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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女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的小说
“采真,你……”在季芹藻的意识里,他并没有考虑过顾采真会不接受他的解释,因为除了在床笫之事上,她会强势得令他几乎要崩溃,其他时候,她实在是个安静又好说话的人。他又是真心替她着想,就满以为她一定会认同。
顾采真多少有点不忍心,上一世她便欠他良多,到头来才知道他是这世上最好的师傅。可她大概天生就有一颗坏人的心,他明明已经这么温柔这么好了,她却还想作弄他。
怕自己一时破功,她垂下头,将那杯沁绿幽香的蜜茶往他的方向推了推,作势不甘,不肯喝茶,实则她正看着茶水上他容颜的倒影。当看到他望着她的双眸中,有慌张一点点漫出来,她终于忍不住了抬头,想要笑着说自己是闹着玩的,再把她与他不谋而合的考量也说出来,却看到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率先开了口,“那怎样才能哄好你?”
“嗯?”这下意外的人换成顾采真了。
季芹藻被她惊讶的目光一瞧,鸦青的长睫顿时又快又乱地眨了眨,一时也不记得自称“为师”了,换了两人亲昵独处时的称谓,但语气却依旧和善而温暖,“我答应过你,不管何事,就算是为你好,也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你。”
是啊,因为上一世,你为了我好所做的事和所付出的代价,却统统成了我恨你的理由,和伤害你的借口。
顾采真望着这一世自己差点错过的男子,心中五味陈杂。
她还是什么也不说地看着他,季芹藻的心一沉,以为自己的决定很伤人,毕竟她是个年纪轻轻的nv儿家,自己应该想到更折中的法子才对,而不是直接告诉她,两人的关系不能被公开。
她定是伤心了。
自责令季芹藻不假思索地抬手,想要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但中途又怕她不愿,转而突兀地握住了蜜茶的茶杯,五指不着痕迹地收紧。
纤细白皙的手指慢慢覆上他修长的指节,顾采真很慢又很认真地说,“师傅,你真好。”
她已经完全没了玩笑的心情,感激、动容、悔恨、内疚……各种情绪如同晴朗冬日忽然而至的风雪,皑皑盖住她的心尖。
季芹藻一怔,以为是她心里不情愿却还是勉强接受了他的决定,用另一只手坚定地握住了她的手,“我不够好。”
顾采真鼻尖微微发酸,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喉咙却又像是被强烈的情绪堵住了。
季芹藻m0m0她的发顶,以为她还是有些失落,“让我再想想,总会有更好的办法的。只是现在,我不想你受到流言蜚语的伤害。”
顾采真却一下子抱住了他,像是抱住了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师傅……”
季芹藻回抱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会有那一天的,如今不光我这个师傅,还有泽之是你师叔,若是都随心所yu地公开,会给你带来很多困扰的。”他连池润的角度都考虑到了,却绝口不提会对他自己带来怎样的影响。
前一世的季芹藻也是这样。
他做出了对其他人都最好的选择,却因此把自己置于最坏的境地。
可她再也没有机会,对上一世的季芹藻弥补什么了,连一句抱歉都没法跟他说。
而面对这一世的他,顾采真更加什么也说不出口。
“师傅,你哄哄我吧……”她嗅着他身上的清淡莲香,万语千言哽在喉头,任x地提着要求,因为知道男子一定不会拒绝。
季芹藻果然应道,“好,你想我怎么……”
“哄你”两个字被柔软的红唇堵在了口中。
顾采真的吻始于绵缓,却逐渐变得激烈,因为答应了要哄她,季芹藻没有像往常那般羞赧回避,反而迎上了她长驱直入的舌头,青涩又努力地回应她。他暖滑的舌尖与她纠缠不休,身t却一如既往地因为紧张而绷着,顾采真箍住季芹藻腰身的手臂慢慢收紧,轻易被他点燃了q1ngyu。
季芹藻在男nv情事上,永远都是被她引导的那一方。他不知她这些……经验……是从何而来,但就算她从不提起,他也知道恐怕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他只希望自己与她一起的记忆,可以令她忘记那些事情。
季芹藻不一会儿就被顾采真吻得气喘吁吁,腰身也软了下来。心跳加速,意乱情迷,他整个人都是晕晕的,等他察觉时,顾采真已经解了他的腰带,扯下他一侧的衣襟,埋首吮x1起他的rujiang。
虽与顾采真有过几次交欢,但她的主动和取悦还是会让他觉得羞耻不已
“等等……”他头皮发麻,艰难又徒劳地想让她停下来,其实以他的修为,若是真想阻止她,轻而易举,但他没有这么做,“门……门没有锁。”他与顾采真并未去卧房,而是在堂屋坐着,他如今衣衫不整的样子,让人看见成何t统。
顾采真的住处从来没有锁门的习惯,他方才来的时候,也只是习惯x地掩上门。
“不会有人来找我的。”顾采真的呼x1也有些沉重,ch0u空安抚了他一句。他还是太紧张了,她的手在他敏感的腰侧肌肤上抚m0过去,就激起他浑身的战栗。
她是这样地想要他,只有将他彻底占有,只有看着他心甘情愿地为她打开身t,接纳她,包裹她,因为她的动作动情sheny1n,她才能确定他们好好的,没有再重蹈覆辙。
“有人……有人来了……”季芹藻按住她已经游移到他小腹下的手,cha0红的面颊上闪过一丝慌乱。
顾采真放开他已然被吮x1得红肿立起的rujiang儿,听着他压抑地闷哼了一声,只想立刻把人压到身下,狠狠占有他。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顾采真这会儿都不想见,但季芹藻不会骗她,他既然这样说,那肯定是真的有人来了。
望着气息紊乱目光迷离的男子,明明可以直接推开她,却还是任她摆弄。她一点也不想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窥见这样的他,于是不情不愿地起身去关门。
于是,手扶门栓的她,就看到柯妙大老远兴冲冲地与门内的她挥手致意:“真真姐!”
顾采真:“……”
她若有所感地回头,只看见正堂内,除了桌上的一杯茶,季芹藻已无踪影。
唉,妙妙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默默地平息着身t里的yu火,顾采真心知这会儿肯定是“吃”不到师傅了,心情实在不佳。
所以,哪怕至交好友是来邀请她隔日同乐七夕,也被她一口回绝。
柯妙说服不了她,怏怏离开,但是没忍住好奇心,“真真姐,我能不能看看你的那只千金签。”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对天香阁的东西充满热情啊。”顾采真无奈摇头,“我离开时需要盘缠,早把它熔了,也花销g净了。”
“哦。”柯妙失望地走了。
顾采真后脚就特地去了一趟晚来秋,却没有找到自家师傅。
奇怪,他去哪儿了?
难道因为太害羞,故意躲起来了?
唉,也不是没可能。
顾采真也不知道,季芹藻有没有暗自躲在哪儿看着自己,但她一点也不想勉强他,所以驻足了片刻就离开了。





人间失真(女攻) 七夕番外中(季芹藻,含池润萧青,剧情)
顾采真回到自己的住处,熬了一瓮甜汤,若是季芹藻折返,一碗甜汤多少能让他安宁些。不过,最终他并没有出现,顾采真望着那瓮汤叹了口气——她可吃不了这个,加的糖太多了。不过他一向君子做派,面皮极薄,昨天差点被柯妙当场撞破他们的情事,一时半会儿羞于见她也很正常。
就是他那身子着实敏感,x子又克己复礼,“敏感”二字说都说不得。这一世,她自然不肯对他下相思蛊,可他还是完全经不起她的逗弄,也不知这一躲,可是要苦了他自己难受。
顾采真虽然也有些yu火难耐,但完全能理解季芹藻的反应,所以半点也没生气。且这事儿还好是搁在他身上,要是换了花正骁,只怕会又羞又气,直接不给她好脸se看;要是换了阿泽,只怕会一边让她当着柯妙的面关上门,再设个结界继续痴缠。
池润这一世的身tb前世康健不少,但因为之前亏空得太厉害,如今再怎么找补都是亡羊补牢,想自如地控制他与阿泽的切换状态太难了。因着上次阿泽生病,她悉心照料了几日,期间各种事情全都亲力亲为,少年身t渐有起se。他也是个任x心大的,略微好点就不自量力地g起了她的火,天知道她得花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压制自己的yuwang,结果人家还老大不高兴了,弄得她哭笑不得,人怎么能没良心得如此理直气壮?可她还是得哄着,因为池润的身tb原来好多了,所以阿泽出现的机会也b原来少,虽然根据目前的情况,他只是沉睡时间变长了,并不会消失,他自己也知道,但她依旧能感受到他从未说出口的不安,所以他总是主动引诱她,像是在证明什么,像是想留下些什么,又像是在随时准备着告别。
两世为人,他都是她心里特别的存在,她几乎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什么,直到这一次。
“乖,我很想要你,可是……下次吧……等你病完全好了。”她亲亲他的额头。
大概是因为身t不舒服,完全没有办法支撑身份状态的切换,阿泽这一回待得时间b以往都要久。
可最后,他一病愈,却又到了池润出来的时候。
“真真,好久不见。”池润醒来时,哑着嗓子叫她那的一声,瞬间就让她回忆起,当初她大破归元城,b迫花正骁带她去摘星峰的那一幕,那时的池润说了一模一样的话。时至今日,她依旧不敢细细揣测,他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等待她的到来。
她不知他的ai,他却明白她的恨。她给过他机会,他本可以在她现身魔道阵营时就一走了之的,可他没有,而是在摘星峰静静等待,束手就擒。
池润的ai,从头到尾都那样安静,他早就预见了那将是一出悲剧。
她以为她ai的只有阿泽,她以为池润不过是与她ai人共用身t、与她的心隔着千水万山的陌路人。
她一直将阿泽视为住在她心房、又远在天边的人。池润不是。他不在她心里。
所以她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主动走过满途荆棘,不远万里来赴一场ai的杀局。
其实,如今她已经能平静地对待两个人,可不管是处于少年还是成年状态的池润,都有种可以被无限宽容的任x。尤其是阿泽,偶尔闹起脾气来,叫顾采真实在大为头疼。因为前世曾经将他们区别对待,她其实能够理解他们互相的微妙敌意。池润还好,毕竟年岁渐长,x子多少收敛一些,阿泽可就真的心x如少年了,脆弱又狡黠,想怎样就怎样。
可是,池润用那样深邃的眼神看着她,她要如何才能狠心推开他主动向她敞开的双臂?
但与池润的欢ai,显然让阿泽吃醋不已。导致他再次出现时,非要b着她答应 ,七夕若是他没回来,不许与池润再有亲热。
那一次的池润b平日主动多了。顾采真对上他那双眼睛时,总觉得他也许已经洞察到了什么,毕竟他卜算的天赋与气运绝非一般人可b,上一世他不也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很多前因后果,于是费尽心机,为了保护她受尽误解和折磨,哪怕明知——她不ai他。
池润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话,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力地抱紧她,夹住她的腰,g住她的颈,邀请她深入再深入,攫取再攫取。
最后,看着他快要被她折腾得晕过去了,她终于清醒过来,停止了自己放纵占有的步伐,哪怕她已经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动作,但池润是大病初愈,如今一晌贪欢,虽然拉近了两个人的心,却也让他不得不继续休养一段时间。
所以阿泽醒来后很是不高兴,仿佛吃了多大的暗亏,霸道地不准顾采真在他下次出现之前,去亲近池润时,她也正考虑这些天让池润再好好养身子。
阿泽不知道的是,池润早就料到了他会生气,“真真,他若是气着了,任x地提了什么要求,你都答应吧,不用为难。”
顾采真彼时还不明白他所说的含义,男子只是笑了笑,笑容有种无奈和自嘲,“我很了解我自己,所以我很了解他。”
可池润越是这样说,她越是觉得内疚亏欠。
七夕这天清晨,顾采真如往常一般准时醒来,结果一推开门,便看到了风尘仆仆的兰陵萧家现任少家主,她挑了挑眉,“据我所知,你现在应该在千里之外萧家的分支同族那儿,处理几个家族叛徒?”
“嗯。”面若冰霜的英俊男子没有否认,“今天七夕,我想见你。”所以夜奔千里。
顾采真莞尔一笑,“你赶了一夜的路?”
“嗯。”萧靑惜字如金,“礼物。”他侧身一让,露出身后原本被挡住的植物。
粉瓣香蕊,和娇烂漫,浅香浮动,灼灼云云——这四季不败的桃花树名曰:长情。
顾采真扶额,“你从哪儿弄来的?”还不声不响地扛来种在了我的院子里——后半句她没说出来。
因为,她忽然有了一点不祥的预感。
果然,萧青道,“萧家祠堂外。”
她就知道!
她其实对萧家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可前一阵子还是机缘巧合地跟着萧青去了一趟萧家。说起来,萧家是她两辈子都懒得踏足的地方,她只想与青年办完事儿赶紧就走,结果却莫名其妙被萧青带到了祠堂前。
像是感受到她沉默的抗拒,萧青用力握住她的手,“来,让萧家的列祖列宗,见一见你。”
“没必要,我可不是萧家人。”话一出口,顾采真便感觉到自己语气的刻薄,可有些陈年旧怨不是理解就能放下的,更何况她还不稀罕去理解。
萧青知道个中缘由,抱住转身yu走的她,“是我变成了你的人。”
顾采真的脚步一顿,这一世她没有恶意地接近他,可他们还是命中注定般走到了一起。
他用力抱紧她,“我只是对这些祖宗有个交代,萧家养了我这些年,起码应该知道,我是跟谁走的。”青年向来冷冰冰的语气中,有种低调隐藏的独一无二的温柔。
顾采真摇摇头:“你不用跟我走。你在这里,很好。”
萧靑更用力地抱紧她,顾采真轻轻抚上他的背,她没有想过,更没有b过他,一定要在萧家与她之间作出选择,“我讨厌萧家,可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萧青。”
所以,我没必要让你为难。
萧青作为萧家未来的掌门人,所拥有的权力与所背负的责任是都是巨大的,他从没有想逃避的念头,甚至向来将萧家、将天下放在自己的生命之上,只是如今,排在他在意的一切之上的,是一个人——顾采真。
“祖宗我就不见了,反正我现在身上也没几滴血属于萧家。再说了,那些牌位还没有这桃花好看。”她记得自己转身要走时,曾经对着祠堂外夭夭其华的桃花林,如是说道。
萧青告诉她,这些桃花有个特别的名字:长情。
如今就有一株长情,突兀地植于她并不漂亮的庭院中。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的住处本就有禁制,旁人来了都是规规距距地敲门,只有柯妙与四个男人是例外,可以来去自如。
这种因为她的一句话,便不远万里来她院中种一株桃花的事情,也就萧青g得出来。
可能话少的男人,行动力就……特别强?顾采真不由想到两人在床笫间的一些闺房之趣,忍不住眼神幽暗了一瞬。
“长情可酿酒,醇香甘入喉。”萧青看了一眼天光,再看了一眼自己思念已久的容颜,终于忍不住上前低头吻她,“白露前,我会回来。”
顾采真反客为主,舌尖纠缠着他的唇齿,t1an舐过他的牙尖龈r0u,g卷住他的舌头。萧青在她面前会卸去所有的防护和力量,所以轻易地被她推着向后几步,重重靠在了桃花树g上。
桃花瓣如同天上渐渐起se的朝霞片片,被晨风吹落人间。
这样深入缠绵的吻,让从来冷漠的男人像是得了桃花的映照,双颊泛起淡淡的粉。
他的腰杆习惯x挺直,如同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剑,宽肩平背靠于桃树上,一身靛青se的衣衫华贵冷清。
青年的x格坚定冷y,本也是强势之人,却在顾采真更加霸道的吻中迷失了方向,终于有些狼狈地抬手抵住她的肩膀,低低“唔”了一声。
顾采真知道他不能在此逗留太久,依依不舍地hanzhu他的下唇瓣吮x1碾压,直将那薄唇吻得些许红肿,才肯放开。
“我酿酒,明年七夕,我们一起喝。”
“好。”
……
送走还要赶回分支处理未完事宜的萧青,顾采真的心情很好。站在长情树下仰望了好一会儿,直到季芹藻推门进来。
晨风卷住一捧桃花簌簌而落,白衣清俊的男人看着他深ai的人,于花雨间回头冲他展颜。
“师傅。”她唤了他一声。
他走至她身边,随手接住一片桃花,“萧青送的?”
“嗯。”顾采真笑了笑,扭头专注地看着他,“师傅,你不躲我了啊?”
季芹藻原本摩挲着柔软花瓣的手指差点没捏坏它,他轻咳一声,“我没有躲你,我只是避开柯妙。”
“可是我昨天后来去了晚来秋,没有找到您。”顾采真扫了一眼他微微泛红的耳垂,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季芹藻沉默了一下,决定绕开这个他解释不了的话题:“今晚,你来找我。”
“嗯,嗯?!”顾采真睁大眼睛,惊讶之余,迅速染上一丝笑意。
年长男子实在有些不敌她这样炙热得简直露骨的眼神,“不是你想的那样!”纵使x子再好,此刻也羞恼得起了薄怒。
顾采真无辜地看向他,“师傅,我想的那样,是哪样?”论无赖无耻,翩翩君子哪里是她的对手?
季芹藻语塞,低眉敛目不与她直视,同时以拳掩口g咳几声:“咳咳……”
顾采真关切地拉着他:“师傅,你怎么了?”
单纯以为自己演过火让她担忧了,季芹藻正要解释他没什么时,就听到顾采真故作惊讶的明显揶揄:“师傅,你怎么咳得脸都红了。”
“你!”季芹藻微微咬牙,只觉得双颊的温度更加节节攀升,偏偏眼前之人是他的ai徒也是ai人,训不得斥不得,因为舍不得。
顾采真眸染浅笑,吃准了男子温善和煦的好脾气,不动声se地带着人朝室内走去,“师傅,我昨晚熬了雪梨百合银耳汤,盼着您再来找我,哎……如今还在灶上温着,可甜了。您既然来了,且尝一尝再走吧。”




人间失真(女攻) 七夕番外下(季芹藻,喂梗)
顾采真熬的雪梨百合银耳汤的确很甜,她虽然没有吃,但是“尝”到了。
“唔……”季芹藻举起小臂抵住她贴过来的身躯,朦胧间觉得她再靠近就会很危险。他被吻得气息凌乱,几乎坐不稳。其实,跟着她走进室内时,他脑海中不是没有闪过一gu念头,说是喝甜汤,其实她可能会做点什么——又是徒弟,又是ai人,都已经互表心迹了,甚至连身子都交托给了她,他怎会不了解她的x格?但他的脚步从没停顿。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那长情太好看,太能引人驻足,可他却莫名不想多看,听到顾采真说为他熬了甜汤,他的心里立刻便有些欢喜。
也许当时,没有深想的他觉得自己能够把持住。但事后他再想起此时忽然觉得,也许是因为在他心里,无论她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他不抗拒她,永远不。
可话说回来,顾采真就算心里有点什么心猿意马的盘算,但最初的确还能正正经经地坐在季芹藻身侧,看着他喝甜汤,顺便征询他的意见,“师傅,好喝吗?”
“嗯,好喝。”季芹藻微微眯起眼睛,这是他吃甜食时不经意会流露出的表情,他的唇角轻轻g起,对着顾采真轻轻颔首,“你熬汤熬了多久?昨晚有没有好好休息?”
顾采真不以为意,她的视线落在他被温汤润过的浅红水亮的薄唇上,片刻后若无其事地移开,口中继续道,“没多久。甜吗?”
“甜。”季芹藻笑了,眉眼间俱是清浅的温柔,“很甜。”
顾采真于他说话的气息间嗅到一gu清甜,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会不会太甜了?”她问,她知道他嗜糖如命,所以恨不得倒了一罐儿的糖,此时简直有点不敢想那汤到底有多甜。
“不会,甜度适中。”男子低头又喝了一口。
“适中”二字,让顾采真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季芹藻浑然不觉自己的口味偏好有什么值得让人腹诽的,他见一小片碎银耳坠于调羹边沿,便下意识地伸出浅粉的舌尖一卷,水润半透明的银耳口感软弹,衬得舌尖如同坠了露珠的花瓣,娇yan又诱人,随即被抿入润红的双唇内。因为是自己很喜欢的甜糯口感,如同月牙的唇角小幅度地翘了翘,浅淡的笑意如同主人的x子,温和自持。
季芹藻只是因为身在顾采真身边,所以格外放松,却没成想自己无心的举动,对于昨晚想要吃他却未曾如愿的她而言,多么诱惑。
他因为吃到喜欢的口味而微微上扬的唇角,就是一把牵动她心的小钩子。
gg扯扯,一点不疼,只是叫人万般放不下。
哪怕刚刚将人哄进来坐下时,自己的确有点什么想法,但顾采真本来是真的想等季芹藻喝碗甜汤,先与他好好说会儿话的。但他这如同猫儿喝水的吃法,看第一次她还能忍得住,再来一次她就忍无可忍了。
再开口,她的嗓子便带了几分不易被察觉的哑,“适中啊?那我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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