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总监的诱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布垭
吻……尼玛现在不会是要自己献吻献拥抱吧!
在纠结他的同时,躺在床上的人已经爬了起来并夺走了他手里的牛奶,“嘭哒”一扔,随即便紧紧地抱住了一直在考虑该如何给他灌牛奶的人。
他将头埋在苏亦城的怀里蹭了两下,浅浅地感受着对方的味道。
感到腰间的双手猛地一紧,苏亦城以为他要借酒乱性,正欲一把推开他时竟觉察到了自己胸前有些温热,直到那热度渐渐上升之时适才知道那是埋首在自己胸膛之人的眼泪。
这一下,苏亦城是真的给愣住了。在他心中,陆容泽一直是个霸道□的男人,不管自己做什么都要经过他的允许才能最终实行,这样强势的男人又如何会流泪呢,而且还是在他的眼前。
几不可闻的呜咽声从陆容泽的喉间发出,一贯以来的坚不可摧终于在这一刻崩溃,整个人如溺水的孩子一般脆弱,显然苏亦城此刻是他唯一愿意依靠的人了。
“城,你……你到底有没有原谅我,为什么我感觉你离我越来越远了……”断断续续的话语清晰地传入了苏亦城的耳中,“我知道你一直都不肯原谅我,我又何尝原谅过我自己?有时候我很庆幸你忘了那些事,忘了我的过错。可是有时候我又很后悔你忘了那些事,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愿你忘记了我们的感情……”
这番话宛若一颗炸弹在苏亦城的心中爆炸开来,搭在对方肩头的那双手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他一直想知道的事,居然在陆容泽醉酒后有了些眉目,又岂会轻易放过?苏亦城将怀中人扶起并在他的身边坐下,捧着那张俊朗的脸时还是被他的哀伤模样所震撼到了。
“容泽,告诉我,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出车祸,”忽地想起陈一辉说过,自己是因为和他闹别扭才会在哥们儿的订婚典礼上喝得烂醉,于是他改变了一下话语,“也就是说,为什么我会在一辉的订婚典礼上喝醉……是因为你么?”他试探性地问着。
陆容泽摇晃了一下晕乎乎的脑袋,觉得眼前人亦真亦幻,不由地往前凑了一把试图将他看清。在见到的确是自己心爱之人的脸后又是一个傻笑:“城,你爱我不?”
苏亦城默默地擦了一把汗,但还是按捺住了心中的冲动和善一笑:“告诉我,之前你做了什么让我如此生气竟会出车祸。”
“……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所以你生气你打我吧,你打我吧打我吧,只要你不生我气不和我闹别扭不忘记我,你怎么打我都行!”淡淡地说了两句后陆容泽竟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凑到了自己的脸颊上,以凭借他的力道助对方施力打自己的脸。
“你打我吧,你打我了就不再生气了,也不会离开我了。是我混蛋是我不好,我就是烂人一个你打我啊!”
“够了!”终于,苏亦城抽出了被他紧握的手大喝了一声,“你他妈发什么疯啊,我只是想知道那些破事而已,你这是闹哪样!”
话毕才意识到眼前之人只是一个喝醉了酒意识不清醒的男人,和孩子没什么两样,顿觉这番话说得有些过,且在看到那双带有些许悔意的眸子时,心中蓦然一软,竟伸出了双臂主动抱紧了陆容泽。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对他好有些怜意,也有些不忍。
但更多的却是心中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爱上了这个霸道的男人。
又闻到了对方那熟悉的味道,陆容泽合上了模糊的双眼,下巴在苏亦城的肩上动了两下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轻拍了三下不见回应,苏亦城适才将他挪到床上,随即又打了些热水替他简单地擦拭了一下身子。
躺在他身边时苏亦城已经累到了极致,侧身望着那张静谧的脸时,心中莫名地升起了一股暖意。再伸手触摸那张脸时,已不再是以前那般不情不愿了。
既然他不说,那么自己也不便再问了。不过不问他就不意味着不问别人,相信与自己交好且是陆容泽同事的陈一辉一定知晓那些往事想到这里,苏亦城安心地睡了过去。
24chapter24嘲笑
早上醒来之时头有些微微的疼痛,陆容泽洗漱完毕出来时余光便瞥见了正站在坐在电脑前抱臂阴笑的苏某人。
陆容泽蹙了一下眉头,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如针扎一般的疼痛正浅浅地蔓延至他的大脑,十分难受,待到舒适了许多之后也回了他一个不是很和善的笑容:“我说,你昨晚没有我爱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啊?”
果然,这个世界上能够制服得了苏亦城的恐怕真的就只有陆容泽了吧。如他意料之中的,那个男人炸毛了,“你……你他令堂的不乱说要死还是怎么的啊,混蛋!”
“那你笑什么?”
这一问倒还真将陷身气海的人给拔了出来,苏亦城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之前的笑容,于是笑着笑着就笑出了声,以至于最后停不下来了。
早上起来后脑袋就有些昏昏沉沉的,加之昨晚喝了点小酒,这会儿酒力刚散,但是残留的醉意却转化成了痛感渐渐地折磨着他。为了不影响待会儿两人出去玩耍,陆容泽就忍住了和他斗嘴的功夫。可是尽管他如何隐忍,那家伙就如同被点了笑穴一般狂笑个不停,如果有可能,他一定很想在地上打滚。
终于,陆容泽忍不住了:“你饥渴了不成!笑什么笑!”
苏亦城已经笑出了眼泪,脸颊也因为狂笑不止而充血,显得无尽魅惑。他静了静气,道:“我说,还真看不出来啊,你这人居然还会、还会哭啊哈哈哈哈哈哈~~~~”
被嘲笑的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却听他又笑说:“昨晚某个家伙抱着我痛哭流涕,说自己好可怜,还说叫我不要离开他啊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他的笑声还没有完成发出,可怜的腮帮子就被对方给紧紧地捏住了,讨厌的嘴巴立马成了如鱼儿般的o型。
陆容泽扬起了一边唇角冷笑道:“你再笑一个试试看?”
他还想有骨气地再笑一回,然而双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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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对方狠狠捏住刺激了神经,哈喇子顿时便忍不住分泌了出来。当然了,若非他用力民紧了嘴唇,估计这会儿都流在陆总监的手上了。
苏亦城求饶似的摇了摇头,表示他不敢再笑了。
“还会再笑么?”
对方摇头。
“真的?”
再摇头,想想不对,又改为点头。
松手之后苏亦城揉了揉脸颊,噗嗤笑了一声后立马又捂住了嘴,在迎上那双冰火两重天的眸子时还是心虚地眯了眯眼。
只知道昨晚和他出去吃东西时因为心情极其糟糕的缘故就喝了些小酒,后来的事……就有些模糊了。不过见这小子笑得这般肆无忌惮,想来昨晚自己肯定做出了什么丢脸的事来。思及此,陆容泽竟难得地红了脸。
见他脸红了,苏亦城想笑又不敢笑地将自己也活生生憋得双颊绯红,最终忍不住内心的折磨将昨晚陆容泽的糗事全部说了出来。
当然了,他还是加了些词语用来修饰,譬如痛哭流涕跳楼自杀挥剑抹脖子上吊什么的,但凡戏剧里女人闹自杀的手段他都用上了。
就这样,某总监锅窘着脸折腾了一上午,打用早餐开始到这会儿站在遗址公园都一直没有说过话,恁苏亦城如何逗他开心都是一脸吃了巴豆的苦逼样。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苏亦城在心里哼唧道,不就是哭一次嘛,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何况他又是为自己而哭……想到这里,苏亦城竟然开心地扬起了眉梢。
今天的国庆的第二天,天气不如昨天来得好,加之因为四川这个特殊的地理位置,这里的天气一年之中难得见到几次明媚的阳光,故而就有些阴沉沉的,显得十分闷燥。
转头看走在自己身边的人还是沉着一张脸,苏亦城有些心虚了,毕竟像陆容泽这样的人最好面子了,而自己竟把他的面子全扫光了去,任谁心里都不好受。所以他决定跟他道歉,但是那三个字却是如何都说不出口啊!
“陆容泽?”
“……”
“陆总监?”
“……”
“……容泽?”
“……”眉梢动了一下。
“陆容泽你别太过分了,想我叫你亲爱的那是门儿都没有的事情!”某人的小宇宙爆发了。
但是陆容泽还是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心里的闷气早已取代了此次出来玩耍的初衷。
十点左右的时候天公终于不作美还是下起了绵绵小雨,让原本热闹非凡的遗址公园变得冷清了下来。
两人急匆匆地进入了一家小咖啡馆,看着他额头的丝丝雨迹,陆容泽还是压下了之前心头的郁闷用纸巾替他擦干。见他主动跟自己示好,苏亦城也压下了面子讪讪一笑:“对不起啊,我不该嘲笑你,其实哭是人类发泄情绪的最好方法。科学认证,女人普遍比男人长寿,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晓得,其实吧,女人比男人懂得发泄情绪,说白了就是女人会哭。在哭泣的时候人体内的毒素会被及时地排除体外,这样身体轻松神更轻松。然而男人就是被面子给困扰着不敢哭泣,如此就导致了体内毒素无法及时排除体外,你也知道的,毒素积累多了就会影响体内的器官内脏正常运行什么的,这些构造一受影响那性命自然也就会随之衰退。所以呢,男人要学女人会哭有首歌不就是《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么?”
他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丝毫没有注意到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的脸色变化,待到他抬眼时,那双会喷火的眸子登时映入他的眼帘。
苏亦城很理亏,自己不过是将哭的好处说给了他听罢了,可那家伙不但不领情,还用一双老虎眼瞪着自己。为了保命,他及时向身后的服务员求助:“小哥,麻烦拿点糖来,我的咖啡有些苦!”
服务员哎了一声便去前台给他将咖啡糖拿了过来,不过在见到那张白净的脸时,服务员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一旁的陆容泽瞥到愣住原地呆呆地望着自家媳妇儿看的男人,心里极其不爽,加之面前这个家伙又在之前给他加了些柴火,这会儿受到火引子的作用,胸腔中的火嗖地一下就腾了起来。他用勺子猛磕了一下杯盏,不悦道:“给他加糖吧,还杵着作甚?”
服务员虽然将胡子刮了个干干净净,但还是可以看出他已过三十,此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竟如少年一般羞赫了起来,遂低头往苏亦城的咖啡里加了两粒糖,随即便匆匆地离开了。
本来心里就极其不爽,这会儿自己的媳妇儿又被一个大叔盯住了,陆容泽很想掀桌砸了这个咖啡馆。然而一直心虚得罪了总监大人的苏医生这会儿只顾着怯怯地低头喝着热咖啡,以此来缓解自己内心的压抑,而且自己对面那家伙根本就不给他抬头的机会。
与其被他的眼神折磨致死,倒不如喝咖啡喝到撑死。
里面的人各怀心事,都在大胆地想象着对方的心理活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细语打着电话的服务员。
他捧着话筒对电话那一端的人道:“对,就在我们咖啡馆,您快过来看看吧!”
25chapter25坟冢
手中的咖啡被磨叽完了,而外面的雨也很应景地停了下来,雨后的空气十分新鲜,让人忍不住多吸几口。
陆容泽站在门口感受着新鲜空气的洗礼,心中顿觉颇爽。回头望了望正在结账的人,喊道:“快点啊!”
苏亦城笑着从银员手里接过找零,随即脸色巨变,心里大骂道那个出门不带钱的家伙。
“来啦!”将零钱揣到了裤兜里后苏亦城屁颠屁颠地走了出来,却在门口被一位老妇人给拦住了去路。
那老妇人头裹黑色头巾,两鬓露在巾布外的头发已然全白,一套藏青色的羌族服饰在身,满脸的皱纹已无法猜出她年轻时的模样,深陷入脸颊的苍茫眼眸紧盯着一脸木讷的年轻人,似是要流泪。
陆容泽没有注意到老妇人的神色,毕竟他的眼里只有苏亦城。然而在转头看向自己的小心肝儿时,眸光中流露出的不可思议之色还是让他吃了一惊:“你怎么了?”
触碰了一下对方的手,见其不应,陆容泽正欲拉他时却听他开了口,倒不是对自己,而是对那个老妇人:“阿姨?”
老妇张了张干瘪瘪的嘴,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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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易察觉的泪水沿着脸上的皱痕滑落下来,“你还活着……原来、原来你没有死!”
苏亦城觉得自己的脑袋被狠狠地敲了一下,晕了许久才返回神来。而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中年人也开了口:“四年前您在救了我之后就被埋在了废墟里,后来……后来我们去废墟中时却再也没有见到您了……”
什么?!苏亦城一个趔趄,幸好陆容泽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老妇,转而又看向了神色复杂的服务员,“你们……你们记得我?”
老妇点点头,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刚才幺儿给我打电话说在这里看到了恩人,但是不敢确定,就叫我来看看竟真的是你啊!为什么当初你走的时候不告诉我们一声,害得我们以为……以为你……”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苏亦城浑身颤抖,他有些不愿相信那些事实了。身边的人都告诉自己根本就没有来过汶川,然而这里的人却把他当做救命恩人,如此离奇的事件谁能够给他一个确切的解释?
感觉到了他在颤抖,陆容泽不发一言地将他往自己身边拉了过来,或许是考虑到他的感受,故而并没做过多的举动,只是与自己挨着,守护着就好。
那老妇又道,那晚苏亦城在救了秦令,也就是老妇的幺儿。苏亦城在救秦令之时因为挪动了背脊上的几根石柱,故而导致房梁坍塌而将其压在了下面。
由于当时情况紧急,年迈的妇人和刚刚脱险身体极其虚弱的男子根本无法挪动突然坍塌的房梁,而协助苏亦城一同救人的村民也因为房梁的坍塌受了点伤无法施力,故此只能呼叫旁的人来救他。
有一句话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几根石柱的坍塌导致的后果就是所有房梁跟着一起坍塌,苏亦城只是稍稍地挪动了一下身子,顷刻间便瘫倒了大半座房子,任他再身强体壮都会被压个粉碎。
眼见着恩人遇难却无力回天,身为母亲的老妇思及到失去孩子的另一位母亲,心里因为愧疚顿时便昏厥过去。待到再醒来之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向自己的儿子询问,得到的却是恩人已故的消息。
老妇不信会是这样的结局,蹒跚着虚弱的身子从营帐内赶往了自己那已经残败不堪的家坍塌的屋子经过众人的清理已经将倒塌的部分拾妥贴,可是在场的人都纷纷表示没有看到头一晚救人的那位医生。
后来几经打听才知道救自己孩子的人姓苏,是邻省来的实习医生,老妇以为是和他前来的同事将他的遗体给运走了,便没有再去深究。
苏亦城大好的年华还未完全开始便已结束,老妇过意不去,在政府为自己盖好房子之后就和幺儿一起为他建了个冢,逢年过节都会拜上一拜。
虽然这种做法有些戏剧化,但是在这样偏远的地区,能够做到这样,除了民风朴实以外,便是心地纯良的彰显。苏亦城站在为自己所立的坟冢前面心里翻滚不已,他不知道那空坟里是真的空着的还是趟的是他的身体,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玄幻。
一直沉默不语的陆容泽此刻脸色异常难看,凌厉的眸子紧盯着那座坟冢,仿佛要从中看出个什么来一般,就连身边人的哀婉之色都没有发觉。
几个小时之前刚下过一场大雨,被雨水冲刷之后的坟冢显得格外清透,不生一丝杂草的泥土之上还有几根残余的香柄,应该是两天前的仲秋节留下的……
心中蓦然一酸,眼角的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极少哭,自从高二那年父亲车祸离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了,但是现在,他却放任自己流了泪。
不为别的,仅为感动。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能够在别人心中占据这么重要的作用,哪怕是女朋友也没有这样看重过他,然而这次,他竟感受到了自己的重要。
“噗通”一声,苏亦城毫无预兆地跪了下去,将脸深深地埋于掌心之间,苦涩的泪水决堤般地从指缝中流了下来。
他明明已经死了,可是重生回来又是何意?
既然重生,为什么还要跳过那四年?
错过了四年,为何还要留下那亦真亦假的事实?
一遍一遍地反问自己,得到的却是一片空茫的回答。没人知道为什么,也没人知道那时空错乱的四年是怎么造成的。既然人死能复生,那么扰乱彼此的时空亦不是难事。
难的就是,你该如何让紊乱变成一汪平湖。
总算是证明自己没有脑残,苏亦城心中豁然开朗,纵然还有很多他想知道的,但是最令他发狂的事如今已经有了个解释,他也算是无憾了。
至少,他活过。
两人又被秦氏母子带回了他们的新居,在踏进那朴实却又温馨的房子的时候苏亦城猛地一拍脑袋,睁着亮晶晶的双眼望向正在沏茶的老妇:“阿姨,昨天您是不是途经了东河口?”
老妇一边将茶递给了两位年轻人一边笑说:“是啊,自己做的一些乔米饼,拿到镇上去换了些钱回来,赶着还有一个星期就是幺儿结婚的大日子,得多攒些钱才是。拖了这么久,他都快三十二岁了,能够和那姑娘走在一起,当真是不容易啊!”说罢转头望向身后的儿子,两人都洋溢出了幸福的笑意。
秦令原本应该在08年7月完婚,但是突如其来的一场大地震葬送了他的幸福,三年的平息才让他再次遇到自己的有缘人,只是一直担心自家贫怕累了姑娘,所以就拼命赚钱凑聘礼。挨到今日,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得知这迟来的幸福,苏亦城真诚地给予了秦令最衷心的祝福,不过在老妇询问他是否成婚之时,那张俊秀的脸蓦然红了起来,竟不知如何开口回答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了。
一直都默不作声的人终于笑了笑,对老妇道:“他还没结婚呢,一直没把爱人带回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向秦大哥一样圆满。”说完还不忘叹一口气,叹得不知内情的人都以为他在替苏亦城惋惜。
但是脸红如熟柿子的苏亦城却知道他这话的意思,经他这么一讲,心中又是怒又是气,却生生地压着不敢发作出来。
老妇见他面颊绯红,以为是性子羞怯,便捡了个轻的问题砸向了他:“那苏医生的心上人应该长得很美吧?”
苏亦城很想说其实他还没谈恋爱,都单身好久了,奈何自己嘴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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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身旁的人,只得任他将话吐完:“长得很是完美,而且人也好,最重要的是爱他!”最后还冲他扬了扬一个旁观者看似清淡实则暧昧得紧的笑容。
“这样啊,”秦令挠了挠后脑勺憨厚一笑,“苏医生肯定很幸福!”
是幸福,幸福得快要死掉了!苏亦城皮笑肉不笑地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
不过人的好奇心貌似很重,在询问完苏亦城之后两母子又将焦点聚集到了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英俊男人身上,又对他施问了以同样的问题,陆容泽都十分体面地回答了。不过能听懂他所谓“媳妇儿爱我我爱媳妇儿”这话的,除了苏亦城再无其他。
一番八卦之后秦氏母子又十分好客地留下二人再次用饭,不过考虑到年岁已高的老妇人不便过于操劳,手艺超赞的陆总监居然笑眯眯地提出了这餐饭要帮秦令一把手,拗不过年轻人的老妇只得怀以愧疚之心让他代替自己帮着儿子做饭。
听着灶房里兹兹的油炸声,苏亦城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切,装好人!
在小平房内坐着嗑瓜子儿的年轻人和一位老妇人就这样谈笑风生地说起了近些年的变化。当然了,两人的话题一直都围绕着那场地震所展开。
“对了阿姨,您知道‘张婷’这个人么?”在想起那位已经牺牲的护士之后,苏亦城好奇地问了出来。
说到这里,老妇认真思索了一下,但是由于上了年纪的缘故,思考了半响才从脑海中抽出这么个名字来:“哦……张护士啊,听说她是和你在一起工作的,不过后来她在余震中为了救一个小姑娘而牺牲了,和你的情况一样,可是没有你幸运。”
这一点,貌似和万明说的一样……想到自己的重生,苏亦城苦笑了一下,他还真不知这第二次生命于他来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幸的是他没有让母亲流泪,若是真就那么死了,母亲就此便是一个人了。以前父亲离世时她都哭得那样惨,若是自己唯一的依靠都要离她而去,估计她会崩溃吧!所幸他又活了过来。
不幸的是,重生后不久就遇到了那个于他来说是个劫的男人,仿佛两人的命运就此牵扯在了一起,斩也斩不断。最主要的是,一直我行我素的苏亦城在和他有过一次欢好之后就变得处处受限制了,实在是难受得很!
这厢在不住地埋怨,那厢的饭已经做好。吃着来自陆总监的烹饪的农家小菜,秦氏母子对其赞不绝口,唯独苏亦城像个受气包一样吃得很艰难。
“嘿嘿嘿,你的手艺真好,你媳妇儿每天都能吃上这样美味可口的饭菜,肯定特有福气!”憨厚朴实的秦令包着一大口饭菜嘀咕道。
陆容泽一边往身边人碗里夹菜一边笑着回答他:“啊,是的,他特别有福气。但凡跟我在一起时,他都会被我滋养得特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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