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的小说
直到看着季芹藻离开后,阿泽才松开了一直紧紧握住的左手,将手中捏得皱巴巴的一个小纸团展开。
苍白的指尖一点点抚过纸上的字。那是池润的字迹,一共写着七个字,让轻飘飘的纸条重若千钧。
勿算。
勿证。
勿怨。
忘。
纸张的反面则画了七条横线,其中第七条,是昨夜他看到那怪异的星象,忍不住拖着虚弱的身ty是算出一卦后,才添上去的。
占卜算卦,窥察命运,本就是违背道理,逆天而行,是以自古流传着一种自保的法术,但凡占星卜卦者算出重大卦象,想要反还于天,只当自己不知其中奥义,以期逃避天罚,便会使用一种损耗自身修为的法术,达到忘记此卦的目的,称之为“忘术”。
阿泽疲惫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挥之不去零碎的场景,一会儿是镇星合着长庚纠缠辉映的星象,一会儿是卦盘中空空如也晦暗不明的卦象,一会儿是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前尘旧梦,一会儿是师兄后颈上那迤逦暧昧的糜红。
心好疼啊……像是被什么撕扯着,啃噬着,鲜血淋漓。
忘术者,一眠而忘。
虽然会损耗自身的修为,但b起足以致命的天罚,这样睡一觉就能忘掉的法子已经称得上仁慈。
他从来不惧天罚,只是如今他知晓的真相必须被忘记。
他怕自己不忍心,也怕自己不甘心。
撑到现在都没有睡,他已经到了极限。那吐出的一口鲜血,便是警告。
他不记得,之前的六条横线是他还是池润画上的了,但字是池润的字,想来他们两个都有过吧——都这样忍不住地疑惑不解过,推卦占卜过,不甘求证过,最后,也都这样选择了平静地忘却。
这是他们的第七次卜算,也是他们第七次使用忘术。
他很快睡着了。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一百五十九章制约(异物梗,剧情)
季芹藻一离开摘星峰银河殿的范围,就经不住膝盖一阵发软,他原想无视身t的异样直接离开,却不由脚步一个踉跄,仿佛随时会摔倒一般。他只得快走几步,扶着道旁的树g,暂时稳了稳已经开始凌乱的气息。
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吗?
他有些混乱,明明自己刚刚一直注意把握时间,应该还没到时间才对啊?怎么会……
即便再一贯如何淡定从容,在顾采真反复的粗暴侵犯和刻意的混淆认知下,只要有关情事,她植入季芹藻脑海中的深刻印象,就是慌乱无章的,所以他但凡迎面遇上情动yu起,就没办法对自己的身t抱以客观平静的认识。
此刻,他身t里一阵阵q1ngyu正如同春雨后的绿芽,一点点争先恐后露出不安分的苗头,他既不能斩草除根,又无法完全压制,加上判断不出准确的由头,前因后果全都掌控不了,他难免紧张慌乱。
到底,是时间的确过了,所以合欢玉塞起效,开始刺激着他的yuwang?还是,他的t质太过敏感,因为之前戛然而止的x1ngsh1没有被……满足,所以如今一松懈下心神,就蠢蠢yu动地叫嚣着……饥渴?
修长的手指sisi按住粗糙g燥的树g表面,季芹藻发现自己的前端也开始隐隐抬头,整齐莹润的指甲几乎要抠下一块树皮来。
一阵风吹过来,他打了个寒颤,q1ngyu折磨却似乎又下去了点——他还没见过yu火如此“好说话”的时候,于是一时怔然,更ga0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静谧的银河殿,咬了咬牙。不管怎么回事,总之先离开这里才行。
可是,才一迈开腿,他的腿便又是一软,“唔……”
身t里累积了太多细碎却一直无法宣泄的su麻,他咬紧了牙根,背后生生出了一层薄汗。俊美如玉的面庞上,苍白中透出些许cha0sh的绯红,他心知不妙,这个样子只怕没有办法御气飞下山。可就算一个时辰的时限还没过,也快到了,步行下山会来不及的,q1ngyu折磨还是其次,万一少年等不到他及时回去,一个不耐烦闯上摘星峰……感知到周围无人,清俊文雅的男子终于不得不暂时妥协退让,放任自己低低地sheny1n了一声,缓一缓浑身的燥意。
可君子不欺暗室,哪怕如今周围空旷无人,这般不自重的行径到底荒唐无度,季芹藻咬着唇,连耳垂都羞得红了。
其实自始至终,他身t里异物入侵其中的感觉从未消失,那一块拇指大小的玉塞置于紧致的甬道里,到底还是要冷y一些,虽然是泡着暖滑的jing水miye里再被肠r0u裹着,依旧时时刻刻彰显着与娇neng内壁截然不同的存在。只要他有所动作,它便也跟着动,哪怕他只是习惯x挺腰收腹吐纳呼x1,它也压着肠道内的褶皱来回摩擦刮蹭,一阵su麻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甚至还刺激得那不听话的x口微微张缩,使得些许黏滑y1ngdang的yet趁机滴落于亵k上、t缝间,再随着他的步态左右摩擦,sh哒哒又黏腻腻,令他僵直了脊背,浑身不自在,甚至不敢随意坐下,生怕那样的姿势会压迫甬道,刺激到那块本就塞紧的玉塞,再惹得自己如今已然奇怪敏感的身t给出更多反应。他更怕自己落座再起身时,yinghui到难以形容的yet会彻彻底底浸透他的亵k、长k与外袍,直接把t下层层叠叠的布料都洇sh。
只是,刚才他一副心神都放在泽之身上,又怕被机敏聪睿的师弟瞧出不妥,刻意压制着自己的感受,如今离开了师弟的视线,那浑身绵软酸麻又空虚难忍的要命折磨,便仿佛被淤堵了很久的洪水,遇到大坝的缺口陡然一泻,立刻奔涌撞击着四肢百骸。
他好不容易熬过这一阵,感觉身上恢复了些许力气,立刻御气下山,离山脚还有百来十米时,情cha0卷土重来,甚至翻涌得更加厉害,他再也聚不齐灵力,只得落地踉跄步行,却两腿发颤,走得跌跌撞撞。
后x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频繁收缩,越来越多的黏腻yet从双t间滑至双腿间,他一边走又一边想要并拢双腿,不,是想绞紧双腿,他的喘息也从无声压抑到逐渐泄露出一两声。
“嗯……唔……”到后来,他已经迈不开步子,只能咬着唇,艰难地用手扶着山壁一步步向前挪,浑身发烫,步履蹒跚,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记错地点的低级错误。
如果没有及时回到戴着面具的少年身边,他不确定对方发起疯来会做出什么事——去摘星峰找他,找不到就会对付泽之?回去晚来秋找他,找不到就会对付正骁?或者以她对归元城那份简直令人心惊的熟悉,做出什么更加大范围的破坏,或许就像她曾经说过的,大开杀戒。
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划过一丝隐约的清明,随即又因为他冒出来的矛盾念头而更加混乱。我受制于她,虽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杀,却也能在某种程度上约束了她……
可少年如果因为他的失约而被激怒……她是个疯子,要是不管不顾疯起来到处迁怒……
不知不觉中,他的目光已经带上了一丝难辨因由的焦急和寻找。
就算q1ngyu折磨难熬至极,他根本没有因此想回到少年身边,但是这一刻,下意识地,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见到她。
可是……为什么……是他来晚了吗?少年并不在当初他们分开的地方。
季芹藻几乎快站不住了,他一手撑住山壁,手指颤抖着让碧萝叶子跟着簌簌作响。被yuwangb得目中含泪,眼圈泛红,他深深地呼x1着,茫然而焦急地环顾四周。
突然,一只手臂猛地从身后圈住他的身t,重重向后一拉!
他被捂住了口鼻,同时被迫后退一步,落入一个带着些许寒凉气息的怀抱。
有熟悉的气息靠近他的耳畔,颈后之前被吮咬出来的伤口忽然一痛,因为被一个薄而y的东西压住了。
季芹藻紧绷的身t却骤然一松,几乎任由自己陷入那个怀抱里。
因为,他认出了顶住他后颈的那个东西,是面具。
他也认出了少年的气息。
太好了,少年并没有离开。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一百六十章等他来(异物梗,指尖梗)
“嘘——”带着少年独特的清凉气息,从后面吹来,拂过季芹藻的耳畔,那因着隐忍的渴望而红了的耳尖瞬间动了动,明明应该降下去的耳廓热度,却好似迎风见涨的火苗,更加烈烈b人,但还不至于让他清明全失。
“是我。”那会让他在噩梦中惊醒的嗓音,此刻竟然显得亲昵又低柔,仿佛不是在与他对话。
季芹藻知道是她,但是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顾采真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夜晚,她在摘星峰下等阿泽。星空璀璨,凉风习习,那是另一条路,但也有这样的山壁,还有不知哪儿来的灵草花香,沾得她衣袂间都是。
她没有千里镜,修为也差得厉害,但却好像拥有着滚烫热烈的一整个人间,她笃定地站在那里,等啊等。
等一个人。
她知道他会来。
因为他们约好了。
她也是这样从身后拥住如约而来的阿泽,他发现是她,便卸了一身灵力防御,任她抱着他,她轻轻笑了,在他耳后道,“嘘——”
其实压根没有人会从那条她熟悉的路上经过,可他们却依旧有种避人耳目的刺激。
空气中流动的cha0sh水汽更重了,雨却依旧迟迟不肯落下。
对方捂住季芹藻口鼻的手慢慢下滑,那几乎没有茧子的柔软指腹有些凉,流连过他的颈子,带着显而易见却也叫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季芹藻原以为自己会被扼住咽喉,甚至在冒出这个想法的瞬间,他的喉结便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了一下。在那些他不想回忆但却永远无法忘却的被迫欢ai里,少年时常一边抚m0他的颈项一边说,她喜欢si他了,那手指好似随时要折断他的脖颈,但又总是及时松开,随即她会用更狠厉的动作继续侵犯他,让他在无助的愉悦中感受更深刻的痛苦。
但除了从背后传来的那一下一下吹拂着他后颈寒毛的呼x1,细长的手指并没有多做停留。少年的手臂绕过季芹藻的x膛,抓住他另一只上臂,将他sisi向后扣进自己怀中,另一只箍住他腰身的手臂也一起越收越紧,甚至勒得他呼x1都有些不畅。
他喘息着,也沉默着,即便是这种t力上的对抗,此时的他也毫无胜算。他甚至不敢松开咬住嘴唇的牙齿,怕泄露一连串细碎的sheny1n和喘息。
似乎除了保持沉默,他什么都做不到了。
身t里的yuwang在燃烧,像是一盏灯,眼看着灯油添进去了,火光便一点点又亮又烫起来。
他昏昏沉沉地想,自己现在这般难以忍受,是因为那一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到了吗?
“我还以为……”顾采真亲眼看着,千里镜中的季芹藻一路下山走来,她对他的动向了如指掌,但季芹藻并不知道千里镜的存在,她也不可能让他知道自己随时能监控到他,那样她还如何欣赏他被她b得狠了,独处时所流露出来的惊惶与无助,更如何在他下一次又试图逃走和躲起来时,准确地找到他和折磨他呢?
“……你不会来了。”
少年的声音有些奇怪,低低的、闷闷的,似乎并没有因为他及时出现而显出一点高兴,却也完全不似被惹恼的样子。
可季芹藻也说不出哪儿不对,毕竟从少年出现起做的事情,就没有一件是对的。
他身t里有她种下的相思蛊,幽x中还被强塞了一个时辰就会发作的合欢玉塞,她的修为深不可测,x格y暗偏执不受约束,对归元城又诡异至极的熟悉,他之前也试图把自己隔绝在那个外设奇门遁甲的秘密山洞中,可到底也没有躲得过和拦得住少年,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他又怎么会就此逃走。明明她才是占尽了优势的一方,可说出来的话,却好像能做决定的一方,是他。
怎么可能由他说了算……男人心中自嘲地想,这种自发的、同时近乎毫无根由的感觉是这样愚蠢,可他却有一瞬间居然认真地在思考。
季芹藻自己都觉得荒唐,先前在对方面前,自己明明是最紧张戒备的。可今天先是全副心神提防着被泽之看出端倪,之后又熬着q1ngyu折磨一路下山,误以为对方没有等在原地会不顾后果大发雷霆,他的神经一直无b紧绷,如今真的见到少年,哪怕她依旧是这样狎昵挑逗的轻浮态度,自己却好似松了口气一样,之前那些提心吊胆时刻紧张的情绪一哄而散,他的心里甚至有一瞬间是空茫却又安心的,仿佛一切尘埃落定,就连她的狎弄亲近都变得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不能这样……他在心中警醒着自己,同时抬起软绵的手,试图掰开她禁锢自己的双臂,但少年的双手如同铁焊似的拷住他,“别动。”她说着,将他心安理得地锁在自己怀中,亲了亲他的后颈,又开始hanzhu他的耳垂吮起来。
顾采真想,她得做点事让自己分心,不然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找阿泽。
怀中男人的身t,是能让她“分心”的绝佳选择。
g净、清新,媚而不自知……又触手可得。
完完全全是她的。
“滋滋”含水的吮x1声直接窜入耳道,暖软sh滑的舌尖t1an弄着耳廓上的软骨,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食。辨不清来源的cha0气混杂着少年渐渐粗重的呼x1,如同某种有se有味的毒药,沾之蚀骨,此时已经明明晃晃地嚣张起效,就算他再抗拒也被迫中毒至深,季芹藻的四肢更加发软。身t发烫,难言的空虚喧嚣尘上,身后那幽秘之处像是得了什么暗示一样,b之前他离开银河殿走动时收缩得还要厉害。更多黏滑的yet顺着tgu往下流,薄软的贴身亵k几乎sh透了,之前黏糊糊地便沾着他的t腿肌r0u,不适极了。此刻他的t0ngbu嵌在少年的胯里,两人下半身紧紧相贴,那gu附着在皮肤上让人作呕的黏腻感更是渗入肌肤。
少年的一只手向下游走,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外袍剥开,战栗的身躯就完全展现在她面前。顾采真不容拒绝地用手指挑开季芹藻的k子,顺着他流畅的腰线与挺翘的t线一路向下,掰开紧闭的t尖儿,用指节顶住那弹x十足试图收紧的t瓣缝儿,手指便抵在了颤栗翕张的褶皱上。季芹藻猛地挺身,像是差点昏迷的猎物忽然意识清醒,明白自己的处境危在旦夕,垂si挣扎地想要脱离这个危险重重的怀抱,却被少年随手一压,便被镇压了所有的反抗。
柔软的褶皱周围,全是sh漉漉的水ye,早已分不清是jingye还是蜜汁,但随着那指尖轻轻巧巧地一r0u,那些腥膻的、甜腻的、混乱不堪的气息,就向四周飘散开去。这是与这山间清新的风,与这山壁碧绿的叶,与这天地间b仄而沉闷的雾,都全然不同的味道,让季芹藻羞耻,也让顾采真安宁。
她发现自己被季芹藻的气息和反应所x1引,确实b方才专注了一些。
这样很好。
她如今已经十分熟悉这个男人,熟悉他的秘密,熟悉他的气息,熟悉他的身t,熟悉他被触碰到身t上每一个敏感地带后,会给出的反应。
“不……嗯唔……”季芹藻根本不能开口,他难熬地咬紧鲜红的唇。
顾采真听到他微弱且不完整的话,心情有些愉悦起来。
这个男人完全被她掌控了。
这个她不抱希望的正道人间,多少还有那么一点点乐趣,可以让她觉得从万尸潭里爬上来的这一趟,勉强也算不虚此行。
她是对不起阿泽,那就彻彻底底对不起下去吧!
耳边是方才千里镜中传来的,她朝思暮想的少年沙哑的声音,那么轻,那么远。远得也许这辈子,她都没办法再去见他一面……
随着那根手指轻车熟路地戳进x口,刺入季芹藻的身t,被裹在蜜道中多时的玉塞已然变得温暖,如今被指尖一顶,又被推向更深的地方,男人仰起脖子,被压住颈侧的血脉筋管重重吮了一口,他模糊地闷哼了一声,“唔!”
手指在汁水丰沛暖热紧滑的蜜道中搅弄着,季芹藻两腿哆哆嗦嗦刚想并拢,却被少年从后面强y挤进来一条腿,同时对方箍着他腹部的手臂一压一拱,b着他的t0ngbu被迫抬起来,仿佛主动在迎合着她开始ch0uchaa的手指一般。
手指在幽x中进出的咕滋声越来越明显,玉塞随着肠r0u的蠕动,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仿佛在配合着手指,一刻不差地摩擦着发热发麻的内壁,季芹藻的身t也越来越难以自控地软了下去,“嗯啊……”身t里的空虚稍微得到缓解,他喘息着,慌乱地摇着头。
“别动。”少年又说了一遍。季芹藻没有回头,就算他回头,也只能看见顾采真戴着的面具,他不会发现她面无表情,更不会看到她其实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目光。
但是他的颈子上,忽然滑落一滴冰冷的水。
是下雨了吗?
他被快感和身下不停顶cha的手指b得昂起脖颈,此时茫然地望了一眼天空,乌云团团,暗se滚滚,虚张声势,大雨未至。
那是什么?他终于忍不住侧头,正好顾采真埋头想亲吻他的耳后,于是,季芹藻看到了那张玄se沉沉的面具上,有一道清亮细长的蜿蜒水光,以及对方尚有些sh润的眼眶……她哭了?
脑中第一时间根据所见做出了判断,可理智上却完全没办法处理这个判断,季芹藻盯着顾采真戴着面具的脸,被q1ngyu拉扯得七零八落的思绪此刻飘飘悠悠的,他觉得自己如果没有看错,那肯定是想错了。
可他却没法控制自己继续深想:为什么……少年为什么哭?
“嗯啊!”手指浸泡在暖滑黏腻的ayee中四处摁r0u触碰,逗弄得敏感柔neng的软r0u连连惊颤,玉塞顶住了深处的一块颤动的软r0u,炸裂的快感一下子窜上脊背,他受不了地下意识摇头,可目光却还是落在她的面具上。
顾采真从季芹藻的表情中,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她不可能跟他解释,她的泪水是之前听到阿泽的声音而流,也是此时想起了阿泽而流。
毕竟离开晚来秋前,为了证明自己不愿放他离开,她谎话没少说。
“我要的是你,又不是他。”
忽然ch0u出埋入他身t里的手指,她抱着季芹藻一个转身,将他压在了山壁上,两人面对面相拥而立,绿萝枝叶在男人的背后发出被蹂躏压迫的咯吱声,她抬起他的一条腿夹在腰侧,对着那水红潋滟的x口重新cha入了两根手指。
“唔!不!”季芹藻颤抖着挺腹,被手指cha弄得身t难以自制地起伏,后x下意识地抗拒收紧,却将手指和已经被推到很里面的玉塞一块儿“含”得更紧更深。
顾采真的呼x1也变得粗重起来,她狠狠r0u着他的腰,那白皙柔韧的一段儿,如同云层中的月牙。
她不打算解释。
季芹藻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她事事有解释?不过她倒是挺喜欢糊弄他的,因为她这个曾经的师傅也就看起来聪明淡定,自从被她破了身,她就发现,但凡沾上q1ngyu之事,这个人b谁都笨得离谱,简而言之,说什么都信。
“我没想到你会回来。”少年激动地吻着他,语气有种滞后才反应过来的惊喜。她不停地抚m0着他发抖的身t,“那个合欢玉塞是假的,我吓唬你的。”
“我怕你不回来。”
“我有些慌,差点就想催动相思蛊。”
“可我不想别人瞧见你情动的样子。”
“我没想到你会回来,而且这么想我。”
“芹藻,你里面好sh,好暖,咬得我的手指好紧,是想我想得吗?”
“别怕,我马上让你舒服。”
季芹藻被少年的话完全打乱了思绪,少年的眼泪,是因为他?
等等……玉塞不会让他产生情动吗?她没有催动相思蛊吗?
那他怎么会……他怎么会……这一路上,自己明明那么……身t里的空虚被手指暂且填补,却又滋生出更多的渴求,季芹藻又被吻到快要窒息,脑中一片空白。
所以,那些不堪的反应,那些他自以为忍了又忍的渴望……
是他……是他自己……是他自身……
季芹藻心中一阵阵悲凉,身t却越来越热。他满口苦涩,完全没了力气,看起来倒好像是在任由少年缠着他四处落吻。对方像是得到了什么合心合意的礼物,又像是得到了什么朝思暮想的宝物。她t1an弄他的耳朵,亲吻他的鬓角,牙齿刺压着他的血管,随处点火,让他更热。
合欢玉塞是真的,只是就算没有到时间,它也会有隐约撩拨q1ngyu的效果,谁让季芹藻的身t那么敏感,这点刺激都受不住。池润也好,阿泽也罢,都太聪明了,尤其是阿泽,他们之间有过那么多情事,季芹藻在这方面却又太青涩,会被看出来的。只要他担心自己在师弟面前露丑失态,自然就会尽快主动离开。
当然,等他离开时,她也稍稍催动了一下相思蛊,因为她心情不好,想看他慌乱无措地主动来找她的模样。
他不是高洁君子吗?还不是一边下面流着水,一边慌不择路地找她来了。她更喜欢看他这副心有不甘的犯贱样子。
他再也骗不到她了。
可她为什么要把这些真相告诉他呢?
就让他觉得,是他的身子天生y1ngdang好了。
顾采真冷冷地看着季芹藻在快感中陷入自我挣扎和怀疑厌弃,她眼中的泪花渐转瞬即逝,那种带着热烈ai意的目光重新粉墨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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