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的小说
那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感觉上,x质上,都完全不同。
季芹藻昨晚被她强制索求的样子,可谓在她的情ai经验中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那之前,她从未对季芹藻有什么非分之想;经那之后,她却再也忘记不了他的滋味了。
那种感觉有些矛盾,就类似于,本来不ai吃的菜,换了一种烹饪方法,又偶然尝了一口,瞬间食指大动,迷上了。
呵呵……迷上了?季芹藻,他也配?
顾采真才不会自我怀疑,而是将自己突兀的转变归咎于季芹藻那敏感媚惑的t质。以前他的言行能诓骗她,如今他的身子也能诱惑她。瑶光君还真是“内外兼修”。
放下筷子,也许是因为有些用力,筷子敲在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她自己没注意,拿起一旁切成片的馒头,重重咬了两口。
旁人有些侧目而视,这姑娘瞧着没什么特别,吃饭倒是特别……卖力。
顾采真可不知道,自己努力维持的平平无奇的形象正在崩塌,已经朝着“ai吃能吃不挑食”的特征上狂奔而去。当然,就算她知道了,也很可能根本不会理会。
季芹藻的样子实在有些难言的楚楚可怜,他看起来仿佛随时要晕过去,只是咬牙撑着,半晌才深呼x1着,咬着下唇将手伸向自己的双腿间……顾采真挑挑眉,有些看不懂他想做什么。他不是很厌恶这些yet吗?不过是手上刚刚沾了一点就能吐得昏天黑地,怎么现在又主动去触碰?很快,她就明白了,她看不懂,是因为季芹藻自己也不懂——他不懂要如何清理,只是想立刻就将那些yet弄出自己的身t。在其他方面也许天资过人的瑶光君,却显然在q1ngyu上面一窍不通。所以,他想让这些东西离开,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清理。
真可ai啊,若是此刻站在他面前,顾采真恐怕都要笑起来了:“瑶光君,清理可不是这样做的。”
她抱着瞧好戏的心态往下看。
当季芹藻的手指快要接近自己的腰部时,他的脸上就浮现出犹豫挣扎之se,似乎是静默了一会儿,他才克服了心里的障碍,继续伸手……可甫一碰到两腿间蜿蜒漫开的黏腻yet,他就仿佛被谁重重ch0u了一鞭子一样,手指一抖一蜷,手顿时sisi握紧成拳,ch11u0的x膛也明显地起起伏伏。
这么轻易就放弃的话,他就不是季芹藻了。顾采真不紧不慢地咀嚼着馒头片。
的确,只踌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了第二次尝试。颤抖地指尖m0到那些黏滑的yet第一反应依旧是往回缩了一下,紧接着他又b迫自己继续往下伸手,避开沉睡在两腿间的男根,也刻意视线不去看上面还有点水光的马眼,指头绕过囊袋……他微微昂起上身,轻抬t0ngbu后,却突然顿住了动作。
他终于发现了啊……顾采真暗暗感叹了一声,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季芹藻有这样笨拙的一面。记忆里,这个男人总是被她仰望着,似乎无所不知又无所不能,态度温和,笑容雅静——直到她和池润的事情被撞破。
显而易见,他斜坐在石榻上,两腿侧放在一旁的姿势,手指若是从前方胯下伸过去,是碰不到他自己的后x的。
季芹藻,你要怎么办呢?
顾采真饶有兴趣地继续看着。
密室内,石榻上,发现问题的季芹藻静默了好一会儿,若不是他x膛微微的起伏和双肩的轻颤,他简直如同一座石雕泥塑一样——不,还是将他b作人偶更恰当,毕竟他这身子,便是静止不动都这样的漂亮,让人想要c纵,想要掌控,想要……无休无止地……c弄。
顾采真觉得自己有点太不冷静了,这样可不好。不过就是上了一次季芹藻,何至于此。可话说回来,她实在是有些期待,季芹藻要如何处理眼前的问题。
毕竟,她的师傅可是个名副其实的聪明人……聪明人一向擅长想办法解决问题。
露华峰饭堂的早膳还配了一小碟水煮花生,她随手拿起一颗剥开外壳,捏住粉红饱满的花生粒,却想着昨晚含吮蹂躏季芹藻那两颗敏感rujiang儿时的4意快活。她很清楚,季芹藻的沉默不动是一时的,他肯定一会儿还会想别的办法,因为他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个x,否则怎么会在都已经被她侵犯,并且明明尝到了快感的情况下,还能假装顺从实则偷袭她?
这个男人看上去温文尔雅很好说话,可该狠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心软,更不会手软——所以他才能面无表情地对当时一点戒心都没有的她下手,剖了她的内丹,还让花正骁将濒si的她扔得远一些。犹如扔掉的不是他昔日的弟子,而是一块抹布,或者一张废纸一般!
上一世,她到底是糟糕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才会被一个又一个她ai的人,她尊敬的人,她信赖的人……舍弃,放弃,抛弃……
是不是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所有人就都觉得,她是不合理的存在,所以——她不应该存在。
压抑的怒火与恨意在顾采真心中翻滚,她低头继续喝了口粥汤,可入喉的却好像是最烈的酒,火烧火燎地一路入腹,灼伤她的喉管和食道,腐蚀她的胃壁;又像是万尸潭那充满恶寒的水,只灌一口都能冻彻心扉,永堕深渊,从此再也无法行走在yan光下。这师徒二人对她做的事情……何止让人心寒,简直让人齿冷。还有池润……池润他……她再也没有见过他。因为他不肯见她。
顾采真把思绪强行拉扯回来,她入魔后自控力非常很强,但毕竟急于求成,几次差点走火入魔,甚至有一次七窍流血离自爆而亡也只不过一步之遥。没有人给她护法,也没有人帮她疗伤,可也许真的是命不该绝,她居然没有就那样si掉。可她一点也不感激老天爷,因为她想要的从来都是平凡普通与现世安稳,她根本不喜欢什么“置之si地而后生”。
她也根本不想要这样活着,可又不甘心就这样si去。
随着修炼魔道的jing进突破,她身t里埋下的隐患也越来越大,她甚至偶尔会觉得,也许在她实现模糊的报复计划前,也许在她为自己挣出一片新天地前,她会先把自己给交代了。不过,她也总结出规律了——不能想池润——只要不想到他,她就不那么容易失控……不能想他……不能想……不能……她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季芹藻身上。
果然,季芹藻呼了一口气,面se依旧苍白,情绪却像是平静了一些。他眨了眨眼睛,被蒙住了一晚的星眸着实有些红,也许是因为熬了一夜,又也许是因为被她弄哭了几次。他的表情在一瞬的迷茫浑噩后又重新归于镇定。他松开了握紧的拳,咬牙又开始了第三次尝试。
看着男子脸上一闪而过的难堪和羞愤,顾采真心有所感,她的师傅一向是个思维敏捷的聪明人。她相信,他刚刚的静默与其说是在想办法,不如说是在鼓足勇气。办法,他应该早就想到了……只是能不能接受他自己那样做而已。
她相信,他一定会接受的。
他可是……季芹藻。
果然,接下来,她就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原本侧坐于石榻上的男子,姿势发生了变化……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七十四章所感(伪窥视梗,伪自娱梗)
季芹藻望了一眼石榻上各种凌乱的痕迹和未g的水渍,眉头越发紧皱,不发一言地撑着双臂将身子平挪了一点距离,避开了最wuhui脏乱的地方,才慢慢地平躺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白衣从他的身上滑落下去,大概是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伸出的手半途又收了回来,因为已经没有必要将衣服扯回来了。
只是,这样完全ch11u0的状态让他很不适应,他浑身都透着一gu充斥着羞耻的不自在,一贯的从容淡定早就被昨晚整整一夜的q1ngyu折磨给击碎了,此刻的他狼狈又脆弱,在顾采真看来甚至是有一点手足无措的可ai。
白衣缓缓滑到一侧的石榻上,正好覆盖在那一滩yet上,一圈圈的水印透过布料很快加深。不堪地扭开头,他强迫自己不看这些,也尽量不要多想。而他腹下的风景,顿时一览无余。
昨晚被强制sjing了几次的男根,此刻有些委屈可怜地蜷伏在两腿根中间,大概是因为顾采真反复摩擦撸动得到底有些狠了,菇状的顶端呈现一点不正常的红,马眼闭合处还残存一点点晶亮的水ye,仿佛是刚刚才吐露出来的,此刻带了一丝凉意。便是囊袋也有些蔫儿地安垂着,无jing打采。
这一切都彰显着昨夜疾风骤雨般的x1ngsh1,对男子而言有多狂暴。可顾采真看着倒是觉得他很漂亮,浑身上下每一根头发丝儿、每一片脚趾甲,都有种狂欢后的颓靡美。那是在以前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季芹藻身上,完全看不到的美。
他自己则似乎对身t的这些变化漠不关心——又或者他正尽量避免去想到这些。
这也许是人的本能,在痛苦羞耻达到顶峰时,会自动忽略它的存在,从而保证自己的理智能够不被击垮。
他屈起双腿,动作很慢,可双gu间的白浊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流淌。而牵引到后x后,x口自然的收缩都让他紧张得浑身一僵,只不过是屈起双膝的简单动作,他都磕磕绊绊停顿了几次才完成。他的额上浮现一层晶莹的薄汗,高挺的鼻尖也闪烁着水光,单是这一个动作,就像是耗尽了他仅有的力气,可他想要速战速决,所以咬牙坚持继续。
顾采真看到男子踩在石榻上的脚趾弓起,接着整个足弓都拱起,一侧脚踝上,一圈带着g涸血迹的齿痕,显出某种诡异的脆弱美感,两小腿因为用力而绷出流畅利落的肌r0u线条……季芹藻的腹部轻轻起伏了一下,因为他深呼x1了一口气,接着,他默默地打开了自己的两条腿,又将手探向两腿之间……
水煮的花生果实又软又香,顾采真细嚼慢咽,目光在季芹藻的身上自上而下地流连——那眨得快了几分的长睫,那紧咬轻颤的薄唇,那一直绷紧的下颚,那快速滑动的喉结,那微微突起的锁骨,那红肿立住的r首,那结实平坦的小腹,那绷得紧紧的t肌……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gu难言的羞耻和……紧张。
然后,他的眼睛蓦地睁大了,因为他的右手食指的指尖已经探进了自己的身t里。红肿靡yan的xia0x口吮住修长的指节,蠕动着似乎想含进去更多,他尚未反应过来,指头又朝里深入了一些。
“嗯!”突然无意识发出的声音,让季芹藻的耳垂一瞬间红得近乎要烧起来了!他咬紧下唇瓣,双目越发眨得又快又慌张,长长的睫毛仿佛蜻蜓在雨中扑闪的薄翼,带上了一点无可奈何的无力。可同时,他的理智也还在,所以他知道,现在应该顺势将手指朝里面再推一些。
可自己身t里那sh润暖软的陌生触感让他有些发懵,他的手腕抖了抖,指尖划过x儿入口内侧的一点薄膜,一阵su麻突然窜过他全身。
“唔!”他的表情越加有一丝崩裂的慌乱,目光都是闪烁不定的。
花生米的香气充斥着口腔,顾采真细嚼慢咽,心情和食yu一样变得不错起来。
果然,季芹藻没有辜负她的期待,这幅场景真是太g人了。
千里镜虽然将一切细节都呈现给她,可她还是觉得,若是此刻她就身处密室里,近在咫尺地看着季芹藻做出这样的动作,一定更有趣。
也许,以后可以想个法子,b着他试一试?
顾采真理所当然地想着未来的事情。在她看来,季芹藻已经是她的人了,不是昨晚那一次,而是以后都是。她完全没有考虑别的可能,因为除非她si,否则也不会有别的可能。
既然当初他那样对她,那就拿后半生来抵吧……或者,他能够再找到机会亲手杀了她,为止。
对季芹藻而言,这样的姿势着实羞耻,在封闭无人的密室里,他平躺在石榻上,浑身ch11u0,双腿大张,还将一根手指cha入了自己的隐秘之处——光是凭想象,他就无法接受自己此时此刻的样子。可一想到自己的身t里还残留着很多那个人的东西,他更加无法忍受。所以,即使呼x1急促了几分,面上难堪与纠结交相闪过,他还是努力将食指朝里推了推。
但他很快就会后悔自己贸然的举动。
季芹藻低估了自己身t的反应——准确来讲,他压根没有预料到,自己的身t会有所反应——随着手指的深入,那种身t正在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指尖sh润黏滑的触感也像是唤醒了他的记忆,昨夜经历的一切被割裂成一个个纷杂烦嚣的片段,不断在他脑海中闪回,他的呼x1凌乱起来,那种好似被对方扼住咽喉的感觉又回来了!还没等他克服这奇怪又可怕的感觉,后x里的内壁忽然有了自己的意志般,从四面八方朝着他的食指挤了过来!他顿时双目睁大,面露惊慌,猛然ch0u出了手指!
“啵”的一声响,昨夜他也曾在浑浑噩噩间几次听到,ymi又短促,是因为那人想换姿势折磨他时,从他身t里退出却被他的后x含紧吮住挽留的声音。可现在,这声音却是他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
指尖带出来的丝丝白浊自空中甩过,星星点点地落在了石榻上,还有一些则溅在了他的脚背和小腿上。他像是被烫到了似的,一下子坐起来蜷起小腿,甚至用手撑住身t迅速朝侧后方退了几步。他的指尖按住了一旁堆叠的白衣,g得衣服撕扯变形,在石榻上拖出一条sh润蜿蜒的痕迹,恶心得犹如蜗牛爬过留下的粘ye。直到后背顶住了冰冷的墙壁,季芹藻这才像是恢复了理智,冷静下来。但他屈腿靠着墙壁的样子,实在有些难掩的惊慌失se。
看起来,好像有些被吓到了啊……昨夜自己是做得挺狠的,毕竟季芹藻之前都没有经历过……有点吓着了也正常……多来几次就好了。
顾采真心有戚戚焉地想着,轻轻松松放下碗筷,随着旁边的nv孩子们一起朝饭堂外走。心里多少有点吃饱喝足后的慵懒——不是早膳,是昨晚。
这个样子的季芹藻简直罕见——昨晚到现在,他的每一个举动和每一点反应,对她而言都很罕见。但是,她很喜欢,还想再一次,多几次,无数次地见到这样的他。
至于他愿不愿意?重要吗?
也重要,她很中意……他的不愿意。
顾采真参习的露华峰的早课,是听郁紫兰讲解一些相生相克的基本药理,和较为简单的辨别药材之法,毕竟在座都是入门级的新弟子,深入谈不上,浅出是必须的。
顾采真正襟危坐,位置在中间偏靠后靠侧一些的地方,和她这个人平淡无奇的外表一样,丝毫不引人注意。她看似目光直视前方认真倾听讲课,实则正大光明地在走神。
密室里,石榻上,季芹藻平复了下情绪,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以坐靠墙壁的姿势,慢慢张开双腿。
白皙修长的两条腿朝向两边,腿心下方嫣红的nengxue终于露出它的真容。本是浅粉se的入口褶皱经过一夜的摧残,已然红肿不堪,似乎光是张开腿的动作就耗尽了他的羞耻心,也不知是不是他之前的尝试带来了新的刺激,x口颤颤巍巍地收缩着,犹如花蕊吐露着花蜜,丝丝n白se的jingye混合着晶莹的miye一并流出,沿着他的t缝滴淌向下。
这个姿势……季芹藻咬着唇,刻意用呼x1引领腹部起伏,再一次试着将手指cha入了后x里。有了刚才的cha曲,他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慢极了,也轻极了。可他显然不知道,如果cha入的过程越漫长,对他的煎熬自然也会被拉长。
因为,这样su麻又羞耻的感受,并不是动作放轻放慢就能忽略的。
更因为,他压根不明白,他的身t到底有多敏感。
天香阁也有以se事人的男倌,顾采真见过许多。也许在容貌上,他们姿容媚丽或貌若潘安的长相bb皆是,要漂亮有漂亮的,要俊秀有俊秀的,甚至那种“一见倾人国,再见倾人城”的绝美样貌,也能随随便便就叫出来几个人。季芹藻温润俊美的面孔与之相b,可能的确算不到绝美的范畴,可从小就开始的经年累月的调教开拓,教会他们的是g引,是魅惑,是最终迂回或者直接地取悦对方。季芹藻不一样,他的拒绝就是拒绝,没有什么yu迎还拒,更没有什么高明手段。可怎么就能那么招人呢?配上他那张想高雅就高雅,想温润便温润的脸,再加上那副随便碰碰就情cha0暗涌的身子,还真是……绝了。
顾采真好整以暇地坐等,他待会儿肯定又要弄得自己愈发狼狈。
季芹藻没有让顾采真等太久。
一开始,但凡指尖在x道里触碰到一星半点的jingye,他都会立刻收回指头,试图将不属于他的黏滑tye都带出t外。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样清理的效率实在太低,难堪的感受在不停累加,后x里明明已经流了那么多水ye,现在还在继续,他用手指清掉的却还没有本身流出的多,这简直太讽刺了。鼻尖充斥着的腥檀ymi的味道,让季芹藻不停地想到,昨夜那人在他身上驰骋时危险狂放的气息,他恨不能停止呼x1,切断这让人克制不住颤抖的联想。
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他压抑着心里的反感与惊惧,选择又添了一根中指,同时把两根手指cha入得深一些,同时试图控制后x的内壁收紧,配合手指的动作,将更多的水ye“挤”出t外。
原理和计划都很合乎逻辑——但这个办法只有不了解q1ngyu的人才会想得出来。因为……
“啊!”他的脑后抵住墙壁,发丝垂落耳畔,他微微扬起下巴,薄唇轻张喘着气,手指蓦地cha入身t深处,紧贴在一起的内壁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绞紧了!
一波水ye从后x深处汹涌而出,季芹藻的身t猛然一震!还没有分辨出到底这些水是之前的,还是现在的,就淋了自己一手。
怎么……怎么会……季芹藻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一层水雾浮在微微发红的眼眶中,他动了动嘴唇,随即因为害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又立刻狠狠咬住双唇。
啧……顾采真的舌尖顶了顶上颚。
看来,即使有昨夜那番狠狠的“疼ai”,季芹藻于情事上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啊。
男子的手腕轻轻地抖着,因为刺激与快感,来得犹如迅猛闪电,他被当场击中,甚至不能像之前那样及时地ch0u回手。后x还在不停地收缩着,一吞一吐地缠住他的手指,水ye是流出来不少,可却不单单只是原来那些。
哎——真不知道他这样,算是自得其乐还是自找苦吃。看着男子整个背部都挺直了贴住墙壁,浑身惊慌颤栗、却又好似不知要如何处理的样子,顾采真的心情很好,差点就真的g起量嘴角。昨晚的x1ngsh1让她非常满意,这使得她如今对季芹藻的宽容度都高了那么一点。他的年龄明明b她大那么多,这方面倒是青涩得厉害。看来瑶光君阆风霁月的的君子做派也不全是装模作样。又或者,他对别人确实没作假,除了骗她。谁叫她生而为人,就和常人不同呢?一丝y霾闪过顾采真的眸中,她没在这个念头上多做纠缠。没关系,看在他之前扮演“恩师”时,倒也确实教了她不少本事的份儿上,如今,就换她来“教”他吧。他那副敏感多汁的身子,“学”起来一定很快的。
那厢,季芹藻终于感觉自己对身t的控制权又回来了,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扶着墙壁狼狈地从一侧下了石榻,小腿的肌r0u依旧紧绷着,他向前走得步态踉跄,温热黏滑的yet顺着腿部内侧向下流淌,这密室太过安静,他能听到yet滴落在地的声音。
“滴答,滴答”,不紧不慢,不重不响,却似铁锤敲击岩石,更如火钳敲打烙铁,一下下将他钉si在耻辱柱上。他颤抖了一下,终于打开密室的机关走了出去,径直来到昨晚沐浴所用的浴桶前,那一桶温水早就变凉,若是平时他自然觉得不洁。可如今,这水,起码b他g净。他自嘲地想,跨腿想要进入浴桶,腿心又滴落了一两滴混着蜜汁的白浊,无声无息地融入凉水里。
真……脏……
他无法忍受地闭了闭眼睛,蜷缩坐入浴桶中,他似乎迟疑了一下,终究不敢再尝试用手指清理,而是开始狠狠地搓洗自己的肌肤,很快就把肌肤搓出一片红来。就在顾采真怀疑他是不是想搓掉一层皮时,他终于崩溃似的环住自己的双膝,将头埋了下去。
墨发自他光滑的脊背与宽平的卷头垂入水里,轻轻漂荡。他lu0露在水面外的肌肤上,红紫交错的痕迹那样漂亮。
“滴答……滴答……”顾采真分不清那水滴的声音,是不是他身上的水珠滑落水中的轻响。
又或者,是季芹藻……他在哭吗?
有些无趣地扫了一眼浴桶,她便从千里镜看到了浴桶内壁上的那一块痕迹,也不知是木材本身的瑕疵,还是搬运时磕碰到了那里,就此在她心里留下了个印象,这是季芹藻的浴桶才有的特征……
顾采真回过神来,不再看浴桶的那处刮痕,尝试运转了一下灵力,果然还是很虚弱。花正骁在向季芹藻禀报带她回来这一路发生的事情时,已经提到他们偶遇水魅,并且后者被她收归洛神令中。所以,那个看破了她身t秘密的水魅,她是必须尽快除去的。谁知道若是季芹藻想起来帮她处理的话,那只水魅会胡说八道什么?
但鉴于师门有训,万事有因果,没有评判水魅是否其罪当诛前,她若是擅自将它打得魂飞魄散,势必要被质疑动机。她现在可是希望低调再低调,这一世和上辈子的事态发展已然变化良多,节外生枝的事情还是越少越好。所以,她不能亲自动手。可若是她在掌发作出现幻觉的情况下,放出来水魅又勉力将其击至重伤,却还是棋差一着被对方所制,眼看x命有虞呢?那随即破门而入的季芹藻或者花正骁,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就不难预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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