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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恺撒月
数百内门弟子亦是齐心合力,声浪如潮,一**自试炼场,一直传到山脚下:“恭迎掌门归位!”
赫连万城略一点头,便入了议事堂,待众人分主次坐下,方才道:“不过数年未归,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征漠含笑不语,只望向师弟。
林方生心中欢喜,却是恭顺行礼,种种理由,百转千回,到得嘴边,却只剩一句:“弟子……弟子心中欢喜。”
如此口舌笨拙,却足见赤诚,倒引得在座长老们,个个展颜笑开,又纷纷询问魔界之事,倒由炎夜代为开口,一一答了。
这般言谈时,又听内门弟子来报:“庆隆镇国将军陈昌求见。”
林方生心中一动,与征漠对视一眼,却听师尊已然允了,“有请。”
陈昌身着玄色绣团蟒的锦袍,如今人到中年,却是愈发悍,气色也是极佳,大步走了进来。一边行礼,一边豪迈笑道:“赫连掌门为人界安危,镇守魔界十二年,我等感激不尽,如今顺利归来,陛下亦是欣慰不已。”
赫连万城仍是略一点头,“份内之事。”
林方生却看向陈昌身后,那一对年纪不过十岁,眉目清隽,腰身挺拔,面容严肃的小童,不由心中一跳。这二人容貌举止,若是乍看过去,竟是一模一样,宛若镜像一般。
陈昌寒暄完毕,奉了礼单后,却露出个赧然表情来。咳嗽两声,方才开口道:“末将这次自告奋勇,代天子前来贵门恭贺,实则……尚有个不情之请。”
他见赫连万城允了,这才朝那一对小童使了个眼色,那二人亦是冰雪聪明,有模有样地撩起小小衣摆,跪在赫连万城与林方生面前。又嫩声道:“晚辈陈天/陈明,见过赫连掌门、各位仙师。”
一板一眼,竟是礼仪完备,丝毫未曾犯错。小小年纪,气度沉稳,待成年后,定是两个玉树临风的世家公子。
陈昌方才道:“末将这对犬子乃是双生,今年十岁,若能拜在林仙师座下,便是一辈子修来的福分,还请仙师……”
那陈天与陈明亦是朝林方生恭恭敬敬行礼道:“请师尊成全!”
林方生未曾料到有此异变,怔然道:“为何……定要拜我为师?”
议事堂外一缕薄金色阳光,正正自窗口映照进来,落在陈天、陈明二人俊秀脸上。
那二人抬起头来,正笔直注视于他,笑容温柔,却不带分毫孩童稚嫩,眼眸深处,亦是泛起一层沧桑深紫来。(全文完)





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66、番外一 天明之章(一)
玄昌灭国那一日,正是穆天降九岁生辰。
天家子弟无童年,穆天降母妃亦是受帝君厌弃,竟连诞下麟儿之时,亦未能得天子一顾。
宫廷深深,人人有心计,惯会捧高踩低。更叫穆天降小小年纪,就已遍尝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穆天降六岁之时,依例入太学监,与母妃分离。那玄昌天子生养众多,单是与穆天降同龄的王子公主,就有六、七个之多,故而不得宠如穆天降者,竟是自出生至今,亦未曾得见天颜。
穆天降亦不如何自苦,只每日勤奋苦读诗书、修习武艺,又得贴身侍卫林颂照顾,只愿早日成年,做出些事业,方才好叫母妃过得轻松些许。
只是他这等小小心愿,亦未能成真。
穆天降八岁那年,玄昌朝四周乱象已起,那公冶一族自恃真龙后裔,在大渊起兵,军队势如破竹。
玄昌王朝之中兵荒马乱,人人自危,谁还顾得上后宫一名失宠的妃嫔?
故而母妃沉疴难愈时,穆天降跪在天子议政的朝阳殿外,祈求父皇网开一面,允他入宫见母妃一面。
只是那时玄昌帝军才吃败仗,皇帝一腔怒火,无人敢拿这点小事烦扰于他。
穆天降在殿外跪了两天两夜,所等到的,不过是母妃的死讯。
那日天色晦暗,傍晚更下起雨来。深秋阴雨,冰冷刺骨。穆天降小小孩童,哪里受得住,被林颂抱回太学监当晚便高烧昏迷。亦是林颂衣不解带,整夜看护于他。
若是没了林颂,只怕那一场昏迷便会要了穆天降小命。
待穆天降醒转之时,生他养他,温柔清丽的母妃,却似这片宫廷深海中一颗水泡,无声无息消失,竟似无人知晓一般。
穆天降亦是自此始,对玄昌王室,再无半分眷恋。与他相依为命者,不过一个林颂而已。
不过一年时光,公冶大军已破城而入,斩杀穆王朝天子,玄昌灭,庆隆立,王都烈焰,宛若修罗地狱里的恶鬼肆虐大地,将王宫妃嫔,尽皆吞噬。
那时林颂亦不过十九岁,只因穆天降惯不受宠,在太学监中所住之地亦是偏僻冷清,却叫破城的叛军轻忽了过去。林颂背负穆天降逃出宫外,又换了平民服饰,伪装成舅甥二人,混入难民当中,竟一路逃亡出玄昌国境。
那庆隆开国皇帝亦是杀伐决断,心狠手辣之辈,为斩草除根,誓要灭尽穆王室最后一丝真龙血脉,竟将宫中尸首一一清点对照,就连出生低微、不受宠的王孙贵族也尽皆斩杀。
穆天降亦是被全朝通缉,林颂只得带他一路逃亡,个中苦楚,一言难尽。
最后更是穿过妖界,混入魔界之中。
一晃,便是八年。
穆天降如今十七,历经风霜,却显出比少年人更为沉稳的气势。
他此刻一身短j□j衣,头发高高竖起,正立于漆黑山崖之下,手中一柄鬼头大砍刀,乃是夺自欲杀他的某名魔修。这少年生得容貌俊美,眼神却毫无生气,犹若打量死物一般,落在前方一头足有两人高的独角白犀身上。
那白犀亦是狡猾,张口一声怒吼,便趁震慑人心时吐出几道闪电,往那少年袭去。
穆天降眼神虽冷,行动却是利落,犹若大鹏展翅一般飞身跃起,牢牢踩在岩壁之上,那几道闪电便打在他脚下,竟将坚硬岩块击碎,飞溅出无数火花石屑。
而后少年在空中宛若鹞子翻身,华丽优雅,轻巧落在白犀后背,反手一刀,在后颈上砍出一道深长血痕。
带紫气的血水宛若瀑布一般,淋了少年半身,将他一张玉白俊颜,染得犹若修罗夜叉一般煞气腾腾。
穆天降并不闪躲,任那血瀑喷淋而下,只稳稳屈膝,踩在白犀后背,又紧握犀角,任那白犀雷霆万钧地往山壁狠狠撞去,惊天动地嘶吼不已,竟似连这片地面亦随之震动起来。
穆天降岿然不动,再度挥刀,狠狠砍在白犀颈侧,手起刀落,招招狠辣。血雨肉沫随白犀奔跑的劲风,点点落在他脸颊和衣衫之上。
那白犀又痛又恼,却无论如何奔跑也甩不开这附骨之蛆,终究力竭,又往前挪动两步,气喘如牛,最终轰然倒地。
穆天降方才落地,见那鬼头大刀已然砍得刀刃卷起,便随手扔了,又自小腿裹腿中拔出一柄匕首,开始将这白犀扒皮剔骨,又割下珍贵犀角,待他日入魔修市集之中,还可换些药材衣物。
正忙碌之时,却见山崖顶上跳下一条修长人影来。
却是个神色温和的青年,不过二十七八年纪,黑眸宛若温泉中的珍珠,视线落在穆天降身上时,和暖犹若春阳。
穆天降见林颂归来,将匕首往白犀肉上一插,也不管自己一身血腥,就往那青年身上扑去,林颂赶忙扔了手中包袱,双手接住,却仍是连连后退几步,方才稳住身形,环抱着几欲与他同高的少年,一面抚摸穆天降头顶,一面温润笑道:“不过半月未见,你又长高了。”
穆天降却放肆揉他腰侧,道:“不过半月未见,你却又瘦了。”
林颂来去匆匆,将他二人这几月积攒的魔兽皮革骨骸,带去附近市集里交换些财物,既防备魔修突袭,又需掩藏行迹,委实是有些辛苦。
他只当穆天降小孩心性,虽觉他有些过分亲昵,却也不甚在意,只是腰侧被揉得敏感发痒,便笑着把少年手腕拉开,自储物囊中取出一柄乌金色的长剑,递给穆天降道:“此剑乃融玄金与寒铁所造,坚固异常,又可融灵力,结丹之后亦可使用。”
穆天降接过长剑,沉甸甸的沁凉手感,顿时叫他爱不释手,紧握剑柄,又以灵力灌注之,那乌金剑身顿时光芒四射,暴涨出湛紫色剑气来。
顿时头顶传来锐利金属折断之声同某人大喝:“小心!”
他已落入那人怀中,温暖坚实,却一如记忆,不曾有分毫改变。
只是一抬头,却对上林方生阴沉脸色,额头上亦是被重重敲了一下,顿时火烧火燎,疼痛起来。
他那双生的弟弟陈明亦是脸色惨白,手中握着半截断剑。
方才若非林方生及时拦下,只怕陈明那一剑就已斩上头顶,如今他不过筑基修为,天灵若破,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
林方生见他仍在怔愣,更是怒从心头起,冷道:“陈天,这几日你神思恍惚,全然不用心练剑,倒是为何?”
陈天心道,你整日在本座面前以传授之名,行勾引之实,却叫本座如何用心练剑。
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半分,只是乖巧低头道:“弟子知错。”
这却有些冤枉,林方生虽知晓这二人转世,只是这陈天陈明,与昔日通天圣主、庆隆天子,全无半分相似,故而只将这二人当作寻常弟子对待,何况这二人如今不过年方十四,正是懵懂年少,林方生何曾想到,陈天会生出旁的心思?
此时见他乖巧认错,方才消了些气,又道:“既如此,为师罚你去百戮堂思过三日,服也不服?”
陈天见他故作严厉,少年老成,摆足了师长威风,不由心痒难耐,却无奈如今年少体弱,权且由他嚣张,仍是肃容行礼道:“弟子自然是服的。”
林方生又冷哼道:“孺子可教,那便去罢,晚膳也了。”
陈明不忍,在一旁恭顺道:“师父,哥哥如今年少体弱,只怕挨不住饿。”
林方生脸色一沉,却仍是改口道:“晚膳你与他送去。”
之后又吩咐一句:“你二人留在此地,各自挥剑一千次后方可回去。”
如此吩咐后,方才将他二人留在归剑峰,自行去了黄琰堂,与众长老议事。
归剑峰乃林方生结婴之后,由门中分配的居所,距离淬剑峰及师兄如今所居的炼剑峰不远,如今只得林方生同两名徒弟居住。
陈氏兄弟目送林方生离去之后,对视一笑,俱都遵从师命,在归剑峰后山空地上,一板一眼挥起剑来。
这般岁月平和,与世无争的日子,一过就是五年。
陈天忆起他身为穆天降之时,千年岁月,虽高踞圣主之位,睥睨苍生,却不及这短短十九年过得快活。
身为陈昌嫡长子,上有严父慈母,下有弟妹成群,每逢新年,林方生亦会送他兄弟二人回镇国将军府与家人团聚,享天伦之乐。
而身为万剑门掌门亲传一脉,陈天亦是受尽关爱崇敬。
却叫他封冻伤口,在回温之中,深切疼痛起来。
林颂所赠那把玄金寒铁剑,早在他夺轮回盘,唤回林颂魂魄之时,与二人因缘一同做了祭品,而现如今,林颂不复存世,穆天降,亦是不在了。
唯有林方生同陈天而已。
陈天视线偏转,落在一旁,不由暗自皱眉,只怕,还要算上陈明。
这少年与双生兄弟坐在房中,暗自纠结时,已听见院外奉剑童子道:“恭迎长老回峰。”
而后便是林方生那热烈温暖的火属剑气传入院中。
林方生这一次自北溟海回来,竟是停留足足两月方才折返。
才入院中,就见两个徒弟已恭恭敬敬候在门口道:“恭迎师父回峰,这一次去得当真久了些。”
林方生这一去两个月,正是司华钧突破九阶之时,这一进阶,更是龙虎猛,颠鸾倒凤,拖着他缠绵床榻,贪欢享乐,竟连时日都忘了。若非安海有要事禀报,打断二人,恐怕林方生至今尚不得回转。
故而听这二人一提,竟有几分心虚起来。
只得随意应了一声,径直回了厢房。
陈天陈明亦是猜到几分,如今却在对方脸上看见决绝之色,遣走童子,又反锁院门后,亦是跟随林方生进了房中。




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67、番外一 天明之章(二)
那二人入得房中,却未曾见到师父,只听闻从后院温泉中传来水响,一时间,竟是气氛旖旎,叫人有些心猿意马。
陈明咳嗽一声,便整理衣冠,欲往后院行去,却被陈天摁住肩头,冷道,“不可擅闯,小心师父生气。”
陈明不悦,斜挑一边眉毛看向兄长,“堂堂魔尊,怎的转世后如此胆小。”
陈天冷嗤,却是伸出两指,在昔日皇帝,如今的胞弟额头上一弹,傲然道:“本座往日傲慢,却是有底气的。如今你我不过凝脉,方生……咳,师父却已结婴多年,若不谨慎行事,惹了师父厌弃,只怕又要熬上几百年。”
陈明闻言,不由垂头丧气,道:“若是如此,该如何行事?”
陈天却是缓缓露出个成竹在胸的笑容,低声道:“山人自有妙计,附耳过来。”
二人便悄悄议定后,依计行事。
林方生沐浴之后折回厢房,就见这两个徒弟一脸殷勤,陈明双手奉着玉骨瓷的茶盏,恭敬道:“师父一路风尘,辛苦了,弟子为师父沏了壶灵雾茶。”
林方生虽有些疑惑,却仍是接过茶盏品了一口,那灵雾茶品相甚佳,香气清雅,入口回甘,这才有些赞许点头:“茶是好茶,难为你有心。”
陈明自是大喜,道:“不敢当,弟子一心所求,不过是叫师父更快活一些罢了。”
陈天此时亦是捧着细软白棉巾上前,为林方生擦拭湿发。只是这魔修两世为人,皆没学过伺候人的本事,此时动作,却是有些不知轻重,笨手笨脚。
林方生却见他容色严肃,曲意讨好,不由心下一软,面上却沉了下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二人可是闯了祸?”
林方生此言,可谓是虽不中亦不远矣。
只是这天、明二人却是一脸无辜,陈天道:“师父多虑,我兄弟二人只是两月余未曾见过师父,思念日深,情难自禁。”
陈明亦是附和点头,又道:“师祖如今潜心剑道,非寻常人等不能得见;师伯亦是为门中上下,各色事务忙碌不已,我兄弟虽无法为师伯分忧,却也不敢随意打扰……故而修炼之事,如今积累了许多问题,还求师父指点。”
言语之间,竟是有点饱受冷落的委屈。
林方生方才神色和缓,又有心补偿,询问道:“何处有疑问?”
陈明便与陈天对视一眼,道:“弟子在凝脉五层停留已久,却迟迟无法突破,但凡运功,只觉灵力在关元、中极、曲骨三处穴位中,阻塞难行,竟是无法打通,故而,灵力运行,却行不了小周天。”
林方生听他说得如此严重,不由皱眉,手指搭在陈明手腕,灌注一道灵力,顺经脉一路探查,待到关元穴时,更是慎之又慎。
却听陈明一声闷哼,脸色骤然转白,冷汗亦是颗颗滴落。
如此愈叫林方生紧张起来,道:“去床上躺下,为师要检查。”
如此便是成功过半,陈明面上却丝毫不见喜色,仍是惨白颓然一片,道:“不敢劳烦师父,叫师兄动手即可。”
陈天见他故意推托,心中不满,面上却还是一派顺从,上前站在床边道:“师父,就让弟子为弟弟检查吧,请师父从旁指点。”
林方生皱眉道:“这等大事岂可轻忽,你且在一旁看着,若有不明之处,再问不迟。”
又叫陈明俯卧床上,挽起袖袍,玉白有力的手指,轻轻放在少年后腰上。
陈明虽年方十九,却是天天勤修不辍,剑修重锻体炼心,故而躯干挺拔笔直,肌理亦是坚硬有若铁铸。
林方生只觉隔着一层布衣,仿若触碰到正烧灼的铁块一般,不由皱眉道:“为何如此紧张,放松下来,为师为你打通穴道。”
却见陈明不语,反将脸埋入被褥,只从披散黑发之间露出一点绯红的耳根来。
林方生仍是神色沉静温和,指尖一点灵力,自后腰神阙穴灌入,略微强硬往下一路游走,过气海,穿石门,眼看就要抵达关元穴,却听陈明一声低喘:“师父……不可……”
声音之中,竟是包含压抑痛苦。
林方生只得撤除灵气,道:“如何?”
陈天却在此时,上前一步,坐在林方生身后道:“师父,请容弟子一试。”
见林方生允许,他却先抬起手指,贴合在林方生后腰,指尖灵力,亦是穿透衣衫皮肉,灌注关元穴,却似掌握不好力度一般,火热灵力溢出关元,再纵深往里,便刺入合欢符纹之中。
关元穴本就敏感,符纹再被如此一激,顿时有强烈情潮涌起,林方生手指紧扣,白皙肌肤亦是泛起薄红之色,气息便也乱了。
陈天却仍是以手掌贴合在林方生后腰,另只手却将他挽入怀中,低声笑起时,火热鼻息喷洒在耳垂上,又声音暗哑,低沉如长枪掠阵时,带起的隆隆风声,“师父,徒儿可做得对?”
陈天虽不过凝脉初期,却有千年修行经验,对灵气运用之灵巧,堪称极致,指尖那火热灵力有若针扎一般,穿透皮肉,不轻不重正扎入符纹之中,更是勾起那贪婪符纹欲念,叫这平时古板严肃的师父,在怀中软成一汪火热春水。
林方生待要挣开,却已被陈天勒住腰身,往床上倒下,陈明亦是起身,与兄长一前一后,挟持住师父。
火热硬物亦是一前一后,顶在林方生下肢上,叫他又羞又恼,却苦于符纹被彻底唤醒,欲念横生,手足尽皆失去力度。
那兄弟二人既已得手,自然不肯客气,相携着把林方生衣衫剥除,露出一具劲瘦修长的身躯来。
林方生看着这二人自幼长大,从十岁小童长成如今青壮男子,眼看着稚嫩之色一点一滴自面前这张脸上剥离。如今却以这般暧昧的姿势相拥一起,竟生出背德之感来,不由用力挣扎,要自这二人怀中挣脱,又怒道:“孽徒!怎可对师父……呜……”
斥责之语才出口一半,就已被陈明唇舌堵上,更是肆无忌惮勾缠吮舔,辗转深吻起来。
陈天亦是一手握住他孽根把玩,又绵密吻他后颈肌肤,却见背脊上一个新鲜齿印,不由微微皱眉,道:“那妖孽竟敢在师尊身上留下伤来。”
不容林方生分辨,已在同样位置狠狠咬下,竟是皮肉破裂,涌出鲜血来。
林方生痛得倒抽口气,却觉这痛楚中有莫名酥麻,竟连符纹亦是欢喜无限,自觉自发地湿润了通道,竟连不知谁人的手指侵入,亦不觉干涩,唯有难平的痒意,自指腹摩挲之处扩散至脊椎,竟叫他体腔内侧痒得难以忍耐,只得扣紧陈明手臂,粗喘起来。
陈明任林方生手指掐住手臂,那般用力的微微刺痛,就宛若需索一般,叫他更热烈几分。
唇舌纠缠时火热鼻息亦是彼此萦绕,良久方才恋恋不舍分开,沿林方生嘴角点点下移,火热嘴唇划过颈侧,锁骨,胸膛,将林方生每一寸肌肤细细吻遍。
这般温柔亲吻,包含怜惜、隐忍与情热,却叫林方生更觉热潮汹涌,被撩拨至极限,直至身后被陈天一柄凶器粗鲁贯穿时,方才长长一下嘶哑喘息,终是发出声来。
陈天却于沉迷中,露出喜怒难辨的神色,只是扣紧林方生胯骨,猛烈纵身,狠狠顶撞在脆弱内壁上,咬着牙,一字一句低声道:“师父这弱点,当真好拿捏。若是被那些心怀不轨之徒知晓,却如何是好?”
强硬冲撞却抚慰了先前被他灵力故意撩拨起热情的符纹,肉刃粗暴磨砺,次次钻心蚀骨,林方生竟觉出几分被砸得狠了的钝痛来,反倒叫内侧的痒意缓解几分。
陈明亦是握住他与师父二人火热硬胀的尘根,圈在手指里摩挲揉搓,又低头亲吻那仍挂着银环的殷红突起肉粒,火热鼻息洒在胸膛上,激起点点战栗。他亦是插嘴道:“师父若不想被人钻了空子,日后还是少外出些为好。若是历练,亦须有我兄弟二人护持方可。”
林方生方才抬手,又被陈天扣住手腕,放在嘴唇边亲吻,前后内外的要害,尽落入这兄弟二人手中,竟连挣扎亦是挣扎不得,只得硬生生捱着那些撩拨挑逗,粗暴顶磨,唯有脚趾蜷起,尘根胀痛,腰身酸软,情潮堆积,才开口分辨半句道:“居心不良者,莫非不是你们?”
就被陈天粗暴顶弄,次次狠砸在符纹之上,快意灭顶时,惊喘一声,热液泄了陈明一手,身后那脆弱通道亦是紧紧缠紧凶器。
陈天终究年幼,转世之后初经人事,亦被这符纹绞缠得把持不住,元尽泄。
只是妖侣之体果然是双修绝佳炉鼎,陈天竟觉二人楔合之处,火热灵力灌注经脉,缓缓流转,大小周天亦是顺滑循环,竟叫他修为隐隐有了突破之势。
待行功结束时,陈天虽神饱满,林方生却有几分疲态,不由动了一下,将卡在体内的器物挣脱,陈天仍是自觉,他如今初尝**,断不可纵情乱欲,只得忍了,仍是将林方生上半身圈在怀中,叫师父半坐半躺,靠在胸口,方才往弟弟看了过去。
陈明亦是压抑许久,见状自是俯身压来,将林方生双膝分开。
林方生本在半睡半醒之中,被徒弟分开双腿时,只是不悦扫过一眼,陈明见他脸色不佳,停了一停,却是道:“师父,徒弟定会同哥哥一样,叫师父舒服起来。”
这般一说,反倒令林方生怒道:“要做便快做,若再罗嗦……”
陈明哪里还肯等他说完,自是从善如流,倾身压入。
符纹虽餍足,却仍是来者不拒,见又有客人闯入,自是欢喜纠缠,吮咬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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