修炼享乐合一,可自承欢之中得到许多好处,又是上佳伴侣,经得住各般亵玩。却非炉鼎那样的消耗之物。
只有一处不妥,便是妖侣之体从此便离不得缠绵欢爱,若是不得纾解,便会灵力j□j,走火入魔而亡。
另有一点,妖侣之体皆带合欢符文,极易辨认。
虽有些似是而非,两人还是将这些残卷拓印下来,支付灵石后,便回了淬剑峰。
林方生跟随师兄进入房中,一时相对无言。
司华钧有真龙血脉,那炼化之法与效用尽都雷同,只是,林方生却不曾见过合欢符纹。
征漠又将那几卷残卷细细扫过一遍,冷淡凤目便看向林方生:“师弟,你且宽衣。”




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第十章 淬剑峰上
征漠与林方生便在淬剑峰安居不动,一边修炼,一边等候师尊,亦下山于那市集中寻觅消息,却也未有获。
半月期至,赫连万城依约归来,依旧白衫胜雪,满身寒霜,气势冰冷,自一头四阶灵鹤背上翩然落在黄琰堂门外空地之上。林方生并师兄,带领四名洒扫童子,齐齐迎接。
洒扫童子道:“恭迎主人。”
征漠与林方生却道:“师尊。”
赫连万城淡淡嗯一声,径直进入黄琰堂正殿之中坐下,徒弟二人自是跟随而入,待师尊安坐,林方生便一展衣摆,跪在殿内:“弟子无能,累师尊、师兄奔波劳苦,请师尊责罚。”
征漠只是安静侍立一旁,赫连万城表情未变,只招手让小徒弟靠近,待他膝行至座前,便抬手在头顶轻轻摩挲,道:“原是天意如此,在劫难逃,不必自责。倒是那红蛟功夫了得,却是逃了。你日后须谨慎行事。”
林方生心底一暖,神色却愈发紧张,不觉抓住赫连万城袍角:“徒弟省得,师尊可有受伤?”
赫连万城由他抓着,冰冷至极的气息竟有些许缓和:“若他再修炼千年,或可伤我一二,如今却是妄想了。倒是另有一事,征漠,你与方生气息圆融,可是行了双修?”
此言一出,林方生不由惭愧垂首,征漠亦肃容:“正要禀报师尊。”便将妖侣之体、合欢符纹之事,巨细靡遗说来,“我已细细查探,师弟全身上下,却并无那符纹踪迹,故而无法对症下药。此事亦不足与外人道,求师尊指点。”
赫连万城只沉吟片刻,便遣散弟子:“此事我已知晓,先下去罢。”
征漠与师弟便得令退下,才到门口,又听赫连万城唤他:“征漠,我那炼器室为何火熄了?速速与我点上。”
他便知师尊另有话说,叫师弟自行回房后,独自跟随师尊迈入炼器室侧室。
侧室内唯有一张打坐云床,青钢石墙壁上,有无数剑意斩出的痕迹,赫连万城见他进来,便开门见山问道:“征漠,此事重大,你须仔细回我。你与方生双修之时,可有异常?”
征漠便谨慎回忆,却仍是摇头:“并无异常。”
“外无异常,内也无么?”
征漠得此提醒,心中忽然一动,却觉难以启齿,迟疑片刻,方才开口:“入内之时,却是有些热得狠了,在极深之处,咬得甚紧……”征漠只道是师弟天生名器,故而未曾觉出异常,只是这话却不能在师弟面前提及。
赫连万城自也是考虑周全,方才避开小徒弟,单独相询,“何等深处?”
征漠终觉尴尬,含糊回答:“……全根而入,堪堪触及。”
此后赫连万城便让他退下,再无消息。
第二日,林方生炼化飞剑才毕,就得师尊传唤,入炼器室侧室觐见。赫连万城依旧素色长衫,清冷不似凡人,长身玉立,见他入内,神色也未变化,只是下令道:“方生,去趴下。”
林方生虽不知师尊用意,还是顺从领命,强忍羞意,趴跪在那云床之上。这等姿势,林方生在求司华钧、征漠面前,做得已是熟了,但如今在师尊面前,竟是紧张万分,战战兢兢。
赫连万城却不曾注意到这许多,只是撩起方生衣袍下摆,将他亵裤褪下,露出小徒弟圆润结实的后臀来:“那合欢符纹,十有j□j是在体内,为师要查验一二,徒儿,不可躲闪,亦无需惧怕。”
林方生听得师尊语调淡然无波,亦是安心里有几分羞愧,低声回答:“弟子省得,有劳师尊。”
便觉一根冰冷修长的手指,慢慢探入。林方生体内极热,那手指却极冷,令得他不禁紧,反倒将那手指夹住了。又听师尊冰冷声音嘱咐:“放松。”他亦随之缓慢调息,令身体松弛,接纳师尊手指。
赫连万城手指动得极慢,一寸一寸,细细抚摸内壁,搜索这等仔细,却是让林方生百味杂陈。只觉那手指缓慢摩挲,刺激得那处愈加敏感,竟是清晰感受到师尊手指每处骨节形状,动作变化。酸麻细痒,难以言喻。
而后又添一指,两指并起,探入得更深些许,摩挲之间,触感更是强烈,却不知师尊触到何处,爆炸一般酸软快感,呼啸袭至,林方生猝不及防,一声惊喘,腰身便软下去,身下孽根,却反倒抬起头来。
赫连万城见他如此反应,两指又在那里来回揉按,林方生一时竟是气息难继,被阵阵愉悦狂潮席卷全身,热流汹涌,孽根愈发肿硬得厉害,那处亦是柔柔媚媚,热烈缠绕住师尊手指。
师尊却依然故我,任他喘息低音,腰身摆动,任他含住手指,蠕动吮吸,只淡淡道:“并非此处。”便放开那一点,往更深处钻探。
手指长度终究不及,再三尝试未果,赫连万城便将长指退出,语气平淡如常:“方生,为师还须查验,忍着些。”
“是,师尊。”林方生颤音作答,依旧趴跪云床,强忍情潮汹涌,就有一根硬热之物,强行撑开入口,徐徐顶入。
动作依旧缓慢,将他体内,寸寸撑开,正因太过缓慢,深入撑开之感,竟是清晰异常。连那粗大之物行进轨迹,形状质感,都在识海里描绘清楚。
俱是,师尊。
林方生气息紊乱,自体内深处生出一股急切热意,才要一动,就被赫连万城扣住腰胯:“不可擅动。”
只是那硕然凶器,长驱直入,攻势和缓,一点燥热似有还无,竟比粗暴贯穿还折磨人,却叫林方生,如何忍得。不由得手肘一弯,俯身趴下,却令得下肢更是高高翘起,扭摆摇晃起来。
赫连万城便沿徒弟背骨,手指轻动,便连续送入十余道剑气,封住林方生行动,就如无形绳索绑缚起来,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此后终于碰到了。
林方生亦是有所感应,比先前更强烈百倍的刺激,刹那间袭来,就如天罗地网,躲闪不能,唯有沦陷。浓烈j□j,铺天盖地,甬道死死咬紧师尊器物,身体却动弹不得,折磨就加倍起来,林方生不由啜泣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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