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恺撒月
待得二人往殿前行去,便是一个身着黄金五爪金龙袍,冷冽如霜;一个身着正红百鸟朝凤袍,温雅如玉。二人并肩而行时,端的是龙章凤姿,天命姻缘。
林方生跟随师尊,先拜天地,再祭先祖,而后乘黑角马车舆绕城,受群臣百姓朝贺。
如此到天黑,方才回了寝殿,却见龙床上大红锦被,洒满红枣桂圆,花生莲子。
床头一对儿臂粗的龙凤红烛,亦是缓缓滴落烛泪。
更有帷帐轻飘,助兴的金欢颜香袅袅升腾。
这等洞房花烛之夜,林方生何曾想过,竟是与师尊一起。
赫连万城已换下龙袍,只着件玄色外衫,露出铸坚实的胸膛,黑发披散,宛若一条黑缎,自肩头流泻而下。
他仍是冰冷容色,竟不见新婚喜悦这等成婚,亦不过是为顺祭祀占卜罢了。
林方生亦由侍从服侍,换下一身璀璨华服高冠,只着素色长衫,侍从又为二人斟酒,道:“请国主,国后饮合卺酒。”
赫连万城端起酒杯,看向林方生,眼神平静无波,竟是猜不出心意。
林方生只得走到桌边,端起酒杯,同他一道将酒饮了。
那酒温和甘甜,几乎并无酒意,滑入腹中,却是暖洋洋烧起来,很是舒服,便叫林方生觉得有些微醺起来。
这般同师尊一起,竟也……无妨。
林方生便觉赫连万城一双手臂环住腰身,亦是配合一般,主动勾住颈项,哑声道:“师尊……”
又朦胧听他吩咐侍从退下,身体腾空,而后却是落入锦被之中。
那些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干果,被赫连万城尽数扫到床下,不多时,二人便已不着寸缕,搂抱一起。
赫连万城道:“为何唤我师尊?”
林方生见他冰冷神色有些许松动,就如往如拥他入怀一般,手指游弋,自后背光滑脊骨,寸寸下移,又在阳关门二穴上重重一按,林方生修长躯体,立时受惊般弹起蜷缩,又被赫连万城强硬压下抻开,强健体魄,便跻身到他腿间。
这些撩拨的手法,更叫林方生坚信此人便是师尊。至于为何师尊会成了天郧国国主,为何会不识得他,其他人又去了何处,自是那六道仙人做了手段。
只是他此时被师尊禁锢怀中,深陷床铺,又被按压要害穴位,热烈情潮,沿脊骨来回流窜,竟是不及思虑,神识亦混乱起来。
只得抓住师尊手腕,哑声道:“师尊便是万城,万城亦是师尊。万城,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此言一出,却见赫连万城霜雪冰寒的双眼之中,陡然亮起一片银光。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果然好冷一定要大补一下啊==
大家记得多穿衣服。
以及师兄怎么那么憋屈,改来改去还是警告!otz
谢谢大家投雷~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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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第五十七章 洞房花烛
银芒璀璨,光华大盛,竟将帷帐外红烛光影也衬得暗淡下去。
林方生猝不及防,被那光芒居高临下,笼罩其中,顿时双目内一片森寒银色,又有一股漆黑,自深处腾起,与那银光搏斗纠缠,二力角逐较量,令双眼几欲炸裂一般疼痛,犹若烧红钢锥,直插眼底。
林方生惨叫一声,通身冷汗涔涔,恨不能用一柄灵剑将头顶砍开。
待得疼痛缓缓消散,眼前依旧红罗帐暖,而那片深深浅浅红绸映衬下,仍是赫连万城雪一般俊美容颜,正凝目注视于他。
林方生不由张口,只觉喉咙干涩,唤道:“师尊……”
赫连万城又俯身下来,漆黑长发垂落两侧,身躯彼此贴合甚紧,缓缓暧昧厮磨,肌肤亦是被丝丝缕缕火热撩拨,柔滑得几欲融化一般。
林方生如坠云雾,只觉有硬物顶在腰间,又觉那人气息很是醉人,便在这片微醺中,微微皱起眉来,仰头看那人俊颜,低声道:“……为何唤你师尊?”
赫连万城自一旁取来个枕头,垫在林方生腰下,拇指却压在胸膛一点,拨弄那温热银环,小指堪堪穿过环中,向上一提,道:“何人所留?”
林方生胸膛脆弱之处被牵扯,疼痛尤为深刻,不由自主,随他牵扯挺胸,腰下却被垫高成迎合姿态,只得勉力以手肘支撑,却觉那火热顶在腿根,缓慢厮磨诱人,却是甘美熟悉,仿若曾经与这人无数次重复这般动作。
他气息紊乱,却只得慌张摆头,脑中有零碎泛紫的身影忽远忽近,仔细去看,却又一无所有,只是胸口一疼,茫然若失,摇头道:“已然……不记得了。”
赫连万城垂下眼睑,把玩揉捏那两点肉粒,直至那两处又硬又肿,又道:“既已嫁朕,前尘尽抛,不必再想。”
林方生难忍那撩拨,只觉酸麻肿痛,酥热麻痒,尖针一般自胸口一点贯穿,往骨髓深处里钻去,胯间尘根夹在二人腹间,亦是点点硬涨起来。
又难耐撩拨,挣扎扭曲,要自赫连万城手中躲开,反倒仿若迎合一般,挺腰碰撞在他侧腹,却觉那刚硬筋肉,竟是结实如铁铸一般,倒叫他撞得一疼,又软下腰身,落在枕头上,只得握住赫连万城手腕,欲将他蹂躏胸膛的手指拉开,抽口气应道:“是……师、万城……”
赫连万城冰寒气息又是一缓,将他乱动的双手扣住,交叠扣在头顶,林方生被他强健体魄覆盖,压得动弹不得,只觉手腕上细软织物缠绕,竟被束缚起来。
赫连万城将他手腕绑牢,又取一条拢帐的金丝细绞绳,把他双手再固定床头镂空木雕之中。
林方生被束住双手,下肢又垫高,毫无防备的姿态,就如待宰羔羊一般,不由全身紧绷,如临大敌地望向国主。
赫连万城只道:“莫怕。”
已将他双腿分开,又取来床头一个玄色鎏金的六角瓷盒,挖出一点青色琼脂,轻轻涂抹在身后入口。
那冰凉黏滑之感,激得林方生哑声喘息出口,却被赫连万城扣住一边大腿,躲闪不得,那琼脂受热,便散出阵阵幽香,犹若青莲一般,将那金欢颜香气亦压下一筹。
凉滑琼脂亦被送入入口内里,被赫连万城细细涂抹个遍,那般滋味,前所未有。林方生亦是识海迷蒙,只觉那根手指进进出出,勾起无穷欲念,竟连那些粘稠水响,亦是j□j万分,引得他耳根烧红,玉白肌肤如今细细覆盖一层薄汗,那处竟是将他手指含住,羞涩吮吸起来。
赫连万城送入两指,只觉内里细滑柔腻,又有阵阵吸力,将他手指愈吞愈深,却突然抽了出来。
那处骤然一空,林方生顿时难耐闷哼,欲待挣扎,手腕却被束缚,只得曲腿贴在赫连万城劲瘦腰间,磨蹭勾缠。
赫连万城却不动,任他急急磨蹭,只调整姿势,将火热尘根,顶在林方生身下那处入口,缓缓撑开一点,便即不动,竟将这临门一脚,生生停下。
林方生才要得抚慰,如今骤然落空,只觉入口被浅浅撑开一圈,熨烫粗硬,叫那一圈周围皮肉,腿根臀侧,亦是忍不住瑟瑟发抖。内里却火热难受,空虚得仿若要抽痛一般。
更叫林方生难忍挣扎,呜咽喘息,曲腿踩在身上人腿上,要将人推开。
赫连万城自然不肯如他所愿,只将他足踝拉高,仍是浅浅埋入,轻轻抽动,每每只以毫厘之差,入得更深一些。
更叫林方生有被侵犯之感,只觉那火热巨物,将身体一寸一寸,强行撑开,却不觉太多痛楚,反倒有强烈快意,浓烈堆积,烧得腰间几欲软瘫,若非身下有软枕垫高,早就难以维持这等姿势。
退不能,进不得,纵横披靡,方寸磨砺,尽皆被对方掌控,林方生恍惚错觉,仿若离岸的鲈鱼,正被一根火热铁棍,丝丝抵蹭,寸寸贯穿。
细碎喘息低吟,终自林方生嘴角泄出,竟是连脚趾也蜷紧起来。
赫连万城亦在这漫长侵入中渗出汗来,自额角滴落在林方生胸膛,又被烛光映得光绚烂,诱人入口。
漫长责罚一般的侵入,终究以一记狠厉顶撞,宣告尾声。林方生不及回神,直被那一撞送入云端,泄出一声长长低吟,修长身躯紧绷如弓,将入侵异物紧紧交缠,孽根却是阵阵抽搐,火热溢了。
待他自云端回神,只觉一身瘫软无力,腰腿酸痛不已,竟如凡人一般,气虚体弱了。
那适才卖力绞缠异物的内侧,更是钝痛火辣,粘稠难忍。
只是赫连万城雄壮器物,依旧深埋,且壮实强韧,丝毫未见疲色,又在他火热体腔中,由缓至疾,由弱到强律动起来。
林方生眉峰起,余韵未消的腔体内又被磨砺,泛起阵阵近似痛感的快意,又垫得腰臀高挺,更便于赫连万城俯身压入,顺畅无比。
正喘息间,林方生突觉下肢又被托高,竟离了软枕,被那国主托住臀下,一身重量,只靠肩头同赫连万城手掌支撑,不由得两腿用力,勾住他腰身,虚悬之感,却因体内被楔住不得脱身,才欲开口时,又被赫连万城猛力一撞,不知顶在何处,林方生顿觉腰身酸麻,火热酥软,不由呜咽出声。
又在汹涌接连不断的顶撞中,开口尽是破碎之音,不能成句。
林方生只觉这般虚悬,全然无从躲闪,硬生生受国主粗暴征伐,次次冲力,亦是尽被内壁吸,全无半分遗漏。
一时顶得狠了,他便哑声啜泣,纵使想唤一声名字,也是不能。只觉钝痛中有快意,快意中有酸麻,酸麻中却又是无尽刺痛。
种种百味,只折磨得他欲生欲死,又是一声**长吟,泄出来,在赫连万城小腹涂抹出一片湿滑。
接连两次登顶,叫林方生指尖里都塞满倦意,勾缠的双腿亦是维持不住,汗湿滑腻地跌落下来。
已是气喘吁吁,胸膛起伏,扯得胸膛两点坠坠胀痛,骨节分明的肩头亦是凌乱耸动,只得哀求道:“够了……”
赫连万城微微摆腰,却缓缓拔插一次,语调仍是平缓无波:“不够。”
林方生亦察觉到那硬物反倒更粗壮几分,撑得原本适应的通道再度有些胀痛,一时间气息紊乱,却是再说不出话来,水汽氤氲的双眼,却带着几分哀求望向赫连万城。
赫连万城却只微微俯身,在他眼皮轻柔落下一吻,而后将他翻过身躯,又再度沉下,徐徐压入。
林方生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只得俯卧大红锦被中,任那凶器肆虐闯入,凶悍顶磨,不知餍足索求。宽敞结实的龙床,也受不住国主这等霸道征讨,床脚晃动,发出嘎吱响声。
林方生早已疲倦已极,却仍被赫连万城持续粗硬的火热压榨出最后一丝力,孽根竟陷在锦被中,又有些发硬肿胀起来。
不料赫连万城却停下片刻,探手握住他那半硬尘根,把玩几下,又道:“若是再泄,恐会伤身。”
竟取一根素色丝绦,将他孽根牢牢裹缠、绑紧。
前憋后胀,却叫林方生眼角水汽,终是凝聚成形,滑落下来,唯有勉力摆腰挣扎,又被赫连万城扣住胯骨,强拖回来,更是加重力度,粗暴顶撞,竟是不带丝毫怜惜,要将那绵软潮热的通道定穿方才罢休一般。
林方生痛楚难当,却又觉情潮铺天盖地,火热烧灼,快慰浓烈,只得啜泣哀鸣,直至嗓音嘶哑难明,干裂渗血,只求那层层情潮快些过去,孽根鼓胀,竟是被勒得发紫,却不得宣泄,只得生生忍住,竟连脚趾腿根都颤抖起来,痉挛阵阵,身后火热身躯,强硬顶撞,竟如野兽一般,叫林方生全然失控发狂。
直至天欲破晓,东方泛白,林方生才觉钝痛通道中,骤然一阵火热,熨烫之下,不禁哑声惊喘,几近变调一般,小腿绷得笔直,内壁绞缠时,情潮灭顶,紧缠孽根的素色丝绦已是湿透,点点渗出水来。
待得赫连万城自他身后退出时,林方生只觉眼皮千钧重,手指尖亦是动不了分毫,通身气力全无,昏睡过去。
赫连万城松开他手腕束缚,又将人重新圈在怀中,眼神清冷,却有一种深厚难言的情绪,蕴含其中。
又低声唤道:“方生。”
林方生却是沉睡不醒,半点反应也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遇到**抽了……z转半天圈圈发不出来==
先发了又要改师兄那章z
谢谢投雷ua~足足一章肉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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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第五十八章 前朝遗孤
公冶明镜与夏进依旧镇守朱雀门,随无界入侵,性命攸关,魔物又聚集门外,企图闯过。只是朱雀门狭窄,若是只守门、不深入,三方联军自是游刃有余。
公冶明镜派出无数探子集消息,却在距离镇魔塔十里外,再深入不能。
那边魔气冲天、阴影攒动,正是阴森环伺,欲待那几人出塔之时,夺取神龙令。
陈昌又送来今日密报,见天子查阅后,仍是面色不虞,便知今日亦是一无所获,低声道:“陛下,万剑门个个俊杰,掌门更是化神巅峰,又有剑神枪在手,便是那渡劫大能,轻易也动他不得,座下弟子亦是个个出色,若万剑门亦无法夺到神龙令,只怕……”他见公冶明镜脸色一沉,犹豫片刻,仍是大起胆子,又续道:“请陛下早作决断。”
公冶明镜道:“千目山庄尚在设法,我等静观其变就是。你且退下。”
陈将军见天子固执,只得闭口退出军帐。又望向天际隐约黑影,只觉心头一块沉甸甸大石,却是日益沉重。
镇魔塔外,如今已是群魔环伺,黑云汹涌,若是极目远眺,亦可见天际一道深沉黑影,正是无界侵蚀。黑影之外,空无一物,天地万物,消失无踪。
穆天降亦入塔中,沿路斩杀魔物,又冲上第四层,便见空旷镜厅中,六道真人正懒懒斜倚在玄色兽皮的软塌上,数百面八卦镜悬空环绕四周,载沉载浮。镜中银光璀璨,隐隐有影像晃动。
便有一面八卦镜陡然间银芒大盛,自中间清脆裂开。
惨呼声自镜中传出,有个青面獠牙的魔将自镜中跌出,却已然元神尽毁,双目茫然圆睁,气息全无。
正是四魔将罗,此刻却是至死也未曾知晓发生何事,死不瞑目之相。
那镜中世界,几可乱真,若是分不清真假,神魂心智,皆被吞噬,再活不下来。
只因幻梦皆是人心贪欲映射,美梦成真,又有几人愿意醒来?
六道真人这镜梦之阵,便是大罗金仙,亦难破解。
千年之前,穆天降早已领教过厉害。若非他年少经历种种苦难,心性惊人,又执念极深,只怕也是闯不过去。
如今……却又要再经历一遍。
穆天降缓缓步入镜阵之中,虽无笑意,语调却略显和缓,似是见了故人一般:“千年未见,六道仙人依然美艳如昔,穆某幸甚。”
六道见他近前,亦是笑道:“昔日黄口小儿,如今也习得巧言令色,真真是岁月如梭。那神龙令于你再无用处,为何再进塔来?”六道凤目半眯,缓缓笑开,又是一片风情万种,“可是为了那故人而来?”
穆天降亦是直言道:“正是。”
却听那女修叹道:“昔日你闯塔之时,七情未消,一心一意,只牵挂那一人。可那人现下,情丝纠缠,难理头绪,你本七情断绝,尘业了尽,自当潜心修行,以应天劫。又何苦再涉泥潭,自甘深陷?”
穆天降听她语重心长,字字恳切,面上却无半分动摇:“六道仙人,又为何守塔?”
那六道本是上界仙人,只为一句承诺,枯守镇魔塔,十万年来,从未动摇。昔日也是见穆天降年少热血,执拗单纯,又眷恋极深,故而有些好感。
被穆天降如此一问,不由哽住,继而粉面含霜,柳眉倒竖恼怒起来:“你这小儿,我不过好心劝几句,你却揭我软肋。罢了罢了,随你执迷不悟,与我何干。”
穆天降知她又忆起伤心事,不再打扰,拱手道:“得罪。”
身形一闪,已没入一面八卦镜中。
六道仙人却视线转移,落在镜厅顶上。那光滑镜面上,竟缓缓浮现出一截巨兽骨骸,风霜岁月里,已渐渐石化,再看不出往日巨龙神威,不过是截苍灰岩石罢了。
天郧国都,正是黄昏时分,夕阳斜照,映得窗外红花绿叶一片橘黄。
林方生不料如此疲惫,一觉竟睡至黄昏,不有些羞愧。
又懒懒坐起身来,虽在昏沉中被清洗干净,通身清爽,却仍觉腰身阵阵酸痛,竟连走动两步,亦是行动艰难。
有内侍随侍在侧,见他身形不稳,便不动声色跨前一步,扶住林方生手臂,恭声道:“国后仔细脚下。”
林方生不心中苦楚,他竟成了这等孱弱之人。昔日纵使……
昔日……
却是何日?
林方生欲待回想,却只觉满目银光,脑中又阵阵刺痛起来。
只得任由侍女为他穿衣,顾左右而言他道:“国主在何处?”
内侍总管在一旁答道:“启禀国后,国主尚在御书房中,只说国后何时醒了,何时去寻。”
林方生略点头,道:“引路。”
内侍上前搀扶,他只是摆手挥开,强忍腰腿酸痛,跨出宫门。正是初夏时节,日头西斜,四周景致极佳,树影婆娑,百花绚烂。
门口却有软轿相候,林方生又是皱眉,道:“若是路远,为何不备马?”
内侍总管道:“启禀国后,御书房离荣瑞宫并不远。”
“既如此,步行便可。”林方生便看向一旁侍卫,下令道,“引路。”
一行人浩浩荡荡,便进了御花园,迎面就由凉风拂面,一个碧波千顷的荷花池映入眼中。
如今正是莲叶田田,几朵红白粉莲,在碧绿叶片中含苞待放。
林方生行至池边,忽而水波晃动,绿叶左右分开,却自水中钻出颗红滟滟的蛇头来。
那蛇头却生得古怪,红鳞宛若宝石雕琢一般熠熠生辉,黄金杏眼带着森然之意,头顶两侧微微隆起,仿若将化为龙角一般。身子有成人手腕粗细,正高高探出水面,一双金色蛇眼牢牢盯住他。
林方生不由一惊,便后退两步,那红蛇便往前移动几分,竟似要凑到近前一般。
顿时有十七八根长竿绳套自林方生身后伸出,将那红蛇驱赶回池,蛇夫长则上前跪下,惶恐道:“卑职死罪,叫国后受惊了。此乃我天郧镇国灵兽,赤火灵蛇,颇有灵性,只是脾气暴烈……”
林方生道:“无妨。这圣兽可有名字?”
蛇夫长也是个乖觉的,闻言立刻道:“圣兽并无名字,求国后赐名。”
林方生沉吟道:“不如唤作小钧。”
蛇夫长大喜,道:“此字重逾千均,正合灵兽镇国之意,谢国后赐名。”
林方生颔首,便离开莲池,又随引路内侍跨过浮桥,往别处行去。
偶尔回头,却见那红蛇在池中探出头来,凝视他所在之处,久久不肯转开视线。
不觉生出几分不舍来,又朝它扬声道:“小钧,我改日再来看你。”
如此那红蛇方才没入水中,失了踪影。
侍从们见此奇景,莫不感叹,国后不愧由上天亲选,竟连灵兽初见,亦是如此亲善眷恋,而后传得沸沸扬扬,却是后话。
过了莲池,又穿过一片竹林,这便到了御书房。
早有内侍守候在殿外,见林方生抵达,立时入内禀报,不过片刻,又喜气洋洋出得门来,道:“国主有请。”
林方生便随他进了御书房,其他人等,却候在外头。
赫连万城一身素色长衫,立于龙案前,手执狼毫,笔走龙蛇。
黑发心束起,用白玉簪固定,宛若冰雪雕就,雕细琢,却冷冽刺骨。
见林方生靠近,他便放下狼毫笔,问道:“可曾识得?”
林方生视线便落在那白宣上。
正是熟悉字体,谨严端方,却锐意逼人,写道:“太素皓皓,命之日道。太素之时,神往营之,道乃生之……”
心中不由一动,依稀忆起,幼时启蒙,两个垂髫小儿,一个九岁,一个不过七岁,摇头晃脑,口齿稚嫩,所念者正是这篇《太素经》。
赫连万城见他沉吟,又道:“怎的?”
林方生摇头,重又看去,道:“陛下笔力雄健,叫人叹服。”
赫连万城冰寒气息稍缓,却是伸手抚摸他头顶,道:“如今成婚,应唤我夫君。”
林方生一时耳根发热,避开国主视线,又道:“国、夫、国、国主唤我来有何事?”
赫连万城听他连番改口,竟是微微一笑,仿若冰山顶上一缕阳光闪烁,竟叫林方生看得失神。
恍然见,又被国主拉入怀中,内侍会意,悄无声息将龙案上宣纸笔墨走,退出书房。
赫连万城又将他压在龙案上,微凉手指捏住下颌,柔软嘴唇已贴合一起,低声道:“无事。”
林方生腰身僵硬酸痛,被压在龙案上时,更是雪上加霜,不由皱眉抽气,握住赫连万城手臂,白了脸色道:“国、国主,不可纵欲。”
赫连万城却已松开他腰带,又将亵裤褪下,扔在一旁,道:“尚在新婚,纵些也无妨。”
而后却不肯再听他拒绝,舌尖撬开唇齿,卷缠勾舔,另只手却隔着袍摆,握住林方生尘根,把玩捋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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