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裙下之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D钙奶
慕岐的唇轻轻蹭过星瑶脖子上肌肤,他抱着星瑶的双手慢慢松开,再一次笑起来,只是这次笑得和之前略有不同,既压抑又张狂。星瑶困惑地拧起眉头,见慕岐撑起身子,虽然眼眶微红,但是表情已经恢复至往昔的冷漠傲慢,他捏着星瑶下巴,指尖显然在微颤,但是声音却出其的平静,仿佛刚刚那个声泪俱下的不是他:“不喜欢真是太好了。”“什么意思?”星瑶一时没反应过来,慕岐的拇指在她微张的唇上轻轻摩挲。
“有些长进,”慕岐的一边嘴角向上弯起一个恶劣的笑,“苦肉计对你来说已经没有用了呢。”“什、什么……?”星瑶死死盯着他,对自己刚刚有一些些动摇的心感到无比的后悔,还好自己意志够坚定,不然此时等来的就是慕岐的啪啪打脸的羞辱!慕岐这个混蛋!
慕岐眼睛微眯起,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微微扬起头,盯着她鲜红饱满的唇看了许久,声调慵懒:“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后悔,包括占有你。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强奸自己妹妹的禽兽,包括被我刺死的那个孽种,我一点儿都不后悔。”“慕岐你!”星瑶几乎是咬牙低吼,抬起手要往慕岐脸上掴去,被慕岐一把抓住了手腕扣住。
“不过我也的确玩累了,”慕岐低下头,额头抵着星瑶的额头,鼻息间吐出的檀木香在星瑶的唇上,他的笑容里带着些许疲惫,“如你所言我们真正玩一局,不过你从前下棋可从来没有赢我。”“那是棋。”星瑶觉得自己要吹散他身旁的雾的时候,却发现慕岐已经被更浓重的雾所包裹,她根本就没法读懂他,“慕岐……你当真没有丝毫忏悔之意?就算对我没有……你怎么可以对那个孩……”“对,我没有。”慕岐知道星瑶想问什么,很平静地抢先回答,“人是很难改变的不是吗?你怎么能奢望一个没有心的人会懂得恕罪。”“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星瑶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他心痛,可是心头的那块肉还是忍不住阵阵发麻,“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慕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待我?为什么要一错再错……为什么?”“你也说了是从前……”慕岐叹出一口气,看着星瑶清澈的蓝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脸庞,呵,可真丑陋。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想要强硬却怎么也掩不住一抹柔情:“也许我生来就与这个世界不合吧,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星瑶抿着唇不语,却见慕岐继续道:“所以,日后交锋可不要留情。”如果不能留住爱,那么就让她恨到极致,反正已经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不是吗?
“慕岐,你明明知道只要你肯认错,只要你肯不和我争这个皇位,我们本可以不用这样斗得你死我活!”星瑶这是最后一次让慕岐做出选择,可是他却是冷笑了一声,回道:“你也明知道我不会认错,不会不争。”他知道他错了,可是现在又能怎么样,用乞求换来她的同情和纠结吗?走到这一步已经不可能和解了,这场斗争早就已经是整个朝堂两个派系的争斗,他若是退出只会有别的异心顶替这个最高位置,对于星瑶生命和政权是否受到威胁更加不可控制,况且争夺帝位这是他的一个执念,当他知道真相后,唯独悔恨自己误会了星瑶,给她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而其他的都只是在加深他的执念罢了。
而星瑶就更加不能动摇,这也是慕岐知道真相后和柯让的一个约定。
所以就让她这么恨着自己,越恨越好,这样以后她才不会像自己一样。
慕岐想着,头微微一倾在星瑶的唇上落下一个吻,他有些不舍得离开,因为他不知道以后还没有这样子的机会和她亲近。星瑶愣了一下才猛地撇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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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岐的吻轻啄在她的侧脸,他苦笑了一声,只能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好养病,好好喝药,好好吃饭,不然拿什么本钱和我斗呢?”慕岐放开星瑶起身,抖了抖自己的衣袖,看了眼星瑶又补充道:“既然你不想见到我,那我就告辞了。”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反悔回头一样匆匆逃离。
星瑶躺在床上,五脏六腑都要纠结在一块,这算是什么说法,猫哭耗子假慈悲吗?自己如今身子这么差,每天像个废人一样动不动地躺床上喝药还不都是拜他所赐,现在又摆出一副关心的样子给谁看!星瑶愤恨地闭上眼睛,越想越是恨得牙痒痒。
喝过药后星瑶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原本是想好好闭目养神后继续批阅折子,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后来不想浪时间就干脆直接摆驾鹿松阁继续工作。星瑶原本就乱如麻的心绪被有些上报上来的七零八碎的琐事搅得更加烦躁,将那本折子往地上狠狠一丢,骂道:“拿俸禄都养了群什么废物,尽是提些根本就不重要的事来应付!”旁边服侍的一干奴才下人都吓得跪下,当初她是架空皇帝时个个还敢稍稍服侍得散漫些,如今谁不知她已经在殿堂上公然反击摄政王,且摄政王在女帝回宫之初就已经吩咐下以后若是有人服侍不周那就是乱棍伺候,可谓六月天说变就变。所以现在个个大气都不敢出,让星瑶都觉得自己方才是不是骂得过火了。
柠萝把地上的折子捡起,又端来一碗花胶糖水轻声道:“陛下歇息会,秦医士才说不要过于操劳,不要动肝火,陛下怎么又不听医嘱了。”星瑶接过糖水灌了几口,甜甜的味道让她心头的火灭了几分,她双手撑在额前,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今天与慕岐对话的那些画面,还有以前他做过的那些事,还有以前小时候的他。星瑶烦躁地挥手让身边的人都退下,她想要一个人在书房里静一静。
星瑶冷静许久,随手翻了翻刚刚被扔到地上的那本折子,叹了一口气将它暂且放在右侧,这一侧放着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左侧堆积的都是些难以解决的大提案。星瑶想着先把棘手的解决了再去这个零碎的,于是她随便拿了一本左侧的翻开,里面居然已经写满了批注,星瑶惊讶地又翻了几本,果然这一侧的都已经批阅好了。
星瑶仔细去看那上面的批注,每一条都是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想法很是成熟毒辣,她不得不承认的确要比自己的想法来的出众许多,可是这熟悉的字迹却让她心里堵得难受,可是脑海中却不由浮起小时候自己被柯让罚抄时,慕岐熬夜为自己替抄的画面。
星瑶赶紧拼命甩头,他只是享受这种行使帝王权利感觉而已!然后她嘴里恶狠狠地蹦出一句:“越俎代庖。”星瑶将折子猛地合上,低呼一声:“庆鸾!”
一个白色身影倏地出现在她背后,庆鸾拱手道:“陛下有何吩咐?”“带我去宰相府。”星瑶站起身,目光泠泠。她必须要找柯让问个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害了慕岐父君一族,又是谁将这件事嫁祸到自己和父君头上!而所作的这一切的动机又是什么?她也不相信慕岐的父君韩景之会叛变,印象中那个有些高傲却对自己和父君都很和善的俊美男人,怎么会勾结族人造反?她必须要知道这个罪魁祸首是谁!这个造成如今所有误会和痛苦的元凶!
“是,陛下。”庆鸾用一个厚绒毛披风裹住星瑶,抱着她一个纵身消失在了书房里。
柯让正在房间里小憩,听闻异动微微打开眼睛的一条缝看去,是庆鸾正抱着一团什么东西站在不远处。
“庆鸾怎么来了?是陛下有话传来吗?”柯让不慌不忙地从床上爬起,披散的青丝挂在肩头,一双丹凤眼还融着没化开的朦胧睡意,节骨分明的手指扣在唇边,微张着嘴打了一个呵欠,他原本就生得一张妩媚的脸庞,如今这般慵懒的模样更添了几抹道不明的妖娆。
星瑶从披风里钻出头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美人起床图,她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师傅!我就在这!”
第69章朝堂变-异心
一张圆桌对坐两人,星瑶喝了一口热水掀起眼皮瞅了一眼坐在对面手背托腮盯着她看的柯让,将茶杯往桌上磕出轻微的声响,开口道:“师傅有事瞒我。”“瑶儿指的是哪件事?”柯让一派悠闲从容的样子,听这话他像是瞒了星瑶不少东西。
星瑶嘴角向下一撇,神情不由地严肃起来:“瑶儿不是在开玩笑,师傅还不肯告诉我六年前韩景之一案吗?”柯让脸上的浅笑有一瞬间的凝固,继而又是轻松的模样:“待有合适的时机会一五一十地同你讲的。”“等待什么时机?”星瑶并不是那么好打发,他们越是这么讳莫如深的样子她就越知道当年一案必有不为人知的隐情,这件事的背后绝对不简单,“师傅告诉了慕岐,却不肯告诉我,这究竟是何意?”“慕岐都说了什么?”柯让脸上的笑终于慢慢消失,他端起茶杯轻吹浮在水面的茶叶,热气氤氲着他莫测的脸庞。
“他什么都没说,所以才来问师傅。”星瑶抓住柯让的手腕,一双蓝眸里倒映着柯让面无表情的侧脸,“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柯让转头看着星瑶,似有纠结,很少能看到他露出这样摇摆不定的模样,但最终他还是闭着眼摇摇头,将手不动声色地抽回,犹豫片刻后才坚定道:“瑶儿……待到你与慕岐之事了结后,我定会告诉你。现在知道,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师傅你,”星瑶顿了顿,放下的手掌贴着冷冰的桌面,食指在桌上打圈,她眼眸微微眯起透着一丝寒意,“师傅是站在瑶儿这一边的吧?”“瑶儿……”柯让的眉宇间闪过稍纵即逝的错愕,星瑶却忽地笑起,站起身绕至柯让身后攀着他的肩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师傅一定有自己的考虑,我不问了。”柯让伸手覆上她的手背,掩住方才眼里的失落,笑道:“你这次能想得这么深倒叫我觉得欣慰。”“反正有师傅替我打算,我还少操一份心了。”星瑶从后面抱住柯让,心里满是疑虑,“对了师傅,李薄什么时候从牢出来了?”柯让眉眼弯了弯,回道:“你可以去问问林君子。”“林奕……?”
乾凰殿的上方掠过一个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显得神秘诡谲,那人伏在屋顶上正要掀开瓦片,忽而耳朵动了动,又一个纵身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在他消失后没多久,又一个人轻落在屋顶上,那人手里抱着另一个人。
“庆鸾,先别回去,”星瑶躺在庆鸾的怀里,凝视着天边的那轮圆月,口气吐出寒气凝结的白雾,“又要过一年了……”“这里冷,陛下身子要紧。”庆鸾不由地搂紧星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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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晚的月色好得很,错过了就可惜了,”星瑶往他怀里钻了钻,满心寂寥道,“若是这世间万物都如明月这般干净那该多好,什么都能明明白白地看清,无需猜忌。”庆鸾见星瑶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浓愁也跟着皱起眉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没在她脸上见过真正快乐的笑容,总是满怀心事地陷入沉思,他真想带她离开这个牢笼一样的地方,他问:“陛下可喜欢皇宫里的生活?”星瑶没想到庆鸾会这么问,认真地想了一会回道:“以前我虽然也不喜欢出门,可也会幻想着也许某天能环游世界,嗯……应该说是浪迹江湖吧,像书里的侠客那样,皇宫里住着虽然很舒服,可总是不自由。”“若是让陛下放弃现在的位置,离开皇宫浪迹江湖,陛下可会愿意?”庆鸾话语间似乎在小心翼翼地试探。
“不愿意。”星瑶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留有丝毫的余地,“这世上哪里都没有绝对的自由,可是每个人却有自己绝对应负的职责。”庆鸾看着星瑶眼里满是烁动的柔情,他低头轻吻星瑶的额头,微笑着柔声说道:“那一直陪伴着陛下就是属下的绝对职责。”星瑶笑出声,心情似乎好转了一些,她抚上庆鸾的脸颊上那道已经淡了许多的疤,忽然想到他也有自己不为人所知的秘密,水蓝的眼眸变深,可再转念一想这也无可厚非,谁都不可能完完全全把自己剖给别人看,再联想到柯让,自己是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有疑心的?
“回去吧。”星瑶觉得身子有些虚浮,想起那些还未批阅的折子太阳穴就发麻,“回鹿松阁。”星瑶的日子一下子平静得不真实,她是个对周遭环境的感应十分敏感的人,她能够明显察觉到周围少了许多以前总有人紧盯着她的监视感,像是一只笼里的鸟儿忽然有一天发现笼子的门被监禁她的人打开,慕岐倒是说到做到,可星瑶的第六感总告诉她似乎哪里不对劲。
第二日晚星瑶乘坐的轿辇在石子路上晃晃悠悠往梅园方向而去,北堂牧所说的“巫师去灾”就是被安排在梅园旁,这里恰好有一块宽阔的空地,一边是满园的红梅,一边是被布置得有些诡异的巫法道场。星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她知道他绝不是真的好心要为自己“去灾”。
星瑶到场时并没有寻见北堂牧的人影,放眼看去之间空地中央用木条架起了一个方形简陋的小亭子,亭子四周都被一层白纱所遮掩,而亭子周围则是架着十几只火盆,将周围照得通亮,火盆后插了一圈的旗帜,旗帜上画着奇怪的野兽图腾,那些旗帜分别又引出一条长长的红绳各由一个带面具的人牵着,这些带凶相面具的人身穿各色颜色碎步拼缝而成的长袍,赤脚披发,见了星瑶皆俯身行礼。
星瑶正欲问北堂牧在何处,一个云梭国长相的女婢上前来引她至亭内。星瑶心下生疑,可还是想看北堂牧到底是要做什么,便没有多问跟着那个女婢进了那个亭子。亭子里除了地上铺着一张草席,草席上盖着一块毛毯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女婢让星瑶在席上就坐后,便退出了亭子。星瑶被半隔绝开来,亭子上挂着的白纱将这里面完全遮起来,外面的人只能透过火光的倒映隐隐约约见着模糊的人影,可夜风偶尔也会撩动白纱如水波一般飘动,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吹掀开似的。
星瑶跪坐在席上,她今晚穿了一件水粉色的纹双凤对襟长袄,外面再披着银狐皮裘,头发挽的是双刀髻,上面坠着金饰翠玉,她的神情有些冷淡,目视前方,放在膝上的手掌紧紧握着。
一声长哨传来,外面忽地响起阵阵拍鼓的声音,奇怪的节奏像是古老部落的乐声,期间还夹杂着串串铃声和碎碎念的咒语。星瑶身子猛地往前一倾,胸口忽然一阵作痛,那些传来的咒语声越来越大,在脑海中无尽回响。
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一阵大风吹来,吹散了梅园里的花飘落至亭子四周,卷起的白纱下方飘进几片花瓣,在白纱飘动之际透着缝星瑶能看见一个身形欣长的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如木偶般起舞,那咒语便是从他嘴里念出的,风吹动他金色的长发,卷动着风与梅跳着怪异诡谲的舞蹈。
白纱再一阵晃动后那个男子消失不见,星瑶胸口的闷痛也随着消失,她的视线下意识地去寻找那个男子,可风停后白纱再次将里外隔绝。
星瑶瞳孔一缩,猛地向后看去厉声道:“谁!?”
从后方一个男子单手抱住了星瑶将她圈在了怀里,他戴着白色的面具,是刚刚那个跳人偶舞的男子。星瑶没有挣扎也没有喊人,淡淡道:“太子这是在做什么?”面具后发出一声低笑,他伸手摘下面具,白皙的脸庞和鲜红的唇形成对比强烈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西方的贵族吸血鬼一样,那双蓝色的深邃眼眸里带着戏谑,如羽毛般轻柔的声音在星瑶耳边低低响起:“在替陛下驱灾。”“太子若是戏耍孤,就休怪孤不以礼待客了。”星瑶抓住他的手腕,可是却发现他圈得越发的紧,她有些忿忿地转头去看北堂牧,只见他勾着唇角露出无赖的邪笑,和平时端坐正走的他全然不同,若是星瑶没有见到原星瑶的那段回忆,她绝不敢相信北堂牧原是这样的人,那日追逐流星和马背上的欢爱都只觉得他不过是个意气风发的男子。可如今星瑶已然是不禁冷笑,狐狸露出尾巴,且看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北堂牧见星瑶态度有些强硬和抗拒,佯装作委屈的样子道:“陛下怎么突然这样冷淡?”星瑶莞尔一笑道:“你这样冒失地出来吓了孤一跳,太子这怕不是破坏了驱灾的阵法?”北堂牧噗嗤笑出声,一只手轻轻抚过星瑶的脸,在她耳边小声道:“陛下原来当真相信臣信口胡说的‘巫师去灾’么?”“太子这是何意?”星瑶的下巴被北堂牧抬起,他的手沿着她下颚直至胸口的曲线一路抚摸下去,星瑶身子僵直了一下,却只听得他说道:“这个阵法虽是个幌子,可臣却是真为陛下驱了一个大灾。”北堂牧的手一路向下停留在星瑶的小腹上,星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胡乱放肆:“太子是想要孤喊人来么?云梭国的颜面可不是轻易可以玩笑的。”“臣帮了陛下那么大的一个忙,陛下居然这样威胁臣真是叫人心寒啊。”“你究竟有何意图?”星瑶的背部紧贴着北堂牧的身子,炽热的气息从后面袭来,北堂牧巧妙地将手腕一转,一只手如蛇般灵活地钻进星瑶的裙底,不待她咬唇闷哼一声,他具有极致诱惑力的声音响起:“陛下以为是谁将红枫岭发生的事散播在大周民间的?”
第70章朝堂变-指尖上的指奸(h)
星瑶原以为那件事会是柯让做的,没想到竟然是北堂牧,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她和慕岐的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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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无论谁赢谁输都与他无干何必要卷入其中,可如果他只是想要趁机搅浑水的话又何必告诉自己呢?
北堂牧察觉到星瑶的犹豫和困惑,趁虚而入道:“陛下如今最大灾不正是‘摄政王’吗?”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滑进亵裤内,摩挲过那微热的杂丛,星瑶不由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两道秀眉横起怒目圆睁道:“大周的内政岂由得你外族人来掺和!还有你、你的手往哪里放!拿出去!”北堂牧不容星瑶抗拒,他低头在她的耳畔轻吻慢啄,奇异的酥麻让星瑶打了一个冷颤,她双腿夹紧避被侵入,北堂牧并不着急,而是用指腹在她的大腿根处轻柔抚摸,只听得他用气声道:“陛下此言差矣,云梭国作为大周的属国,两国之间关系是唇亡齿寒,大周自先帝驾崩后就内乱不断,乌延族虎视眈眈,东北边界冲突频发,陛下想想这样的内耗是不是该尽早结束了?”星瑶不得不承认北堂牧所言不假,大周一直依靠着从前的稳固基业才能支持到现在,她被架空的这些年在慕岐的统治下大周虽然也还是很繁荣,但他所实施的一些政策过于苛刻严厉导致百姓颇有怨言,所以常常发生暴动,而每次暴动都被以极其血腥的方式镇压,所以才急需巩固民心,慕岐迟迟不敢轻易逼宫也有这层方面的考虑。
所以这场战自然是速战速决得好,再拖下去两派的斗争恐怕会引起连锁的反应,东北的乌延族近几年发展得十分快速,他们早就对大周边陲的肥沃土地垂涎三尺,虽然云梭国也很危险,但其经济命脉依然掌握在大周手里不会轻举妄动,也许真的可以考虑和北堂牧合作?
北堂牧趁着星瑶一时沉思松懈,一只手从领口探入捏住了滑嫩的白兔,裙底的那只手则挤入了星瑶的双腿间,微凉的中指往上一翘正划过两瓣鲍肉内的肉核。
星瑶小腹不禁缩起,背部后弓,按着北堂牧的手瞪着大眼,呵斥道:“你!”“嘘……”北堂牧含住星瑶的耳垂,舌尖抵着柔软的耳垂左右舔弄,星瑶不由地“嗯”了声后腰际一软往他怀里倒去,北堂牧边吮吸边含糊不清道,“陛下这是答应与云梭合作了?”风轻轻晃动白色纱帘,外面传来的鼓点开始急促起来。
“孤、孤可没说要答应!呃!”星瑶紧咬下唇,想要挣扎可架不住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都落入了北堂牧的手里。他一手揉捏的着星瑶的乳峰,两只手指夹住乳头搓动,那乳尖上的肉豆立即充血硬挺了起来,他的手掌上覆有一层薄茧,那粗糙的触感摩擦过乳晕和周围的娇嫩的肌肤,引起星瑶一阵颤栗,她这具被充分开发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撩拨,酥麻的身体开始软成一滩融化的雪水。裙下的那只手则按住了那点凸起的阴蒂缓缓揉动,每一下都点在了那根敏感的神经线上,似乎在跟随着鼓点似的。
星瑶的鼻息越发浓重,夹紧腿摇头道:“不、不要再弄了!”北堂牧目光幽暗,他的唇向下掠夺至星瑶的肩颈处,软肉微湿的触感让所至之处燃起了酥痒的火苗,他呢喃着:“灾还没驱完呢,陛下。”星瑶是跪坐在席上,此时她的身子以后往倾靠在北堂牧的胸前,衣襟已经是松松垮垮地敞开,衣袍的下摆也被撩起露出隐约可见的白皙膝盖,她一只往后绕柱了北堂牧的脖子,一只手抓着他在自己胸前肆意妄为的手,腰肢软陷却情不自禁跟着他下面捣动的手指轻晃起来。
北堂牧的中指指腹按压着阴蒂前后摩擦,食指往后伸入刮过缝隙挤开肥硕的阴唇在四周满布红血丝的敏感地带若有若无地扫动。
“呃嗯……”星瑶不禁发出一声吟哦,蜜穴里渗出了许多爱液,粘湿的液体在狭缝间流动,北堂牧的手指触到一片潮湿,他促狭一笑,和星瑶一深一浅的蓝色眼眸里映着令人捉摸不透的邪意。
“陛下这就湿了呢……”他低笑着,手指往后探至穴口附近,搅动了几下涌出的汪盈蜜池,就着粘腻的蜜液在肿胀的阴蒂尖端上摩挲,时而两指轻夹晃动,时而用力挤按不停地揉按皮肉下那个凸起的点。冗慢的刺激让星瑶忍不住腰肢前挺,双腿也下意识地往两边分开想要结束这种将至未至的快感,她的小脸皱在一起,脚趾紧紧蜷缩起,起伏的胸脯在北堂牧宽大的手掌磨蹭,她喘息道:“呃……你、你为何要啊……要选择孤这边……”北堂牧吻着星瑶的肩,卷翘而浓密的睫毛在他的眼睑下投射着一片阴影,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很是能蛊惑人心,那声音犹如从幽冥传来一般:“陛下还真是健忘呢……不记得臣为何送陛下那颗宝石了么?”“哼……”星瑶转过头正对上北堂牧的眼睛,她晕染上情欲的双眼里依然带着寒意和满满的不相信,“那太子可真是个性情中人……唔!”北堂牧往前吻住了星瑶,一只手从她的领口里抽出按住她正欲往后退去脑袋,毫不保留地展开迅猛攻击,狠狠打开星瑶的牙关后一刻不留星瑶喘息攻城略地。星瑶的嘴里发出呜咽声,几乎要喘不上气,那北堂牧偏偏趁着这时候将并着的两指插入了下边的蜜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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