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恺撒月
林方生亦是听见四周人气息粗重,却分辨不清是何人声音,只觉体腔深处一点火热酸痒愈难克制,炎夜啃噬他胸膛,又纵身狠顶,司华钧亦是紧跟其后,虽有伤在身,却也不比平素的冲撞温和多少。
林方生只道这便是情潮极限,却不料次次皆有新一波浪潮,将他推到更高处,已是手足酸软,嗓音有若锉刀磨砺过,竟是发不出声音来,唯有阵阵啜泣,脆弱得宛若幼兽,他只得胡乱摇头,一头黑发被汗水濡湿,凌乱贴在玉白身躯上,低泣道:“停……停……我受不了……”
却听司华钧道:“忍着些。”
又是一阵粗粝冲撞,酸麻痛辣纠缠一起,林方生终究难以克制,哭叫哀求,腿根亦是阵阵颤抖,尘根紧压在炎夜小腹上,再度渗出几丝龙血。
作者有话要说:np好难写otz原本雄心壮志可以一章搞定的==果然是我小看了……
擦汗……也算粗长吧?
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第六十二章 突破中枢
半残天京阁犹若一叶浮萍,在无边黑暗里飘飘荡荡,啸日黑榆木微微散发一层黑光,将它笼罩其中,方才抵抗住无界侵蚀之力,又顺时空暗流,往无界深处缓缓飘去。
那隐藏暗处的界域守护者悄无声息睁开眼睛,见那飘荡之物渺小柔弱,且有无界神木附着其上,理当无害,便闭上眼睛,再不理睬。
而天京阁中,却是肢体横陈,颠鸾倒凤,如极乐仙境一般。
守阵者换成了征漠与炎夜,赫连万城与穆天降却侧躺床铺中,一前一后,将林方生裸裎肢体禁锢中间,此起彼伏地撞击磨砺。
动得久了,那通道符纹也痛得麻木,尘根亦是被迫反复吐,如今就连口亦已红肿不堪,次次龙血皆如挤出来一般。
穆天降低垂头颅,深紫长发垂至林方生腰际,又随腰身冲撞动作来回轻抚,火热吐息,亦是喷洒后颈骨上,便张口咬住那点风骨尽露的后颈,磨咬起来。
林方生只觉后颈一痛,犹若被猛兽贪婪噬咬一般,不由仰头“啊”地叫出声来,随即被赫连万城扣住后脑,唇舌紧贴,碾压深吮,舌尖竟扫过喉口,叫林方生只觉全身上下,无处不被侵犯,无处不被撩拨,直被烙下深刻痕迹,无法消除。
这二人动作猛烈,灵气雄厚,次次冲撞,皆如侵入骨髓一般,叫林方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疼痛愈深,汹涌快意亦是愈强。
穆天降又托高他一腿,更叫身下大张,行动再无阻碍,暧昧碰撞、靡靡水响,混合丝绸摩擦,和林方生自喉间溢出的低吟呜咽,更将这场盛宴,推向极致。
林方生再无力挣扎,手臂攀住师尊脖颈,前后皆是灼人热浪,符纹亦是无力挣扎,情潮反复灭顶,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那二人又一通长久磨砺,方才先后尽兴,滚烫浊液,灼烧在林方生红肿不堪内壁上,亦是蚀骨疼痛,叫他脸色又白了几分,孽根勉为其难一般,吐出些许红色。
司华钧冷眼旁观,指尖只一点,就将那些龙血烧尽,又握住林方生手腕,凝目查探,道:“尚有少许。”
林方生神思恍惚,闻言却说不出话来,只一味摇头。
赫连万城与穆天降亦是先后撤出,赫连万城道:“不可,若再强行交欢,恐有损伤。”
穆天降思量片刻,却是取出那根火山石来,又以灵火炼化,将那粗长一根,渐渐炼制得细长柔软。
赫连万城似是猜到几分,将林方生上身搂在怀中,穆天降就将那黑蛇一般盘曲的石,放置在林方生两腿之间。
石上金色符纹密布闪烁,更如活过来一般,扭曲盘绕,缠绕在林方生腰间,一头缠住尘根,以凹凸细纹磨砺前端,另一头却顶开林方生身下被折磨得肿胀渗血的入口,深深钻入。
不过手指粗细的石,倒是不曾再造成撕裂损伤,却比之那些肉枪凶器更为灵活,蠕动钻探至符纹深处时,更是陡然涨大,外围生出无数突起,将符纹撑开,粗暴磨砺。
林方生先前只觉那石火热细长,深入体腔时不过有些麻痒异样,却尚能忍受。
前端磨砺亦是酸麻刺激,叫他靠在师尊怀中,浅浅喘息而已。
谁料有此突变,竟如身躯被自体腔深处撑裂一般,剧痛火辣,酥麻酸软,一起炸开。
他不由紧绷身躯,奋力弹起,却被师尊牢牢抱住上身,穆天降却又指挥那石,前后动作亦是加剧加重。
那黑金石蛇缠绕在林方生玉白汗湿的腰胯间,哀鸣惊喘皆带鼻音沙哑,几欲叫人不顾他受伤身躯,再行几次侵占。
林方生一身热汗蒸腾,反复挣扎,手指扣住赫连万城手臂,被那石粗粝磨顶得几欲昏厥,终是哀鸣不已,哭泣起来。
便是哭泣,亦是气息难继,神色恍惚之态。
赫连万城只将他圈禁在怀,双眼冷冽无波。
林方生又挣扎片刻,方才颤抖吐,赤红血色渗出,染在腹侧,瞬间烧灼得一丝不剩。
司华钧守了这些时日,亦是疲倦之际,脸色再泛出青白,只道一句“成了。”,而后竟连人形亦难维持,现出蛟龙之形,垂落在地上。
林方生眼神涣散,只觉这一场折磨,明明耗尽体力,丹田经脉,却被灵力充盈得几欲涨裂,风暴一般呼啸盘旋,金丹亦是灵力过度充塞,渐渐有裂开之势。
竟是要结婴了。
赫连万城与穆天降竟是默契配合,身形一晃,便守至阵眼前,啪啪啪啪接连打入数十枚灵石,又灌注灵气,催动阵法。赫连万城又喝道:“送方生至黑榆木下。”
征漠与炎夜不敢耽搁,也是身形一闪,将林方生抱起,送至黑榆木下,又助他成趺坐姿势,林方生身周灵压渐渐强大,犹若旋风呼啸,顿时清脆几声,头顶黑榆木空间结界亦有了几分裂痕。
征漠亦不耽搁,只伸手握住黑榆木树干,将剑意猛烈送入,助黑榆木稳住结界。
林方生却哪里知晓这许多,全副身心,尽在经脉运转,灵力奔涌之中。识海里一声轰然巨响,金丹炸裂,宛若无数金光璀璨爆开。待得光明散尽,却有一尊通身火红的婴儿,趺坐悬浮在丹田之中,周身金红烈焰沸腾,眉目宛然,清俊温雅,与林方生如出一辙。
炎夜在一旁护法,却是心中一沉。只因林方生火属灵根,至此又更进一步,却是他这般冰属妖修的天生克星,若他不努力修行,只怕再亲近不得。
待黄龙再度借林方生身躯醒转时,已是身在楼中,一身新衣,清洗干净。
只是随手一摸,腰间仍是空空,哪里有他心心念念的酒葫芦。
神色便黯然几分。
征漠却是体贴,见状便自乾坤戒中取出一壶灵酒,一盏玉杯,放置在桌上,黄龙方展颜笑道:“虽则是爱屋及乌,还是你小子上道,不错不错。我定在方生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而后更是酒杯也不碰,拎起酒壶,仰头就灌。
这等表现,实在与林方生素日行止大相径庭,实是叫这些才与林方生颠鸾倒凤的修士,情何以堪。
黄龙却不放在心上,只是内视一圈,愉悦颔首道:“竟已结婴了,如此又多几分胜算。”
转头一扫,又道:“那法修小蛇为何不在?阵法之事,须他辅佐。”
穆天降傲然道:“那小蛇被本座打伤,至今未愈。阵法之事,本座亦通,无需劳烦他人。你只管开口。”
黄龙眼风扫他,又奸诈一笑,道:“老夫留着你尚有大用,何必急于一时。”
穆天降皱眉看他,却是脸色一沉,“不可用那面孔做这等神色。”
黄龙闻言,眉一皱,眼一瞪,硬在林方生一张清隽如玉的面容上,拗出粗鲁大汉的神色:“老夫偏生爱摆这般脸色,你这千年小魔,又待如何?”
眼见穆天降神色阴沉,手指紧扣,紫眸中杀气腾腾,眼看就要飞身杀过去一般,那恐怖灵压,亦是叫室内众人喘不过气来。
赫连万城却在此时冷淡开口道:“方生,正事要紧。”
他不唤黄龙,却唤小徒弟名字,正是为提醒众人。
穆天降果然一身杀气褪了干净,却又显出几分心灰意冷的疲色来。
黄龙亦是尴尬咳嗽两声,放下空酒壶,行至阵眼跟前,对阵法一一指点,又不时自行输入灵力,微妙调整。
天京阁便在阵法转换中,穿透层层时空帷幕,往无界更深处飘飘荡荡,悄然前行。
如此过了十余日,黄龙每日醒来,皆自黑榆木外探神识,定位空间,复又指点法阵,司华钧亦恢复些功力,听他指点。
再有空闲时,黄龙亦会对其余诸人修行问题,一一讲解。
这上古修士学问渊博、见识深,前所未有,人人皆得益匪浅。就连林方生亦在与黄龙深谈之中,获益良多。
只是黄龙虽性格洒脱,放浪不羁,却不愿谈及自身身世。
故而众人亦只知这位魔修昔日一时冲动,力斩晶壁,不慎却被反震之力冲了个元神溃散,若非他出身特殊,只怕早已身死道消了。
无界所生之物,如今却与无界为敌,冥冥之中,天道之意,果非人心可揣测。
待得第八日,林方生才自入定中睁眼,却骤然听黄龙道:“速速借身躯一用。”
他便配合起神识,放空心境,任黄龙占据身躯。
黄龙又再睁眼一次,道:“已到中枢,速速加强戒备。”
又自黑榆木下起身,道:“征漠,炎夜,你二人守住黑榆木,若是剑气薄弱,即刻补充,实在不行,以血浇灌。”
继而进入阁楼之中,自林方生乾坤戒中,将极品、上品灵石尽皆取出,往阵眼中打入,登时法阵中光华盛放,宛若璀璨星空一般。
黄龙再不复那般调笑放浪姿态,神色严肃之时,竟有几分巍然难侵的凛冽,叫人心生敬畏,如此方才有了几分上古修士的威严。
他只顾催动元婴,灵力如丝反复缠绕,又吩咐道:“小蛟你助征漠二人,加强黑榆木防御,若是不敌,以阵法助之。”
司华钧皱眉,虽不满他称呼,也只得去了。
此时天京阁隆隆振动,似有千钧重力在楼外挤压,黄龙又道:“中枢之内,乃你等闻所未闻的异界,更有怪兽突袭,赫连万城,你上阁顶,若有外物袭击,格杀勿论!”
赫连万城亦不答话,只起身外出,才行几步,通身上下便笼罩在森寒杀气,凌冽剑意之中。
穆天降见黄龙把人个个支走,冷然道:“莫非要本座在这里陪你不成?”
黄龙又奸诈一笑,却又想起不妥,伸手一抹脸,肃容道:“切莫心急,好生歇着。老夫那杆斩龙枪,可是在你手中?”
穆天降闻言,神色亦是凝重起来。
那斩龙枪传闻乃是昔日斩杀巨龙之煞器,封在镇魔塔中已有十万年岁月,乃穆天降千年前闯塔之时获得。
黄龙见他神色凝重,又是嘿嘿一笑,神色之间,却有几分傲慢起来,“六界之中,唯有老夫那柄斩龙枪乃至刚至锋之物,可斩阴阳,可断因果,若非老夫一时鲁莽去砍晶壁,怎会便宜了你这小子。”
穆天降道:“确是神兵。”
却丝毫不提归还之事。
黄龙自然也不与他计较,他如今不过一缕执念,那些身外之物,更是全无作用。
故而只是捻须只是伸手之时,方才察觉这皮囊小儿面白无须,没得可捻,只得摸了摸下巴,又道:“老夫那斩龙枪有九层禁制,如今将法诀传授与你,待抵达中枢,你便要将禁制通通打开,往那核心全力斩下。机会只此一次,若你失败,我等今日便全数葬身于此。”
而后打出一道法诀。
穆天降了,却又冷笑道:“待我斩碎内核,会有何等下场?”
黄龙却饱含深意看他,笑道:“故此,尚需借轮回盘一用。”
穆天降不语,脸色阴晴不定。
黄龙又叹道:“你昔日不惜一死,闯镇魔塔,取神龙令,岂非正是为夺钟氏镇族之宝轮回盘?”
轮回盘可操控元神转世,更可扭转因果,所付出代价,却也是不菲。
穆天降正是为将那人被魔兽吞噬殆尽,丝毫不留的神魂抢夺回来,故而巧取豪夺,以神龙令为依仗,强征了钟氏一族至宝轮回盘,颠倒因果,送那人元神转世。
之后却因此与钟氏成了死敌,不得不将一族屠杀殆尽。自此一发而不可拾。
穆天降在魔道越陷越深,那人魂魄却在人界转世轮回,与他再无半分因果缘分。
穆天降岂肯罢休?
被晶壁阻隔,他又制造投影硬闯人界,生生世世,千年如一日地追寻。
第一世,他寻到之时,那人正在拜堂成亲。彼时年少气盛,他怎容许那人再生二心?竟一时气恼,将满屋宾客亲朋尽数杀了。
那转世青年却分毫也不记得他,血红双眼里唯有仇恨,手持利剑,不死不休地与他拼杀。
他却忘记此人如今不过一介凡人,孱弱如蝼蚁,被他轻轻一掌,震得经脉骨骼,内脏血肉尽碎,竟连人形也未能保持,即刻便断了气。
留给穆天降的,不过是断气前,七窍流血,饱含怨毒的一眼。
第二世,他谨慎许多,在那人出生之时,就将那一个山庄之人屠尽,抱着尚在襁褓内的婴儿,折返魔界,悉心教养,教授魔功。
却不料那人年方十八,便领回一名女子,言笑晏晏,道:“师尊,此乃徒儿天命之人,我恋她爱她,非她不娶。”
穆天降自是不允,师徒几乎反目。
此时却不知何人,将穆天降屠杀徒弟全族的消息泄露给那人,更叫师徒关系嫌隙加深。
那人便携爱侣,愤而出走。不久便被穆天降仇家寻到,双双被斩杀,又将人头送回。
第三世,第四世……第六世,无论他如何挣扎抗命,如何处心积虑、小心谋划,结局莫不如是。
剑修另类速成法(NP总受) 第六十三章 天降斩龙
穆天降缓缓合起双眼,却听黄龙温和声音道:“轮回盘以你二人因果,换回那人一缕神魂。尔等却不自量力,次次挑战,如今可曾厌倦?”
天京阁隆隆振动,全力与外力抗衡,仿若正在挤入某致密之物中,若是一个不慎,这阁中诸人,便要被挤成肉泥。
征漠几人如临大敌,只觉那黑榆木剑意宛若冰雪遇上烈日,消融得愈发快了,全身剑意催动亦是不足,最后只得并指在手腕一割,鲜血如瀑,倾注在树根之上。
穆天降却觉这艘风暴里转瞬就要沉没的小舟,再适合他如今心境不过,转头深深凝视林方生面容,又缓缓闭上双眼,露出一抹凄绝笑容,低声道:“本座枉活千年,倾尽所有,别无所求,惟愿和那人如最初那般,相守一天也好……为何,这般难求?”
黄龙却不答,只伸出手来:“既如此,何必执迷不悟?”
穆天降取出轮回盘,乃是个外形平平无奇的黄铜八卦形圆盘,密密麻麻镌刻铭文。
黄龙接过,小心入林方生乾坤戒中。
穆天降已取出金黄色斩龙枪,以灵力法诀催动,破开了第一重禁制。
天京阁外,赫连万城巍然立于断裂圆柱之上,劲风乱卷,深深浅浅黑暗漩涡中,唯有他一缕雪白如冰霜的身影突兀而立,手中剑神枪斜斜下指,枪尖寒芒吞吐,任劲风卷动,衣摆猎猎,他依然挺拔如枪,神色丝毫不见动摇。
天京阁又是一阵震动,亮起一道金黄光柱,将正前方黑暗照亮,原本空无一物的漆黑中,却渐渐生出一团漩涡。
天京阁去势如电,硬生生砸进漩涡之中,竟是颠簸摇晃,颤抖崩裂起来。
黄龙在阁中神色严峻,法咒自指尖连绵不断画出,又渐渐扩大,金红色符纹往外扩散,抵抗时空乱流的压力。
穆天降身为渡劫魔修,如今却顾不得其他,只以神识灌注斩龙枪中,自那金黄繁杂的禁制中,破开第六层。
孰料那禁制愈深入,愈难应付,如今他冷峻面容已渗出汗水来,颗颗滴落地板上。
黑榆木终究幼嫩,竟有几根枝桠抗拒不住压力,卡嚓卡嚓接连折断。
征漠与炎夜又互看一眼,将一旁布阵完毕的司华钧拽了过来,剑指一划,红蛟血亦是混入黑榆木树根里。
司华钧虽面色不虞,却也知此时危机,若再起争执,只怕要全军覆没,只将这些记在心里。
而时空风暴尽头,终于露出模糊一点白影。
待风暴压力稍减时,就有些通身淡蓝荧光,摇曳身姿翩然优雅的怪物出现在四周。
个个状若龙形,却不过三尺长短,口吐淡蓝飞弹,狠狠撞在天京阁外。
赫连万城剑神枪一震,便掀起一阵凛冽强横的森寒剑意,犹若无数锋锐刀尖,往那些龙形怪物袭去,将它们绞杀干净。
那些怪物虽看似凶恶,攻击亦凶狠,却是以法力为主,本身却并不如何强韧,故而尽被赫连万城斩杀。
只是数量惊人,愈是靠近出口、愈是密密麻麻,通身蓝光,竟将这漆黑通道里照耀得隐隐泛蓝,犹若水底一般。
赫连万城也不如何动作,只将剑神枪一横,剑意便化作无数细丝,又交缠成大网,无声无息,往四面八方袭去,那些龙形怪物便被斩杀成几块,随即又粉碎成晶亮萤蓝的碎片,顿时漫天遍野俱是淡蓝碎片,瑰丽悦目,煞是好看。
随即却又被时空乱流卷得消散殆尽。
那出口在即时,却有一道庞大淡蓝身影,挡在天京阁行进之前。
却是比适才那些怪物大上数百倍的巨型怪龙,又张开巨口,一颗硕大萤蓝法力圆球,正在渐渐成型。
赫连万城单膝着地,握紧剑神枪,一身强横剑意,凝若实质,竟将风暴层层刺透,恐怖灵压,叫人不敢直视。
而后更是纵身跃跃,周身化作一柄威震天地的金色长剑,脱离天京阁,朝那巨龙飞速疾刺耳去,声势惊人,竟比风暴更为骇人。
那法力球堪堪离口,就被这黄金巨剑刺了个对穿,轰然炸裂,爆出刺目的蓝白之光,掀得风暴也偏移几分,天京阁震了几震,又多了几道深长裂缝,仍是顽强往前疾冲。
穿透法力球的黄金巨剑却仍余势分毫不减,自巨龙口中扎入、又从后脑猛刺出来。
那巨龙发出惊天动地一声咆哮,后脑一个巨大血洞,在半空挣扎几圈,庞大身躯重重落下,砸在开满繁花的森林之中,溅起无数飞禽走兽与树干碎屑。
天京阁亦是突破风暴屏障,进入无界中枢之内。
这一片漆黑、空无一物的无界中枢之内,却是一片鸟语花香,无边树海绵延,群山巍峨之上,有一点青绿闪光,若是极目观之,便可见那点闪光乃悬浮圆形法阵之上一块两人高的青色棱形玉柱。
正将旺盛生机之力,向四周缓缓放松。
赫连万城落回天京阁庭院之中,脸色惨白,呼吸亦是少有的急促,竟有灵力枯竭之相。
征漠等人却第一次见到师尊如此模样,这一战,当真艰险。
天京阁四周,却被无数飞龙怪兽包围起来。
黄龙喝道:“全速往核心前进,但有阻拦者,格杀勿论!”
又以无数符纹释放,金红符纹飞出天京阁,化为腾腾烈焰,将那些怪鸟异兽烧得哀鸣惨叫起来。
而后更有骑乘怪鸟赶来的异界修士,用了各种远程攻击的法宝,冰箭火球,闪电风刃,自四面八方袭来。
赫连万城面无血色,却仍跃起,剑神枪雷霆万钧,往一截断木上猛然插下,剑域猛然张开,将袭击尽数阻挡在外。
而后却是身形微晃,殷红鲜血,自嘴角缓缓渗出。
征漠再忍不住,喊道:“师尊!”身形一闪,手执灵剑,飞身跃起,斩杀天京阁外怪物。
林方生亦是强自醒转,跃出阁外,他此时元婴修为,天罡地煞剑阵更是增至七十二柄灵剑,剑意铺天盖地,往四方激射而去,就有无数怪兽同修士被击中,雨点一般纷纷下坠。
而这一来,天京阁法阵无人掌控,速度骤降下来。
赫连万城虽受创颇深,却仍是容色冷峻喝道:“回去。”
林方生咬牙,双眼泛起血色杀意,道:“你等皆在奋战,我怎可袖手!”
此时一声悠长龙吟,却是司华钧现了原型,往密密麻麻敌阵中闯去,又是无数火球冰箭,纷纷落在那艳红若宝石的鳞片上。
炎夜不甘示弱,亦是飞身跃起,咬住一头巨大的鸟形怪物,撕开漫天血雨。
只是那敌人越聚越多,竟似无穷无尽一般。这中枢之内,究竟有多大世界,却叫人细思之下,背脊生凉。
赫连万城语意愈加冰寒:“回去!”
林方生压抑内心澎湃,终是畏惧师命,狠狠闭眼。
黄龙方才骂骂咧咧,跳下天京阁残壁,奔入阵眼中,强硬催动灵气,加速前进。
这般压榨潜力,竟叫林方生堪堪结成的元婴,有了溃散之相。
穆天降却顾不得外界,咬牙强撑,与第九层禁制死死抵抗,却毫无寸进。
黄龙焦急道:“你这小魔!千年修为就这点能耐,连老夫十万年前随手下的禁制也破除不开!”
天京阁却终是在众人厮杀中,渐渐迫近那青色玉柱。
黄龙手指颤动,强撑着画出道道符纹,汗水湿透青衫,只喝道:“快点!再不出手,我等尽要葬身此地!”
穆天降被他一激,口头泛甜,竟呕出一口鲜血,抵制之力,竟是弱了几分。
而天京阁外,大军重重压境,赫连万城几人,竟是被团团围困。
千钧一发之刻,就听闻一声尖啸响起,一道黄金剑影破空袭来,闯入天京阁内,竟与穆天降身影重合,那人影朦胧,脸型赫然竟是公冶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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