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的小说
水盆边缘忽然溅出几滴水,就像是有人突然在水中拧巴了帕子。季芹藻的背僵了一下,有些尴尬地开了口,“这……”
他从来都是看着对方与人交谈的,这是他的礼数,也是他的教养,可这一刻,他却没有转过身来,曾经面对归元城乌泱泱成百上千的弟子宣道授业也毫无紧张之意的瑶光君,这会儿却多少生出了点难得想要逃避的心情。
他不想自己尴尬的神se被徒弟看见,却不知道她正4无忌惮地盯着他看。
他更不知道,他连耳尖并着后脖颈,都因着羞意和尴尬,透出一层浅粉来。
顾采真知道。
因为,她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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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攻题材真冷,冷到北极去的那种~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一百四十八章舍不得(欺骗梗,剧情)
冰冷的玄se面具边缘并不锋利,但带着金属特有的冷y质感,一下一下故意蹭着季芹藻后脖颈的肌肤,直到将那已经起了一层j皮疙瘩的莹糅润白擦出一片绯粉来,身后之人仿佛这才满意了似的,垂头换了嘴唇来吻。微凉又微暖的柔软触感并着呼x1,一回回落在那敏感的皮肤上,力气并不算很重,甚至带着一gu漫不经心,却还是激得本就紧张僵y的男子越发忍不住战栗。
顾采真坏心地对着季芹藻的耳后吹了一口气,看着他的耳尖动了动,不由g唇一笑,强势地抬手扼住男人线条优雅的脖颈,不让他避开她的所作所为。
他不可能喜欢被她这样对待。
可她不在乎,她喜欢就成了。
在他身上随意地发泄,狠狠地践踏侮辱他的尊严,4意地享受他的r0ut,再用些情ai痴心的谎言混淆他的判断,企图用那些自称的喜欢一点点让他从头到尾被她愚弄,总归能叫她高兴一点儿。
她知道自己正在走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
这条路,再如何千难万险地走到底,都是没有光的。
可她还是要走下去。
只是,怎么能只有她一个人被毁掉呢?
不如,你也来吧,季芹藻。
几天前的一晚,因为知道季芹藻是去摘星峰见池润,她无可避免地联想到了自己至ai的少年,就算早就决断,不可能叫少年与她同行魔道,甚至此生最好的结局就是再不相见,他能安好。可只要想起来,她的心情多少还是受了影响。毕竟,她在被发现与他的事情后,在她被剖去内丹前,曾经艰难地偷偷跑去过摘星峰,可她并没有等到她想见的人——她谁也没等到。
她不觉得自己是迁怒于池润,她是发自内心地不喜欢他,讨厌他。
恶劣的心情让她迁怒于明知回来要面对她、却依旧选择回晚来秋的男子,随意寻了个等他太久的由头,她就刻意待他恶劣了些,下手也重了点,y是b着他在莲池边承受她的c弄。
回忆往昔,季芹藻在礼仪礼数方面,从来都完美得叫人无处指摘,别说这种承欢于人之事,就是在室外lu0露手臂的肌肤都不曾有过。他好似并不知道,自己白衣严整的模样有多敛然禁yu,他总是温文尔雅的笑容,更让人想要把他弄哭。尤其是已尝过他身子滋味的顾采真,就特别想让他做些y1uan混乱的事情,非得他越是觉得羞耻和无法接受,她就越高兴越兴奋。因而,她才会在x致上来了之后,g脆抱着他边走边c,在桥上走了个来回。
男人的身t本就不为外人所知的敏感,又被相思蛊c纵控制,再怎么满心抗拒,身t也已经在这短短一段时日的调教中,逐渐习惯了被她侵犯。只是这一下子就被按在莲池边的栏杆上,剥去长kch11u0着下身,还被迫分开双腿站着,被她从后面直接cha入,他不管是理智还是身t上,都接受不了。可再不愿意又如何呢,他还不是只能乖乖地被按得腰部下榻,唯独挺翘的t0ngbu被迫拱起,被她掐着腰卡着胯从后面一鼓作气地钉入,被c到了最深处。
倒是因着这种内心激烈的抗拒,影响了他的身t反应,她被他夹得更紧,他也被她c得更快失神。她甚至在当时就想好了,以后还得找机会这样“弄”他,实在是爽得人神魂都要出窍了!
情ai是解忧的药,她像是要哀悼那些无处诉说却又不甘心就此埋葬,但是说到底根本气数已尽的ai恋,于是对着ch11u0着承受她ch0uchaa律动的男子不停地说着,有“ai”,有“喜欢”,有“以后”,有“你我”,不是对他的“ai”和“喜欢”,不是与他的“以后”和“你我”,却对他不停地说。
她的言语有多温柔缱绻,动作就有多粗暴用力,被c到后来,男子已经全然承受不住频繁的ga0cha0与泄身,又在这样室外的环境中高度紧张,崩溃到要疯了,sheny1n近似哽咽,是让人忍不住要心慈手软的可怜至极。
但顾采真自忖早就断情绝ai无心无意了,她没有停止对他的侵犯。那一刻,她太沉迷于其中了,怎么可能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就算回来把人弄回卧室的床榻上,也只是因为她还没c够。季芹藻的身子太容易令人食髓知味,就算亲手为他清理好,把他抱shangchuan,可抱着亲着m0着按着,她就又来了x趣。
而只要一开始,就很难一次便收手。
哪怕,他被她c弄得崩溃到晕过去,又昏沉沉醒来;哪怕,他的眼角早就被她狠厉的动作b得泛红泛泪;哪怕,他的sheny1n呜咽在她絮絮不断的诉说和呢喃中,近似于泣不成声。
可是,实在太过瘾了。
男nvq1ngyu如熔炉冶炼,滚烫炽热,融化一切,也最是消磨人的情绪。甭管你是满腔愤恨遗憾,还是满腹厌恶不愿,最终身t契合为一,再排斥的灵魂也被迫贴在一起,经历过颠鸾倒凤4意纠缠粗喘sheny1n难分彼此,享受过那极致的愉悦后,所有的感知都被身t最直白的反应打散重组,有化作无。怕也正是因为如此,便是毫无ai意甚至彼此厌恶仇恨的两个人,累了,够了,困了,倦了,发泄到最后,也能安安静静地相拥而眠,仿佛不曾有伤害伤痛,仿佛不会有同床异梦。
到底那日要得太多又太狠,加上那般环境也着实刺激到了男人,顾采真第二日一早去她目前身份的早课堂点了卯就溜回晚来秋,一身神清气爽。而季芹藻却沉沉睡了大半天,还发起了烧,直至半夜才醒来。
也许是后来那一回她没清理,s的jing水留在他身t里太多太久;又或许是因为他没有修为时的t质尤其的差,经不起她毫无收敛的压榨强迫。
但会如同凡人一样发烧,这对于任何一个先天元婴的仙尊而言,都是不可想象的。筑基期的修士都很少有病痛困扰。这只能说明,季芹藻的身t在衰弱。
顾采真本不耐烦照顾他,但没办法,她也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所化作的少年那么“ai慕”他,她要想游戏继续,就必须“耐烦”。所以她随意弄了些灵草来,谎作自己用心去找的,熬了药草汤后还特地端到他面前才亲自尝了尝,觉得有些苦,又去滴了蜂蜜,存着坏心要让审美淡雅饮食也清淡的男人甜腻倒胃口,还故意多加了很多蜂蜜,美名其曰这样一定不苦,而后搅匀了放温了,这才喂他喝下。
“不苦吧?蜂蜜够不够多?甜不甜?”少年端着调羹一迭声地问着,生怕他吃出一点苦似的。动作却是无b强y地将男子圈在自己怀中,喂药也几乎是一手y掰着他的嘴灌进去的。
季芹藻在她不知从哪儿变出蜂蜜大加特加来时,抬眸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在被强灌汤药时,却依旧选择挣扎。可到底不敌少年的力气与修为,倒是被对方一边儿b迫一边儿听少年明显是耐着x子哄了几句,“我ai你还来不及,这药对你有好处,听话,快喝。”“芹藻乖,喝药好得快。甜的。”“你看,呛着了,我帮你擦……”
因为不配合,褐se的药汁有些从他唇角溢出,她便低头来吮着t1an,而后发表评论似的道,“真的甜的。”
唔,都甜的发苦了,她在心里补充道。
磕磕绊绊喝了半碗药,季芹藻更是困倦疲惫,也几yu作呕,顾采真瞧他难受得厉害,难得展现了一下t贴,剩下半碗药放在一边,留着过会儿等他舒服些再继续喝。眉目清隽文雅的男子如今眉头紧锁,无法反抗地被少年强制抱着躺在床榻上,心中想的却是其他事——他的修为又消失了。自从相思蛊被种进他t内后,像是与之前他受的伤起到了冲抵的作用,虽然金丹到了时辰依旧沉寂若无,他却不再陷入昏睡,也不知长此以往是福是祸。可就算他能保持清醒,又如何呢?不过是让他平白清醒着,在少年的身下辗转苦熬。
只是,这些日子他一直被少年各种纠缠,也无暇找机会弄个清楚金丹的事情,更不知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
他修为有损之事,从头到尾都瞒着师弟池润,后者本就思虑过重,他不忍给他再添烦忧或是愧疚;而他的大弟子自从采真那孩子离开后,成长不少,但也心思重了不少,他怎能再把他卷进这些事情里来?
他本就没什么心力,也从来m0不透少年的想法,所以根本看不出来,顾采真瞧着他虚弱的样子又有些意动。
不过她倒也忍得,一直等到再次热好了剩下的半碗灵草药汁,再来喂他时才动手。
高烧令季芹藻迷迷糊糊,他想保存t力,想早日痊愈,也就没再推开好似收了x子暂时不闹腾的少年。
可渐渐地,用勺子喂药不知怎么地变成了以口相渡,少年的唇舌追逐嬉戏着年长男子无力躲避的舌头,将两人的口中都染上了药草的味道,直到本就虚弱的季芹藻几乎窒息,才被放开。
“快睡吧。今日不要你,明日也不要你,等你好了,我们再……”少年抱着他入睡,临睡前还亲亲他的额头,说出的承诺也不知做不做准,态度倒是乖巧至极,只是手臂霸道地圈着他的腰,一丝一毫都无法撼动,与温柔的语气截然相反,“有我在,就算你的修为消失了,也不用睡密室。那张石床y邦邦的,你睡在上面多不舒服啊,我舍不得。”
那间密室是季芹藻第一次被迫承欢的地方,记忆实在过于肮脏黑暗,她如今提起,像是浑然不觉自己给别人制造了多大的伤害与y影。可其实她就是故意的,每一个会让季芹藻不适不悦甚至不堪的话题,她都会有意无意提起。
她享受他隐忍的情绪,这让她觉得自己完全掌控了这个男人。
她的谎话也是信手拈来,其实她打心眼里喜欢那张仅能容纳一人的石床,毕竟她第一回qianbao季芹藻,就是在那上面。想到那一夜男子被迫跪在上面被她反复占有贯穿,还有他事后磨红了的膝盖,她都忍不住y了。
故意拿b0起的坚挺顶了顶季芹藻的后腰,感觉到怀里的人瞬间更加僵y,顾采真才在心里嗤笑了一声,嘀咕了一句,“真想要你,但是又舍不得。”然后一边叹气,一边侧身避了避,像是忍耐了好一会儿,才又冒出一句,“芹藻,我这样算不算‘动心忍x’?”
但凡是归元城任何一个弟子,这般误解“所以动心忍x,曾益其所不能”,他都会友善婉转地教导其正确的含义,可他对少年,实在无话可说。
他也不愿意与对方说些什么。
季芹藻知道,自己如今犹如少年的掌中之物,更确切的说是一名没有被锁住的俘虏,且对方重yu霸道又没有任何自我约束,一贯想要起来就和疯了一般。所以,他没想到少年当真说到做到,实实在在安生了两晚。仿佛白日里偷溜过来见他一面,照顾他吃完药再走,晚上再过来抱着他睡一宿,即便每次都要差一点擦枪走火又生生忍住,也值得满足了似的。
就好像之前那个疯狂地b他在晚来秋外池边无耻野合的,让他痛苦崩溃的,是另一个人。
瑶光君x格温和端直,人生从来清贵又顺遂,命中所遇不过两大坎坷:一是运中所带的轮回生si劫数;二是为保自己的小弟子不得不出手伤她,而后修为大损身t大伤;若真要计较,这两大坎坷,的确大也的确坎坷,但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也并未因此就对上苍,或者对如今已不知身在何处的小弟子,有过任何怨怼。因为前者是他的命,后者是他的选择。他的x格平和文稳,遇事大都淡然处之,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样强烈的情绪,便是这个不管不顾地强y闯进他生命中,用恶劣至极的强迫手段对待他的少年。
季芹藻从未与人有过这样水r交融的亲近,对于两情相悦这类事情的理解也只停留在词意方面,以往遇见对他心动的ai慕者也都发乎情止乎礼,被他拒绝后也不会多做纠缠。等他陡然遇见了顾采真化作的少年,偏偏对方又是个乖张暴戾的x子,从开始便是强迫他,乃至于这样温情起来,反倒令他有些无所适从。
这一段短暂的接触中,两人相处的绝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是在被动接受对方的侵犯,只要少年一出现,就意味着他又要受好一番痛苦的q1ngyu折磨,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t到底如何取悦和x1引了对方,好似无论折辱他多少回都不会腻味似的。他隐约推测,对方就是想看他痛苦。而如今,忽然听到对方说“舍不得”,他一下子甚至无法理解这三个字到底是何意思。
但哪怕少年yu火上来抱着他自渎,甚至强按住他的手去抚m0那狰狞腥膻又丑陋巨大的凶器,却也真的连着两日没有行那事儿。
季芹藻看不懂了,难不成少年真的如同说的那般,是因为……舍不得吗?
顾采真演戏演得开心,眼看着在自己还算尽心尽力的照顾下,季芹藻很快好起来了,她也是真的开心——素了这两日的煎熬,她自然变本加厉要从他身上讨回来。
吃惯了r0u的狼,又怎么可能吃素?
到了第三日,毕竟底子不差,季芹藻已经大好,正巧又到了教习花正骁的日子,等他送走学完的大弟子,顾采真就立刻出现了。
她故意气冲冲地拦腰抱住他,“瑶光君,你对那小子也太温柔了!怎么着,想被他c吗?”
“你!”季芹藻白了一张脸,瞬间气得直犯恶心浑身发抖,偏偏身t一阵发软,而后明白过来,这是身t里的相思蛊又在作怪,他悲哀地单手撑住桌边,狼狈地转身背对少年,不想被对方瞧见脸上显出端倪的q1ngyu。
少年仿佛知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温柔小意地用面具边缘去蹭他的脖颈,很快又从单纯的唇瓣落下到伸出舌尖t1an弄,将他后颈处的肌肤t1an舐得濡sh一片。“芹藻,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季芹藻十分ai洁,放在以前根本不可想象这样黏腻的接触,如今却再倍感不适也勉强可以忍住,只是依旧挣扎着想要脱离顾采真的怀抱,却被箍住腰身扼住咽喉。
他的呼x1变得艰难,挣扎也越发无力。
顾采真g脆一下一下带着力道地在他的后颈上,吮出一溜儿绯se的红印儿。
“唔!”季芹藻咬牙忍着,只要沾了少年的身,他便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可即便再来多少次,他都不想就这么顺从地屈服。
顾采真感觉到他的沉默与不配合,却丝毫不以为意,反正他又不是第一回这般,反正他再怎么不愿也是枉然,反正……最终她都能如愿。况且,就是要他不甘不愿,c起来才格外带劲,但口中她还是要哄一哄的,“芹藻,我把你这后颈上吮出一溜儿印子,什么衣领都遮不住,叫别人都知道你有主了,可好?”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一百四十九章吮咬(书房梗)
季芹藻闻言立刻想要偏头避开,但少年修长的手指卡着他的脖颈,强y地把他的头颅摁向自己,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所以用行动证明,他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可以逃开的可能。
对方的唇有些带着凉意的暖,很独特,不知是不是季芹藻身子有些发烫的缘故,且后颈一片又是人身上格外敏感的地方,所以那柔软的唇瓣一接触,他就格外能感觉到那份不太正常的凉,但紧接着对方唇齿间的呼x1又呼出一gu热气,仿佛趴在路人身后的狼,只等着人回头的瞬间,咬断他的喉咙!
那种明明白白近在咫尺的危险感,让已经踏入先天元婴境界、且此刻修为丝毫未损更未消失的季芹藻,几乎下意识就要自动反击防护。但这样的念头才一成形,他的身t便软得更厉害了。所有的灵力涌动还未凝聚就瞬间都化作了更加可怖的q1ngyu,让他连呼x1都不由自主地急促万分。他悲哀而痛苦,身t越软越热,心中就越愧越冷。
之前,他还能背对着少年双手撑住桌边勉力站着,如今被对方轻轻一拽,就直接跌落在少年的怀中。顾采真顺势坐到椅子上,好整以暇把他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滚烫炽热的坚y巨物隔着衣物明晃晃地戳顶在他的t0ngbu,他尾椎至后腰至后背一路向上到脊梁再到后脑,立起连绵起伏地窜起一片被雷击中似的麻。
而少年的唇瓣继续重重落在他后颈上时,瞬间就激得他本就紧张的身子更加战栗不止,连牙关都格格作响!他羞耻于自己这样的反应,偏偏毫无办法。身t是他的身t,却又好像已经被对方完全接管了。明明指尖发冷,要紧紧握住拳头才能不让自己更明显地颤抖,但身t已经不由自主地感到了难耐的蒸腾热意。
那种热,好似架在碳炉上的铜壶,里头是从雪山之巅里挖回来的纯冰,塞满后从里到外都透着凉气,但在火舌地t1an舐和炙烤下,只得被动地逐渐升温,慢慢开始融化——哪怕最里面依旧冰冷——只要火不熄灭,终究难逃被化成水的命运。可烧水的人压根不满意这样温吞的进度,所以g脆地揭开壶盖,把冒着红光热气的碳直接塞了进来!
“滋!”季芹藻一开始甚至真以为他听到了冰块被火炭炙烧的声音,随即才恍惚反应过来,那是少年狠狠叼住他后颈处的一块薄皮,用力吮嘬的声音。
有些痛……好麻……他差点叫出声,还好及时忍耐地皱眉,竭力保持沉默。
顾采真摩挲了一下男子jing致的喉结,略带敷衍地安抚着他绷紧的身t,也不大在意自己的触m0只会让对方更加僵y紧张,那态度犹如只是对待宠物般随手抚m0了一下。
“才弄了四个印子,还不够。”她哑着声音道,仿佛打着商量,其实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全盘掌控,“怎么办,好想把你全身都弄上印子。”
季芹藻忍无可忍地出了声,“不要!”可他脑海中,却因此自动自发地回忆起在此之前,对方因为他从摘星峰晚归,于是发疯发狠连掐到按地弄得他满身印记,若不是他身t好了,运行灵力修缮自身,如今根本就还是满身暧昧ymi的红紫。
将本就没办法反抗的白衣男子圈在怀中,让他困于她和书桌之间,顾采真强迫他微微低头露出后颈漂亮的弧度,立刻埋首又重重地吮了一口。
“第五个。”她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地笑意,显然根本未将季芹藻的话放在心上。
“唔!”虽然及时咬住了薄唇,到底身子已经没办法被自己主控,顾采真施与的手段看似不激烈,用在季芹藻身上却因着他t质的敏感与相思蛊的影响,而从来都会得到最叫她满意的反馈。就像此时,耐不住这诡异痛麻而过分亲昵的触碰,一声低哼从俊雅男子的口中流泻出一半又戛然而止,却让她更加x致b0b0。她的虎口卡在他的下颌处,再一次x1shun住一块儿肌肤的瞬间,虎口明显感觉到他下巴完全绷紧了!
看,就算他说不要,也只能乖乖地受着。她在心里笑了笑,十分享受他的反应,唇瓣间越发用力,吮完放开时甚至能听到嘬紧肌肤再松开的“滋啵”声。
季芹藻五指紧握,拳头抵在桌子的边沿上,压得指节那一面上一条深痕,可见忍得多么辛苦。
刚刚那一声“不要”仿佛是为了坚持表明他的态度,虽然明知道少年根本不关心他的意愿,他继续咬紧了双唇。
顾采真扫视了一眼他俊润秀雅的侧颜,忽而伸出舌尖t1an了t1an他的耳廓,在他受惊一般扭头的时候,又低头毫不留情地咬在了男人的后颈上!
那薄薄一层柔neng的肌肤在她牙齿的咬噬下,就连皮下的血管都纤毫毕现!
“嗯啊!”季芹藻昂起头,脖颈完成一条优美的曲线,那种牙齿刺入肌肤血r0u的感觉像是按到了他身t里的什么机关,他忽然猛烈挣扎起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怕了。
不是因为流血,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刻骨的……渴望。
是的,渴望……渴望对方咬得再重一些,再深一些,再痛一些。
不,这样还不够。
身t的渴望,还不止这些……
想要被“深入”,不是牙齿与肌肤,而是……
身t里有罪孽深重的yuwang四处乱窜,找不到出口。被咬出来的小伤口以及那细微的疼痛,倒在一瞬间缓解了他的燥热,而后反弹一样,让他身t里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是身t的渴望,不是他的渴望。他不要!
不,他必须得逃!不能再……不能……
也不知哪里生出一gu气力,他竟然真的挣脱了顾采真箍着他腰的那条手臂,刚要站起身来,就被少年大力地压着后背,上半身完全压下去趴在了书桌上!
“呜……”他抖了抖,感觉到对方俯身贴住他的后背,手臂横在他肩脖前g住用力往后收,强迫他后仰头。几缕发丝从道簪上散落,垂于他苍白中透出些许cha0红的脸颊一侧,随着他的颤抖与她无b靠近的呼x1而轻轻飘动。而后,那暖中带凉的滑腻舌尖,慢条斯理地t1an舐了一下他后颈上皮r0u绽开、还滚着血珠子的伤口,在他喘息着无法挣脱之时,舌尖一下子顶进伤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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