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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女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的小说
“嗯啊!”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一百五十章对不起(书案梗,毛笔梗)
后颈处的肌肤本就柔neng薄软,再加上季芹藻的身t出奇的敏感,t内又有相思蛊作乱,就算顾采真只是对着他的后颈轻飘飘吹口气,他都能哆嗦着软了腰,何况她亲也亲了,吮也吮了,要不是他惯来心x坚韧,在这样的内外夹击下依旧坚持着,不肯就此服软沉沦,换个人恐怕早被弄得顺从yuwang也顺从顾采真,乖乖躺着任她为所yu为了。
可人心就是这么奇妙,顾采真入魔后也不是没碰到主动求欢的事,别人不知她身份来历,可看她甫一斩头露角即是强大又神秘,有些人就不由自主被她莫名x1引,还有些则打着背靠大树好乘凉的主意,反正林林总总想来亲近她的可不少。而且,修妖魔道大都是荤素不忌的主儿,所以这些示ai者男男nvnv都有,她却都不屑一顾。对这些送上门的yan遇,她连看一眼都懒得看;想自荐枕席的家伙还没沾上她的衣角,就被巨大的魔气单方面碾压,不si也重伤;而但凡敢对她有所企图,还想玩花招b她就范的,下场只会是尸骨无存。
她心里其实还念着阿泽,即便知道两人再无可能,却并不觉得自己堕入了魔道,这方面就也要跟着堕落。但潜入晚来秋的那一晚,也不知怎么地,她就对季芹藻动了心思,心里的邪火蹭蹭地往上冒。她可以确保在那之前,自己对他完全没有情事上的yu念。毕竟,她有阿泽就够了,而季芹藻曾是她的师傅,看起来又那样风光霁月,舒朗出尘。
也许是靠近阿泽的所在,让她情绪不那么好控制,她急需要一个契机来断了自己的念想。也许是因为,她厌烦了季芹藻这样满袖清隽的无暇形象。又或者,只是恰好在彼时彼刻,她鬼使神差兴起了那样的念头……
只是,没想到在c弄季芹藻身子的过程中,她的的确确在他身上获得了yusiyu仙的快乐——不只是她预期的心理上的压制和满足,而是生理上也t验到了无限刺激的爽。
她是万万没料到,季芹藻c起来……这么合她心意。
她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甚至连得到某些东西的机会都不可能再有,那既然他这身子这么好巧不巧地入了她的眼,又c得这样舒服,在她没玩腻之前,他就只能乖乖在她身边待着。
哪怕当个泄yu的玩意儿,起码他g净,总b外头乱七八糟不g不净的货se强。
顾采真并没有意识到,她这样的心思已经算是变相将季芹藻归为自己的所有物。她只是下意识地决定,要将这个男人禁锢在手中,任自己侮辱玩弄。
她可真是太ai他无法反抗的屈辱表情了。
就如同此刻,她凌nve似地咬破季芹藻的后颈,又强行把人按在书桌上趴着,再将自己的舌尖毫不留情地顶进那血r0u模糊的伤口中!
“唔!”季芹藻毕竟有修为在身,r0u身一受伤灵力便自动运转进行防御,却反倒因为反抗的对象是他相思蛊的蛊主,这一波灵力很快就全被突兀地转化成更加强烈的q1ngyu。
sh滑的舌尖顶弄着他鲜血淋漓的伤口,把破开的肌肤朝旁边压,他甚至能听到对方刻意吮x1血ye时的“滋滋”水声。疼痛并着诡异的麻从后颈一路烧到尾椎,让他恐慌到毛骨悚然。他的双腿被顾采真从后面顶得分开,她的手在他腰上随意一按,他就像是被从枝头折下的花朵,带着露水颤了颤,便毫无意外地落在了她的掌心中。
一桌的笔墨纸砚被扫落在地,浓黑的墨汁泼洒出去,有几滴飞溅在男子白se的鞋面与衣摆上,清清楚楚又明明白白地将他弄脏了——无法洗g净的那种脏。
腰带被解开,那双手熟稔地从他的腰间滑到他的前面,顾采真在男人根本微不足道的挣扎中轻轻笑了笑,握住了他两腿间不知何时已经抬头的男根。
季芹藻羞耻到极点,却连并拢双腿都做到,浑身都软绵绵的,随着那双手握着他的男根开始缓缓撸动,他更是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后颈上含着血腥与热气的吻终于结束,疼痛早就被前端耻辱又难耐的躁动替代,顾采真t1an着他的耳垂,感受着那小巧柔neng的软r0u发红又发颤,简直像半颗被剖开的樱桃果,心里越发觉得有滋有味。
“芹藻,我不该咬你的,对不起。”少年充满歉意的言语混着一gu喧嚣的压迫感,季芹藻被b得喘不上气,感觉到对方好似无b懊恼又轻柔万分地朝他的伤口呼着气,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又被抱得更紧。少年的声音近在耳畔,“可我太喜欢你了,我不想你对别人温柔,哪怕是你的徒弟也不行!”明明是强迫他的一方,她的语气却可以那般委屈巴巴,甚至像个眼馋别人得了好吃的糖果而自己却什么也没有的孩子,“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对不起。”
顾采真这般诚恳道歉的同时,手指继续有条不紊地按住了季芹藻下身的顶端,听着他带着颤音的一声闷哼,立刻用指腹铃口处轻轻盖住r0ucu0,“唔,放开,别碰我……嗯唔……”断断续续的话语最终被他咬紧的双唇截断,他的腰朝上拱起,像是要躲避她把控他要害上的手,又像是要躲避身t里被轻易制造出来的愉悦。
顾采真只轻巧地弄了两三下,就感觉到有淅淅沥沥的黏ye拉着丝儿从那细小的孔口冒出来,黏住她的指头,而且越来越多。
“好芹藻,我马上给你赔罪,肯定叫你舒服欢喜。”顾采真故意说道,不管季芹藻态度如何,就着这些清ye润滑,温柔又霸道地拢着男子的yan根撸动起来。
“唔……嗯……”季芹藻抖若筛糠,哪怕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狎昵地弄着,他也还是根本没法承受这般不知廉耻的亵玩手段。但身t已经完全不受他意志的控制,明明眉间还残存着丝丝日月入怀的清隽,可眼尾已然染上了q1ngyu交驳的水红。修长洁白的五指下意识把着另一侧的桌沿,因为双腿也在颤抖,本被剥至半t松松垮垮的k子g脆地落了地,乱七八糟地堆在他脚踝处。他发出含混无助的声音,“嗯啊……不……”
顾采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又或者他自己也不知道发出了声音,只是被模模糊糊b出一点可怜兮兮的呜咽。
“芹藻,你的声音真好听,再叫大声一点好不好?”这句话可不是谎话,顾采真真心实意地侧头t1an弄着他的耳廓,“我想听。”
季芹藻顿时将薄唇咬得更紧。却因为yan根的冠首忽然被一r0u一捻,顿时一种可以刺破灵魂的痛麻夹杂着血气翻涌窜向全身!“嗯唔啊!呜……”他的声音几乎像是要哭了。
顾采真啄着他的耳尖,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芹藻,芹藻……”仿佛真的又怜惜又欢喜。
男人双眸微微失神地看着桌案上倾倒的笔架,几支毛笔乱七八糟地横躺在桌面上,不远不近。
他的心动了动。
顾采真低头,从他臂弯与颈项的空隙处往下瞧,在那半遮半掩的白袍下,她看到了他前头正被自己亲手抚弄的玉j。
因为甚少使用而呈现浅粉的x器,经过这段时间夜以继日的频繁调教,此时随着自身难保的主人一块儿陷入q1ngyu中,正直挺挺竖在少年的手中,被带着技巧地套弄伺候着,已然是含情裹yu的yan绯se。又因着被自己吐出的清ye润滑了柱身,而泛着一层油亮的水光,倒真是担得上漂亮二字。
顾采真的另一只手又绕到前面,探进他的衣衫里,准确地找到x前的r珠儿,捏住后不轻不重地拉扯,b得他难耐地弓背想要躲开,“嘶——”
季芹藻的手指轻轻g动,趁着顾采真的注意力不在他上半身,指尖一够,拿到了一支云雀紫毫。他自知只要一动灵力,就会连带着牵动相思蛊很快将其都催化成q1ngyu,而后反噬自身,所以他的速度一定要快!他指尖灵气一凝,贯穿笔身,侧腰便是竭力一甩,那支凝聚了巨大灵力的毛笔如同一支利箭,冲着顾采真的灵台飞刺而去!
如同走投无路的孤注一掷,这支笔承载了先天元婴的垂si一搏,“咻”地破空直b少年面门,可以预见,若是钉入,必定贯穿头颅!顾采真头一偏一侧,毛笔险险擦过她的面具,那面具也不知到底是何材质,似铁非铁,似钢非刚,那么凶猛难挡的力度,也仅仅才被擦出一道浅痕,毛笔就被顾采真两指一夹,接住了。
她面具下的肌肤被灵力击破,蜿蜒流下一行血迹。同样被灵气割破的,还有她的手指。
他伤到了她,也就仅仅是伤到了而已。
季芹藻使出那凝力一掷后,立刻虚脱地身子瘫化下去,眼看着电光火石之间,少年便接住了自己唯一一次机会的杀招,顿时绝望地闭了闭眼。
男子衣不蔽t地斜靠在桌边,被少年揽住腰身后没有继续下滑,身t依旧打着颤,即便闭目也遮不住眼尾水光潋滟的海棠红。
季芹藻想杀了她。
顾采真没管脸上和指间的伤,只居高临下地看着阖眸不看她的男子,目光冷意森然。
她怒火中烧,却也……yu火中烧。
心中y沉暴nve的情绪,混杂着滔天翻滚的热烫yu念,都在男人平静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时收敛得一g二净。
是她演得还不够真还不够好?是她c得还不够狠还不够深?要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照这个算法,他们俩好歹也数得上好几年的恩情了,他抓住个机会就能这么轻易地对她下si手,一点儿没留情,呵呵。
季芹藻,光这样就受不了了吗?明知道是螳臂当车,也要出手?
那就……且有你受的呢。
顾采真冲衣不蔽t形容狼狈的男人笑了一下,明明因为面具的遮挡,只能看到弯若月牙的眼睛与g起的唇角,却还是准确地叫人感知到,她笑得一丝怒气也没有,倒是含着乖巧和某种地位倒错的讨好。
她将男子抱到桌上,挤进他被迫张开的双腿间,好似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不以为意,只是重新覆住他的下身,一边继续撸动套弄,一边抱着他,亲吻他被yuwang折磨得发烫的唇,“芹藻,你是不是生气了?”
“别生气,下回我不那么说你了,我就是嫉妒花正骁,我太喜欢你了。”
什么?季芹藻懵懵怔怔,他已然灵力虚脱,随之而来q1ngyu的反扑太过强烈,令他陷入滚烫混乱的昏沉,他不知道少年为什么没有b0然大怒,甚至没有惩罚他,更没有要杀他。
少年向下吻到了他的喉结上,留下惹人ai怜的斑驳痕迹,季芹藻的x口起伏着,浑身热得像着火,被抚弄的下身些许满足后又更加胀痛,身t深处升起某种叫他难堪至极的空虚。
“还是,你被我咬疼了?弄痛你了?所以你生气?”顾采真耐心地吻着他的锁骨,而后仰起头问。她露在面具外的半侧脸颊已然染满了鲜血,仿佛噬人的鬼魅,她问得却那么虔诚。流着血的指尖捏住季芹藻x前的茱萸,她又低头去hanzhu他已经y得像将熟未熟的小葡萄的rujiang儿,用舌尖卷住,吮x1扫顶,他玉白的上身沾染了斑斑点点她的血迹,倒更显出某种摄人心魂的诡异妖媚来。
一阵阵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被她亲手缔造出来,仿佛一道道催命符,追着赶着想要他的命。
可笑的是,这条命,他早不想要了,却又不得不留着。
所以再怎么不堪,他都要熬着。
季芹藻咬着唇,轻轻摇头,“不……嗯啊!”他昂起头,在压抑的颤抖中喷s在顾采真的掌心。
她又仰头去寻到他的唇,缱绻地啄着,不停地说着她有多喜欢他,对他是多么的情难自禁。发泄后的巨大空茫笼罩着男人,明明得到了纾解,身t里却还是叫嚣着不够。季芹藻无法反抗地被动接受着她攻城略地的唇舌,坐在桌边摇摇yu坠。顾采真站起来,将他的头搂向自己的颈窝。他无力地倚靠着她,两腿分开朝下垂着,浑身软得厉害。他能感觉到,少年的两根手指正沾着他的jing水,摩挲着他腿心后的那一处x口。他已经雌伏多次,如何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不由悲哀地重新闭上眼睛,默默等待那手指的cha入与侵犯。
谁知,紧接着,一个更加柔软微凉又叫人su痒万分的东西,突然落在了x口处,虽然同样与手指一般按r0u着入口处轻颤的褶皱,产生的感觉却鲜明刺激得几乎要叫人瞬间崩溃!
季芹藻猛地一喘,陡然眼眸一睁,正好了看到自己之前当作武器的那支云雀紫毫!
毛笔被少年拿着,笔毫细腻软韧,本是在他x口处作乱,好似故意等着他此刻这失魂落魄的一眼,顿时朝着已经被手指r0u出一点空隙的后x中cha去!
“不!嗯唔!”季芹藻睁大星眸,一瞬间将薄唇咬出了血,心里更是升起无限恐慌!他伸手就要去夺那支笔,却被反握住手按在笔杆上,被迫亲手把笔杆又朝里推进了几寸。
“不要!”异物入侵的感觉明显极了,他足尖sisi蹬着地面,失声尖叫。
上一次使用后被清洗g净的毛笔端,原是带着灰黑se的暗白,被在季芹藻的x口扫了一圈,已然沾染上些许他s出的jing水和流出的miye,反倒清亮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分泌出那些不知廉耻的yet的,那笔就被强行cha入了他身t里。
有着水ye的润滑,毛笔又本就b少年的手指细,cha进那口泛着水儿的nengxue过程非常顺利。顾采真完全不给季芹藻反应的时间,强迫他握着毛笔的末端,就立刻用毛笔模拟jiaohe的动作,在neng红的x儿里ch0uchaa搅弄起来!
季芹藻只觉得如同万蚁噬心,一种几乎要毁掉他的麻痒在身t里瞬间爆发!
“不!啊啊!拿出去!不要……呜……”
软毛儿扫过惊慌失措不停收缩的内壁,囫囵裹满蜜汁后,又一寸寸撩拨刺挠着娇neng的肠r0u,笔杆b起手指与x器自然区别甚大,前者又细又凉,如今正变换着角度压住x口向内的甬道研磨,季芹藻崩溃地摇头,顾采真却顺势推着毛笔朝里直到x心!
“啊啊啊啊!”男人尖叫着,两腿无助地踢踏,软韧柔刺的笔端被sisi摁在他的敏感点上,一霎那被准确制造出来的刺激b得他身子一挺又一软,后x涌出gugu暖流,前端又一次立了起来。
顾采真早就知道他经不住这样的玩弄,冷眼看着他后x泄了身,就故作亲昵地搂着哆哆嗦嗦的男人,低头眯着眼睛看向几乎要昏过去的季芹藻,声音依旧带着一gu委屈和撒娇,“芹藻,我让你这么舒服,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她的手握着他无力反抗的手腕,继续激烈地ch0uchaa那支毛笔,伴随着摩擦带来的水声,一次次猛攻他身t深处那块敏感至极的软r0u。
哪怕坚韧若季芹藻,此刻也已经晕眩又屈辱,惊惧又无助,偏偏yu火在之前的多番叠加与顾采真花样百出的撩拨下,烧得他几乎要si了。他如同被投进了一方炼炉中,连骨带血全都被烧起来了。他的x膛剧烈起伏着,颤抖着双腿,却挣扎不脱这一遍遍荒诞诡异的侵犯与挑逗。
昏沉间,男人的手无措又绝望地揪住顾采真的衣袖,像是抓到了一根浮木,更像是拽到了一条绞索。这世上,有人曾喜ai蜜糖与白衣,最后却只想求得鸩酒与白绫。季芹藻的目光已经被折磨得几乎要涣散,身上覆着晶亮的汗水,还有些许她蹭上去的血迹,如同一具被弄脏弄坏的漂亮人偶。他哑着声难得示弱,竟是带着哭音的一句,“你杀了我吧!”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一百五十一章冷烫(桌案梗,毛笔梗)
季芹藻x格温柔却也韧x十足,所以即便受了平生不曾遭遇过的折辱,哪怕处于劣势受制于人,他也不曾放弃过自己的坚持,不止一次寻着机会便反击。但这番被一支小小的毛笔折腾着,在顾采真看来至多也就算是有辱斯文的一点小把戏,却让他心里升起无限恐慌。
因着上一回,他将自己闭锁在唯独他才知晓的一处秘密山洞里,又绑住自己试图y熬相思蛊的反应,结果最终不光被少年找到,还因为熬不过去加倍反噬的q1ngyu,彻底被yuwang拖进深渊,完全失了神智和自尊。在事后对方似笑非笑的只言片语中,和他自己过后不堪回首的零星记忆里,他想起他是如何像一只仅凭本能行事的y兽,sheny1n着、颤抖着、哀求着、呜咽着,缠住对方,如同自甘堕落摇尾乞怜的玩物,一心只想要被侮辱被侵犯。
而再看如今,明明心里厌恶至极,他还是被一只毛笔轻易亵弄得浑身发软,柔软的笔尖在cha0sh紧缩的甬道里反复ch0uchaa,每一回都被戳在会令他失声尖叫的那个点上。他知道自己的身t不对劲,但他没办法控制和阻止这样的不对劲。这种明知前因后果却做不出半点改变,只能全盘接受的无能为力,才最叫人绝望。越来越多的温热滑ye不受控制地从他身t里流出来,笔杆子像是浸透了水亮晶晶的,被含得染上了他的t温。
一颗泪珠顺着男子发红的眼尾往下垂,季芹藻身t里的空虚和渴望愈演愈烈,那种没有礼义廉耻也没有任何约束的yu火熊熊烈烈,烧得他快要si了。他不得不提醒自己,要记得近在咫尺的少年是他厌恨万分的对象,万不可开口去要去求。可若是再被这样玩弄下去,他迟早会渴望与对方亲近,如上次那般再露出寡廉鲜耻的作态!
不!他不要!
这种jing神上的折磨,才是最让季芹藻受不了的。他无法接受自己再变成没有意识只剩yuwang的样子,更不愿意被yuwang磋磨得折了傲骨弯了脊背失了尊严。
可是,身t真的太难受了……想要保持清醒,也真的太难了……他伏在少年的怀中抖着,像是在风雪夜里走了大半宿的旅人,陡然被扯进一间烧着地龙烤着炭火密不透风的屋子里,一刹那连x1入肺腑的空气都是热的,身t被一下子烘热得直打哆嗦,还被强摁着灌了一口热茶,顿时烫得连心尖都在打颤。
好热……太热了……
他抓紧了少年的衣袖,指尖的汗印在对方的袖子上,他感受着那毛笔越cha越快,越搔越准,身t被快感刺激得直打摆子。
季芹藻实在被b得太狠了,却全无办法,心中又恨又急又厌又怕,这才脱口而出那一句,“你杀了我吧!”
他是真的宁si也不要这样下去了!
在t内捣乱作怪的那支毛笔忽然顿了顿,轻轻ch0u出些许后,又被温柔地送至深处,笔尖的软毫撩扫着敏感的软r0u,少年侧头吻了吻他被汗打sh的额头,甚至毫不嫌弃地用舌尖拨开他染着汗水的几缕发丝,又顺着高挺的鼻梁朝下游走,t1an向他因为覆着薄汗而同样晶亮的鼻尖,甚至不满足地用唇瓣将其抿住。
这种仿佛连呼x1都被人hanzhu了的感觉,又亲昵又古怪,季芹藻像是要昏过去了一般,靠在她怀里,随着后x毛笔的轻巧进出而哆嗦得厉害。
即便与之前相b,被人c纵的毛笔在ch0uchaa时已然温吞了许多,可他身t里被吊起来的yu念却像个食髓知味贪得无厌的怪物,只静静地叫嚣着不满足。
他光是这般一动不动,已然耗费了巨大的毅力。
不能,不能这样下去了……
他怕自己真的忍到,又和上次那样,最后失了心智,开了口去要去求。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再这样坚持下去,还能坚持多久。
顾采真冷眼看着他,一点也不着急。只要她没有主动停止催动,季芹藻身t里的相思蛊就除了jia0g0u而不得缓解,他坚持不肯就范的时间越长,到后来就会越想要。她相信,有过一次教训,他肯定也明白这一点。单看,他要怎么选——是选用那失去理智的q1ngyu做挡箭牌,才肯缠着她要呢?还是选择清醒地接受自己如今的处境,配合她。
不过,他能熬到这个份儿上,倒也的的确确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果然啊,当初对她那么心狠的师傅,对他自己也一点没心软呢。
可这么狠的人,偏偏脾气显得多温柔似的,而且c起来腰那么软,真是……够劲儿。
顾采真的吻终于肯继续向下移动,落在了他的唇瓣上。男人失神地睁着眼睛,瞳孔深处有碎光浮动,像是背y湖面上落下的星光,有些理所当然的冷,却又有些不同寻常的闪烁,明明灭灭。
隔着一副玄se的面具,双唇纠缠,四目相对。他看到少年忽然弯了眼眸,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抓紧他手腕的手,季芹藻五指一抖,几乎下意识就捏着笔杆,将那支云雀紫毫ch0u了出来!
他此刻是被抱着坐在书案边上的,这样的角度和姿势压迫着身t里的甬道,毛笔陡然被ch0u出来,笔尖的软毛并着笔杆本身的顺滑,都沿路刺激着每一寸蠕动的内壁!如同被带着钩的鞭子狠ch0u一下,季芹藻毫无准备地被这一波诡异又羞耻的快感迎面击中,红yanyan的x口顿时剧烈收缩,吐出一b0b0透明的黏ye,很快汇成一滩蜜水打sh了桌面,甚至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他喘息着,被这直截了当的快感刺激得脚趾蜷缩,抓着顾采真衣袖的那只手自始至终没有松开,此刻更是攥得不能更用力!
“啊!唔……”他的sheny1n被她长驱直入的舌尖堵了回去,几乎要飞散的神魂一刹那又被拉回了人间,他红着眼眶无力反抗地被吻到流下一滴泪。
“啪嗒”一声,染满了暧昧tye的毛笔被丢在了地上。少年的吻来得突然又粗暴,季芹藻几乎被吻得要向后仰倒下去,他不得不揪住她的交领,才勉强保持平衡。
顾采真尝够了男人口中清新诱人的滋味,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被吻得红肿的唇,又去t1an他脸颊上那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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