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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志异(第一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春芜
侍从闻言便来到窗前,祝长恩心中砰砰直跳,紧张的将菊穴都夹紧了,身后的温玉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温玉躲在窗帘后,所以侍从只是看到裸着上身的祝长恩,以为祝长恩是站在窗前的。
祝长恩害怕被他发现,接过食盒就把窗户关上,随即拉过窗帘遮个严实。
温玉一边笑一边把祝长恩抱回床上去,直接一趴,就变成背入式,又把祝长恩做了一遍。
于是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吃过早饭之后一直睡到了晚上,终于有劲出去透透气的祝长恩接到了迟来的信件
蓝田玉罄!
昔日供应了数朝的蓝田玉居然在一个月内被全部开采完,得到这个消息的祝长恩简直不敢相信。
而紧接着第二天又来了圣旨,居然还需要更多的玉石,不光是做金屋的装饰之用,跟要建一座玉塔,还要请僧人入内给宠妃祈福!并且责令祝长恩携带万斤玉石一月内返回京城。
“简直荒唐!”祝长恩奋力把圣旨摔在地上,“贪恋女色,酒池肉林!真是……真是昏君!”
温玉将他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别生气,当务之急是凑足万斤玉石,不然你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祝长恩长叹一口气,只好命令所有的士兵轮班日夜开采。
然而坏消息不止一个,会稽山的玉矿在十天后也挖光了,玉石还差整整一千斤。
祝长恩愁眉不展,眼看启程之日迫在眉睫,却是束手无策了。
温玉一直陪在他身边,见他发愁心中不忍,此去京城恐怕会被责罚,万一要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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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头了,他上哪儿哭去?
于是这晚,温玉终于说出心中所想:“长恩可知一物?”
祝长恩道:“温玉是说那种像玉的美石?”
温玉点头:“这会稽山上多金玉,但山下却多,如今唯有一计,以充数。”
祝长恩沉默不语。
“此举冒险很大,但是九千斤玉石里混入一千斤,也不容易发觉。”温玉继续道,“长恩,实不相瞒,我本非凡人。”
这句话若在两人初识时说出,自是惊世骇俗,但是温玉异于常人的美貌和皮肤,轻而易举指出玉矿所在,还有孤身一人能在山中生活,都让祝长恩有些猜测,此时听闻温玉坦白,也只是愣了一会。
温玉道:“我可以将施上障眼法,你此去京城,十日之内离开,返回这会稽山,我在这里等你,从此长相厮守,再不管凡尘事务。”
祝长恩软倒在温玉怀里,“好,我快去快回。”说罢抬头,看着温玉满是爱意:“你是玉妖对不对?”
温玉却不答他,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三日后,祝长恩带着万斤玉石返回京城,大殿之上向圣上复命。
圣上远远看了那堆积如山的玉石一眼,很是满意,遂道:“祝爱卿于玉石上造诣匪浅,既然如此,那便负责将玉石打磨,去粗取,这几日便把玉屏风做出来。”说罢让身边大太监呈给祝长恩一张图纸。
“这……”祝长恩顾忌着跟温玉的约定,下意识的想要推辞,然而对上圣上骤冷的面孔,只好跪下领旨。
返回家中的祝长恩翻出祖上的笔记,现学现卖的指挥工匠制作玉屏风。
玉屏风做成之日,刚好是第十天,交过差的祝长恩来不及拾行李便要出京城,却被拦了下来。
原来他带去会稽山的士兵中有人发觉在山下开采的“玉石”成色不好,可是回京之后却没找出差别来,直到今日终于被锲而不舍的他找到了,立马禀告了圣上。
欺君之罪,即刻问斩。
被押上刑场的祝长恩想到自己因为这样一个昏君的决定即将丧命,而温玉远在会稽还在等他,一时怒上心头,破口大骂,气的亲自监斩的圣上手一挥,下令道:“给朕把他五马分尸!”
然而就在此时,妖风四起,跪着的祝长恩感到腰上一紧,视野再次清晰却是在会稽山上,那座茅屋里。
温玉从背后环抱着他,“若不是我担心你前去看了看,你我就要天人永隔了。”
祝长恩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死里逃生的激动让他本想紧紧拥抱温玉,却看到他苍白的脸色。
“温玉……你……你怎么了?”
温玉惨然一笑:“这会稽山一点玉石也没有了,我便没有了灵力依托,这次救你,已是拼尽全力,所以……”
祝长恩害怕的抚摸着他的脸:“怎么会,玉矿没有了,你就……”
温玉用手捂着他的嘴:“在这最后的时刻,你便让我做个风流鬼吧。”
次日,以为温玉已经灰飞烟灭的祝长恩哭着醒来,却见到温玉好端端的睡着,于是把人摇醒质问。
温玉昨晚餮足的很,祝长恩那是极力配合,什么姿势都摆的出。温玉满足一笑:“没有矿藏便会死是真的,只是我是妖,不是玉妖啊。”说罢趁着祝长恩发火之前换上一脸的凄惨,“长恩不会因此嫌弃我吧?”
祝长恩没有发出来的火被压了下去,扭过头去道:“我若是喜欢玉石,早就继承家业了,用得着被那昏君赶鸭子上架么?”
“那便好。”温玉将人搂进怀里,拍着自己的胯间,“毕竟我这势,可比玉势让你爽多了。”
“你……”
再一次被做到昏倒的祝长恩在意识脱离前狠狠想到:总有一天把矿给他挖光!
第八回通判
柳州城有位通判,断案最是公正无私、铁面无情,任何案件到了他面前不出十日必然破案,虽然名气上达天听,朝廷多次下诏要让他升迁去做刑部尚书,都被这不爱名利的通判拒绝了。是以更加得百姓爱戴。
这一日要审理的是一则偷盗案,街上十余家商户柜台里刚的钱都不翼而飞了,而且是同一天,还是在白天,各家都觉得奇怪,于是加强了警惕,结果接下来一连三天,都是在白天丢了银子!
于是商户们满大街的找嫌疑犯,一个外乡人就被盯上了,加上他花钱大手大脚,就被扭送到了府衙。
“威武”两排衙役低沉威吓,棍子敲得密集如鼓点。
商家的代表张老板行礼:“周大人,此人便是嫌犯。”
只见被他扭着衣领的年轻人捆了绳子,兀自挣扎不休,被张老板狠狠一拉,同时在腿弯处踢了一脚,跪在了地上。
年轻人刚想起身,便听堂上一个冷冷的声音道:“跪下。”声音虽然不大,却让人莫名的想要听从,不敢忤逆。
张老板见他安分了,得意的笑了下,岂知堂上又是一声:“张老板,见到本官,不必下跪么?”
张老板闻言脸色一僵,赶紧跪了下来。
年轻人哈哈一笑,被张老板狠狠一瞪,张老板三言两语将这几日的失窃禀报,并且列举了年轻人的种种嫌疑。
年轻人一直是以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听着,待他说完,更是打了个哈欠。
堂上的通判听完之后,问道:“下跪何人?”
年轻人懒懒道:“你连老子是谁都不知道,就让老子跪着?”语气甚是嚣张。
“呵,”通判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轻笑,“你若想站着便站着吧。”
年轻人听了,虽然奇怪这个官怎么会这么说,但还是试图自己站起来,只是身上的绳子捆的实在太密,他双腿双脚根本使不上力,反而躺倒在地,跟虫子一样扭来扭曲,别说站起来,连跪着都做不到了。周围是一片压抑的笑声,年轻人面上一红,索性就躺着了。
那通判道:“下躺何人?”
这次可是他自己躺下的,此问便不可不答,于是不情愿的道:“老子叫葛锦。”
“哪里人士?”
“平洲。”
“到此处所为何事?”
“游玩。”
“所带盘缠几何?”
“花不完。”
“并未在柳州城经商?”
“没有。”
通判下令:“来人,上手铐,下狱。”
“凭什么?!”那年轻人大叫,却被衙役按着解了身上的绳子,手腕被铁环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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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是一段铁链。
通判道:“既然并未经商,那么你所带盘缠当是平洲所铸,就算是在我柳州城兑了钱,也不会有整锭的元宝,从你住处搜出的元宝却有我柳州城的印记,这便是证据。”
于是通判大人又一次轻松侦破案件。
百姓交口称赞的通判大人,此刻却被狱中的葛锦骂了个狗血淋头。
狭小的囚室在最偏僻处,左右也没个狱友可以聊天打发时间,葛锦盘坐在发霉的稻草上,污言秽语吐个不停。
忽然听到有脚步声,然后便是狱卒的声音:“按大人的吩咐,那盗贼就关在这里面。”
随后是通判道:“好,本官要再审问他,你们退下吧,别来打扰。”
随即是一道离去的脚步声和一道接近的脚步声。没过一会儿便看到一道人影,接着端着烛台的通判便出现在葛锦面前。
白日在大堂上,通判所在光线不好,加上没有去注意,葛锦此时才看到把自己下狱的人长什么样子,眉若远山,眸如寒星,鼻如悬胆,唇若朱缨。
“你……你……竟然是你!”葛锦指着他,铁链子叮当作响。
“是我。”通判盈盈一笑。
葛锦来到柳州城行窃,头一个偷的就是衣着华贵,在河边散步的一位公子,明明他动作又轻又快,却被那公子发觉而躲了过去,他起先以为是水中倒影出卖了自己,可是在另一个地方依旧被那公子躲过,第三次行窃,那公子似乎并未发觉,却在他的手刚碰到他的钱袋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
葛锦当时瞪大眼睛:“你怎么会发觉?!”
公子道:“我背后长了眼睛。”
葛锦只觉是对方在羞辱他,人哪有背后长眼睛的?!就算是背后长了眼睛,穿着衣服、披着头发,从哪里视物?!
那公子见他不信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道:“这次我放过你,若是被其他人捉住了,我可就不放过你了。”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反应过来的葛锦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理会开了锁进到囚室的通判。他听到烛台被放到桌子上的声音,又听到通判道:“你背后没有长眼睛,背对着我可是很危险的。”
声音居然就在耳边,葛锦慌忙回过头去,却见那通判唇角勾笑,将他一把推倒在稻草上。
“你你你……你要对老子做什么?!”葛锦大叫。
通判骑在他身上,脸上带着一丝戏谑,声音含着蛊惑:“本官早说过,再被抓住,便不会放过你。现在本官来履行诺言了。你的小命就捏在我手里,好好取悦我,我会酌情给你减刑的哦。”
葛锦脸色涨红,大声道:“你敢觊觎老子!老子不会放过你!”
通判却没有耐心跟他废话,直接解开他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将葛锦的衣服扒光,而因为葛锦双手被铁链束缚的关系,上衣只能脱到坦胸露乳的地步,袖子还挂在胳膊上。而葛锦的腰带则被通判拿来绑了他的双脚,跟钉在地上的桌腿捆在一起。
挣扎无果的葛锦闭上眼睛,双手被压在头顶,只能用力并拢双腿。下身的要害落在通判手中,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转着圈挑弄。
略带冰凉的手指和温温凉凉的阳根,也不知是谁先温暖了谁,待灼人的温度让葛锦睁开眼睛,鼻息沉重的时候,通判不知何时也脱去了衣裳,直着身子两腿跪在葛锦腰侧,一手还按着他的双手,一手探到自己身后,竟然自己去开拓菊穴。
葛锦惊讶:“你……你不会是让老子上你吧?”
通判正专心在自己的菊穴,闻言只是看了他一眼,并不答话。
葛锦从下往上看着他的身子,方才穿着官府时还觉得他身材中等,脱了衣服反而这么瘦,锁骨在昏暗的烛火下投下一片阴影,两点茱萸也因此显出暗红色,腰腹没有一丝赘肉,那半翘的玉柱因受了冷落,似乎是委屈的吐出几滴泪来。
葛锦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在寂静的囚室里听得特别清楚。通判的脸上露出笑意来。
葛锦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天上掉的馅饼哪有不吃的道理,你放开老子的手,让老子帮你。”
通判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他这句话的可信程度,半晌终于松开了压制他的那只手,葛锦一手扶着通判的腰,一手摸上他的玉柱。
通判一只手按在他胸膛上,一只手还在菊穴里捣鼓,之后面红耳赤的把手指抽出来,对准了葛锦的阳根缓缓坐了下去。
菊穴被撑开的感觉异常鲜明,阳根一点点进入,上面青筋的跳动都能感觉得到。通判往后仰着脖子,腰部使力往下沉,终于把阳根全吞了下去。
喘了一会儿气,通判缓缓抬起自己的腰,又缓缓坐下去。
葛锦被他缓慢的动作折磨的心急如焚,想要握着通判的腰加快速度,却被通判一个眼神制止,而后被威胁道:“你敢自己动,我就敢判你秋后问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葛锦只好放开手,通判每一次坐下,臀肉都蹭着葛锦的腿,滑的像是绸缎一样,葛锦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自己喷张的阳根将菊穴撑得发红,抽动间吐出来的液体随着动作往外流出,弄得下体一片湿哒哒的。
通判一手在葛锦身上抚摸同时支撑身子的平衡,一手套弄自己的玉柱,都自娱自乐出节奏了。他倒是前后都爽了,葛锦欲望一层层堆积,就是没有个爽快。
又过了一会儿,通判呼吸突然急促,玉柱喷出一股白浊,菊穴反射性的加紧,葛锦发出“哦……”的一声叹息,也顾不得通判的威胁了,心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双脚使不上力,只有用力抬臀去撞击。
通判还未从快感的顶端回落,又被他一通猛撞,像断了线的提线木偶一样在葛锦身上颠簸,葛锦伸出胳膊把铁链绕道通判脖子后面将人拉下来,捧着脸便狠狠吻了上去。
“唔唔……”通判的嘴被他堵着,身子软趴趴的贴在葛锦身上,下面被葛锦反复撞起落下,玉柱竟又抬了起来,意乱情迷之际也伸出手捧着葛锦的脸跟他吻的难分难舍。
葛锦却在此时睁开了眼,近在咫尺的俊颜完全沉溺在欲望的漩涡里,葛锦将手移到通判脖颈上,手变成爪状,眼看就要掐下去……
“啊!”葛锦捂着被咬出血的嘴巴,舌尖疼得要死,尚埋在通判体内的阳根也软了下来。
通判冷笑着坐直身子,道:“说过不止一遍了,我背后长有眼睛,你的小动作可逃不过去。真是不乖啊,我可得好好让你瞧瞧本官的厉害。”言罢将葛锦的双手绕着葛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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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拧了一下,铁链便缠在葛锦的脖子上,而且胳膊扭曲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如此只有任人宰割。
而通判则有意的紧菊穴,仿佛按摩一样,一送一紧,不出一会儿,葛锦便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依旧是将米磨成粉一般的细致,通判控制着这场性爱的速度,让葛锦的阳根充分照顾到甬道内的每一处,深深的吞入时,似乎里面的褶皱都被展平,退出时又死死地夹着,将身下的葛锦喘息个不停。
然而即便是如此的缓慢,葛锦还是到达了顶峰,射的时候阳根被通判紧紧地夹着,两颗球也被通判的手指拨弄着,射了不知有多久才射完,大口喘气的葛锦只觉得通体舒畅,却也疲劳至极。
通判从他身上下来,将葛锦的手拧回来,慢条斯理的穿起自己的衣服。衣带上挂着的钥匙正是方才葛锦意图掐昏他的目的所在。通判将钥匙在手指上转了一圈,轻笑着打开牢门走出去,又把门锁上了。
“烛台就留给你了。”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通判消失在走廊那端。
葛锦自己解开双脚的束缚,把衣服胡乱穿上,坐在唯一的条凳上盯着烛光发呆。
次日大堂上,葛锦被押了上去,跪在地上。通判要给他判刑,给众商家一个交代。
葛锦看着漆黑桌案后坐着的通判,面上冷淡,眼中冰冷,完全没有昨夜的妩媚,就好像昨夜根本没有那一场鱼水之欢一样。
通判道:“葛锦,你连续盗窃十二户商家共四千七百二十两纹银,你可认罪?”
葛锦道:“老子不认,不过是从老子的住处搜出来脏银,怎能就证明是老子偷的?许是有人栽赃嫁祸!”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通判道:“这么说来你是冤枉的?”
“哼!”葛锦不屑的仰起头。
“那么你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民,任何宝贝放在面前都不会手痒?”
葛锦依旧笃定:“是。”
通判道:“那好,本官卧房有一尊翡翠观音,乃是前朝遗物,价值千金,我今日暂且信你是无辜的,让你在我府中自由走动,且看翡翠观音会不会失窃。本官在这大堂上公布了翡翠观音的所在,若陷害你的人真的存在,这么好的机会,肯定会来偷窃,再嫁祸与你,本官也会设下重重圈套,看看会不会抓住什么毛贼。”
真如通判所言,葛锦在府衙成了自由人,只是想要溜出去跑路却也不可能。通判还特意带他到卧房看了眼那翡翠观音,葛锦的眼睛都直了,若不是定力好,口水也要流下来。
葛锦在小花园里转来转去,心中十分纠结,不偷吧,万一真的被听到消息的其他偷儿偷去了怎么办?偷吧,万一抓不到什么贼不就赖在自己头上了?而且偷了他往哪儿藏呢?
结果葛锦纠结了没一会儿就开始认真的思考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他发现了花园里假山后很多的孔洞,看中其中一个,满意的点点头,只等夜色降临。
葛锦做飞贼很多年了,虽然府衙里的巡逻士兵很多,他还是轻松来到了卧房前,试了一下,门居然没锁。葛锦放轻手脚进去,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横陈床上的玉体,不是那通判又是谁?葛锦转念一想,这是他的卧房,他不在才奇怪。
通判似乎睡得很熟,夏夜依旧嫌热,只盖了一条薄被,松松搭在胯间,一条腿搁在被上,诱人的足踝被一道自天窗撒下的月光照着,越发勾人。
葛锦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把视线挪开,看到了放在博古阁里的翡翠观音。上去拿了一下翡翠观音,却没往兜里揣,而是又放下,一下子扑到了床上。
通判果然没有睡,被他这一扑就睁开了眼睛,含着洞察一切的笑意看着他。
葛锦道:“老子真是败给你了。老子不偷了,老子要偷人!”
掀开被子,下面是一丝不挂的诱人肌肤,葛锦先摸上了足踝,将通判的一只脚拉到面前,那五个脚趾也生的圆润可爱,葛锦忍不住一一亲上去,又亲到脚心,惹来通判脚趾轻蜷。
顺着腿一路摸到大腿根,葛锦绕过小球和玉柱来到菊穴,在那条缝中来回摩擦。通判将另一只脚伸到葛锦胯下,隔着裤子踩他的阳根,力道不轻不重,没过多久就让那里撑起了帐篷。葛锦骂了句“妖”,就要解裤子,却被通判制止。通判把他拉下来,在他耳边轻道:“本官今夜布这个局,还真是为了钓一个江洋大盗,你若想跟我亲热,需得找个别的地方。”
葛锦喘了口气压下腹部火焰,用被子把通判裹了,抱着出了卧房,灵活的绕过士兵,进入了假山深处。
外面是有序巡逻的士兵,里面是几缕月光照亮的狭窄空间。葛锦将被子的两个被角塞进嶙峋的假山洞里,被子便垂挂下来,葛锦抱着通判的臀把人压在上面狠狠吮吻。
通判的手指从他发间穿过,又从衣领摸到他的蝴蝶骨,挺着胸把茱萸送到葛锦口中任他品尝。葛锦将两边都添得湿漉漉的,抬起头看他:“是不是见老子第一面你就想着勾引老子了?”
通判不说话,看着他的眼睛却是媚眼如丝,双手从衣服里抽出来,开始给葛锦脱衣服。葛锦配合着他,不一会儿也是不着寸缕。
通判的手抚在他的肩上,两条腿缠上他的腰,葛锦伸手摸到菊穴,已经张合着邀请他了。
葛锦一手捏着通判一个臀瓣,阳根抵着菊穴势如破竹一般闯了进入。
“唔”,强烈的刺激让呻吟差点冲出口,通判吻上葛锦的唇将呻吟堵了回去。
葛锦不停的从下面顶他,通判的背在被子上摩擦着,虽然有一层保护,可是假山的嶙峋还是透了过来,却更添刺激的快感。
通判低着头跟葛锦不停的吻着,将对方的呻吟和喘息磨碎在唇齿间,越是情热难耐,你顶我夹的激烈,耳朵却是清晰的听到巡逻士兵走路的声音。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他们更加忘情和疯狂。
“唔……嗯……嗯……”如果不是紧紧吸着对方的唇,恐怕溢出的就是放肆的尖叫。
“啪啪”的小球和臀瓣的撞击声也在两人耳中无限放大。
突然,院中有了不寻常的动静,士兵们开始叫喊和跑动,骚动声很快往院墙那边去了。两人这才松开唇舌,各自大口喘息。葛锦趁着这会儿疯狂的顶弄,通判蜷起脚趾绷紧了足弓,胳膊紧紧搂着葛锦。最后两人一同到达高潮,通判将两人的腹部射了一塌糊涂,而葛锦的灼热如同一道激流直冲身体深处。
爽完了的两人匆匆回到卧房,葛锦穿好衣服躲在了与卧房相连的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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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了一盏茶,便有士兵敲响了卧房的门:“大人,那大盗已经抓住了。”
次日,通判好好审问了流窜多出的江洋大盗,列举了他的罪状,那张认罪书足有两米长。那大盗自知逃不过去了,便画了押,根本没注意其中有一条罪状是葛锦犯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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