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的小说
顾采真失控地r0u着季芹藻x口那一层薄薄的肌r0u,连掐到扯地蹂躏那两颗红yanyan的茱萸果,活像要从里面掐出甜美的汁水。季芹藻随着她的ch0uchaa,被按在桌上顶得起起伏伏。顾采真眼前血红一片,恨不能把身下这人拆吃入腹才肯罢休。因为实在是太爽了!男人的身t无与lb的诱人,那被侵犯得yan红滑软的后x不停收缩x1shun,仿佛是天底下最能解忧的xia0hun处,管他什么深仇大恨愤懑怨怼,在她深深cha入他的时刻,都好似得到了和解。
“季芹藻……”她叫着他,不是出于做戏的心理,而是因为她就想在这样灵r0u结合至深的瞬间,叫一叫他的名字,甚至在一刹那,她仿佛有那么一点微弱而不合理的期冀——这个被迫打开身t接纳她所有的男人,会回应她。
可他怎么会回应呢?他刚刚还恨不得杀了她,他是真的动手了,只不过运气不好失败了——因为她如今已经足够强大,不再是那个被他剖去内丹却无能为力的小弟子了。
何况,他也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他才不会回应她。
莫名的愤怒化作更加狂暴难遏的yuwang,顾采真一边si命地c着他,一边将他红neng充血的rt0u直接掐破,又低头去吮上面的鲜血。上面疼且麻,下面胀且痛,可对于现在浑身都被相思蛊cuiq1ng到敏感得要si的男人来说,不管顾采真如何对待他,都只不过是进一步刺激着他的身t,她被他战栗ch0u搐的后xx1得几乎发狂!
“啊啊啊啊!”季芹藻根本受不了这样近乎残暴的侵犯,敏感的甬道内被来回律动的y物磨得发烫发酸,疼痛与su麻争先恐后撕扯着他的感官,蚕食着他已经模糊的神智。他本以为自己早就到了承受不住的极限,此刻这界限又一次被突破,他浑身都像是被打碎了又重塑一般,快感的冲击如同滚滚洪流,来势汹汹又无孔不入,遍布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血管每一块骨骼!
“唔啊!”他再一次被c得s了出来。稀薄如水的jingye已经没办法喷s而出,而是一小gu一小gu地从已然红肿的铃口断断续续冒出来,可怜极了。两条笔直修长腿微微抬起,仿佛是要夹住她的腰,却又颓然地垂下,肌r0u紧绷着,腿根打颤,“呜……”他微微侧头喘息着,如同放弃了抵抗的俘虏,被顾采真顶得在桌面颠起落下。
背后压着的明明是冷y平整的书案桌面,季芹藻却好似陷入了一团云里,浑身碰哪儿都是软的。可这云是裹着电闪雷鸣、引着暴风雨而来的,刚刚静谧了片刻的平静被打破,他像是被雷电劈中了一般,浑身发麻,被那狰狞巨大的x器反复鞭挞!
“不行……不行……不啊啊啊啊!”修长雪白的两腿徒劳地于空气中踢蹬着,季芹藻扭动着腰身试图逃离这恐怖的ga0cha0,可顾采真被他这一动,惹得暴nve的x子顿起,心里一刹那既想折磨他又想看他快活,直接一边快速ch0uchaa一边狠狠撞击着他敏感点s了进去!
“不!呜……”滚烫浓稠的jingye一b0b0激打在柔nengch0u搐的内壁,季芹藻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尖叫,随即难以自控地昂起头又重重落在桌上,他拱起上身,如同被拉满的弓弦,指尖发颤,崩溃地捶打着顾采真的肩头,仿佛这样就能减少快感席卷全身带来的恐怖刺激,“不……嗯啊,不行……不行了……不要……唔……不要……”
这一句“不行”和“不行了”,显然是男人被c得神智已失才冒出来的软弱,却无形中引诱着人只想去更加恶劣地欺负他。
顾采真听得心头发麻,邪火更盛,强y地拉住他的手按在他头侧,一边享受着sjing时还被他下面那张小嘴x1shun得yusiyu仙的致命极乐,一边架着他的一条腿扛在肩头,挺腰将他重重c得钉在桌子上。
浓稠的白浊在ch0uchaa间飞溅而出,落在他一塌糊涂的腿根,男人的手指无助地抓挠着她的手背,身t里可怕的快感毫无可以宣泄的渠道,“停下!不……嗯啊啊!”
“怎么办?”顾采真呼x1微沉,“我对你上瘾了,怎么都要不够。”她根本没有因为出jing而疲软,也没有停顿,而是在季芹藻几乎被快感麻痹得陌生的身t里继续律动,像是要将忍了这几日所签下的yu求不满都找补回来,更像是铁了心要将他c昏过去才罢休,“瑶光君,我真喜欢你……”
昏昏沉沉之际,季芹藻忽然感知到他留给池润的灵符被催燃,泽之只有变成少年模样无法离开摘星峰,又有急事找他时,才会动用灵符!
他必须去摘星峰,现在,立刻,马上!
被q1ngyu浸染至深的眉目蓦然涌起三分清醒,哪怕身t里的情cha0折磨不止,心底对师弟的担忧还是令男人y撑出一口气,竭力挣脱对方攥住他腕部的手掌,一边抬腿挣扎,一边试图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顾采真。
“不要!放开……放开我!嗯啊!”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一百五十五章欢苦(强迫梗)
顾采真按住在她身下不停扭动挣扎的季芹藻,只以为他心里的羞耻心和不情愿又爆发了,毕竟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就算被c得s了那么多次流了那么多水,他但凡有点意识,还是会想要逃,哪怕明知道他挣扎的下场不过是被抓着c得更加狠——要不是她清楚他没这意思,简直以为他是玩得一手yu擒故纵。
所以,只有将他c得崩溃,流泪昏过去时,她才有种接近完全的满足。因为他没了神智不会反抗,被顶得狠了还不由自主地夹住她的腰,那种乖巧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了。当然,要论最满足的,当然还是季芹藻清醒着却主动缠着她c他——这种没可能的事情,顾采真不做多想。
“是不是被c得还不够?嗯?”她粗喘着,yu火越发上头,一边继续凶狠地ch0uchaa,一边低头g起他的脖颈堵住他的红唇,却不想他竟然想咬她!
“嘶——”饶是她躲得快,舌尖还是被他咬破了,疼到是其次,流血她也不在意,主要是恼怒。这和他平时的反抗有些不同,季芹藻跟不要命似的挣扎个没完。顾采真心头火起,之前明明已经被驯服的禁脔突然又开始反抗,明明她刚刚把他c得前面都快s不出东西了!他不够爽吗?居然还有jing力挣扎?她眸子中冷光一闪,呵呵,真是自讨苦吃。
虽然因着不断扭动挣扎,那暖热紧致的x儿将她吃得更深更紧,她也确实c得爽极了,心里的怒火却也一点未消,她一气之下对相思蛊的催动直接翻倍。因为季芹藻的身t本就出乎意料的敏感,相思蛊更多时候还是起的辅助作用,主要是让他无法抗拒她,心里不情愿身t也会自动自发对她产生yuwang,离不开她。顾采真之前很少用到这种程度,除了前几次他实在不肯就范,她故意要让他认清相思蛊的可怕,也叫他一开始就吃足苦头后面才容易驯服得乖巧,所以非得他受那q1ngyu煎熬,就使了几次。而且那几次太过激烈,她却确实是旷了许久,一下子重新开了荤,心中又夹杂了恨意和算计,几乎回回做得他下身撕裂红肿,清理的时候血水白浊一块儿朝外淌。如今她铁了心要叫他知道她不过是个“喜欢”他却不懂如何“喜欢”,且正在学着温柔的少年,已经很久未曾如此。
不过,季芹藻是个看起来温柔实则心y的人,他的君子做派犹如他身上最柔韧难破的盔甲,这样看似温和的脾气甚至叫顾采真有些难以下手,因为找不到攻下他心防的明显弱点。
虽然这段时间,她也能感受到男人态度的软化,不是彻底的乖巧和归顺,更像是某种暂时妥协蛰伏忍让的策略,但她并不很在意,毕竟有一就有二,她有的是时间跟他磨,他的身子她得来了,他的心也早晚是她的掌中之物。
就是,得想个管用的法子……她之前是这样以为的。
但此刻他的反应,就好像将她之前的判断全盘否定,就好像她在他身上再次看走了眼,受了骗——这才是叫她b0然大怒的症结所在。
身t里翻滚爆炸的渴求瞬间窜遍全身,甚至冲击的他脑中一片空白。季芹藻呜咽了一声,腰身顿时一软,被q1ngyu折磨得面se越发cha0红,“不要!放开……嗯啊……我不要……放开……”他的神智已经模糊,崩溃的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落下,“唔啊……唔……”
其实,顾采真更喜欢季芹藻清醒着被她c得反复ga0cha0,最后半隐忍半哭泣,受不了昏过去的样子,不过既然玩物现在不听话,她也不介意给他点教训。她重重压着他,一手去r0u他几乎s空的囊袋,再摩挲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按着沾满水儿的x口轻抚,一手捏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接受她怒气冲冲的吻,也将他含混想说的话都堵得再也说不出来。
口腔中每一寸都被t1an过,牙齿碰撞,龈r0u摩擦,唇舌纠缠,口津交换,气息相混,难辨你我……这绵长的吻带着呼啸而来的凶狠,令季芹藻深入骨髓地颤栗。
顾采真爽得不行。粗长坚y的x器一边ch0uchaa,一边感受着后x无与lb的热情,更加坚挺炽热。
那种明明已经被扩张开拓到极致,却又因为身t里的相思蛊,而不得不越发紧缠着r0u刃的绝望,令季芹藻双眼发红,明明已经思绪都不太清晰了,他还是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可他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咬她的力气都没了,只是下身jiaohe的地方不停泛着空虚,只想那凶狠侵犯他的巨物穿刺得再深再用力一些,身t里像是有一处深不可测的空虚,急切地渴求被对方填满……
男人被吻得窒息,身t完全打开接纳侵犯和占有。顾采真反复顶弄着他,贯穿着他,将他c得浑身发软。在她迅猛的cg下,neng红的x儿里很快就有一b0b0的miye喷薄而出,这种在极度渴求中被满足的快感根本不受欢迎,却又被内心渴望着期待到来,矛盾重重的刺激让季芹藻浑身绷直了,一瞬间像是什么都想不到,倒是被吻的几乎麻木的薄唇因为缺氧而主动张开,引得顾采真更加恶狠狠地吻下去。
男人的呜咽被身上的人全都吞吃,再回报充满占有yu的深吻,他连指尖都颤抖着麻到几乎失去知觉。
可明明已经没了半分力气,那双手却还是抵在两人x膛之间,像是不想她靠近,更像是想要将她推开,真是可恶到简直可恨。
“我也来了,芹藻。”顾采真重重的喘息声也失去了一贯的平稳,却b平时还要霸道。声音在他的脸上方消散,他好似被她的气息包裹住了。他说不出“不”,身t更是早就被调教得对她的提醒做出了反应,腿根处一阵发软,身t却越发不知羞耻地紧紧hanzhu她,迎接她即将落下的烙印。
她的一切,就像是一张看不见的网,从天而降,不管他如何挣扎,都不过是在网中越缚越紧。
在又一次一边狠c一边shej1n季芹藻身t里时,顾采真终于分出一点心神低下头,去看他满面泪水的俊颜,以及那喘息着颤抖的唇,被过分啃咬x1shun碾压t1an舐的薄唇上水光一片,红得好似会滴血的珊瑚,亮晶晶的异常诱人。她低下头,还想再品尝一番他甜美又清新的独特滋味。
“放开……放了我……去……摘星峰……泽之……泽之……”男人被这样强烈的ga0cha0刺激得陷入昏迷。在失去意识前,他带着sheny1n却又充满忧心的不甘呢喃,叫还在享受着ga0cha0余韵缓缓ch0uchaa的顾采真,动作一顿。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一百五十六章谎话连篇(异物梗,剧情)
顾采真y沉地看着闭目昏迷的男人,直觉告诉她,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季芹藻对于他们两人之前的情事,向来抗拒不愿,这点没错。但是,他是绝不可能在她正狠c着他时,无缘无故提到池润的。她b谁都清楚,季芹藻是如何看待他自己被她侵犯的事情的,对他而言,那是羞愧耻辱的,是wuhui不洁的,是不能为旁人所知的,是尤其不能被师弟池润与徒弟花正骁,这两个关心在乎他的人所知道的。
因为他知道她有多强大、多不讲道理、多任意妄为、多恶劣无b。
他是一丝一毫也不希望,她和那两个人扯上关系的。
他也是有心的,只不过对她没有罢了。
有着这样诸多顾虑和不愿的季芹藻,怎么可能在被她强迫的时候,忽然叫出池润的名字?
可看他这个样子,好像从刚刚开始挣扎就是很突然的,她知道他们有一套自己的联系方法,难道是……池润出了什么事?
季芹藻与池润师兄弟感情深厚,她虽不喜池润,却到底放心不下和池润一t同生的阿泽。sjing后尚未软下去的x器依旧张牙舞爪狰狞胀大着,仿佛一柄还未饮血满足的凶器,却被拔了出来。顾采真面se复杂地看着躺在书房桌子上已经昏过去的季芹藻,他脸上的cha0红还未退却,俊眉紧锁,满面泪痕,白se的衣服被剥开,凌乱而不能蔽t,身上有着各种暧昧的细小伤口与痕迹,两条长腿无力地张开着,男根发红又萎靡匍匐,yan糜的后x尚未完全闭合,还在随着内壁的ch0u搐而收缩不止,一gugu白浊混着一点点血丝,缓慢地流了出来。
若非昏迷,季芹藻又怎么可能任由自己是这样的姿态。
他这幅样子顾采真以前也见过,多半会惹得她毫不怜惜地将孽根t0ng进那食髓知味的紧窄xia0x里,去再c一顿或者两顿,把他c得受不了,醒过来的同时就又开始呜呜咽咽。
但这会儿,她没这个心思。
她看着这个貌似温柔却骨子里也倔得很的男人,即便陷入昏迷,他还是气息奄奄地sheny1n着,显然t力已经耗尽却还在受情cha0折磨。她一边压下自己的yu火,一边暗暗停下了对相思蛊的催动。
心里有个声音疯狂地叫嚣着,让她快去摘星峰一探究竟,但她的双足犹如生根一般钉在远处。
她不能……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去见阿泽了。
她如今是魔道中人,他们再无可能。
她还侵犯了阿泽的师兄季芹藻,并且将用更加残忍的手段对付他,不管是池润还是阿泽,有多在乎和敬重这个师兄,她是知道的,可她打算彻底毁了季芹藻。
有那么一瞬间,她m0着自己幻化的少年脸庞,以及一直戴着的面具,差一点就迈出了步子,却还是生生忍住了。
她不能去……
一旦见了阿泽,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暴露真身。
现在见阿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们之间,只有过去,没有未来。
虽然她现在还活着,可她走的这条路,没有光,路的尽头也没有柳暗花明,更指不定何时就没命了。他已经为她伤心过一次,那便够了。
就让他记得之前的顾采真就好,何必知道她如今的面目全非。
顾采真深x1一口气,迅速将自己收拾好,拿了一套g净衣物,一边弄醒季芹藻,一边替他穿。
“唔……”季芹藻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续挣扎,却被顾采真强y地按住了,“别动,你不是要去摘星峰吗,我这就带你去!”
季芹藻听得迷迷糊糊,动作一顿,继而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你休想,你要做什么?!”
顾采真心里本就y郁又烦躁得厉害,此刻根本容不得他反抗,目光若狼,一下子将人扯进怀中,力道好似泰山将倾,由不得爪下的猎物动弹反抗。她拎起他的一条腿,粗暴地r0u弄着他的tr0u,将t缝掰开,两指朝里一塞,一个拇指大小的冰凉异物顿时塞进了还在汨汨留着白浊的后x中,嵌在幽x小口内侧,刚刚好卡住。
“唔啊!什么……”季芹藻双腿一软,却又被顾采真制住双手。
“别乱动,没时间给你清理,不拿个东西堵着你那儿,待会儿你去见池润的时候,准备在他面前滴得满地都是咱俩的东西吗?”顾采真压着一gu火。她毫不怀疑当今世上她是最ai阿泽的人,但她也知道自己的ai是狭隘的、自私的、排他的。可不管是池润还是阿泽,最无私关ai他们的人,却一定是季芹藻,既然她不能出现,让季芹藻去摘星峰便是唯一的选择。
她想不到其他人,也不放心其他人。
她不想管池润的si活,可阿泽她不能不顾。
但季芹藻显然误会了顾采真的意思,以为她是要与他一块儿去,顿时挣扎得更加厉害,“你去摘星峰做什么?你别打池润的主意,你嗯啊!唔……”顾采真方才只来得及给他穿了上衣,他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此时还lu0露着,膝盖往上的部位遍布各种红se紫se的指痕掌印,他被顾采真箍在怀里,连蹬带踢都被格挡开去,倒是折腾得自己的力气所剩无几,连幽x中那不知是何物的东西都被他挣扎间滑出些许。
顾采真此时暴躁得已经就失了演戏的兴趣,低头咬住他唇瓣的一瞬间,也完全不是因为q1ngyu,而是……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明明有那么多种可以让他闭嘴的法子,她却偏偏只想起来这一个。
季芹藻被吻得难以呼x1。他的身t尚未从q1ngyu中平复,根本没办法拒绝她对他做任何事。
“别闹,我不去。”顾采真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告诫自己阿泽现在还情况不明,她目前还用得着季芹藻,必须先将人安抚好。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一个委屈吃醋,却又勉强克制住了情绪的少年人,“你刚刚的样子很着急,是不是玉衡君出了什么事?”
季芹藻心中一沉,“你做了什么?!”他竟有一瞬间产生怀疑,泽之出事说不定就是少年动的手脚,却忽然又想到,自己如今衣不蔽t被拘在对方怀中,这“质问”不光毫无根据简直显得可笑至极。“你!唔啊!”他的腰身一挺,实在忍受不了顾采真突然cha进来的手指。虽然她是在将那堵住他后x以免jingye流出来的东西朝里推了推。可敏感的肠r0u被微凉的异物摩擦,像是为了惩罚他的顾虑重重,那手指顶着x口内侧的软r0u捻了一圈,磨得他腰肌发颤,这才ch0u了出来。相思蛊虽然不再催发,但残余的效果仍在,他一瞬间张了张口,又除了凌乱的喘息说不出任何话来。
顾采真这才解释道,“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我要的是你,又不是他。”她捉住他的腿不肯他乱动,就开始替他穿k子,季芹藻反抗不得,只觉得自己犹如是她手下被摆弄一具人偶,但是她的动作却又温柔得仿佛之前那样粗暴c弄他的是另一个人。
也不管季芹藻能听进去几分,顾采真连同动作一起放轻柔的,还有她的声音,“我知道玉衡君是你师弟,你之前被我弄的时候都不曾喊过他的名字,我刚刚吃醋才会c得那么重,你别生气。”她将他从桌案上扶起来,替他理好衣服又束上腰带,揽着他僵y的腰靠近自己,一手防着他反抗似的箍住他劲瘦的腰身,一边又转去他身后替他整理冠发,手法熟练地让凌乱的发丝重新服帖规整,然后从背后抱了抱他,“好了,我送你去见他。”
季芹藻随着她的动作话语一直沉默。他倒是想自己穿衣束发,可他手指此刻还是发麻发颤的,就连抬手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何况对方一向想做什么他都阻止不了,他此刻心中担忧着师弟池润,却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根本见不了人,尤其不能见池润,所以才按捺着心里的焦急任由顾采真来。
但他心中惊疑不定,既不知道少年对池润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态度,也不知池润如今是否又变成了年少的样子——他岂能叫这个这个y暗偏执到可怕的少年知道泽之的秘密。
他哑着嗓子开口道,“我自己去。”
顾采真直接揽着他的腰往外走,压抑着不耐烦不让他看出来,好似他只是个无理取闹的情人,“你自己走不了。”
“嗯唔!”季芹藻刚一迈步,身t里被塞着的异物便在他红肿娇neng的后x口内侧一阵摩擦,顿时熟悉的su麻窜过下身,他双膝一软,差点摔下去,被顾采真及时托住后背。
其实季芹藻身上的破绽还很多,譬如泛着水光的眼眶,譬如被咬破了口子的红唇,还有那一身隐约可闻的ymi气息,但他自己并不知道,顾采真虽然注意到了,但这会儿也没空再替他完美地遮掩。
她更在乎池润此刻是不是阿泽,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但她不能亲自出面,必须得依靠面前这个被她c得腿软的男人。
“我自己……可以去……”本就不曾安稳的后x此刻被那异物一激,又开始蠕动收缩起来,季芹藻明显感到亵k中渗出一点点sh润,显然是有yet流了出来。他羞耻极了,却咬着牙忍着,虽然少年肯定又是存了羞辱他的意思,才故意用这东西塞入他身t里,但他的确不能在池润面前……滴出来……这三个字一出现在他脑海中,就让他羞恨难当。
他咬着牙想要推开少年扶着他的手,但后者纹丝不动,“我抱着你去。”
“不要!”他大惊,如今还是白天,从自牧峰去摘星峰路的途中多有弟子来往,他怎么能被人看见……
顾采真仿佛知道他的顾虑,“带你走一条新路,不会被人看见的。”
她当初身中掌发作后身t有异状,经常需要及时地掩人耳目;夜晚为了躲避宵禁,又要尽可能地外出寻药;遇见阿泽后,她还得偷情似地频频与他私会厮守——这些都让她熟知归元城中各种各样不为人知的无人蹊径。她不顾季芹藻的挣扎,将人抱在怀中便朝着摘星峰的方向飞身而去。
季芹藻的修为虽然还在,但只要相思蛊不除,他就只能被顾采真压制着,如今也不得不被迫由她抱着,所有的挣扎在她面前不值一提。但他越来越心惊,他在归元城这么多年,却根本不知道有这样一条路的存在——显然其他人也不知道,因为他们没有遇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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